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红色警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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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一一挥手，随行而来的两门战防炮直推了过去。那一门豁口处的战防炮拉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不少零件损坏了，暂时不能用了。

牛十八受伤不重，经过治疗后，又重新上阵，瞄准了一辆高仰着炮口朝城楼上炮击的坦克直接轰了过去。

击中！

一团火焰从坦克后面冒起，逐渐满布全身，只剩下炮口始终高高地仰着，却再也没有发射的机会了。

不过，在对轰中，不是出其不意或者借助外界地利等优势条件，同口径的火炮对比坦克还是很吃亏的。

没等牛十八调转炮口，一发战车炮炮弹轰在了附近，打散了战防炮的一个车轮，倾斜的战防炮压住了牛十八的右脚。

“坚持住！”虽然不能亲自操炮，但邓大眼还是喜欢待在火炮边上。此时看到牛十八遇险，不禁对这个心中有点好感的大个子喊道，并快速跑了过去，同旁边晃着脑袋爬起来的一个炮兵一起推开了沉重的炮架，拖出了牛十八。

几声炮响后，四辆坦克还剩下两辆，但几门炮都有了些损伤，暂时也发不出炮弹来了。他们不止要面对鬼子的坦克，还得提防着鬼子训练有素的炮兵。

“敢死队！”谢承瑞大声喊道。

这时候从城墙附近的几处隐蔽的城洞中，突然窜出了十几个抱着集束手榴弹的士兵，背后城上的机枪不约而同的开始压制坦克后的步兵。尤其是第一营的MG－34机枪，射速极快，压得坦克后的日本步兵纷纷低下了脑袋。

“哒哒哒……”但坦克上的机枪开始响了起来，城头上的机枪因为视线和防护的缘故，对坦克机枪压制效果不大。四五个士兵瞬时倒地，立即有身旁的士兵捡起集束手榴弹来继续屈身弯腰向前冲。

但两辆坦克互为犄角，机枪封锁下，又是四五个前冲的士兵倒下。

其中一个胸口中弹的大汉把旁边的两个士兵拢在了身后，喝道：“我死了，顶着我的尸体走，我死了也要过去咬他娘的一口。”

说罢一下子就甩脱了浸透了鲜血的上衣，光赤着上身，对着坦克大喊道：“妈的！小鬼子，来呀，往这儿打！往你爷爷这儿打！”

一般喊着，一边直挺挺的往一辆坦克大步走过去。坦克的机枪微转枪口，子弹不断的打在了他身上。瞬间上身已经被打穿了十几个弹洞的汉子两眼怒瞪着前方，僵直的两臂使劲的岔开护住了身后，但子弹的威力依然穿透了身后的一人。那人努力回转身，朝后边一人咧嘴笑道：“在我身后，向前……”

三个人依旧排成一排向前挪动着，路过旁边一个被打断了腿的敢死队士兵时，那人猛扑了起来，挡住了几发射过来的子弹，摔在地上后，右手兀自朝前点了两点，才瞪着前方死去。

一时间，身后城上的子弹仿佛疯了一样都集中到了这组怪异队伍的前方，为他们开着道，打在那两辆坦克上叮叮当当的密集响声也稍稍停滞了一下机枪的扫射。

趁此机会，后边的那人暴喝一声，身上不知哪来的力气，推着前边的两具尸骸，一直快速推进了十几米，最后一起扑到了一辆坦克的履带前。但开动的坦克马上碾压了过去。

刚才的十几个敢死队员都已经倒地，正当谢承瑞刚要下令，再派敢死队时，一只左手从坦克履带下伸了出来，朝远处挥动了一下，然后“轰”的一声巨响，那辆坦克晃荡着扭曲了一下就彻底不动了。

剩下的那辆坦克似乎不可察觉的犹豫了一下，但依旧还是慢慢的向前开动着。

又是一伙敢死小队冲了过去。在坦克机枪和后方日本士兵的攻击下，接二连三的倒下了七八个队员。日本人也知道这些敢死队对坦克的威胁，不少日本士兵冒着被城头机枪扫射的威胁，脱开坦克的遮挡，冲出来朝着敢死队射击。后方的日本歪把子机枪也不断的喷射火焰，密集的子弹阻挡在了敢死队员冲锋的脚步前。

“呯！”没人听清楚的一声枪响后，坦克机枪突然哑火了，一直半跪着瞄了大半天的蛇七在放出了这一枪后，虚脱得差点坐倒。旁边一直激愤的朝着坦克装甲不断射击的小合肥并没有观察到这一枪的成果，旁边的一根小木棒上依旧是六个正字的刻痕。

最前方的那个敢死队战士趁机扯开了手榴弹的拉绳，冲到了坦克前，合身扑了上去。

“轰！”

坦克向前滚动了两步后，右边的履带从车轮上脱落了下来。

第一卷，1937第53章高射机枪能两用

“他们怎么有那么多的MG－第一营的通用机枪开始发威的时候，肋坂次郎不禁皱了皱眉头。因为谢承瑞没有让第一营把队旗打出来，所以他只能以为中央军设置了不少的这类机枪。

但一开始没有使用，让他有些疑惑，召唤过来一个参谋，小声和他耳语了一阵。那参谋点了点头，快步离去了。

坦克被打瘫了以后，日本人的进攻明显受挫，在城头机枪的扫射下，慢慢的退却了下来。只剩下鬼子的火炮依旧在不停的轰鸣着。

“教导队那帮人应该再去拉几门炮来，回敬小鬼子一下！他们不是天子门生吗？”躲在简易防炮工事内的黄华民低声发着牢骚。

只剩下了一个连人手的第一营，趁着战斗短暂的空歇时间，在牛一的带领下开始构建防御工事。他们的眼中没有文物的概念，大块的城砖被当做很坚固的防御材料堆砌在一起，形成了稳固的简单的工事。

南京城城墙本身就有许多古老的藏兵布置，加上中央军多年的经营，也能够应对日本人的炮击。

只是被动挨打的滋味让人憋气。

城墙上依旧在进行着低烈度的战斗，这种争斗没有停歇的时候。枪炮声混在一起已经成了这个时刻的背景之一了。

“嗡嗡”的响声来自头顶上。

“这些小日本的苍蝇！”黄华民低骂了一声，还是钻出了暂时休憩的临时工事，很多士兵没有受过防空训练，每当鬼子飞机来的时候，没有人指示带领，伤亡一般很大。他有些担心还在城头上作战的第一营了。

“快卧倒隐蔽！”他一边蹬着城楼，一边喊叫着那些有些混乱的中央军士兵。他们中也有人参加过防空演练，但实际中，却很少遇到过。前几次飞机的轰炸扫射带来的的伤亡很大，更是给了他们一个惊恐的心理压力。

黄华民并没有停留，他需要快点赶到城楼上去，帮助那些可能从没见过飞机的地方民团士兵。

但当他刚登上城楼，就见到一架飞机拖着黑烟栽倒在了城楼前，掀起了尘土和断臂杂物都飞溅到了城楼上来了。再一转眼，他就看到了牛一亲自操纵着那挺刚打下了飞机的高射机枪。

“果然还有存货！”黄华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心里又暗自猜测第一营的来历。

城头上一共摆放了三门双联的M2HB大口径高射机枪。孟享早就知道中央军面对日军飞机的时候，绝大多数都是被动挨打的。指望别人是不行的，第一营来的时候就带来了三门高射机枪。在城内的商行，还有三门40毫米第一营的阵地一直没有固定，所以一直没有运过来。

现在，守备城门，商行特地离着光华门不远，所以运输弹药很是方便，之前通用机枪之所以快速补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考虑到城头的防空，三挺高射机枪早早的拖了过来，因为弹药只能自己补充，所以之前并没有露面。

日军飞机损失了一架飞机，城头上一片欢呼，但旁边的两架飞机马上调转方向向这边扑过来。机头的机枪子弹打在城头上溅起了一团团的砖石粉尘。

牛一也毫不客气的调转枪口对射，在牛一操作的那架高射机枪响起的同时，和它互成三角的两个简单工事的外围遮挡撤开，也同时响起了高射机枪的嘶吼。三架双联的高射机枪不约而同的同时对准了左边的那架飞机，立时那架飞机也冒起了黑烟。不等飞行员跳伞，直接在空中爆炸解体了。

另一架飞机左右摇摆着机体，企图躲开，避免成为下一个目标，但六根12。7毫米的枪管又瞬时调转了枪口对准了它。交织成的火力网在黄昏下，显得格外耀眼，直接就笼罩了那架飞机。

“轰！”有一架飞机在空中解体，提早跳伞的飞行员那白色的伞花晃晃悠悠的落到了城外，提前准备好了的救援士兵赶到的时候，却只看到了剩下上半身的飞行员尸体。

城头又是阵欢呼，城外还有一架飞机在远远的盘旋。在盘旋了两圈，最后一头俯冲了过来，离着远远的，就扔出了炸弹，俯冲的惯性使得航空炸弹仍笔直的命中了一挺高射机枪前的城垛。但在它拉起时，它的机尾也同时被牛一那架机枪击中。它摇晃了几下后，终于拖着黑烟升的高高的飞起返航了。

击落三架飞机，击伤一架的战绩让城头上的士气大涨。

“快转移！”黄华民大声喊道，不用他提醒，第一营的士兵已经冲了上去，把高射机枪连拖带拽的挪向别的地方。刚走出没多远，鬼子的炮弹就到了。一架来不及撤走的高射机枪受到了波及，几个搬运的士兵倒在了地上。

“保护高射机枪！”这时候，问询赶来的易安华一挥手，身后的一帮士兵蜂拥而上，部分人用身体护在了高射机枪的前边，其他人齐心下，直接把那架高射机枪抬了起来，快步挪走了。

城下进攻的日军却在这时是凶悍的又开始了一波进攻。又是三辆坦克打头行驶在最前头，后边跟随了大量的士兵。

“用高射机枪打坦克试试！”也同时赶过来的谢承瑞突然想起在法国时，听说过的高射机枪打坦克的事情。他想试一下，如果有效，无疑又有了一招对付鬼子坦克的招数。

牛一略一犹豫，但随即一个手势下去，已经重新安置好的高射机枪同时调转了枪口，直接射向了远处缓慢挺进的三辆坦克。

89豆丁坦克正面的装甲或许不容易击穿，但对于顶部和侧面等薄弱区域的装甲，却造成了些威胁。

一连串的叮当响后，一辆坦克冒出了黑烟，一辆坦克也停了下来不再动弹。

“啊……”伴随着的是坦克后边的步兵的惨呼，高射机枪对付坦克效果不是很明显，但对付步兵，那超高射速直接就是让人无法躲藏。

一发大口径重机枪子弹打在身上，不是穿孔，而是直接打出一个大洞，甚至直接把人打成两半，血雾直接笼罩了整个战场，凄惨的喊叫络绎不绝。大批跟随的日本步兵面对着大口径高射机枪的子弹，只能碎裂成一块块的血肉横飞到战场的各个角落。

第一卷，1937第54章先锋军来人了？

“停下！”谢承瑞满脸遗憾的叫停了高射机枪的发射，虽然威力惊人，但短短的一会儿工夫，旁边已经堆积了一大堆弹壳。谢承瑞看的很清楚，这种规格的大口径子弹，他在中央军还没见有有装备过的，或许有，但此时绝对找不到。

为了应对飞机的威胁，高射机枪还是用来对付飞机为好。至于坦克，用人命还能阻挡，但飞在天空中的飞机却望尘莫及了。

城内也有不多的高射炮和高射机枪，甚至在光华门也有两架7。92毫米的高射机枪，但在日军飞机的轰炸中，早已经损坏了。也幸亏鬼子飞机刚才肆无忌惮的，才被这些先锋军的士兵抓住了机会，一下子干掉了三架，很是解气！

不知不觉间，城内的士兵们也都开始称呼这些人为先锋军。老是喊民团，太让他们伤自尊了。至于抗日先锋军一类的多不胜数的民间组织队伍称呼，也是让人撇嘴。只有先锋军这类显得正规的称号，才配得上这伙人一直以来的的表现。

高射炮一停下，就立即转移。鬼子的炮火也准时而至，这一次一架高射机枪受到了波及，损坏了支架，暂时已经不能使用了。

“那边火力密度不高，几次试探，可以证明那伙人可能已经不在那里了！”听着那个参谋的话，肋坂次郎摸了摸下巴，看了一眼城门，突然呵呵冷笑了起来。

鬼子的攻击并没有随着黄昏的弥漫而减弱，飞机没有出现，但坦克和野炮山炮却不停的轰击。城外不远处互为犄角的87师的260和261旅守卫的阵地，也是枪炮声不断。

他们虽然可借助工事的地利来自保防守，但攻出来却没有余力。光华门附近在第2团支援以后，虽然损失很大，但也能够自保了。

第一个攻进华夏国首都这一光荣勇士的称号，此时已经悬挂在眼前的光华门的城头上了。

虽然肋坂次郎的联队在由于长川的轻敌疏忽而损失了一个大队后，剩下的依旧还有三个大队的实力。在各路攻击都已经包抄过来的时候，为了争夺第一的荣誉，集中兵力先攻破光华门也就成了自上至下统一的观点了。

“轰！”一声巨响，随着一阵大地的波动从东南角那里传了过来。紧接着那边的城外传来一阵欢呼。

一个满脸血迹的传令兵径直跑进了城墙内侧的指挥室，一见到156师的师长李江，就哭喊道：“城墙塌了！”

室内其他众人闻听皆是心头一震，李江上前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领斥喝道：“他*的，哭什么，说清楚了！”

那传令兵呆滞了一下，然后回转过神来，急道：“东南角51号防区被鬼子埋了炸药炸塌了一角，鬼子冲进来了！”

“51号防区？”

因为先锋军第一营在那里的事迹，大家对那里都很熟悉，一下子都望向了李江。正是他的队伍接防了先锋军第一营的防守的51区。

李江忍不住面皮一红，人家地方民团的一个营守了大半天，还有了歼敌七八百的战绩，而到了自己，还没两个时辰就丢了。

想到这里，他大喝一声：“给我夺回来，死也给我把尸体堵在缺口上！”喊罢，率先冲了出去。

城门外也是传来一阵欢呼，城头的士兵不知所以，听着城下日军多人在用汉话大喊“城破了！”，不禁也是心中一阵心慌，士兵一乱，城门处就出现了些波动。远处的一辆坦克一炮轰去，竟然把封住门的沙袋给打穿了。外边日军又是齐声一声欢呼。

城门处的士兵更乱了，有的在忙着堵漏洞，有的转身去找长官，一时间没有防备的城门处也是乱作一团。虽然鬼子上来负责掩护的两辆坦克又被敢死队士兵炸瘫了，但日本士兵却趁机冲了过来，进入了城门。

“不要慌！把小鬼子赶出去！”谢承瑞出现在了城门处，击毙了一个丢了步枪，抱头往城里跑的逃兵，才算稳定住了混乱局面。

借助着城门内的防御，鬼子和里边堵漏的中央军士兵展开了对射。由于城门内的布置，双方各占了两头，谁也功不过去。与此同时，进入城门的几十名日本人也成了孤军，城外被城头的机枪重新封锁，也暂时化解了这次危机。

“小鬼子造谣生事，可恶！”谢承瑞不禁咬牙气道，刚才的一阵混乱，不仅让日本人摸了进来，还死了不少的士兵。

“51区怎么样了？”谢承瑞问旁边的一个参谋。

“正在激战！”

此时的那段城墙的豁口处，双方还在绞杀着，双方搅在了一起，也使得鬼子的炮火暂时避开了这里。这里只剩下了刺刀带出的血光，闪烁着冷武器的光芒。所有的热武器都避开这里延伸至对面的远方。

“小鬼子挺利索的！”王大壮的刺刀又落了空，被对面一个矮个鬼子的刺刀拨到了一旁，自诩力大的王大壮竟然差点歪倒，这是旁边并排着一个鬼子快速的直刺了出了刺刀，扎进了王大壮的小腹。

“啊！”王大壮惨痛一声，一把抓住了刺刀的根部，不顾手指被割伤，猛一使劲一下子扯过了那个同样矮个的日本兵，一声吼叫，一把他举了起来，旁边的鬼子却又趁机再刺了他一刀。

王大壮吃痛，随手把举着的鬼子朝着三角站立的一伙鬼子砸了出去。

“哥！”不远处的王二壮喊了一声，不顾周围乱斗的刺刀，往这边跑过来。

“给我报仇！”一边说着，王大壮不顾肚子外扯动着的肠子，拉开了手榴弹的拉弦，嘶吼了一声，随之扑了上去。

“轰！”

“哥啊！”王二壮哭喊着，就要端起步枪射击，没等他扣动扳机，就听着“呯呯啪啪”的连续的枪声传来，一支队伍很快的插入进来，一边挺进，一边用手中的手枪朝着正拼刺刀的鬼子射击。

措不及防下，日本人吃了个亏，随着二三十人的倒下，力量大减的日本人不得不退了下去。双方的机枪火炮又再次交火，互相掩护着自己的步兵撤下。

王二壮瞪红了眼睛刚要追赶，却被人拦住了。

“撤！”那人简单的一句话后，就转身走了。那人的一身服装，王二壮在接防这段城墙时见过，先锋军的人就穿这个，难道他们是先锋军的人？

冷静下来的他四下里一望，果然看到了一面红旗在那支队伍中迎风飘扬。

第一卷，1937第55章你们有几个这样的营

“再上一个排！”谢承瑞着急的喊道。

日本人在城门洞里已经站住了脚，几次攻击反抢都被挡了回来。由于地形所限，人多了也不顶用。只能一个排一个排的往里边填。刚才冲上去的已经是填进去的第四个排了。

日军再一次组织了攻击，新上来的两辆坦克有了在城门里的日军牵扯，减小了敢死队的威胁。日本人又飞来了四架飞机，趁着黄昏的时候，发动最后一次飞行攻击。

两门大口径高射机枪开始发威，但毕竟力量不足。还得不时的躲避外边日军炮兵的准确轰击。

第一营的MG－34也已经损失了十几架了，但剩下的二十多架依然发挥着巨大的作用，形成了一道道金属弹幕阻挡着日军的冲锋。

但在坦克的步步推进掩护下，又有几十个日本士兵冲进了城门洞。

因为士兵在城门洞内，坦克调转了炮口，后退着向着城头上轰击。

四架飞机也在互相配合下，又打掉了一挺高射机枪，而付出的代价只是一架飞机的翅膀穿了个孔洞。

“再上一个排！”城门洞的压力更大，冲进来的鬼子迅速借助地形构架好了简易工事，直接挡住了敢死队的出城作战。

整排整排的往里边填着，日本人也不断的借助着坦克的掩护，往里边加着兵。城门洞内的死尸来不及拖出来，就成了双方的简易工事。

“轰”天上一架飞机炸开，城头上躲着的愤懑士兵一声欢呼，但最后一挺机枪也被随后的炮弹炸毁了。

剩下的三架飞机得意的摇了摇翅膀，在天空中不断盘旋，其中一架飞机直接俯冲了下来，机头的机枪不断的攻击着城头的简易工事。

“轰”没等它冲过来，就已经在天空中解体了，城内有三门40毫米34型的博福斯高射炮炮口正冒着火焰，旁边还有六挺双联的M2HB大口径高射机枪也在不断的朝天攻击着。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天上又是爆炸了一架飞机，40毫米口径的子弹打上去可不仅仅是一个洞的问题。剩下的那架飞机急忙拉起高飞，绕了个圈后，直接退走了。

“那支援军过来了？”楼上的易安华诧异道。城内留下的高射炮不多，都被上面安置在了城内各个重点部位，反而前线布置的不多。此时一下子出来这么多，直让他猜测不透。

东南侧的城墙外上也紧接着发起了几声炮轰，不知什么时候，那里出现了3门战防炮，直接轰向了鬼子的两辆坦克。一辆坦克顿时冒起了黑烟，另一辆急退时，也被击中，城头上又多冒出了至少三十挺MG－34，金属弹幕更加的密集，直接就截断了日本人冲锋的道路，也同时截断了他们的退路。

又是一轮重金属的死亡舞曲，在机枪有效射程之内的日本人都被死神打了个招呼，不少人直接倒地赴约去了。

城内同时响起的还有十几声山炮的轰鸣，一下子盖过了对面日军炮兵大队的攻击。城头上不断飞起的迫击炮炮弹，也呼啸着直落向了远处日军的阵地。这让易安华有些吃惊，那里至少一次排了20门以上大口径的迫击炮。

那些操作的人员，全部一色的德国新式军服，只是各类标识上，却统一的都是背底红色的五颗黄星，只是上面一大下边环绕四颗小星的样式让他有些眼熟，怎么和先锋军的队旗有点像啊？

当看到，一杆红旗在城头上竖起时，他就明白了，果然是那个地方民团的队伍。

“轰隆”一声巨响，远处不知哪里的日军弹药被炮弹引爆了，一个蘑菇般涌起的黑烟看得很清楚。

随着这一声巨响，鬼子慢慢退却了，只留下城门洞中的鬼子依附有利地形固守待援。

伴随着，这一声巨响，在黄昏的落日站在城楼上也看不到了的时候，光华门的城头上，牛一和赶来支援的第三营营长虎一见面了。

后世，后人曾经流传过两人见面时的惊天动地和激动雀跃。但在黄华民的回忆录中，只是这样描写的：

“牛营长和王营长见面的时候，两个人只是郑重的各自敬了个军礼。王营长随后递给了牛营长一张白纸，牛营长看过后也没说什么。之后，就开始各自忙碌，倒是随行而来的赵书行看到剩下不多的几十个先锋军的士兵，流下了眼泪！”

“那张白纸上写的什么？”采访记录的人问道。

年事已高的黄华民，眨了眨眼睛，扮了个鬼脸笑道：“我也想知道，可到现在也不知道。牛头那家伙整天不言不语的，问他什么死活都不说。”

……

“你们是那个什么保安团的第三营？”易安华震惊的问道，“一个营？”看着从他眼前拉过去的这些武器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