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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江湖之碧血残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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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五鬼?青衣女子?”沈君梧吃惊非小,如果丫头当真落在他们手中,的确麻烦极了,但随即又摇头否定道:“应该不是,一来时间地点不符,二来如果当真落在他们手中,也应该向小弟打个招呼了!”张三接道:“不错,如果于姑娘当真在他们手中,他们没有不以于姑娘作人质,向沈老弟要挟的道理!”傅青宏摇摇头道:“这也难说,黄河五鬼是沈老弟手下败将,即使有于姑娘作人质,在没万全的情况下,也不会轻举妄动的,更何况,那位青衣女子也是被人押至松林,才被黄河五鬼截下的,那些人来历不明,黄河五鬼自然不无顾虑,将于姑娘交给仇恨天,也算是奇功一件,根本就犯不着冒险找沈老弟!”
沈君梧疑道:“那青衣女子事先真被人押着吗?”傅青宏点点头道:“不错,老弟还有疑问吗?”沈君梧道:“是啊,那日引开小弟的人,功夫绝不在黄河五鬼之下,他们既处心积虑地掳走丫头,又怎会让黄河五鬼轻易得逞?”傅青宏道:“老弟怀疑那位青衣女子不是于姑娘?”沈君梧道:“不错,小弟正有此怀疑!”张三插口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们何必在此猜测,如果青衣女子真是于姑娘,错过这条线索,到时后悔就来不及了!”沈君梧沉吟道:“张大哥言之有理,反正小弟一时也没其他线索,那就先去碰碰运气,只不知黄河五鬼现在何处?”
傅青宏道:“黄河五鬼已离开登封,至于他们到什么地方,请恕傅某不知了!”沈君梧怔道:“为什么?”傅青宏接道:“我们的势力范围只在登封,在这里,对任何一位武林人士的行踪,虽说不上了如指掌,但多多少少都有留意,但一出登封,便鞭长莫及,若要追踪,只有事先知会其他分舵的兄弟,不过,黄河五鬼在离开此地前,曾去过恨天教分坛,或许可以从他们口中探知行踪!”
沈君梧吃惊更甚:“恨天教分坛?”傅青宏道:“不错,或许在那儿可以确认青衣女子是否就是于姑娘!”沈君梧一想也是,急道:“分坛在何处?”李四接道:“就是城郊的凤凰山庄,庄主罗横便是分坛坛主。”沈君梧将手一拱道:“事不宜迟,小弟先行告退!”
说毕欲行,傅青宏忙道:“凤凰山庄未可小窥,沈老弟若要闯庄,咱们何不夜间同去?”沈君梧摇头道:“少室结盟,仇恨天含恨而去,诸位身为丐帮的一分子,如果此刻前去,极易引起帮派之争,反倒不美,再说,就凭他小小的凤凰山庄,也拦不住小弟,诸位大哥好意,小弟只好心领了!”张三道:“什么帮派之争,丐帮与恨天教的冲突早就有了,岂在乎多此一桩?”沈君梧道:“话虽如此,但武林多事之秋,咱们还是小心为上,毕竟,到目前为止,双方还没有大规模的械斗,可不能以我们为开端!”傅青宏沉吟道:“既然这样,那老弟就自个儿小心点!”
沈君梧一声长笑,飘身出洞,向凤凰山庄奔去。
第四十二章 千里奔波难言苦
山庄前站着四个铁塔般的大汉,见沈君梧来到,急忙上前拦阻,沉喝道:“来者何人?站住!”沈君梧可没那么听话,真个站住,双足一错,便从四人夹缝中闪了过去,也未理会四人,径直朝内奔去。四人见此,齐声喝骂:“小王八糕子,真是岂有此理!”竟相吆喝起来,里面的人听到外面的喝骂声,纷纷提着兵刃跑了出来,将沈君梧团团围住,不停地喝骂:“什么人竟敢闯我凤凰山庄,是不是嫌活得不耐烦了?”
沈君梧剑眉一挑,望着眼前武士,冷冷地道:“叫你们庄主出来见我!”那些大汉见他如此狂傲,也自怒道:“臭小子,你凭什么?”沈君梧长剑一扬,傲然道:“就凭它!”
此言一出,众大汉一阵哗然,嘲讽声不绝于耳,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没想到如此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竟敢仗剑在凤凰山庄撒野,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沈君梧可不愿与这些人一般见识,又是沉喝道:“罗横,出来!”话音刚落,一人沉声应道:“是谁在此大呼小叫?”跟着一位彪形大汉自里间缓步走出,一见沈君梧,神色一变道:“是你?!”沈君梧怔道:“兄台认识在下?”罗横干咳道:“沈少侠在少室山头出尽风头,江湖上不认识阁下的,恐怕没有几人,只不知沈少侠找上罗某有何见教?”沈君梧星目如电,冷声问道:“黄河五鬼是否到过贵庄?”罗横想也未想,接道:“不错!”话一出口,便函暗骂“该死!”
沈君梧厉声道:“快把丫头交出来!”
他此刻没问黄河五鬼挟持的青衣姑娘是谁,而是直接让他交出于素素,正是他的聪明之处,如果于素素在黄河五鬼手中,他出此言语,就表示已经知道此事,罗横自无从抵赖,如果她未在黄河五鬼手中,也不过是罗横多加辩解而已,实在无伤大雅。
果然,罗横闻言,神色又是一变,冷笑道:“于丫头早被五鬼押走了!”
沈君梧闻言,当真是又惊又喜,喜的是终于有了丫头的消息,惊的是黄河五鬼正想投奔恨天教,而丫头又与龙凤堡有不共戴天之仇,五鬼定是以她作为进阶之礼,再以此相胁,逼自己就范,当务之急,便是要弄清他们到底是去的龙凤堡或是恨天教,再伺机半途救人,如果到了他们的老巢,自己就算有通天本事,也无能为力,当下出言问道:“黄河五鬼去了何处?”
罗横“嘿嘿”冷笑道:“如果罗某不说呢?”沈君梧长剑一扬道:“罗兄是聪明人,如果不说出他们下落,后果会怎样,不用沈某教吧?”罗横虽知沈君梧武功了得,心中也的确害怕,但伏着人多势众,也不甘示弱:“姓沈的,你少在这儿卖狂,你既进得凤凰山庄,就别想着活着出去,在你临死的那一刹那,罗某自会告知于你。兄弟们,格杀无论!”
众大汉等这句话已有多时,呐喊着杀了过来,沈君梧一声冷笑:“米粒之珠,也放光华!”就凭眼前这些二三流脚色,想要自己的命,无疑痴人说梦,但对方人多势众,如果一一打发,不知何时方休,不愿多加纠缠,一声长啸,拔起身形,踩着众人头顶,直奔罗横,一把抓向他的琵琶骨,正所谓“擒贼擒王”,只要拿住罗横,那些喽罗又能成什么气候?
罗横没有低估沈君梧,却高估了那帮武士,满以为合众人之力,定可阻他一时半刻,没想尚未交手,便被他脱出重围,眼见他一爪抓到,心头骇然,如果琵琶骨被制,再好的武功也是枉然,双足一错,想从旁闪过,但沈君梧是何等武功?别说罗横此刻没有丝毫防范,就是他早有所备,也难脱沈君梧的一爪之危,不偏不倚,被抓个正着,顿觉全身一麻,瘫痪在地。沈君梧抓住他的琵琵骨不放,又是一声冷喝:“沈某再问你一句,黄河五鬼到底去了哪儿?”
罗横琵琶骨被捏得生疼,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深知沈君梧再一使劲,自己一身武功便毁了,怕虽怕,仍想打肿脸充胖子,“嘿嘿”冷笑道:“告诉你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们去了本教总坛,你就等着去收尸吧!”
沈君梧虽早有预感,但此时听他亲口说出,仍禁不住心神激荡,浑身一震,只听到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跟着罗横一声惨哼,瘫倒在地,原来沈君梧在心神激荡之下,竟然捏碎了他的琵琶骨,沈君梧见此,歉然道:“不好意思,刚才激动了点!”
众大汉见状,纷纷扑了过来,沈君梧一声长笑,飞身上房,离开凤凰山庄,想着终南山离此上千里路,来到市集花了三十两银子,买得一匹快马,向北而行,响午时分,来到一家酒肆,叫道:“小二,给我上一斤牛肉两样小菜,外加三斤牛肉打包!”
小二忙道:“好咧,客官请稍等!”一边说着,一边拿着碗筷及茶壶走过来道,“客官,你要的菜转瞬即到,先喝茶杯解解渴吧!”
拿起茶杯,往里倒茶,沈君梧见他右手执壶,非常稳键,壶口虽离茶杯尺远,但茶水却并不飞溅,不多不少,刚好八分满。如此山野小店,竟有如此人物,沈君梧心中生疑,望着小二道:“小二哥,你是本地人吗?”小二点头哈腰道:“小人正是本地人,只不过幼时随家父四处流浪,年前才回家乡!”沈君梧道:“小二哥刚才那手倒茶的手艺,一般的花茶师父都达不到,不知从何学来?”小二道:“客官说笑,只不过比一般人熟悉而已,谈不上手艺!”沈君梧笑道:“手艺虽说谈不上,武艺却是不低!”
小二神色微变道:“山野村夫,更谈不上武艺!”沈君梧端起茶杯,边摇边道:“这杯茶,你能喝吗?”说完,向前一伸,茶杯已到小二的嘴边,直吓得小二连连后退。
“名满江湖的沈大侠,何必跟一个山村野店的小二过不去!”一个声音从内堂响起,跟着一人掀帘而出,正是蛇蝎美人林秋寒,跟在她面的,竟然是黑白无常。
沈君梧道:“原来是林姑娘驾到,失敬失敬,这杯茶难不成是姑娘的杰作?”林秋寒道:“既然被你识破,那就算不得杰作!”沈君梧道:“看样子,林姑娘似乎是专程在此等候沈某?”林秋寒道:“专程等你还谈不上,只不过恰逢其会而已,不过既然碰上,说得只好送你一程!”沈君梧笑道:“就凭你们几个想要沈某的命,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就算你们人多势众,打得过我,也不一定跑得过我!”
林秋寒道:“你既向终南山方向而行,越往前走,恨天教的人便会越多,我只须通知前方的人拦截就行,何必苦苦追你?”沈君梧道:“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前有阻击,后有追兵,前后夹击,这样的日子,一定不好过,所以……”林秋寒接道:“所以,你想先杀掉我们,免除后顾之忧?”沈君梧笑道:“你果然聪明,一猜就中!”林秋寒道:“你跟龙凤堡结仇在先,又跟恨天教结怨在后,而今又单枪匹马向终南山而行,是不是嫌自己活命长了?”沈君梧道:“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我虽向终南山而行,去的却不是恨天教。”
林秋寒道:“你现在想去哪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只能去一个地方,那就是阎罗殿!”沈君梧忽地笑道:“林秋寒,月前在倒马关,这两个要死不活的家伙都不是我对手,如今加上你,你认为有胜算吗?”林秋寒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完,长鞭一挥,抽将过来,沈君梧也未起身,手掌一按桌面,桌子翻将起来,迎着鞭稍,只听“哗啦”声响,顿被劈成两半,沈君梧身形一转,站将起来,长剑一抖,一招“百川归海”,闪电般地直刺过去。
林秋寒身形一矮,避过剑招,跟着手腕转动,长鞭横扫过来,厉风行双足一点,弹起身形,穿窗而出,落在客栈的院中,林秋寒与黑白无常亦不怠慢,也跟着破窗而出,将沈君梧围在中间。
院中相较客栈却又空旷得多,极合适自己的“雷霆剑法”,想起在倒马关时自己跟丫头差点命丧黑白无常的手中,心中极度不舒服,见二人下来,也不答话,展开长剑冲杀过去,黑白无常向是同进同退,此时也不例外,双双亮掌,攻将过来,林秋寒亦知黑白无常非他对手,此时也顾不得江湖规矩,挥鞭直击。
一时间,只斗得飞沙走石,天昏地暗,鞭影中夹着剑影,剑影中又透着掌影,剑来影往,掌来剑去,一时之间竟难分胜负,黑白无常连连催动腐尸掌,一股浓浓的腥臭味在空气中扩散,难闻至极,几欲作呕,沈君梧暗运内力,抵挡这腐尸之毒,虽说黑白无常的掌风没对着林秋寒,腥臭之味稍淡,毒性也不似沈君梧那般强烈,但林秋寒武功稍低,内力更是大大不如,影响之重,反而超过沈君梧,十数招一过,只觉得头昏眼花。鞭法渐渐放缓,沈君梧瞅准机会,忽地一招“雷霆万钧”,向林秋寒刺去。
林秋寒在迷糊中,忽觉寒意袭体,人一个激灵,竟然清醒不少,眼见势危,忽地一拉白无常,挡在身前,白无常在激斗中,全副身心都放在沈君梧的身上,根本就没想过林秋寒有此一着,猝不及防之下,被沈君梧刺了过透心凉,倒在地上,眼看是活不见了!
黑无常见乃弟送命,悲愤异常,舍却沈君梧,忽地一常朝林秋寒拍来,林秋寒似乎早料到有此一着,横飘三尺,避过掌风,跟着长鞭一抖,缠住他的脖子,跟着一拉,只听“喀嚓”声响,已将黑无常的颈子勒断。
这一切的变化都来得太过突然,沈君梧做梦都想不到林秋寒竟会对自己的同伴下如此毒手,蛇蝎美人真不愧是蛇蝎美人,只觉得一股凉意直透心底,竟然愣在当地,林秋寒审时度势,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趁他发愣之即,闪身出得客栈的院门,扬长而去。
见林秋寒远去,沈君梧神色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张,林秋寒既然到此,沿途必将重设伏,虽是短短百里路程,也许是自己出道江湖以来最凶险的路程。此客栈既然是恨天教的地盘,这顿饭不吃也罢,牵出快马,来到附近的包子铺,买了两个包子先吃起来,其他的十余个全都打包,以备路上的不时之需。
奔跑间,来到一片密林,忽闻一阵尖锐的破空声,无数枝利箭如雨蝗般地激射而来,沈君梧双足一蹬马镫,翻身而出,却听那马一声嘶鸣,倒在乱箭之中。
沈君梧身在半空,急使一招“八方风雨”,将全身护得严严实实,飞驰入林,不愿与其纪缠,借着树林的掩护,消失在密林之中。
第四十三章 夜闯龙潭入虎穴
终南山,恨天教!
月落星稀,三更时分,一条黑影借着夜色悄悄掩近,来者正是沈君梧,他到此地已经有好几天了,不过为安全起见,一直潜伏到今晚才决定踩庄。
摸进总坛,不由暗感奇怪,恨天教在江湖上搅起血雨腥风,令人闻名丧胆,本以为守卫森严,飞鸟难入,哪知入内一瞧,其实不然,总坛内,只有几个人懒懒散散地提着灯笼东照一下,西照一下,象征性地看了一下,说是巡视,不如说是例行公事。不过,这也难怪,恨天教在江湖中号称第一大教,论实力,连少林武当也稍逊一筹,在江湖中,虽与各大帮派纷争夺战断,但自立教之日算起,近二十年来,敢在总坛闹事的不是说绝无仅有,但也少得可怜,何须防范?长期以来,自然形成一种惰性,沈君梧此时前来,正是托他们长年无事之福了!
总坛守卫虽不森严,但广宇连连,也不知于素素被关在何处,如果毫无目的的瞎碰乱闯,迟早会为人所觉,由总坛高手如云,到时插翅难飞,不由暗自焦急。知道这样傻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见两人提关灯笼又走了过来,忽地自暗角中窜出,闪电般地制住二人,拖一到一旁,用手按住其中一人头顶,轻喝道:“若要活命,就别出声!”说毕,解开那人穴道,掌心蓄势待发,只要那人一有动静,便立即将他格于掌下。那人惊惧地望着沈君梧瑟瑟发抖,害怕极了。
沈君梧又低声道:“你也用不着害怕,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回答在下问话,自不会难为于你,若有半句谎言,哼哼,可怪不得在下心狠手辣了。说,黄河五鬼是不是到过这儿?”
那人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沈君梧见状急道:“喂,到底是还是不是?”那人一个哆嗦,惶声道:“是,是!”沈君梧问道:“于素素被关在什么地方?”那人结结巴巴地道:“小……小人……不……不认识……于……于姑娘!”沈君梧急道:“就是黄河五鬼抓来的那位姑娘,快说,她到底被关在什么地方?”说到后来,抑制不了心头激动,语气不由加重了些,那人更是害怕,哭丧着脸道:“小人……真的……真的……不知道……于姑娘,黄……黄河五鬼到过这儿,小人还是听……别人说的!”
沈君梧暗叫倒霉,那么多人不抓,偏偏抓了一个这么胆小的,却又不管事的,侧头望了望别一人,见那人也极为普通,暗道:“此二人既是一路,看来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正待离去,忽地心念一转,又回头问道,“你们这儿,通常将人关在何处?”那人忙道:“在……左……左大院有……有一个地牢,是专门用来……用来关押来犯敌人的!”
“地牢?”沈君梧不由眉头暗皱,如果当真被关在地牢,那可麻烦极了,要知地牢向来就只有一个出口,只要有人稍加防范,就势难闯入,当下又问道:“在左大院什么地方,有多少人把守?”那人见沈君梧语气较为和缓,也没刚才害怕,接道:“小人是外院的,职务低下,根本就进不了左大院,实在不知,请少侠饶命!”沈君梧暗自嗟叹,知道再也问不出个什么,复点了那人穴道,轻声道:“对不起啦,你还得多睡会儿!”
悄悄地来到左大院,见一队队武士挑着灯笼在外围巡逻,戒备明显比外院森严得多,当下也不敢大意,趁着一队人马刚过,悄悄地闪了进去,摸进十数丈,忽听一人轻喝:“什么人?”沈君梧心神一跳,暗呼:“糟糕!”黑暗中,见对方只有一人,心神稍定,大着胆子走了出来,轻声道:“是我!”听他的语气,显是对熟悉的人说话,那人对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疑道:“你是谁?怎么没见过你?噫!穿着夜行衣干什么?”沈君梧笑道:“在下也没见过你!”剑鞘忽动,闪电般地点了那人穴道,拖到黑暗处,低声道:“好好休息吧,对身体有好处!”
说毕,没再理会他,又朝内摸去,过了片刻,又转回来道:“我有几句话要问你,现在解开你的穴道,可别耍花样!”手指连动,解开那人被封的穴道,由于有刚才那个胆小鬼先入为主,因此他在解开此人穴道时,也未多加防范,谁知,那人则是一个不怕死的脚色,穴道一解,张口便想叫唤,沈君梧大惊道:“岂有此理!”闪电般地扼住那人咽喉,只听“喀嚓”一声,喉骨碎裂,那人将头一偏,气绝而逝,沈君梧虽然立时将此人格杀,也不由骇出一身冷汗,要是出手晚上那么一点点,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有了这点教训,当下更是大意不得,游目四顾,正想找个人问个明白,忽见四个中年汉子提着灯笼路过这边,心念一动,悄悄地跟在后面,在转过几个弯后,来到后山的一处石壁,见其中一人用剑柄在石壁上连续敲了七下,三长四短,跟着石壁缓缓地向后移动,露出一个空门,从里面透射出一丝微弱的亮光,跟着走出四位汉子,打着呵欠,对另四人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径直走了,这四人随后走了进去,石壁也跟着复了原。
沈君梧此刻也知这四个人定是前来换班的守卫,又见这儿修得十分隐蔽,除了那扇可活动的石壁外,再没其他入口,极有可能便是那人口中的地牢,只是看不到内中情形,如果冒然冲进去,不能一举将四人制服,惊动其他人等,后果实难预料,心中暗自后悔没有制住先前四人,问个明白,但事已至此,只得另谋他法。
就在这时,忽听一阵“梆梆”之声,不由暗自惊心,四更了,现在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立马救人,若再迟疑,就是救得了人,待到天明也闯不出去,一是立马走人,待明晚再来,问题在于,今晚闯坛,虽然轻而易举,但自己连放倒对方数人,早已打草惊蛇,明日守卫绝不会如此稀松平常,能不能闯进来谁都不敢保证,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既入宝山,岂能空手而回?
将心一横,做了个异常大胆的举措,迅速地除下了身上黑衣,恢复了本来面目,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依葫芦画瓢,用剑柄在石壁上也敲了七下,一待石壁打开,便走了进去,笑道:“四位大哥可好?”四人见沈君梧走了进来,本想发作,但见他一袭白衣,并非夜行人打扮,笑容可揖,无甚恶意,还道是教中兄弟,又见此人面生得很,心头犯疑:“你是……”沈君梧笑道:“四位大哥不认识小弟了?小弟是笑里藏剑!”
说到一个“剑”字,忽地拔出长剑,急使一招“对影三人”,化身为三,幻起万朵剑花,罩向四人,雷厉风行,不留半点余地,四人根本未料到沈君梧会突然发难,更没料到他一出手便是如此厉害的招式,出于本能,一怔之下,急忙拔出兵刃准备抗敌,他们的动作不谓不快,但伧促间,又怎能快过沈君梧,其中三人连兵刃都未拔出,便已中剑倒地,而另外一人兵刃也只拔出一半,便被沈君梧利剑所指,不敢动弹半分!
原来沈君梧在说话之即,便留意了一下四人位置,分处四个角落,彼此相距丈余,不由暗自佩服此屋构思精巧,精巧之处便是此屋太过简单,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任何陈设,而入口也只有一个,不但是关闭着的,而且也只能在里面打开,因此根本就不必担心有人暗算,再说,…》小说下栽+wRs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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