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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江湖之碧血残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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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素素接道:“前辈也不能怪罪游太清,试想他做事如此周密,事成后自不会让人活在世上,换成晚辈也当如此!”沈君梧道:“幽灵门总坛既为前辈所建,那内中情形定然十分熟悉了?”潘七面有得色道:“虽然相隔十五年,但内中情形,仍然沥沥在目,少侠但有所问,老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沈君梧道:“晚辈好人为吴松所制,还望前辈指明入口!”潘七指指四面峭壁道:“你能出此深谷吗?”沈君梧深深地吸了口气道:“事在人为!”
潘七目注沈君梧道:“其实要进入幽灵门,并不一定要从正门进去!”沈君梧喜道:“前辈是说另有入口?”潘七笑道:“不错,幽灵门关押人的地方仅有一处,那就是水牢,而此水潭却与水牢相通,你只需潜游半个时辰便可到达,不过……这中间尚有一个问题!”沈君梧忙道:“什么问题?”潘七接道:“这个深谷四周均无出路,按理是没人通过此处进入水牢的,但为防万一,仍在水牢的入口处设有一个螺旋刀阵,一旦被触到机关,定会被搅成肉酱,除非有削铁如泥的宝刃开道,否则别想进入水牢!”
于素素笑道:“晚辈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原来指这个,我们别的没有,但宝刃却有两支,晚辈的‘冷月宝刀’尚幸未失,还有大哥的短剑,都是削铁如泥,吹毛断玉的宝刃!”潘七喜道:“如此甚好,请跟我来!”双掌一按,飞身而出,落在水潭旁边,用手一指水中一团黑影道:“看到那个黑影没有?那便是水牢的入口,螺旋刀阵设在另一端,当你游上半个时辰,那就得小心在意了!”
沈君梧点点头,缓步走入水中,于素素正想跟着入内,沈君梧忙道:“丫头,你别来!”于素素道:“大哥,多一个人便多一个照应,你就让我同去吧?”沈君梧道:“你还是呆在这儿吧,别让大哥分神照顾你!”于素素想想也是,便将单刀递过来道:“那好,你这带着这柄‘冷月宝刀’吧!”沈君梧摇摇头道:“在水中带着单刀很不方便,你还是留在身边吧!”于素素点了点头,她深知沈君梧让她留刀的用意,潘七虽与游太清有仇,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再说此人幽居日久,难免性情大变,万一发生变故,若无宝刀防身,实在让人担心得很,关心地道:“大哥,那你小心一点!”
沈君梧点点头,忽地一个猛子扎进水中,钻入涵洞,游了片刻,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便掏出短剑,划着大小不同的圈圈,护着头顶,继续前游,又过了片刻,见前方隐约间似有亮光,深知离出口不远,更加不敢大意,小心前行!
慢慢地,忽觉静水开始动起来,情知接近螺旋刀阵,当下将身平直,借着水势,迅速地旋转起来,同时挥舞短剑,护住头部,快速地冲了过去,寻常钢发刀,岂能与宝剑相比,所到之处,碰者立断,转眼冲开一个缺口,进入水牢,悄悄地探出头来,游目四顾,只见水牢四壁火把连连,形同白昼,而独孤鹤而用一根铁链锁着,绑在水中的一根大柱上,或许是游太清对自己的布置相当信任,牢中竟没一个看守之人!
慢慢地游过去,低声道:“独孤兄!”独孤鹤见是他,喜道:“沈兄,原来你没死,于姑娘呢?”沈君梧道:“她也没事,别说话,咱们先离开这儿再说!”当下用短剑削断铁链,引着独孤鹤又从缺口穿过,来到深谷!
于素素一直守在潭边,见二人进来,自是欢喜无限,独孤鹤望了望四周道:“咱们得尽快离开此处,幽灵门别无他路,若被游太清发觉我不在水牢,定会想到此处,凭我们三人的力量,难以抗衡!”沈君梧接道:“可是此谷四面绝壁,根本就没出路,凭你我轻功,或许能脱身,但丫头就难说得很!”于素素道:“就算我们能出得谷去,但上面都是幽灵门的耳目,被他们发现了还不是一样给打下来?”独孤鹤指着水潭道:“咱们虽不能爬了谷去,但可借用这个水潭游出去!”
“游出去?”三人顿时被他搞糊涂了,独孤鹤笑道:“不错,游出去!游太清既然利用这个水潭做成水牢,说明有固定的水位,如果它不与外界相通,一旦雪水融化,水便会灌入室内,但事实上却没有,因此其中必有出路!”潘七一拍后脑勺道:“不错,老夫在此居住十五年,水潭一直保持现在这个水位,原来尚有这层道理,老夫以前为何没想到?”于素素笑道:“现在想到还来得及!”独孤鹤道:“事不宜迟,咱们分别找出路!”
当下又步入水中,向东面搜去,于素素也跟着下水,搜向南面,沈君梧则负责北面,西面与水牢相通,暂且放过,过了半响三人各自回岸,相对苦笑,刚才忙乎了半天,却是一无所获,于素素问道:“找不到出口,咱们现在咋办?”沈君梧沉吟半响道:“刚才在通道中,隐约觉得水在流动,莫非……”独孤鹤一拍巴掌道:“不错,我也想起来了,出口一定在里面!”沈君梧忙道:“小弟去探探道!”随即扎入水中,过了片刻又回来道:“里面果有岔道!”独孤鹤道:“事不宜迟,咱们走!”沈君梧走到潘七身边道:“前辈,晚辈带你出去!”潘七摇头道:“这一带都是幽灵门的势力,带着我这个残废,诸多不便,你们还是自行走吧!”沈君梧担心地道:“咱们这一走,游太清必会寻来,前辈留在此处,危险重生,再说,要灭幽灵门,还得借助前辈!”
潘七道:“只要能灭幽灵门,老夫生死又何足道哉?当年老夫竭尽心力为游太清营建幽灵门,无论是从布局还是机关消息,都堪称老夫平生杰作,在得意之余,便另做了一份图纸,那时我们都刚刚上得长白山,游太清对我们看管得还不算严,除了不能踏出长白山外,还可与外界通音讯,便将图纸偷偷地送给我的好友费无忌,想让他大吃一惊,没想到今日却能派上用场,他外号烟波叟,住在大凉山中,你们出去后,可执这块铁牌去找他!”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物递了过来,沈君梧双手接过,见上面刻着一个森森鬼头,雕刻得异常精致,当下谢过,纳之于怀,道:“前辈既不愿与我等出谷,就请多加保重,他日灭掉幽灵门后,定会前来相迎!”
第六十九章 踏破铁鞋无觅处
相互道别后,三人又钻入通道,游了大约二十来丈,方进入岔道,又大约游了三四十丈,岔道逐渐升高,渐渐可将头露出水面,以后行得数丈,水仅汲腰,走了大约两个时辰,方走出暗道,从一小溪旁的小洞中钻了出来,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休息了一会,沈君梧出声问道:“独孤兄可知幽灵门入口在什么地方?”独孤鹤摇头道:“说来惭愧,我也是被他们用蒙着眼睛带进去的,而且在进去前,还在外面转了好几个圈,不过据我感觉,应该就在那座山峰附近!”于素素笑道:“咱们现在何必去费那么多心思?找到费无忌,取得图纸,不就什么都知道了?”独孤鹤笑道:“说得不错,咱们现在还在虎狼之窝,先离开此处再说!”
三人又悄悄离开长白山,在集市上买了三匹骏马,便向凉山赶去,数日奔波,进入陕西境内,独孤鹤道:“陕西乃恨天教的根本所在,总坛虽毁,实力尚存,咱们行事得分外小心,别刚出樊笼,又入虎穴!”
正行间,忽听山坳中人声嘈杂,杀声震天,沈君梧一马当先,率先冲了过去,独孤鹤与于素素也跟着掉转马头,紧紧跟上,来到山坳,只见两帮人马正在群殴,一帮正是近来如日中天的教天教众,另一帮则是一些衣衫褴褛的化子,还夹杂着一些身着道服的崆峒派道士,斗场中,已经有十数人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沈君梧刚到山坳,一个满身血污的中年化子叫道:“沈老弟,你来得正好,这些鬼孙子真他妈的欺人太甚!”此人说话分心,顿时被一柄长剑在胸口划了一道血痕,沈君梧识得此人正是丐帮开封分坛的张三,见他遇险,忙叫道:“张兄小心!”跟着双掌一按马鞍,翻身而出,长剑一挥,便将那人斩于剑下,对方也有人识得沈君梧,知他厉害,大叫着一哄而散,四处逃逸!
沈君梧也不追击,将张三扶起道:“张兄,怎么回事?”张三叹道:“唉,说来话长,当日不见谷大战,各派好手均有损伤,连少林、武当、峨嵋也是支离破碎,元气大伤,但各派首脑人物都还健在,仇恨天又怎能放心得下?为逼他们出面,便在江湖上大肆杀戳五大帮派的人,如今已有成百上千的弟兄死在他们的屠刀下,傅大哥与李兄弟也在两日前惨遭毒手!”独孤鹤担心道:“没料仇恨天竟来这一手,不知玄空大师他们有何打算,如果沉不住气,那就遭了!”
张三接道:“独孤少侠不必担心,如果他们出现江湖,本帮没有不知道的道理,近日江湖上却没他们的讯息,相信还在归元谷养伤,不过,仇恨天也派了大量的人手打探归元谷的具体所在!”
独孤鹤道:“只要他们能忍一时之痛,呆在归元谷,仇恨天就算找到,也不敢轻举妄动,咱们仍有时间做咱们该做的事!”沈君梧道:“话虽发此,但仇恨天既将屠刀高举,若不及早将他们铲除,不知要惨死多少无辜的生命。咱们得尽快找到那人,以期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们的首要人物一网打尽!”于素素半急半气道:“那你们还在这儿婆婆妈妈的干什么?”独孤鹤哈哈一笑,遂向众人告别,三人翻身上马,扬尘而去。
数日后,来到凉山脚下,舍下马匹,沿径而上,独孤鹤道:“翻过那座山坡,便是费无忌的住所,希望没什么变故才好!”越过山岗,果见山坳中有三间茅屋,走过去道:“晚辈独孤鹤、沈君梧、于素素受鬼匠前辈所命,特来拜见前辈!”话音刚落,门窗忽地散开,一阵乱箭激射而出,三人慌忙后退,连变身形,避过乱箭!
跟着十数名金衣武士穿窗而出,跟着茅屋四周的杂草丛中,乱石堆后,三四十名武士翻身而出,里三层外三层地将三人围在中央,显然早有预谋,三人见此阵势,脑海中同时闪过一个念头,潘七与费无忌完了,这时,一阵阴冷的笑声从茅屋中响起,林文峰从里面缓步而出,望着三人不阴不阳地道:“三位才来吗?林某在此已等候多时了!”
独孤鹤道:“好说好说,你们将费前辈怎样了?”林文峰叹道:“人人都说独孤鹤聪明绝顶,竟然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题!”独孤鹤叹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于心何安?”林文峰冷笑道:“既然于心不安,何不下去向他陪罪?”独孤鹤笑道:“如今妖魔横行,豺狼当道,在下肩负除魔卫道之责,又怎能下去?”
林文峰冷哼道:“大言不惭!”独孤鹤微微一笑,也不理他,对着沈君梧低声道:“待会打斗起来,我与于姑娘阻住众武士,你设法制住林文峰!”独孤鹤说得虽轻,但仍被林文峰听了进去,冷笑道:“想擒本总管,简直痴人说梦,诸位兄弟,给我杀!”
顿时,数十武士手执利刃,或扑或滚,杀了过来,独孤鹤与于素素跟着分左右两侧,阻住来袭武士,沈君梧双足一点,越过众武士头顶,直扑林文峰,早有数名金衣剑手,翻身而出,出剑拦截,沈君梧一声清啸,长剑一抖,一招“飞蚁来朝”,化作万道匹练,激射而出,剑光到处,红光眩目,众武士纷纷中剑倒地!
林文峰见这些武士如此不堪一击,暗自惊心,想调其他武士前来应援,却被独孤鹤与于素素将他们阻在角落里,见沈君梧杀到,只得展开“绵绵寒冰掌”攻了上来。
沈君梧只觉对方掌力阴寒,虽明知胜他很多,但也不敢过分大决,当下以三成真力护体,以七成真力对敌,虽只七分功力,但也让林文峰吃受不消,几招下来,便逼得步法凌乱,“绵绵寒冰掌”发挥不出他应有的威力,沈君梧瞅准空档,又是一招“飞蚁来朝”,穿破掌影,连点他胸前九处大穴,同时对着其他人喝道:“大家住手!”
众武士见林文峰受制,哪敢动弹半分?纷纷住手围了过来,独孤鹤与于素素也跟着跃到沈君梧两侧,沈君梧提着林文峰,对二人道:“咱们走!”三人同时窜起身形,纵身而去,其他武士一来惧怕三人武功了得,二来凭他们的轻功也追不上三人,也只好作罢!
走了二三十里,找了一个僻静的树林将林文峰丢在地上,独孤鹤冷笑道:“林文峰,你现在是想活还是想死?”林文峰冷哼道:“独孤鹤,你少得意!林某既落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独孤鹤笑道:“果然豪气冲天,却不知你的骨头是否跟你的口气一样的硬!”林文峰狠狠地道:“是不是一样硬,你就试试看!”
于素素偏着头,围着他转了两圈道:“好,本姑娘就恭敬不如从命!”说完,纤手挥动,点了林文峰全身十八处大穴,所施手法正是红叶神尼传给她的“点经截脉手”,林文峰顿觉全身宛如万蛇钻心,万蚁撕咬,酸麻痒痛无不俱全,头大如斗,若不堪言,说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于素素嘴角上翘,冷冷地道:“林文峰,滋味如何?你若乖乖地回答本姑娘问话,本姑娘或许一高兴,便放了你!”林文峰强忍苦痛,恨声道:“死丫头,你还是趁早将林某杀了,否则林某就是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于素素故作害怕地道:“鬼?本姑娘好怕呀!”说完,神色一变,冷然道:“别忘了本姑娘的功夫就是‘鬼刀十八斩’,只有鬼怕我,哪有我怕鬼?再说,就你这号人,死后也只能变成孤魂野鬼,又有多大道行?”
独孤鹤道:“林文峰,你还是别撑强了,只要你交出图纸,在下就放你一马!”林文峰道:“图纸林某早就毁了!”于素素冷笑道:“是吗?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好!本姑娘就再给你加加料!”说完便想点穴,独孤鹤制止道:“于姑娘,稍安勿躁!”蹲下身去,在他身上一搜索,也没发现什么,对于素素道:“于姑娘,将他穴道解开吧!”于素素依言将他穴道解开,林文峰用手抹了一把汗,幽毒地望着于素素,一言不发!
又听独孤鹤道:“林文峰,图纸虽未在你手上,但在下也不会相信你已毁了它,仇恨天倒行逆施,人心向背,自古邪不胜正,你又何必替他卖命?”林文峰冷哼道:“教主与林某有知遇之恩,但教一死酬知己,要让林某说出图纸下落,简直就是痴心妄想!”说到最后一个字,一口鲜血急喷而出,一头栽倒在地,自断经脉而亡!
沈君梧赞道:“果然好汉子!”于素素不以为然地道:“可惜投错了人!”独孤鹤叹道:“士为知己者死!林文峰果然不失为一条汉子,咱们虽处敌对立场,还是让他和土为安吧!”沈君梧点点头,用剑掘了坑把他葬了,密林深处,从此又多了一座孤坟!
独孤鹤叹道:“林文峰既率众在此设伏,潘七必定身陷人手,既使活着也不能相助咱们,如果真如林文峰所言,图纸毁了,要铲除幽灵门,不知要牺牲多少生命!”沈君梧道:“天无绝人之路,咱们再回去找找看!”
回到山坳的时候,那些恨天教众早已走了,茅屋已被翻得一片狼籍,乱七八糟的东西散落一地,屋中还躺着一位年约六旬的死者,满身血痕,四肢折断,身前显然受过惨烈的酷刑,三人怀着侥幸的心理在这些垃圾中胡乱地翻着,找了半天却没有丝毫收获,独孤鹤叹道:“沈兄,咱们也别费力气了,图纸有可能被他们搜走了!”沈君梧黯然道:“图纸没拿到,却白白陪了费无忌一条命!”于素素道:“费无忌是因我们而死的,图纸既然找不到,那就别找了,找个地方,先将费无忌葬了,让他入土为安吧!”
独孤鹤、沈君梧找来锄头、铁铲,在屋前掘了个深坑,正想将费无忌推入坑中,一位年老的山民气喘嘘嘘地跑过来道:“三位且慢!”独孤鹤眉头暗皱,问道:“老丈有何吩咐?”那山民道:“费老弟生前多次央求老汉,如果有一天他遭到不测,一定要葬在后山那颗歪脖子树下!”于素素问道:“为什么?”那老汉回道:“费老弟说那儿的风水好,而且还带着老汉去看过两次!”独孤鹤道:“费前辈既然有此遗愿,那就烦请老伯前面带路!”
众人来到后山,找到那棵歪脖子树,独孤鹤道:“费前辈可说过在哪儿掘坑?”那老汉指着东面的一块空地道:“就是这儿!”独孤鹤与沈君梧也没多说话,又开始掘起坑来,刚好掘到三尺深,忽觉地下有一硬梆梆的东西,独孤鹤道:“沈兄,这下面有点古怪,先别往下挖!”说完,便用铁铲小心地往下清理,慢慢露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箱子,掏出来用剑打开,只见里面露出一个油布包,慢慢地折开一看,忍不住跳了起来,大叫道:“图纸!”
独孤鹤将图纸取在手中,慢慢地摊开来,只见建筑走向,脉络清晰,内中小径,纵横交错,机关消息,极其明了,在一些重要的关口,还作了注解,大喜道:“有此图在手,幽灵门何愁不灭?”于素素笑道:“林文峰率众前来,不但没有丝毫收获,反而毕命于此,没想咱们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沈君梧道:“这位费前辈也真是了不起,明知敌人不会给他下葬,就算下葬也绝不会跑这么远的路,因此将图纸埋在这儿,若非老伯告知,定将失之交臂!对了,老伯呢?”三人刚才忙着看图纸,并没留意到老汉什么时候离去的,独孤鹤心念一动道:“费无忌没有死,他就是刚才那位老伯!”
于素素疑道:“不会吧?他是费无忌,那这位又是谁?林文峰又怎会认为他就是费无忌,并对他大施酷刑?”独孤鹤道:“这位是谁,在下不知,不过,烟波叟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一号人物,对江湖险恶深有领会,他绝不会将这么大件事交给一个不会武功、毫无机心的山里老人,此人是死在茅屋中,但那儿却没有半点打斗痕迹,以烟波叟昔日在江湖中的名声,似乎有点说不过去!”沈君梧笑道:“此人是谁并不重要,谁是烟波叟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图纸在我们手中,咱们便多了一分胜算,江湖也会少死许多无辜的人!”独孤鹤道:“说得不错,咱们这就回转归元谷,共商除魔大计!”
夜暮渐渐降临,古道上,三匹快马急驰如飞,向淅江进发……
第七十章 处心积虑踏归元
恨天教,淅江分坛!
大厅中,十数人屏声静气,面目戚然,惟有仇恨天来回踱步,焦燥不安,适才接到飞鸽传书,林文峰自杀殉教,图纸下落不明,半月前,郭鹏飞被沈君梧所杀,已使他大为恼火,如今,一向是他左右右臂的林文峰毙命,更让他怒火难平,双拳握得格格作响,咬牙切齿地道:“沈君梧本教主不教你碎尸万段,难消心头大恨!”
雷天横踏步上前,小心翼翼地道:“教主,林总管凉山失手,图纸下落不明,若为独孤鹤所得,必是我等心腹大患!”风际云接道:“不错,近日来,咱们虽杀了不少五大帮派的人,但他们的首要人物都潜伏在暗,一旦形势转变,必将群起反抗,而帝宫也在四处打探幽灵门虚实,如果图纸被独孤鹤搜去,无疑如虎添翼,如果二者联手,共同攻打长白总坛,胜负实在难料!”杜绝也道:“五大帮派渐渐转明为暗,再加上帝宫从中捣乱,实在难以对付!”
仇恨天目光阴冷,沉声道:“五大帮派已是秋后蚂蚱,不足为惧,帝宫近年来虽然在江湖中活动,但都是些首要人物,他背后到底有多大实力,江湖上无人可知,敌情不明,才是最大的心腹大患呀!现在要做的有两件事,一是半途截杀独孤鹤,二是尽快找出玄空等人的藏身处所,绝不能让他们与帝宫连成一片!”
风际云道:“独孤鹤聪明绝顶,智谋无双,沈君梧武功盖世,无下无匹,于素素虽一弱质女流,但心狠手辣,手底少有活口,更何况他们人少目标小,又在暗处,要拦他们恐怕不易!”仇恨天道:“就算拦不住他们,也要尽量拖延他们,只要他们一日没回到帝宫,白啸天便一日不会出手,等咱们彻底消灭五大帮派后,再全心全意对付帝宫!”
杜绝道:“玄空大师等人逃窜至此,却突然平空消失,内中必有隐情,咱们虽杀了他们不少门人弟子,仍没法将他们引出!”雷天横道:“数百人突然消失不见,这里一定有他们的后盾!”风际云接道:“雷护法说得不错,要将数百人隐藏起来,若没有本地人撑腰,万难做到,还有,随无畏他们在反出总坛后,也是到这儿消失的,两股人风马牛不相及,却在同一个地点消失,真令人担心啊!”
仇恨天道:“你是怀疑帝宫在此作怪?”风际云点点头道:“不错,帝宫在江湖上已经有一百多年的传说了,但帝宫在什么地方,到现在仍没人说到清楚,他们的隐藏本领真是天下一绝呀!”雷天横也担心道:“如果真是他们所为,要找出玄空等人,可得大费周章了!”
一直没开口的仇似海忽然接道:“其实要找出他们的藏身地点,也不是件难事!”仇恨天惊噫道:“你有何主意?快快说来!”仇似海道:“民以食为天,五大帮派残余加上随无畏的那些人,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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