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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若惊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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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好好保重自己的话,你就辜负了宁老爷的一番苦心,那宁老爷就白死了!”裴縙一面警惕的对着柊叶一面背对着宁颜低吼着。
“想走?可以!说出兵符在哪!”柊叶又向前逼近一步吼道。
“你们害得我家破人亡!还想从我这拿兵符?就凭你们也配号令三军?把兵符交给你们只会使生灵涂炭!”宁颜一面说一面拉着裴縙不让她向前。
“如今你爹已经死了,你留着兵符能有什么用,向那个小皇帝俯首称臣吗?想用这个方法让他饶你不死吗?哈哈哈……真是可笑啊!”柊叶持着剑一反常态的狂笑着。
“你放心!我不会给他的……”柊叶停止了笑声抬头看向宁颜,“当然,也不会给你!”说完狠狠的瞪了一眼柊叶。
“你个贱人!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死啊!哼!我估计你也就是嘴硬,你根本就不知道兵符在哪吧!也对,你和你那该死的爹!……”说道这里柊叶特意加重了口气还一边狠狠瞪着,宁颜咬着牙强忍着,攥紧了拳头,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
“呵呵~你和你那该死的爹啊差不多有两个多月不见,刚见面就死了,他连遗言都没说啊,你怎么会知道……”
“你给我闭嘴!再侮辱我爹的话我一定杀了你!”此时宁颜的眼已涨的生疼,眼前这个绝美的女子口中一个字一个字的挖起她的伤口,像是中了魔咒一般让宁颜无法克制。
“杀我?还是我送你去和你爹团聚吧!”
柊叶猛足了气势直冲过来,没想到她看似柔弱却如此棘手,裴縙在几招之后便负伤败下来,还没待裴縙顾及伤势,便被来剑挥砍的接连避让,那柊叶如疯了一般,面目狰狞还一边大声叫着,最后裴縙被她逼到崖边,已退无可退了,只见柊叶毫不留情的一剑挥下要给宁颜最后一击,“叮、叮”两声,只觉眼前刀光闪烁就在快要贴近脑袋时被什么东西一击,随即柊叶的刀便被弹了出去。
“小梅!你这是做什么?轩主并未让我们杀她!”宁颜正惊魂未定抬头一看居然是莫言风,刚才那一击想必就是他出手的。
柊叶定睛一看是莫言风当即便面容感伤起来道:“轩主没让我们杀她……言风,到底是轩主的命令还是你自己心里的愿望啊?”
“你在说什么?是轩主的命令!”莫言风正色道。
“那好!轩主没让我杀她,但也没让我不杀她!”柊叶任性的说着便持剑冲向宁颜,裴縙此刻来到身边护着她。
“小梅!为什么一定要杀她?别忘了你可是‘道’字门的门主,这样做怎么能称为道啊!”莫言风拉着她低声道。
“为什么我就一定要尊个道字,而她就不用?”说着便指向宁颜,带着哭腔道:“你凭什么介入我们,凭什么理所应当的占据了我辛苦铺就的一切?那我算什么?……”
“小梅,你怎么了?你……”莫言风话在嘴边便被她打断了“言风,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等不了五年了?你是不是现在就要离开我了?你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吗?”柊叶像失去神智般拉着莫言风喃喃问道,一句接一句,似乎问完所有的问题就能得到解脱。
“我从来都没这样想过!我……”
“你有!”随即不等莫言风开口解释便推开他摇着头继续道:“从你和我说话的内容;你对我的态度;还有你对着她给你的信失神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有!。。。。。。”柊叶低着头慢慢向宁颜走去,一直到宁颜的面前站定:“你才和他见过几天啊?我铺就的美好念像顷刻间都变成你动摇他的理由?为什么?为了你!他甚至可以欺骗我,他当我已经死于那场疾病。。。。。。为了他我连命都不要了,不惜用我以后的生命去换美貌,只有你,就是你……你迷惑了他……”说着便掩面而泣。
“不是你想的那样,莫言风为了等你,为了能和你一起隐居生活,他造了别院,院里种满了梅花,只是为了你而已,我只是个路过的人,只是个可以制造暧mei误会的人,可误会终究是误会,终究要擦肩而过……”宁颜说着,声音慢慢黯淡下去,她别过脸没有看莫言风的脸。
柊叶听宁颜一说似乎是忽然想通般的抬起了她还梨花带雨的面容道:“对不起,我太过分了……”她的心情像是平复了,歉意的笑了笑过来扶宁颜,莫言风蹙了蹙眉向这边走来。
柊叶扶起宁颜忽然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在耳边低语:“你死了……就不会有误会了,几句话就想泯灭我的恨吗?太天真了!”说罢便狠狠的将宁颜一推,原本就因为刚才的打斗被逼进了断崖,现下被柊叶一推便全无反抗的跌落下去,宁颜只觉得身子一轻便漂浮起来。
“要死了吗?也好,爹、娘,孩儿来陪你们了……”
“快提气!”宁颜忽然感觉一双大手有力的拦住了自己的腰。
“莫言风?你怎么跳下来了,你会死的!”宁颜挣扎着要离开他,可是无奈只是让他搂得更紧。
“是为了我吗?为了我你怎么可以做到这样的地步?”周围的云朵向上飘去的速度在减慢,听不到他的声音,只看见他俊秀的脸上满是纠结的神彩,他的嘴一张一合,是在说什么呢?听不见了……他的影子越来越模糊,是梦吗?宁颜下意识的也紧紧的抱住了他……
第二十二章 奇怪的夫妻俩
与君携手,断崖亦断愁……
棱山断崖深百丈,周围云雾缭绕不可见底,所幸崖边并不陡峭,有绿树松柏,景致也是十分美丽,尤其是朝起落日之时,整个山崖都笼罩在绯红的霞光之中,仿佛轻纱掩面的美人,曼妙而又神秘,而在断崖的底部则是一处山谷,幽静而僻远,山谷的形状前后形似一枚巨大的鹅蛋,前后的出口都十分狭窄,中心地却异常开阔,因为鲜有人来所以山谷中的一些野生的珍贵药材也得以保存下来。
寂静的山谷里有了声响,细细碎碎的是人的脚步声,远处一老一少的祖孙俩背着竹楼向山谷里走来,老人胡子花白着一身很素的青衣走在前面,一锄头打着及人高的野草,并提醒小孙子注意可能出没的蛇虫,时不时的还会解说那些草药的名字、药性以及如何区分,而小孙子则跟在后面新奇的到处张望,不时发出银铃般的声响,欢快又似不知疲倦一般。
“爷爷,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在山谷的最边上爷孙俩停了下来,小孙子按照爷爷的吩咐小心的采摘着药草,一朵小黄花出现在眼前,明晃晃的随风摇曳,他停了下来看着那朵小花问道。
“恩,等我再采一些荆芥、及已就回去。”老者看了看天色,天上的黑云慢慢积多,这场雨一下就真正要进入冬天了吧,要不是这几日伤患增多铺里的药材不够了,像这样的天气是绝不适宜来此采药的,老者加快了采药的动作一边回应着前面的小孙子。
“我好想九灵啊!”小孙子说着小心翼翼的采下了那朵小黄花,轻轻抚mo着它的花瓣,犹如一件珍宝般,看着小孙子拿着那朵小花微笑着,老者才明白过来刚才他说的家是指哪,那是他们生长的地方啊!有最美的夕阳,最醉人的酒香、小孙子的玩伴以及老者一生的回忆……哎……仿佛也不知说些什么,那个最熟悉的地方又何尝不使自己日夜牵挂?他乡异地始终不能相及啊!伴随着一声沉重的叹息老者收拾好竹楼里的药草“玉儿,走吧!”。
天色越发阴沉,老者还是走在前面,竹楼里并未装满药材,但老者有些佝偻的背让竹楼显得沉甸甸的,老者不时的看看后面已确定小孙子已经跟上,此时却看见小孙子向旁边的草丛里走去,不一会便大喊起来:“爷爷!爷爷!快过来!”老者心下一想定是遇上蛇了,真是不该带他来啊!随即丢下竹楼拿起镰刀便冲了过去。
小孙子背对着赶来的老者看着地上,不是蛇,像是个人,老者赶到后拉过小孙子护在身后,定睛一看地上果真躺着一个女子,老者探了探气息,万幸的是气息尚在只是受了很重的伤,老者打量着女子又向上看了看,难道是从上面跳下来的?是自尽还是失足啊?棱山断崖可不是玩笑之地啊!老者蹙了蹙眉:“玉儿,拿着药草,我们的带她离开这里!”
一场急来的冬雨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了仍未停歇,瓢泼的密雨使得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朦朦不可见,给这座棱山边上的古城又增了几分天华,街市上偶有冒雨前行的人溅出了雨水的笑声,轻灵而又欢快,恍若女子又像是欢乐的孩童,但是都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一片朦朦之中,最后除了雨滴古城恢复沉寂。
“来!来!来!买定离手!………开!十二点,大!……”赌场内庄家的叫喊声,周围人跟赌下注声响彻一屋,像是一团污渍混入了清灵的池水,搅乱了该有的意境,这时一个膀厚腰圆的壮汉闯了进来,皮肤黝黑,高束的发髻有些凌乱,面向凶狠,像是有三十好几了,身上斜跨着兽皮,黑色的裤子和沾有污泥的靴子,浑身已然湿透,手上还提着些野味,他一进门便提着野味径直走到在桌前坐庄的人身边,憨憨的一笑道:“大哥,你看。”说着将野味举到他的面前。
“哈哈!好!交给下人准备去吧!今晚又可以好好喝上一盅了!老弟,来!玩儿一把!”说着那位被唤作大哥的人笑着重重的拍拍那壮汉的肩膀,溅起了几滴水花。
那壮汉来到庄边,至起骰子,上下挥舞着雨水也顺着衣襟飞溅,一身行忸怩的女子快步从后堂走出来看到壮汉湿着身子正叫喊的起劲便叉着腰尖声叫道:“要死的!你给我过来!都湿透了还赌什么赌?”只见那女子身着暗红色长衫斜边打结系在腰上,面容已并不年轻,但从身形上看依旧风韵犹存、骄横的很啊!只是那壮汉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在桌边挥舞着骰子“……好!通吃!哈哈哈哈哈!”
“笑,我让你笑!”那美娇娘气愤的快步走向壮汉立马便拧住了他的耳朵往内堂拽,那壮汉连忙按着耳朵破口大骂:“臭娘儿么!快放手!别等老子抽你!”随即一用力掰开了那美娇娘的手,向后步退到了内堂,那美娇娘也跟了进来,此时那壮汉已双手持一金色流星锤摆好架势立在那里,那美娇娘见状也从腰间抽出了双叉道:“好!老娘今天就好好收拾收拾你!”说罢二人便在后堂打的昏天暗地。
外边的赌桌上少了坐庄的,一些刚来这里赌的人都吓坏了,议论起来。
“不会出人命吧?要不要去看看?”
“你不想活啦?看那家伙长相那么凶狠,去找死啊?”
“呵呵,你们是刚来这儿吧?也难怪你们不知道,刚才那两个啊是夫妻俩,这样的事是经常的,他们就喜欢这样,没事儿!来!来!我们继续赌!”
那些人听着内堂打斗的声音还有叫喊声,都是真刀真枪的啊!哪有两夫妻向他们这样的,在场有的人有不住的笑笑摇摇头。
第二十三章 兵符
棱山周围有座古城,大约有几百年的历史了,这座古城很小也并不繁华,但是就像是久经风霜的老人有着自己的故事一样,这座古城也有着自己的故事,或幸福或迷茫的故事,它们都变成了回忆,我们为了制造回忆而来到人丗间,有回忆才能选择继续走下去,而有一天我们也会变成永远的回忆……
雨越下越大,越下越急,像是一个迷途不知返的人在古城里穿梭,来回寻着出路。
本该是单纯的淅淅沥沥的雨声却偏偏夹杂着叮叮的兵器相搏的声音;从屋内到屋外;雨里来雨里去;一男一女打得不可开交,男的身形健硕使的是流行大锤,女的泼辣浓艳使的是两头锋利的双叉,一边打一边还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
“臭婆娘!还打不打?”那壮汉两手一记重锤扣在对方身上,那泼辣的女子两眼一瞪抬手用双叉挡住。
“死男人!等着求饶吧!”说着反手抵着双叉用力一推,可是终究力不敌他并未推得很远。
两人相对站定互相看着,此时赌坊门口站定一人,屋檐下投出一片阴影,那人双手环于胸前看不见表情,待二人停下便道:“还是没变啊!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哥叫你们喽!”说罢便转身进了赌坊,那相持不下的一对男女一听到大哥叫他们便不做停留,看向屋檐下那人已不在了但听声音便知道一定是他回来了!一前一后跟进了赌坊。
赌坊里已没什么赌博的人,内堂里的桌上已摆好了酒水佳肴,有三人已在桌边坐定,坐在北面的男子留着络腮胡,皮肤有些黑,头发结成辫子束在后方,和那壮汉一样都披着兽皮,样子不像是国人,另外二人都坐在他的身旁,东边的男子装扮也和他差不多,样子很年轻但却一直沉默不语,西边的人正是刚才在赌坊门口的那人,此时正和络腮胡子的男子说着什么二人相视大笑,那人一双剑眉星目,稚气而又清俊的脸庞,与那洛赛男子的豪气相比要含蓄,与那另一边沉默的男子相比又开朗许多,看到那一男一女走进来忙道:“二哥、二嫂,来坐吧!”说话间嘴角轻扬了一个微笑的弧度,温暖如春。
那被称作大哥大嫂的人此时看见大家便喜笑眉开起来,好像刚才拼杀打斗的是他人一般“三弟!刚才是你吧?我们一听声音就知道!……”正欲继续说那美娇娘用手肘捅了下他嘟囔道:“什么我们,我是我!你是你!谁跟你我们啊!”壮汉撇了一眼,也不管她走过去就拍兄弟的肩膀道:“四弟!怎么你们怎么都来了?哈哈哈哈,好!那今天要把这些酒全喝光才准走啊!”说罢指了指身旁一坛一坛相叠的酒大笑着。
“哈哈!二哥!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会把它们喝光的,只是不急于一刻嘛!”清俊的男子笑道。
那被称作四弟的壮汉会意坐下,她旁边的女人还没看明白,看着气氛淡下去就拉起壮汉的耳朵:“你这死人,还不倒酒,傻愣在这里干什么?”疼的这八尺壮汉跳了起来:“臭婆娘!倒酒是你们女人的事!还没被我抽够是吧!”“是你皮又痒了吧!”说罢那女子也跳了出来,两人都是一副要再干一架的架势,在坐的三人相顾苦笑,那清俊的男子见状便拉开他们笑着说道:“好了,二哥二嫂看在大哥以及我和三哥大老远的来看你们的面子上就消停一会吧!”那二人自知不妥又回到位上,那络腮胡子的大哥看着这对冤家也是无奈的摇摇头。
“三弟四弟,你们怎么会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大哥看出那被称作四弟的男子一直一言不发便担心的问起来。
“这些日子你们再这里可有发现皇城中有什么可疑的动向?”那被称作四弟的人抬起头,浓浓的垂眉紧蹙着,眼睛不算大但也算是有神,若有所思。
“恩,有听说小皇帝这几日就要亲自赶赴明坛祭天以服众,到时候端王爷就有机会了,倒是那个聚贤轩有点难办!听说他杀了天朝丞相宁川,那宁川的女儿也不知所踪,要是兵符落在聚贤轩手上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了!”那大哥摸着他的络腮胡蹙眉道。
“我和三哥来这里为的就是这个,听说那宁川的女儿被逼在棱山跳崖,我看也凶多吉少,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绝不能让计划落空!”那清俊的男子收起笑脸,神色肃然的看着在坐的人道。
“恩,这简单!明日我们兵分两路!大哥和你前去棱山下的山谷,若是兵符在尸身上拿走便是,我和三弟则在盘城的医馆转转,从棱山上摔下纵使是武功高强的也会受伤,这儿的医馆不多定能找到她!一定比她说出兵符的下落!”那壮汉说着说着一坛酒已开封,其他三人听了他说的也点了点头,只是那美娇娘听完脸色又是一变又想大打出手但碍于大家都在怕扫了兴便转脸瞪着那壮汉怒道:“死人!你真行啊!找美人的差事就揽到自己身上,让大哥他们去找死人!我看你很希望那小美人没死吧!”说罢一手重重的掐在他身上,那壮汉没有防备被掐得生疼嗷嗷直叫:“你他娘的,老子要找女人还要这样找吗?更何况老子又没见过她!你瞎吃什么醋啊?”说罢甩开她的手,那女子依旧不依不饶的掐他,两人就当着大家的面‘打情骂俏’起来,真真是一对活冤家!
‘看戏’的三人摇摇头同叹一声“造孽啊!”
第二十四章 失明
棱山边有座古城叫做盘城,盘城中有条无忧河,而河的旁边有一户人家,简陋的茅草屋用篱笆围上,院子里有一块空地上面种满了菜,还有几只悠闲地小鸭来回嘎嘎的叫着,茅草屋边的架子上晒着很多草药,草药的味道一直弥漫到屋内。
屋里一老一少的祖孙俩里里外外的忙活着,床上躺着一位女子,从她惨白的脸上可以看出是个温婉清秀的女子,额头上冒着虚汗一直流到她有些缭乱的鬓发之中,嘴唇发青微微的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些什么,秀眉紧蹙看上去十分痛苦,此时那老者取出包里的银针熟练的对准穴位扎了下去,一针、两针……那女子的表情终于舒展了,而一直立在一旁的孩子连忙拿起热毛巾帮她擦拭脸上的汗水,略显担忧的问老者道:“爷爷,这个姐姐没事了吗?”
老者撵着花白的胡须垂下眼睑摇了摇头道:“玉儿,我们都尽力了,能不能活过来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过得了今晚就没事了!”那个被唤作玉儿的孩子听到爷爷这样说更是不安起来,搬来个小凳子就坐在床边,稚气的脸上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床上的人喃喃道:“姐姐,你一定要醒过来啊……”说着便将一盆小黄花放在了床边。
外边的雨还在下,时大时小,风雨相伴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哭泣声一阵又一阵的传来,又像是有种吞噬一切的愤怒,老者轻叹一声收拾着药材“哎……不是旱灾就是水患,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啊!”说着几滴雨水打了进来,老者停止了呢喃将稻草夹着木排里挡在窗口以防止雨水打进来。
“呀!爷爷!草药用完了!没有药材姐姐怎么办啊?”孩子一脸焦急的看着空空的药盘道。
“这样大的雨到哪去弄药材啊,更何况还不知道她是否过得了今晚,那可是棱山断崖啊!”老者摇摇头叹道。
棱山上树木葱翠,经过一夜的雨水洗礼变得更加青翠欲滴,晨光稀微,朝霞满天,七色的彩虹也挂上了天际,光亮犹如一层薄纱掩住了美人,薄纱间明眸微启……
“爷爷!爷爷!快来看啊!姐姐醒了!他没事了!”小小的茅屋传来孩子银铃般的笑声,祖孙俩都露出了笑颜看着床上的女子,经过他们一夜的照顾女子脸上已渐渐恢复了血色,长长地睫毛慢慢的上扬,虚弱的打量着周围。
…奇…“姑娘,你觉得怎么样?”老者一边为她号着脉一边问道,女子虚弱的看向说话者的方向缓缓道:“好黑啊!为什么不点灯?”一语出老者的脸上慢慢由微笑平复下来,不语,见半响无人回答,床上的女子紧张起来,小孙子听着她的话奇怪的看看外面嘟囔道:“明明是白天啊……”
…书…虽然很小声,但还是被那女子听见了,她紧张的从床上坐起来,由于身体还未恢复一点小动作就让她喘的厉害,既然是白天那么她觉得一片黑就只有一个解释了……
…网…“好黑啊!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女子靠在窗边细若游丝的问道。
“我们在棱山下的山谷里找到你的,当时你已经昏死过去了,孩子你真是命大啊!经此一难以后可要好好珍惜自己,别再做傻事了!哎……可能会暂时看不见……”说罢,老者又重重的叹了一声。
那女子听完一愣,这老人家把自己当成轻生跳崖的人了,死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更何况她还不能死!就算是瞎了她爬也要爬到那个男人面前杀了他为父报仇!女子低垂着眼睑蹙了蹙眉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急忙问道:“老人家,和我一起的那个男子在哪?”
看着她忽然激动的往外探着老者忙扶住她:“孩子,我和玉儿救你的时候没有看见别人啊!”“是啊!是啊!是我发现姐姐你的,但是没有看见别人在,他和姐姐一起掉下来吗?”那个被唤作玉儿的孩子也靠近床边说道。
“怎么会?他一定还在!一定是的!要去救他,不然他会死的!快去啊!”那女子十分激动掀开被子就要出去,可惜她现在的身体根本哪儿也去不了!一下床站都站不稳就摔到了地上,眼泪划过了她清秀而憔悴的脸庞,一份苦滴一滴泪,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奈……
老者好不容易才把她救回来而她却这般不爱惜自己,心里也暗暗肯定这个女子也许和她口中说的男子是一对苦命鸳鸯,生不能相守但愿同死啊!老者和小孙子一同将她扶到床上安慰道:“孩子,你伤的不轻啊!内伤外伤都有,想在又看不见,你谁也救不了啊!反正药材也用光了,我就再到谷里帮你看看!如果他在一定救他回来,你安心养伤好不好?”老者看她可怜也不忍心说伤害她的话,就算那个男子还在那伤的一定不比她轻,延误了一晚上的治疗更何况昨夜还下着雨,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了!可是看着女子的样子要是不去的话她非得自己去不可!
“玉儿,你在这里陪姐姐,爷爷出去了!”老者唤着孙子可是半响没有回音,“玉儿!玉儿!”
“爷爷!来看啊!”是小孙子玉儿的声音,老者应声到了门口,小孙子拿着一个大竹筐道:“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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