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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青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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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阡儿连声称是,说:“好不容易两个人干累了,睡着了,于是我悄悄地打开窗子,伸手一摸摸着里面有一个木匣子,很重。我以为一定是金银,就拿了跳墙回家了。回到家里打开一看,差点儿没把我吓死,居然是一个人脑袋。这次又遇上一个没有脑袋的死尸。所以我说上次那么着,这次这么着,这难道不是我运气不好吗?”
包公问:“木匣里面的人脑袋是男的还是女的?”
叶阡儿说:“是个男人的脑袋。”
包公又问:“你把那个人脑袋是埋了,还是报告给官府了。”
叶阡儿回答:“没有埋,也没有报告官府。”
包公问:“既没埋,又没报告官府,你把那个人脑袋扔到哪里去了?快说。”
叶阡儿说:“我们村里有个老头子,叫邱风,曾经有一次我偷他的倭瓜被他抓住了。”
包公说:“这偷倭瓜,是第三次了。”
叶阡儿说:“偷倭瓜才是我头一次作贼。这邱老头子恨急了,用井绳蘸水,把我打得皮开肉绽,才把我放了,因此我一直恨着邱老头子,将人头扔进了他家的院子里。”
包公立刻派人去捉拿白安和邱风,全都等第二天审问。吩咐把叶阡儿押下去关入牢中。
到了第二天,包公刚起床,还没有升堂。昨天派去看守女尸的二个人中回来了一个,禀告说:“我昨天晚上接到任务去看守死尸,今天早晨天亮时查看,这埋死尸的院子是郑屠的后院,特地跑回来,告诉老爷一声。”
包公听了,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吩咐:“我知道了。你回去继续看守尸体吧。”
包公立刻下命令开始审案子,“先带郑屠。”
郑屠被带到,包公大喝:“你这个该死的奴才,自己杀了人,不但不承认而且还陷害别人。你既然不知道女子的脑袋是怎么一回事情,那么为什么你家的后院埋着女子的尸体呢?赶快把实际情况讲出来,省得皮肉再受苦,讲。”
两旁的衙役威喝:“快说,快说。”
郑屠以为妇人的尸体是包公派人从他家里搜出来的,一时被吓得呆若木鸡,过了半晌才说:“我招,我招,那一天我很早起来准备宰猪,刚要动刀,听见有女子敲门求救的声音。我连忙开门让她进来。又听到后面有追赶的声音,有人嘴中说:”既然没有,等到了明天早晨再细细地搜查。我想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藏起来了。一个小娘们儿她跑不了。‘说着话,那伙人就走了。我听着他们走远了,点灯一看,进来的人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我问她,为什么有人追她,她说:“我名叫锦娘。因为被坏人骗了,卖做妓女。我是好人家的孩儿,死活不肯。后来有个蒋太守的儿子,倚靠着他家的权势,要娶我做他的小妾,我假献殷勤,递酒献媚,好不容易把蒋太守的儿子灌醉,这才逃了出来。多谢大哥刚才救我!”我见她长得脸蛋漂亮,身条又好,又是满头上带满了珠宝饰品,顿时生起了邪念,当她告别要走时,我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想和她干那事儿,谁想到她不但不从,而且还大喊大叫。我心里一着急,顺手提起了准备好的宰猪刀。原想吓唬她一下,她不乱叫,顺从了我就没事了,没想到刀才到她脖子上,脑袋就掉下来了。我见她没气儿了,只好把她外面的衣服脱下来,把尸体埋在了后院。回来正摘她脑袋上戴的金银饰品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敲门,要买猪头。我害怕连忙把灯吹灭了。后来一琢磨,我为什么不把人头包了,叫他拿去,即使出了事情,到了官府我也可以不认帐呀。不知不觉我已经用垫布将人脑袋包好了,从新点上灯,开开门,把买猪头的人叫了回来,(就是韩瑞龙)正巧他没拿装猪头的东西,因此顺手就把用布已包好的人头递给了他,他也没打开看,抱着就走了。他一走,我就后悔起来。这事为什么让别人去扔呢?一定会闹出事来。转念又一想,他如果替我扔了也就没要儿了,如果万一闹出什么事来,我就死不承认就行了。万万没想到,老爷你自有高明的点子,居然把埋在我家后院的尸首给搜出来了。可怜我也杀了一回人,所有的东西都还没动,就犯了事儿,都是我一时糊涂。我原来本是不想杀她的,只是一时失手,大人饶命啊!“
包公见郑屠什么都招了,于是叫他在供纸上画了押。刚刚带下去,只听衙役进来禀告:“邱风已经带到。”
包公吩咐:“带上来。”
邱风上大堂。包公一拍惊堂木,说:“大胆的邱风,你为什么自己私埋人头?快讲。”
邱老头不敢隐蔽情况,只好说:“那天夜里听见外面‘咚’一响,我怕是有坏人进院来偷盗,赶紧来到院子里,却看见一个人脑袋在地上,因此心里很是害怕,一时糊涂,叫来了长工刘三,让他拿去埋了。可那刘三不肯白去,和我要一百两银子。我没办法,只好给了他五十两银子,他才去的。”
包公问:“埋在什么地方了?”
邱老头说:“问刘三就可以知道,埋在了什么地方。”
包公又问:“刘三现在在什么地方?”
邱老头说:“现在他就在我家里呢!”
包公立刻命令县官带领人手,押着邱老头,去找刘三,然后把人头刨出来。他们刚走,又有衙役禀告说:“白安已经拿到。”
包公吩咐:“立刻带到大堂上来。”
包公看见下面押上来这个人身穿华服,长得十分英俊,应该属于美男子的行列。不由的暗暗叹惜。包公问:“你就是白熊家的主管白安吗?”白安回答:“是”。
包公说:“我问你,你的主人白熊对你怎么样呢?”
白安说:“我的主人白熊对我像亲生骨肉一样,好的那都没法说了。”
包公“叭”的一拍惊堂木:“好一个乱伦的奸人。你的主人既然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和你主人的小妾通奸呢?讲!”
白安一听,不觉的心中一惊,可是还是故作镇定的说:“我长时间以来是奉公守法,怎么会干出那种事情呀。”
包公吩咐:“带叶阡儿。”
叶阡儿来到大堂上,见了白安,说:“你不用再分辨了,我已经把你和玉蕊通奸的事情都告诉老爷了,你还是招了吧。”
白安着急的说:“你胡说,我怎么会和我主人的小妾玉蕊有那种事儿呢。”
叶阡儿不慌不忙的又说:“那天晚上,你敲隔扇,玉蕊为你开门,你们先是调了一会儿情,然后,你们就上了床,连你们干了几回我都记得清楚,我怎么是胡说呢。在一边看着你们干事儿,可把我难受坏了,好容易等到你们睡了,我打开了柜,拿出一个木匣,以为是金银拿起就跑回了家,哪儿知道里面是个人脑袋。这事儿我看也没有什么别的可说的了,你还是实话实说吧,你不招,也是不行的。”
叶阡儿一席话说得白安没了词儿,脸上颜色全无。
包公又在上面催促说:“那是谁的脑袋?快点说!”
白安一看事情已经这样,只得扑通跪倒在地上,又向前爬了半步说:“我招,那个人脑袋是我主人白熊的表弟的,他叫李克明。由于我主人当初家里穷时,曾经借过他五百两银子。那一天,李克明来到了我主人家,一是来看望看望表兄白熊,二是来和表兄白熊要债。谁想到李克明多喝些酒,话也就多了,说在来的路上碰见一个疯疯癫癫的和尚,名叫陶然公,一见面就说他脸上有晦气,送给他一个游仙枕,叫他把游仙枕给与星主。他又不知道星主是谁,问我主人。我主人也不知道星主是谁。听他说游仙枕非常奥妙,我主人就想借来看一看。可李克明又偏偏不给我主人看,让我主人先还他五百两银子。我主人一时性起,杀了李克明,以为这样就两全齐美,一是他把游仙枕据为己有,二是省得还李克明五百两银子了。随后,他吩咐我去把尸首埋在堆货的屋子里。我当时动了个心眼,因为我和玉蕊相好,已经很长时间了,怕被主人识破,那时可怎么办呢,一想,不如将人脑袋割下来,灌进去水银,装入木匣,藏在玉蕊的柜里,将来如果被主人识破的话,拿这人脑袋来威胁他。没想李克明的脑袋倒被叶阡儿偷去了,今天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来。”说完后,连忙磕头。
包公又问:“你埋尸首的屋子,在什么地方呀?
白安说:“自从埋了尸首以后,那间屋子就经常闹鬼,因此把三间屋子收拾了一下,租给了韩文氏,韩瑞龙母子二人居住。”
包公听白安说完,这案子在心中已经基本上明了,叫白安画了押,立刻派人去捉拿白熊到案听候审问。
这时,县官已经回来了,禀告说:“我押着邱风,先找到刘三,让他带着去埋人脑袋的地方,按着刘三指的地方,挖下去结果挖出来一个男人的整尸首。检验了一下,是因为额头被铁器所伤致死的。再问刘三,刘三说:”刨错了,这边才是埋人脑袋的地方。因此又刨,结果真的刨出一个男人脑袋,人脑袋是灌过水银的。我不敢擅自下结论,于是把刘三也带来了。“
包公听了县官的话,又见他十分谨慎,不像以那么荒唐了,心中很高兴,于是说:“你辛苦,快回去休息休息吧。”又叫人带刘三到大堂上,包公问刘三:“在井边挖出来的那个男人的尸首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说!”
刘三说:“我不知道。”
包公吩咐:“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刘兰一听,连忙磕头,说:“老爷你老别生气,我说不就行了吗。回老爷,那个男尸不是别人,是我的叔叔的儿子刘四,因为我得了当家的五十两银子,拿着人头刚要去埋,刘四却跟在后面。他说:”私埋人头,应当是什么罪呀!“于是,我答应给他十两银子,可是他不答应,又答应他,我门俩个对半平分,他还不答应,我问他:”要多少呢?‘他说:“给李四十五两。’我一想,一共五十两银子,给他四十五两,我才得五两,那不是白干了吗?我于是假装答应了他并让他帮着刨坑,我趁他猫腰挖土,对准他的太阳穴一锹头,见他死了,顺便儿就把他推入挖的坑里埋了,然后又刨了一个坑,才埋好了人脑袋。没想到阴错阳差,会闹到今天这份上。”说完,磕了头。包公叫他画了押,带下去。
这时白熊已经传到,他的口供和白安完全一样,并把游仙枕献给了包公。包公看了,交给了包兴让他收好。
包公马上断案,郑屠为那女子抵命,白熊为李克明抵命,刘三为刘四抵命,都被判了砍头而且是立即执行。叶阡儿和白安发配到边远地区去当兵,邱老头私自埋人脑袋,而且行贿,被判坐五年监牢,玉蕊由官家出面买了;韩瑞龙不听母亲的话,贪得钱财生出了是非,按理应当进行处置,但是看岁数很小,不太懂事,释放回家,孝顺老母,好好读书;韩文氏教子有方法,赏白银二十两。
包公断明了这件案子,声名一下传遍了神州大地。
第三章 铲除奸佞 肩担道义
那只大鸟却长了一张女人的面孔,眉宇间隐隐有种忧愁之色……那大鸟开口说话:“我本是……”只听“哧嚓”一声空中响过一片惊雷,那鸟就不见了,可那凄凄的神情和沉痛的声音犹似不去……
最后一抹晚霞正在慢慢隐去,风徐徐地滑过小道两侧的荆丛,一只觅食的苍鹰滞于灰暗的空中,仿佛整个世界一下子也生动了起来。
羊肠小道的尽头,一个行色匆匆的白衣身影由远而近,白啟英俊的面庞因赶路而漾着一层微红,一双烟烟的双目配以浓墨般的剑眉,给人种不怒而威之感,此人便是常州府南侠展昭展熊飞。
这时风中隐隐约约夹带着一阵悲泣声,似乎是由道旁树林后传出。展昭倾耳细听是女人的哭声,便顾不得心中的事情,径往哭声传来的地点奔去。只两个起落,他便立于一妇人背后,只见那个妇人身穿重孝哭声甚为悲切,一句一个“主人,太太”,一句一个“当家的”地倾诉,却不知道背后已经站着一位大侠了。
展昭心内疑窦丛生,这荒郊野外天色将晚之时怎么还有女人在此啼哭,有心搭话又怕惊吓了人家,便退后几步说道:“老妈妈,天色已不早了,您又是孤身一人,这荒郊野外也没有人家,请赶快回家吧。”
声音一出,那位妇人就停了哭声,用一双依旧泪水汪汪的眼睛打量展昭,见他气宇昂轩,谈吐文雅,不像是坏人,便回答:“我已无家可归了……”话未说完便又放悲声。
“老妈妈,您有什么不幸的事情,落得这般境地,说出来,不定我能帮上一把呢。”
“没用的,人都死了,活的也是杳无音信,谁也没有办法的!”
展昭本就是个行侠仗义的壮士,如今又看这老妇人如此伤悲更是感觉自己不能袖手旁观,便又追问:“老妈妈,您别难过,有什么不平的事情只管跟我说,我一定为你作主。”
那个妇人揩去眼泪细瞅展昭,见他一身短打扮,不像等闲之辈,那双虎目中也放射着灼人的怒火,似乎是他自己受人欺负似的,便觉得他更像位打抱不平的好汉,便将真实经过向他讲了。
原来这妇人是田起元家人田忠之妻,田起元不幸遇害后,田忠又去京城讨个公道,却也毫无消息。
听到这些展昭早已是怒从心头起,直把两排钢齿咬得“咔咔”作响,便向老妇人说:“老妈妈不要难过,我和起元也是旧日好友,却想不到一段时间不见,他就被陷害,这事我一定会去讨个公道回来。”刚抽身要走,又返回来从身上摸出两锭白银递给妇人让她暂用,便向前方急奔而去。
才走不过一里,天便全黑了下来,此时展昭看见前方不远处有片火光,便走近去看。还相距几十丈就听见是一群人正在啜泣,展昭很奇怪,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一路上总有泣哭的人们?径直走了过去,向一位年长些的老丈问道:“老人家,你们何故在野外环坐哭泣而不回家?”
老人看他风尘仆仆不像当地人,就唉声叹气地说:“我们都是陈州百姓,只因今遇上荒年,无法生活,没想到朝廷派下的放赈官庞太师之子安乐侯庞昱非但扣押赈款赈粮不发,还将地方中年轻力壮的男丁抓去建造花园亭阁,抢夺民间妇女充为姬妾,使得陈州民众没了活路,只好背井离乡颠流异地了。”
“这样的狗官,欺压百姓,作威作福就没有人来管一管?”
“谁敢啊!现在的庞太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当今朝中有翻云覆雨之能。别人谁又能管得了啊!”
听了这一席话,把个展昭气得直喘粗气,咬牙切齿地起身就走,心中暗想,今天我先奔陈州去除此一霸,便往陈州而去。
陈州,本是一个有相当规模的城池,但由于天灾人祸,居民已多半流落,所剩也多为老弱病残,加以庞昱的高压,所以天刚放黑,街上便连个人影也没了。整座城池显出死般的沉寂,使人凭空生出一丝冷意。
展昭看天色尚早,便只是在皇家花园外察看一番地形便找了一处就近的小店落脚,只等夜半进国。
这小店里因长久无人居住,被褥都很潮湿,再加上展爷一天来心中窝火,也无睡意,就索性打坐练了会儿功。正在这时,听得窗外有响动,似乎是有人踮脚走路,他便用舌尖舔破窗纸向外看去。却见一白色身影向店主人房门而去,“吱呀”声后便传来男女嬉笑之声,展爷只因心中有事对这种苟且之事也不放在心上。
转眼已是二更天,展爷换上一身皂色夜行衣,将随身之物带在身上,从里边插了房门却从窗口跃出又合上窗子,便翻身纵上房顶。
皇家花园的围墙都有四丈多高,展爷绕墙疾走一段见没有什么情况便贴着墙跟站定,从包裹中取出如意绦,手腕轻抖,虎瓜那端便稳稳扣入墙中,他往回拽一拽便足踏砖缝飞身而上。到了墙头上,听见有脚步声和说话声过来,便趴伏在墙上静候巡夜人过去,又从百宝囊中取枚石子向树丛中丢,确信没有什么情况便一跃而下,足尖轻点,隐到一片树荫中,随后跃上一间较高大的房屋观察起来。只见东南和西南各有一处房屋射出灯光,便先往东南而去,却听得里边有低声的吆喝声,是几个人在赌博掷骰子。听一个粗大嗓子嚷:“小七子,咱可说定了这局再输,你明天将我的那份活全干了。”
“那当然,但我赢了你可一定要将那五钱银还我,我娘还等我明天买米呢。”
展爷又飞身潜往西南。
听得里边有轻声言语,便用舌头舔个小窟窿,见是四十来岁的一男一女正在饮酒说话。那男的还算面目清秀,却是无一根胡须让人觉得似少了阳刚之气,一对眯眯的眼睛不知是对着什么东西已起贪婪。那女人,一身清洁,眉宇之间似有幽怨之气。
“我们来这里已是多年,却从不曾被侯爷重用,这回我既要让侯爷知道我不是等闲之辈,也要拿一拿赏钱。”
“可是听说那抢来的女子也是良家之人,你这岂不成了助纣为虐么?”
“唉,娘子不知,这侯爷只是好色,凡是落入他手中的女子没有能够抗拒的,反正让他得手是迟早的事,我这只是从中获点好处而已,你就不要多说了。”男人道。
“可这事总是让人感觉不踏实,下次千万不要再干了。”
“好吧,我也就这一次了,况已有了这瓶藏春酒使那妇人就范,我便能得来三百两黄金的好处,胜过干任何营生,何乐而不为呢。”
“那妇人事后定会后悔死的……”
“娘子你就别操心了,那红瓶中的酒只需让那妇人喝了,她便会欲火难耐,生米做成熟饭他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女人嘛——”男人看那妇人的脸色一变便戛然而止。
外面的展爷听到这儿,便向供桌上望去,果见有一褚红雕花瓷瓶封严了,放在上面。展爷便从院中拾了块石子抛入外间堂屋地下又学了几声猫叫,听见男人说:“猫是不是又来偷吃剩饭了。”便往外走去,女人也随后走出,展爷便从那男女二人方才谈话那间屋的窗子上色跃而入,将红瓶的封口启开,把春酒倒入一只空碗,又把桌上酒壶中的白酒归入红瓶,把碗中药酒倒入酒壶,将红瓶封好又一个鱼跃出了房间。此时那二人也从外间回来,男人还一边说着那只猫真讨厌之类的话。
坐下后,那妇人又说道:“我总觉这事不妥,以后……”
“娘子,你就放心,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好了,为了今天我们的运气,我敬你一杯。”说完就将桌上的两只盅子倒满。
这时,忽听得有人喊:“先生,侯爷问你酒兑好了没有。”是丫头来催了。展爷赶快闪身暗处,见那丫头已走了进去,知道庞昱定是在那儿等着,又见丫头是从北边进来,便先往北寻去。
这屋里二人正要喝酒,见丫头催得紧,男的便将自己的一杯一饮而尽,随着丫头走了出来。哪知他刚走出这进院子便浑身发热,不大对劲,看着前头领路的丫头更是不能自抑,便喊声“小翠”,那丫头一回头便被他搂了个结实,吓得瞠目结舌喊不出声来。再者这姑娘也有十六七岁,往日见的男人寥寥,如今一巳遇上也就半推半就了。
一会工夫后,那丫头只是啼哭,男人也知是自己的不对却又想不起个所以然来,便仍和那丫头去送春酒。庞昱等了许久才见春酒送到便急急询问用法,那男人只是一味卖关子表示自己费了多大劲才做成。庞昱也知道他是想要赏钱,便喊:“庞忠,去把三百两黄金送到臧先生家里!”
那妇人见男人去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见回来便觉呆着无聊,走走坐坐觉得口渴便将桌上所剩的那杯酒喝了。这一来她便只觉周身燥热呼吸急促,偏偏此时庞忠来送赏钱,本想放下便走,却被妇人婉言留下,又见她两颊粉红,二日含媚,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家伙便想今日是不是要走桃花运,再想那臧先生还在侯爷处说话便大胆坐下,拿两只稍带昏花的眼睛往女人身上乱瞅。那女人也是渐渐的越来靠庞忠越近,急得那老庞忠一下就将女人拉入怀中亲吻起来。也就在这时。门“吱呀”开了,臧先生进来看见了这尴尬的一幕,而那一双男女还毫无所知呢。
老庞忠呼吸越来越急促之时,只觉脑袋生疼,才发现臧先生就站在面前,也顾不得许多,抱头夺路而逃,别看庞忠六十多岁的人,跑得却真正飞快。
再说展爷循着一处灯光而来,听见楼上有许多女人嘈杂的说话声,便靠拢去听。只听有人在劝说:“你只要从了侯爷,保管大富大贵有你享的。”“你这样要死要活也没有用的,终究拗不过侯爷的。”“我刚来时也是不情愿,可如今还不是也乐得快活?”又听一女子喝道:“一群寡廉鲜耻的贱人,你们都给我滚,我金玉仙即便死去也不会像你们一样苟且偷生。”
这时,庞昱在丫头小翠的陪同下进来,满脸堆笑地说:“想不到你还真是位贞烈之妇,想我庞某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却没有一个像你这样有韵味,好吧,看来我们是有缘无份,今天我带来一瓶好酒,你痛痛快快喝了我便放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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