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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之门1619-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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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组织严密的团体的支撑,想要妄图改造古代社会都是一种妄想。
王书辉想要做的,是要在古代中国建立一个工业化的社会。支撑工业社会的意识形态,就王书辉知道的只有两种模式,一种是资本主义制度,一种是社会主义制度。
从他本人的实际情况而言。在理论上,他知道封建社会的下一个社会阶段是资本主义。可是,虽然王书辉见过资本主义的具体形态,甚至考察过资本主义形态的南方工厂。但是,他却从来没有见到过,或者说,具体的感受到过资本主义社会制度的实际情况。
但从另一个方面上讲,从初中开始到硕士研究生毕业,再到参加工作。十多年的现实经历,无论是一刻不停的政治教育,还是无处不在的组织机构,都让王书辉这个社会学出身的大学老师,对驾驭工业社会的现代中国的社会制度,了解的非常具体和深刻。在这种情况下,王书辉会采用什么样的组织模式来构建工业社会,不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么。
“复兴会成员个人服从复兴会的组织,少数服从多数,下级组织服从上级组织。”这是王书辉制定的复兴会的组织原则。对于复兴会的这个组织原则,王书辉是手把手的教给了每一个复兴会会员的。
复兴会常委会的常委们在认真的讨论之后,得出了一个相同的结论和两个不同的结论。这就是“民主”在复兴会常委会的讨论中的表现。
在使用正规部队直接碾压和使用特战营实行隐蔽消灭,在这两种不同结论面前,王书辉采取了民主集中制中的“集中”原则。他最后拍板,决定对张天禄反动团伙实行隐蔽消灭的手段。
“同志们,大家的讨论已经产生了明确的结果了。对于盘踞在荆州地区的张天禄反动团伙,必须进行消灭。具体的执行办法,就是出动特侦营,隐蔽的消灭张天禄反动集团的所有成员。”
“同志们,对于消灭张天禄反动团伙这件事情来说,过程比结果更重要。这是复兴会常委会第一次处理具体问题。作为复兴会主席,我对大家的表现很满意。对于大家对复兴会组织原则的使用和贯彻,感到很欣慰。”
“民主集中制原则,是我们复兴会最核心的组织原则。是我们复兴会不同于一切其他的团体和组织的根本原因。我们复兴会的所有行动,都是由复兴会的所有成员共同决定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向大家强调,复兴会不是我个人的复兴会,而是所有认同复兴会政策,愿意为复兴会的理想而奋斗的,复兴会全体成员的集体的原因。”
“我们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不是因为我们和土豪劣绅们有着个人仇恨。而是因为我们复兴会,是一个为全天下所有受苦受难的穷兄弟,谋利益谋幸福的组织。”
“我们要消灭荆州张氏的原因,和我们要消灭枝江马家的原因是相同的。不是因为他们冒犯了复兴会的利益,而是因为,他们侵犯的,是天底下所有受苦受难的穷兄弟的利益。”
“下面,由书记处整理会议记录。然后,将本次会议的讨论结果交给军事委员会。军事委员会立即开始制定作战计划,三日后上交常委会讨论。现在散会。”王书辉在常委会讨论结束之后做了发言。
说起来,顾国樟也好,贾三强也好,陈封也好,李二牛也好,对于要承担起这么大的责任,心里还是相当的忐忑不安的。
虽然他们已经在各个部门担任了相当一段时间的主持者和领导人,但是,突然要为整个复兴会的所有决策都承担起责任,每个人都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特别是,他们虽然把复兴会的思想理论和组织原则背的滚瓜烂熟,也完全认同复兴会的章程。可是,他们还是觉得,复兴会就是王师尊的复兴会,怎么也不应该是所有复兴会成员的复兴会。
性情比较活泼的顾国章在回宿舍的路上就对贾三强说道,“老贾,师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他对大家在会上的胡言乱语不满意了,才说复兴会是大家的复兴会的。”
贾三强心里也有这个方面的疑惑。可是,他是军事委员会的成员,即将开始的制定特侦营作战计划的工作,是他目前最担心的事情。所以,他不耐烦的对顾国樟说道,“你什么时候看到过师尊有言不由衷了。我告诉你,师尊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揣摩他的意思。他以前就说过,他对大家有什么就说什么,让大家不要在琢磨他的心思上瞎耽误工夫。以前为了这事儿,师尊可是处置过不少人呢。”
“我劝你还是把心思多用在工作上。只要把手里的工作干好,就是对师尊最大的报答。”
第91章荆州张家的覆灭6
王书辉开完了常委会之后,就离开复兴会总部往自己家走去。在进家门之前,他停住了脚步,转身朝位于大院后面的小花园走去。
王书辉并不是个懂得什么风雅的人。作为一个大学老师,本来应该是小资产阶级的王书辉,因为出生和成长在东北老工业区的环境下。所以他并不具有小资产阶级的那种矫揉造作的审美。所以,什么苏州园林啊,什么欧式花园啊之类的审美产品,他是完全不会分辨,而且也不可能去建设的。大院后面的小花园,只不过稍微清理了一下后山脚下的草木,建了几个凉亭而已。
相对于王书辉的郡主仪宾的身份,王书辉的仪宾府并不像一个封建统者的私人府邸。倒是更像一个现代社会的大学校园或者军营。无论是军校高级班,还是技术研修学校,或者是特侦营,以及复兴会总部的办公室和复兴军军部,都坐落在王书辉名义上的府邸里。
在这个大院里,真正算得上是王书辉的,完全由王书辉自己做主的。只有他所在的那栋二层小楼里,他办公室后面的一个十平米左右的小房间。王书辉白天在办公室里办公,晚上在办公室后面的小房间里休息。平常吃饭都是在仪宾府的食堂吃饭。这座二层小楼的二楼,则完全是王书辉的未婚妻朱微妏的空间。所以,完全属于王书辉的空间,只有那个十平米的小屋。
在这种情况下,王书辉一旦心里有什么事情,需要独自思考的时候,他只能到仪宾府后面那个小花园,一个类似东北老工业基地里到处都有的那种公共花园里去思考。
在一个不大的小凉亭里,王书辉用随手从花园里的树上掰下来的一根树枝,猛烈的抽打着小凉亭里的一个柱子。在这里,王书辉肆意的发泄着心里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那个变得越来越短的柳树枝就被抽没了,只剩下王书辉手中短短的一截。他把那节柳树枝扔到地上,坐在凉亭里的躺椅上闭目养神。
在这个只有一个人,远离了所有人的静寂小凉亭里,王书辉变成了一个普通人。普通人,就有普通人的情绪和脾气。刚才的举动,已经把王书辉心中莫名的暴躁和烦闷发泄光了。这个时候,就是王书辉反省自己,改造自己的时刻。
与王书辉平常说的“自己有什么就是说什么”不同,对于这次的复兴会常委会的讨论,一方面,他觉得真心的高兴。可是另一方面,这种自己的学生们已经成长起来,不再需要自己手把手的教给他们处理问题的办法的情况,又让王书辉产生了一种非常不正常的不满情绪。
躺在躺椅上的王书辉想到,自己的不满情绪,可能来自于自己的封建家长意识。正是这种封建家长意识,让他一旦发现自己的学生成长了起来,并且能够独自的处理问题之后,他就产生了一种事态的发展脱离了自己掌握的感觉。
“作为一个革命者,一切落后的思想意识都是不应该存在的,都是需要改造的部分。”王书辉睁开了眼睛,在空无一人的凉亭里对自己说道。
因为王书辉的这句话,说的特别的坚定和强硬。躲在凉亭不远处偷看着王书辉的朱微妏,完整的听了到了这句话。
人是一种利益动物,这一点不假。但是,在不同的社会环境下,人的利益趋向也有着不同。比如说,从某种程度上,现代人更加的注重的是个人利益。而古代人,更加注重的是家庭利益。
对于女性来说,这一点可能表现的更加明显。越是受教育水平高,越是出生年代靠后的女性,她们的**性,也可以说,她们对个人利益的关注程度就越高。在这一点上,古代女性则表现的完全不同。
古代女性在古代社会,表现出一种依附性的特点。这不是说古代女性天然的喜欢以依附性的身份生活在社会中的,而是中国古代的封建道德决定的。所谓的三从四德中,三从就是对女性社会地位的最主要定义。三从,也就是“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观点,是封建中国对女性社会地位的基本定位。
当然,从社会发展的角度而言,这不是一种正常和健康的意识形态。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从个人利益的角度来讲,这种古代女性的意识形态,对穿越者来说,应该算是一种特殊的福利了。
就比如说朱微妏吧。她虽然在性格上表现出一种类似于现代女性的**特征。但是,与自己的个人利益相比较,她更加注重自己的伴侣,也就是王书辉的利益。
从朝廷重新恢复了枝江王府的爵位开始,朱微妏就没有和自己的父亲以及舅舅们,一起搬回位于枝江县中心的枝江王府。而是直接搬到王书辉的府邸,作为他的全职助手开始和他一起生活。
王书辉当然知道这是朱微妏的一种表态。但是,他仍然坚持要在朱微妏十八岁之后才会和她结婚。所以,朱微妏就和她的几个作为她的侍女的表姐妹们,霸占了王书辉住的二层小楼的二楼。
和王书辉朝夕相处了半年多以后,朱微妏对于王书辉的性格和脾气不能不说了解的相当透彻了。如果是在现代社会里,相处半年的情侣绝对做不到这一点。这就是古代女性的价值观在起作用。
朱微妏对于王书辉的一举一动,绝对不会像现代社会的女朋友那样,不怎么上心。她把自己的绝大多数精力,都投入到了对王书辉的关心上。
比如说现在的这种情况,就是一种证明。刚才,在二楼的朱微妏看到从复兴会总部回来的王书辉,在门口停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看到王书辉的表现有些反常,朱微妏就立即下楼,偷偷的跟在王书辉身后。
原本,看到王书辉不为人知的狂暴一面,朱微妏还觉得有些奇怪。等到王书辉做到躺椅上闭目沉思了一会儿之后,又说出一句要改造自己的话,朱微妏这个时候就忍不住了。她从大树后走到王书辉身后,伸出手轻轻的给王书辉按摩脑袋。
王书辉睁眼一看,发现是自己的未婚妻正在给自己按摩,就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在凉亭了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朱微妏才开口说道,“曾子说‘吾日三省吾身’,仪宾是在自省么。”
王书辉听了这话,心里觉得很有意思。同样是女人,同样是读了书的女人。这古代的女人和现代的女人可能就是有这样的不同吧。现代女人在和男人的对话时,总是把自己放在中心位置上。王书辉在现代一直单身,这个因素就是很主要的一个方面。和那些时时刻刻都只在关心自己的女人打交道实在太累。
朱微妏读的书就不少。说起来,除了知识结构不太合理之外,她的文化水平并不比现代女性差。更主要的是,她的头脑很灵活,对于王书辉教给自己学生们的思想理论和相关知识,都能很好的掌握。
王书辉原想着,作为一个封建贵族的朱微妏,可能不会赞同他的革命理念。可是,朱微妏担当王书辉助手的半年多来,没有一次提到过这个话题。每一次他和朱微妏谈话,她总会很把谈话的重点放在王书辉身上。
王书辉脸上带出些微笑,回答朱微妏道,“我总觉得儒家人里,荀子是要放到第一位的。之后才是孟子,再之后才是孔子。曾子在儒家人里根本算不上出类拔萃的。虽然他是孔子的弟子,可是孔子对曾子的愚孝都很不喜欢。我也很不喜欢曾子那种对学习的知识,只能进行机械化理解的人。”
“不过,曾子说的三省吾身的道理倒是不错。只不过,自省又何必一定要每天三次,每次自省的内容又那么固定呢。可见曾子作为孔子的弟子,虽然不知道他的学问学的怎么样,至少在实践上的问题不老少。倒是和我的那些学生很像呢。”
听了王书辉的回答,朱微妏捂着嘴笑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对王书辉说,“仪宾好苛刻呢。不仅对至圣孔子看不上眼,对宗圣曾子也看不上眼呢。不过仪宾一边嘲讽人家师徒,一边又用人家的弟子比较自己的弟子。仪宾是说自己比得上孔夫子么。”
王书辉听了这话,只不过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呵呵”声。他知道朱微妏只不过是用曾子的话题开个头而已。他静静的等着朱微妏后面的话。
果然,朱微妏开口对王书辉说道,“我刚刚看到仪宾在抽打亭柱,是不是今天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王书辉倒是不怎么对朱微妏隐藏自己的情绪。他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作为老师的矛盾心理吧。一方面看到学生们能够**处理问题感到高兴,一方面又觉得学生们不在自己的掌控中了,心里有些不舒服。是我有些小心眼了。”
朱微妏听了这话,沉默了好一会儿。王书辉明显的感觉得,朱微妏给自己按摩的小手变得有些紧张。过了一会儿他听朱微妏说道,“孟子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受制于人’。妾身觉得孟夫子这话是极有道理的。这一年多来,妾身是看着仪宾是怎么创下如今的产业的。方方面面、桩桩件件,哪一件事情不是仪宾自己亲手去做的。”
“仪宾本是富贵中人,只因为有一腔抱负,才屈居枝江这样的小地方。人常说有事弟子服其劳。说起来大营之中,哪一个不是仪宾的弟子呢。如今大营上下的事情这么多,仪宾大可放下心来,让弟子们多担当些。仪宾不也常说,要摸着石头过河么。即使弟子们把事情搞糟了,又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第92章荆州张家的覆灭7
南直隶张家派到驻荆州的人并不多。除了张天禄之外,只有几房和张问达那一系比较亲厚的,和张天禄这个官二代关系比较密切的年轻人,在荆州负责处理张家的事情。而且这些事情也不怎么多。因为张家在荆州的主要产业,就是荆州府城内的几个铺面,和荆州城外的几万亩地。
这些铺面和地,都是张天禄名下的。不过管理这些产业的,具体负责经营的,则是张家的那些世仆。那些年轻的少爷们,是从来不会去经手实务的。他们的主要工作,就是作为帮闲,每天和张天禄在一起吃喝玩乐。
农业社会的生活节奏是相当的缓慢的。张天禄把自己的管家派出去之后,就不再理会枝江县的事情了。他把主要精力都用在花天酒地上。因为他知道,这是他到京城之前最后的可以纵情享乐的时光。一旦到了京师,作为吏部天官的嗣子,他不仅要对自己的嗣父恭恭敬敬的孝顺,还要在外面表现出一副世家子弟的温良恭俭让来。
张天禄这天也像最近的每一天一样,把自己的堂兄弟们召集在一起,玩赏荆王府送来的一套戏曲班子。和这个时代的大部分利益既得集团中的人一样,张天禄在性趣上也是相当开放的一个双性恋者。荆王府送来的戏曲班子里的男性和女性各占一半。张天禄看上了其中一个唇红齿白的年轻戏子。一个曲目刚刚结束,他就把那个戏子抱在怀里调笑起来。
看到老大已经开张,张天禄的那些堂兄弟也不再客气了。他们直接下场,直奔自己喜欢的戏子而去。整个大堂里顿时呈现出一种“天上人间”的****气氛来。
就在张天禄和他的堂兄弟们,整个荆州张氏的主要负责人欢聚一堂群,魔乱舞的时候。张宝树领导的复兴会特侦营趁着茫茫的夜色摸进荆州府城。
荆州府城比枝江县城要高大的多。不过,就城防情况来说,荆州府的城防状况是远远不如枝江县城。这倒不是说枝江县的城防状况有多好,而是因为,枝江县的城防是由复兴军负责的。
目前,枝江县城的所有武装力量都是由复兴会直接掌握的。枝江县县太爷唐文光完全被复兴会软禁在县衙中,除了时不时的会坐堂断案之外,枝江县的政务,无论是税收,公共安全还是民生治理,全都由复兴会把持。
荆州府像目前绝大多数大明王朝的内陆府城一样,在城市防御上是相当稀松的。负责荆州府城防御的是荆州卫的军队。除了负责把守六个城门的二十多个士兵之外。整个荆州府城的城墙上,只有几个士兵负责巡视。当然,这种巡视也不过是理论上的。实际上,负责巡视城墙的士兵,早就在城楼里睡着了。
特侦营的士兵,全部都是小队作战的。因为在日常训练中他们就是以十人小队的模式进行训练,所以,在实际的作战中,他们仍然采取同样的作战模式。因为早在几天前,十个特侦营小队,就已经分别对荆州府城的情况进行过实地侦查,所以,张宝树只是命令他们,进入荆州府之后,在张天禄的府邸附近的集结地点集结。
就这样,在夜色的掩映下。十个特侦营小队各显其能,用不同的方法从不同的路径进入了荆州府城。当然,从他们选定的不同进城方式,就能看出各小队的不同风格来。
比如说,张宝树的直属小队,就是使用小弩发射抓钩,之后爬墙进城。在爬上城墙之后,张宝树带着十个队员摸进城防士兵睡觉的地方。很快,三十多个分布在不同地方的城防士兵,都悄无声息的死在三棱刺之下。
再比如说,一个叫夏大宝的小队长,就是领着队员,通过事先挖好的地道进入荆州府城的。因为夏大宝的小队里,有个当过盗墓贼的河南人。所以,这个小队在几天前租了一个靠近城墙的小院,十个人用了三天时间就挖通了一个条通往城外的地道。
总之,十个特侦营小队,使用了好几种不同的方式,轻松的在黑夜中进入荆州城内。不一会儿的功夫,十个小队长,就在张天禄府邸附近的集合点碰头了。向张宝树汇报了一下情况之后,十个小队长静静的等着营长张宝树下令。
因为早就做过无数次模拟演练了。所以张宝树也不废话,直接下达了按照作战计划出动的命令。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十个小队,一百多个经过严格训练的特侦营战士,就把张府的狗毒死,把张府的所有下人打晕,把张府所有的家丁护院用三棱刺刺死,顺利的完成了外围的工作。在这之后,张宝树小队进了张天禄所在的房间。
张天禄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一天。十多个自家的兄弟和二十来个伶人乐师,被十来个全身上下黑咕隆咚,脸上抹着油彩的怪人,砍菜切瓜一样的砍杀个干净。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房间里只剩他一个喘气的了。
突如其来的遭遇,让张天禄被酒精和美色严重荼毒的大脑运转不起来了。他半张着嘴直盯盯的看着张宝树等人,一丁点动静也发不出来直到张宝树走向前来狠狠的抽了他一个大嘴巴之后,他才回过神来,跪在地上大呼饶命。
张宝树这个时候表现的不仅平静而且温和。他笑着对张天禄说道,“张大少爷,只要你在这几张纸上画了押,按了手印,我们就不会伤害张大少爷。”
人类的求生**是巨大。只要有能够获得活命的机会,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放弃这样的机会。张天禄现在的情绪就是这样的。他根本就想不到自己的堂兄弟们,正倒在地上还不断的流着血的事实。他现在全部的心神,都投入到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这件事情当中。
张宝树拿的几张纸,是几份借钱的借据。这些借据涉及的金额巨大,都是以张家在荆州的产业为抵押的。而且,还款期限就在这几天。张天禄这个时候哪管自己签的是什么啊。他哆哆嗦嗦的在张宝树的“帮助”下,签了这些借据。之后就努力的想要做出一张谄媚的笑脸来,把张宝树恶心的够呛。
很明显,张天禄的智商不低,他知道自己的笑脸并不能满足这些身份不明的怪人的需要。他觉得,需要用现实的好处报答人家的不杀之恩。现实的好处,自然就是张天禄在荆州几年来攒下的金银宝贝了。他殷勤把着张宝树一行人,“自愿”的带到藏着财货的房间里。
张宝树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从入城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了。在士兵们收好了从张府中找到的各种财物之后,他随手就用三棱刺,刺死跪在地上的张天禄。之后,他向队员们做了几个手势。
很快,特侦营的士兵们,拿出一些塑料瓶,把塑料瓶里的汽油倒在张天禄和张府所有的死尸身上。在用火柴点着了这些尸体之后。特侦营的士兵们带着战利品,离开了张府。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一百多个人,消失在了荆州府外的茫茫夜色之中。
在古代的环境下,着火这件事情是很容易被发现的。张天禄家着火的事情先是被附近的邻居发现。发现张家着火之后,张天禄家附近的居民就开始自发的救火。在荆州府的水龙队出动之前,张家附近已经被整理出一个隔离带了。
就在大家忙着救火的时候,荆州府衙也接到了消息。荆州府同知张岩,正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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