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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之门1619-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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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再怎么注重“做事”的人,孙国桢也是官僚集团的一份子。在明确的知道自己的仕途即将终结的情况下,孙国桢对于工作的热情就开始急剧的下降了。
原本孙国桢对于地方军务是抓的很紧的。对于地方上的大事小情,人员变动,他是要事事关心事事过问的。不过现如今已经变得心灰意冷等着回家啃老米的孙国桢,则是个大撒把的状态。
威海卫的指挥使出现了人员变动;威海卫地区有人大肆招纳流民;登州港出现了很多前所未见的自行火轮船前来贸易,这样的事情孙国桢听到心腹报告之后,也采取了视而不见,大家随便的态度。
因为是海路直达,不像松江地区的棉布那样是走大运河经历无数的吃拿卡要和济宁到登州将近两千里的陆路才能到达登州,所以比松江布便宜一半左右的复兴党棉布在登莱地区开始大卖起来。
商业嗅觉灵敏的商人在经过计算,发现从“复兴商社”买布卖到山东各地,比卖大运河上的松江布还要便宜之后,采购量颇大的大客户开始出现。甚至于地处青州的衡王府主管商贸的业务的管事,也跑到登州来买布来了。
第368章在山东3
马老人家告诉我们:“矛盾是具有普遍性的”。毛老人家告诉我们:“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
之所以说毛老人家的理论是马克思主义和中国的具体国情相结合的成果,那就是因为毛老人家的思想,是根植在中国的实际情况这个深厚的土壤中的。在中国这片土地上,毛老人家的理论放之四海而皆准。
复兴党在面对人民群众的时候是非常直言不讳的。“我们要摧毁一个有阶级有剥削有压迫,有钱人有权人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旧世界。我们要创造一个所有的劳动者人人平等,每个劳动者都有权力获得自己劳动的报酬,保护所有劳动者的劳动所得,劳动人民当家做主的新世界”。这些复兴党的纲领和政策,复兴党都是直接的浅白的明确的要对人民群众实话实说的。
不过在另一方面,复兴党在大明朝这个环境下,则是用比较隐晦的面目和外部的势力和人员进行接触的。最直接的表现就是,绝大部分和复兴党打交道的人,都认为复兴党的真面目是个势力颇大的商业组织。复兴商社才是复兴党的实体。
其实和复兴商社接触颇多的掌握着大明朝经济命脉的江南世家的高层人物大部分都知道,复兴商社可不仅仅是个商社这么简单的机构。虽然不知道复兴党是怎么回事儿,可是他们也知道,复兴党可是敢于对外输出火枪和大炮这样的军国利器的。
褐贝斯步枪和拿破仑钢炮,这可是复兴党对江南海商世家输出的拳头产品。从1621年开始,复兴党的南洋火枪和西洋大炮,就开始从西南卖到东南。西南的白杆兵,东南的颜思齐、郑芝龙这些在明末清初的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武装集团,都是复兴党的所谓复兴商社的重要贸易对象。
秦良玉家的秦氏商团,以前的颜思齐海商集团和现在的郑芝龙海商集团,他们每年要从复兴商社购买大量的武器和药品之外,而且秦氏商团还靠着复兴商团大量提供的“廉价”棉布,垄断了整个西南地区包括四川、云南和贵州的棉布市场。
而颜思齐和郑芝龙这些东南地区的海商集团,每年除了要从复兴商社购买大批量的火枪、火炮、火药以及钢枪、钢刀、钢弩、半身板甲等冷兵器之外,他们还要从复兴党这里大量的进口阿司匹林、磺胺、酒精、医用纱布等医学产品,和大量的罐头、压缩军粮等食品。
甚至于在今年的年初的时候,财大气粗的郑芝龙还一次性的订购了二十艘复兴党武昌造船厂专门用来出口的装配了大量优质钢制滑膛炮的明轮蒸汽和风帆混合动力的六百吨级的武装商船。
要不是复兴党的制式船只不对外出口的话,郑芝龙甚至想要购买复兴党的现役军舰呢。
用负责和复兴党联络的郑彩的话说,人家郑家不差钱。
对于这一点,复兴党方面倒是不怀疑。要知道,复兴党每年生产的香烟、白酒、茶砖、玻璃制品、丝绸、棉布、金属农具、小五金等各类商品,甚至于来自湖北各地的各种经过深加工的特产,乃至于像葛仙米罐头和葛仙米保健品这样冷僻的东西,郑芝龙等东南海商也是敞开了购买。
要不是复兴党是一个工业化的组织,光是供应东南海商都会非常吃力。
江南地区的那些不涉及海贸的大地主大商人们,虽然不会像秦良玉(秦良玉的白杆兵目前已经被掌握在和复兴党利益紧密相关的秦氏家族和马祥麟手中了)、颜思齐和郑芝龙那样毫无顾忌的从复兴党手中采购大量的军事物资。
但是到了1628年,要是哪个世家子弟手里没有个放大镜,带镜子和各种修剪指甲胡须工具的小化妆盒的话;要是哪个大家族的家丁队伍没配备上几十上百把燧发手铳的话;要是哪个世家大族待客的时候用的不是“水晶”的餐具茶具的话,那可都是一种没见过世面,没有档次的表现。
在复兴党的工业品倾销下,目前的江南繁华之地,讲究的是“喝剑南”春美酒,用“贵妃脂”香皂,上厕所用抽水马桶,睡觉睡席梦思床垫,出行的时候不坐一辆轻钢打造用各种铁艺装饰的金碧辉煌,窗户镶上水晶(玻璃)亮亮堂堂的四轮马车,都不好意思和别人打招呼。
你别看这些江南世家的子弟们一个个好像都醉生梦死一般,可是他们家家都买了复兴党生产的蒸汽明轮船在跑买卖,他们家家都买了复兴党的褐贝斯步枪武装家丁队伍。江南世家的那些掌门人们,他们可都是老奸巨猾的厉害。
他们可都知道,能够大批量的往外卖火枪卖大炮,卖弓弩卖板甲,甚至卖火轮船的复兴商社,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随便的触碰的。
能够在万历、泰昌、天启、崇祯四朝屹立不倒,和四代帝王以及南北两京的各种历届的大太监们关系密切的枝江王府,比什么福王、潞王这种皇帝的近枝的宗室可都要不好惹的多。
据消息灵通人士称,先皇天启在世的时候,魏忠贤对枝江王府的不过说了些不痛不痒的小话儿,就被天启皇帝训斥了一通。据说如今的崇祯皇帝在潜邸甚至也对身边的人说过“天下万千宗亲,唯枝江一支与天家亲厚”这种话。再想想枝江王朱术圳只有一个女儿之外别无所出,那么枝江王府还真的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了。
至于枝江王府会不会被下代帝王顾忌,那也得是等到几十年后下代帝王上台的时候才知道的事情了。反正已经四十多岁还没儿子的朱术圳,对于不到二十的崇祯皇帝来说没有任何的威胁。
别看江南地区距离京师要比山东远的多,可是江南地区的士绅大户们,消息可要比山东那边的土棍们灵通多了。
最主要的是,江南地区的世家大户们因为常年的经商,可是在商海里练就了一副听风辩色的好眼睛。对于他们来说,复兴党的廉价商品固然对他们自己的工坊生产带来了极大的损失,可是复兴党的各种产品无穷无尽,只是作为二道贩子转卖复兴党的海量工业品,就有得他们赚的。
更主要的是,复兴党也不仅仅是出售成品棉布。蒸汽机,新式的铁制织布机,这些好东西,复兴党也是向江南地区的地主大户们敞开出售的。可以说,复兴党的出现,对于大部分江南世家来说是利大于弊的。少部分利益受损的人,也可以改弦更张,重新开辟销售复兴党商品的其他买卖。
江南地区繁荣的商业,特别是一直以来,就是在复兴党出现后仍旧供不应求的海外贸易需求,使得江南世家和复兴党的合作非常良好。而会看眼色懂得辩风色的江南世家,也知道必须尊重实力强大背景强硬的复兴商社。
不过呢,消息闭塞头脑僵硬的山东地方的士绅大户们,就不知道复兴党的实力和底细了。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里霸道惯了山东士绅,第一次和复兴党的商业机构做买卖,就表现出一副叶良辰般的作死本色来。
第369章在山东4
别看山东有个曲阜,也别看曲阜出了个孔圣人。可是山东这个地方,自古以来就是个不安分的地方。
就说明清两代吧。早的有刘六刘七的响马盗。近的有徐鸿儒的闻香教。什么白莲教啊。什么红灯照啊。哪个是捻军造反。什么是义和拳起义。反正这些造反作乱并且在历史上留下记载的事情,不是在山东发生的,就是到山东之后获得了极大的发展。
说山东人的骨子里有不安分的基因是不实事求是的。可是说山东这个地方,肯定具有让人造反的条件和因素存在,这却是很现实的。
在王书辉眼里,无论是明清时代的造反,还是近代的农民起义,王书辉都认为,这其实是封建地主阶级内部的矛盾斗争。就以最近的徐鸿儒的闻香教起义来说吧。实际上,虽然参与起义的大部分人都是普通的百姓,可是整个闻香教的领导层,却都是地主阶级的出身。
在封建时代里,地主阶级往往都是通过间接的经济支援和直接的派人组建的方式,用收买、控制和组建土匪山贼的办法培植个人的武装力量的。普通百姓聚啸山林,那可真的是斩木为兵揭竿为旗的落后方式,这种造反往往就像陈胜吴广起义一样,很容易就被封建统治阶级镇压了。
在封建时代里,凡是能够组建起使用正规兵器有马有粮队伍的正式土匪武装,其实都和地方士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就像现代社会里官员会作为黑社会的保护伞一样,在古代社会里,那些能够立起杆子维持下去的土匪武装,其实也都是在官府士绅这些掌握着大量经济资源的统治阶级的授意和保护下才能长期存在下去的。
孔老夫子的后人孔庆东教授曾经说过,黑社会存在是因为官方治理出现了空白。在生产力落后,国家最基层的统治只能到达县一级的情况下,流氓地痞无赖黑社会以及土匪山贼,就会自然而然的在这些空白处滋长起来。
在明代的山东,登莱巡抚和山东巡抚基本上可以平分秋色。登莱巡抚除了直接管理登州和莱州两处重要的军镇之外,整个朝鲜地区,也归属于登莱巡抚管辖。天启年间袁可立任登莱巡抚的时候,他就曾经命令朝鲜方面调拨水军支援登莱海军和东江镇。甚至于袁可立和直接插手朝鲜王国的国王更替,对朝鲜国国内政治进行干预。
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在明王朝灭亡后,改弦更张开始给满清当狗的朝鲜方面才三番五次的派出使节到满清中央政府陈情示好,想要干涉满清政府修著的《明史》。在这帮朝鲜人的努力和投降满清的无耻文人的策应下,像袁可立这样在晚明时期功劳不小,曾经给后金女真带来过巨大打击的高级官员,居然没被载于《明史》。
当然了,这也是知道这个典故的王书辉命令复兴党济州岛基地以威海卫指挥使的名义将整个济州岛上的朝鲜官员全部逮捕并吊死,并要求第一舰队对所有渤海和黄海洋面上的朝鲜商船征收百分之五十高额税款的原因。
正是因为登莱巡抚对于整个山东东部和朝鲜的巨大影响力的原因,位于现代社会蓬莱市的明代登州府,虽然是个军事重镇,但是因为登莱巡抚承担着对东江镇的后勤支持和对朝鲜方面的直接管理,使得登州府表现出一副商业繁华的城市形象。
1628年8月,复兴商社的十二艘混合动力的八百吨级的武装商船出现在登州港的时候,还是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混乱。不过毕竟能够在登州港停靠的商船不是大明的就是朝鲜的,因为复兴党参事会参事宋献策已经在登莱巡抚衙门里下足了“功夫”,所以虽然造成了一定的骚动,但是很快复兴商社就在登州港站住了脚。
复兴商社给登州府带来的冲击可不仅仅是这些线条优美吨位巨大的商船。用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随船而来的复兴党生产建设兵就在登州码头建立起复兴商社武装船队专用的水泥栈道,并用随船而来的建筑材料修好了一个营的海军陆战队营地,建好了复兴银行和商社仓库等相关建筑。
到1628年8月末的时候,一大片被铁丝网、壕沟和砖墙保护起来的复兴商社驻地就修建完成了。据不少到过复兴商社驻地又颇有见识的当地人说,复兴商社驻地的防御工事要比登州镇驻地的防御体系严整安全的多。
虽然复兴商社的所作所为有点违制的味道,可是到了明末这个时代里,如果不是想要专门的挑刺找事儿,谁也不会专门在这些事情上下功夫作文章。毕竟要是真的追究起来,按照明代的制度,商人还不允许穿丝绸,其子弟还不能考功名呢。可是现如今朝廷里的衮衮诸公,哪个家里不是家财巨万的豪商啊。
俗语有云:“不打勤,不打懒。专打一个不长眼。”
人民群众总结的经验总是正确的。但现实是往往那种不长眼的人是非常多的。比如说今年刚刚升职为登州参将的刘泽清,就属于那种不怎么太长眼的人。
不过刘泽清再怎么不长眼,他也是在大明朝的官场里混事儿的人。所以他也知道对于有些势力可以伸手,但是对另外一些势力是不能伸手的。但问题是,刘泽清自己有点儿眼色,可是作为整个山东曹县唯一的,掌握着曹县和周边几县大部分土地的大地主家庭,刘泽清的家人奴仆可是长年间养成了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土豪气。
用曹县刘家主管商业的管事刘棋的话来说:“在山东地界上,无论是朱家的王爷还是孔圣人家的衍圣公府都要给刘家几分面子。刘家的荣华富贵可是刘将军真刀真枪的拼出来的。”
不管刘家的富贵是刘泽清真刀真枪拼出来的,还是靠刘泽清吃空饷、冒功劳,贪出来,骗出来,抢出来的。反正对于复兴党来说,刘家和一切土豪劣绅地主大户一样,都是剥削阶级,都是封建统治阶级的一份子,都是复兴党革命的对象。
说实话,对于和地主阶级打交道做生意,复兴党人是捏着鼻子,用极大的耐心,在为人民赚取利润的立场上强忍下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不少江南世家的管事们都认为复兴商社的那些管事们(实际是复兴党商务局的干部)总是一幅眼高于顶鼻孔朝天看不起大家的样子的原因。
话说回来了,这人越是自高自傲的,往往就越看不得别人自高自傲。刘泽清家的管事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就看不得复兴商社的干部对于这些地主阶级的狗腿子骨子里的蔑视。
就这样,刘家的管事和复兴商社做了几次生意之后,就和复兴商社的干部越发的矛盾激烈起来了。
矛盾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一定会爆发出来。
终于,在1628年9月的一次商业交易中,因为刘家管事想要凭借着刘泽清的势力强行压价,使得复兴党驻登州港的商业机构强硬的断绝了和刘家的商业往来。
第370章在山东5
对于统治阶级而言,老百姓的死活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所以那些精英人物和自诩精英的狗腿子们,就会说出“既然没有饭吃为什么不自己饿死?”(“不作安安饿殍,效尤奋臂螳螂。往来楚蜀肆猖狂,弄兵潢池无状。云屯雨骤师集,蛇豕奔突奚藏?许尔军民绑来降,爵赏酬功上上。”兵部尚书、五省总督杨嗣昌《讨伐张献忠檄文》。)这类没有人性的话。
实际上,类似的话在现代社会里也不少见。比如某身家巨万的著名经济学家就宣称:
“为了达到改革的目标,必须牺牲一代人,这一代人就是3000万老工人。8亿多农民和下岗工人是中国巨大的财富,没有他们的辛苦哪有少数人的享乐,他们的存在和维持现在的状态是很有必要的。”(出自百度百科)
这就和杨嗣昌认为吃不上饭的百姓就应该接受饿死的命运也不该造反一样。所谓的精英人物和自诩精英的狗腿子们,他们的面目就是这么疯狂和狰狞的。
封建农业时代的统治阶级一向认为自己是精英人物。“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就是封建农业社会里统治阶级自认精英的一种最直接的表现。
路线不对头,立场不对头,越有文化的人就越反动。站在被统治被剥削的人民群众劳动人民的立场上看这句话,那是一点儿错误都没有的。
无产阶级的脑力劳动者,和剥削阶级、特权阶层、利益既得集团的鼓吹手,那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统治阶级、利益既得集团的面目丑陋和狰狞不假,作为统治阶级、利益既得集团的狗腿子帮闲等等依附存在,实际上他们的面目更加的丑陋和狰狞。
仗着自己主子的势力无法无天习惯了,它们就会变得无所畏惧。比如因为自己的爹是某某某,比如因为自己的叔叔是某某某,然后就肆无忌惮的强尖、杀人等等做出无数的没有底线无法无天事情的人,不仅在现代社会里存在,在封建农业社会里更是到处都有的。
所以说反对封建主义,反对精英统治,这样的做法,不仅在现代社会里,在古代农业社会里也是有着重大的意义。
复兴党的革命,第一步就是要革这些自诩精英的封建统治阶级的命。
从这一点看来,复兴党驻登州的商业机构和在山东地面上无法无天惯了的刘家的管事发生矛盾也就成了一种必然。
和人民群众讲道理,复兴党讲究的是和风细雨像春天般温暖的宣传、劝告和以身作则。对于封建统治阶级极其狗腿子,机枪、大炮和绞刑架就是复兴党和他们讲道理的工具。
刘家的管事刚在复兴商社的房间里抖了两三下威风,早就不耐烦了的复兴军战士就在安全干部的命令下用枪托和刺刀把刘家的管事和刘泽清派来的几个亲兵家丁赶出房间去了。
曹县刘家不愧是武将家庭出身。刘府管事身边那几个刘泽清派给他的亲兵,也是在被复兴军战士用刺刀当场直接捅死了四五个之后,才老老实实的退走的。那些三棱形的伤口,喷射出一条条的血线来。三棱刺的刺刀造成的伤口着实的把刘家的管事吓着了。
当狗腿子当久了,就会觉得自己也成了某种人物,就忘乎所以的认为天底下所有的道理都应该是在自己这边站着的。
曹县刘家的这个叫刘棋的管事是刘泽清的书童出身。在大明朝这个好基友横行的时代里,此人就是靠着和刘泽清有那么些若有若无的不可明言的关系,成了刘府里一个有不小的权势的主管商贸工作的管事的。
从心理学这门不怎么太靠谱的学科的角度分析,像刘棋这样的人,属于那种心理残缺的人。就和那些生理上残缺的太监们一样,这种人实际上的胆子相当的小,可是他们的自尊心却处于一种病态的强烈的状态。
复兴党驻登州商业机构的干部认为自己只不过是赶走了一个破坏正常商业秩序的捣乱分子。而刘棋自己却觉得自己遭受了奇耻大辱。按照封建统治阶级那奇葩的理论,刘棋这个出卖色相上位的管事的尊严,约等于刘家这个在山东地面上势力颇大的封建大家族的面子。不论是刘棋本人还是接到消息的刘泽清,都非常一致的持这样的观点。
刘泽清知道复兴商社的水比较深。虽然消息不是很详细,但至少他明确的知道,复兴商社的代表,那个在登莱巡抚衙门上下都非常吃得开的叫做宋献策的人,身上就有一个南京礼部员外郎的职衔。虽然在南京六部当中礼部是最没什么权力最清闲的衙门,但是对于他这个武官来说,一个从五品的礼部员外郎在大明朝的政治结构里,社会地位也要比他这个登莱参将还高些。
当然了,自从辽东糜烂以来,手里有兵的地方武将的社会地位已经越来越高了。可是刘泽清也知道,光是一个在外面打点关系的跑腿的人就能在南京礼部挂上个清贵的官衔,那么复兴商社背后的势力有多大,就可以想象了。
当然了,虽然刘泽清对复兴商社有些顾忌,但是自己在场面上被扫了面子,自己派去的亲兵被二话不说的就地被弄死,这样的事情未免太过分了一些。更何况对于刘泽清来说,明面上自己要顾忌复兴商社的势力,可是在山东这个地界,在登州这个自己的地盘里。刘泽清有的是私下里的手段可以暗中算计复兴商社。
复兴商社和登州城里一般的商家不同,他们的驻地是在登州府城外的码头上,所以刘泽清采用了最简单的报复手段。他指使了一伙总人数大约一百多不到两百人的受他暗中控制的本地马匪,在夜里城门上锁城里城外内外隔绝之后,袭击和抢劫复兴商社的驻地。
毕竟虽然复兴商社才在登州呆了一个来月的时间,但是他们赚了多少钱,大家心里可都是心知肚明的。刘泽清这路人,早就对通过银行(复兴商社只收复兴党出产的银元,所以即使在山东,当地商人也必须到复兴党的银行里用白银换取银币后,才能购买复兴党的商品)和商品大量套取现银的复兴商社眼红不已了。
江南的那些大世家都知道,复兴商社能够大批量的出口火枪和大炮,这肯定是因为复兴商社自己可以大规模的制造火枪和大炮。说起来那些常年经营进出口贸易有海盗背景的东南世家,他们其实一个个的也都狠着呢。杀人越货对于他们来说可是家常便饭。
但是他们却很聪明的认识到,像复兴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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