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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青天-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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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慧海和尚请大家吃晚饭,有方丈在场,大家把心事掩盖起来,喝酒谈话,非常热闹。吃罢晚饭,各自回屋安歇。
  第二天一大早,蒋平穿好道服,提了算命招牌,拿上渔鼓简板,大伙出来为他送行。蒋四爷辞别众人,直奔邓家堡而去。
  谁知这天正是邓车生日,远远看到邓家堡彩旗飞扬,锣鼓喧天,蒋四爷来到门前,踱来踱去,恰好邓车送出一个人来,正是病太岁张华。张华昨夜巧遇花蝶,并搭救了他,回来后邓车非常高兴,奖予张华一百两银子,以示感谢。
  邓车与花蝶见了面,分外高兴。花蝶也不好对邓车讲近些日子遇官府捉拿之事,只说分别多日,兄弟思念。因想讨好兄弟,盗走灯被擒,多亏了张华相救,邓车讲“此事不必客气。”
  花蝶不好多谈自己之事,对邓车讲起近日霸王庄马强与襄阳王关系很好,交往甚密,曾说邀邓车去作客。
  邓车听了心里很高兴,就叫花冲写了一封信,表示非常高兴与二位王爷来往,赴约的事先压一压再走,日后定有会期。信写完封起,特地派做事稳妥、精明能干的张华去投递。
  不料花蝶也送出来,一眼看见蒋平,心里一动,这人怎么这么面熟,印象深刻,刻骨铭心,是否能够和背上的伤连系起来,也许就是他,黑老道,好一个狠毒的老道,我与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我做的事,关你哪疼。花冲这小子想着想着,起了报复之心,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对往回走的邓车说:“邓大哥,把那个道人叫进来吧,我有话要问他。”
  邓车就吩咐家人,把蒋四爷带进来。蒋平就跟着家丁进了门,抬头见厅上邓车、花冲二人高高端坐。这回花冲也神气起来了,不再是做贼的模样,在这里称王称霸,坐北朝南,真是虎假虎威,狗尾续貂之辈,今天在这小小延堂称起威风。
  花冲不等邓车吩咐,就冲着蒋平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跟前来,皮笑肉不笑,双眼紧紧盯着蒋四爷。邓车见花冲这么对待道人,甚是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是熟人吧,不对,是陌生人吧,也不对。他正在纳闷,四爷已阔步走近。
  只见蒋四爷走上台阶,进入屋内,放下招子渔鼓板,从容地稽首说:“贫道有礼了。不知施主叫贫道来,有什么吩咐?”
  花冲用手点着蒋平说:“你姓什么?”
  蒋平回答:“贫道姓张。”
  花冲又问:“你是从小出家,还是半路出家呢?要不就是故意扮成道人的样子来探访什么事呢?快快实说出来,快讲!”
  邓车在旁边了,莫名其妙,就说:“贤弟,你问这个干什么?”
  花冲说:“大哥有所不知,只因为在铁岭观小弟遭人暗算,差点送了命,又是在月光下,有些看不真切,印象中那个人身材瘦小,脚步灵便,与这道士很象,因此小弟想问问他。”
  说罢,花冲回头对蒋平说:“你快点说呀,愣什么?”
  蒋爷听见花蝶说出真情,心想:“这小子真是好眼力,果然不错,倒应留神。”就回话说:“二位施主说话,贫道怎么敢插嘴呢?回刚才这位小爷的话,贫道是因为家里穷,生活没有着落,所以才半路出家,靠给人算命弄几个钱吃饭。”
  花蝶听了,冷笑几声,一副威严的面孔对四爷说:“你可认得我吗?”
  蒋爷假意笑了笑说:“贫道刚到宝庄,怎么认得施主?”
  花冲不以为然地说:“我遭你暗算差点送了命,你还说不认得,作何道理呢!大概这么好好地问你,你不会说出来。好!就给你点儿厉害的尝尝好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花冲这小子站起来,走到里屋,不一会儿手里提着一把枯藤鞭子回来,凑到蒋四爷身边,说:“你敢不说实话吗?”
  蒋平知道他一定要拷打,心想:“你这皮鞭,谅也打不动四太爷。别瞧不起你四爷这一身干肉,你来试试,够你小子啃半天的。”这四爷是艺高人胆大。
  花冲见此人如此倔强,一句软话也不说,自己反倒下不了台,不由怒火冲天,气往上冲,把手一扬,“唰”“唰”“唰”,就是几下子。蒋四爷故意“嗳哟”“嗳哟”地叫疼:“施主,你这是干什么?平白无故把贫道叫进宅子里,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打贫道。我是出家之人,这是什么道理?嗳哟!嗳哟!这从哪里说起呀!”
  邓车在旁看不过去,走上前拦住花冲说:“贤弟,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邓车见花冲如此不讲道理,心存不忍,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胳膊,和声和气地对他说:“贤弟呀,千万不要这样干,天下容貌相同的人极多,你知他就是那刺你的人吗?请看在我的份上,不要在这里误赖好人。”
  花蝶气冲冲地坐在那里,怪也怪不得,在这大堂之上,对着众人,他就是不承认,如果是在没人之处,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看他认罪不认,也好为死去的吴道成报仇。
  邓车那里猜得透他的心思,只想息事宁人,做个和事老,求得太太平平。邓车吩咐家人怎么带来再怎么带走,不要惹花冲兄弟生气,快点,越快越好!家人哪敢怠慢,上去要拉蒋平出去。
  蒋平一生豪爽,哪里受过这种待遇,要不是身份装的,即使身单力孤,也不能让他个贼子抽打自己,由于心中无奈,不免唠唠叨叨,只听他转了个身,向天长叹:“无缘无故,将我抽打一顿,这是哪里来的晦气!”
  花蝶听说“晦气”二字,站起来,又要打他,冲蒋四爷嚷道:“你知不知道,今天是我邓大哥生日,哪来的晦气,要不是邓大哥讲情,岂能饶你,你竟以冤报德、在大哥面前报怨晦气,看我怎么让你嘴软心服……”说着话要去抢蒋四爷的鼓板招子。
  邓车一看事要闹大,赶忙过去,表示自己并不见怪,让道人走了算了,说着拦住花蝶。
  旁边家丁也看不明白怎么花公子和老道这么不对眼,一见就是打、吵,搅得生日不像生日,大家全高兴不起来。于是一起围住蒋平劝道:“道爷,你也少说一句罢,随我快走罢,今天是我家主人的生日有事以后再来,说不定哪会儿大爷高兴还会赏你呢!”
  蒋平见时机差不多,再呆下去没什么好处,就要出去以观事态。他对邓车说:“叫我走,到底拿我东西来,难道硬留下不成?”
  家人道:“你有什么东西?”
  蒋平看了一眼花冲,道:“我的鼓板招子。”
  家人回身,刚要拿起渔鼓简板,只听花冲道:“不用给他,看他怎么样!”
  邓车站起来笑道:“贤弟既叫他去,又何必留他的东西,倒叫他出去说混话,闹得好说不好听的做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招子拿起。
  邓车原没想到这道人的招子如此有分两,刚一拿,手支撑不住,将招子摔在地上,心里想道:“呀!他这招子如何恁般沉重?”
  又拿起仔细一看,谁知方才摔在地上,把钢刺露出一寸有余。邓车看了,顺手向外一抽,原来是一把极锋利的鹅眉钢刺,一声“哎呀”道:“好恶的老道呀!快与我绑了。”
  花蝶早已看见邓车手中拿着钢刺,连忙过来,乘机火上加油给邓车鼓动说:“大哥,我说如何?明明刺我之人,就是这个家伙。且不要性急,须慢慢拷打他,问他到底是谁,何人主使,为何与我等作对。”
  邓车听了,也从心里厌恶蒋平,吩咐家人拿皮鞭来。蒋爷见事情如此不顺,只认倒霉,横下一条心,准备挨打。
  花冲把椅子挪出,带着捆住双手的蒋平,来到另一房间,让仆人取来绳索,把蒋四爷吊在横梁上,先叫家人乱抽一顿,只不要打他致命之处,慢慢的拷打他。
  邓车本和花冲一样,极为好色,堡中养了不少妙龄女子,寻欢作乐,仿《美女录》中人物取名:西施、昭君、春兰、貂蝉、蝉娟等等,让她一起唱歌、起舞、裸浴。他想谁,谁就来陪他玩一夜。今天邓车心血来潮,要那西施作陪,这位姑娘看上去的确是很美的女人,瀑布似的长发,又黑又亮的双眸闪着聪慧而又柔美的光芒,白净的脸上浮出淡淡的红晕,邓车最喜欢她的白嫩的肌肤,那样的一尘不染,白里泛红,去了内外衣,赤裸裸一白条,像一条欢蹦乱跳的大鱼,在邓车床上游来游去,丰满的双乳欢跳着像两只小白兔,诱得邓车两头流水,摸都摸不过来。那两条修长的青春大美腿,一掐能流出水来,他玩得个爽呀,早把花冲和老道的事忘到九霄云外了。
  花蝶让人打了多时,蒋爷浑身伤痕已经不少了。但四爷运用内功,保护重要器官不受伤害,一声不叫。花冲估计四爷快要服了,就上来问道:“你还不实说吗?”
  蒋平用眼扫了一下花冲丑陋的嘴脸,抛出一句:“出家人没有什么说的。”
  花冲哼了一声,盯着扔在墙角的武器问:“我且问你,你既已出家,要这钢刺何用?”
  蒋平理直气壮地反驳道:“出家人随遇而安。若是行路迟了,或起身早了,难道就不该备个防身家伙吗?我这钢刺是防范歹人的,为何施主就如此怀疑起来,不可接受呢?”
  众家人听了,暗想:“是呀!自古代吕祖尚起,就有宝剑防身,他是个云游道人,毫无定止,难道就不准他带个防身的家伙吗?此事我们未免莽撞了。”
  花冲见大家动了恻隐之心,犯了沉思,恐怕不与自己配合,连忙对众人说:“大伙别听他瞎说,看我背上伤口,就是他用这三棱鹅眉刺开了一道口子所至。大家请歇息片刻,有劲了再与他费力。我看他只有从实招来,别无选择。”
  众人虽听花冲乱讲,已无心再与老道斗气,然而又无邓车命令,没有敢撤,大家只顾耳语附和,没人听花冲指挥,花冲就自己不时抽上四爷几鞭,骂上几句。
  蒋平先前还与花冲分辩,后来知道花冲不是明白人,不讲道理,吃苦是少不了的,索性不言语了。
  花蝶见蒋四爷不言语,暗自想道:“我与家人打的工夫也不少了,他却丝毫不承认。若非有本领的,如何禁得起这顿打?”他自觉有理,不肯放弃,就这样,大伙陷入了拉锯战,相持不下……
  邓车与那姑娘一直揉来操去,不觉性欲勃起,姑娘也是风流惯了,看男人如此风光,硬朗,也要性趣相投,配合邓车也有味道,以后邓车才能想起自己。于是她躺定了,将两腿分开,任邓车爬上去,一阵狂舞,她在下面已快乐得不能自已,发出幸福的呻吟,身子扭动如蛇,邓车不觉得汗如雨下,过了一刻钟,精气泄过,两人沉入回味之中,喘着粗气,互相抚摸安慰,从高潮中退出,渐渐恢复平静。
  过了半个时辰,两人分开,姑娘不觉混然睡去,娇气的鼾声,在邓车身边压红被而睡,邓车十分爱惜这条身子,给她盖上些细软之物,以防着凉。
  邓车感觉口中干燥,嗓子不舒,就披了件衣服,到外间倒水。门外守卫的家人见主人出来就悄悄告诉他,说那道士在花冲的皮鞭拷打之下,已不言语了。
  邓车听了,猛然一惊,唉,我只顾去云雨风情,不觉地把此事忘了。思索了一番,心中替老道好生难受。
  “无缘无故,遭花冲毒打,出家人本来命苦,理当善待;这花冲也太不留情了,这更是我之房宅大院,又不是姓你之名,何若把个道士活活治死。虽为出口恶气,难道我也不嫌个忌讳吗?我若执意拦他,又恐他笑我,说我不敢生事,胆小怕事。”
  “唉,我这小弟是否缺少女孩安慰,才如此火躁,我该让他欢快一场,泄泄火气,再作论处。”
  “也罢,我须如此,他大约不会再说别的。”
  邓车想罢,穿好内外衣裤,随家人来到前面,只见花冲还在那里打呢!再看道士,浑身抽得衣服狼藉不堪,体无完肤。
  邓车陪作笑脸,向花冲摆摆手说:“贤弟,你也该歇息了。自早晨吃了些寿面,到了此时,可也饿了。酒筵已经摆妥,不是吾兄给他讲情,今日原是我的寿辰,难道为他耽误咱们的寿酒吗?”
  邓车这一番话,把个花冲提醒,忙放下皮鞭,陪罪道:“望大哥恕小弟忘神。皆因一时气忿,竟把大哥的寿诞忘了。”
  转身随邓车出来,却又吩咐家人:“好好看守,不许躲懒贪酒,待明日再细细的拷问。若有差错,我可不依你们,唯你们几个是问。”说罢,伙同邓车往后面去了。
  花冲折腾够了,休息去了。可惜临走还给家人布下重任,家人有些受不了。他们一离开,这屋里便议论纷纷。有的抱怨花蝶,说他无缘无故,不知哪里来的邪气,往和尚、道人身上出气。要是真想开了,跟我邓车老爷学,找几个漂亮妞儿,憋足了劲儿,朝她们的玉户里弄呗,那事该有多爽,我们哥们也好和家里人团聚。
  也有的家人说花冲没什么德性,刚来这里就充二号主子,净给我们添差使。像这样的主儿,他待不长,前天夜里,如不是张华头领救他,估计早坐班房,一辈子吃爱国饭了,这一回会就装大瓣蒜,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喂!哥们儿小声点,别传到那小子儿耳朵里去,否则他会对邓老爷说你和老道是同党,那时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嗳!多可怜的道爷呀,自午间揉搓到这时,浑身打个稀烂,也不知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做男人苦呀,不如做个女人,嫁了人,生个孩子,陪老公过日子,足不出户,吃得白白胖胖,老公喜欢了,抱着不松手,吻呀,亲呀,摸呀,够品味。比咱这差事强。”
  说着说着,这些百姓人家的子弟动了心。有的人上前,悄悄地问蒋平:“道爷,你喝点儿罢?”
  蒋平哼了一声,表示理解和感谢。
  旁边又有人道:“别给他凉水喝,不是玩的。与其给他水喝,不如趁今天酒不限量,给他温上热热的一大碗酒,不比水强吗?”
  大家心肠一个比一个好,蒋平听了也安稳些了。那个家人说:“真个的,你先看着他,我给他温酒去。”
  不大一会儿,那个好心的伙计端了一碗热腾腾的黄酒。二人偷偷地把蒋爷放下来,却不敢去松他的绑绳,一个人在后面轻轻地将他扶起。一个在前面端着酒喂他。蒋爷一连呷了几口,觉得心神已定,略略喘息喘息,便把余酒一气饮干。
  此时天色已渐渐的黑上来了,蒋爷心里暗想:“大约欧阳兄与我二哥差不多也该来了。”
  那花蝶由邓车陪着来到客房。邓车让家人把温好的热水浴盆抬上来,让花冲脱了衣服在温水里泡一泡,解一解行路之烦。“你来到我的邓家堡就如同在自己家一样,要什么,做什么只管随便。”两人聊了一会儿,花冲就洗完了澡,家人取来一套新的睡衣,让他换上,真丝制作,穿上真舒服。邓车见时机已到,就对花冲说。“咱哥们儿,年轻气盛,需要女人来安抚败火,我后面房中蓄养了七八个妙龄女子,你可以去挑一个来耍玩。他们也在这个年龄,一旦开始了这种生活,不做也不好受,正好,两人一结合,人人得意,两全其美。
  花冲其初不好意思接受,邓车让家人拉他,自己推他,他也就随仆人去了。他们来到一座藏娇楼,还有几步远,就闻到脂粉香气,接着传来女子挑逗的细声嫩气,花蝶一听见女人声音,闻到女人味道,不觉来了精神,步伐也快了,跟家人更紧了,恨不得一步跨进房去。
  他们两人来到藏娇楼中厅,家人让花冲站住,自己清了清嗓子,对着四周各屋喊道:“各位姑娘听清了,邓老爷新来一哥们儿,现在这里,让你们中的一位今夜陪从,快来看呀,哪个有性劲儿呀。”
  他的声音一出,各屋挑逗声止,一个个把头探出门缝,看着花冲。不看便罢,这一看全被吸引住了,目光再也舍不得收回。这么英俊的男人,到哪儿去找,那身条,那脸蛋儿,浑身一股阳刚之气,派呀,真派!
  家人见女人们看直了眼,不会说话了,就对花冲说:“二主子,您要哪位就自个儿拉吧!”
  花蝶用目光扫了一周,这些女子年纪在个十八九岁,个个赛天仙,穿着绵衣绸缎,插花配玉,个个娇艳动人,白嫩的肌肤,亭亭玉立,楚楚动人,选哪个呢?他也拿不定主意。
  家人看得出来,就对花冲说:“二主爷,我给您推荐一下吧,五号房里那个是近日来的,还是个处女,没动过,够天真的,够品味,你的意思是——”
  这家人是伺候惯了主子的,真会来事,花蝶灵机一动,随着家人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五号门那儿站着一个小女子,和花冲的目光一相遇,脸一红,抽身回屋去了,门却闪着个宽缝。家人看了对花冲说:“爷您去吧,她已有意了。”
  说完推了花冲一下,竟自去了。
  花冲犹豫了一阵,抬动双脚走过去,几步到了门前,闪身进去,把门关上。
  其它房间女子见此情景,醋意大发,议论纷纷。
  “刚才我是干什么来着,把他拉过来多好。”
  “哎,真没福气,我都空怀十天了,也没闻个男人味,美美地睡一晚多好。”
  “那个小狐狸,有什么了不起,严说起来,她还算不得真正的女人呢!我多好,又漂亮又成熟。这些男人也真是,就爱尝鲜,夹一下就过瘾了,沾一身血就满足了。”
  花蝶不管她们怎么说,把个门儿关严实了,向那妙龄处女走去。
  这女孩乳名桂花,是家人欠邓车的帐被卖进来的,这几天闲着无事,也学着其他女子打扮个花枝招展,穿他个坦胸露乳,每一动作,那双乳就跳动两下,这下真把花蝶的口水给引出来了,腿也软了,他伸出双臂从后面将姑娘抱定,前面双手在她大胸上一阵乱摸。滚热的双唇偏着伸到桂花脸上,一阵狂吻。这小姑娘长这么大,哪儿见过这种刺激,顿时失去理智,瘫了下来,把脸转过来,起动双唇和花冲的交合在一起,身子也不觉翻了个滚了,正朝上给了花冲。花冲解开她的锦衣,把她赤条条从衣服里抽出来,放在床上,多美的身躯呀!姑娘静静地躺着,等着他随便做些什么。花冲宽了衣裤,坐到床上,又重新把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从她的脖子开始吻着向下走,乳峰小腹,直到最隐私的部位,这姑娘确实爽了,动也动不得,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下边也流出些透明液体,并红胀起来,犹如开了朵黑牡丹。
  花冲认为时候到了,轻轻把她放在床上,然后把身子压了上去,插进去。桂花姑娘一动不动,双眼微合,只是想静等。花冲开始在她上抽动,节奏不断加快,姑娘也开始扭动……
  时间在流失,花冲这里浑然不觉。可是守护蒋平的两位家人受不了啦!
  只听一个家人对另一个伙计说:“二兄弟,你我从早晨闹到这么晚了,我饿得受不了,是不是该弄点饭吃?”
  另一位家了答道:“大哥,我早就饿了,怎么上头也不派人,来替换替换呢?”
  这人道:“老二,你想一想,咱们庄上总共多少人!如今他们在上头打发饭,还有空儿替换咱们吗?”
  蒋平听了,便插言道:“你们二位只管吃饭。我四肢捆绑,又是一身伤痕,还跑得了吗?”
  两个人听了,对四爷说:“慢说你跑不了,你就是真的跑了,这也不是我们正宗差事,也没甚要紧。你且将养精神,咱们回来再见。”
  说罢这番话,二人出了空房,将门倒扣,往后面去了。
  他们邓家堡的人,哪个知道欧阳春与韩彰早已来了,二人在房上鞑望,不知蒋平现在何处。在茫茫夜色里,他们犹如两只黑精灵,遇墙跳墙,遇屋上房,无有阻挡。这里今天是邓车生日,大伙忙了一天,要吃晚饭休息了。邓车和花蝶已抱定美人儿又亲又啃,美呀,幸福呀!哪有戒备。
  他们二人只走暗处,静处,无人之处,真是如入无人之境。但到哪里去找蒋四爷呢“
  欧阳春向韩彰道了暗号,叫韩彰在房上过望,自己下到地面挨户寻找蒋平。找到前面空房之外,听见二人叫饿;北快便躲在暗处,不让他们二人发现,后来听他们往后面去了,北侠便进屋内。
  蒋四爷知道救兵到了,抬眼一看是欧阳春,连忙冲他撤了撇嘴,表示自己苦受够了,快来救我。
  北侠哪能怠慢,用宝刀将绳绑挑开,蒋平悄悄道:“我这浑身伤痕没甚要紧,只是四肢捆得麻了,一时血脉不能通流,须把我夹着,安置个好去处休息片刻,我方能动弹。”
  北侠道:“四爷只管放心,随我来。”
  一伸臂膀将四爷夹起,过了夹道,出了角门,却是花园,四下一望,并无可以安身的去处。走了几步,见那边有一葡萄架,幸喜不算太高,北侠悄悄问话:“且屈四弟在这架上吧。”
  说着,左手一顺,将蒋平双手托起,如举小孩子一般,轻轻放在架上,转身从背后皮鞘内将七宝刀抽去,直奔前厅而来。
  这一段工夫过后,花蝶,邓车都已快乐完毕,从女人房中出来,来到茶室喝茶。
  看守蒋爷的两位家人,吃饭回来,见空房子门已开了,道士也不见了,一时惊慌失措,忙跑到厅上,报与花蝶和邓车。他二人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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