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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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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跳到下一首。
  “跟您老说说,我的快乐生活,我为了赚钱嘛活我都干过。虽然住着小洋楼,但是房子很破。我有一张信用卡,钱还剩八块多……”
  池骋还是把录音机关上了,甚是怜悯地看了吴所畏一眼。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听这种歌?”
  “我是姚明的忠实粉丝。”
  姚明?池骋又让吴所畏给绕糊涂了,这和姚明有什么关系?
  “你也喜欢篮球?”
  吴所畏又把怜悯的目光还给了池骋,“谁说那个打篮球的姚明呢?我说的是作曲家姚明,怯勺了吧?”
  池骋微敛双目,“还有个作曲家叫姚明?”
  作为一名粉丝,他的偶像这样被忽视,吴所畏定是愤愤不平的。
  “我靠,你也太out了吧?姚明你都不知道?《前门情思大碗茶》?《说唱脸谱》?国家一级作曲家!享受国务院津贴!……《炊事班的故事》你总该看过吧?那里面的主题曲就是他作的。还有赵本山演的那个《红高粱模特队》,里面的歌也是他作的曲……”
  二十多年来,池骋头一次被人逗笑。
  他从抽屉里拿出装钱的纸盒,走到吴所畏面前,挑了挑眉,“接着。”
  吴所畏神色一滞,他没想到自个还能从城管手里拿回钱。
  “回去吧。”池骋说。
  吴所畏挺惊讶,“真放我走了?”
  “一分钟之内在我面前消失。”
  吴所畏麻利儿走人了。
  他前脚刚走,大队长后脚就进来了。
  “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池骋反问,“不然呢?”
  大队长嘴里兜着不自然的笑,“我可听说你整人特有一套,我还等着瞧好呢。”
  池骋点了一颗烟顾自抽着,看都没看大队长一眼。
  “我从来不整老实人。”
  “他还老实?”大队长都要炸毛了,“他都敢往你身上泼粥!”
  池骋懒得废话,径直绕过大队长,抱起小醋包,从门口晃荡出去了。


☆、25调戏小医生。 (1854字)

  刚把诊室的地打扫干净,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就印上了一对不讨喜的鞋印。
  姜小帅直起腰,冷冷地看着郭城宇,这已经是他第N次上门骚扰了。自打那日偶然追到这里,和姜小帅聊了几句,郭城宇就对姜小帅有了浓厚的兴趣。他几乎天天都来,每次都以病人的身份来这讨几声骂,乐此不疲。
  “姜医生,我得了很严重的病。”
  姜小帅看都不看郭城宇一眼,直接拿起拖把,狠狠拖掉某人踩出来的驴蹄印儿。
  郭城宇的那双吊梢眼一直追着姜小帅,眼球里的血丝都要飙出来,变成几根绳子,将这英俊的小医生五花大绑,塞进车里,好好调戏一番。想着想着手就把持不住了,直接揽住姜小帅的腰身,整个人贴了上去。
  “姜医生,您这白大褂是用什么洗的?怎么这么香啊?”
  姜小帅面露愠色,两道剑眉狠厉地拧在一起,转身朝郭城宇的嘴角砸了一拳,郭城宇躲都没躲,就这么悠哉哉地接住了。而后伸出舌头,动作下流地在姜小帅施暴过的地方舔了舔,目光中尽是侵犯之意。
  姜小帅又要出手,但被郭城宇牢牢攥住了,动弹不得。
  “你要是给我看病,我就不和你闹了。”
  姜小帅漠然松开手,坐到了诊桌旁。
  “哪不舒服?”
  郭城宇幽幽地说,“昨天我脱裤子一瞧,发现俩蛋一大一小,差得特别明显。你说是我的器官发生病变了,还是我的眼神出毛病了?姜医生,要不我把裤子脱下来,你帮我瞧瞧?看看我这俩蛋是不是一样大……”
  欠抽的眼神瞄着姜小帅。
  姜小帅不气不恼,甚是冷静地举起两个药丸。
  “这俩是不是一样大?”
  郭城宇点头。
  姜小帅当即诊断,“眼睛没问题。”
  “那就是我的器官出了毛病。”郭城宇故作一副忧虑状,“要不姜医生你帮我调整调整?你这锦旗上不是写着‘妙手回春’么?我现在亟需你的妙手……”作势把姜小帅的手拽到裤裆上,“……帮我回春。”
  “没那个必要。”姜小帅把手抽回来,“直接摘了,永无后患。”
  刚说完,门被推开了,吴所畏走了进来。
  姜小帅刚才还很淡定的眼神,因为吴所畏的一个光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你怎么把脑袋剃得这么秃?”
  郭城宇也朝吴所畏看了一眼,哼笑道,“这年头秃子泛滥了?”前两天刚碰上一个池大秃子,今儿又碰见一个吴秃子。
  吴所畏进屋把脏衣服换下来,出来的时候直接披了一个灰色被单。
  郭城宇盯着吴所畏看了好一会儿,这锃亮的脑袋瓜子,溜圆的大眼睛,再配上一床被单……顿时歪嘴一乐,扭头喊了一声,“嘿,旺子,你瞧他像不像一休?”
  李旺哈哈大笑。
  吴所畏内功修炼得相当扎实,比他师父还淡定的眼神直逼郭城宇的瞳孔。
  “你这眼病得不轻啊,眼球里面都进屎了。”
  郭城宇没明白,可姜小帅听懂了,当即噗嗤一笑,而后就收不住了,弯着腰冲到里屋,从床上笑到床下,抱着栏杆笑到内出血。
  吴所畏是色盲,别人看郭城宇的眼球嵌着红血丝,可到了吴所畏的眼里就成了黄色,所以才有了刚才那一番话。
  直到郭城宇走了,姜小帅还乐个不停。
  吴所畏摸摸自个的光头,“有那么好笑么?”
  姜小帅这才收起笑容,挺认真地朝吴所畏问:“你这头发到底怎么回事?”
  吴所畏把床单扔到一边,恨恨地长出了一口气,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姜小帅。
  姜小帅呲牙,“你还真让他逮着了?”
  “是啊。”吴所畏耿耿于怀,“我明明带着面具,他怎么把我认出来的?”
  “你以为咱这一片儿有几个敢拿板砖往脑袋上砸的?”
  吴所畏却不这么认为,他隐隐觉得是自个的眼睛坏事了。面前就是镜子,他直直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又拿起来照,前后左右多角度观摩,怎么看都觉得自个的眼睛别扭。
  “哎,小帅,你说我能不能去整容医院把眼角缝上?我嫌它太大了。”
  “我抽你信不信?”姜小帅气不忿,“你丫整张脸就靠这双眼撑着呢!多少人羡慕嫉妒恨啊!”
  “眼睛太大,什么心思都罩不住。但凡有城府的人,都不是明眸亮眼。”
  姜小帅却在吴所畏黑亮卷曲的眼睫毛上拽了一下,幽幽地说:“你错了,凶器越亮越锋利,你需要的耐心打磨它,利用它,让它变成你专属的利器。”
  姜小帅就是没直说,无论吴所畏做了多缺德的事,只要一看他的眼睛,姜小帅就觉得他特老实,这种先天优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26换个职业。 (2451字)

  池骋在城管局待了不到一个月,又被他爹塞进了公安部门。原因是钟文玉听说了池骋被小贩泼粥的事,心疼得直掉眼泪。这程子她一直在池远端面前唠叨,说城管工作累,社会名声差,不想让儿子待在那。池远端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最后还是松口了。
  那天池骋被叫回家,池远端是这么说的。
  “你的那些蛇我都找人代养着,你要想去看,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单位待着。从小到大,你有什么爱好我都不干预,养蛇这件事我也不反对,但你只能拿它当副业。你斗蛇赚多少钱我都不稀罕,一份正职比什么都重要。还有,你的婚宴酒席我已经预定了,就在明年的这个时候,我只给你一年时间,你领不回来女朋友,到时我让你娶谁你娶谁。”
  “可以,只要她不怕蛇。”池骋说。
  池远端急了,“你非得把那玩意带在身边么?”
  池骋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在小醋包的身上,轻柔而缓慢地向下抚摸,宠爱之意显露无疑。
  钟文玉在旁边劝池远端,儿子现在没有女朋友,你和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等他有了女朋友,知道心疼人了,自然就分得清孰轻孰重了。
  临走前,池远端又朝池骋问。
  “姓王的儿子高位截瘫,这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王震龙他爸叫王家存,老家在山西,后来到北京经商,赚点儿小钱还不够他儿子折腾的。池远端之所以知道这人,是因为两年前王家存求池远端的下级办过一些事,池远端对这人有点儿印象。王震龙出事,池骋恰好在场,虽然各种调查都显示车祸与池骋无关,可池远端还是担心这是池骋刻意为之。
  池骋很淡漠地回了句,“我不认识什么姓王的儿子。”
  “最好是那样。”
  又到了年终,各种奖金,各种红包充斥着人们的腰包,也就到了盗窃高发期。局子里成立了“反扒大队”,百名便衣民警上街围剿小偷,每天都有无数人落网。池骋刚到局子里没几天,就加入到了这个队伍中。
  一开始没人把池骋当成队里的主力,毕竟是官二代,背景深底子厚,不靠着这点儿业绩升官发财,只要他不出事领导就踏实了。谁曾想他一副懈怠的步伐晃荡出去,不到半天逮了十几个回来。长时间和动物待在一起,让池骋有着比别人更敏锐的洞察力,哪个是贼哪个不是贼,池骋一扫便知道。
  小偷是团伙作案,民警也是抱团抓贼,抓到之后几个扑过去按在地上,直到小偷两只手被铐上了,这人才算是抓着了。
  池骋则不,他一贯单独行动。
  那天他站在公交车站牌前,懒散的目光四处游走着,瞬间定在了两个小伙子身上。这会儿乘客正往车上挤,其中一个小伙子故意堵在门口,招来众人推搡责骂,另一个小伙子就趁着混乱时刻,把手伸向了一个妇女的上衣口袋……
  即将得手的一刹那,小伙子的手腕被人拽住了,他扭头看到一张狞笑的脸。
  那天的公交车开起来之后,所有人都伸着脖子往外瞅,胆儿小的腿都软了。池骋拽着一条胳膊把小偷整个人都抡了起来,拖行五米,半张脸的皮都搓掉了。另一个小偷吓尿了,扭头想跑,又让池骋薅着衣领砸到广告牌上,俩门牙全都磕没了。
  ……
  这两天感冒发烧的人特别多,诊所都快装不下了,全是打吊瓶的。姜小帅忙碌的穿梭在各个病号之间,给他们换液,拔针头,开药……还得屏蔽无数个孩子的哭喊声。
  吴所畏就在一旁悠闲地耍着瓶盖,练习食指和中指的灵活性。
  “大畏,递我一支注射器。”
  说完转身去拿小药瓶,拿完发现吴所畏根本没动弹,还在那耍瓶盖呢。
  “嘿,我说让你递我一支注射器,你没听见啊?”
  吴所畏头也不抬地说:“在你白大褂的口袋里。”
  姜小帅半信半疑地摸了摸口袋,果真有个未拆封的注射器,邪门儿了,他明明没看到吴所畏站起来,也没感觉有人往衣服口袋里放东西,这注射器是怎么进来的?
  吴所畏露齿邪笑,看来这功夫快要练到家了。
  下班之后,姜小帅问:“你老玩这个瓶盖干什么?”
  “想把我这两根手指练得灵活点儿。”吴所畏伸出右手。
  姜小帅嗤笑一声,“自个撸还整那么多花活儿。”
  吴所畏大窘,用力朝姜小帅胸脯子砸了一拳。
  “别瞎说,我这是正事。”
  姜小帅微敛双目,“到底有什么猫腻儿?”
  吴所畏贴到姜小帅的耳边小声说:“我最近拜了一个师父,手艺超群,他收了好多徒弟,就在这一片活动。我们跟着他学手艺,等到手了就给他20%的提成。”
  姜小帅瞬间明白了,当即表示反对。
  “干什么也不能去偷东西啊!!”
  “这有什么?”吴所畏不以为意,“普天之下皆是贼,公款报销是不是偷纳税人的钱?当小三是不是偷别人的老公?你没买过盗版光碟,没看过盗版小说?”
  姜小帅被吴所畏忽悠得一套一套的,扭头朝他看一眼,这小子脸不红心不跳的。
  “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我缺德都没缺到你这个水准。”
  “我这是劫富济贫。”话说得响当当的。
  姜小帅嗤之以鼻,“你接济谁了?我怎么没瞧见?”
  “我啊!”吴所畏拍拍胸口,“我不就是贫民么?我想好了,我不偷老百姓,不偷外出打工的,专偷那些缺德的人。比如买东西插队的,公交车逃票的,公众场合举止不雅的,猥琐妇女的……”
  “啧啧……”姜小帅挑了挑眉,“说得跟为民除害似的。”
  吴所畏表面上挺不当回事的,其实做了好久的思想斗争。他也不想干这个,关键是年底了,每个人都发年终奖,他妈到现在还不知道他辞职了。当小贩赚的是良心钱,可整天让人盯着,活得跟过街老鼠似的。何况那个秃子城管已经认识他了,这抛头露脸的活儿是肯定不能干了。
  “我听说咱这一片儿最近严打偷窃,好多民警上街抓小偷。”姜小帅提醒。
  “放心吧。”吴所畏拍拍姜小帅的肩膀,“我晚上行动,他们没那个精神头儿陪我打夜班。”
  姜小帅还是叮嘱了一句,“差不多就收手,别没完没了的。”
  “知道了。”


☆、27怎么哪都有你? (1726字)

  第二天晚上,吴所畏摸黑出门了。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特意乔装打扮了一下,棉夹克换成长身羽绒服,方便藏东西。重点修整对象是眼睛和光头,双眼皮粘成单眼皮,眼睛小了一圈。姜小帅正好有一顶假发,吴所畏将就着戴上了,再罩个棉帽子,严严实实的。
  吴所畏上了一辆公交车。
  这会儿车上没多少人了,几乎每个乘客都有座,他的眼睛灵敏地环视四周,寻么着可以下手的对象。眼瞅着一个个乘客下了车,他还没挑着合适的。不是嫌人家岁数太大,就是可怜人家是罗圈腿,好不容易看见一个衣着时尚,搔首弄姿的大美女,他又忍不住多瞧了两眼,把机会给错过了。
  “最后一站到了,请乘客们刷卡下车。”
  草……这么快就到站了?吴所畏懊恼地捶了锤自个的脑门儿,这么耗着可不成啊!我得尽快出手啊!再不出手天都亮了。
  溜达着溜达着,吴所畏就溜达到了天桥上。
  先在这蹲会儿吧。
  点一颗廉价烟,吧唧吧唧嘬两口,看着下面流动的车辆,吴所畏心中感慨万千。曾几何时,他也曾幻想过这样的生活,忙一点儿不要紧,赚的少不要紧,哪怕只买辆二手的夏利,只要能开着它回家,有一盏灯为他亮着,就够了。
  怎么就变成现在这副德行了?
  吴所畏深吸一口气,使劲拍了拍自个的脸,不断地自我鼓励。精神!精神起来!美好而辉煌的日子在前面召唤着你!你没时间忧桑了!赶紧行动起来吧!
  正想着,一个目标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这位仁兄正是值夜班的池骋。
  其实他没那么尽责,出来溜达纯粹就是闲的,抓小偷对他而言不是工作,而是一种娱乐方式。
  出门前池骋也打扮了一番,局子里的人总说他身上匪气太重,一般的贼不敢下手。于是他换上一款很亲民的羊绒大衣,手工编织帽子,高档皮包,一边走路还一边用ipad看电影,一副都市小资的悠闲范儿。
  尽管这样,他还是被吴所畏盯上了。
  草!从远处看长得跟那个秃子城管似的……吴所畏小声骂着,连走路的姿势都这么像,那股得瑟劲儿更尼玛像,就偷他了!
  池骋刚走上过街天桥,就嗅到了一股小偷的味道。
  吴所畏已经提前设了埋伏。
  池骋一直盯着屏幕看,好像没有任何戒备心,吴所畏走在他后面,黑幽幽的眼睛一直盯着他口袋里的手机。终于,池骋的脚勾到了什么东西,猛地扑跪在地上。
  吴所畏顺势扶了池骋一把,顺走了池骋口袋里的手机,前后不足两秒钟。
  “谢谢。”
  池骋幽深的目光和这一身装扮形成强烈的违和感。
  吴所畏尽量保持镇定,“不客气。”
  扭头走人,肩膀被死死按住,吴所畏意识到情况不妙,中计了!转身进行殊死搏斗,无奈这点儿花拳绣腿,没耍几下就让池骋辖制住了。
  “你竟然是假摔?”吴所畏咬牙控诉。
  池骋冷笑一声,“你敢假扶,我为什么不能假摔?”
  吴所畏牙齿磨得吱吱响,突然神色一凛,用刚硬的脑门儿狠狠撞向池骋的锁骨。
  一股钝痛袭来,池骋猛地薅住吴所畏的领子,将他的脸扬了起来。
  三秒钟的滞楞,俩人的动作都僵住了。
  “怎么又是你?”池骋先开口。
  吴所畏也认出池骋来了,心里暗骂了一声,我草!怎么哪都有你啊?没好气地磨磨牙,敌视的目光瞪着池骋,“他们民警也太欺负人了吧?抓小偷的活儿都扔给你们城管了?”
  池骋拿出手铐,不轻不重的在手关节上敲打着,发出说南於
  “我现在就是民警。”
  吴所畏,“……”
  池骋揪下吴所畏黏在眼皮上的东西,乌黑浓亮的眼珠全部露了出来,又摘掉他的帽子,最后把他的假发扯下来,放在手里把玩。
  “自由职业者?”斜睨着吴所畏,“什么都会点儿?”
  吴所畏腰板依旧挺直,“咱国家不是一直倡导全方面发展么?”
  “上次我看你老实,就把你放了,这次再这么饶了你,好像我多瞧不起你似的。”
  吴所畏咬紧牙关,唇线绷得直直的,眉骨拧出一个倔强的风度。
  池骋笑得含糊,“挺有骨气。”
  啪的一声戴上手铐。
  “那咱就走吧。”


☆、28粉色小裤衩。 (1704字)

  吴所畏怎么也没想到,池骋会用这种方式处罚他。
  被抓回去的路上,吴所畏做了种种坏的打算,挨打这一项是跑不掉的,罚金肯定会有,说不定还会被刑拘。说话就要过年了,他这“年终奖”拿不回去,连家都回不了了。吴所畏仿佛已经看到了母亲老泪纵横的场景……
  结果,他预想的一切都没发生,池骋压根没把他带回警察局,而是关进了一间潮湿的地下室。白天带着他出去抓小偷,晚上回到地下室,吃喝拉撒都解决完之后,将他铐在床上直到清晨。
  这几天,吴所畏是苦不堪言。
  白天累死累活地帮池骋抓小偷,必须完成规定的数量,不然不给饭吃。碰上怂的还好,要是碰上不好惹的,吴所畏还会挨打。这些都不算啥,吃苦受罪吴所畏向来不当回事,关键是你别在旁边待着啊!我这拼得头破血流,你好歹也搭把手吧?就叼着一根小烟卷,蹲在马路牙子上看热闹!我特么可是给你干活呢!
  晚上回去也是煎熬。
  他不知道池骋是怎么想的,租了这么个又热又潮的地方,刚去的两天极度不适应。每天晚上都要醒来好几次,像是睡在一个大蒸笼里。条件差点儿就算了,还尼玛养了一条那么大的蟒蛇,吴所畏每次醒来都会跟小醋包对眼,一对就对一宿。
  天空中飘着大片大片的雪花,池骋依旧蹲在马路牙子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吴所畏瞅。
  吴所畏又瘦了不少,裤子松了,露出内裤的边缘,竟然是粉色的。有时候追着小偷跑,裤腿儿已经磨地了,不提不行了,吴所畏两手往上一拽,用劲过猛,把蛋蛋的轮廓都勒出来了。
  池骋促狭一笑,掸了掸烟灰,竟有半个指节长了。
  “站住!”
  吴所畏身手敏捷地扑过去,铁头撞向小偷的肋骨,一招制敌。
  “又一个!”
  麻利儿扔到池骋脚底下,动作特酷。
  池骋却不轻不重地来了一句,“够骚的……”
  “你说什么?”吴所畏没听明白。
  池骋嘲弄的目光顺着吴所畏宽敞的裤腰钻了进去,幽幽的说,“穿个粉色的小裤衩,不是卖骚是什么?”
  “瞎说什么?”眼球更黑了,“我这是灰色。”
  池骋不知道吴所畏是色盲,只当他心虚掩饰。
  吴所畏又把裤子往上提了提,把棉袄往下拽了拽,整理好之后扭头走人。
  “等会儿。”池骋说。
  吴所畏站住脚,斜视着池骋,“还有什么事?”
  池骋用手抽了吴所畏的后脑勺一下,弹落了头顶上的雪花,末了儿来了一句。
  “你的蛋也挺大的。”
  说完,抬脚朝公交站牌走,脚底下的雪花咯吱咯吱响。
  吴所畏对着池骋的背影空踹了好几脚,傻X!二流子!小瘪三儿!……骂祖宗的话都从嗓子眼儿涌出来了,偏偏只能抿紧嘴咽回肚子里。我现在能力有限,治不了你!你等着,总有一天,吴爷爷我收了你这个妖孽!
  也许是白天劳累过度,这一宿吴所畏睡得特沉。
  小醋包从池骋的被窝里钻出来,跐溜跐溜地爬到了吴所畏的床上,从吴所畏的脖梗子处绕过去,又绕回来。吴所畏翻了一个身,小醋包又趁机绕了一圈,就这么绕着绕着,把吴所畏大半个身子缠上了。
  在这么潮热的环境里,吴所畏经常把自个贴到墙面上降温,小醋包这么冰凉的物体缠上他,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甚至还用胳膊圈住了它。
  池骋感觉到小醋包爬下床了,但是迟迟没上来,他打开床头灯,朝旁边看了一眼。吴所畏被小醋包裹得就剩下一个脑袋,却睡得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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