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九重天-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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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一提人性，我就想到了人的性格！因为人性是没有弱点的，但人的性格却有缺陷！而这个缺陷，却会是我击败他的最大利器！”

“比如……若要对付你楚阳，我会从下三天入手，而不是在中三天与你打生打死；对付你，就需要击溃你心中的情义……楚阳，你虽然号称楚阎王，但却是一个至情至性的人，你没了情义，必死无疑！”

“这是你的最大弱点，也是你的最强优点。”

莫天机深深叹息。

楚阳心中一震。

不错！

自己的前世，岂不就是这样子被击溃了么？天外楼的灭亡，让自己除了报仇之外，再也没有了别的意念，所以自己只想着报仇；于是在仇恨之中，专修无情剑道，却伤害了轻舞。

等到轻舞死去，自己的人生，也就从此暗淡。本以为是斩除了心魔，却没有想到是连心也丢了；心都没了，何来的心魔？所以自己自从轻舞身死之后，再无寸进！

莫天机看得自己的确很准！

“所以，我才如此在意董无伤等人的死活。”莫天机继续道：“因为我知道，若是他们其中一人死了，你会疯！”

“你疯了；我们就完了。”

莫天机苦笑：“绕了这么一个大圈，人人都是关键人物！”

“或者这就是你的路。”楚阳用一种过来人的口气，缓缓说道。

莫天机终究是莫天机。

他终究还是走上了前世的那一条神盘鬼算的路！他此刻已然蜕变成了那个不管遇到什么人，都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收集其人的资料，然后分析出他的性格弱点和习惯。从而制定对策。

他甚至能够了解一个人了解到这个人说出第一句话，他就能知道下一句他要说什么，会不会有思维转换。有什么地方有什么风景可以影响这个人的心态，有什么话可以让这个人瞬间激怒，有什么话却能够让这个人在暴怒之中立即冷静下来。

这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可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因为他一生都在算计别人，算来算去，却算没了自己的人生乐趣。

“计划已定，今天是九月十七，十月初十，决战亡命湖！时间虽然紧迫，但我们还有时间。还有三天的空闲。”

莫天机微笑道：“在这三天里，你准备做什么？”

“我想要去轻舞的小院去看看。”楚阳淡淡地道。

莫天机愣了愣，眼中射出一种复杂的光芒，道：“我和你一起去。”他笑了笑，道：“楚兄，不怕你笑话，我这段时间，一直心中有愧。小妹的小院，我自己一个人，不敢去。每每走到门口，就好像听到小妹在哭，唉……我可怜的妹妹。”

楚阳无言，只好拍了拍他的肩头，以示安慰。

两人一路同行，走到莫轻舞的小院。

小院中干干净净，显然庭院每天都有人打扫。

走到门口，莫天机停下了脚步，有意无意的，让楚阳走在了前面。似乎他自己，终究还是不敢做第一个推开莫轻舞的房门的人。

吱呀一声，楚阳推开门。

里面传出来一阵幽幽的好闻的香味。

这是轻舞的气息啊……楚阳心中一阵感动。

这是小妹的气息啊……莫天机心中一阵激动。

两人同时耸起鼻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然后闭上眼睛；随即就发现了对方的举动，顿时睁开眼睛，彼此对彼此怒目而视。

“你闻什么？你鼻子有病？”

“你闻什么？你鼻子不舒服？”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的质问出口，这一刻，两人都如同是保护自己的主权不容侵犯。

“你管的着吗？”

“你管的着吗？”

又是异口同声。

“哼！”

“哼！”

两声怒哼之后，两个大男人几乎是互相挤着，同时冲进了房中。

“这个禽兽！”楚阳咬牙切齿，心中怒骂。

“这个禽兽！”莫天机咬牙切齿，心中怒骂。

房中桌上，一片薄薄的灰尘，足见这个房间，自从莫轻舞离开之后，并没有人进来过。

床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一个小枕头，放在粉红色的棉被上，枕头上，是一个破破烂烂的刀鞘，在孤零零的待着。

看到这个破破烂烂的刀鞘，两人同时心中一酸：在莫轻舞人生之中最难熬的时刻，就是抱着这东西过来的。

那时候的莫轻舞……真是想一想也要让人心痛！

楚阳只觉的眼眶一热，转过头，狠狠地如欲吃人的看了莫天机一眼。

这一次，莫天机却是没有勇气与他对视，惭愧的低下了头。

“你做的好事！”楚御座顿足，心痛的怒骂一声。

莫天机黯然长叹。

楚阳上前一步，将刀鞘轻轻从枕头上拿起。刀鞘似乎轻若无物，似乎全无改变，但楚阳却依旧发觉了不同。

刀鞘比自己给莫轻舞的时候，明显的要干净了许多，而且，有些地方，颜色也深了些许。

眼前不由得冒出来一个画面：莫轻舞可怜兮兮的抱着刀鞘，将自己的小脸贴在刀鞘上，坐在门前，翘首以盼。

“楚阳哥哥，我好想你。”

“楚阳哥哥，我每次抱着刀鞘，就感觉你很快要来接我了。”

……

楚阳深深长叹，心痛如绞。

莫天机上前一步，正要查看一下，楚阳一瞪眼，举起刀鞘。莫天机瞪着眼看了他半晌，终于颓然退下。

楚阳轻轻揭开被子，一股幽香氤氲传出，不由得又是狠狠耸动了一下鼻子。

身后的莫天机面目狰狞，几乎想要将这无耻之徒一脚踹出去。

然后楚阳坐在床边，就不动了。莫天机摸了一会鼻子，终于也涎着脸走过去，坐在床边。自然，又招来了楚御座一个大大的白眼，但神盘鬼算是不会在乎的，干咳了两声，就泰然的坐了下来。

然后左摸摸右摸摸。

下一刻，两人同时摸到了被褥之下，顿时发现那里传出一阵不属于被褥的质感，还有簌簌的声音……

然后两人便激烈的争战起来。

下面，分明是一些碎纸片之类的东西，想必是莫轻舞写了之后藏在这里的。

两人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

莫轻舞那时候，心中定然有很多的感触，但她又无人说，只能自己写一点东西，然后藏起来……但一个小女娃娃，能藏到哪里去？

落在楚阳和莫天机这样的人眼中，自然是轻而易举就找了出来。

……

第二百三十四章　我的青春谁来弥补？

“放手！”楚阳瞪起了眼睛，凶神恶煞。

“你放手！”莫天机大怒。

“放手！这可是小舞写给我的。”楚阳真想在这货鼻子上打一拳。

“放屁！我小妹写的信，我不能看反而你一个外人能看？”莫天机寸步不让。

……

良久，两人终于妥协。

“一人一半？！”

“……”

莫天机看到属于自己那一半的第一张就扭曲了脸：“臭二哥！我恨你！我恨你恨你恨你！”

莫天机脸色一白，长长叹了口气，翻过这一张。

第二张：“臭二哥莫天机，我恨你！”

莫天机揉了揉太阳穴，接着看第三张：“楚阳哥哥，我好想你，你啥时候来接我呀？”

莫天机的脸黑了。

第四张：“楚阳哥哥……我好想你好想你，今天我又哭了……呜呜，我越想你就越伤心……”

第五张：“楚阳哥哥你快来啊，他们欺负我，二哥也欺负我，小舞快死了……”

“我想你……楚阳哥哥。”

莫天机手速极快的翻完了这一摞，足足上百张，除了骂自己，就是想楚阳。

或者，在莫轻舞那时候的心里，自己才是伤害的她最严重的一个吧？毕竟别人的伤害，她都有预感，都有准备，唯独自己的，她完全的措手不及。

可是我……可是我真的是为你好啊……

莫天机心如刀绞，两只手都颤抖了起来。

“楚阎王！我要杀了你！”莫天机终于悲愤的叫了起来。他看到了最后三张。

其中一张写着：“楚阳哥哥，你要是来了我就给你做老婆好不好？”

第二张：“楚阳哥哥，等我长大了给你做老婆好不好？”

第三张：“楚阳哥哥你说过等我长大了要娶我的……我好盼望哦……”

这两张在最后，而且揉得皱巴巴的，似乎某位小萝莉写完了之后自己感觉不好意思，偷偷的塞在了最下面……

莫天机爆发了，无限悲愤的看着楚阳：“你这个禽兽！你竟然诱拐了我小妹纯洁的心灵！”

一边的楚阳正在心痛。他看着看着，看着一句一句莫轻舞的字迹，稚嫩却端正，似乎看到了莫轻舞当时是多么的凄惨。

莫轻舞越是想自己，那就证明当时她就越难受。

要不然，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哪里来的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这一张张萝莉情怀的倾诉，看的楚御座心痛的同时，也是怒火万丈不可遏制，没想到一边的莫天机居然率先发难，简直是手榴弹扔在了爆破筒堆里。

楚阎王瞬间就爆发了：“混蛋！这全是你们家族虐待小舞，要不然，他能这么想我？我算老几？满打满算就跟她待了一个多月而已，你们呢？简直是恬不知耻，无耻之极，肮脏下流，你莫家为最甚！居然反咬一口，说我诱拐你妹妹？你们对她好一些，我诱拐的了吗我？”

楚阎王也算是彪悍。诱拐了人家妹妹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反击的，也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莫天机七窍生烟：“你果然承认你诱拐我妹妹！”

他突然眼神一眯：“你那会儿说的话，不会是真的吧？”

楚阳愣了愣，瞬间反应过来，悻悻的道：“你不是说过了么？等你妹妹长大了，我都成老帮子了。”

“但看这个苗头，很有这个可能。”莫天机在屋子里滴溜溜的转了几圈，苦恼之极：“小舞最无助的时候，只有你的慰藉在陪伴她，长此以往，她虽然小，心中对你却是根深蒂固的依赖……这种依赖，在她长大之后，很容易就转变成男女之情……”

他抓着头发，唉声叹气：“若是让他一直与你在一起，经常见面的话，恐怕就只能顺其自然的是兄妹之情，但偏偏她最受苦的时候，思念的是你；而她最无助的时候，又是你救了她，这就对你更依赖了。”

“……偏偏你救了她之后不久，她就被至尊带走了！这样一来，她跟家族的误会还没有解释清楚，她就走了，心里唯一装着的好人，就只有你自己，接下来又是长年累月的不见面，她岂能不思念？”

“一旦长到十四五岁情窦初开……在这等望穿秋水的思念之中，她自己就能将这种感情转变成刻骨铭心的爱情……糟糕了，真正是糟糕了……”

莫天机抓着头发转来转去，就像是被拴在磨坊里的驴。

楚阳倒抽了一口冷气，接着就心花怒放起来。

莫天机说的没错，若是自己与莫轻舞再这么待下去，莫轻舞是绝对的顺利过渡成兄妹之情的。那自己可就真的傻眼了……

但是现在……哼，虽然被至尊带走自己很不舍，但貌似一切就能够水到渠成……

莫天机对于莫轻舞的理解天下无出其右，对人性的把握和情感的演变推论更是天下无双。他既然这么说，那就是肯定有这样的可能啊……

楚御座心花怒放，心中笑逐颜开。

脸上却是瞠目结舌的问了一句：“不……不会吧？莫兄……你这这……有些危言耸听了啊。小小女娃娃，哪有这么多的弯弯绕？”

莫天机气不打一处来，气急败坏的道：“别人或者没有，但小舞一定有！”

“这可咋办？”楚御座呆呆的道。

“咋办？你丫的闯了大祸了！你还问我咋办？万一小妹回来长大了果然爱上了你，楚阎王，你就等死吧！”莫天机咬着牙，平常的镇定从容一丝也看不见了，指着楚阎王的鼻子破口大骂，嘴里的唾沫星子喷了楚阎王一脸。

“说的也是……”楚御座忧心忡忡：“我今年都十八了，一般人现在恐怕儿子都那么大了……总不能等一个小丫头去等上不知道多少年……那我可就真的老帮子了。”

“嗯？”莫天机一怔，歪着头看着楚阳。

“莫兄，你提醒的对。”楚御座坚定的道：“我也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万一小舞要是真的如你所说……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什么？！”莫天机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眨眼间想到：若是小妹回来，发现她深爱的楚阳哥哥已经成了亲……这么多年的等待成了无用功，岂不要伤心死？那丫头本来就是一个死心眼……万一若是……

“莫兄，”楚阳沉痛的道：“我明白你的感受，也明白那件事实在是非同小可，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会尽快的解决个人问题，实在是，你说得对，小舞她太小了……我真的耽搁不起啊。”

莫天机傻了眼，呆呆的怔住。

“话说我这段时间，虽然说并没有那啥，但实际上也很那啥，中三天还是有不少漂亮姑娘的。我试着发展发展……”楚阳眼中露出桃花的颜色，很是自负的道：“莫兄，以我楚阳现在的声势，和名声，找个媳妇，应该不难。”

“找个媳妇成亲？你敢！”莫天机顿时气急败坏，上蹿下跳：“他妈的，你惹了祸拍拍屁股就想溜？告诉你楚阎王，小舞回来之前，你休想成亲！你找一个，老子就给你杀一个！你找两个，我就给你杀一双！”

“你还讲不讲道理？！”楚御座委屈的叫了起来：“先前开玩笑说等你妹妹，那不是被你话赶话的给逼上去了么？再说你又不同意，你妹妹若是喜欢我你就要杀我！现在可倒好，我找个媳妇，你居然也要管？你……你管的也忒宽了吧？你以为你是我爹啊？”

莫天机满脸通红，恶狠狠地强词夺理：“反正就是不行！万一我妹妹真的爱上你了怎么办？你要是成亲了，岂不是就让我妹妹伤心？”

莫天机已经是有些蛮不讲理胡搅蛮缠了。

楚阳摊摊手：“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难伺候的！你说吧，到底咋办？得让我听听吧。你让我留着有用之身，等着泡你妹妹是不是？”

“你敢！”莫天机大吼一声。

“那不就结了？”楚御座一摊手：“那我就赶紧找个女人成家啊，这有错么？”

“你敢！”莫天机又大吼一声。

“操！”楚御座火了：“你到底想咋办？你他妈的疯了？”

莫天机心理矛盾之极，既不想把自己妹妹便宜了面前这个禽兽，又不想让妹妹伤心。他知道莫轻舞的脾气，若是回来之后发现楚阳成亲了，那是肯定要崩溃的！就算因此而出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也毫不稀奇。

“反正你不准泡我妹妹，而且在我妹妹回来之前，你也不准成亲。”莫天机强硬的道。

“老子还真不伺候了！”楚御座转身就走，一路骂骂咧咧：“妈的，不让老子成亲，让老子等小萝莉，等到了还不让泡，我犯贱啊，今天老子就拉一个成亲，妈的，十八岁了，再等上不知道多少年……老子就真的娶了媳妇也没用了……”

“楚兄楚兄楚兄……”莫天机急忙拦住，想了好久，终于还是做出让步，低声下气的道：“其实我觉得吧，你做我妹夫也挺不错……”这句话是咬着牙说的，分明是忍痛割爱，而且随时都可能反悔。

“不稀罕！”楚阳一仰头。

“你还想怎么样？”莫天机怒吼：“我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

“你让步？好吧，就算我接受，那我问你，万一你妹妹回来，没有爱上我怎么办？你就这么让我等着她……等下去？我的青春……谁来弥补？我正是花样年华，风华正茂，雄姿英发，翩翩少年！人生之中，这样的日子一共有几年？莫天机，你别没数！”

楚御座振振有词：“你丫不付出一些代价，就想让老子做这样的牺牲？做梦去吧你！”

第二百三十五章　楚兄，这真是为难你了

莫天机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了。自己妹妹那边怎么样还没定呢，这边自己就不让人家找媳妇……的确是有些说不过去。

但……虽然是没定，可是看眼前这兆头，可是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会朝着那个方向发展的啊。

自己不为妹妹准备好……行么？

“楚兄，这个，你是要斟酌的，毕竟，你也是那么喜欢小舞，你也不希望小舞伤心的是不是？”

眼见得楚御座怒火万丈，愤怒不可遏制，莫天机也只好转变策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从咄咄逼人，瞬间改成苦口婆心。

“莫兄，我是很喜欢小舞的；可是你也应该知道，我这种喜欢是怎么样的一种喜欢。”楚阳‘推心置腹’的道：“小舞聪明可爱，玉雪一般的纯洁无邪，谁见了不喜欢？可是这……这跟你想的，完全是两回事啊。”

楚御座说这句话的时候，分明感到自己良心有愧，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的喜欢跟莫天机想的，自然是两回事；但他这种喜欢，却的的确确不是莫天机‘心中认为的那种喜欢’啊……

“我知道我知道……”莫天机叹了口气，继续为妹妹的幸福据理力争：“楚兄，你也才十八而已啊。就算等上个五六年……也不过二十多岁。这完全等得起啊。”

“莫兄啊……”楚阳沉痛的道：“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也承认，你的确是一个好哥哥，为了自己的妹妹，你也算是操碎了心，真的是无微不至。小舞能有你这样的哥哥，的确是她最大的福分……”

莫天机温暖的笑了笑，分明被楚阳夸得有些晕头转向：“那是我妹妹，我不宠她，谁宠她？”

楚阳心中呕了一声，继续情真意切的道：“莫兄，你我都是男人，应该知道，我们从十三四岁就开始情窦初开，我今年已经十八了，十八了啊！！”

楚御座一脸的唏嘘，声音里更是让人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若是只听他的口气，貌似他说的不是十八，而是八十了一般。

“而我楚阳，到现在还是童子之身！非是矫情，而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实在看不到眼中。再说我这人吧，心重，情重；我不想做一个花心大萝卜呀。”

楚御座声情并茂，极力的表白着自己的节操。

虽然是在说自己的无奈，但却是明明白白的给出了一个暗示：莫天机，你选我做妹夫，正是找对了人！世上，哪有像我这么优秀的男人？你不为你妹妹紧紧的抓住，那你就真的瞎了眼啦……

莫天机一把抓住了楚阳的手：“是，你说的这些，我都信。唉，那位乌姑娘，乃是一位何等风华绝代的大美人啊，对楚兄你又是情根深种，而楚兄你却是守之以礼，丝毫不乱。足可为我辈楷模啊。”

对于楚阳在这一方面的节操来说，莫天机是绝对信得过的。

毫不讳言的说，莫天机这里收集的楚阳的资料，放眼全天下来说，也是最详尽的一份。岂能不知道楚阳到目前为止的确是没有与任何一位女性传出过绯闻……

作为乱世中的一位男人，而且是位高权重的男人，想要多少女人没有？可以这么说：只要楚阎王说：我想娶妻！那么，铁云帝国皇帝铁铁补天甚至能够为他选一次秀！

莫天机坚信自己的这样的推测。

但楚阎王却是守身如玉，能做到这一点，简直是匪夷所思，直接就是圣人啊！

这样的男人若是不可靠，还有什么别的男人可靠？

想到这里，莫天机为自己妹妹抓住楚阳的心思也就越来越是迫切了。

“十八了啊……”楚御座怅惘的道：“也该找一个了……”

“不用急，楚兄，这个真的不用急。”莫天机摇着手：“还是多挑挑，多选选。”

楚阳苦笑一声：“莫兄，你我都是男人，应该知道……有时候冲动起来，很难受……我今年已经用凉水浇头好几十次了啊。”

“是啊是啊……”莫天机脸色一黑，道：“的确是不好受……”想到自己那次冲动起来，居然把自己的一位侍女给……办了，不由得更是佩服楚御座的凉水浇头。

能这样做的男人，多难得啊。

“而你若是真要我等小舞长大……那最少还得四五年才能成亲吧？”楚阳脸色有些扭曲。

“成亲……”莫天机想要大骂一声：四五年后我妹妹才十五六岁，你这禽兽就想要下手？但一想到自己现在正是有求于人，只好忍气吞声，干笑道：“楚兄的算数真好。”

“这四五年我咋办？岂不是要憋死我？”楚阳义正词严的看着莫天机：“别的不说，天机兄，你……能守身如玉四五年么？”

“我……”莫天机瞠目结舌。我现在虽然还没有娶妻，但我房中侍妾却是已经有好几位了，我能跟你一样么？守身如玉四五年？妈的……那我头上还不得绿油油的了？

“但我现在的天兵阁，还处于发展之期，强敌环绕，危机四伏，未来渺不可测，也实在没有心思想什么男女之情……”楚阳话题一转。

“对，对对对！”莫天机急忙道：“男子汉大丈夫，该当以事业为重！”

“可是我们天兵阁虽然人人都是不可一世的天才，但却缺少一个足智多谋的军师啊。”楚阳慨叹一声，道：“天机兄，这样吧，我也不说什么别的；干脆就直说；你要我守身如玉等你妹妹回来，也行，不过我有个条件。”

楚阳终于绕圈子绕的到了位，终于开始图穷匕见，真刀真枪的开干了。

莫天机苦笑一声，妈的，难道这小子要我卖身为奴？

“你为我天兵阁当军师，咱们统一兄弟相称，共创大业！”楚阳正气凛然的道：“当然，作为回报，我会尽力的克制自己，等你妹妹回来！若是小舞真的对我……情深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