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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关系by帝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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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近黑。许镜优抱着他睡得正香,近在咫尺的脸庞上泛着玉样的光泽。
张景言满身青紫凄惨无比,小腹感到异常的鼓胀难受,他不舒服地动了一下, 听见啵唧一声,然后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下来,张景言这才意识到体内的异物。
这混蛋居然还在他里面!
张景言怒急,伸手就要把他推下床去,不料刚动一下双手就一阵酸痛,推在他身上的力气就跟只猫似的。嗓子也火燎似的痛,想是昨晚叫坏的。
他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刀把他结果了!
似乎是感觉到他的视线,许镜优那长得不可思议的睫毛颤了颤,睁了开来。
他脸色茫然,意识好像还不是很清醒,但在看到张景言的一瞬时眼睛一亮,笑着靠近来亲了两下。
张景言自觉想躲,被察觉到他意图的许镜优抱住了腰拉了过来,刚才滑出的一部分顺势又插了进去,顶得他惊叫了一声。
觉得里面的东西又大了一圈,而且迅速变硬了。
张景言脸色惨白,害怕昨晚恐怖的经历又要重演一次。
许镜优却只是亲亲他就放开了,然后缓慢地把自己抽出来。
他眯着眼微喘,眼角染上一片红晕。
他一离开,被堵了一晚上的小穴内的东西马上迫不及待地流出来,原本微鼓的小腹也消下去了几分。
只见那已变成石榴红的小穴汩汩地流出白浊的液体,其中夹着几丝艳丽的鲜红。
许镜优看得咽了咽口水,原本就兴奋不已的胯下变得更加巨大。
但他也知道现在张景言的情况也不能让他胡来了。
他忍住扑上去的冲动,把张景言打横抱起走进浴室。
放好了热水,小心地把他放进去。
热水的温度刚好,张景言也觉得酸痛的身体好受了许多。
许镜优小心地为他擦拭身体,在明亮的光线下他身上的淤青更加的清楚骇人。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昨天怎么会下这么大的劲,看样子没有一两个星期是不会好的了。
张景言因为舒服也任由他去了,反正他自己也没力气。
许镜优洗好了上面,手轻柔地抚到了他下身,一只手指轻柔地伸进了里面,把里面残留的东西挖出来。
另一只手放在了他腹上,用力往下按。
黏腻的体液在压力下流了出来,柔软的腹腔突然受到这种刺激的张景言使劲瞪了他一眼。
许镜优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愉快地继续他的清洗。
张景言被热水泡得昏昏欲睡,原本准备好的骂词也因为干涩发痛的嗓子而不得不放弃。
迷糊中被抱起擦干了身体换上了干净的睡衣,然后放在干爽软棉的床上。
身上酸痛的地方也被人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按着,他打着哈欠,舒展着四肢睡了过去。
27
醒来后的张景言是被一阵强烈的便意憋醒的,他心急地想冲到厕所,结果刚接触到地的脚不受控制地一软,立刻摔倒在了地上。
韧带被那样高难度地使用过后当然没那么容易恢复正常,摔在地上的张景言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都要暴出来了。
他夹紧了双脚拼命忍住那一波波就要破关而出的冲动,现在不要说站起来走到浴室,光是忍住不要当场泻出来就很不容易了。
听到动静的许镜优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他时吃了一惊,弯下腰把他抱了起来。
正要把他送回床上时,张景言憋红了脸吃力地说:“不要……我要去──”
厕所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肚子就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他说不出话来,手颤抖地指着浴室。
许镜优马上领会地抱他过去。
刚坐到马桶上,甚至还没忍到许镜优出去,就再也忍不住劈哩叭啦地出来了,中间还夹了几个响亮异常的“伴奏”。
要说前一刻他还想把许镜优给掐死的话, 那现在他最想掐死的是自己。
许镜优倒是毫不在意,只是拿关切的眼神看着他。
“你──你给我马上滚出去!”
张景言羞恼异常,要不是他,他怎么会这么丢脸来着!
好不容易从马桶上起来了,腿也还是酸软地不行,只能让许镜优抱出去。
但在床上没躺多久,肚子就又开始作怪。
被连续几次抱进抱出,张景言拉得整个人虚脱,黑眼圈都浮起来了。
到了半夜好了些,许镜优买了些药给他服下,又煮了青菜粥喂他吃,却被他一把打翻了,热粥全倒在了腿上。
许镜优不介意地笑了笑,换了条裤子又去盛了一碗。
看着唇边的勺子,张景言冷冷地说:“够了,我不想吃。”
“你从昨天晚上起就没吃东西,身体会受不了的。”
“把我弄成这样的不就是你吗?”
现在来担心他的身体了?
张景言止不住内心升起的怒气。
感觉就像被养熟了的狼反咬了口一样,这个他养育了四年的孩子……
他已经当作半个亲人的孩子,却以这样的方式羞辱他!
想到恨处的他一掌掴向他,许镜优的脸被打偏到一边,嘴边渗出一丝鲜红。
没有理会嘴角的血丝,他转过脸来,“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先把饭吃了好吗?之后随你怎么打我都行。”
张景言推开了碗,“你现在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许镜优放下了碗,微侧过了脸没有说话。
灯光在他脸上投下了一片阴影。
就在他烦躁地想叫他快滚出去的时候,双手突然被抓住了压在头上。
反应过来想踢动的腿也被许镜优的腿牢牢压住。
“你他妈的要干什么!”
张景言激烈挣扎着,他不肯承认自己是在怕他。
“乖,我只是要你吃点东西,空腹对胃不好。”
许镜优的表情在现在都是温柔的。
张景言惊恐地看着他。
下一刻许镜优的唇就覆了上来,有着菜香的白粥就这样进了他的嘴里。
被迫吞咽下去的张景言还没来得急骂他又被下一口堵住了嘴。
就这样把一碗粥喂完了。
许镜优刚放开他张景言就马上爬在床边干呕。
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许镜优,你等着!
老子要你以后死得非常难看!
28
所谓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到了晚上,张景言开始发起低烧,四肢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
许镜优衣不解带地在一旁服侍,用冰水打湿了毛巾交替地擦拭他的身体。
折腾了一个晚上,到早上时总算是退了烧。
张景言也昏沈地睡了过去。
许镜优看着他熟睡的脸,微翘起的嘴角显得比平时饱满,怎么看都是一副想让人吻上去的样子。
他用手指在那人英挺的轮廓上轻轻勾画,怎么也看不够。
这样英伟的男子应该有很多人喜欢的吧?
为什么有这么多人要和他争呢?
先是那个袁佩佩,没有看出她这么有心机,可以有本事让他醉了还念着她的名字。
她到底是怎么诱惑他的?
不过无所谓,反正她也不在了。
那种蠢女人,稍微对她好点就以为自己喜欢上她了吗?
但那个陈凯明又是怎么钻出来的?
他从来没看到方振宇有那么宠溺纵容的眼神看过他。
他的容貌倒是以前他喜欢的典型。
还有那个什么魏家的女人,要不是薛铭他还不知道她竟然已经和他约会了这么长时间。
想到他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样子,许镜优的手心都要被掐得出血了。
为什么有这么多人觊觎他的宝贝,时刻想着从他身边抢走?
在要不到自己想要的承诺后他失控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样带来的后果。
但他控制不了,也不想控制。
想得到那人的欲念压倒了一切。
而这以后他已经不能回头了,如果在这时放手他就会永远地离开他。
这不是猜测,而是可以预见的未来。
“宇……不要怪我。”
张景言真正好起来已是三天后,虽然身上还有些酸痛,下体的伤也还没好,但已经可以起来走动了。
这些天以来都是许镜优在精心照顾,张景言也不像开始那样的抗拒。
毕竟他已经尝到了那样做的苦头。
他一直在等着好起来,等他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许镜优给踢到外国去,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也不要回来!
意识迷糊的时候他听到许镜优打电话到公司给他请假,不知道是怎么地还把电话拿到他耳边。
张景言胡乱地交代了两句就挂了,拉上被子继续睡。
第四天的早上他就换好了衣服准备去上班,许镜优看见他的样子一愣。
“你要出门吗?”
张景言哼了两声,连话都不想和他说。
今天就好好问问留学手续怎么办,看哪儿远就把他丢哪去。
以后他们各走各的独木桥!
“也不急这一会儿,先把早餐吃了再去吧。”
桌上放着刚做好的热气腾腾的香菇鸡肉粥还有几样香脆可口的小菜,前天才泡酸甜适口的肥厚辣椒和嫩姜切成细丝,雪白上覆着莹莹的红看上去异常诱人食欲。
早上吃这些可口又不油腻。
张景言暗自咽口唾沫,想着反正前几顿都吃了也不差这一次。
“家里吃的总是比外面好些的。”
许镜优的脸上带着恳求,张景言心中一软,腿更是挪不动步了。
原来那个世界的许镜优天天都是一副冰冷的死人模样,难得看到他对别人露出人类的表情。
现在的许镜优在他面前的表情倒是人性化了许多,平素冷漠的脸做出这样挽留的模样想是人都拒绝不了的。
只是这样的美人……
这么漂亮的脸蛋──
怎么就压到他身上了呢!!
连着喝了三碗粥的张景言脸上有些扭曲。
一口气把剩下的粥都给干掉,把配的小菜也一个不剩全消灭了后,他站起来就要走。
正好看到许镜优深幽的眼睛。
他看着他的眼神……怎么有点怪怪的?
张景言觉得眼前有点晕,眼皮重得直往下掉。
他不是才睡醒吗?怎么这么快就又想睡了?
他看到许镜优向他走来,伸出了手扶住他。
张景言想挥手甩开他,但发现手重得举不起来,身体软软地倒进他怀里。
然后他感到上方的人收紧了手臂,炽热的呼吸埋进了他颈窝。
“我终于抓到你了……”
29
醒来后的张景言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看样子这里是间旅馆的房子,暗色的壁纸和廉价简陋的家具显示还是间不怎么样的旅馆。
他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他不是正要出门的吗?
张景言想起来昏倒前许镜优在耳边对他说的话。
那个臭小子又想干什么!
他注意到他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像个肉棕似地被丢在床上。
难道他还要演一出脱逃记吗?
许镜优那个小笨蛋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张景言无力地趴在床上,他已经能肯定早上的早餐肯定是有问题的了。
而且他还很白痴的吃得一点不剩,这下可好,安眠药也被他吃得一点不剩。
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他把他养得那么大就是来对付自己的吗?
张景言像毛毛虫一样在床上扭动,拼命地想站起来。
结果碰地一声掉下了床。
然后继续扭──
就在他与绳索搏斗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双鞋子。
是双白色的NIKE,张景言很清楚地记得。
因为这是他买给许镜优的。
当初拿到他的时候,许镜优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但私下却十分爱护。
每天把它擦得那个雪白……
张景言躺在地上呼哧地喘着气看他,许镜优把他抱了起来放回床上。
“我买了点东西,先将就些吃点吧。”
无视他挣扎的行为,他把他扶起来靠在枕头上。
张景言愤愤地瞪着他,“你又想要做什么?玩私奔的那套把戏吗?”
许镜优把桌上托盘里的饭菜拿出来,夹在碗里喂给他吃。
张景言十分硬气地一扭头,许镜优也不勉强,拿着筷子自己挑了些吃起来。
张景言不乐意了,“你到底把我带到哪里来了?为什么绑着我!”
他摇摇头,“因为不这样做你就会离开我。”
“……说什么呢,我怎么会。”
“你难道没想过马上把我送到国外去吗?”
张景言有些心虚,那张太过老实的嘴巴怎么也说不出那个不字。
许镜优看到他的样子笑笑:“是这样吧?所以我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谁都不能分开我们,包括你的父亲。”
他的眼神一瞬间冷了下来,里面有着骇人的深沉。
“宇也不想娶那些女人的吧?你以前不是说她们又腻又烦人的吗?”
有些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的唇,“你还是最喜欢和我在一起的对不对?”
张景言撇过了头,他眼神一黯,收回了手。
“这菜的确做得不好,你肯定吃不惯,我再下去重做一份。”
为他细心地盖上被子,他转身打开了门。
“你准备这样绑我一辈子吗?”张景言看着他的背影冷冷地说。
许镜优的脚步滞了一下,然后没有回头地走了出去。
当饭菜端上来的时候,张景言毫不犹豫地吃了下去。
他想通了,现在保存体力才是最重要的事,那些面子骨气之类无关紧要的东西现在一点用也没有。
吃饱了才有力气,才有逃跑的资本。
许镜优似乎也很惊讶于他合作的态度,但马上很高兴地喂起他来。
张景言吃完了尿急,叫他把手给他解开。
许镜优摇头,张景言气急:“难道你要老子尿在裤子里?”
许镜优愣了一下,然后暧昧地环着他的腰,“我可以帮你握住的……”
帮他握住帮他握住帮他握住──
这句话在他脑子里不断回响,张景言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他到底养出了一个什么变态啊……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结果在张景言的不懈努力下终于争取到解开绳索独自上厕所的权利。
解决完了生理需求,张景言开始考虑怎么跑出去的问题。
跳窗?
是个好方法,但他看了一下这里有四层楼高,摔死有点难度,摔个半残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拿东西冲出去把他砸昏了再跑?
他看了一下这里唯一有点杀伤力的东西──洗发水。
想当然这个计划也破产了。
张景言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身材高大,肌肉结实。
再怎么说就算打不过他至少也可以逃跑吧?
下定决心就这么干的张景言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沉稳地走了出去。
守在外面的许镜优见他出来马上迎了上去,拿着绳子又要把他捆上。
就在他站在他身后的时候──
好机会!张景言手肘向后一撞,许镜优吃痛地向后退了两步。
张景言趁机就往门口冲,手刚摸到了门的手柄,腰就被人抱住了往后拉。
他一脚踢过去,马上被闪过了。
张景言一拳挥过去,被许镜优抓住了手腕顺势一扭。
还没来得及骂什么,脖子上一痛,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30
被打昏后醒来的张景言又成了粽子一只。
身下的床也换了一张,看起来倒像是在哪里租的民房。
房子不大,但五脏具全,一室一厅的房子有厨房和浴室,还有个小小的阳台。
阳光从窗外射进来,床上满满是柠檬的清香。
屋子里收拾得也很干净,家具不多但搭在一起很是协调。
应该是花了心思布置过的样子。
“醒了?还喜欢这里吗?”
少年清朗的嗓音流水般滑过,许镜优站在门口看着他。
“这里是哪里?”
“我在附近租的地方,因为选的家具什么的都还没送来所以就先让你住在了旅馆。”
张景言听得眉头一皱,“你早就选好了地方?”
这个死小孩,居然还是早有预谋的犯罪。
看来他是铁了心不让方家的人找到自己了。
“你到底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叫绑架?”
还是他认为临宇集团的人都是吃白饭的?白白不见了个总经理都不会有人来找?
而且他还是法律上认定的方淮的唯一继承人。
他要是不见了方家那只老狐狸还不把天掀过来啊?
退一万步说,就算找他的人太脓包居然没发现他们,他们在外面能待多久?
他估摸着许镜优光是租这个房子就已经花了手头上的大部分钱了吧?
他们不是神仙,是要吃五谷杂粮的,而做什么都是要钱的。
许镜优还是个孩子,而且高中毕业证都还没拿到。
没有任何的谋生手段,他身上至多只有他放在家里急用的几千块钱和以前生日时给他办的一张存折,里面存了有一万块钱。
等这些钱都用完了,他又从哪里来钱呢?
戏里面的书生和小姐私奔的桥段多了,但谁又知道私奔后两人的生活是怎样的?
而要说许镜优对他的感情,他也抱着怀疑的态度。
他还记得车祸时他怨毒不甘的眼睛。
就算他改变了两人的命运,但许镜优就这么狂热地爱上了他?
他知道自己可能是许镜优第一个遇到的对他好的人。
加上两人之前的肉体关系,方振宇也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
看到照片他就知道方振宇在许镜优的心中可能还算不上是个很坏的人,至少他提供了一个安稳的环境给他。而后面为什么许镜优会这么恨他应该还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
出于本能的,许镜优喜欢上了他。
这是人的天性,自我保护的天性。
喜欢上对自己好的人是非常正常和自然的事情。
许镜优自小就没有父亲,唯一的母亲却是亲身把他送下地狱的人。
这对年幼的他来说,心灵的伤害更大。
而转变后的方振宇对他而言无疑是一束拯救了他的阳光。
他开始依赖他,信任他。
以前压抑在心底的对亲人的渴望全都寄托在了他身上。
所以当有人出现在他们生活里的时候,许镜优就开始本能地抗拒。
认为他们是要抢走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
许镜优对他混合的感情可能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了吧?
而这种少年的一时狂热又能坚持多长时间呢?
张景言看过太多的爱情湮灭在时间里,就算是正常的男女之间能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的也寥寥无几。
这样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又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31
许镜优没有说话,径自走到床边,解开了他手上的绳索,轻轻帮他揉捏因长时间捆绑而酸痛僵硬的肌肉。
张景言疑惑地看着他,现在又不怕他跑了?
仿佛看穿了他的疑惑,许镜优微微一笑。
“你打不过我。”
张景言男人的自尊受到伤害了……
他按下怒火安慰自己不要和怪物一般见识,再忽略这个怪物的养成他要负一半责任的事实。
看到他手上被绑得青紫破皮的地方,他皱了皱眉起身拿了红花油过来。
轻柔细致地擦在淤血的地方。
张景言不喜欢那股有些刺鼻的味道,而且在小学时代后就没再受到老妈这样待遇的他现在被人像小宝宝一样对待,这种感觉很是别扭。
张景言不自在地缩回手,嘟囔着说:“这么点小伤哪用得着上药啊,顺便舔舔不就行了?”
他以前都是这么干的,伤口愈合得也挺不错的。
“哦?舔舔就行了吗?”
许镜优舔了舔唇,这样的动作由他做起来有种妖异的美感。
这让张景言想起了原来世界的许镜优,在当模特时他发行的写真集曾引起过不小的轰动。
他从办公室那群女狼那里曾经见到过那传说中的已经绝版的写真。
然后神思恍惚了好几天,最后不得不承认男人也是可以用性感来形容的。
现在的许镜优已经开始显露出这一点了。
虽然眼前的景色不能不说好看,但是张景言总是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果不其然──
他还没来得及后退,就被抓住了没上药的右手。
粉红色的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着破皮的地方,舌尖划过时有种细微的刺痛感。
这种感觉从手腕传达到全身,腰部竟有点发痒的感觉。
一个地方被反反复复舔了好几次,看他的样子张景言简直怀疑上面是不是涂了蜜。
到后面张景言实在受不了把他推开,许镜优才脸上带了点遗憾地起来。
刚松一口气,他居然得寸进尺地上了床抱着他睡下来。
张景言反射性就要把他踢下去,许镜优翻个身压住他。
“不要动,我只是想睡一下。”
他这才想起房子里好像只有一张床。
张景言满脑黑线,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他踹下去再说,结果手脚都被那人绑得死死的。
低头想骂他,结果看到他眼睛下微黑的眼圈。
这几天没好好看他,他似乎瘦了许多,脸色也有些憔悴。
张景言倒是养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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