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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澜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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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下马把铁枪扎入地上。从马鞍上摘下了水囊痛饮了几口,喘息着江靖远一屁股坐在了一块青石上神情麻木。
是的,居民们说的不错,黑发黄肤的他如何能在这满是金发碧眼的国度生存,在离开了义父的庇护之后。
江靖远靠在身后的大树上,呆呆的看着蓝天,身世复杂的他忘不了那些过去。
十年前亚特帝国和兰斯争夺天下,兰斯先胜后败,散兵而后贻害四方,江靖远的亲身父母就是被兰斯的残兵所杀的,当时被母亲藏在灶台下的他看着那一幕惨案吓得放声大哭,结果被几个上阵无能对内凶悍的败兵发现了,他们刚刚要过来下手时,远处喊声一片说雷顿来了,他们吓得掉头就跑。
只留下八岁的江靖远伏地痛哭。
一双军靴出现了他的面前,一只大手把他抓了起来,八岁的江靖远从此就跟了雷顿。
然后一直到今天。
江靖远曾经以为自己找到了父爱,却没想到轻易却又失去。十年了,卸甲归田的雷顿对自己关爱维护,教自己读书认字,教自己武艺兵法,那十年来的无数个晨晨昏昏和生活里的点点滴滴,江靖远忘不掉,可是这一切就这样几乎毫无征兆的被摧毁了。
何去何从?
在世间再无依靠的江靖远坐在那里,山风吹起他白袍的下摆,吹的他心里思绪万千,面对一个帝国的至尊,如何才能为义父报仇。而澜沧江的那边,却是同样有着杀父之仇毁家之恨的国度。
十八岁的江靖远空有一身武艺,却茫然了。
第二回
夜色沉沉,碎星漫天,风烈草动
荒野中一道白影闪过,那是身骑白马的江靖远在继续北上。
他要去兰斯。帮他下定这个决心的是海皇派来赶尽杀绝的那些追兵,天下之大他已经再无回头的可能。为义父报仇的前提是自己要活下去。
要活下去只有先去兰斯。自己到底还是兰斯的人,兰斯和亚特迟早会有大战。
先去投军!!
江靖远终于想明白了。
几次杀出重围的他浑身上下已经满是抓捕者的鲜血,雷顿无双的武艺在他的身上得到了传承,假如不是那杯毒酒和义父对帝国无限的忠诚,区区的一群侍卫算什么?
想到刚刚那个百夫长临死前绝望哀求的眼神,江靖远狞笑着狠狠的打马。
三日不眠不休的奔波后。
他终于来到了斜断南北汹涌澎湃的澜沧江边的一处山崖。这里的地势险峻,高有千尺直如天壑,而山下江水纵横放肆,无人可渡,所以对岸的兰斯和亚特帝国都没有在此驻兵。
江水呜咽着滚滚东去,站在崖顶的江靖远默默的看着崖下奔腾的浑浊,把义父送给他的铁枪埋入了一边荒草之下。把白马身上的鞍具一一卸下,抛尽了江中。白马似乎感觉到了小主人的意图,它低头含住了江靖远的白袍下摆。
江靖远苦笑着帮它喂了最后一次水,最后一把草料。再回身把自己身上属于亚特的一切全部丢弃,除了一把夺来的战刀。
站在崖头拍了拍战马的头颅:“去吧。”
说完江靖远翻身后仰跃下了山崖,罡风激荡,一轮冷月看着人间,山崖下一个黑影在飞快的向下坠落,山崖上一匹白马在人立长嘶。
铿的一下,把战刀狠狠的劈在了附在岩上的树藤内,整个人依旧不停的向下而去,尘土碎石哗啦啦的跟随着人影翻腾向下,战刀在剧烈的颤抖着,直到啪的一声断裂成两截,被摩的雪亮滚烫的刀头翻滚着弹起从江靖远的头顶飞向着后方。
江靖远甚至能嗅到一点金属燃烧的腥味。
他一直拽住的一根粗大藤条也终于在这个时候被拉到了它的尽头。江靖远连忙松开刀左手搭上了,身子猛的一沉,他已经被震破的虎口和肩头都传来撕扯似的剧烈疼痛。江靖远狂吼了一声,脚在岩上上疯狂的乱踢着,身子落下再弹起,再落下,几番挣扎后,终于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这个时候离开崖底那奔腾的大江也不过区区五六米。浪潮拍在了岩壁上溅起的水花淋在赤露的胸口一片冰凉。江靖远喘息了声,靠着岩壁找了个地方支撑住脚,闭起了眼睛休息了会。崖头上隐隐的还能传来熟悉的马鸣。从小跟着自己长大的爱马一定想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孤独的少年仰望着高处,努力让自己想到往事就湿润的眼睛里不要再有泪水滴落。
送手。
扑的一声,他落进了江中,一下沉入了水底,再浮出水面时候劈头就是一浪砸来,砸的江靖远眼睛一黑,狼狈的呛了一口水后,他定了定神,开始向着对岸游去。江靖远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对岸,可是他相信他能,因为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逆水,水寒。
那轮冷月还在那里注视着他,看着这个已经一无所有的少年藏着满腔的仇恨和疯狂,在颠沛流离中浮浮沉沉,一次次被浪盖下一次次从水底跃起,他要横渡澜沧……
“怎么了?难道饿昏了的?”
“不像。身上这腱子肉你看看,练武的出身。”
疲倦的江靖远睁开了眼睛,一队巡逻的士兵正在好奇的看着他。带头的一个兰斯的军官却是个独臂,他正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醒了?”
“这是哪里?”江靖远装的很迷糊的问道。
“这是兰斯,你是哪里来的?”军官看了看前面那条不可能跨越的水域,和对面的高山觉得自己的怀疑没有道理,再看看江靖远的肤色发色,他的态度缓和了点:“先坐起来吧。”
江靖远连忙翻身,努力的站了起来,一夜的险死还生还有之前几夜的追逐,让他浑身无力,动弹之间肌肉关节和身上格杀留下的伤口都在发胀发疼。
刚刚站好,江靖远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扶住,扶住。”军官无奈的叫着,看着士兵把他扶住了,军官叹了口气:“看他这样子不是遇到什么劫匪了吧?先带回去吧。”
“大人,怎么带?”
“当然是你背,难道我背?”
问话的家伙垂头丧气的在同伴的哄笑声中,只有背起了包袱,跟着军官回哨所。
当江靖远再醒来,已经是第二日。
解了军衣的那个兰斯军人正坐在案前写着什么。听到后面的响声,他转了头来:“醒了?”
“谢谢大人。”
“不用谢。大夫来看过你,说你身子虚弱,需要调养,可惜这是军营没有什么好的东西,桌边的米汤你先喝了吧。暖暖胃。”
饿的发慌的江靖远也不客气,去端了起来一饮而进。军官默默的看着他,看他把碗放下了问道:“你是哪里人?”
江靖远苦笑着不知道怎么回答。
“恩?”军官皱起了眉头。
“雍州。一人在外,结果遇到了一群土匪。把我衣服全剥了去,财物全带走。”江靖远努力装出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你一人在外去干什么?”
“回大人,想去投军。”江靖远真诚的看着对方,同时在心底告诫自己如今要把一切先全忘记。
投军?军官想笑,被人抢了的可怜虫还去投军。他的态度正如江靖远所想一样。江靖远抬起头来不服气的看着军官:“我睡着了他们把我趁机捆在树上的。不然他们不是我对手。我的马也被他们抢走了,这些无赖。”
“………”看着这个表情认真的白痴,军官又好气又好笑:“真的?”
江靖远的气质神情年岁,还有脸上的肌肤色泽都告诉他,这个保养的很好的年轻人,他所居的雍州又是兰斯腹地,帝都所在,能从那边过来行这么远路,该是家境不会太差的。军官已经打消了对他其他的疑虑。
“真的。”江靖远笑了起来,很自信,谁也看不出这个少年眼底的渴求。
“哦,会什么?”
江靖远想说自己无所不能,刀枪剑戟马上马下,他觉得还是算了吧,于是他说:“会刀。”
军官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虎口上,突然一笑:“好了,你先休息几天吧,能动了再练给我看。”
逃亡篇 下
几天后,江靖远把这个哨所的士兵们打的像个猪头。
拿着战刀又舞了几个刀花,气定神闲的江靖远笑眯眯的看着那个叫蒙烈的军官:“大人,我真的会武。”
蒙烈脸色古怪的看着他,沉默了半响对着他招手,然后转身进来屋。
江靖远也得意洋洋的在一群士兵的诅咒声中跟了过去。
“坐。想去投边军?”
“是的,大人。这里没意思。”江靖远知道蒙恬是个好人,他实话道。
“那就去吧。”
江靖远站了起来:“谢谢大人。”
“我的兄弟在边军大帅帐下做亲卫,这是封信。我帮你在此入了军籍,然后你就径直去找我弟弟吧。”
江靖远看着对方,愣了。蒙烈微微一笑:“好好干吧。前日夜里我就看到了你在那边舞刀,你有身好功夫,既然立志投军,我自然要帮助你。兰斯和亚特十年无事了,但是今年亚特境内的兵马调动却一反常态。这不是好兆头,可却会是你的幸运。将来封侯之日莫相忘就是。”
江靖远也笑了起来。
接过了蒙烈给他的信。
蒙烈突然道:“晚走不如早走。秋日已近战事将动,此去北地千里迢迢,一旦开战你哪里去找他。”想了想,蒙烈翻出了铺下的一个包裹,解开来看了看然后丢了过去:“一些钱,和我的换洗衣物,这把刀你也带走。还有外面那匹马。
“大人。这。”江靖远真的觉得意外了。
“那匹马是驽马,勉强跑跑腿而已,丢我这里十日骑不上一回。不如给你送行。日后相遇记得还我份人情就是。放心吧,过去我也在大帅帐下做亲卫,不过负伤了才退到这里的。”蒙烈的笑容很苦涩,看着江靖远的眼神很深邃。
江靖远记得义父卸甲后,也常常有这样的眼神。
他突然懂了蒙烈的心思,深深的一躬:“大人,就让我替您在战场上作战吧。”
“沙场不是演武处。不过你也懂的。”蒙烈淡淡的摆摆手:“去吧去吧。”
江靖远惊出了一身冷汗。
“嗤。”看他似乎梦醒了,蒙烈还是忍不住了,独臂指着他的虎口:“看你走路,转身,双虎口,分明是常常骑马用长杆的马上功夫。看你出手,分明是战场上杀伐果断直来直去,一命换一命的招数。相处几日,我也看的出你心地。也不想问你来处,往日是非。那份军籍我就为你做了保吧。好好干去。以后别把大人当傻子,小屁孩,滚。”
江靖远想笑,去红了眼睛。
“滚吧。”蒙烈哈哈大笑起来,显然说出了心中早就想说的话,他不甚快意。
江靖远想想,也是声大笑:“定不负蒙恬大人所望。”
虎贲如林,战鼓声声,风起北疆,旌旗烈烈。
数千亲卫围在帐下,看着场中。
铿的一声,鼓声停。
场中兰斯三十万边军中的第一勇士蒙敢狼狈的扶了下头盔拨转回马头,持着战刀的那只手不可抑止的微微颤抖着。
周围鸦雀无声。
“再来!”蒙敢咬着牙驱着战马扬起了战刀。
刚刚一滞的战鼓立即暴风骤雨似的急促响起。
对面的白袍少年点点头,驱马疾驰而来,身随马势起伏不定,手中一杆去头的铁枪抖出了数个枪花一瞬间笼罩了蒙敢的来路。
扑!
红缨拽出残影一闪而没,两匹战马错身而过时,蒙敢已经头昏脑胀的翻到了地上。他四脚朝天的躺在那里看着蓝天,战刀也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了,听着耳边传来的马蹄声,一匹远去一匹渐近,蒙敢大叫起来:“大帅,我不打了。”
台上高坐的兰斯边帅宁志远站了起来,看着那边端坐马上有点惶恐之色的少年朗声道:“好,我兰斯边军从此再添一员虎将!”
听到大帅发话,周围立即响起了一片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声,江靖远连忙翻身下马,去扶起了还躺在那里的蒙敢:“蒙将军,得罪了。”
“没什么,好久没人打我了。”蒙敢站了起来,揉了揉胸口,他看着身边的少年一把拽住了他:“慢慢演我看一次,那一枪怎么刺的。”
“大帅在叫我们。”江靖远苦笑着看着他。
“你先告诉我。”名誉扫地的蒙敢坚决的要死个明白。
“这样。”江靖远无可奈何的抓着铁枪,很简单的划了一个半圆,然后斜斜向上做荡刀式,随即飞快的下沉手腕一抖,铁枪如龙而出红缨炸散一片,扑的一声,江靖远收了枪:“就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蒙敢很快回避了这个问题,他想找回场子,于是他试探着问道:“那你拳脚功夫如何?”
“蒙敢!不得胡闹,给我滚过来。”大帅大骂道。
蒙敢连忙拽着江靖远连滚带爬的向着大帅那边跑去,走到近前蒙敢单膝跪地:“大帅。”
“参见大帅。”江靖远跟在蒙敢身后单膝跪地行着军礼。
“起来说话。”宁志远摆摆手:“坐。”
“谢大帅。”
抓起了手边的一份信宁志远又翻看了一次,抬起头来看着端坐一边的江靖远微微一笑:“蒙敢兄长当年在我帐下为亲卫,十年前澜沧一战为了保护我身负重伤,不得不离开军旅,对此本帅心中一直愧疚万分。”
“回大帅,我兄长至今不悔,身为亲卫当为主将效死。”蒙敢连忙站了起来。
“坐,坐。”
宁志远对着江靖远道:“蒙烈最近可好?”
“蒙大哥最近很好。”江靖远恭敬的答道。
“恩。十年来他除了年年致信问候,和把蒙敢送我身边之外,他从无一事求我。这次却专门为你来信相托。看他面子本来无须如此,可是这是军中,本帅麾下三十万如狼似虎之士,其中藏龙卧虎无数,不试你就给你高位,我恐人心难定。还好蒙烈从来值得我相信,你也没有让我失望。只是蒙烈如果知道你一来就把他弟弟打翻在地,不知道什么表情。”说到这里,宁志远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蒙敢脸色涨红:“大帅,人外有人,再说输给我家兄弟我也不亏。”
“哈哈。你这憨货倒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宁志远显然极其喜欢蒙敢,他指着蒙敢笑骂道:“你兄长在信中说的什么你可知道?”
江靖远也愣了。
“知兵法韬略,晓战阵变化,弓马娴熟,武艺恐还在蒙敢之上,蒙烈是你亲兄,一向性格沉毅果敢,绝不是妄言之人。”说到这里,宁志远回身看着一边的江靖远:“你切记莫辜负了军中前辈的厚望。”
“是。”
“就在蒙敢属下,先从亲卫做起吧。”
蒙敢大喜,刚刚要说话,江靖远却拜倒在地:“大帅。”
“恩?”
“靖远想去边关一线。恳请大帅恩准。”
蒙敢急了:“靖远!”
“恳请大帅恩准。”
“又是个要见血的货。罢了罢了,在我身边厮杀的机会是少。那你就去虎牢关吧。蒙敢你送他去。”
“是。”
“谢大帅。”
“杀敌,报国,就是谢我。”宁志远哈哈一笑:“蒙敢带他去选铠甲兵器战马,你们两人去吧。”
“是。”
退出了大帐,蒙敢揪住了江靖远:“靖远,你不知道在大帅身边机会多么?糊涂了。”
“功名但在马上取。”
“哼。漂亮话谁不会说。”蒙敢骂骂咧咧的道:“我知道大帅不会放我去的,就怕我万一有个闪失,他不好和我兄长交代。”
“大帅是个好人。”
“是啊,八年前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跟了他,一直到今天了。大帅是个好人。”蒙敢翻身上马:“走吧,我带你去武库,有大帅的命令你别客气。尽管挑好的。还有,你此去虎牢是做千人将,行头也不可寒碜了。”
“千人将?”江靖远吃惊的看着他。
“帐中亲卫外放哪个不是千人将?虎牢大将吕横江也是大帅亲卫出身,和我是兄弟,他会关照你的。走吧走吧。”
“哦。那你帮我和他说说,我要去杀敌。”
“知道。就知道杀人放火,比我还猛。走吧。”蒙敢抱怨着,伸手拍了江靖远一巴掌:“对了,你小子真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我兄长给我的信中说找到你的时候,你满身伤痕。”
江靖远摇了摇头,满眼的茫然:“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蒙恬兄长府中,过去的一切却记不得了。”
“澜沧对面是世仇海族,你分明又是我兰斯的面目,这身功夫也绝非小户人家可有,真不知道什么人把你能伤的这样。算了,我说靖远,那些事情想不起就等日后慢慢想吧,有时候有些事情永远想不起才最好。反正我兄弟两人和大帅都看重你,你在边军担心什么,只管杀敌就是。”
“谢谢兄长。”江靖远眼底藏着一丝愧疚,语气却真诚。
武库已到。
第二回
千人将用的上好精铁甲,红翎铁盔,横刀,战袍,马靴。
骑弓。
“这杆枪不错。”把武库翻的乱七八糟的蒙敢在那里大叫着,江靖远连忙走了过去,蒙敢手里举着一杆长枪,一边的辎重官在那里赔着笑:“蒙将军,这是好枪啊,帝都的欧阳大匠只做了三杆,一杆大帅用了,还有一杆给骁骑营的宋将军了,现在就只有这一杆了。”
“试试。”蒙敢丢给了江靖远。
江靖远随手接过,横在手中细细把玩,枪杆纹螺盘龙,尾部收缩成锋,蜿蜒至吞口部则成首,再闪出一段两边开刃的,比寻常大枪宽一半的枪尖来,通体泛乌,长达两米有余,重不下三十斤。
“杀人的利器。”江靖远抖了抖枪杆,感觉着它的韧性赞道。
“那就拿去,大帅要你来自己随便挑的,他后悔也晚了,哈哈。”蒙敢哈哈大笑,辎重官也笑了,他知道蒙敢就如大帅的义子一般,他来拿东西大帅不会怪罪于他的。
“老蒋,马营那边有熟人么?给我找匹好马来,我这个兄弟是我兄长亲送到军中的,大帅看重的很。”
“有,有,蒙将军,我马上陪你们一起去如何?”
“等会,我再找找,还有什么好东西没有。”蒙敢眼睛四处乱转。江靖远拽住了他:“走吧。”
“你不知道大帅多小气。我那把刀被你挑的像个锯子了,我还不能换一把?就那把。”蒙敢大步向前抓过了一把横刀挂了腰间,把自己的刀丢了地上:“凑合吧。走,去找马。”
穿上铠甲提起了长枪。
……(本卷结束) ……
【上部】
倾尽天下
倾尽天下
作词:Finale
作曲/编曲/演唱:河图
周帝白炎死在称帝十载后的一个雪夜。
这个草莽出身的皇帝不喜奢华,
逼宫夺位后便废弃了前朝敬帝所建的华美宫室,
而每夜宿在帝宫内的九龙塔,
死时亦盘膝在塔顶石室几案前的蒲团上,
正对着壁上一幅画像。
倘有历过前朝的宫女在,定会认出,
那画上颜色无双的女子,
正是前朝敬帝所封的最后一位贵妃。
原来在倾国的十年之后,
白炎终究追随那人而去。
他身后并未留下只言片语。
于是所有关于周朝开国皇帝的谜团,
都与那悬于九重宝塔之上、
隐在七重纱幕背后的画像,
一并被掩埋进厚重的史书里。
◎墨明棋妙原创音乐团队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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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戟声共丝竹沙哑
谁带你看城外厮杀
七重纱衣血溅了白纱
兵临城下六军不发
谁知再见已是生死无话
当时缠过红线千匝
一念之差为人作嫁
那道伤疤谁的旧伤疤
还能不动声色饮茶
踏碎这一场盛世烟花
血染江山的画
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
覆了天下也罢
始终不过一场繁华
碧血染就桃花
只想再见你泪如雨下
听刀剑喑哑
高楼奄奄一息倾塌
是说一生命犯桃花
谁为你算的那一卦
最是无瑕风流不假
画楼西畔反弹琵琶
暖风处处谁心猿意马
色授魂与颠倒容华
兀自不肯相对照蜡
说爱折花不爱青梅竹马
到头来算的那一卦
终是为你覆了天下
明月照亮天涯
最后谁又得到了蒹葭
江山嘶鸣战马
怀抱中那寂静的喧哗
风过天地肃杀
容华谢后君临天下
登上九重宝塔
看一夜流星飒沓
回到那一刹那
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
枯藤长出枝桠
原来时光已翩然轻擦
梦中楼上月下
站着眉目依旧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并肩看天地浩大
回到那一刹那
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
枯藤长出枝桠
原来时光已翩然轻擦
梦中楼上月下
站着眉目依旧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并肩看天地浩大
梦中楼上月下
站着眉目依旧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并肩看天地浩大
烬
烬
作词:Finale
作曲/编曲/演唱:河图
配音:笑渺深远的蓝
混音: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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