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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之门1619-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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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现在乃至未来的上百年的时间里,只有复兴会具有批量化生产蒸汽机械的能力。在这上百年的时间里,掌握了时空门的王书辉,一直要面对的是一个供小于求的卖方市场。
复兴会的定价高,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经济手段罢了。
第143章有人开始“起高楼了”1
穿越者对于古代人,具有神明一样的力量。这句话可以从两个方面去理解。
第一,穿越者掌握了远超古代社会的生产力。这种跨越时空的生产力,浓缩了人类上百年、几百年时间里的文明精华。对于古代人来说,掌握了这样伟力的穿越者,具有神明的力量。
第二,穿越者掌握了先进的科学社会理论和历史知识。科学的社会理论,为穿越者提供了清晰的社会发展的一切脉络。历史知识,则给穿越者提供了社会发展进步过程的一切细节。对于古代人来说,能够深刻的认识和理解社会发展过程的穿越者,具有神明一样的眼光。
凡是和王书辉有过深刻往来的明代人,都会被他的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见识和能力所折服。这不是王书辉有多么了不起,单纯的就是因为,王书辉不仅是个穿越者,更是个掌握着一个时空门,可以随时的进行时空穿越的穿越者。
和那些单独穿越、单向穿越的穿越者不同,王书辉可不单单是一个人。用戏谑的说法来讲,王书辉背后站着的,是用世界上最先进的思想理论指导国家发展的,现代社会世界第一工业强国。
比如说,很多机械使用方法,王书辉可能根本就不懂,可是他可以通过时空门回到现代,随便找一个小工厂,花点钱,甚至不用花钱,只需要套套近乎,就能向一个熟练的工人同志,学习操作这个机械的办法。他那个不断经过时空门,被时空门潜移默化的进行着辐射改造的大脑,可以很快的就学会一个机械的操作方法。
在这之后,他回到时空门的另一头,就可以编写操作手册,并指导复兴会的工人怎么操作这个机械。
再比如说,复兴会派去荆州的牛金星,需要对说服对象,荆州知府张宏进行全面的了解。王书辉也可以通过时空门回到现代,除了非常方便的使用网络查找相关的资料外,他还可以向张宏家乡所在的文史机构,张宏任职所在地的文史机构,研究张宏画作的美术机构,进行咨询,全方位的查找有关他的资料。
这样,等到经过一夜的时间,回到时空门另一头的王书辉,就可以立即建立一套关于张宏的档案交给情报处的同时,又可以为牛金星的说服工作,提供详细完善的背景资料了。
对于司马峰来说,实际上也是一样的。
司马峰畏惧王书辉的原因其实有两个方面,一方面是王书辉表现出来的那种“心黑手狠”,说灭门就灭门,说杀人就杀人的毫不手软的风格。
另一方面,则是王书辉无论是对于航运,还是对于商业;无论对于管理,还是对于经营;无论是对商品的生产,还是对于商品的销售,司马峰作为专业的商业人士,他所自傲的那些商业方面的专门知识,对于王书辉来说,全都是信手拈来。全都能说出非常有道理的,成套成套的办法来。
这样一来,王书辉身上郡主仪宾的身份,倒不怎么显眼了。
其实,司马峰哪里知道,在工业社会里,不仅他引以为豪,引以为秘的商业知识,就是那些古代工匠们秘不示人,代代相承的工艺技术,都完全是大众化的,专门化的,低成本的向所有的社会成员进行教育和开放的。
王书辉想要知道相关的知识,甚至都不用专门的去学习,在网络上,就有无数的专业人士可以指导他,就有无数的信息和知识供他学习的。
特别是在商业领域。在商业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里,商业知识,那完全是烂大街的东西。在现代社会里,只要是个人,智力正常,具备基本的文化基础,下点功夫和心思,就能够在网络上学到,学会这些知识。
在王书辉这个现代人眼里,司马峰领导的枝江商盟,在规模上,最多是个村办企业,甚至都不如的小企业联合体。倒是在市场的垄断规模上比较可观。这个村办企业联合体,现在已经垄断了湖广地区的棉布、印染、金属制品加工、粮食加工等行业的市场。
可是,目前枝江商盟这个小企业联合体之所以能够取得这样的发展,原因正在于,王书辉领导的复兴会所生产和制造的,与这些行业对口的专业蒸汽动力机械的出现。
了解历史的王书辉知道,要不是复兴会横空出世,为董滩口制造业提供了革命性的蒸汽动力。在正常的历史时空中,经过了清代,直到几百年后的近代时空里,董市镇(董滩口在现代的名字)也不过是个小手工业和商业比较繁荣的普通市镇罢了。
枝江商盟,这个企业联盟,这个近代资本主义工商业模式的集团。虽然对于其他的农业社会手工业制造者有着强大的,压倒性的力量和优势。可是,对于复兴会这个掌握着最先进生产力的组织来说,它的力量和优势又是微不足道的。
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王书辉对于枝江商盟的事情看待的非常的平淡。
王书辉可以平淡,司马峰却不能平淡。枝江商盟的规模在王书辉看来不大,但是在司马峰看来,枝江商盟已经是他难以想象的庞然大物了。
就以司马峰自己的纺织工厂为例吧。
拿自家上千亩的良田,从复兴银行换取了相应的银元。又用这些银元,前后购入一百二十多台新式蒸汽纺织机,雇佣了三十多个江南地区的熟练织工,买入了上千个流民,聘请专门的纺织行家,对这些流民进行培训,以备未来工厂扩张需要的大江纺织厂。根本就不是司马峰过去能够想象的作坊规模了。
一个大奖纺织厂这样的企业可能还不算什么,可是几十家不同行业的企业组成的枝江商盟,它下辖的同样规模的工厂,可是有近五十家。
单是枝江商盟下属的企业,因为产业规模的巨大,甚至于董滩口都已经装不下它。现在枝江商盟的几十家企业的工厂,已经在董滩口外形成了一个新的市镇了。
和其他单方面的只把工人当成纯消耗品对待的工厂主不同,经常跟王书辉接触,从王书辉这里讨到了一本名字叫做《经营原理》“神书”的司马峰,认识到一个道理。在新形式的工厂中,熟练工人,专业工人的价值是非常高的。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司马峰相对于其他的工厂主,对工人们更加“仁慈”,更加和善一些。他还能够拿出有限的资金,对工人培训进行投资。说明他确实比普通的工厂主要有眼光一些。
可是,即使这样,司马峰对于完全是全新的,在中国几千年来的历史上都没有出现过的新的生产力和生产模式,仍旧有着未知的恐惧。
他对于这种资本主义性质的企业有种模糊的认知。他隐隐约约的觉得,他领导的这个枝江商盟,是个非常离经叛道的东西,是个和目前的主流社会意识形态有着巨大冲突的东西。过去,他还是只是有种模糊的预感。现在,在枝江商盟内部出现的问题,一下子给司马峰提了个醒。
司马峰一下子想明白了。他明确的认识到,这次出现的冲突,来自于自己以及和自己一样的枝江商盟的工厂主的出身。
大家族内部的那种,完全不讲道理的宗族体系,严重的威胁着自己对于工厂的掌控。宗族中掌握着巨大权力的族长,族老们的那种可以随意的干涉和控制族人的巨大权力,都是有朝廷在意识形态上的承认的。
司马峰因为协成工厂和其他三个工厂的巨大人事变动,一下子认清了自己的恐惧来源。他认识到,自己过去认为的那种,掌握了钱,能够为宗族提供源源不断财富,自己就能够牢牢地掌握着工厂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自以为强大的自己,在宗族权力面前又是多么的弱小了。
司马峰被自己看清的事情的真相,折磨的够呛。他这几天是日夜难眠,天天都在琢磨着,怎样才能避免,自己落得一个协成布庄等四家企业负责人一样的可悲下场。
经过了几天废寝忘食的思考,司马峰发现,从自己掌握的知识和经验里,找不到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他有好几次都差点痛下狠心,准备雇佣几个亡命之徒,把自己家族的族长族老等一干老家伙全都弄死了。
司马峰最后没下这个狠心的原因,也不是他有多么善良,而是他觉得事情还没有绝望到那一步。他想到了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王书辉大人。他想到王书辉那里讨一个万无一失的解决问题的办法来。
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这一次见到王书辉的时候,司马峰表现的特别的夸张。在他的形容里,帮助复兴会吸收人口的过程中,他犹如孙猴子保着唐三藏取西经一般,艰难困苦,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一样。
而复兴会的复兴银行、江北机械厂,江北造船厂,简直就像个西方传说里的吸血鬼一样,靠吸食他的血液为生。银行给他贷款,江北机械厂和造船厂卖给他机械和船只,完全是在丧心病狂一样的在谋利。
因为司马峰这一次的表现过于离谱,以至于陪同王书辉会见司马峰的政务厅主任陈封和前来报告部队最近训练情况的顾国樟,听着司马峰的表功劳和诉委屈,都有点暴跳如雷,当场就要爆发出来。
王书辉的表现却相当平淡。你让一个商业经营者要什么脸面,顾什么面子,那是完全异想天开的事情。
马老人家是怎么说的来着:“资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着上绞刑架的危险。”
瞧,马老人家说的很清楚,资本是这样一幅嘴脸。那么,掌握资本的资本家,你想让他是一幅高尚圣洁的嘴脸,那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王书辉先是请司马峰坐下,之后,请司马峰喝茶。
拿着一个半大不小的搪瓷茶缸子喝着茶,司马峰的信心增强了不少。
搪瓷工艺,在司马峰看来是相当神奇的工艺。对于他来说,搪瓷工艺的产品是和日用品没有关系的东西。他原本认为搪瓷工艺产品,实际就是那些精美奥妙的景泰蓝珐琅器。
但是,复兴会前不久创办的搪瓷厂,给司马峰带来了不小的震撼。能把一个在他眼里是工艺品的东西,变成可以批量生产的民用日常用品。这真的是非常了不起的能力。
虽然,搪瓷厂的产品主要是针对复兴会内部进行供给的。可是,从其中不少流到市场上的产品上看,这些搪瓷产品明显比普通的瓷器,更受老百姓的喜**。
在司马峰看来,王书辉真的是无所不能的人。他还没从王书辉这里讨到什么主意呢,只看着自己手里的搪瓷茶缸,他心里就生出了不小的信心。
经过前面充分的铺陈,全面的进行完了摆功劳、诉委屈的工作之后,司马峰非常大方的,也没要求其他人回避的,就希望王书辉能够“看在党国的面子上,拉兄弟一把。”
王书辉笑着对司马峰说道,“司马啊,我听一个聪明人说过,天底下有一百个难题,就会有一百零一个解决难题的办法。你司马走南闯北,无论是见识和阅历,都足以帮助你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了,你怎么跑到我这里来求办法来了。”
司马峰听了王书辉的话,心里彻底的底定了。王书辉要不就是早就有了针对这种问题的办法,要不就是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存在。按照他的经验来看,第一种情况的可能性最大。
“还请大人救我一救!司马定然竭诚相报!”司马峰带着七分的真情和三分的假意,“凄凉”的叫道。
“呵呵,其实司马你就是不识庐山真面了。我问你,是你家族里的族权大,还是皇帝的皇权大?”王书辉问司马峰道。
虽然不知道王书辉为什么这么问,但是司马峰老实的回答道:“小人虽然读书不多,但是也知道‘天地君亲师’的道理。既然‘天’‘地’‘君’都排在了‘亲’的前面,自然是皇权比族权大啊。”
王书辉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他对司马峰说道:“司马你还想不明白么。你怕族长用族权整治你,你可以用皇权对抗他啊。”
第144章有人开始“起高楼了”2
“大伴,司礼监的差事还好做么?”
一个穿着浅黄色常服,衣袖收紧的年轻人,一边仔细的用一块粗鹿皮,打磨擦拭着一个拳头大的木头盒子的半成品,一边问躬身站在他旁边,穿着大红蟒服,戴着三山帽的瘦高的中年人道。
这个看起来像个专注木匠的年轻人,就是大明王朝目前的最高领导人,天启皇帝朱由校陛下。而他身边的人,就是未来九千岁魏忠贤。
魏忠贤虽然不识字,但是因为他极得朱由校的信任,所以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当上了的皇帝的秘书班子,司礼监的秉笔太监。
朱由校虽然不像自己的祖父万历皇帝那样,为了对抗文官,喜欢故意的怠政。可是,他倒是像极了自己的高祖父嘉靖皇帝。只不过,嘉靖陛下的**好是炼丹嗑药,这位天启陛下的**好则是木匠活儿。
“回皇爷的话,奴婢虽然粗鄙了些,但司礼监的差事还能上手。”魏忠贤听到天启皇帝的问话,轻声的答道。
“恩,能上手就好。父皇薨的太突然了,到处都是乱糟糟的。大伴要多费些功夫了。”
朱由校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当上皇帝有什么好的。对于一个有着自己兴趣**好的年轻人来说,做一个什么责任都不用承担的太子,比当一个劳心劳力的皇帝有意思多了。
说了两句朝政上的事情,朱由校作为天子的精神头立马就散了。他举着手里的小木头盒子,对魏忠贤说道:“说起来,西洋的玩意儿还是有些粗陋。就说上个月枝江王进的那个小玩儿意吧。精巧是精巧,打开来一看,里面的机关全都是铁片子做的。”
朱由校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双臂,舒活了一下自己的筋骨,继续对魏忠贤说道:“用铁片子做机关,哪能显出手艺的精巧来啊。还得是用木头做这个机关,才能显出天朝的手段来。”
撇了撇嘴,朱由校转头对魏忠贤说道:“虽然这东西不入方家之眼,但这个孝心是很难得的。皇祖在的时候,还称赞过枝江王有孝心。对父皇也好,对朕也好,枝江王都很孝敬。年年不拉,总能弄些好东西送进来。你们也得了不少的好处吧。”
魏忠贤知道天启皇帝并不在意身边的太监捞好处,所以他笑着回答朱由校道:“奴婢们不过是仗着皇爷的天威,确实沾了点儿油水。”
朱由梓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对魏忠贤说:“可见枝江王朱术圳是个懂事儿的人。”
他走了两步,活动了一下腿脚,继续对魏忠贤说:“其实朕也知道,天底下的藩王亲贵无数。仗着是朕的亲戚,他们在下面是想怎么刮就怎么刮。朕的亲戚千千万,有名有姓的藩王就成百上千。历代祖宗,因为血脉的缘故都迁就着他们。可是,谁也没想着皇家不是。”
说到这里,朱由校有些不高兴了。
他有些生气的翻了翻白眼,继续对魏忠贤说道:“父皇在世的时候就和朕说过,就是亲戚们再不上进,作为宗亲,皇家总要**护着他们,这就是祖宗的规矩,圣人的法统。”
“可大伴你也知道,为了这些不上进的亲戚,皇家出了多少钱粮,和外面那群文臣生了多少的闲气。可是,这群人谁想到皇家的难处了。成天就知道要钱要粮。跟一群讨债鬼一样。”
魏忠贤从朱由校的话里听出些意思,他小心的问道:“皇爷是不是受了谁的闲气了?”
朱由校觉得很没意思的吧唧吧唧嘴,对魏忠贤书说,“能有谁,吏部的张问达向我告状,说枝江王的女婿又是霸占民田,又是屠戮乡绅的。说了很多气人的话。”
魏忠贤一听这话,很小心的对朱由校说:“按说不该吧。司礼监那边没接到有关的奏报啊。”
朱由校这个时候真的有些生气了,他气哼哼的对魏忠贤说:“谁说不是啊。枝江王真要是在封地里像张问达说的那样,搞的民怨沸腾。当地的官员,湖广的官员会不理么。当我年纪小不知道么。外面那群文官,眼珠子天天盯着各地的藩王,真要有事儿,他们早就扑上来了。”
说完了这话,朱由校看着魏忠贤说:“他们当我不知道呢。外头那帮文官,最喜欢的就是欺负皇家。他们就是看不得有人对朕好。看枝江王孝敬朕,他们肚子里面有气。大伴,你要把司礼监的差事担当起来。让那帮文官都老实着点儿。”
朱由梓死死的盯住魏忠贤,小声的,却又咬牙切齿的说道:“就是宫里的事情,你也要全都给朕盯紧了。先皇薨的不明不白,朕心里头不安的很。宫里宫外,想要害朕的人肯定不老少。朕可是把身家性命都交给大伴了!”
魏忠贤听了皇帝这样推心置腹的话,立即反应过来。他咣当一声跪在地上,就开始向朱由校表忠心:“皇爷放心,奴婢就是死,也要保皇爷万安。”
年轻的天启皇帝装出一副深沉的嘴脸,深深的点了点头。他对魏忠贤说道:“大伴你先把司礼监的事情管起来。过一段时间,朕把厂卫的事情也交给你操持。”
说完了这话,朱由校没管满脸压抑不住的喜色的魏忠贤,而是把目光投向门外。
天启皇帝在心里轻轻的嘀咕着:“当朕好蒙么。谁不知道你们东林党,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是富弼,是文彦博呢。皇帝废立操于文官之手。你们想的倒美!这天下倒底是大明,不是大宋!”
阴暗的天空下,连绵不绝的紫禁城是一片低沉的景象。天启皇帝看到这样的景象,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他收回了目光,又开始琢磨起手里的小玩儿意来。
要让王书辉来看的话,明朝末年的紫禁城,要比现代社会里的故宫更加原汁原味一点儿。
这是肯定的。
明朝灭亡之后,先是李自成,这个蜕变成封建军阀的造反者占据了北京。之后,又是处于游牧文明阶段的,半奴隶制的满清蛮族盘踞紫禁城。再之后,就有了八国联军的烧杀抢掠和日寇的野蛮破坏。等到了新中国建立的时候,紫禁城已经完全变成一个历史遗迹了。
王书辉去过几次北京。但故宫这个地方,他只去了一次,之后就再也不想去了。在他看来,故宫里面到处是要钱的所在不说,游人简直比蚊子还多。他那次去故宫,花了一上午的功夫,除了看人以外,基本也没看到什么别的东西。
更主要的是,因为客流量过于巨大,故宫里面像个建筑工地一样,到处是在进行修缮缝补的施工现场。巨多的游人和随处可见的脚手架之类的东西,给王书辉造成了相当恶劣的印象。
这是完全没办法的事情。
一个建筑物,它要是失去了本身的功能,完全的变成了一个供人游赏玩乐的地方,味道肯定要变了。但是,对于这一点,王书辉却不像很多人那样,吵吵着什么文物保护啊,什么以旧补救啊之类的各种矫情。
他倒是觉得,这些代表着封建皇权的东西,可以被普罗大众们那样随意的践踏。这才是一种真正的社会进步的表现。
当然了,在明末这个时空里,在目前的阶段,王书辉的想法,还不足以让紫禁城改变它的功能。紫禁城在公元1621年年末,仍旧是大明帝国的心脏。它仍旧代表着,掌握着国家权力的,大明皇帝陛下的至高无上。
正在和司马峰会面的王书辉,虽然嘴里说着皇权,但是他心里对于皇权是非常的鄙夷的。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几千里之外的紫禁城里经历了一场和他有关的讨论。
当然了,就是他知道了,他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王书辉给司马峰出的主意,就是利用皇权对抗族权。说起来,在封建社会里,实际上皇权和族权确实是存在着巨大冲突的。
这不是什么意识形态上的冲突。两者在意识形态上,对于儒家的思想**是共享共尊的。
皇权和族权的对抗,完全是在利益分配上的冲突。
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从嘉靖年间开始,明政府就开始逐渐的动摇海禁。到了隆庆年间,明王朝更是在事实上彻底的废除了海禁。
海禁的废除,极大的促进了江南地区的工商业的发展。但是,明政府在江南繁荣的经济上,却没有获得任何的利益。
根据《白银帝国》一书里介绍,明王朝到了万历年间,已经发展到几乎“无官不商”的地步。东林党主要成员,大多为中小商人家庭出身。与此同时,四分之三的进士、举人家族中有从商的背景。
这就导致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朝廷想要加征农税,东林党也好,什么党也好,一点儿也不会反对。因为他们有功名,可以免税,农税收不到他们头上。可是,一旦涉及到征收商税,官员们立即就像被踩了猫尾巴一样跳起来,发动大规模的抵制活动。
万历皇帝时期,为了反对皇帝征收矿山开采的税收,反对他派到各地收税的矿监税使。东林党人表现相当的恶心。
东林党麾下的各级官员不断上书掀起政争,和皇帝对抗。在东林党领袖、漕运总督、凤阳巡抚李三才上的《请停矿税疏》中,他直接质问万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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