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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如海重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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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宝印行了礼,就随着仆从去了吴二爷院中,他的姐姐青婉正在厅中等着他。
“二弟不必多礼。家中情形如何了?”青婉在吴家已经生了一子一女,但是她的丈夫还有两个庶子两个庶女,她在后院之中,若不是娘家的地位,只怕那些姨娘又要动心思了。
甄宝印不见吴二爷,也知道吴家如今的态度,心中顿时冷了。也没心情把事情对着内宅中的姐姐细说,只是说了大概,盘算着下个去求谁家?
甄青婉看甄宝印的脸色,联想到自己丈夫这些日子里对自己的冷淡,也知道了吴家如今的情形,想了半天才道:“咱们家老爷年年往京中权贵人家送了不少礼,我就不相信没一人会见死不救,况且老太太还在,就是看在老太太的脸面上,也会有人帮忙的。对了,贵太妃的娘家,萧国公家,还有荣华长公主府上,她一直念着老太太当年照看之情呢。”
甄宝印心中也有分寸,安抚了姐姐几句,就告辞走了。
甄宝印下一个去的,却不是甄青婉所说的人家,而是去忠顺王府。今上登基后,忠顺王爷颇受看重,掌管着宗人府,越过今上的几个亲兄弟,是亲王中排在第一位的。
忠顺王此人无其他的爱好,除了正事,闲暇不过是好听戏,府上养着一班戏子,在京中那是极其有名的。这日里,他正偷得浮生半日闲,听着戏台子上新排的一场戏,还没听一段,便被管家打断了,说是甄家二少甄宝印求见。
忠顺王爷心中诧异,自己和甄家并无太过瓜葛,这甄宝印怎么求到自己门口了?忠顺王爷想了想,便让管家请了甄宝印去前花厅。
甄宝印见了忠顺王爷,也不拐弯抹脚,直接说明了来意:请忠顺王出面去向皇帝求情,起码留得甄家爵位家底。
忠顺王爷似笑非笑听着甄宝印说完,半天才打量甄宝印道:“本王为何要如此做?本王可不记得和你甄家有什么瓜葛交情呢。”
甄宝印从怀中掏出了一封密信,亲手奉给了忠顺王爷。“小人上京前,家父曾经告诫小人,若不是忘不得已,绝对不要来求王爷。若是求王爷,便将这封书信奉上。家父曾说过,王爷看了书信后,便会知道原因了。”
忠顺王爷让一边的侍从接过书信,他看了看信封上的字迹,脸色顿时大变,这封书信,乃是自己过世多年的父王写给甄应嘉的。
忠顺王看罢了书信,脸色暗沉,半天才道:“本王知道了。甄家之事,本王会想皇上求情。至于圣上如何发落,便不是本王所能决定的了。”忠顺王爷看着甄宝印脸色送快了几分,心中冷斥,又道:“以后你不必再过来王府了,你要记住,本王和甄家从前没什么关系,现在没有,将来也没有。”
甄宝印也没想到父亲给的那封极其珍贵的书信,作用这么大,只要得到了忠顺王的保证,其他之事自然是无忧的。
等甄宝印一走,忠顺王就去了书房,将那封书信扔进了火中。他生平最不喜欢人要挟自己,但是此次却被甄应嘉要挟!想到此处,忠顺王恨不得甄家满门灭族才是。只是父王当年的行为若是被太上皇和圣上知道,自己以后的处境只怕极难,北静王的今日就是自己的明日了。不过却也不能这个时候傻乎乎地往圣上的火气上闯!
三天后,忠顺王爷家排了一个极其有名的戏本,忠顺王便请了京中权贵宗室王爷驸马郡马等过府。又两日后,随南安郡王上书请求王爷赦免甄应嘉之罪后,其后有不少人上书。
皇帝看着案头的那些折子,看也不看跪在下面的中顺王。半晌才叫起道:“这便是你对朕当初许诺的尽忠?”
忠顺王冷汗湿透了衣背,低头不敢起身,“臣,臣并不想欺瞒圣上。臣对圣上的忠心,天地可鉴。”
皇帝面无表情的看着忠顺王爷:“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和朕说真话,还想着欺瞒朕吗?”
忠顺王心中念头急转,半天还是跪着道:“臣未曾欺瞒圣上,臣实在无话可说。”
低着头的忠顺王没有看见皇帝眼中的失望之色。
半响,皇帝才道:“你下去吧,甄家之事,朕之意已决,到底如何,便看宋霖和林海的审问结果了。”
随着皇帝旨意的南下的,还有甄宝印,虽然自家丢权去势已定,但是一家子的性命家产却是无碍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同甄宝印一起南下的,还有贾琏,他自然是奉着贾母之命,往林家送礼的。说起来,老太太准备的礼物还真是不菲,让王夫人私底下找了自己和凤姐好几次呢。不过这次老太太却明着警告了王夫人,王夫人也只能看着眼红罢了。
而这个时候,林如海却正看着一曲闹剧上演。
林如海和宋霖得了圣旨,大松一口气。尤其是林如海,不过是罢了盐政的职务而已。如今两头兼顾,实在分不得身,迟早还是会出乱子的。至于说到皇帝的试探,林如海并不放在心中。
两人没有点衙役,而是从都指挥使请来了足够的兵马,然后兵分两路,一路人马在宋霖的带领下去了体仁院,一路人在林如海的带领下去了甄家。
甄应嘉此时正在府内,听到林如海带足人马将府门团团围起,心中沉了沉,只是吩咐随从去后院报于老太太、太太等知晓,不必慌乱云云。便正了衣冠,去了前厅。
甄应嘉看林如海的神色,心中暗叹一声,便道:“林大人,不知道圣上旨意,是如何发落甄某的。”
林如海不是那种痛打落水狗之人,依旧如从前般客气道:“甄大人放心,圣上始终念着贵府的。”便将圣上的旨意说了。
甄应嘉听说罪不及家眷,心中着实松了口气,亲手摘下自己的头冠,对着林如海道:“如此,甄某便随着林大人走一趟了。还请大人严告士卒,抄没家产时,莫要惊动了内眷,甄某老母已近七十高龄,实在是受不得惊了。”
林如海点头道:“甄大人放心。”随即喊过一副参将,让他先等女眷都回避了再进屋查抄。
林如海正要带着甄应嘉走,不曾想却听到一老太太的声音喊道:“站住!我倒要看看老身在这里,谁敢带走我儿!”却是甄老太太拄着龙头杖,扶着丫鬟婆子出来了。
林如海看见甄老太太身上一品诰命的服侍,只得上前行礼,随即轻笑道:“老太太见谅,本官也是奉旨办事!老太太莫非要抗旨不成?”
甄老太太却是冷笑道:“你别拿圣旨来压老太婆,老婆子当年照顾太上皇的时候,还没有现今的皇上呢!太上皇老人家可是亲许了我家老爷行事的,天底下那里有儿子质疑老子的话的?莫不是你们这些见不得甄家好的小人,在皇帝面前胡说八道,我儿岂能去官下狱?你若想带走我儿,除非从老婆子我身上踏过去!”
林如海觉得自己一开始太过柔和了,才让这个老太婆在这里胡搅蛮缠!也不多说,直接取了圣旨读了,才对颤微微起身的甄老太太道:“圣上明旨如此,老太太若是执意抗旨,本官只得请老太太和甄大人一起走一趟了。”
甄应嘉一开始看见老太太出来了,心中只觉得惭愧,自己四十好几,却连累老母出面。不够他却碍于老太太的眼神,没有上前。如今听了林如海威胁之语,只得跪在甄老太太面前劝道:“老太太,儿子不孝,连累了您。儿子岂能让您因为儿子,也去那肮脏地儿走一遭?况且儿子不是一去不回的,还请老太太在家中等候。”
甄老太太岂不知道儿子这些天烦恼之事?虽然罪不及族人,但是自己跟前还活着的却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岂能眼睁睁看着他问罪?想到伤心处,老泪纵横,伸手摸着甄应嘉的头道:“我这个做母亲的,难道还怕被儿子牵连不成?难道眼看着儿子受苦无动于衷不成?”甄老太太说完,对着林如海冷笑道:“姓林的,你不想着让咱们甄家倒么?老婆子今天就偏不如你的意!”
林如海心中极怒,懒得和老妇人瞎扯,对着甄应嘉道:“甄大人,抗旨不尊的罪名,你是清楚的。你要让本官为难。”
甄应嘉听了林如海的话,朝着甄老太太叩了三个头,正准备起身,不想甄老太太依旧拦着自己。
甄老太太拦着儿子,对着林如海道:“姓林的,你莫要逼人太甚!”
林如海恍若未闻,对着甄应嘉道:“甄大人如果不方便,本官得罪了。”挥手让两个兵卒上前。
甄老太太见状厉声道:“姓林的,你逼着朝廷诰命寻死,看你如何去朝堂上分说!”说完,却是甩开拐杖,想着墙角冲去,做出撞墙之势来。
在场众人,包括林如海在内,都是大惊,若是甄老太太真是撞墙受伤或者死了,自己这些人可是没有好果子吃了。忙道:“拦住她!快些!”
甄老太太毕竟年老,一副参将在她触墙之前拦住了她。林如海松了一口气,心中却是怒气冲天:“本官敬老太太乃是朝廷一品诰命夫人,不想老太太居然如此逼迫本官,抗旨不尊,阻止本官办案!实在有愧朝廷颁给老太太的诰命之身,也陷本官于不义。现在本官除了要带着甄应嘉外,连甄老太太你一并带走!”随即也不看甄应嘉哀求神色,让人将老太太和甄应嘉一并押着走了。
林如海听到甄府里传来的哭声和喊叫声,心中冷笑。上了官轿不再理会各种声音。
待林如海回了衙门,就看见了宋霖,便苦笑着将刚才一曲闹剧说给他听了。
宋霖听罢,摇摇头道:“林大人你倒霉,甄老太太还真是坑人。不过将她带回来,真的出了事怎么办?”
林如海苦笑道:“若是放她在甄家,若是我们前脚走,她后脚就寻死,这罪名还不是要落在我身上?不如将人开回来,好生看着吧。”
宋霖想想确实如此,只得叹甄家事烦了。
这一日里,只是审问了甄应嘉一些事宜后,便收押第二日再审。不想林如海回了后宅,却见吴嬷嬷匆匆来见自己,说是太太有事情请他过去。
陈落秋已经出了月子,不过身子骨还养着,并不常出正院门。此时正坐在花厅里和陈思靖及方氏夫妻说着话。
林如海行了礼,便道:“出了何事?”
陈落秋看了方氏一眼,便道:“嫂子今日里在金陵城中,听到了和我有关的不堪的谣言,和我前次婚约有关。哥哥今日里更是听到了老爷你逼迫诰命自尽的谣言来。”
林如海一窒,马上想到这些谣言定是甄家放出来的,随即冷冷一笑:“夫人莫担心,此事我知道如何处理的,你放心吧。”
陈落秋等人听林如海有把握,心中的不安这才消散了些。
贾琏忽明个中事
话说林如海知道甄家如此小人行径,暗道他们和贾家一样无耻外,只得再想法子了。林如海和陈思靖在外间商量起办法来,陈落秋则带着方氏去了里屋。
小黛玉正在摇篮便逗弄着小弟弟,尤其是看见小弟弟不耐烦的吹着泡泡的样子,顿时觉得有趣极了。大半天都舍不得走开。
陈落秋看着小儿子,再看看依旧不显得累的黛玉道:“中午没去歇息?你这孩子,弟弟在家中又不会不见,你要是病了,可就不能来看弟弟了。明儿里不能像今天这样了。”
黛玉看着弟弟的样子,撅着嘴点点头。偷眼看去,却看见弟弟在眨眼,不由得惊奇道:“弟弟不止会吹泡泡,还会眨眼!”
陈落秋却是没看到的,只当黛玉看差了,摸了摸她的头道:“让弟弟睡会儿,玉儿你也该去复习复习你的功课了。过两日,母亲带你去甄家,若是比你晴雨姐姐差,可是会被你外曾祖父说的哟。”
黛玉听了,这才依依不舍和奶娘及小丫鬟的回房去了。
方氏待黛玉走远了,看了看小枢钰一眼,对着陈落秋道:“大姑娘还不知道她生母的事情?你……”
陈落秋截断方氏的话道:“三嫂,玉儿还小呢,还不到四岁呢。待她再大点儿,我和老爷会和她说的。”
方氏看陈落秋的神色,无奈道:“我还不是担心你么?我看她外祖家定会还起什么心思也不一定呢。”
陈落秋苦笑一声:“孩子和大人的恩怨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了,就是玉儿的母亲还活着,若是见到了贾家人如此行事,只怕也气得够呛的。何况如今林家是不惧怕贾家人的,管他何种手段呢?都没什么关系的。另外,我也不瞒三嫂,老爷年纪毕竟不小了,我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有孩儿,枢哥儿有个姐姐,总不至于太过孤单的,姐弟相互扶持才好,况且玉儿这孩子不错的。”
陈落秋和方式说话间,没留意摇篮中小小婴孩眼中诧异的光芒。
林如海和陈思靖商量了一会儿,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对付甄家人如今的行径,林如海知道不可温和。让应天府的老百姓都知道甄家干过什么,做过什么,甄家让人传的谣言自然是没人信了。
林如海便留了陈思靖在家中,他自己则连夜去了宋霖家中。见了宋霖,直接说了想法。
宋霖听后,笑着拍着林如海的肩膀道:“林大人,说实话,这样一来,甄应嘉的罪状不轻了。不过就冲甄老太太今日那一出,我们也只能如此了。不然还不得被她给拖下水?”
第二日里,林如海和宋霖联名上了折子,将甄家老太太及甄应嘉的行径一五一十报向长安。另一边,应天府里开始传起在三日后,当庭审问金陵一干贪官污吏。抄没的甄家、方鹤家等人的家产,除了将应天府搬空的官仓重新填上外,还足足余下三十余万两白银及字画古董无数。这消息一传出去,整个应天府都沸腾起来了!毕竟老百姓最害怕的是什么?最害怕的莫过于父母官是个大贪官啊!因此,甄应嘉在应天府百姓的口中成了最大的贪官了,甄家的其他人,自然也不是好的,当然也包括甄老太太了。因此,林家那些不好的流言马上就消散了,许多老百姓都打算去见识大老爷们审问贪官呢!
林如海和宋霖审案那日,应天府衙门外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从前在老百姓眼中高高在上的老爷们一个个被脱了官袍,跪在大堂之下。
林如海和宋霖第一个审的是原应天知府,方鹤。此人在一顿杀威棒下,很快的签字画押,被拖了下去。然后是应天府同知……最后才轮到了甄应嘉。
林如海和宋霖也不多说什么,将一干证据一一念了,就让甄应嘉签字画押。
甄应嘉在堂下听得分明,林如海和宋霖不算针对自己,但是就是那几项罪名,也不过是让自己丢官去爵罢了,只要那勾结义忠亲王的事情没被拿出来说。想来是太上皇的意思了。想到被人看起来的老母亲,以及在京中的二子,甄应嘉也不磨蹭道:“宋大人,林大人,卖官贪墨,勾结地方官,致使家仆行凶杀人等罪名,两位既然已经定罪了,我甄应嘉认了便是。”随即就签字画押了。
林如海和宋霖对看了一眼,便一律读了判词,甄家家产尽数抄没充公,甄应嘉去官罢爵,流放西北边境服苦役七年。
甄应嘉听到这个判决,平静的随着衙役下去了。
林如海细细观察过甄应嘉的神情,对着宋霖道:“甄应嘉居然如此冷静,宋大人,你说他是认命了还是另有打算?”
宋霖笑道:“其实你也猜到了,甄家二公子去了京城,只怕他还想着这流放最终不了了之呢。不过就冲那老太太说的话,即便他这次能全身而退了,以后也没有甄家的好事了。”
林如海一笑,皇帝本就厌恶甄家,如此一来,只怕是深恶痛绝了。而已经是小小一白身的甄应嘉及甄家众人,高高在上、锦衣玉食多年后却要面临穷困潦倒的生活,还要担心特地上来踩一脚的人,日子岂能好过?不是每个人都如自己这般宽宏大量的。
七日后,林如海和宋霖刚将衙门的事情都忙好,便迎来了京中皇帝的新旨意,念在甄家老太太对太上皇的功劳,甄应嘉蒙恩开赦。林如海和宋霖早就料到会如此,接了圣旨就放了甄应嘉回家了,当然还有住在衙门后堂小院中的甄老太太。林如海对于甄老太太的投射过来的得意的目光,确实在有些无语的。不管如何,甄家事情已经了结,他只想着在家中好好逗弄儿子,教养女儿一番,哪知才不过抱着儿子指定黛玉读书,不过小半日,却被下人告知贾琏来了。
陈落秋看了看林如海黑着的脸,心中也很烦恼。看着儿子时不时吹个小泡泡,心中才柔软些。摸了摸一边的黛玉,抬头对着林如海道:“老爷,你先莫忙着去见客。我昨夜里同你说过,明日带着两个孩子去甄嫂子家。她不定什么时候就临盆了。不如我今天先带着孩子过去,反正婆子丫鬟们将东西都收拾好了。你看呢?”
林如海知道陈落秋是不想让贾家人见到孩子,便道:“两个孩子,你一个照顾得来?”
陈落秋笑道:“哪里是我一个人?还有婆子奶娘和丫鬟呢,再说黛玉也是极其懂事的,还能帮我照顾枢哥儿呢!是不是玉儿?”
黛玉脆生生道:“是,父亲,我能帮母亲照顾枢哥儿的。”
林如海见状,又嘱咐了几句,便同意了。
陈落秋推着林如海去见客,她则唤着婆子丫鬟将两个孩子的东西都放进马车里,带足了人手,便上了马车,出了林府往江宁去了。
却说贾琏,和甄宝印进了金陵城,并没先来林家,而是先去了甄家,见甄家如今只空余一坐大宅子,奴仆散了大半,家中物件一空。甄家老太太也卧病在床,心中顿时戚戚然。心中担心贾家一日里也落得如此下场就惨了!甄家上头还有着老封君在尚且如此,贾家又能好到那里去?
匆匆拜会了甄家人,贾琏就心事重重去了林家,想到老太太嘱咐的话语,贾琏心中很是沉重。老太太的打算虽然是为了贾家好,但是如今林姑父的态度,又岂是贾家放低姿态就能改变的?
贾琏喝了两杯茶,等了约一柱香的功夫,才见到林如海。
“侄儿拜见姑父,恭喜姑父喜得麟儿!”贾琏忙起身行礼。
林如海浅笑道:“不想琏儿你也得知此事了。多谢你家中长辈费心了。”
贾琏指着厅中的箱笼道:“林姑父,老太太让我给表弟送来的满月礼,还有是给表妹的。老太太还嘱咐我,若是妹妹身体好,可否让侄儿见上一见。”
林如海抱歉道:“琏儿,你来得实在不巧些,你陈姑母带着两个孩子去了江宁,只怕要些时日才回来。不知琏儿你将在江宁待多少时日?”
贾琏听闻陈落秋和孩子不在,心中本就有了准备,也不觉得失望。只是依旧露出一丝失望神情道:“侄儿恐不能在金陵停留太多时日的。京中史家老候爷去了,如今事儿正多着。一两日里我检视了金陵老宅子,便要回京了。”
林如海听到此事,心中一动,想来是那史家老大,现任的保龄侯要去,前世世家也为了这袭爵之事闹腾了许久。随即道:“我京中几月,不想倒发生了这样的事儿,既然如此,我也不多留你了。你今日便住在林家就是了。”
贾家既然已经知道不能亲自将礼物给黛玉,也就罢了。他比之老太太和贾赦等人都通透一些,如果自己像父亲一样强求,只怕会将林贾两家的关系闹得愈加的糟的。
林如海也不多留贾琏,客气了两句,喊来管家就送客了。随后看也不咱们追夫人他们去!”
因此,贾琏在林府门外上马还没走远,便听见后面林家的大门大开,一辆马车飞快地驶过。心中自然是不高兴地,等马车随从走远了,才行人去打听了,方知道是林如海也往甄家去了。
贾琏无暇生气,只觉自家和林家如今的情形,老太太若还是一味攀扯,实在是太过丢脸了,只恨贾氏一族,如今居然没有一个能在朝堂上顶得起事儿的男子!
贾琏心中又是悲伤有是感叹,往薛家去了。若是林如海知道贾琏的想法,定会觉得贾琏是看清情势的人。
薛迅这几个月里,颇为冷落薛王氏,成日里在家中教着薛蟠,每日里还问宝钗的功课,免于两个孩子受薛王氏的影响,如今八岁大的薛蟠,倒没了从前那些傻愣了,虽然还是不大聪明,但至少明白事理了。宝钗六岁大,不说机灵聪慧,就是明理懂事也胜过兄长,常让薛迅心中恨她不为男儿身。
这期间王家和贾家都是有书信来的,薛迅不再将书信给薛王氏过目,自己看过后,一一回复了,信中言明他受伤后,忧心家中情形,一双子女尚幼,无人能顶事,因此如今不做他想,只望养好身子教养好孩子罢了。银钱之事虽然是小事,自己不再是薛家家主,对于银钱之事不能再和从前一般过于松乏了等等。其后贾家便没有书信过来,倒是王子腾亲写了书信过来,话中之意,倒是赞赏薛迅的做法,他还在信中提到,若是薛蟠读书不行,便让他习武,将来应武举,走武将一途也是不错的。
薛迅虽然不喜欢王家的王仁和王子胜,但是对于王子腾还是有些敬重的,而且他说的话也有些道理。因此就想着请拳脚师傅在家中教薛蟠弓箭骑射,但是想到他性子莽撞,这书却还是要读的。这日里,薛迅正在和请来的拳脚师傅攀谈,不久有下人来报,说是京中贾家来人了。
薛迅对着拳脚师傅抱歉道:“师傅请先带着小儿下去,务必严格教授他,若是他有懈怠不肖的地方,师傅大可出手教训他,不必顾虑。”
那拳脚师傅姓谢名子扬,颇有几分见识,闻言,带了一边聋搭着脑袋的薛蟠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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