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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错坟,遇到鬼-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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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蛇先是摇摇头,接着马上又把身子往前点了三下。
然后把身子摆成斜条,接着又把半截往旁边一移,停住,昂头看希棋。
希棋摇头。不知道这条小黑蛇到底是要干嘛。
小黑蛇又把刚才的动作重复一遍,再次昂头看希棋。
希棋还是摇头。
小黑蛇又重复……
第八次的时候。
希棋点头了。“你写了个人字?”
小黑蛇连连倾动身子。
“你听得懂我的话?”
小黑蛇又倾身子。
希棋沉思了,人字是什么意思?灵光一闪。先是跑到那个宝石箱上面,一看,两条小白蛇果然还好好的呆在那里。
又奔回到小黑蛇面前“你是人?是闻人翎?”激动的问道。
小黑蛇倾了几下身子。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不是很大吗?怎么这么小了?发生什么事了?”希棋向小黑蛇伸出手。
小黑蛇爬到了希棋的手上,顺着她的手臂往脖子上爬。
希棋的皮肤上马上就起了一阵鸡疙瘩。
小黑蛇爬到希棋的脖子上,绕了一圈,然后把蛇头伸到希棋的嘴巴处。伸着红色的信子,呼哧呼哧的响。绿幽幽的眼睛紧紧的盯在希棋的嘴巴上。
“都变成蛇了,还怎么色,小心我把阉了!”希棋把小黑蛇从脖子上扯了下来。捡起包袱丢了进去。把玄铁宝器也贴身藏好。然后往石台旁边的出口走了过去。
猫着身子往洞口钻。
刚到洞口,希棋看清了自己所处的位置竟然是在山峰处,洞口下面则是一处悬崖,希棋扶住石壁往下一探,倒吸了口气,原来这悬崖起码有百丈余高,她和闻人翎在石室里是从最低处爬到最高的。
这悬崖处就是一面平整的石壁。这如今只有她一人,且如何能下得了这悬崖?闻人翎你可坑苦我了。
此时已是深夜时分,要离开此地,这是最好的时机,如果是在白天让人看到她,她还能有活路?
想问闻人翎,他听得明白也说不出来。
希棋又折回石室里,来回走了两圈后。
霍的一下又走到石室门口“不行,必须要马上离开这里。”
悬崖离洞口大概三米处的地主长满了树藤,树藤一直延伸到了下面的谷底,要想下去,必须能抓住那些树藤。
希棋心一横,把包袱横挂在肩膀上背好。“老天爷,你可一定要保佑我。”手朝天作了三个揖。
蹲在悬崖旁边,双手撑在地上,先慢慢的把左腿放到悬崖下,手死死的趴住地面,再放下右腿,希棋手攀住悬崖,腿悬空在悬崖处。
深呼吸了两下后,慢慢的把左手往移到悬壁上,身子有些挂不住了,再把右手快速移到悬壁上,把身体死死的贴住悬壁,整个人快速的呈直线下降运动。希棋的设想是贴着悬壁下去,能够抓住树藤。
幸好只有三米高的距离,如果再多点距离,肯定会偏离她的设想。希棋果然在抓住了树藤,身体狠狠的撞到了石壁,来回晃荡了几下,感觉腰侧和大腿外侧一阵火辣辣的痛,希棋不敢呼痛,担心万一还有人在这附近,要是出声岂不是把别人给引了过来了。
等到身体慢慢的平衡下来后,抓住树藤手一点一点顺着树藤往下放。
手心里先是轻微的痛,随着时间的增加,手心的疼痛也越来越重。
冷汗不断从额际晰出,顺着脸颊往下流,流过下巴,流过颈子,融进肌肤。
这个时候,没有能帮得了她,只能靠自己了,希棋咬紧牙根,一直拼命的告诉自己快了,快了,快到了。
手心里的皮肤已经划破了,希棋忍受着树藤刺痛着手心里的伤口。
手臂渐渐酸痛。就在这时希棋的双手突然一个无力松开了树藤,往下连掉了几米后,才抓住了树藤。眼里痛得起了雾水,马上又拼命的眨了几下眼睛,把雾水眨了回去。又继续下滑……
终于可以看到地面了,希棋心里一阵惊喜,手继续下滑的时候,却惊住了,原来她的手摸到了树藤的最尾部了,树藤竟然在离地面大概五米处的地方没有了。
希棋掉在五米高的地方了,上不去,下不去。
希棋想哭。
这要是跳下去,要是摔成了残废了怎么办?
灾难不会因为你倒霉而同情你。希棋的手没劲了,人直接往下掉了。
“菩萨,佛祖,上帝,耶稣……”希棋紧闭眼睛小声的念叨着。这一幕和当初在墓地那个看门老头的动作多么一致呀。
希棋的祈祷这次灵验了。
因为她落在地上一点痛感也没有,甚至还感觉地面还有些软乎。我运气真好,竟然摔到半干的淤泥上了。
突然身体往下一沉,完了,不会是淤泥陷下去了吧……
希棋的屁 股重重的摔在石头上了,一阵疼痛。
“阿弥陀佛,小僧失礼了。”一个声音在头顶响起。
希棋睁开眼睛。
她的面前竟然站着了尘。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
“了尘师傅,你为什么要把我摔下去呢?”希棋很委屈的说道,揉着发痛的屁 股。
“施主,小僧乃是佛门弟子,不可近女色。”了尘低首道。
“那你不是一开始不是接住我了吗?那既然一开始近了女色,后面再多抱一下难道就不算近女色了吗?”佛门中人的迂腐简单是她这个现代人难以想像的。
“之前是为救施主,佛祖会谅解的。阿弥陀佛。”了尘低吟佛语。
希棋感觉特冤。
“了尘师傅,你怎么会在这里的?”了尘出现得太及时了吧。
“空空大师叫小僧在此侯你们,怎么只有你一人?”了尘有些讶异道。
“闻人翎不知道怎么回事,变成蛇了,在包袱里。”希棋想把包袱解下来。
“我们必须在天亮前离开这里,让人发现我们怕是离不开这里了。”了尘挡住希棋的动作,沉声道。
两人往谷外走去。
一路无言。希棋也顾不上身上的伤了。
和了尘快步赶路。
深夜下的清风山一片寂静。
走了个把时辰,了尘突然顿了下身影。
“怎么了?”希棋马上就高度戒备起来。
“没事,快走。”了尘沉吟下道,同时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可怜的希棋,早已是饿得昏昏然了,又加上满身的伤。、还只得小跑步才能跟上了尘的步调,和尚就是不解风情,也不体恤体恤人。希棋愤慨的想道。
两人又赶了一阵路以后,希棋走不动了,感觉双腿灌了上千斤重的铅。她觉得她这一辈子的力气也用完了。
“我不行了。”希棋瘫坐在地上,直喘粗气。
而此时他们也已经离开了清风山了。估计再有个把时辰天就会亮了。
停在希棋身旁的了尘突然大声道“出来吧。”
这句话说得相当的莫名其妙,希棋昂头想问问了尘是不是在梦呓。
然而让希棋吃惊的是,在他们身后的树旁真的缓缓的走出来了一个人。这人是谁
66。闻人翎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
来者何人?
正是那日在寻宝大会上慷慨陈词,聚集天下江湖人士的金安子!
“怎么会是他?”希棋心里暗忖,好歹也是一大宗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肖说定是奔她身上的玄铁宝器而来的。
转而一想,当日他在青连峰上威胁众江湖散士的话也可以得知,此人绝对不像他的面相表现的那般和善,只怕是披着羊皮干着狼的事。
希棋的猜想果是不假,金安子走到离他们四五步远的地方站定。
“金道长,不知深夜追踪小僧和希施主于此有何赐教?”了尘淡淡的开口道,出家人的淡定,让了尘在关键时候表现得非常的冷静。
“了尘师傅,深夜赶路,如此匆忙,可是要事待办?”金字子微微一笑,不急不缓的道。
“并无要事,只是这夜深露重,不如赶路,且不如早些寻能憩息之地,岂不更好?”了尘静静的说道,脸上并无惊慌之色。
只是希棋却被吓到了,当日她是亲眼目睹金安子脚踏弱枝枝不动时,就知道这金安子的实力有多强大。
“佛门弟子不近女色,不问俗事,了尘师傅却又如何深夜于这希姑娘一起赶路,怕是有见不得人的事吧?!”金安子的把见不得人的事几个字的语气加得很重。
“喂,你怎么说话的你,什么叫口德你懂不懂?小心生个孩子没□。”希棋一听金安子的话再也忍不住了,张口回击过去。“不对,你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连生个没□的孩子的机会也没有了。同情。”狂张的道。
金安子的脸色青一块紫一块。以他在江湖的身份地位,试问何曾受过这等侮辱。两手握成了拳头,青筋暴现。
希棋非常后悔自己逞一时之勇了。
了尘身影一晃,移动到希棋面前,挡在她身前。希棋有些感动。
然而金安子却突然轻轻的笑起来。脸上的神情又恢复了之前的和善。“希姑娘,老道念你年幼无知,刚才你辱骂老道之事就不与你计较了,要是你再如此口无遮拦休怪老夫手下无情了。”
希棋吐吐舌头,却也不也再做声。毕竟小命要紧,自己是过来救人的,不是来送命的。
“了尘师傅,我们开门见山的说吧,把东西交出来,现在就可以放你们离开。还有这些银票就是你们的了,如何?”金安子从身上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出来。
NND,道士不都是要清心修行的吗?怎么这金安子出手却如此大度?希棋望着一堆银票咽了下口水。
“阿弥陀佛。不知金道长所说之东西是何物?小僧乃一介佛门弟子,身无俗物,怕是金道长有失考证了。”了尘还是淡淡的道。
希棋第一次知道原来了尘也可以说如此多的话,而且打哈哈的功力也颇为深厚。
“把玄铁宝器交出来。不然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金安子的手掌向上翻起。“此地除了你我三人,再别他人,老道要不声不息的除去你们二人,怕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你要玄铁宝器应该去找那两只千年狐妖,灵玉都被他们两拿走了。”希棋从地上爬起来插话道。
金安子大笑一声“你以为老道会相信是两只狐妖拿走灵玉一说吗?你们能瞒过天下人的眼,也瞒不过我金安子的双眼。若真是灵玉在狐妖身上,你们又岂会大肆渲染?让天下人抢走灵玉了?怕是没有这样的傻人吧?”
“那你当日为何没有揭穿我们?还口口声声的要拿下狐妖?”希棋眨了下眼睛问道,不亏是老狐狸。
“天下人都相信是狐妖拿走了灵玉,我当然也要相信。”金安子抚着胡须道。
好你个金安子,竟然为了达到独吞玄铁宝器的目的,在天下人面前演了好一出逼供狐妖之戏。
“把东西交出来,老道已没有耐心和你们耗了。”金安子突然面露凶相。扬起手,准备向希棋他们攻了过来。
希棋一把推开了站在她面前的了尘“等等,要我们交出玄铁宝器可以,但是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第一,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出现在此的?第二,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应该一早就跟在我们后面了,为何在清风山不动手?而要等到此处才动手?”希棋想起当时在清风山的时候了尘停了一下,如今再想想怕是当时了尘感觉到了有人跟在后头吧。
“蘑菇寺院的弟子二百年来都没有人下过蘑菇山了,却来护你们来此取玄铁宝器,这不是很奇怪的事吗?所以你们掉下山崖以后,我并没有着急下山找你们,你们有灵玉在手上,要想拿到玄铁宝器的机率还是很大的,我何不等你们找到玄铁宝器再坐 收渔翁之利呢?所以我就一直在注意着了尘师傅的一举一动,我知道你们就是取得了宝器想要走出这清风 山也不是容易之事,定会有人来接应你们,果不出我所料。
至于为何要到此处才动手嘛,这个也是出于安全考虑,清风山上各门各派的势力并没有撤出去,我若在清风山上动手势必会招至所有人的关注,我当然不想让天下人都来抢玄铁宝器,我想了尘师傅也是不想让天下人知道吧。现在你还有问题吗?可以交出玄铁宝器了吧。”金安子向他们前进了两步。
棋心里大喊一声不妙,赶紧后退了两步。了尘悄声的站到了希棋前面去了。
“我交出东西,你可真会放我们走?”希棋再次试探性的问道。
“这是自然,只要你把东西交出来,我马上就放你们走。”金安子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你根本就没想过要放我们走。不然也不会把所有事情说得这么清楚了。以你的性格,就算我们
把玄铁宝器交出来,你也会担心我们把玄铁宝器在你手上一事外泄出去,你又岂会冒这种风险?
所以今天我们交与不交都是死路,我又何必交出来呢?”希棋冷静的分析道。
“这么说你们是在骗我了?”金安子怒道。
“不是我们在骗你,而是你从一开始就在想要我们的命!”希棋手指着金安子怒骂。
金安子的目光马上变得阴冷起来,突然一下提掌向希棋和了尘攻了过来。
站在希棋前面 的了尘早就防备着金安子动手。所以金安子一动手,了尘马上就迎了上去。现在不跑,更待何时?希棋见二人打上了,马上就往前狂奔起来。
把包袱拿下来,边跑边从里面把小黑蛇拿了出来“闻人翎,你快些独自逃命去吧,现在跟着我和了尘不安全,我保护不了你。”希棋把闻人翎往旁边的矮树丛中丢,哪知道小黑蛇死死的缠着她的手臂。甩也甩不掉。
“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非得跟着我一起死呀。”希棋拍拍小黑蛇的脑袋,骂道。心里却有丝窃喜。
小黑蛇吐吐红信子。
希棋回头看了下,刚好看到金安子一掌拍在了尘的胸口上,了尘后退了十来步远,才稳住了身体,希棋心里大骇,看来了尘马上就支撑不住了,自己也是岌岌可危了。
怎么办?怎么办?
希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还没跑几步,身后就传来一声极其压抑的沉闷声。
回头一看,只见了尘被 金安子一掌击得几米远,了尘身体抽搐了两下,张嘴就吐了一大口血来。希棋知道自己跑了不掉了,干脆不跑了。
金安子蹲在了尘面前,在了尘身上摸索起来,
希棋马上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下怀,此时玄铁宝器就躺在怀里。
现在处境太危险了,如果让金安子得手,她就是死路一条。不如……
然后张嘴大叫起来。“玄……铁……宝……器……”在此二字尚未说出来,就被金安子踢过来的一个石头击在喉咙上,没了声息。
没有在了尘身上找到玄铁宝器的金 安子,马上提气,几下跃 起,就到了希棋面前。
“你以为把别人引来此处就可以救你了吗?”金安子阴冷的道。
“你想杀我?”希棋冷冷一笑道。
金安子没有说话,扬起的手说明却足以说明他此刻起的杀心。
“你若是杀了我,你也拿不到玄铁宝器了,你以为我会那么傻把玄铁宝器放在身上?”希棋大笑一下。
希棋就赌金安子也不敢确定她身上就一定带有玄铁宝器,以一般人的思维而言,希棋手无束鸡之力,又岂敢把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身上?
“你一定没有发现和我一起的那个同伴吧?我现在可以很明确 的告诉你,玄铁宝器在他身上。你想知道他在哪吗?”希棋挑眉,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得意。
金安子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窝火。
往前一移,掐住希棋的喉咙。
但马上神情就是一变。
就在这时。
“金道长,我们来了。”同时几个声音从他身后传起,这几人和希棋却是面对面的人,来的正是当日寻宝大会上的一高一的高手。总共三人。
这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情越发有趣 了。
三人飘至地上。
“金道长,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听有人喊道玄铁宝器,就赶了过来。这姑娘不是当日掉下山崖了吗?何以会出现在此?”老尼姑讶异道。
“你们来得正好,我看他们二人鬼鬼崇崇的从清风山上出来了,怕是知晓那玄铁宝器的下落,正欲把他们带回去,与你们一同商量着让他们怎么说出玄铁宝器的下落,不想你们寻来了。”金安子露出意外的神情。
希棋抓住金安子的手,嘴里吱唔的想说话又说不出来。
“那我们且先把他们二人带回去审讯。”另一长着三角眼矮胖的看起来像是某门派的掌门人道。
三角眼提起虚软的了尘,金安子则提起希棋的衣领,四人正欲离开。
“各位,留步。”一道感觉历经苍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几十米远处传来。
……(本卷结束) ……
卷四
67。又见宁青
关键的人物总是在关键的时刻出场滴。
希棋心里此时是高兴的,这个出场的人再坏,顶多和这四人一样想要玄铁宝器,要么和四人达成某种协议,要么就是他们打起来,那么必有一伤,对希棋来说,都是利大于弊。
那人瞬息间来到面前。一袭灰衣。轻盈得和一片随风而来的树叶一般。
他过来的方式很特别,以后退的方式向他们飘了过来。
他的后脑勺也长眼睛了吗?希棋如是想道。
他的头发没有捆束,长长的任其垂在头肩处。低垂的头。如果不是他微驼的背,希棋会以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此人的正面。
金安子四人相互通了个眼色。
“尊驾何人?不知留请我等,有何贵干?”金安子谨慎的开口道。
“无名之辈,不足与耳。想烦请各位把此二人留下。”灰衣人声音没有一丝感情起伏,仿佛人世间的任何事也打动不了他平静的内心世界。
“你既不留下尊姓大名,我等怕是恕难从命了。”金安子语气变得冷洌。
看这样子,事情是要谈崩了。
希棋恨不得双手鼓掌,你们打吧,打吧,最好同归于尽。虽然这个想法太邪恶,但是对于灰衣人
出现在这里,定是和玄铁宝器脱不了干系,估计也不是好人。
“你和这两人是什么关系?凭什么让我们留下此二人?”矮胖的三角眼马上就沉不住气的哇叫起来。
“天下万事,莫过于一个缘字,今日此二人于我有缘,我就想救下此二人,我与他们并无关系。”灰衣人平静道。
“说的好听,你还不是想要玄铁宝器,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打的主意,想要救走他们,打赢了我们再说。”老尼姑作为老处女特有的尖酸刻薄马上就发挥出来了。
灰衣人久久没有回话,气氛一时之间僵持了。
希棋心里那个急呀,生怕这灰衣人被吓走了。
而金安子等四人对灰衣人的身份也是带有三分忌讳,不敢贸然动手。
“只怕也只能如此了。”灰衣人终于开口了。
希棋一颗稍稍安定下来。
不管怎么打,她相信自己是安全的。
金安子四人站成了一排。神情高度戒备。没有摸清灰衣人的来路,让他们不敢掉以轻心,而且灰衣人敢一人前来应对四人,怕是有两把刷子的。
灰衣人缓缓的转过身。
低垂的头,加上旁落的头发,挡住了灰衣人的面孔。他慢慢的抬起他的头。
发丝从脸上滑开。这是一张只能看到眼睛的脸。面具,黑色的面具。面具只露出了两只两眼睛和两个鼻孔。
他的眼睛只露出了半边,其他半边'被垂耷下来的眼皮子盖住了。这双眼睛让希棋有似曾相识之感。
“阁下,你确定能赢过我们四人?”金安子突然狂笑道。
希棋在心里呸了一声,听这话金安子四人是要一起对付这灰衣人,还自诩什么名门正派。
“不确定。”灰衣人的眼皮子奇异的拢了上去。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珠子。
香火铺的老头!希棋心里头猛的一震,若真是他倒是可以理解了,毕竟他和闻人翎的关系非同一般。
“那阁下莫不是来自寻死路的?”金安子的神情放松了。
灰衣人不再说话。
原来一直被手袖所拢罩的手,慢慢的从衣袖里伸了出来,那是一双枯柴般的手,只有骨头,皮,筋。
这双手虽然看着瘦小,但是却让人感觉到了一种强大的力量。
这双手的伸出,就是无言的宣战。
提着人的金安子和三角形,身体向后一退,而另一身着紫袍,中等身材,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和老尼姑两人往中间一靠。
在一瞬间,双方同时跃起,斗上了。
希棋原是希望他们两相残杀,如今却为灰衣人的处境而揪心起来。不过她的揪心却在此刻却是多余的,因为灰衣人对付老尼姑二人,并未有任何的败迹,看上去倒是游刃有余。
这不但大大出乎了希棋的预料,就是金安子和三角形显然也被震住了。互望一眼,露出担扰的神情。
苦于口不能言,被金安子用石子踢中了喉咙后,喉咙就疼痛难耐 ,说不出话来了。不然希棋肯定要大声喊两句好。
三条人影,在半空中纠缠。
希棋的心绪随着他们三人的忽上忽下而跳上跳下。
随着两声砰砰的巨响之后,三人人影分了开来。
而紫袍中年汉子和老尼姑却在此时迅速往金安子这边退了回来。两人脸色煞白,两人皆手捂胸口,看样子是受伤了。
再反观灰衣人,缓缓的落回到地面,仿若刚才之事只是信手拈花一般,并未费得半分气力。
“江湖上四大门派,有一联合阵法叫灭神大法,今日怕是要会会这灭神大法了。”灰衣人缓缓的说道。
“好,既然阁下一心求死,我等又岂有阻拦之理。”金安子在希棋身上点了几下,把希棋丢到一边。希棋身体并未受到限制,只是全身立即如同万针穿心般难受,别说跑路,就是爬也爬不动了。小黑蛇伸出红信子舔了舔希棋的脸。希棋扯了个笑,想摸 摸 小黑蛇,无奈手抬不上力。
已经昏迷过去的了尘也被丢在一旁。
希棋半趴在地上,痛得五脏六俯都纠到一块了。
金安子四人分个方位摆好阵法。把灰衣人围在中间。
黎明前的时刻是最黑暗的时刻。
只要再过一刻钟,黎明就要到来,天色就会拂晓。
金安子四人慢慢的窜动起来,速度由慢及快,四人像飞转的风扇,立在四人中间的灰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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