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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青天-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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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充急急忙忙地穿衣服。因为兴致未尽,那活儿还直挺挺地昂首怒视,赵充费了很大劲儿才把裤子穿上,又色迷迷地摸了一下柳如丝的乳房说:“咱们俩什么时候再来过呀,我想跟你睡觉。”
  “那你明天晚上再来吧,皇帝糟得很,给我睡一次就得歇好几天,今天我好好伺候伺候他!”
  “我知道你的吸精大法最厉害不过。”
  “行了,别跟我耍贫嘴了,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赵充笑了笑,转身从侧面的窗子跳了出去。他刚刚跳出去,外面便传来一阵脚步声。仁宗皇帝走了进来。柳如丝见状忙从床上欠身,装作要行礼的样子,身上盖的轻纱却一下子滑落下来,而她也娇娇地叫一声,又躺倒在床上。小腹和乳房急剧地起伏着,连同房里那粉红色的诱惑力,使得仁宗顿觉亢奋,全身热血沸腾。
  “爱妃,你怎么啦?”
  “皇上,臣妾今天不舒服,不能行礼,请皇上恕罪。”
  “朕恕你无罪。爱妃,你哪里不舒服?朕让陈林召太医给你看一看。”
  仁宗对这个女人倒真是关心。
  “皇上,太医也治不好臣妾的病,再过十个月这病就好了。”
  “怎么,要那么长时间吗?是什么病啊?”
  “皇上,你还不明白吗,臣妾……臣妾怀孕了!”端妃一副扭扭捏捏的淑女模样。
  “什么?怀孕了!好,太好了!这孩子是朕的吗?”
  “皇上,你这么说是不让臣妾活了,臣妾天天在后宫之中闷着,除了皇上,还能见到男人吗?”柳如丝的神情证明自己的一个十足的贞洁烈女。
  “爱妃,你别生气,是朕不好,朕向你赔礼,以前那几个女人,与朕都是纠缠了好几次,然而都一屁不放,还是美人你给朕争气,什么时候怀上的?”
  “皇上只知在臣妾身上撒欢儿,连日子都忘记了。”柳如丝把嘴撅得高高的。
  “朕该打,朕该罚!”
  躺在床上的柳如丝忽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眼波流转,仿佛融了水似地,直瞅着仁宗:“皇上,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上床来陪臣妾吗,来,臣妾为皇上宽衣。”
  “好,好。”
  仁宗皇帝乐颠颠地走到床前,柳如丝伸出手为他脱衣服。忽然,仁宗好像想起一件事,问柳如丝:“爱妃,朕曾经放在这里一封信,爱妃可曾见过。”
  “那封信啊,见过,臣妾见它脏兮兮的,就让人把它扔了,有用吗?”
  “没什么用,昨日早朝时王丞相突然问起,朕一时想不起来,只好说弄丢了,如今果然是弄丢了。”
  “皇上您真幽默。”
  说话间,柳如丝已把仁宗脱了个片甲不留,柔软细长的手指飞快地在他的身上抚摸游走,一会儿就把仁宗的欲火挑逗起来。他一下子爬上床,还未行事,却被柳如丝按倒在床上,柳如丝翻身骑在仁宗身上:“皇上,你真坏,臣妾的下边早就湿了!”
  说着,她就一起一伏,猛烈地在仁宗身上干起活来。
  仁宗只觉得浑身舒适无比,慢慢闭上眼睛,一点点地体味这美妙的时刻,这是一个天下掌握最高权柄的男人独自拥有的时刻。
  展昭不敢再看,悄悄跳下来,掠出皇宫,直奔开封府。
  开封府内,包拯和公孙策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展昭开门进屋,二人的表情也放松下来。
  展昭将自己所见到的事情一一述说出来,包拯拍手叫好。“如果不是这女人品行不端,我们虽然明知襄阳王此举是为了以美色蛊惑皇上,但因他的亲笔书信被其党羽所毁,我们倒真的没有致胜良策,如今我们可以掌握主动权了!”
  三个人坐在灯下,计议已定,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第二天,晚霞西垂,四周天际已经开始有淡青的夜幕浮上来,包拯才带着公孙策和展昭出现在皇宫门口。守门的护卫一看,笑着说:“包大人,怎么今天来得这么晚,还有什么事要上奏皇上吗?”
  “偶然想起一件事情,本官不好作主,只好请皇上定夺。”
  “包大人真是一心扑在国事上,辛苦,辛苦。”
  “为皇上分忧解难,当是为人巨子的份内之事。”
  “包大人真是好样的,赶快进去吧,要不皇上可就要睡着了。”说着,侍卫一转眼,正好看见神采奕奕的展昭,惊讶地叫道:“哎呀,展护卫,你的病好得可真快啊!”
  “我什么时候生病啦?”
  展昭一边疑惑地答着,一边赶上前行的包拯和公孙策。众侍卫面面相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啦?
  当包拯三人走到仁宗批阅之地的外面时,并没有先让人通报,而是找到陈林,对他简扼地叙述了昨晚展昭所看到的事情。陈林听后也大为震惊,但是却不知该怎么办。包拯这才对他面授机宜,叫他见机行事。而后包拯才说求见皇上,展昭也从一边溜走了。
  仁宗正在批阅奏章,弄得头晕脑胀,心烦意乱,一见包拯进来,马上不耐烦地问道:“王兄,你又有什么事情啊?”
  包拯也不说话,恭恭敬敬,规规矩矩地趴在地上磕了头,请了安,这才说:“皇上,微臣昨日冒犯皇上,触怒龙颜,虽然皇上开恩饶恕了微臣,但微臣还是心感不安,深责自己的莽撞,今日特来请罪,请皇上原谅微臣。”
  仁宗皇上一听这话,才从满桌子的奏章中抬起头来,脸上也有了笑容,声音轻松地说:“好了,朕赦你无罪,其实你也挺辛苦的,那王叔的事情你还查吗?”
  “不查了,不查了,微臣不查了!”
  “这样才对吗,洛阳上奏章说境内治安极差,连官府都控制不住局面,王兄如果有时间可以到洛阳走上一圈。”
  “皇上下旨,微臣自然不敢不遵。”包拯抬眼看看仁宗,说道:“皇上,微臣见皇上眼窝深陷,面颊瘦削,想是这几日尽为国事忧虑所致,微臣恳请皇上还是要多多卧床休息,身强体壮,那才是黎民之幸,社稷之幸,微臣之幸!”
  仁宗听完,忽然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对包拯说:“是啊,朕最近也总感觉精神不济,头脑迟钝,只想睡觉,却又睡不着,不过,朕让太医为朕配制的长生不老丹听说已经有点眉目,到时朕也可以寿与天齐了!”
  正在这时,陈林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说:“皇……皇上,奴……奴才有事启奏!”
  “你着的哪门子的急啊,有什么事情你慢慢说!”仁宗一脸的不高兴。
  “皇上,端妃请皇上移驾过去。”
  “有什么事情吗?”
  “也没什么事情,来人只说端妃的肚子疼得厉害,太医诊治也无效果。”
  “什么,你是说端妃的肚子疼得厉害?”仁宗急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这可出大麻烦了,不行,朕得赶紧看看去!”
  说着,仁宗绕过桌子,急急夺门而出,连太监和宫女们的陪侍也不要了。
  陈林歪头冲包拯笑了笑,两个人也一起跟了出来。
  仁宗几乎是一路小跑赶到端妃的住处,守门的太监还没来得及通报,他就一下子冲了进去,但却被眼前出现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全身赤裸的柳如丝,也就是端妃,正小鸟依人般偎在一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怀里,两人都面颊潮红,而且还顾自亲吻不止,看样子刚从一种狂热痴迷的状态中醒过来,仍然意犹未尽。那男人正是随柳如丝一起来到内宫的太监赵充,这次仁宗看到了,他竟然是个冒牌的太监!
  正在床上温存的二人被仁宗的脚步声惊醒,当看到眼前站着的竟是仁宗皇帝时,两个人都呆住了,连忙紧紧相拥着手臂都忘记放开。
  “贱人!”
  仁宗一声大吼,就想往床上扑去,却又转过身,直接奔到床边,“嗖”地一下从墙上悬挂的剑鞘中把宝剑拔出来,挺剑向柳如丝和赵充二人刺去。赵充还懂点武艺,一见仁宗气势汹汹地把剑刺过来,而自己又赤裸着身体,不易躲避,情急之下,只好扳住偎在自己怀中的柳如丝挡在自己的胸前。
  “你要干什么?”
  柳如丝惊恐地瞪大眼睛,吃力地扭过头质问着赵充。
  然而一切都晚了,只听“噗”地一声,柳如丝惨叫一声,剑径直从她的前胸刺了进去。柳如丝一低头,只见鲜血正顺着剑边一点点吃力地流下去,她顿觉眼前一阵眩晕,痛苦地抬起头,满腹幽怨地对仁宗皇帝说:“皇上,臣妾腹中还有孩子呢?”
  “闭嘴,那孽障会是朕的吗?”
  说着,仁宗恶狠狠地把剑抽了出来。鲜血狂喷,柳如丝叫唤一声,翻身从床上跌落在地上,失神的眼光瞅瞅仁宗,瞅瞅屋里的一切,好像怀着无比的眷恋与思念似地,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她死了。
  仁宗连剑上的血迹都不擦,又挺剑向赵充刺过去。此时的赵充已经胡乱地蹬上了一条裤子,一见剑光闪动,上衣也顾不得穿,一下从床上蹦到窗前,打开窗子就想跳窗逃走。谁知有人在外面喊了一声“你给我回去吧”,赵充“哎哟”叫了一下,人就像皮球一般从窗边直滚到屋中地上。脸颊立刻肿了起来。仁宗一见,又大叫声追过去。刚想把他刺死,忽然从外面跑进一个人,一把将他抱住:“皇上,剑下留人哪!”
  来人正是陈林。
  “陈林,你放手,让我宰了这个混蛋!”
  仁宗在陈林的怀中挣扎着。
  “皇上,先不要杀他,把他交给微臣审问过后再杀他也不迟。”
  包拯也随后走进来。
  听到包拯这样一说,仁宗的情绪才渐渐平定下来,把剑上的血迹在床上蹭干,还剑入鞘,又上去踢了赵充几脚,嘴里还不停地叱骂着。而地上的赵充非但不加闪避,而且一个劲儿地捂住脸颊。否则身体赢弱的仁宗又怎么能踢得到他呢?
  “展护卫,你还不进来吗?”包拯冲着窗外喊着。
  展昭不知在哪儿应了一声,转眼间便出现在门口,拜见仁宗皇上。仁宗问包拯:“王兄,你打算怎么处置这个恶贼!”
  “皇上,襄阳王既然派他们俩来皇宫捣乱,那么他们对襄阳王的底细终究知道一点,现在死了一个,只好拿这个开刀了!”
  说着,包拯迈步上前,问赵充:“赵充,你可知你现在的罪状吗?”
  “大不了是死,你还能把我怎么着?”赵充此时也醒过神来,知道自己必死无疑,索性便强硬到底。
  “你倒是一条硬汉,那本官问你,襄阳王的底细你知道多少?”
  赵充却眼睛一闭,缄口不语。
  展昭见状,微微一笑,走到赵充身边,伸手点了他的一个穴道。赵充立刻觉得心里发生了绝妙的变化,好像有无数个小虫在体内来回游动,越游越快,而且开始一点点地噬咬着他,又痛又痒,这种感觉越来越重,痛痒的感觉好像直渗入骨髓中、血液中,在全身骨骼和血肉中来回肆虐。
  赵充脸色铁青,强自支撑着,但豆大的冷汗却一滴一滴地从他的脸上滴下来。
  突然,赵充惨叫一声,侧身扑倒在地,手在身上又抓又挠,身体也开始抽搐不止,脸也开始变形。
  “我说,我说,快给我把穴道解了!”他已经有点声嘶力竭了。
  包拯点点头,展昭这才给赵充把穴道解开,赵充一下子便如一团烂泥似地瘫倒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道:“问吧,问吧,凡是我知道的东西,我都会说出来的!”
  但是赵充在襄阳王府中充其量也只是不起眼的小角色,知道的事情并不多,但也提供了十分重要的消息:襄阳王为了增大自己对政权的把握,四处搜罗党羽,以封官加爵为条件,并将依附自己的人名制成盟书,与为自己登基所准备的莽袍一起放在府内的冲宵楼里,冲宵楼里襄阳王重金聘请几位能工巧匠费尽心血修建而成,内含五形八卦,却又触类旁通,变化纷繁,机关埋伏数不胜数。那几位能工巧匠在冲宵楼竣工之后不久就先后在家中“无疾”而终。襄阳王自然也就成了唯一一个知道如何使用冲宵楼机关的人。凡入此楼的人如果没有一个熟知内部情况的人引路,那么无论他本领多么高,都难逃一死,因为这座楼的机关已经考虑了人所能逃逸的各种方式和可能的机会。可以说,没有一个人能够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从这座楼中全身而退。
  听了赵充的话,仁宗皇帝气得浑身发抖,嘴张了几张,也没有说出话来,忽然一把从展昭腰间抽出他的佩剑,“扑哧”一下把剑插入了赵充的胸前。赵充惨叫一声,兀自直直盯着颤动不止的剑柄,忽然抽搐几下,头一歪,便断了气,仁宗却还不解气地上前狠狠踢了他几脚。
  “皇上,襄阳王的事情还查不查啊?”包拯趁机问道。
  “查,查,一定要查,而且要追查到底!”仁宗皇帝说道:“虽然他是朕的王叔,而且父皇病逝时也曾让朕对他能放则放,谁知如今他竟如此地恣意胡为,还想抢夺朕的天下,你给我好好查,只要有确凿的证据就狠狠地治他的罪,朕要让人知道,违抗朕的旨意的下场!”
  仁宗一拳打在桌子上。
  包拯使巧计除掉了柳如丝和赵充,不但清除了襄阳王处心积虑设在后宫的耳目,也从仁宗那里得到了查办襄阳王的彻底禁令。如今,已经没有人能够对他追查此事造成外部上的障碍了,他的前行之路上没有危险。
  将开封府的事情交待一下之后,包拯等人又急匆匆地赶往襄阳。其实,他哪里知道,襄阳此刻已闹得热火朝天,几乎要兵戈相见了。
  事情还要追溯至一个月之前,金辉刚刚就任襄阳太守。
  一个夜晚,巡城的士兵突然看见不远处有三个人鬼鬼祟祟地把一个筐子扔在墙边,转身便走。士兵们顿时心生疑惑,走过去询问情况。谁知三人蛮横非常,其中一人更为无礼,说自己是襄阳王府的总管孙文仪,别说是几个巡城士兵,就是襄阳太守也不敢对他怎么样。偏巧这几名士兵正是随金辉一同来上任的,只因金辉不相信当地士兵,这才让自己的嫡系充当巡城之职。这几个人跟着金辉许多年,脾气也变得刚烈无比,吃软不吃硬,一见孙文仪如此无礼,索性便把他给抓了起来。而后,几人检查了那个筐子一下,发现上面是臭气熏天的烂菜叶子,挑去上面的烂菜叶子,不但巡城的士兵惊呆了,连那三个人都傻眼了。
  筐子下面赫然是一具男尸!
  命案关天,几名士兵把孙文仪三人拖拖拽拽地弄进了襄阳太守府的大堂,当然还有那具已经有点腐臭味儿的男尸。
  已经睡下的金辉一听发生了命案,立即披衣下床,用冷水洗了把脸,然后升堂问案。
  “可知死者是谁,凶手是谁吗?”金辉直截了当地问道。
  “大人,小人几个并不知情,不过死者是被这三人放在一个装烂菜叶的筐里抬出来的,恰巧被我们碰到。”
  金辉一听,转而问孙文仪三人:“死者可是你们三人杀死的?”
  孙文仪三人嘴角一翘,眼往上翻,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对金辉的话置若罔闻。金辉一见气可大了,大声问道:“你们三个人是谁,敢对本官如此无礼?”
  “你又是谁?”
  “本宫新任襄阳太守金辉!”
  “哈,不过是个小小的太守,也敢对我如此无礼,我乃襄阳王王爷府上的总管孙文仪!”
  “原来是个走狗,我还以为是个什么样的大人物呢。”
  “你……”孙文仪气得浑身乱颤,他哪儿知道金辉的臭脾气。
  “我怎么啦,我只问你死者是不是你们杀死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如果是,那你们就是朝廷罪犯,见了本官就得跪下伏罪!”说着,金辉朝差役一努嘴,三名差役抡起棍子,照着三人的后腿猛击。三个惨叫着跪倒在堂下,吡牙咧嘴,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死者并非我们所杀!”
  “那为什么尸体会在你们手上?”
  “此人心怀不轨,妄图谋害王爷,被卫士发现,双方交手,此人中剑而亡。”
  “既然如此,你们应上报官府,为何要夜半弃尸?”
  “王爷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便决定把尸体扔掉算了,谁知却被发现。”
  “分明是信口雌黄,来人哪,给我用刑!”
  几名差人拿着夹棍如凶神一般拥上来,不由分说给三人上了夹棍,三个人立即像杀猪似地叫起来。绳子还没叫勒得太紧,那两名仆人打扮的人已经忍受不住,痛苦地叫着:“金大人,金大人,此事我们两个一无所知,孙总管知道得最清楚。”
  “那么死者是谁?”
  “听说是叫什么李平山来着。”
  两个人说到这里,偷偷用眼光不住地看着孙文仪,一直沉默不语的孙文仪冷哼一声,恶狠狠地看了两人一眼,眼中满是骇人的凶光,两人不知不觉深深地垂下了头。
  一听李平山这个名字,金辉只觉浑身热血上涌,怒恨交加,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叫道:“什么?你们说死者是李平山?”
  金辉神情激动难禁,把那两个人吓坏了,连孙文仪心里都是一惊,以为李平山和金辉有关系,他们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呢。
  那几个巡城的士兵听见自己运回的死尸是李平山,也大吃一惊,是不是重名的人?金辉跌跌撞撞地绕过堂案,冲到堂下,也不顾那不断扑面而来的恶臭,伸手撩开覆在死者额前的乱发,仔细一看,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
  死者虽然已经因为炎热的长久放置而变得面目浮肿,但仍可辨认得出,正是那个作恶多端却又四处逃窜的李平山。
  金辉坐在地上呆住了,多少天来他一直为自己那美丽漂亮的女儿牡丹的惨死而耿耿于怀,也为自己差一点冤杀老友之子施俊而深悔于心,即使在他被包拯举荐为襄阳太守专门负责调查襄阳王的时候,他也没有放弃这种念头,决心要抓到李平山,将他绳之以法,今天他终于见到李平山,但李平山却死了,而且不是被他杀死的,他现在连杀死李平山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一旁孙文仪已经在开始冷笑。
  有人轻轻拉拉金辉的衣服,金辉这才醒悟过来,是啊,自己如今已是朝廷命宫,但凶手是谁,仍要查下去,而且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他蹲在地上,仔细检查着李平山的尸体。尸体已经有些浮肿,而且散发出一阵阵的恶臭,但还能辨认出面目。其致命伤是胸部的一处剑伤,伤处已溃烂。最让他奇怪的是死者脸上还有三道划痕,很深,但与那剑伤相比,好像并不是一时的,而且似乎是手指划伤的,他心里顿时疑惑起来。他弄不清楚,为什么李平山会跑到襄阳,又怎么会死在襄阳王府中,而且脸上还带着深深的指痕。当然,这一切他怎么又会知道,李平山的阴险与狡诈远远超出他的想象,而且他与襄阳王那千丝万缕的联系也是金辉怎么也想不到的。
  仔细检查完之后,金辉慢慢站起来,走到堂案之后坐下,问孙文仪:“孙文仪,你是说李平山在行刺襄阳王时被人杀死?”
  “是啊,那又怎么样?”孙文仪满脸的不耐烦。
  “襄阳王府门禁森严,围墙高大,他是怎么进王府的?”
  “从墙上翻过去不就完了。”
  “胡说!李平山曾是本官的一名师爷,他的武功本官还不清楚吗?莫说是襄阳王府的围墙,就是一般的高墙,他也要费一翻力气,是不是他与襄阳王府有人相识,这才混入王府之中?”
  “他这种无名鼠辈,王府之中怎么会有人认识。”孙文仪矢口否认。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哪,给我打!”金辉的脾气本来就暴躁得要命,刚才这一番忍耐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你敢!”
  “本官有何不敢?打的就是你这种为虎作伥的狗奴才。”
  几名差役赶过来,不由分说又把孙文仪捺在地上就是一阵乱棒,把孙文仪打得皮开肉绽,鬼哭狼嚎,最后竟惨叫一声昏死过去。用凉水把他泼醒之后,孙文仪仍旧一言不发。这样折腾了半天,金辉仍旧一无所获,只好把三个人暂时押入大牢,回去睡觉。
  几天之后,钦命巡按颜查散也携带御赐的大印来到襄阳,他是包拯一手推荐,专为查办襄阳王的。
  金辉和颜查散在一同审问孙文仪,各种方法都用过了,但仍旧一无所获。这时,仁宗皇帝也下了御旨,让金辉和颜查散不要再过问襄阳王的事情,弄得两个人一时也束手无策。
  这天,金辉与颜查散正坐在府内商议事情,忽然颜查散的书僮雨墨跑进来说道:“二位大人,外面有一名襄阳王府的人求见。”
  “他来有什么事情吗?”
  “听说是来要人的。”
  “要人?笑话!不见,不见!”金辉气呼呼地摆摆手。
  “金兄,反正那孙文仪也是铁定了心肠不说话,我们倒不如让他进来,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颜查散一旁劝说道。
  金辉低头想了想,点头答应。雨墨这才出去传讯。不多时,他便领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举止颇带儒雅风范。
  来人进屋,先向两个人施礼,接着又说道:“颜大人,草民厉无为有礼了。”
  一听厉无为这个名字,颜查散一惊,忙仔仔细细把来人打量一看,忽然失声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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