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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江湖之碧血残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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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过她,但于素素却没那么高的武功!”

雷天横不答反问道:“龙夫人可知敝教木堂主刘仕宗?”仇飞凤接道:“听说他被于丫头一刀斩为两截,不过于丫头也只有在毒发时,才有如此功力,更何况,毒发时,神智不清,六亲不认,而刚才那人神智却清醒得很,再说,‘九转心丹’天下无药可解,如今半年过去,于丫头恐怕早已化身为泥,又怎么是她?”

雷天横笑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们也太高估‘九转心丹’了,据雷某所知,帝宫‘碧灵丹’,正好是此毒克星,如果有人利用她体内毒质,激发人体潜能,再将毒解去,而保留她一身功力,正所谓有利有弊,因祸得福,也未可知!”仇飞凤道:“帝宫‘碧灵丹’虽说能解此毒,但谁都未试过,再说,近半年来,帝宫也在四处寻找此女,因此绝不可能是帝宫解此奇毒!”龙庭芝接道:“果如雷护法所言,那解毒之人,定然非同小可,咱们要报仇,可没那容易了!”骊山鬼母道:“老身就不信她有那么好的运气,果真有人为她解毒,为何不与她同来?”雷天横道:“除此之外,雷某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鬼刀十八斩’!”

龙庭芝叹道:“蒙面人究系何人,咱们姑且不论,此人既向我等袭击,相信不会就此善罢干休,此人武功与龙某相差无几,下次前来,定可合众力之力,将她生擒活捉,一切真象均可大白!”雷天横沉吟道:“不错,你们三人在明,引她出来,雷某在暗,大家相机行事!”龙庭芝接道:“柳白二人对此人也很有兴趣,咱们目前自顾不暇,可得小心行事,别因此触怒帝宫!”骊山鬼母四指为白雪儿削断,对她可说是恨之入骨,闻言不满地道:“帝宫又怎样?如果白雪儿撞在老身手中,不抽她的筋,剥她的皮,就不叫骊山鬼母!”

话音未落,忽听一人朗声接道:“在下倒要看看,鬼母如何抽她的筋,剥她的皮!”跟着独孤鹤飘身而至,冷眼望着骊山鬼母,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意。

骊山鬼母见此,老脸时红时白,嘴角一阵抽缩,怒吼道:“抽你的筋,剥你的皮也是一样!”左掌挥出,直击胸口,独孤鹤一声朗笑,身形未动,骈起食中二指,直点她的掌心“劳宫穴”,骊山鬼母知他厉害,不敢硬碰,忙缩回左掌,见他并无追击之意,也不敢造次,独孤鹤淡淡地道:“鬼母武功虽也不俗,但说到抽筋剥皮,似乎还差了那么一点!”说毕,也未理会众人,飘然而去!

雷天横叹道:“此人儒雅而不失霸气,在年轻一代中能望其项背的绝无仅有,沈君梧的武功虽也不俗,但缺乏一统江湖的王者之气,咱们少教主虽然心机深沉,但气量……”说到此处,深深地叹了口气,意思是气量狭窄,难成大气!

龙庭芝此刻心情沉重,哪有心情对这些江湖后生晚辈进行评估,骊山鬼母适才在独孤鹤手中吃了点小亏,闻此赞美,心有不满,怪眼一翻,狠狠地瞪了雷天横一眼,雷天横淡然一笑,也未与她计较,转身没入林中。一路无言,回到堡中,也未休息,便立即召集全堡武士在演武厅集合,望着这些武士,想到本堡从此再无宁日,心潮起仗,思绪翻滚,良久才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地道:“龙某今日召集诸位到此,目的大家想来也明白,龙福在枫陵渡被人所杀,头颅被悬于于家庄的废墟上,此事定与于家庄有关,目前虽不知凶手何人,但龙某发誓追查到底,对诸位定将有所交待!”

说到此处,目光一扫众武士,沉声道:“对方武功不弱,而且目的是为报仇,敌暗我明,极难对付,如果有人不愿卷入这场是非之中,请站到左边,龙某定将奉送盘缠,恭送出堡!”话音未落,数百人已齐声呼道:“属下愿与堡主同生死,与本堡共存亡!”龙庭芝见无人愿意离堡,在落寂之余,又感到无限慰藉,精神大振:“诸位既不愿离堡,龙某自是感激,对方武功不弱,而且下手对象,为保安全,每次行动,不得少于十人,相互支援,一旦发现敌踪,不得擅自行动,以免打草惊蛇!”

微微一顿,又道:“龙福既已身死,管家一职也不能因此空缺,现由耿中担任,负责堡内一切事务,副管家则由狄标担任,负责堡外事务,如今正值本堡多事之秋,希望大家能同心协力,共渡难关!耿中,由现在开始,堡内武士由你调度,务必将本堡布置得铁桶一般,苍蝇难入,狄标,由你组织堡外武士,全力追查于素素与沈君梧的下落!”

耿中与狄标同时闪身而出,恭声道:“属下绝不辜负堡主厚爱!”龙庭芝点点头,又对众武士道:“此战关系到本堡的生死存亡,你们每人必须提高警惕,随时候命!对方武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敌暗我明,非但不能组织人手进行捕杀,反而易被她各个击破,不知诸位可有良策?”

耿中道:“咱们虽没摸清对方底细,但她既是复仇而来,无论在明在暗,都不会善罢干休,她武功虽然不错,毕竟人单势孤,我等只要组织好人手,她不来则已,一来定可将她一网成擒!”狄标接道:“不错,目前,我们也只有加强防范,等她再次出击,再全力反击!”龙庭芝闻言苦笑,堂堂一个龙凤堡,竟被一人搅得束手无策,而那人的武功仅与自己不相伯仲,想来也当真可笑可悲,自己当真除了等之外,别无他法可想么?

沉思间,一外武士忽地慌里慌张地闯了进来,满头大汗,气喘嘘嘘地道:“启……启禀堡主……大……大事不好!”龙庭芝见此人神公,也知大事不好,但此人不愧为一方豪杰,处世不惊,镇定自若:“你先休息一会,再慢慢说来!”那人用手抹了把汗道:“龙凤……龙凤赌馆……被人……被人砸了!”龙庭芝沉声道:“什么人敢如此大胆?”那人忙道:“那人黑纱蒙面,看不清面目,只知她是位女子,所合使刀法狠辣异常,碰者非死即伤,与‘鬼刀十八斩’极其相似!”

“鬼刀十八斩!”龙庭芝喃喃地重复了一遍,不出所料,对方果然耐不住寂寞,开始发动了,又问道:“可曾派人追踪?”那人忙回道:“龙三爷已经跟踪下去了,并吩咐小人回堡报讯,调人支援!”龙庭芝闻言心中暗喜,只要有了敌人的眉目,便简单多了,连声道:“好,很好!耿中,你马上挑选二十名武士随我前往,狄标,设法与风护法取得联系,风妹你与前辈留守堡内,以免敌人趁虚而入!”

堡内武士早有所备,耿中很快就挑出二十名精壮武士回来复命,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镇上,只见昔日喧哗的龙凤赌馆,今日却显得十分冷清,招牌不在,被砸得四分五裂,内中一片狼籍,找不到一样完整的东西,连同那些武士也很不完整,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见此状况,饶是龙庭芝早有所备,此刻也禁不住胸口发痛,暗自发誓:不将敌人授首,誓不为人!

在这些不完整的人当中,一个较为完整的人站了起来,右臂缠着纱布,用布代吊着,龙庭芝沉声问道:“龙三,可知对方是谁?”龙三接道:“此人虽用黑纱蒙面,看不出本来面目,但从身材及刀法上看,极有可能是于素素!”

“于素素!”龙庭芝慢慢地咀嚼着这三个字,良久才问道:“可知此人在何处?”龙三接道:“就在镇外松竹林可的一间茅屋中,小人留下两人在那儿看守着!”龙庭芝点点头道:“你的伤可有大碍?”龙三忙道:“皮外伤,不碍事!”龙庭芝道:“那好,咱们立马过去!”

当下留下几人看守受伤兄弟,其余的则跟着龙庭芝来到那片松竹林中,龙三指着中间那座孤零零的茅屋道:“就是那儿!”龙庭芝略一点头,将手一挥,众人遂分左右散开,掩近茅屋,占据有利地形,团团围住,一切准备就绪,龙庭芝双手抱拳,朗声说道:“室内朋友,可否现身一见?”连问三遍,均无回音,回头望着龙三,不怒而威。

龙三忙道:“属下曾带两人追踪到此,静观了半个时辰,也未见有何动静,方留下两人继续监视……”说到这儿,浑身一震,额头冷汗直冒,自己等人早已到达多时,何以不见二人现身?唯一能解释的便是此二人早已……

死人是不会现身的,耿中早已忍耐不住,纵身入内,顿时惊呼出声,龙庭芝暗道不好,也跟着入内,触目惊心,只见桌上并排放着两个首级,血仍未干,鲜艳夺目,额上各插着一柄匕首,附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血淋淋的四个大字:“血债血偿!”众人只感一阵可怕的寒意!

茅屋静得可怕,静得窒息,正因为静,方听得一种不同寻常的声音,一种极其细微的“滋滋”声响,一股淡淡的硫磺味在空气中弥漫,龙庭芝惊觉最快,大叫道:“快撤!”跟着破窗而出,他入室的速度很快,但出室的速度更快,耿中见他如此也立时惊觉,跟着破门而出,尚未落地,便听得身后一阵震天巨响,茅屋被炸得四处飘散,片茅无存,来不及退出的,被炸得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龙庭芝表情僵硬,肌肉扭曲,咬牙切齿地道:“不错,血债血偿,龙某不将你碎尸万段,誓不回堡!”对方既有所备,留在此处也是多余,遂带着众人退出松竹林,朝回而行,还未到赌馆,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血醒味,众人心神一震,急忙奔进馆内,一副凄惨的画面又出现在眼前,只见留守在馆内的武士全都横尸当场,无一活口,东倒西歪,满地皆是,每人的胸口都不多不少地中了一刀,一刀毙命,当真心狠手辣,东面墙壁,用鲜血同样地写着四个大字:“血债血偿!”血迹未干,字迹腥红,眩目惊心!

望着眼见一具具尸体,望着那血淋淋的四个大字,无限的恐惧顿时袭上心头,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在场诸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空气凝结,神经蹦溃,刚才这些人还是有说有笑,没料转眼间……众人只感到阵阵莫名的悲哀!

龙庭芝牙关紧咬,格格作响,双拳紧握,青筋暴起,双目赤红,怒火熊熊,耿中实在憋闷得慌,冲了出去,对天狂啸:“狗贼,有种就快出来与耿某大战三百回合,偷偷摸摸杀人,算哪门子好汉?!”

整个原野,除了他自己的声音外,不闻其他声响,直到声嘶力竭,才停住吼声,正想回转,忽觉面前多了一人,一位黑巾蒙面的黑衣人,心中虽极盼望此人出现,但此刻人在面前,却禁不住倒退三步,惊骇莫名:“你……”蒙面人冷冷地道:“你不是要大战三百回合吗?怎么?害怕啦?”耿中怒吼道:“老子跟你拼了!”跟着飞扑过去,蒙面人一声冷笑,连环三刀,刀光中,鲜血飞溅,耿中连妈都来不及叫一声,便被分成三段,散落在地,蒙面人望着血淋淋的单刀,不屑地道:“连三招都走不过,还说三百回合,真是大言不惭!”

龙庭芝坐在太师椅上,望着耿中那残缺不全的尸体,铁青着脸,下面站着十来名武士,也是面无表情,呼吸惟艰,这时,龙三带着两名武士,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嘶声道:“启禀堡主,咱们城内城外都已搜索,未见敌人踪影!”龙庭芝沉声道:“咱们已死了不少兄弟,却连敌人的样子都未见到,龙三,你说此事该如何处理?”

龙三道:“敌人的最终目标是在堡主身上,只要堡主一日不离开龙凤堡,蒙面人也绝不会离开,定会再度出击,咱们何不布下天罗地网,引她上钩?”龙庭芝冷笑道:“敌人若是有那么好上钩,又何须布下天罗地网?堡内武士已死得太多,本堡不想再坐以待毙!”龙三疑道:“堡主的意思是……”龙庭芝沉声道:“无论此人是否是于素素,她既会‘鬼刀十八斩’,定与鬼刀于七有莫大干连,你去找一个最好的画师,将鬼刀于七画得越卑劣越好!”龙三接道:“属下不懂!”龙庭芝双目中渐渐燃烧起一股炙热的复仇怒火,森然道:“无论蒙面人是谁,本堡都要在月圆之日与她在华山绝斗,如果届时不到,便将此画挂在华山,公诸天下!”

龙庭芝此招当真阴毒,江湖武人,一生搏命,所为者,名利也,鬼刀于七早已化身为泥,他身后清名自不能容人玷污,只要蒙面人与鬼刀于七稍微有点关系,绝不会坐视不理。不过,龙庭芝此举虽妙,却是犯了武林大忌,否则他也不会等到现今,才出此下策,一时间,愤怒者有之,不以为然者有之,打抱不平者有之,坐山观虎斗者有之……

第五十五章 华山六月飞霜寒

华山绝顶,当于素素到达时,龙庭芝早已静候多时,陪同的除仇飞凤与仇恨天外,还有四大护法,骊山鬼母伤势未愈,留在堡内,并未前来。仇飞凤一见于素素惊异地道:“是你?”于素素笑道:“不错,龙夫人,不知二位近日可曾睡得安稳?”仇飞凤面色一红,于素素重出江湖,故作神秘,的确令她夫妇二人大伤脑筋,心神不宁,日夜担心不已!

龙庭芝干咳道:“睡得安稳也好,睡得不安稳也好,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咱们之间的恩怨迟早有个了结,虽然双方上山的人数很多,但出手的只我两人,余者均不得出手干涉,错过今日,咱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无论谁生谁死,双方都不可再言复仇,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于素素沉声道:“这样也未免太便宜了你们鸡鸭堡的武士!”龙庭芝道:“今日乃生死之斗,你我二人只有一人能活着下山,如果倒下的是龙某,龙凤堡自会随我而终,烟消云散,如果不幸是姑娘,咱们的恩怨也到此为止,绝不会向沈君梧寻仇!”吕不奇一旁讥道:“龙堡主当真打的好算盘,以你如此一位成名人物,堂堂的一堡之尊,又怎会输过一位名不见经的小丫头?”

仇恨天一旁忍耐不住,将手一招道:“姓吕的,咱们的恩怨也未了结,你是不是闲得手痒?来来来,仇某就与你过几招!”吕不奇跨步上前道:“过几招又有何妨?”龙庭芝见华山人对方人多势众,一旦战起来,吃亏的定是己方,当下对仇恨天道:“大哥,今日是小弟约战于姑娘,还是由小弟来解决吧!”于素素也将吕不奇拦住道:“前辈,你暂且退过,此事晚辈自会处理!”二人也知今日华山决斗,他俩才是主角,相互怒视一眼,悻悻地退了下去!

龙庭芝道:“于姑娘,龙某毁你于家庄,你也杀了本堡不少武士,连龙某唯一的儿子也难逃厄运,相互算是扯平,今日约斗,如果你没那个胆量,就下山去吧,从今以后,不得踏入江湖半步!”仇飞凤也在一旁冷笑道:“如果你怕了,就向我夫妇磕三个响头,再到我儿面前披麻戴孝,咱们的恩怨也可就此揭过!”

于素素哂然一笑道:“姓于的从小到大不知死为何物,到是你还得多烧几柱香,免得年纪轻轻就守了寡,长夜空虚,挺难熬的!”仇飞凤气道:“你……”于素素笑道:“我怎么啦?气大伤脾,龙夫人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龙庭芝冷然道:“我辈武人,何必逞那口舌之争?有本事就手底见真章,比武论高下,你是后生晚辈,龙某就让你三招!”于素素针锋相对道:“你既然一把年纪,本姑娘就让你六招!”

龙庭芝老脸一红,暗恨可恶,不过这样也好,自己与于素素武功实在相差无多,此次绝斗,也无必胜的把握,当真让她三招,失却先机,那可大大不妙,岂止不妙,简直就是要了命!弹出长剑,冷冷地道:“请!”

于素素也不客气,刷地抽出冷月定宝刀,寒光四射,冷芒夺目,龙庭芝见状,暗自心惊,对方仗着宝刀之利,要从容胜她,恐怕没那么容易,冷喝道:“小心了!”说着,软剑一抖,直刺“肩井穴”。

于素素香肩一沉,身子微侧,宝刀一翻,一招“迥风拂柳”,平削过去,龙庭芝沉肩收腹,平滑三尺,避过此击,复展开软剑,似灵蛇游动,剑光缭,上下翻飞,于素素展开“鬼刀十八斩”,虎虎生风,一招一式,威力十足,哪象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相斗百招,竟未分胜负,平分秋色,旗鼓相当!一旁急坏了那些观战之人,这些人虽无一庸手,但此时仍看不出谁胜谁负,正因为如此,更是心焦!

白啸天观看良久,暗道可惜,于素素武功虽然剧增,但对帮经验毕竟不足,不能有效地抓住时机,有效地利用宝刀之利,克敌制胜,若换作白雪儿,有此宝刀相助,纵是同样武功,也当稳占上风了!仇恨天见两人一人胜在对敌经验丰富,一人胜在宝刀削铁如泥,一时斗得难分难解,,深知两人只要稍有不慎,定将血溅当场,心中也是焦急,生怕龙庭芝有失,只在一旁凝神戒备!

就在这时,于素素忽地刀法一变,一招“玉女穿梭”,直刺胸口,龙庭芝与她相斗半日,见她出刀一直是大开大合,横扫竖砍,早就习惯了这种打法,此时见她变招,伧促之下,也没想到对方握的是宝刃,手腕一抖,软剑顿时挽起无数圈圈,套向刀身!

龙庭芝如此托大,以剑套刀,一旁只喜坏了白啸天,吓坏了仇恨天,果然,刀剑相碰,软剑顿时一断数截,宝刀几乎没受到什么阻拦,当胸穿过,仇恨天纵有心相救,时间却已不及,此人倒也凶顽,死到临头,仍作困兽之斗,右手一伸,将半截断剑刺在于素素左肩,跟着左手聚集残余功力,全力打在她的右肩上,于素素难吃大力,平飞出去,宝刀拖出一道血光,重重地跌在地上,鲜血狂涌!

刹那间,无数惊呼同起:“芝哥!”、“庭芝!”、“龙堡主!”、“素妹!”、“于姑娘!”、“丫头!”……最后一声丫头,最是震憾人心,众人凝目望去,不是沈君梧是谁?

此时,于素早为白雪儿扶起,满身是血,见沈君梧来到,不顾自身伤痛,挣开白雪儿,一下扑到他的怀中,泣声道:“大哥,真的是你吗?我……我不是做梦吧?”沈君梧见她伤得厉害,心中痛惜,柔声道:“丫头,你伤得怎样?”于素素摇摇头道:“我没事!大哥,我……我亲手报仇了!”沈君梧道:“丫头,你受伤很重,先包扎一下,好吗?”于素素泣道:“我没事,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雪姐,咱们不用……不用踏实遍名山大泽了!”说到这儿,竟然昏了过去。

白雪儿日牵梦萦,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沈君梧,此时真个相见,却找不到支言片语,只是痴痴地望着他,泪光闪烁,直到于素素昏过去,才走过来动手帮她包扎!包好后,沈君梧仍把她抱在怀中,这才朝龙庭芝望去,只见仇飞凤将他搂在怀里,早已哭成了泪人儿,仇恨天站在旁边,因一时找不到适当的措词加以安慰,急得双手直搓,来回走过不停。好半响,仇飞凤才缓缓地抬起头来,泪水涟涟,凄艳绝伦,望着急恨天,凄然道:“大哥,这个仇你一定要帮我报!”仇恨天忙道:“妹子放心,大哥定将他们挫骨扬灰,以慰庭芝在天之灵!”

仇飞凤嘴角挂着一丝悲凉的笑意,忽地喷出一口鲜血。仇恨天惊道:“妹子,你……”伸手一搭脉门,脉息已然停止跳动,原来她在心情激愤之下,自断经脉而亡。仇恨天望着两具尸体,欲哭无泪。林文峰上前安慰道:“教主,请保重身体,节哀顺便吧!”仇恨天恨恨地盯着沈君梧及他怀中的于素素,双目赤红,好半响,才抱起仇飞凤,无言地走下山去,林文峰也将龙庭芝抱起,紧紧地跟在后面。

这时,于素素也渐渐醒转,只是全身虚弱无力,下不得地,仰望着沈君梧,问道:“大哥,这半年你去了哪儿?你知不知道,这半年来,四处找你不着,我和雪姐都好担心你!”沈君梧见她醒来,已知她没事,休息十天半月定会好转,心情也好了很多,笑道:“也没去哪儿,先几个月是在酒坛里度过,后来去了一趟死亡谷!”

“死亡谷?”众人齐声惊呼,要知死亡谷与忘忧谷、百花谷同列武林三大禁地,江湖武人无不望而却步,沈君梧虽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其间却不知暗藏多少凶险。沈君梧笑着接道:“不错啊,说来也是因祸得福……”

第五十六章 铁树开花冲玄关

那日沈君梧在埋葬傅千香后,只觉天地虽大,却无自己立脚之地,漫无目的地东游西荡,顺道打探于素素消息,但打探来打探去,只听说江湖中有一个女疯子疯狂杀人,几天后便不知所踪外,再无其他信息,心中便认定于素素已经力竭而亡,心中更是愁苦,成天泡在酒肆中,借酒浇愁,哪知酒入愁肠愁更愁,愁苦难耐更贪酒!

一日,又喝道烂醉如泥,仍是大杯小杯钱饮猛灌,这时,逍遥客忽地闯了进来,一把将他提起,又重重地丢在地上,冷冷地道:“老夫原以为你是位年轻有为的少年英雄,谁知却是位只知贪杯的无用懦夫!”

沈君梧眯着双眼,醉眼朦胧,喃喃地道:“酒……酒……”逍遥客忽地提起桌上酒坛,朝他头顶倒下,冷然道:“你想喝是吧?老夫就让你喝个够!”淋完后,又将酒坛重重地摔在地上,碎片飞溅。沈君梧爬在地上,捡起碎片,不停地添着残存酒渍。逍遥客见他如此,痛心疾首地道:“你如此消沉,是否对得起生死未卜的于姑娘?是否对得起为你舍命的傅姑娘?老夫当真看走眼了!”说完,长袖一挥,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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