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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青天-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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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进屋,先向两个人施礼,接着又说道:“颜大人,草民厉无为有礼了。”
  一听厉无为这个名字,颜查散一惊,忙仔仔细细把来人打量一看,忽然失声叫了出来:“哎呀,厉兄,真的是你吗?”
  “不是我,还会是谁?”
  颜查散从椅子上站起来,紧走几步,两手紧紧握住厉无为的手,良久无言,忽然眼睛潮润,对厉无为说:“这么多年,你过得还好吧?”
  “唉,”厉无为叹了口气:“咱们读书人也应该实际点儿,能好则好,不好也能过,你说是吧?”
  “这么多年的磨炼,没想到你这火爆脾气也改了不少。”
  “现在文人越来越不值钱,我不改就没饭吃,当初赶考名落孙山,落得个浪荡街头,跟要饭的差不多,幸亏碰上王爷赏识,我也觉得有了用武之地。”
  “什么,你投靠了襄阳王?”
  “士为知己者死,这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可知道现在连皇上都已经知道襄阳王的恶行,命我和金大人查问此事,他早晚要完蛋!”
  “是吗?”厉无为笑了笑,眼光中满是质疑与挑衅:“颜大人,你也不用唬我了,现在的形势你我心里都有数,你也不用劝我了,人各有志,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把孙文仪三个人带回去,不知他们是不是在这里?”
  “是,他们三个人确实在这里。”颜查散顿了顿,无可奈何地看看厉无为:“不过,你不能带他们走!”
  “为什么?”
  “因为他们几个有杀人藏尸之嫌,所以现在你不能把他们带走。”
  “那我去看看他们总可以吧?”厉无为首先作出让步。
  “不行。”金辉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两个人面前:“他们三个犯有重罪,而且涉嫌另一桩案件,所以任何人都不能见他们。”
  “这位想必就是金太守了。”厉无为转身面对金辉,满脸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金大人,首先他们三个人并未被判罪所以只是疑犯,等你有了确凿的证据再判他们的罪也不迟,再说即使是在押的囚犯,其亲属也有探视的权利,金大人为何说任何人都不能见他们呢?”
  说着,厉无为又转身看着颜查散。颜查散看着金辉,金辉只好无可奈何地挥了挥手,颜查散也只得点头答应。厉无为得意地冲二人一拱手,转身往下走。
  “站住,”金辉突然喊了一声,“厉无为,你可知道李平山为什么会死在襄阳王府中?”
  正随一名差役往下走的厉无为闻言转过头来,对金辉说:“金大人,这个问题草民似乎没有回答的必要吧?”
  说完便转身而去,金辉被气得暴跳如雷,正想破口大骂,却被颜查散拦住,只好一甩袖子,回身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颜查散慢慢走过来,也坐在椅子上,向金辉叙述起他和厉无为相识的过去。
  原来颜查散和厉无为昔日都是进京赶考的举子,恰好住在一家客栈内,所以彼此也就熟悉起来。论才学和文采,厉无为一点也不比颜查散差。两个人一有时间就互相切磋创作心得,品评时人文章作品,并相约如果有朝一日能够金榜题名,一定要扶危济困,惩奸除霸,作一个为万民所依赖景仰的清正廉明的好官。
  然而,现实打破了二人满腔报国之望,揭榜之日,两个人都名落孙山。看着许多不如自己的人榜上有名,颜查散和厉无为都闷闷不乐。又联想起到开封以来许多不如意的事情,考生们投机钻营,主考官们也大肆收受贿赂,甚至为考生捉刀代笔,更让两个人非常气愤。找了个酒馆喝了顿闷酒,回去便倒头大睡。
  第二天,颜查散一觉醒来,厉无为已经踪迹不见,桌上却放着一小包银子和一封信。信是厉无为写的,他说自己已经淡泊功名利禄,决心从此浪荡江湖,不再热心科举取仕之途。包中的银子全都留给颜查散,并让颜查散好好保重。
  读完信,颜查散感慨喟叹良久,接连几日闷闷不乐。也正是厉无为这包银子,使得颜查散能够滞留开封一年,再碰碰运气。
  第二年开科考试,正好赶上包拯作主考官,革除时弊,明确各项条文和制度。颜查散凭着自己一身的才学皇榜高中,得到包拯的赏识,不断提携,颜查散这才能够青云直上,年纪不大便被包拯举荐,担任了巡按一职,而他与厉无为也从此音讯隔绝。
  “那么厉无为怎么又依附在襄阳王的身边了呢?”金辉听完之后问道。
  “以他的个性,如果遇到什么不如意的事情,再加上襄阳王别有用心的招抚收买,说不定他就会走极端。
  “有这样一个人为襄阳王出谋划策,我们行事起来还真得费点周折呢。”
  “是,是。”说着,颜查散着有所思地看着门外,喃喃自语,“我真希望最后我不会和他面对。”
  两名差役领着厉无为拐弯抹角地来到大狱之中,见到了已经脱了人形的孙文仪。
  孙文仪一见厉无为进来,失神的眼睛顿时光亮起来,紧爬几步,一把拉住厉无为的裤角,沙哑着嗓子说:“厉先生,厉先生,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我知道,我知道,王爷也知道。”说着,厉无为伙身粗略地察看了一下孙文仪的伤势,顺手从怀里掏出一件衣服:“你赶快把这件衣服穿上,这是王爷让我交给你的。”
  孙文仪听完之后精神陡增,麻利地把衣服穿上,厉无为这才道:“这件衣服是先皇为奖励王爷英勇善战而钦赐的,无论是谁,只要穿上这件衣服,再大的罪名也会免除,如今这件衣服已经披在你的身上,别说是一个小小的襄阳太守,就是包拯亲自来了也无济于事!”
  “多谢厉先生,多谢厉先生。”孙文仪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
  “你不用谢我,这可全是王爷的意思。”
  “那就麻烦厉先生替我谢谢王爷,我孙文仪一定会紧锁这张嘴,让他们一点消息也得不着!”
  “好样的,孙总管,王爷绝不会亏待你的,而且你在这里面呆的时间估计也不会太长了。”
  “是吗?”
  “你就耐心再多等几天,他们一定会放你出去的。”
  说完,厉无为拍拍孙文仪,转身出门,狱卒“哐啷”一声,又把狱门锁上了。里面的孙文仪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身上那件破旧的衣服,一丝得意的微笑浮现在嘴角上。
  厉无为转到大堂之上,对金辉和颜查散说道:“二位大人,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连府上的差哥都一身本事,孙总管这次官司总算没白吃啊!”
  “对付这种刁蛮顽固之人,只能采有强硬的手段。”金辉颇为硬气地说,脸上都觉得隐隐发热。
  “那大人可曾问出点儿什么东西来?”厉无为带着一种轻蔑的眼光反问,却又旋即笑着说:“想必大人是白费力气了,要不然他现在可能连监狱都没有权利呆下去了,好在以后你们已经不能对他动刑了。”
  “是犯人我们就有权利用刑,我们为什么不能动孙文仪?”
  “金大人,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索性就告诉你个一清二楚吧。昔年王爷随先皇出征辽国,屡立战功,而且曾经救过先皇一命,先皇当即将所穿征袍脱下来技在王爷的身上,说以后不管是谁犯罪,只要披上这件征袍,就可免除所有罪名,因此王爷对这件征袍也是爱如珍宝,可如今这件珍宝并没有穿在王爷身上。”
  “难道你把征袍给了孙文仪?”金辉是武将出身,对这件事有所耳闻,一听厉无为这样说,不禁大惊失色。如果事情不幸被他言中,那就谁也没有权利审问孙文仪了。
  “聪明,金大人果然非常聪明。”厉无为笑着鼓掌喝彩,然后又拱手向二人说道:“二位大人时间宝贵,草民不便打扰,告辞了。”
  而后,厉无为大踏步往外走去。颜查散急急叫道:“厉大哥,昔日你的赠银之德,查散始终铭记于心。”
  “区区小事,难得你还记得这么久,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厉无为回过头,冷冷地说道,“你我今日已经各为其主,各出其力,以前的事情就都把它忘了吧!”
  颜查散怅然望着那执著远去的背影,无力地坐倒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难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冷酷现实。
  金辉眼见颜查散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气得直跺脚:“呸,呸,呸,这种势利小人,你犯得上为他瞎费心思吗,不识时务者必遭殃,等回头我们剿灭了襄阳这个老反贼,看他再怎么回过头来求你。”
  颜查散缓缓抬起头,苦笑一下说:“金兄,以眼前这个情势,我们还有可能剿灭襄阳王吗?连皇上都一个劲儿地护着他!”
  “这……这怎么不能?”金辉瞪起了眼睛,气呼呼地说:“现在谁不知道那个老家伙一心想弄个皇帝做做,皇上也应该知道啊,这皇帝的宝座哪能随随便便地就送给旁人呢?可话又说回来了,皇上为什么要传旨不准我们再追查襄阳王的事情呢?”
  “皇上周围那么多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混淆不清,也许皇上是被某些人给迷惑住了。”
  “对,对,有道理,”金辉一拍大腿,又猛地站了起来:“有道是人多嘴杂,皇上听谁的啊,当然也就有可能未察实情,可他这么一弄,让我们怎么做下去啊,包大人也是,让我金辉揽了这个苦差事,他却这么长时间沓无音讯,连拉都不拉咱一把!”
  “二位大人,那几名犯人该怎么处置?”一边的雨墨小心翼翼地问道。
  金辉愣了一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拿眼光不停地瞅颜查散。颜查散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好先把他们放回去了,不过要多派人手,密切监视襄阳王府,不能放过一点可疑的线索。”
  雨墨点点头,忙着下去传令,释放孙文仪等人。
  是夜,襄阳王府显得和往常一样平静,院内灯火点点闪闪,不时地有人来回走动。如果借着灯光,还能看见府中亭台楼榭,假山花坛,建筑模式非常典雅别致,而且占地广阔,堪与奎宫内院相媲美。
  越过层层叠叠的院落,府内中间有一幢房子灯火通明,门口站着许多人,又像是警卫,又像是侍从。
  屋内,一个年岁稍长、长相非常福态的男人懒懒地斜靠在软椅上,旁边两个人垂手侍立,正是韦不群和厉无为。
  “厉先生,多亏你想出这个妙计,不但把孙文仪给弄了出来,而且还把金辉那个老不死的气得够呛,真让本王解气。”原来软椅上坐着的正是襄阳王。当年金辉曾经在仁宗面前参过他一本,虽然他要弄诡计把金辉罢官,但心里却仍旧对金辉怀恨不已。
  “王爷过奖了,这全是王爷洪福齐天,学生不敢居功。”厉无为谦虚得很,一点没有在襄阳太守府那股桀骜不驯的劲儿。
  襄阳王听完之后哈哈大笑,而后连声叫好,洋洋自得地说:“本王如今已经招募了各地的文武贤才无数,他们愿意随本王为创宏图大业而奋斗,而且本王府内又文有厉先生,武有韦侠客,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三者齐备,君临天下只是早晚的事情,到时本王定会重重奖赏你们两个人。”
  韦不群和厉无为连忙叩头谢过,厉无为又说:“王爷,有朝一日您作了皇上,一定要给天下读书人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选拔贤才以驱遣,这样才能使您治理的国家更加强盛。”
  “唉,厉先生,你也别争这争那的,不是我韦不群看不起读书人,实在是书读得越多越没用,我们这些打打杀杀的活计你们想做都做不来的!”韦不群在一边不以为然地说道。
  “韦剑客,动粗的我是比不上你,但你可曾听过‘通经治国’这个词吗?”
  “没有,没有,我就知道不动武别人就不服你,你跟他说多少也没用!”
  “好了,好了,你们二位别争了,自家人,别伤了和气!”襄阳王急忙从中打圆场,“对了,韦侠客,盟单和本王的莽袍玉带你放好没有?”
  “王爷我已把这些东西都放入冲宵楼中,而且派专人看管,包准万无一失!”
  “好,那就好!”襄阳王连连拍手叫好。
  “王爷,那次我在葛云庄碰上包黑子的手下,手痒得很,真想和他们大战一场,只可惜时间不待人。”
  “没事,以后一定会有机会让你大展身手的,葛云庄和赤石崖一毁,本王也少了一笔财源。”
  “赵无忌死得也挺冤的。”厉无为插嘴道。
  “唉,我那侄儿的性格和他爹一个模样,直肠子,当年他爹因此被赶出皇宫,如今他又因此而丢了性命。”说到这儿,襄阳王装出一副悲切的样子。
  “王爷,”韦不群拱手说道,“如今皇帝佬儿昏庸无道,王爷您又是雄才大略,取而代之已是迟早之事,不过这种事情宜早不宜晚,如果王爷此时兵力还嫌不足,不如联合北边的大辽,一起推翻现在的皇上,到时分治天下。”
  “胡说,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吗,亏得你还是大宋的子民,如果那样做,那我们不都成了卖国贼了吗?”襄阳王还未回答,一边的厉无韦为已经须眉皆张,勃然作色,怒气冲冲地叫了起来。
  襄阳王想了想,也觉得有点太过分。虽然他一心想当皇上,但他毕竟还姓赵,而宋朝天下也是赵家人打下来的,他还不敢把早已对宋朝疆土垂涎欲滴的辽国人引进来,当下对韦不群说:“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本王有你和诸多天下英雄相肋,何愁大事不成!”
  韦不群觉得自己说走了嘴,慌忙借坡下驴,又对襄阳王恭维一番。而后三个人又商议了一些,厉无为和韦不群要告辞回去歇息,襄阳王忽然想起一件事情,笑着对两个人说:“你们两人自从来到本王这里,出力不少,却都孤单可怜,今晚本王作主,为你们二人选两名美女,先度一夜春宵美梦,然后再择吉日成婚,你们意下如何?”
  “多谢王爷好意,学生现在只想清清静静地多读点书;还不想考虑婚事。”厉无为眼皮微垂,一副肃穆的样子。
  “王爷,既然厉先生不肯要,那把那两名美女都赏赐给我就得了!”韦不群两眼放光,淫笑着说道。
  “韦侠客果然豪气冲天,英雄美人,惺惺相惜,今晚你一定会玩得高兴的!”
  说着,襄阳王和韦不群大笑不止,厉无为却连连皱眉摇头。
  笑完了,襄阳王又对韦不群说:“韦侠客,本王听说颜查散手里还有一封皇帝赐的御印,权力非常,为防他以后作乱,不如把那印也偷过来,你看派谁去合适啊?”
  “区区小事,不值王爷挂心,我回头找两个人把印偷出来扔掉就得了!”韦不群大言不惭地说。
  襄阳王连连点头,两个人也告辞出门。厉无为边走边对韦不群说:“韦侠士,我知道你武艺高超,但我劝你切莫过度纵欲,那样只会亏伤你的身体!”
  “得了,得了,”韦不群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你才来这几天啊,就管起我来了,我这身子板儿我自己还不清楚吗,不用您老为我牵肠挂肚,别说是两个女人,就是再来两个我也照样能让她们服服贴贴的,好了,厉先生,我还得去找人盗印呢,您先回去歇着吧金辉和颜查散释放了孙文仪等人,也憋了一肚子的气。费了很大的力气,结果却一无所获,而且皇上又不准再查下去,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事情。
  夜很深了,两个人还在灯下枯坐忽然听见外面人声嘈杂,有人嚷道:“不好了,西厢房着火啦,大家快去救火啊!”
  两个人一听,大吃一惊,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外看,只见外面火光一片,红光冲天,蒋平等人正指挥着人去救火。正在打磕睡的雨墨听见叫声也抬起头,揉揉眼睛,一见外面的大火,顿时睡意全失。
  金辉对颜查散说:“不如我们也出去看看,指挥一下。”颜查散点点头,两个人先后走出房门,雨墨也紧紧跟在后面。
  走不多久,雨墨忽然一拍脑袋,失声叫道:“大人,皇上赐的印信还在那屋里放着呢,是不是把它藏一下啊?”
  颜查散也如梦初醒,小声说道:“一着急我竟把这件事忘了,印信要是丢失了可就麻烦大了,你赶快回去把印藏好。”
  雨墨答应着跑回屋里,把印拿到手里,四处寻找,可屋子虽大,却实在没有什么可以隐藏东西的好地方。这下可把雨墨给难处了,印信到底藏哪儿好呢?
  正在这时,两条黑影突然潜进屋中,悄无声息地来到雨墨身后。雨墨刚刚惊觉,只觉身体一轻,被人从后面提起来,刚想挣扎,手中拿着的御印被人劈手夺了过去。
  “邓大哥,得手了吗?”从后面提着雨墨的人问道。
  “得手了,你先捂住他的嘴,别让他乱叫唤,我找找这屋里,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咱也搂点儿!”
  接着就是一阵唏哩哗啦翻东西的声音,那人一会儿就又转回来:“真他妈的丧气,堂堂一个太守府连点儿值钱的东西都没有,申兄弟,你背着印信,我来断后,咦,你还提着那孩子干吗?把他弄死算了?”
  “一个小孩子,难为他干吗?既然印已得手,那我们走吧!”
  雨墨只觉背后的人推了他一下,猛地扑倒在地上,再爬起来时,屋内已经空无一人,印信也无影无踪。
  “不好了,有人把印信偷走了。”雨墨扯开喉咙喊了起来,他的身子也筛糠似地乱抖,丢失御赐的印信的罪过可不算太轻。
  这时,西厢房的大火已经渐渐熄灭,众人听见叫喊,都急急赶了过来。蒋平首先跑过来,问雨墨道:“印信被谁抢走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两个黑衣人。”
  “追!”
  蒋平大喊一声,刚想带着众人去追,却听见屋顶有人喊道:“四哥,不必着急,印信我已经替你拿回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著白衣的人轻飘飘从房顶上跳落在地上,手里提着一个人,满脸血迹鼻口都肿了。
  “五弟,哎哟,我的五弟,你怎么来了!”
  蒋平一声欢呼,来的人正是锦毛鼠白玉堂。
  “怎么,四哥,你不欢迎我来吗?”
  “欢迎,欢迎,你能来,我和你三哥都高兴得了不得!”蒋平和徐庆走上前来,拥住白玉堂。
  雨墨一眼瞧见白玉堂手中提着那人背上背着的包袱,身体也不抖了,跑上去把包袱解下来,问白玉堂:“白大侠,怎么就抓住一个,还有一人呢?”
  白玉堂白啟英俊的脸上浮出一丝洋洋自得的笑容,慢慢说道:“那一个吗,我放他跑了!”
  众人都一脸疑惑,吃惊地看着白玉堂,却听他继续说:“其实我早就来了,但看到那两个贼人伏身在暗处,便没有现身,看他们意欲何为,直到西厢起火,雨墨大叫印信失踪,这才追赶过去,擒住这一个,一摸他背上有包袱,便想印信就在其中,就赏了另一个贼人一枚石头,放他回去了。”
  这时节,已经有人将被擒的贼人带下去,印信失而复得,众人都万分高兴,雨墨急慌慌地解开包袱,揭起匣盖往里一看,身体却又止不住地抖起来,惊叫道:“哎哟,这却是什么东西啊?”
  众人凑近一看,只见盒中放着一块乌黑东西,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竟然是一块废铁。白玉堂顿时被气得面目变色,跺着脚骂道:“这两个奸贼,竟敢哄骗我,我先杀了这一个再说。”
  说着,他就要去杀那个被擒的贼人,颜查散忙死死地把他拦住,让蒋平和雨墨等人好好看住白玉堂,自己去审问那贼人。
  颜查散命人把那贼人带到书房,旁边艾虎和沙凤仙侍应着,以防发生意外。那贼人被带进来之后,虽然狼狈不堪,却昂首挺胸,并不跪下。
  “你叫什么名字?”颜查散问道。
  “俺叫申虎,因俺声音大,所以又人送绰号坐地虎,今天被你们抓到,是俺申虎学艺不精,要杀要剐任凭你们!”申虎果然是一副鲜见的大嗓门。
  “本官并未说要杀你啊,逃走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这个告诉你也无妨,一同随我来的叫邓车,绰号神手大圣。”
  “你们来这儿干什么?”
  这回申虎却不回答了,作出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得出,本官那印信是皇上所赐,不但担不起丢印的罪过,而且以后签发公文也没有效用,这定是襄阳王与厉无为想出的毒计,是不是?”
  申虎身子一颤,表情并不像刚才那么坚决,证明颜查散所言非虚。但他也知道自己是凶多吉少,索性一言不发,静听下文。
  “本官敬你是一条汉子,不难为你,只是可惜你却上了自己人的当。”
  “谁说我上当了?”
  “你们此次来的目的是盗印,是否成功了呢?”
  “俺被擒时那印匣就背在俺的身上,所以并未成功。”申虎满脸通红,面露愧色。
  “是吗?本官实话告诉你吧,印已经被邓车取走了。”
  申虎大吃一惊,颜查散笑着命人取过白玉堂追回的印匣,打开给申虎亲自验看,嘴上却说道:“你以为自己背的是印信,其实这块废铁,那印信早被邓车拿去向襄阳王请功了,你却背着这无用的东西奔跑,被白五侠抓住,而他却救也不救,你说你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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