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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青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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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贞始见过展昭,展昭又把三位叫过来,众人互相介绍。
  事不宜迟,众人寒暄过后,有说有笑,一块继续赶往独山湖。
  日落西山,时近黄昏,以众人的身法跟脚程,约莫着独山湖该到了。
  就在这时候,他们看见了一片小村落。
  小村落之后,紧挨着一大片密林。
  村落实在小,可是这片密林却实在大,大得两边看不见尽头,只看见黑压压的一大片。
  转眼工夫之间,众人到了村口二十丈外,收势缓下脚步。
  不过红日刚落西山,二十丈外的事物还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一样东西看得众人心头一跳。
  那里村里几户人家的门口,都晒着渔网。
  这该是个渔村。
  渔村应该近水,不近水哪有鱼?
  此地近水,那就应该是独山湖了。
  可是独山湖呢?怎么没看见。
  然而如今都已经日落西山,时近黄昏了,怎么没人把网收进去。
  不只没人把网收进去,而且没瞧见一个人影,甚至连一声狗叫都听不见。
  太静了,静得出奇了!
  静得连该做晚饭的时候了,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不冒炊烟。
  这种远离城镇的小渔村,本该静。
  可是这种静不对,静得像死了似的。
  众人都是江湖上走过多年的,马上觉得有些不对劲。
  可是众人没有停步,还是往里走。
  这就是所谓艺高人胆大。
  他们进了村口,一条结实、平坦的土路直通村里。
  他们就顺着这条路往前走。
  一户户的人家,坐落庄路两旁,隔不远就是一家。
  不管哪一家,都关着门。
  看不见一个人影,也听不见一点人声。
  人都哪里去了?
  渔村的人,不会都不见了。
  只有一种可能!
  这种可能,有两种说法。
  一种,是好的,有人把渔村的人,暂时迁出去,迁往别处了。
  一种,是坏的,众人不敢往下想。
  为什么会有这种可能?
  小小的一个渔村,打鱼为生苦哈哈,上有老,下有小,又有谁得罪了你柳三变,害得百姓……?
  鱼在水里生,水里长,离不开水。
  打鱼的人又岂能离得开水?
  大半是因为这个缘故了!
  众人脚不停,继续往里走。
  众人走得已经够深入这个渔村了。
  他们仍然没看见人。
  但是,他们听见了人声。
  人,来自众人身后,五个,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步履都很轻捷,隔差不多两三丈。
  虽然看不见这五个人,但是听得出,这五个,都是内外双修的一流好手。
  众人依然前行,没有回头。
  转眼功夫,众人又不得不收住脚步。
  因为他们已经到了这个渔村的中心地带。
  眼前是一个空场,不大,很平坦,像一般农村里的小麦场。
  这儿是渔村,当然不会是打麦场。
  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或许它是白天小孩子嬉戏,到晚来村民众集,喝喝茶,饮饮酒,谈笑聊天,偶尔唱几天野台戏的所在,反正这是个平坦场地就是了。
  如今这个场地上,站的有人,也是有五个,清一色的老者,不过从那高耸的发髻看一眼就能认出,又是崂山派的牛鼻子老道,真不知道柳三变给了他们什么好处,使得这些出家人也这么为他效命。
  五个老者,高矮胖瘦不一,五个人唯一相同的地方,是都握着一把鲨鱼皮鞘,尾垂杏黄的长剑。
  众人回头,身后那五个人也已到了他们的一丈之外。
  众人知道,一场恶战就要发生,可是都觉得丝毫不害怕,不过,现在,即使怕又能怎样呢?
  广场上五人中一个道:“你们终于来了!”
  展昭道:“彼此并没有见过。”
  中等身材老者道:“不必见过,从一站站的飞报里,我已知道你就是那锦毛鼠白玉堂。”
  瘦老道发话了,语气轻狂:“不管怎么说,今天来这里的,都是活得不耐烦了。”
  展昭淡然一笑:“来的都是三山五岳、四海八荒人物,江湖道上成名多年,你们居然认为我们是活得不耐烦了,可见阁下更为骁勇了。”
  中等身材的老者道:“提够了忠告,作够了劝阻,你还是来了,对你也好,对他们也好,我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这时虬髯客接道:“幸好展大侠也好,我们也好,论命,造化都够大,不然早在你们的忠告与劝阻之下躺下了,你们确实已经仁至义尽了。”
  中等身材老者脸色一变,道:“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小辈姓什么,叫什么,从哪里来?”
  虬髯客道:“既然你们有飞鸽传信的报子,那么你也该知道我虬髯客。”
  中等身材老者道:“无名小辈。”
  二人正要动手,场院的东边呼啦出现了一群人,正是柳三变,云十爷和几十个江湖败类,都是柳三变用金钱收买来替他卖命的。
  这时,白玉堂他们刚才来的路上也马铃响起,回头一看,原来是王朝等人和山东巡府纪刚带了大队的亲兵也来了。
  展昭见王朝,问道:“可曾见到包大人吗?”
  展昭道:“包大人现在到了济南,他在那里亲自坐镇,命我等拿下这伙贼子!”
  两边的人都剑拔弩张,一场恶战就要开始了。
  柳三变拔剑在手,当先一个冲出来,这边展昭也迎上去。
  只听“啊”一声惨叫,柳三变倒在了地上,展昭一愣,因为他还没有出剑。一看柳三变的后背上,插着把飞刀,而投飞刀杀死柳三变的,正是云十爷。
  云十爷几步赶到纪刚马前:“大人,小人受柳三变挟迫,被绑到这独山湖,小人日夜盼着大人发兵来救,今日终于有幸杀了这贼,小人仍愿跟随大人,不离马前马后,侍奉大人。”
  纪刚闭言,哈哈大笑:“云子青,你真够心狠手辣的,杀死同伙邀功请赏的事你也做的出来,真不愧是我的师爷啊!”手起剑落,把云十爷砍倒马下。
  这一切太突然了,在场众人都愣住了,柳三变一死,他收买的那些败类立刻没了主心骨,四处逃散。纪刚指挥人马一阵冲杀,斩杀贼子数人,大多数的贼子被生擒活拿。
  从一个贼人嘴里得知,这渔村的村民全被柳三变关在离村二十里的大庙里,纪刚命人把这些渔民放回来,让他们各自回家,继续打鱼,一切如前都按排得井井有条。
  柳三变死了,云十爷也死了,一场血腥的战斗就这么结束了,纪刚、展昭、展昭等人回济南去参见包大人。
  独山湖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这日,包大人接到江西府按案丁世炎的一封公文,公文上说江西抓住了在开封杀人越货的大盗妙手乾坤胡飞,准备押解开封府,可是怕有闪失,所以写信求援,让包大人派几位差官到江西把胡飞押解回来。
  包大人一想,此事干系重大,光派几个捕头恐不妥,还要有位军师才行,这军师非公孙策先生莫属了。
  他把公孙先生、展昭、卢方等人召集到一块,把意思一说,众人一想,江西路远,最好及早出发。各人回去收拾了兵刃、衣物,换了衣服,扮做商人模样,就出发上路了。
  这天正往前走,天起了大雾,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天已经黑下来了。
  公孙爷说:“看见没有?咱们错过了宿头。天又这么晚了,咱们得找地方住下呀。”
  其实,这伙人早就又渴又饿啦。
  直发牢骚:“还不快找地方住店,喝点水,吃点饭,这老饿着,受得了吗?”
  爷儿几个再细瞧,眼前黑压压,雾沉沉,烟笼雾罩,好像一个村店,大伙儿就奔这村子来了。
  来到村口儿,有个石碑,上头有六个字:白家河甘家堡。
  “咱们进村儿吧!”公孙先生说。
  大伙儿全奔里走。
  这个村子很整齐,南北两面儿是住户,铺户,正当中一条宽宽的街道。
  天色这么晚了,大街上路静人稀。
  一进村口路北有座庙,这个地方离着这条街远一点儿,中间有块地,地后头才是庙。庙的周围种着好些树,三座山门都关着看不清,实际上这是个火神庙。
  爷儿几个再往前走,注意着有没有安宿的客店,结果从东头过十字街往西,由西又往东来,没有一个客店。
  街上又没什么人,只有在十字街口路北,好像是个大户人家。磨砖对缝的过街影壁,坐北朝南的大门上有下马石,门口两边有几棵槐树,长得十分茂盛。
  看来这家很讲究,爷几个一商量,既然没有店,干脆咱们就在这儿投宿吧。
  公孙爷上去“叭,叭,叭”拍打门环。
  时间不大,从门缝里露出了灯亮儿,有人问:“谁呀?”
  “噢,您开开门吧。”
  门管儿一响,咣啷啷门分左右,有两个家人提着盏气死风的灯出来,一看这爷几个,问道:“几位叫门哪?”
  “啊,不错,我们叫门。”
  “有什么事儿吗?”
  “路过贵宝地,投不着店啦。打算在贵宅投宿,饭钱,房钱不敢短少,明日一早儿就离开这。”
  “噢,您稍候啊。”
  说完了,家人把大门关好就进去了。一会儿的工夫大门重新打开,众人一瞅,两个家人挑着灯笼,当中走出一个人,四五十岁的样子,中等身材略高一点儿,宽宽的肩膀儿,虎背蜂腰,一看就知道他是个练武的。
  凡是练武的人,眼神、身板儿跟一般人总不一样。这位中年人膀大腰细,面似银盆,蚕眉朗目,鼻直口方,大耳有轮。身穿银灰绸子长衫儿,腰里煞着绒绳儿,白棉绸的裤子汗衫儿,脚底下寸底板鞋。
  众人正在观看,那出来的中年人冲大伙一抱拳:“是几位要投宿吗?”
  公孙先生躬身施礼:“不错,走在了您的贵宝地,投不着店啦,打算在您府上投宿;明日清晨就走,不敢过多打搅,房饭钱也不敢短少。”
  那人看了一限公孙先生,见先生像个教书的儒雅人,身后的几个也长得气度不凡,知道不是一般人物,就笑道:“四海之内,都是朋友,吃顿饭算不了什么,请吧!”
  中年人在前边带路,自己把大门关好,一同往里走。
  迎面的顶门影壁,上头有两个字:接福。影壁头里一个大荷花缸,栽种的荷花都开着,往西是四扇屏风门,绿油漆洒金星儿,四个斗封“斋庄中正”。其中“庄”“中”两个字开着,“斋”和“正”字倒下台阶。海漫的院子,墙脚下栽种着奇花异草。一溜南房,前出一步廊,这可能是下人们住的。北房银灯拓展,亮如白昼,这是客厅。旁边有角门,有箭道,还有东西配房。
  家人把大厅的帘挑起,众人全往里走,等进了客厅,里面也十分大。明窗净几,完全是花梨紫檀的硬木家具。当中一张八仙桌,桌围子都是南绣平锦。
  众人纷纷让座儿,伙计现往屋里头搬木凳儿。公孙先生先说话了:“这位英雄,请问,您怎么称呼?”
  那中年人微微一笑道:“我叫郑天雄,祖祖辈辈在这里居住,兼管村里的一切杂事。”
  “噢,失敬,失敬,原来是郑老英雄。”
  一阵寒暄过后,郑天雄便让大伙儿擦脸漱口,然后落座喝茶。接着,郑天雄又问了问公孙先生姓名,公孙先生只得编了个假名字,两人还要再说,赵虎实在忍不住了:“我说郑大庄主,别光顾了说话呀,我们可早就饿得肚子直叫了,有什么吃得先让我们填填肚子呀!”
  郑天雄这才猛然醒悟:“哈哈,我忘了这茬儿了,马上准备饭,多上点。”
  知道是练武的,家里头炖牛肉可有的是,又上了些凉菜。冷荤热菜往上这么一端,除了主要的几个压桌碟儿外,还有一个是咸菜丝儿,一个花生豆儿。
  众人不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不一会,盘盘都吃光了,赵虎还不解气,干脆端起盛炖牛肉的碗把什儿都喝光了,之后,才打着饱嗝,直摸肚子,大伙儿看着他直乐。
  饭吃好了以后,让家人到后院给他们收拾住处,这里一伙儿在这闲聊着。
  不一会儿,老家人过来说:“老爷,诸位客人的住处都收拾好了。”
  公孙爷便站起来向郑天雄拱手道:“一路行来,确实感到累了,就不再打搅了,我们过去休息吧。”
  郑天雄也不再挽留,派老家人领诸位英雄到后院休息。老家人走后,大伙儿确实累了,不过可能是今天晚饭吃得太多了,赵虎嚷着要去厕所,展昭、马汉等人也在后面跟着。
  到了厕所门口,猛然间听上面哩的一下从东门上边出现了一个夜行人。不但展昭发现了,王朝、马汉等四个人也都看见了。
  他们五个人就势蹲下身来,屏住气息仔细观看。
  这个人煞白的一张脸,年纪在二十八九岁,一身云串通口的夜行衣,绢帕缠头,背插单刀,绒绳勒住十字绊,脚底下抓地虎靴子。他飘身下来,鹿伏鹤行往北走。
  展昭知道此人定不是好人,且看他如何行事。
  众人从后边跟看这个夜行人,这贼人越墙而过,绿林中有句话,叫做逢门不乱入,看来这家伙还挺内行。
  墙那边是花园,有四时不谢之花,八节长春之草,君子竹,大夫松,牡丹等等,桃红李白芬芳,绿柳青萝摇动。如此芳菲,争奇斗艳。这贼人分花拂柳,一直往北,展昭从后面紧紧跟上了。
  绕过几座假山,穿过凉亭,花团锦簇之中有一座两层小楼儿,画阁雕梁,斗拱重檐,十分讲究,当中栏杆,两边扶手明楼梯,楼上五间,灯火辉煌,有姑娘说笑声音。
  楼下的五间没灯亮,周围是绿树成荫。楼前是个草坪,碧草如茵,草坪的边上有鱼缸。
  当展昭看清情况的时候,那贼已经上楼了,窗户上灯光一照、人影摇摇,都是年轻妇女的样子,这是个绣楼。
  那个贼人,用左手指甲把窗纸割了一个月牙口儿。
  贼人手扶窗台儿,猫腰往里观看,这楼里住着一位千金小姐,就是郑天雄的独生女儿,名叫玉兰,今年十八岁,老人爱若掌上明珠,在姑娘小时候,请了一位七十多岁的老秀才,可说是饱学鸿儒,教姑娘读书,念了十年,真是才储八斗,学富五车,又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姑娘每天晚上都要带着几个侍女,做女工,刺绣的活儿。
  展昭等人在楼下看得真切,知道这贼人要图谋不轨,打楼内女人的鬼主意,展昭便蹑足潜踪,从楼梯往上走,也快走得楼梯尽头的时候,没成想楼梯上扔着一截断木,展爷一脚踏上去,立刻出了响声,那贼人正扒着窗户往屋里偷看,这一下子可也听到了。
  猛一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楼梯上上了一个人,这下子可把贼人吓坏了,扭身就往前跑,他这一跑,展爷可就喊了句:“大胆贼人,哪里走。”
  紧跟着就追过去。
  那贼人跑了没几步,便站住了,因为前边是楼的栏杆,已经跑到头,没路了,可后边展爷就追上来啦。
  那贼人真是狗急跳墙,也不顾死活了,一个鹞子翻身,便从三楼上栽下去啦。
  这花园里可都是青砖铺地,那贼人一下子从楼上跳下来,只听“咔嚓”一声,腿摔断了,那贼人还哪管这个啊,爬起来拖着断腿就跑,刚跑两步。从假山后边,鱼缸后边,花木丛里,“忽啦”一下子出来四五个人,正是张龙、赵虎他们,齐声喊道:“贼人哪里走!”
  张龙、赵虎一左一右上去一个饿虎扑食,便把那贼人给擒住了。
  院子里这么一折腾,绣楼上的人,前院的郑天雄,以及公孙爷他们可全出来了,郑天雄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举起宝剑就要砍下那贼人的头。
  展昭一伸手架住了郑天雄的胳膊:“郑老英雄,有话慢慢说,审问一下这贼子也不迟。”
  一伙人把贼人押回前厅,众官差周围一坐,来个群堂会审。
  这个贼人叫“一枝花”谢秀,是个专门侮辱良家妇女的采花贼,自幼学过一些轻功,可就是不走正道,从小就偷鸡摸狗,家就在离此六十里的谢家村。
  基本审问清楚了,公孙爷道:“这样的恶人贼子无恶不作,真是该杀,不过,依我看还是送交当地县衙的好,让县里给他判刑,定罪,看看他到底作过多少这样的花案。”
  郑天雄点头说:“也好,送到县里比较稳妥些。”
  便命人把谢秀捆好,押回柴房,准备明日送交县衙见官。
  谢秀押下去了,郑天雄望着公孙爷等人可就出了神,沉默了一会道:“诸位英雄,我郑天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公孙爷忙欠身道:“郑老英雄说得哪里话来,有话当面讲来无妨。”
  郑天雄道:“从几位一进家门,我就看出诸位不是寻常江湖人,倒是与官府的差官有几分相像啊。”
  诸人听到这里,不禁互相对望,不知说什么好。
  公孙爷见事已至此,也没必要隐瞒下去了,就说道:“郑老英雄果然眼力非凡,不瞒您说,我们正是开封府的差官,我便是公孙策。”接着又把展昭、王朝、马汉等人一一介绍。
  郑天雄听了,慌忙站起。
  “原来是开封府的诸位英雄,失敬,失敬。今夜多亏展大侠等几位英雄搭救小女,我这里真是感激不尽。”
  接着又问道:“不知诸位差官此行意欲何为?”
  公孙爷道:“奉包大人之命远上江西,办一件公事。”
  “这次公孙爷可留了个心眼,只是说去江西办公事,可没说是去押解犯人回开封。”
  郑天雄也不再多问,此时已是三更天了,诸人便回房各自休息。
  次日清晨,公孙爷等人打点包裹,准备继续赶路,郑天雄有意挽留请英雄多住几日,也怕耽误了公事,也就依了诸位英雄,送他们上路。
  一路饥餐渴饮,晓行露宿,这一日正午,终于来到江西府。
  早有人飞报了江西巡府了世炎,丁世炎慌忙出来迎接,众人见过礼后,丁世炎便命人准备酒饭,给开封府诸位官差接风洗尘。
  休整两天后,早已备好囚车,把胡飞打入囚车,众人返回开封。
  俗话说,去时路短,回来路长,去时行了二十几天,回来竟有一个月的时间。
  见了包大人,包大人道:“诸位肯定非常疲劳了,不过现有一案,也是十分紧要,还需有劳诸位呀。”
  展昭一听,忙问道:“不知大人所说是什么案子?”
  包大人道:“有百姓报案,八十里外清云寨最近又聚了一伙贼人,势头不小,而且布防甚严密,有河水阻挡,地形险要,如果不及早扫灭,恐日后又要成大患啊?”
  清云寨大寨主罗烈,二寨主何豹,三寨主彭冲皆有一身好水性,武功也不弱,这伙贼子大有造反之势。
  四爷蒋平一听,乐了:“包大人,不是我吹呀,要说水性,还没几个人赶上我蒋平的,我愿打个头阵,上一趟清云寨,探个口信回来,大人可派大队人马随后赶到,你看怎样?”
  包大人允可,嘱道:“清云寨下江水流急,而且奇冷刺骨,你要穿上避水衣,也好御寒呀。”
  蒋平领令出来,直奔通往清云寨的要道——清水潭。
  夜静更深,只听清水潭,水声如牛吼,惊涛裂岸,乱石崩天,其实离水还有一里多远呢,尤其是晚上,听着令人发毛,脊梁骨发凉。
  好个翻江鼠,身形走矮式,施展夜行术,走出没多远,他站住啦,他看见前边一排树丛后面,站着个黑东西,一会儿高,一会儿低,上来下去。蒋平心想,这是什么东西呢?他低声喊了一声,这东西又缩到树丛后面去了。四爷蒋平仍试探着往前走,快到切近了,突然在树丛后面站起个人来。
  “四爷,你怎么才来,我等你多时了。”
  四爷一瞅,原来是自己的旧识叱海金牛于恒,把四爷气坏了:“我说于恒,你小子把我吓坏了,深更半夜,你跑这来干吗?”
  “四爷,我有事求你。”
  “什么事,非这时候说,我还有要事要办呢,还得赶时间。”
  “这非现在给你说不可,过了此时还赶不上了呢?”
  “什么事,快点说。”
  “我说你去清云寨带上我于恒,咱爷俩一块去,我不是吹大话,我叱海金牛准能帮上你忙。”
  “那可不行,包大人可没让你去清云寨,可是让我蒋平一人去的。”
  “看看,说的不就是这个吗?我干吗深更半夜跑这来等你,不就是想让你带上我吗?”
  “那,那……,这事包大人知道了怎么办?我可交待不了。”
  “那怕什么,咱俩到那时把事办成了,不就好交差了。”
  “清云寨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那地方水深浪急,你行吗?”
  “哟,四爷,就光你翻江鼠能办成这事,我于恒就是白吃饭的吗?”
  “好好,那咱快点去吧。”
  又是一阵子急行,二人来到清水潭边,一看,让人眼晕。
  二人停下,开始换水衣,三岔吞口的水衣,水靠,日月莲子箍,分水鱼皮帽,这分水鱼皮帽是拿江鱼皮做的,在水里游起来特快。
  可分水衣只有一件,四爷穿了,于恒没有,四爷正为于恒着急,于恒却乐道:“下水还得穿那玩意,真麻烦,还不如脱光了游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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