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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青天-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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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报案的又是一个老人,神色凄惨,跪在堂下哭个不停。包拯等人见了也跟着暗暗垂泪,嘶哑着嗓子说道:“老人家,请起来说话。”
老人家答应着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眯着哭得红肿的眼睛问道:“哪一位是青天包大人啊?”
“老人家,我就是开封府尹包拯,有什么话您就尽管说吧。”
“吴大人,我找包大人可不是不信任你,你是一个百分之百的好官,但我却更信包大人。”
“老人家,您不用说,我知道。”
“包大人,”老人喊了一声,又禁不住老泪纵横,“小老儿陈解元,妻子早亡,只留下一女儿翠玉与我相依为命,没想到,没想到,今天早晨她竟惨死在阁楼之上!”
“她是因何而死?”包拯突然预感到这一切来得并不是偶然。
“呜呜,大人,小女她是被人……被人强暴而死的!”看得出,陈解元在极力避免涉及这个话题。
包拯听罢,眉头紧锁,一夜之间,两名少女,一个下落不明,另一名被人强暴而死,看来一个黑暗的势力正在悄悄地向着善良的人们伸出魔爪,必须要赶在它肆虐之前把魔爪斩断。想到这儿,他问陈解元:“老人家,您能否带我们去你家看一下?”
“当然能,当然能,不然怎么破案。”
陈解元家住城南近郊,距平阳县衙也不太近,而陈解元竟是一大早跑来报案的。他家的住所是一处木质的二层小楼,楼下堆满木器,他是作木器生意的,而他的床就在那些凌乱的木器之中摆放着。顺着窄窄的楼梯上了阁楼,便闻见少女闺房那种特有的幽香。陈解元忽然痛苦地扭过脸去。
包拯等人往床上一看,一副不堪入目的景象呈现在跟前:床上的少女全身赤裸,只有胸前和私处盖着一点东西,裸露着肌肤上有许多深深浅浅的抓痕,双腿大大地敞开着。她的脸虽然狰狞可怕,但肤色白净,五官极其出众,看得出活着时她一定是个美人。
公孙策走上前去检查了一下,回来对包拯说:“大人,死者阴阜宽松,阴道内遗有精虫,而且身下有血迹,证明死前被人强暴过;脖颈的上部有两处卡痕,系窒息而死,而且手法似乎也是懂武功的才会,另外,死者身上的抓痕很可能也是凶手所留。”
“禽兽!”吴守仁怒不可遏地低吼着。
“大人,昨晚半夜,草民听见一声惊呼,从梦中惊醒,但又听不到一点声响,只觉疲惫不堪,便再次翻身睡倒,一觉睡到天亮,然而翠玉仍没有起床,又等了一会儿,我叫了几声,没有人答应,往常这个时间她已经起来做早饭了,我预感到事情可能有点不妙,又大喊几声,这才冲上楼去,结果……结果就看到她躺在床上,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包拯一边听着,一边仔细地打量着屋中的摆设。很简单,一个精致的梳妆台,一张桌子,桌上放着几本书,其它的就没有什么东西了。包拯信步走到窗台边,问陈解元:“老人家,那凶手会不会是从一楼潜进,而后由楼梯走上二楼,强暴了翠玉姑娘呢?”
“绝对不可能!”老人的口气极其坚决:“早晨我起床之后,店门紧闭,而且我们的店门是加了栓的,从外面根本拨不开。”
“那么,凶手很有可能就是由这扇窗子进入屋中行凶的。”
包拯推开窗子,外面竟还有一个小小的阳台,站在阳台上,举目四顾,县城的街道沐浴在一片温暖柔和的阳光中,街道上也开始喧闹起来,人来人往,说说笑笑,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包大人,”陈解元说道:“那个阳台是草民特地为女儿翠玉建造的,她就是喜欢站在上面看外面的东西,后来,因她生得美貌,引得许多浮浪男人都挤在阳台下看她,我便不准她白天上阳台,只许她晚上夜深人静之时在阳台上站一会儿。”
“昨天晚上翠玉姑娘在阳台上呆过吗?”包拯问道。
“呆过,呆过。”陈解元说:“昨天晚上都已经很晚了,可翠玉那丫头还不肯睡,我上去让她早点儿睡,她也乖乖地答应了,没想到那竟是我们爷俩儿的最后一次谈话。”
说着,老人又呜呜哭泣起来。
站在窗前,包拯发现窗下就是一条非常宽阔热闹的街道,便问陈解元:“那么,昨天晚上你劝翠玉姑娘早点儿睡觉的时候,是否听到什么动静?”
“什么动静?”陈解元紧锁双眉,一边思考着,一边慢慢说:“当时天已经很晚了,邻居们恐怕也都睡了。……对了,我听见赶夜市的商人们回来的声音。南城去夜市作买卖的人并不多,但都回来很晚,昨晚我听到他们在楼下经过的喧闹声了!”
包拯和公孙策、吴守仁交换一下眼色,这也许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接着,他又对展昭说:“展护卫,以你的武功,要跳上这个阳台是否很容易?”
展昭伏身向下看了看,说道:“以我的武功,要窜上这个阁楼的阳台,虽然可以,但也要费点力气。”
原来陈解元这幢木屋虽然只是二层建筑,但第一层为了便于贮存木器,修建得特别高,二层的阁楼也就高了起来,而且阁楼阳台修得非常小,只能容一个人站立,阳台上面便是突出的房顶,如果从下面往上跳,弄不好就会撞在屋顶上而摔下去。同时,阳台之下毫无藉借之物,根本不可能攀援上来。
“这样看来,凶手的武功也并不弱。”包拯自言自语道。
“起码并不比展昭差。”展昭接口说。
“也许凶手是借助某些东西跳上来的呢?”吴守仁插嘴说。
“这也非常有可能。”
几个人都点点头,连展昭也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儿。
与陈解元告别,走出木器店,包拯只觉眼前一片光明,天空也依旧那么晴朗美丽,他突然感觉到一种压抑,这种压抑给了他一种莫可名状的沉重。他转身对公孙策说:“我们回去就分头行动,尽快抓住凶手。”
说着,几个人步履沉重地走上长街。
忽然,迎面走过来一男一女,灿烂地冲他们笑着,笑得包拯、公孙策和展昭都有点莫名其妙。
“怎么,县太爷,您这是微服私访啊?”男的恭恭敬敬地向吴守仁打着招呼,原来他们认识吴守仁。
“县太爷,是不是又发生什么案子了?”女的也是笑眯眯的。
“没什么案子,一点小事情,你们这是干什么去啊?”
“回大人,我们打算去买点儿好菜,吃得丰盛一点儿,晚上还得去赶夜市呢!”
“你们做活也够辛苦的。”
“辛苦什么,要不是吴大人您帮忙,我们兄妹俩恐怕连肚子都填不饱。好了,吴大人,您去忙您的,我们兄妹俩先走了。”
说着,两个用眼光瞅瞅包拯等人,转身走了。吴守仁转过身,看见包拯正直眼瞅着两个人的背影,便颇为奇怪地问道:“怎么,包大人,你想不起来他们是谁了吗,他们不就是昨晚夜市上卖艺的一男一女吗?男的叫花满楼,女的叫花月妙。”
“是,我说怎么有点面熟呢!”顿了一下,包拯忽然又说道:“对了,他们兄妹俩也住在南城吗?”
“是,他们住在城南一座废弃的破庙里。一个月前,他们兄妹俩来到平阳县,找到我,当时的样子非常可怜,说要在夜市上打把式卖艺,混口饭吃,我就答应下来,不但在夜市上给他们找了个地方打场子,又让他们住在破庙里,虽然破,但毕竟不用掏钱啊。所以,兄妹俩也就对我挺感激的。”
“这兄妹两人是哪个地方的人?”
“福建漳州人。”
“那罗亦刚是不是也是福建人?”
“是,罗亦刚是福建南平人。”公孙策回答道。
几个人回到县衙,已是中午时分,包拯连歇都没歇,又找到那个昨晚跟踪罗亦刚的差役,再去城东的悦来客栈查一查罗亦刚的底细。差役答应着转身而去。去不多时,便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说罗亦刚已经在今天早晨结帐面去,仆人三成也不见了,就连那满屋子的竹器也一个不剩。
一条线索断了。
包拯忽然问那名差役:“那店家是否知道罗亦刚什么时候住入悦来客栈的?”
“一月之前。”
恰好与花家兄妹来平阳之日期相同。
包拯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这时,早已久候的仆人急匆匆地把饭菜摆了上来,几个人这才饥肠辘辘却又食不甘味吃下了今天的第一顿饭。杯盘撤下之后,几个人又冥思苦想这连续的几个案件。包拯最先说道:“昨天一夜,高玉蓉姑娘被掳失踪,陈翠玉姑娘被人强暴而死,而平阳境内的治安以前却又一直不错,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暂且认为这两个案子是一人或者一个团伙所为呢?”
公孙策和吴守仁点点头。
既然县内治安一直不错,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认为案子为滞留此地的外地人所为呢?“公孙策又补充道。
“这几年平阳县发展很快,最能吸引外地人眼光的就是平阳夜市,外地人纷纷涌入,数目众多,管理起来也着实不易。”
“欲壑难填,凶手既然尝到甜头,同时又没有得到我们的反击,一定会再次行动,我们不如以静制动,守株待兔。”包拯站起身,斩钉截铁地说道。
夜幕初临,华灯渐上。
城西的夜市又一次渐渐热闹起来。街市上的人们说说笑笑,和往常一样,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然而如果你仔细看看,你还会发现出一些异样。
两名很少在街头上露面的平阳县差役化装成商人在大街上来回闲逛,不远处若即若离的正是张龙和赵虎,他们俩还没来过夜市。
宴宾楼。
夜市区最高大,最繁华的酒馆。此时,里面坐无虚席,人声嘈杂。最高的顶楼临窗处,展昭要了一壶酒,两个凉菜,坐在那里,也不喝酒,也不吃菜,只是眼睛如鹰隼般盯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搜寻着一切可疑的人物。
那两名差役一个叫丁立,一个叫许云。
丁立站在一个樱桃摊前,买了一点儿樱桃,付钱时不小心把钱袋抖落在地上,银子洒了一地。丁立急急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把银子拾起来,生怕别人看见。但是还有不少人看到了——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
许云看上了一个玉如意,价钱不贵,他便忙着从袖子里的钱袋中掏钱。然而掏了好几次都是五两一个的银子,他骂了一声娘,好不容易掏出来一块碎银子,买下了那个玉如意。
夜市上,还是花家兄妹的那个把式摊前最热闹。而且仍有不少人往那里涌去。固然是他们的功夫不错,但另一个原因也不容忽视,凑热闹是中国人的天性。
丁立和许云也大摇大摆地挤了上去,而且不时地高声喝彩。许多人都开始注意他们了。
然而,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如那沉静无比的夜色。
县衙之内,展昭、张龙、赵虎、丁立、许云五个人,一字排开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讲述着这一晚的经过,包拯在给他们鼓劲儿,直到他们一个个都再一次精神抖擞起来。而后,包拯又吩咐王朝和马汉两个人率领班差役夜间巡逻,以防凶手再入民宅发泄兽欲。
第二天早上,众人眼睛通红,空手而回。
夜间巡逻一无所获,凶徒收手了吗?
夜市又热闹起来。
丁立和许云仍旧像花花公子似地在人群里转来转去,不时地掏出银子买点东西。
宴宾楼顶楼的窗户边也看得见展昭那半掩半露的面孔和炯炯有神的眼睛。
逛了一会,丁立和许云又挤进了观看卖艺的人群之中,而且不时的关照一下袖中的银袋子,看看是不是被人偷了。
这时,花月妙走上来,冲着观众笑着拱手转了一圈儿,朗声说道:“诸位乡亲父老,我兄妹二人自来到贵地已有一个多月了,多谢大家施惠,我兄妹二人才得以衣食无忧,为感谢大家的厚爱,特地奉献我们的压箱绝技‘猿猴上树’,请大家观赏!”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只见花满楼紧紧身上的衣服,手提长棍,站在场边,深吸一口气,大喊一声,往前紧走几步,以棒端拄地,两只手攀住另一端,身体直向上飞出去,那条棍子也在压力下弯下了一个弓形。他的身体继续往上飞升,双手也离开了棍端。而在此时,那根被压弯的棍子也因压力的突然释放而猛地向上弹了起来。身在空中的花满楼用手极优美地抄住弹起的棍子,而后身体才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声息皆无。
人群发出如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
丁立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忘了自己袖子中还带着许多令人眼红不已的银子。
当他从兴奋之中醒过来,随手摸了一下袖子的时候,他顿时惊呆了。
袖子中的银袋不知何时不翼而飞!
他懊恼地四处寻找着,然而什么都没发现。
银子的确是没了。
他无可奈何地向张龙作了一个手势,张龙示意不要声张。
许云也在看这精彩的场面,但他却没有忘记自己袖中还有银子,窃贼垂涎三尺的银子。
就在众人热烈地鼓掌喝彩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袖子被人用手托住,银袋一滚,从袖中落了下来。他偷眼观瞧,只见后面伸过一只手接住银袋,又奇怪无比地缩了回去。
“抓小偷啊!”许云一边叫着,一边急急转身去抓窃贼。然而,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却有意无意地挡在他的面前。刹那间,接钱的窃贼已经分开人群,夺路而去,连赵虎都没抓住他,因为赵虎刚一动,就有好几个人挡住了他。
许云揪住那两个阻挡自己的壮汉的衣服。那两个人一惊,叫道:“你为什么抓我们的衣服?”
“因为你们阻挡我捉拿窃贼。”
“冤枉,我们在这儿看卖艺人的绝技呢,何曾阻拦过你!”
说着,两个人就想挣脱许云,夺路而逃。忽然,他们觉得后面也被人挟持住了。张龙、赵虎、丁立都拥了上来。两人无奈,跟着四位直奔平阳县衙。
这发生的一切,坐在楼上的展昭没有动;花满楼的绝技,虽然心里也挺吃惊,但他也没有动,他有他自己的任务。此时,他的眼光正紧紧盯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的两个人。
那是两个女人。
两个妙龄少女,那么地美丽动人,又是那么地天真烂漫,清纯可爱。她们毫无戒备地在人群之中穿来穿去,不时地爆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那么清脆,那么甜美。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凝视,凝视着这两个美丽可爱,天真无邪的女孩子。
展昭也在注目着她们两个人。
她们玩累了,手拉着手穿过人群,离开那繁华热闹的街市,慢慢地往家里走去。她们走得很慢,仿佛在回味着刚才的令人心情舒畅的美好时光。
卖艺的花氏兄妹俩也收了众人的银子,开始收拾摊子。他们虽然来卖艺,但所带家伙倒不多,只有一根一剑,还有几件短兵器。奇怪的是他们却带着一个不太小的箱子,卖艺时就放在人群外面。另外,他们还带着一辆车。
奇怪,他们带这两样东西有什么用?
那两名女子出了夜市并往城南走去。
而花满楼和花月妙也推车往城南走去。
这时,夜市并没有散。
展昭扫视一下夜市,并没有其他异常情况出现,忙下楼结帐,尾随在花氏兄妹的身后。
平阳县城的街道都修得非常平整,而且房屋也建得中规中矩。展昭跟在花氏兄妹的后面,听着那叽哩咕噜的车轮声和前面两位少女隐约传过来的说笑声,心里也嘀咕自己这次的目标是否盯对了。
忽然,花月妙拐进一条小胡同,并没有和她的哥哥一直走下去。展昭这下可更奇怪了。当他走到那个胡同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了花月妙的踪迹了。
她会去哪儿呢?
但是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些问题了,他觉得还是应该跟定花满楼。前边的花满楼开始一点一点地加快自己的步伐,那车轮声也变得急促起来。一会儿,一个女孩儿推开街边的一户人家的门,笑着对另一个女孩儿说:“不如今天你就睡我们家得了,天都这个黑啦!”
“没事,我又不是胆小鬼,再说我要是不回去,爹妈会不放心的。好了,你回家吧,我自己走啦!”
说着,那个女孩儿挥挥手,独自向前继续走去。只听一阵门栓响动。花满楼站在门前停了一下,推着车子向前赶去。不一会儿,他就追上了那个女孩子,开始与她并行起来。
“姑娘,一个人走夜路你不怕吗?”他开始搭讪道。
“不怕,不怕,有什么好怕的。”姑娘笑呵呵地回答。突然又惊讶地叫道:“咦,你不是夜市上卖艺的那个人吗?”
“姑娘好眼力,我叫花满楼。”
“花满楼?好名宇!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收摊了呢?”
“今天我觉得不太舒服,所以就提前收摊了,回去歇歇,这几天搞得挺累的。”花满楼有力无力地回答着,忽然往后边看了一眼,幸好展昭及时闪身,才没有被他发现。却听他“哎哟”叫了一声,展昭偷眼观看,车已经停了,花满楼站在地上一边揉眼睛,一边痛苦地叫着。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那姑娘停住了脚步。
“有个虫子飞进我的眼睛了,哎哟,疼死我了!”
“我给你看看吧!”
说着,姑娘凑到花满楼跟前,忽然花满楼那只捂着眼睛的手一下子捂在她的鼻子上。姑娘娇哼一声,软绵绵地倒在了花满楼的怀里。卖艺人狞笑着把箱子盖打开,将昏迷的姑娘放在箱子里,盖好,展昭这才明白了箱子的用处。
花满楼刚想推车往前走,一个人猛然拦在车前。
“你想干什么?”花满楼色厉内荏地喝问。
“把箱子中的姑娘放掉,随我去平阳县衙受审。”
“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开封府展昭。”
花满楼一听面前这个便是南侠展昭,吓得一哆嗦,定定神,猛地从车上把自己那条棍抽出来,对展昭说道:“原来是只瘟猫,少拿大话吓人,先胜了我掌中这条棍再说话也不迟!”
展昭见过他卖艺知道他也有几分武功,忙从腰间抽出宝剑,二人转瞬间便战在一起。花满楼把棍抡开,一寸长一寸强,展昭一时也攻不进去,只在外围不时用剑招试探一下。打到十二个回合,展昭瞅准棍影中的一个破绽,一剑刺了进去。花满楼正在那儿舞得高兴,却见剑尖猛地伸了进来,吓得大叫一声,缩颈藏头,命是保住了,发髻却被剑给削开了,头发顿时都被散下来。展昭趁机飞起一脚,把他踢个仰面朝天,摔倒在地,棍也撒手扔在一边。他刚想跳起来,脖子却突然感觉到阴冷可怕的剑气,展昭已经站到跟前。
花满楼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转眼便被展昭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展昭这才把箱子打开,把那个姑娘从里面架出来,向花满楼要了解药,给姑娘服下。眨眼之间,姑娘悠悠醒转过来,见眼前模模糊糊蹲一个人,吓得连连后退,惊恐地叫着:“你别碰我,别碰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姑娘,你仔细看看,我不是坏人。”展昭尽量压低声音说道。
姑娘睁开眼睛仔细看看展昭,又看到一边被捆得像个粽子似的花满楼,这才渐渐平静下来,用迷惑的眼光看着展昭问道:“你是谁,你怎在这儿呢?”
“我叫展昭,是我把你救下来的。”
“展昭?你是不是开封府包大人手下那个武功高强的展昭啊?”
“是,但我的武功并不像你想象得那么高。”
“但是你却把这个坏人抓住了!”姑娘满是鄙夷地指着地上花满楼。“
“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
“我叫安晓慧,就住在前边不远。”
“那我送你回家吧。”
“好啊!”安晓慧灿烂地笑了起来,看上去那么美丽动人。
展昭站起来,把车上的箱子搬下来扔到一边,对地上的花满楼说:“今天你就多委屈委屈吧。”说着,展昭把他提起来往车上一放,推着车子和安晓慧向前走去。
“你穿着这身衣服,再推上这么一辆车,可真像是个走街串巷的小贩呢?”
晓慧咯咯地笑着。那明亮的眼神,飞扬的神采,能令每一个男人心动。展昭也是一个男人,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其实我穿上官服也蛮帅的呢!”展昭也纳闷自己怎么如此幽默起来。
“是吗,有机会穿上让我看看吧!”
“行啊。”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在夜色中的长街上,忘记了忧愁,忘记了过去,也忘记了车上还有一个花满楼。他们就这样亲密地谈着,仿佛是一对相交多年的好朋友似的。
忽然,晓慧在一幢房子前停住了脚步,转身对展昭低声说道:“到了,这就是我家。”
“怎么,这就到了吗?”展昭说完,忽然又醒悟过来说:“到家了,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你回去吧,我还得赶紧向包大人交差呢!”
“展大哥,我这样称呼你可以吧?”
展昭点点头。
“展大哥,谢谢你!”说着,她忽然贴近展昭,轻轻吻了展昭一下,说道:“展大哥,你是一个好人,晓慧会记住你的!”
说着,姑娘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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