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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青天-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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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还是以前一样不争气,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小姐,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作人。两日后是我母亲生日,欢迎小姐前往作客,如何?”
  “好吧!我一定前往。”
  随后,豆女送卞虎出了门,又走了一段路,两人愈谈愈投机,卞虎凑近了豆女脸边,双手抱住豆女腰身,伸长脖子痛吻一阵,豆女初作反抗状,后见他如此真诚,也就依了他……
  两人相依了一会儿,豆女说:“你走吧,让外人看见怪不好意思的。”
  卞虎也得到七八成满足,心里乐开了花,十二分愉快地挥手与豆女告别,大步流星,回卞家疃去了。
  又过了一日,豆老丈回来,豆女把父亲拉入自己房中,把昨晚卞虎拜访之事说了一遍,起初豆老丈头摇得像波浪鼓,后又仔细一想,女儿也大了,不能不考虑了,如卞虎父子能痛改前非,是可以考虑的,他家也是十里八里首富,女儿能入其门户,也是女儿福气,也就同意了女儿的想法。
  下午,他们果然接到卞家请帖,邀父女二人前往作客,并准备派一轿子来接。豆氏父女商量了一下,就答应了。
  次日的宴会就不用细说了,办得十分大方,仆人得到了赏钱,卞氏家族对豆女才貌表示满意。又送豆氏父女一些财物,准备改日托媒人前去说合。
  卞氏父子商量了半天,决定请庄致和前去保媒。
  这天,庄爷来到豆老丈店中,说明来意,豆老支将女儿唤出面谈,结果决定一年观察期满再做决定。庄爷认为也是,不能太便宜了卞家父子。
  随后,他们又谈起韩彰来,庄致和道:“多亏了韩二爷帮助我才找到外甥女,如不然也不知她会成个什么样子,真给卖与襄阳王手下。还不被做妓女呀,唉!真不知怎么感谢他。”
  “如不是韩二爷痛打卞虎一顿,那小子还会坏下去……”
  他两个只顾高谈阔论,讲究此事,不想那边已坐了一个道人,不等豆老丈说完就立起身来,打个稽首,问道:“请问施主,这位韩客官可是高大身躯,金黄面皮,微微的有点黄胡子吗?”
  庄致和见那道人骨瘦如柴,仿佛大病初愈的模样,却又目光如电,炯炯有神,声音洪亮,另有一番别样的精神,不由地起敬道:“正是,道爷何以知之?”
  那道人说:“小道素识此人,极其侠义,正要访他。但不知他向何方去了?”
  豆老儿听到此,有些不耐烦,暗道:这道人从早晨要了一角酒,直耐到此时,占了我一张座儿,仿佛等主顾的一般。如今听我二人说话,他便插言,想是成心哄嘴吃的。便没有好气的答道:“我这里过往客人极多,谁耐烦打听他往哪里去了呢?你既认得他,你就趁早儿找他去。”
  那道人见豆老儿说的话很是倔强,也就不理他,索性就棍打腿,便对庄致和说:“小道与施主相遇,也是缘分,不知施主可肯布施小道两角酒吗?”
  庄致和向来仗义,见道人如此谦和,自然满口应允说:“这有什么?道爷请到这边来,只管吃用,花费都包在小可身上。”
  那道人便凑过来,庄致和又叫豆老丈暖了两角酒来。豆老儿无可奈何,瞅了道人一眼,道:“明明是个骗酒吃的,这回可算等着主顾了。”嘟嘟囔囔的温酒去了。在里屋,女儿出来安慰老父不要计较小失:“我们还让卞虎学习大方呢。这传出去,岂不让卞家讥笑。”
  原来这道人就是四爷蒋平,受包丞相所差,访查韩彰,扮做云游道人模样,从丹凤岭慢慢访查至此,好容易听见此事,哪肯轻易放过!一边吃酒,一边细细打听昨日之事,越听越是韩爷无疑。吃过了酒,蒋平向庄二爷表示真诚的感谢。
  庄致和会了钱钞,嘱咐豆老汉好好对待道人,有问题包在自己身上。其实,豆老儿已想得明白,道人不是凡人,自不必在意,也招惹不起。
  庄致和挂念外甥女的状况,辞了豆氏父女及道人,赴姐姐家去了。
  蒋平在庄致和走后不久,也谢了豆老丈,出了大夫居,逢村遇店,细细查访,毫无二哥下落。这天,他看看天晚,日色西斜,来到一座庙宇前,见匾上写着“铁岭观”三字,知道是道士庙宇,便迈步上前。
  才待击门,只见山门放开,出来一个老道,手内提着酒葫芦,再往脸上看时,已然喝得红扑扑的似有醉态。
  蒋平上前稽首道:“小道行路天晚,意欲在仙观借宿一宵,不知仙掌肯容纳否?”那老道包斜着眼,看了看蒋平道:“我看你人小瘦弱,倒是个不生事的。也罢你在此略等一等,我到前面沽了酒,回来安排你的事,可以吗?”
  “不瞒仙长说,小道素爱杯中之物,这酒原是咱们玄门中不可缺少的。请您将酒器给我,我去去就来,仙长坐等享用如何?”蒋平接着老道的话头说下去。
  那老道听了,满面笑容地说:“道友初来我寺,当奉为贵客,哪敢烦扰您去买酒呢!”
  老道口里客气,伸手却把那酒葫芦递给蒋四爷,一副信任和期待的目光,望着蒋平,四爷接过葫芦,又把自己的渔鼓简板以及算命抬子交付老道。老道接着又告诉他卖酒的店家住在何处,怎么个走法。
  蒋平按着老道指点的路线,走了五百米多远的路,来到一家酒店门前,“醉花荫”三个黑字绣在一面白底旗面上,店中生意十分兴隆,操着各地口音的小商小贩,都来这里休息,用餐。四爷来到柜台前,一举葫芦,店小二认得这葫芦,说道:“道爷,老师傅差您来的吧!我这店又名‘好再来’,多数客人都是老主雇,我这里货真价实,待客热情,人们多跑几里路,也不在乎。请问道爷您要沽半葫芦还是满葫芦呢?”
  “当然是满葫芦,好酒就要多喝,随便算钱就是了。”
  店小二装满了酒,递与四爷,四爷没有伸手去接,暗示他放在柜台上,因为手中拿着钱褡子,准备付钱,店小二又道:“道爷是新人,我店可以送您一葫,算作品尝之用,这里老板的吩咐。”
  蒋平不便说明自己身份,就坚持要付款,最后店小二耐他不过,收了两文钱。然后四爷提了酒葫芦,沿原道往回走,在道边小摊儿上,又买了些下酒菜。
  四爷来到店门前,老道已在那里等候了,他见四爷提了满满的一葫芦酒,额外又买了许多的菜,好生欢喜,说道:“道兄初来,却破费许多钱钞,使我不安呀!”
  “这没有什么,你我皆是同门,小弟特敬老兄。”
  那老道见四爷如此豪爽,心里更加欢喜,转身在前面带路,把蒋平让进庙内,关了山门。
  老道在前引路,蒋平在后面跟随。庙内很静,可能香火也不旺盛,太阳的光晖渐渐隐去,光线愈发暗淡。几棵古槐树,把并不十分开阔的小院罩得越发严实。
  转过影壁,四爷看见三间东厢房。门在正中央,有多年没油漆了。老道推开门,请四爷到屋内。蒋平来到屋内,见当门墙壁之上悬挂着吕祖坐像,像两边是两幅对联,底下有桌椅等物,因为少人来,桌上也没摆供品。
  蒋四爷把算命招子倚靠在门后墙上,又放下渔鼓简板,向着吕祖行了礼。老道随后掀起布帘,对四爷说道:“道兄进里边休息吧,这是我的卧房,你是我的朋友,里边说话好了。”
  蒋平迈步跨进门坎,闪身入内屋,站定。里屋并不大,有一半地方被炕占去,剩下的地方是水缸、壁橱、灯笼摆放之处。炕上有一炕桌,桌子上面放着杯壶,还有两盘残肴,是中午老道吃剩下的。
  老道开柜拿了家伙,把蒋四爷新买的酒菜摆了,然后暖了酒,把酒杯加满,两人面对坐好,对饮。只听那人问蒋平:“道兄,今天坐到一起算是缘份,请问尊姓大名?”
  “啊,卑人姓张,提行老二,人称张二仲,请问老师傅尊姓?”蒋平不愿吐露真实姓名,就信口编来搪塞老道。
  “贫者姓胡,名和,内丘人氏,自幼家贫,来此门修行,一晃四十余年过去,一直做辅助人手,当家的换过三代,我都是陪家,这样也好,事事不必挂心,有碗饭吃,足已。”老道十分坦诚,一路讲来。
  “现在观内当家的叫做吴道成,生得黑面大腹,自称绰号铁罗汉,一身好武艺,但却没有骨气,惯会趋炎附势。”
  这位姓胡的老道,见了酒如不要性命一般,连饮了数杯,却是酒上加酒,越喝越起劲,反正是在自己家中,最后有点醉醺醺的。
  人一般酒喝多了,就不能把握说话分寸,掌握不了轻重,没等蒋平询问,他自己接着讲道:“张道兄,我有一句话告诉你,过一会儿,如果我们当家的回来,你什么话也不要说,他们就会到后面去,他们办他们的事,咱们喝咱们的酒,别管他们作什么,咱们俩就在这前边给他个喝酒,痛喝,喝醉了,就给他个闷睡,什么全不管他,你说怎么样?”
  “是的,是的,多承胡大哥指示,但不知当家的所做何事?何不对我说说呢?”蒋爷见老道已不能自抑,知他必能讲出实情。
  “其实告诉你也不妨事,我们当家的,他乃响马出身,畏罪出家,最近他和一个朋友在一起,他的朋友名叫花蝶,更是个不尴不尬的人,鬼鬼祟祟不知干些什么,昨晚有人追下来,竟然被他们两个捉住,锁在后院塔内,至今没放。你说。他们的事管得么?”胡老道讲得仔细,正中四爷下怀。
  蒋四爷听了心中一动,会不会是韩彰与他们交了手,这可得问个明白。
  “他们拿住的是什么人呢?”
  “昨晚三更时分。他们拿住人了,是如此如此,这般这样。”胡老道眼都睁不开了,但见葫芦中酒还未完,就边喝边讲。
  蒋爷听了,吓了个魂不附体,不由惊骇非常。
  原来韩彰于前日夜救了巧姐之后,来到桑花镇,到了寓所,便听见有人谈论花蝶。一人道:“老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咱们这寻常人家子弟,有一老婆相伴足已。可是这两年,传说有一大男人,精气非凡,家里已有一妻两妾,仍不满足,原来他是喜欢新长成的黄花大姑娘。”
  “是呀,还不是因为处女那份娇气、紧凑,生过孩子的就没味了,男过三十一朵花,女过三十豆腐渣,像他那样的人,哪管他人愿意不愿意,只要听说谁家姑娘长得俊,还未出阁,就寻机会,进入房内,干些逼迫勾当,有些姑娘怀上了他的孩子,见不得人,就吞银自杀了。”
  “哦,怪不得官府捉拿他,他逃得快,官府捉得更急,如果遇上英雄好汉,说不准他小子要挨一刀,把他那东西割下来,喂狗。”
  “哈哈哈,老兄您还真能想,动物如此不为过,人要如此不能容,人们叫他花蝶,等于叫他动物,如同猪狗,如同蝴蝶采花……”
  两个人一唱一合,韩彰明白了,所谓花蝶的含意,细细听来,才知道花蝶是指那个最爱采花的恶贼,是从东京脱案逃走的大淫贼,怨不得人人以花蝶起誓。
  韩彰有职业的敏感,遇到案犯他必要查访。今遇淫贼花蝶,他不由得暗暗的忖度了一番,此人在这一带有如此大的影响,想必一定作案多时,一直未能拿他归案,很可能那东西还在作恶。一般说来,淫恶之人狂妄久了,良家女子已嫁人,或迁居,恶人必袭向尼姑独居之所——尼姑庵。这些妇人虽无奈出家,但也是成年女子,有的还在妙龄,人皆有七情六欲,哪个裤子不紧,招引来了他,众女子都要遭殃,虽说人有七情,但也不乏守洁之人,如那花蝶有个花柳病,众女子只得有苦难言,自怨自文。
  怨不得行路上,人人以花蝶起誓,足见人们对他的厌恶唾弃。到了晚间,告诉店里人员说要出去赏月,韩二爷离了店房,夜行打扮,悄悄的访查。
  这天晚间,月光皎洁,树影斑驳,韩二爷心头凉爽,步伐加快,过了一个时辰光景,偶步一处,有座小小的庙宇,借着月光初上枝头,看见庙门头上有一金字长匾,有“观音庵”三个字,二爷知道其中住的是尼姑,看这里美丽、清静,知道必有勤快、年青之少女在中静休。
  韩三爷收住脚步,在一棵垂柳树下站定,把身体贴在树干凹陷处,静静地观察动静。约摸着过了一顿饭工夫,韩彰有点累了,一阵风吹来,他有点儿想困,刚要伸个懒腰,冷不丁看到墙头上一个黑影落将下去,韩二爷将身子一转,暗地里想:“这事奇怪,一个尼庵,夜行人到此做什么?为什么不敲开门,从正门进去,这人必非好人,干的也必非好事,待我跟进去看他个明白。”想到这,韩二爷将身子一伏,两腿一弹地,猛然把身子向上一迁,身子离开地面,飞身跃上墙头,站稳后,往里一望,却无动静。
  怪了,我没有看错呀!为什么落入院里就不见了。
  韩彰放眼望去,这庙规模不大,但也有好几亩。他收脚落下平地,大殿正中央是个筒子门,前后贯通,从前向后,绕过观音像,即可通过。韩二爷见殿内毫无动静,更无灯火,试想尼姑胆都小,哪敢夜守,估计都回自己房中休息了。
  在夜幕的掩护下,韩彰迅速穿过大殿。来到一个大花坛前。
  花坛后是一堵映幕墙,这墙是隔幕,把公共场所——观音庙与女人住所——尼姑庵分隔开来,平时男人是不得越雷池半步的,墙的两端离边墙不远处,各有一个角门,这角门是尼姑们进出通道。
  韩二爷从右边角门进去,把身子贴在墙上,观瞧里边动静。住宿区对着映幕墙,三面都是房舍,每隔两扇窗户是一门。正中是对较大的门,也是唯一还亮着灯的房子,但灯光暗淡不是直射出来。
  二爷轻轻过去,见门是虚掩着的。他旋身而入,里边是个客厅,再向里是三间茅屋,灯光是从东间里发出来的。
  只见窗上男人的影子作解衣服状,一会儿影子下去了,接着是男女对话,夹杂在怪声音中:“疼不疼?”
  “嗯!”
  “拔出来吧?”
  “嗯嗯!”
  韩二爷暗中笑道,“这庵中真有气血旺盛之女子,与野男人为伍。”稍过了一会儿,那男的立起,披了外衣,端起灯,挑起门帘,向中间那屋子走去,顿时东间暗了,中间亮了。
  窗上又是一个男人的影子,在他的鬓边,插着蝴蝶,精致的蝴蝶颤巍巍地在窗上摇舞。韩爷看在眼里,暗自骂道:“有如此巧的事!正要找他,就遇见他,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暂此听听动静,再做安排。他移定脚尖,悄悄蹲伏窗外。只听见花蝶道:“仙姑,我已哀求多次,你竟不从,看那二月红小姐,多幸福,告诉你,休要惹恼我的性儿,还是依了好。”
  又听有一个女子声音道:“我十六岁出家入庵,发誓守身洁玉,不侍奉任何男人,以处女之身成道。十年过去了,我未曾思念过谁,请你不要将我与东间之二月红相比,她入庵前,已有艳遇,我自不比她。不依你,便怎样?”
  又听花蝶道:“凡好女子入了花蝶之眼,再也逃不出去,何况你这女尼?我不过是爱你的容颜,不忍加害于你,你如果再不识抬举,可怨不得我了。”
  又听女尼道:“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只因自幼多灾多病,父母无奈,将我舍入空门,众女子皆以我为最艳,拜我为观主,我以艳容嫩肤使她们服我,你却拿我发泄兽欲。我真是瞎了眼,那日迎你入拜观音,没想到你名为行善,实为作恶,每夜与吴老道入庵乱我法规,几位小女子身怀有孕,无脸面做人,被我赶了出去,估计都是你俩所为。没想到你竟不知廉耻,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你不怕我告官吗?”
  “告官,哈!哈!你道那官府能奈我几何?”
  “好!好!好!不想今日遇见你这恶魔,我愿求速死来保己洁身!”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
  韩彰暗自佩服有如此贞节之烈女。
  忽听花蝶道:“你这贱人,竟敢以死吓我!我就杀了你!”
  花蝶说着,穿好衣服,立起身来,上身一晃,想是抽刀。
  韩爷听到此,见灯光一晃,怕那花蝶真的要行凶,一声高叫道:“花蝶,休得无礼!俺来擒你!”
  屋内花冲猛听外面有人叫他,吃惊不小,噗的一声,将灯吹灭,掀软帘奔到西屋,刀挑帘栊,身体往斜刺里一纵,只听“啪”,早有枝弩箭,打在窗棂之上,花蝶暗自道:“幸亏不曾中了暗器,只是在房内行事之时,没有注意到外面有人监听。也不知是哪路之辈,多管闲事。”
  花蝶小子说话之时,跳到院中,他因房事过后气血虚弱,只想逃跑。韩彰哪里肯放他走,招招紧逼,恨不得要贼子性命,因院子窄小,不能十分施展,只是彼此招架。
  正在此时,忽见墙头跳下一人,咕咚一声,像是落地。那人站将起来,身形很长,是条大汉,举朴刀照花蝶劈来。
  花蝶立住脚,向大汉虚搠一刀。大汉将身一闪,险些儿栽倒。花蝶抽空跃上映幕墙,沿墙向东撺去。
  韩爷也飞身跟将出去。花蝶几步走到尽头,落到墙外,往北飞跑。韩爷也落下墙头,追将下去。
  那大汉轻功不行,这里出角门,绕大殿自己开了山门,顺着墙往北逃去了。
  韩二爷追花蝶有三里之遥,仍是见人影追不上,没有花蝶地形熟悉,自然不能追上。又追了一里地,见有座庙宇,此乃前文胡老道所守之庙,花蝶跃身跳进,韩二爷也跟着飞过墙去。见花蝶又飞过里墙,韩二爷紧紧跟随。
  追到后院一看,有三座小塔,应是各位庙主死后纪念之物,惟独当中那一座较大一些。
  花蝶想往塔后隐藏,韩爷步步跟随,花蝶左旋右转,韩爷前赶后拦。二人绕塔多时,只见那大汉由东角门赶将进来,一声喊叫:“花蝶,你往哪里走?”
  花蝶扭头一看,故意脚下一滑,身体往前一栽。韩二爷急赶一步,猛然伸出一手。只见花蝶将身一翻,手一撒,韩爷肩头已然着了一击,虽不甚疼,觉得有些麻木。暗地说道:“不好!必是药镖。”
  韩彰急忙转身跃出墙外,竟奔回桑花镇去了。
  这里花蝶借闪身用计,打了韩彰一镖,精神倍长,迎了大汉。才待举手,又见那壁厢来了个雄伟胖大之人,此人就是吴道成。他刚才正在房里养神,知道今晚是花蝶的快活日子,没料想,这次花蝶回来如此不顺利,且在两人追打过来。知是奸情败露,他赶紧穿好衣服,取了兵器。
  本来大汉就不是花蝶对手,再加上吴道成出来,很快将大汉捉住,怎么办,杀了他不明不白,留着他大汉又不太老实,“怎么办?”
  “锁他在后院塔里吧,小子再大的劲儿,也别想出来,等饿瘦了,再收拾他。”吴道成惯用此法对付“敌人”。
  庙里看门的老道胡和并不知其中详细情况,这时他还在被窝里大睡呢!也许正是这一点,吴道成很喜欢,非常信任他,有什么情况也肯告诉了他。
  今天,胡老道喝多了酒,一股脑儿把大概讲与了蒋平。
  蒋平听了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蒋四爷听了胡老道的话,暗暗地想道:“怨不得我找不着我二哥呢?原来被他们擒住了。”
  四爷正在思索,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在叫门,胡老道答应着,却向蒋平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出声,随后将灯吹灭,然后才趔趔趄趄出来开山门。
  只听有人问道:“今日可有什么事吗?”
  胡和回话说:“什么事也没有。横竖也没有人找,我也没有吃酒。”
  又听一人道:“人已醉了,还说没有吃酒呢!你将山门好好关了罢。”
  说着,二人向后边去了。
  胡和关了山门,从新点上灯来,对蒋平说:“兄弟,这就算没事了,咱们喝吧,喝醉了就好好的睡,什么事全不管他。”
  蒋四爷总共没喝多少酒,心里什么都明白,口中应和老道:“很好!”却暗暗算计胡和。
  没过多长时间,四爷便把老道灌了个烂醉,人事不知。蒋平知道该行动了,他脱了道袍,扎缚停当,来到外间,将算命招子拿起,抽出三棱鹅眉刺,熄灭了灯,悄悄出了东厢房,竟奔后院而来。
  穿过角门,眼前是一面广阔的大院,正中间等距离座落着三座砖塔,中间那座极大,约比两边的大出一倍。对着庙,各有一门。塔的后边是几亩大的空地,接着是树林,再往后估计是围墙。
  四爷见塔的四周及树林边没有什么动静,估计吴道成和花蝶穿过树林去了别所。他痴步走到中间那座大塔跟前,推了两下铁门,随着门内咣昇声响,接着传出大汉的嚷叫声:“好呀!你们将老爷捆缚在此,不言语,到底是怎样呵?快快给老爷一个爽利呀!”
  蒋爷听了不是韩爷的声音,悄悄道:“你是谁?不要嚷!我来救你。”
  说罢,把三棱鹅眉刺插入锁孔中,用力一撬,只听“咔嚓”一声,锁子落地,门也开了,借着月光,看到立柱上绑伏着一位大汉。四爷走到跟前,把绳索挑去,轻轻将他二臂舒回,那大汉定了定神,对救他之人说道:“你是什么人?”
  蒋四爷见此人憨厚老实,是个正直之人。就对他说了真实姓名:“我姓蒋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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