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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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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好汉便上前来,向晁盖宋江行礼。晁盖宋江见杨雄亦是一表人才,威风出众,都感喜悦。晁盖便道:“难得我梁山泊威名远扬,竟然感动得北地豪杰来投,这都是众家兄弟们的光彩啊!”

说着,便命小喽啰为杨雄石秀安席,又笑向西门庆道:“四泉兄弟,说到燕云,这两位可正是从蓟州来的。哈哈哈……”

西门庆心中雪亮,便点头笑道:“两位兄弟北来辛苦,且喝一杯,慢慢叙话。”

这一叙话不打紧,渐渐便说到有个来投托梁山同入伙的鼓上蚤时迁,因路过祝家庄时,不合偷了祝家店的报晓鸡,一时争闹起来,石秀放火烧了店子。后来时迁被捉,扑天雕李应二次修书去讨,怎当祝家三子坚执不放,誓愿要捉山寨众好汉,且又千般辱骂,尽皆说了一遍。

不说万事皆休,才然说罢,晁盖大怒,喝叫:“孩儿们,将这两个与我斩讫报来!”这正是:

前日难支三军败,今朝又遇两命危。却不知杨雄石秀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065章 人心反覆

晁盖酒席上发起怒来,要斩杨雄石秀,宋江慌忙问道:“晁盖哥哥,这两个壮士千里投名,万里投主,今日方才上得梁山,哥哥如何却要斩他们?”

多吃了几杯酒,晁盖这时须髯倒竖起来,戟指着杨雄石秀喝道:“俺梁山泊好汉,自从火并王伦之后,便以义字为先,全施仁德于民。—个个兄弟下山去,不曾折了锐气;新旧上山的兄弟们,也个个都有豪杰的光彩。却不想引出这两个来,竟仗着梁山泊好汉的名目去偷鸡吃,今番连累我等受辱,岂不腌臜煞人 ?今日先斩了这两个,将首级去祝家庄军前号令,这才不吃江湖上好汉们笑话!那时再洗荡了那个村坊,方不输了锐气!孩儿们,快斩了报来。”

宋江急劝道:“不然。哥哥不听这两位贤弟却才所说,此事原怪那个鼓上蚤时迁,他惹起风波,才牵扯进去了这两位贤弟,岂是这二位贤弟存心玷辱山寨?哥哥若斩他们,叫祝家庄儿辈听了,那可是笑破他人口,伤尽自家心了!”

戴宗因石秀是自己面儿上来投奔之人,却被晁盖这般苛待,面子上如何下得去?便抢着道:“宁可斩了小弟,不可绝了贤路。”

吴用也道:“公明哥哥之言最好,岂可山寨自斩手足之人 ?”说着,在袖中用折迭扇的扇柄轻轻戳了旁边的海沙派老当家武怀沙一下。

武怀沙顺水推舟,便也站起来劝道:“晁天王,小老儿远来是客,本不该多嘴干涉贵寨内部之事。但晁天王相待得厚,小老儿便斗胆说一句——未出征先斩大将,只怕于军不利。这两个兄弟便有不是,许他们随军征战,将功赎罪,也就是了!”

铁面孔目裴宣也道:“天王哥哥,山寨法令,犯小过者必赦两次,以为劝善之道,若有不思改过者,方才加刑。这两个兄弟新上梁山,按律也不当死罪,还望哥哥三思而后行,收回成命,山寨幸甚。”

有众头领力劝,又有武怀沙的老面子,晁盖这才点头道:“方才是我酒性发作,说了恁多醉话,却是鲁莽了。”

见晁盖回心,小喽啰们便放开了杨雄石秀二人,杨雄石秀也自上前谢罪。

晁盖是个直性子人,虽然碍着众兄弟和武怀沙的面子,饶了杨雄石秀二人,终究心里还存着鄙薄。唯恐再坐下去,在言辞面色上透露出来,大家脸上须不好看,于是向武怀沙告个罪,只推不胜酒力,避席而去了。

一场欢宴,却不欢而散。宋江见杨雄石秀面色不免有些沮丧,忙抚谕道:“二位贤弟休生异心,此是山寨号令,不得不如此。便是宋江,倘有过失,也须斩首,法不容情。如今新近又立了铁面孔目裴宣做军政司,赏功罚罪,已有定例,二位贤弟只得恕罪恕罪。”言罢又拨定两所房屋,教杨雄石秀歇卧,又安排小喽啰服侍,杨雄石秀心下这才稍安。

西门庆在宴上,从头到尾只是默不作声,这时暗自笑了笑,也辞了席,径往晁盖家里来。

晁盖正和刘唐、三阮几个老兄弟在屋中叙着今日之事,见西门庆来了,众人抢着让座儿。西门庆坐下后,便直言道:“天王哥哥,今日杨雄石秀之事,哥哥处置得过了。”

晁盖也不自饰,点头道:“兄弟说的是!我一时气恼起来,却忘了裴宣兄弟定下的法令,先便喊打喊杀起来。现下想想,实在惭愧!”

西门庆摇头道:“除此之外呢?哥哥对杨雄石秀的态度,是否过于苛责了?”

晁盖便摇头道:“那两个偷鸡贼,不提也罢!”

西门庆笑道:“神仙尚有失算日,凡人岂无犯错时?若说偷鸡摸狗,认真计较起来,咱们梁山上的兄弟做过的只怕多了去,若穷究起来,那还了得?便是兄弟我,在清河时少年好事,也不知做过多少。”

众人听着,都笑了起来,阮小七便道:“小弟在石碣村赌输了时,也偷过邻家老少的公鸡母鸡芦花鸡。此刻被晁盖哥哥知道了,是免不了被开革出梁山的了。”

晁盖也撑不住笑了起来。西门庆便道:“小弟观那杨雄石秀二人,都是有本事的英雄,只因偶然犯了小错,哥哥今日便给了他们恁大一个下马威。若二人因此冷了心,弃咱们梁山而去,江湖上豪杰听着,只怕要说咱们梁山吹毛求疵,对咱们梁山望而却步了。”

听了这话,晁盖动容道:“若依兄弟之言,怎的好?”

西门庆便道:“这有何难?我这便去请杨雄石秀二人过来,哥哥设一小宴,好言抚慰,其心自安。”

晁盖沉吟道:“我是个炮仗脾气,万一弄不好,又得罪下人,岂不是雪上加霜?”

西门庆笑道:“我这里有一法——哥哥客气几句后,别话也不用多说,只较量些枪棒言语,自然投机。”

晁盖最喜武艺,听了这话,便拍案叫道:“好!若他二人说得合适,便见得是受小人牵累了——世上安有英雄好汉,却甘心去偷鸡吃之理?”

大家一笑。刘唐便起身道:“我陪四泉哥哥去请那杨雄石秀二人过来,却考较考较他们两个水深水浅!”

刘唐陪了西门庆寻到杨雄石秀那里,二人正席散坐在屋中,闷闷不乐地闲话,不免说晁盖刻薄,宋江仁义。突听得有客来拜,都接了出来,一通名姓,杨雄先大惊道:“原来阁下便是三奇公子西门庆?闻名久矣!”

西门庆听了一愣,问道:“小弟贱名不足挂齿,杨兄身在辽国蓟州做节级,却从何处得知?”

石秀说道:“西门兄的事迹,早有印坊印成曲本,贩卖到辽国了。辽国村乡庙会上,时有胡儿或鼓檀板,或拨葫芦琴,说唱‘西门庆泪墨祭娇娘’、‘三奇公子千里走单骑’等诸般曲话,何况是蓟州这样的通衢大郡?”

西门庆呆了半晌,这才叹道:“苏辙当年出使辽国后,言道自本朝民间开版印行文字后,上则臣僚奏章,中则士子策论,下则戏亵之语,辽国无所不有。皆因文字贩入虏中,其利十倍,人情嗜利,虽重为刑罚,亦不能禁——今日西门庆信其言矣!”

杨雄石秀将西门庆刘唐让入屋中坐下,问起来意,刘唐便大大咧咧地道:“晁盖哥哥备下小宴,请两位说话。”

西门庆见杨雄石秀听了此言后脸上变色,禁不住大笑起来,说道:“二位莫非害怕梁山晁天王摆设鸿门宴不成?二位兄弟若有犯法,梁山自有律令,何必一寨之主枉废周折,在酒席上摔杯为号来算计于人,那样岂不可笑?”

杨雄石秀听西门庆说得有理,这才定了心神,和西门庆刘唐往晁盖家中来。晁盖和阮氏三雄大笑着接出,晁盖便道:“皆因山寨律法初定,两位好汉既犯,不得不敲山震虎,以惊众人耳目。只是却叫两位受了委屈。晁某人心下不安,因此备了酒席,与两位压惊!”

杨雄石秀连称不敢。大家落座后,边饮酒吃菜,边说些枪棒技法。

晁盖有心考较二人武艺,便问道:“如何是顺人之势,借人之力?”

杨雄答道:“知他出力在何处,我不与此处同他斗力,姑且忍之,待他旧力略过,新力未生,然后乘之,所以顺人之势,借人之力也。上乘落,下乘起,俱有之,难尽说。钩、刀、枪、棍,千步万步,俱是乘人旧力略过,新力未发而急进压杀马。”

晁盖听了点头,又问道:“却不知何控凶棍?”

石秀答道:“大门控凶棍有五——扁身中拦接,一也;高棒接,二也;下起磕,三也;我棍略横,离前手一尺,受他打一下,四也;待他打将到身,用手前一尺磕他一下,五也。各接后须急用大剪,继之以杀。”

杨雄补充道:“凡凶棍打来,我顺势敲一下,就扁身中拦兼大劈,连连累革进去。破鸡啄亦是如此。”

听二人说得有理,晁盖、刘唐、阮氏三雄尽皆大喜。晁盖便把酒敬西门庆道:“若非兄弟有心,今日晁某人岂不怠慢了英雄?惭愧!惭愧!”

到此时,杨雄石秀如何不知道是西门庆在晁盖面前替他们二人转圜?心中的感激,自然是不用说了。

西门庆举杯笑道:“不提旧恩怨,只说新交情。大家伙儿同心协力,振兴咱们梁山,便是正理!”

众人听了,齐喝一声彩,杨雄石秀更举杯敬西门庆道:“小弟敢不从命!”

于是一席尽欢而散。晁盖亲自送杨雄石秀出门,并订约待打败祝家庄回来,还要请二人前来,较量枪棒。杨雄石秀此时深服晁盖慷慨豪迈,性情直爽,都恭恭敬敬地答应了。

离得晁盖家远了,杨雄石秀又向同路的西门庆谢费心,西门庆笑道:“两位兄弟若真要谢我,这回对阵祝家庄,两位兄弟多出力气便是!”这正是:

尔将诡谲谋水浒,我以磊落兴梁山。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066章 登州来人

晁盖听了西门庆规劝,设小宴安抚杨雄石秀之时,宋江和吴用也在密谋。

吴用恭喜宋江道:“哥哥今日得了出征军权,荡平了祝家庄时,正是威加山寨。自古英雄好汉的威望,都是血战里打出来的,哥哥却要把握机会,压过那西门庆一头才是。”

宋江却摇头道:“军师切莫欢喜,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此番我出征在外,后方大小事情,都得烦请军师替我照管一二。须知功高莫如救驾,计毒莫过绝粮,这粮秣之上,还须军师费心,不可教西门庆那厮做甚么手脚!”

吴用听了,点头之余,却也蹙眉道:“若小弟不在哥哥身旁,却是无人替哥哥筹划……”

宋江笑道:“量它一个野地山村,有甚么了不起的,安能挡得了我梁山虎狼之师?何况听武怀沙那老儿说,祝氏三杰与祝家庄总教头铁棒栾廷玉不和,祝彪又箭射李家庄庄主扑天雕李应,正是自断一臂。以我梁山精锐人马,对敌那些内讧之众,便无军师相助,亦可操必胜!”

吴用便谏道:“自从骄兵多败,哥哥虽然说得有理,但也须小心谨慎才是。”宋江听了,唯唯点头而已。

第二日,梁山击鼓聚将,军政司铁面孔目裴宣点名,计较随同宋江下山出征人数。

第一位当然是宋江最信任的好兄弟小李广花荣。霹雳火秦明虽然和西门庆走得近,但因为他是花荣的妹夫,情面上却不开,这一次也引着徒弟震三山黄信,随同宋江出阵。

接下来便是戴宗、李俊、李逵、王矮虎、张横、张顺、杨雄、石秀诸人,点起四千小喽啰,五百马军,兵发祝家庄。

分拨方定,却有西门庆出列道:“公明哥哥且慢。祝家庄祝朝奉在官面儿上挂着名,若是郓州官军前往支援,我军腹背受敌,只怕有些不妙。”

宋江和吴用猛省。吴用失惊道:“若非四泉兄弟有心,岂不坏了大事?还请燕顺、郑天寿两位兄弟,领兵两千,在郓州城下围而不攻,牵制官军动向。”燕顺、郑天寿接令而行。

吴用心道:“如今这西门四泉和公明哥哥不和,若公明哥哥吃了败仗,该当正中其人下怀才是。偏偏这人却出来弥补行军布阵间的破绽,莫非他在其间有甚么诡计不成?我却须得留心!”

一番忙乱,出行人马披挂已了,下山前进。晁盖、西门庆、吴用等留守诸人送过金沙滩,晁盖向宋江道:“如今已进腊月,四下人等,都在回家过年,却劳兄弟兵马操劳,哥哥我心中甚是不安。”

宋江笑道:“晁盖哥哥休要这般说。那祝家庄虽强,小弟却视其如草芥。这回必然将其荡平,待得胜回山时,正好赶上过年,却不是喜上加喜之事?”

晁盖道:“盼如兄弟所言!”送路已毕,众人自回。

西门庆心中暗道:“宋江这黑厮倒是自信满满。却不知这祝家庄岂是那么好打的?只盼他谨慎用兵,莫折了我太多的梁山子弟!”

日子一天天过去,前方的战报也一天天传来,最先的一批战报说我军气势严整,所过之处秋毫无犯,交锋大捷必然可以预料;然后的几则战报中描画了祝家庄所在的独龙岗地势如果险要,怎样的易守难攻,但宋江头领意欲下定决心,排除万难,去取得胜利,绝不能辜负了梁山众兄弟的期望;接着战报突然停了一日,正当晁盖心中不安,准备派人下山打探时,战报终于来了,其中语气激愤,怒斥祝家庄之敌卑鄙无耻,不讲江湖道义,不敢明刀明枪决战,专以陷坑绊马索等左道害人。数落一番后,却又慷慨陈词,说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宋头领已经折箭立誓,定要将其扫荡云云。

晁盖吴用放心不下,将报马细问,但那报马也是一问三不知,只说:“小人在后军,只知前军打得甚是火热,却也不知战况究竟如何。”晁盖吴用也只得罢了,西门庆则在一旁,肚子里冷笑。

这一日,聚义厅里众好汉正叙说前敌之事,有掌管北山酒店的石勇派人报上山来,说有好汉慕名来投梁山入伙。晁盖问起名姓,报事的小喽啰道:“来人是叔侄兄弟两伙。那叔侄两个,一个唤做出林龙邹渊,一个唤做独角龙邹润;兄弟两个,一个叫病尉迟孙立,一个叫小尉迟孙新,都是状貌非常的好大汉!”

座中锦豹子杨林、火眼狻猊邓飞听了大喜,都跳了起来笑道:“原来是邹家叔侄两个来了,却是好也!”

西门庆也是暗出一口长气,心道:“这病尉迟孙立总算来了!正好从他身上着手,收降那铁棒栾廷玉!”

晁盖问道:“杨林兄弟,邓飞兄弟,这邹家叔侄,却是何等人物?”

杨林拱手道:“回禀天王哥哥——这邹家叔侄,乃是莱州人士。叔叔邹渊,自小最好赌钱,闲汉出身,生性慷慨忠良,更兼一身好武艺,性气高强,不肯容小人,江湖上都唤他做出林龙;他侄儿邹润,年纪与叔叔差相仿佛,天生一等异相。因他自小苦练铁头功,精诚所至,脑袋上竟然磨出一个肉瘤。一日与人角口起来,性发时一头撞去,撞折了涧边一株松树,看的人都惊得呆了,于是江湖上好汉送他一个绰号,叫做独角龙。”

晁盖点头道:“原来是他们两个。我做东溪村保正时,来往豪杰中也多听得这两个名字,说他们两个只在登、莱一带出没。”

邓飞道:“天王哥哥所言不差。登州板桥镇,是海商云集之所。这叔侄两个,平日就隐身在登州登云山台峪里,劫富济贫,专和贪官污吏、土豪劣绅做对。小弟和杨林哥哥混野时,多曾与他们合伙,知道这叔侄两个,都是斩颈沥血的好汉子,绝辱没不了咱们梁山大寨!”

晁盖听了道:“既是这等英雄,便烦请两位贤弟下山迎接,举止间却不可失了敬贤的礼数!”

西门庆也起身笑道:“还有喜上加喜之事!久闻登州兵马提辖孙立鞭枪双绝,有万夫不当之勇,他有个兄弟孙新也是十分了得,不想今日他们兄弟都来了——小弟也随杨林邓飞兄弟下山迎接!”

吴用拈着胡须沉吟道:“莫不是官军诈降,派军官来我梁山泊做细作?”

西门庆大笑道:“假亮先生却也太高抬世间那班贪官污吏了!他们便有智慧,也全耗在了保全自家禄位上,说到为民谋福、为国出力,却是不会!如今这社会,官逼民反、官逼吏反、官逼官反,却又何足为奇?这孙立孙提辖此来,必有故事,待小弟下山一询便知。”

晁盖道:“那就有劳四泉兄弟了!”西门庆便向厅中众人作个罗圈揖,带着杨林邓飞自去了。

到得金沙滩时,却见水泊里面空空荡荡,没一只载人的渡船往这边来。杨林便奇道:“石勇兄弟也是粗疏,这半天工夫,竟然也不放号箭派船接人上山,却是何道理?”

西门庆心中却已经明白了八九,当下笑道:“咱们且去了北山酒店,便知原委。”

当下乘船渡水,早到了北山酒店,有小喽啰赶紧报入酒店中,石勇出来迎接,就请入店与孙立孙新邹渊邹润等人相见。杨林邓飞见了邹渊邹润,四人熊抱在一起,互相捶打着彼此的肩背,欢喜大叫,尽显男儿真性情。

西门庆看那孙立时,果然是一条凛凛大汉,淡黄面皮,络腮胡须,八尺往上的身材,令人望而心折。西门庆一见便喜,当下上前行礼,言语中好生接纳。

孙立听得来人是三奇公子西门庆,也是受宠若惊,回礼道:“不意是西门庆哥哥亲自前来迎接,却枉折了小弟的草料!”说着,招呼着邹家叔侄都来行礼,又唤过旁边的家眷来拜见了。

当下孙立的兄弟小尉迟孙新,两个姑表兄弟两头蛇解珍、双尾蝎解宝,小舅子铁叫子乐和,孙立的妻室乐大娘子,孙新的妻子母大虫顾大嫂,一干人等都来拜见了,西门庆都用好言安慰。

待大家叙过寒温,西门庆便故意嗔怪石勇道:“石勇兄弟,你怎的这般怠慢?恁多英雄好汉到此,你也不发号箭,放渡船送大家上山,是何道理?这店中到底狭窄,如果让贵宾受了委屈,岂不是咱们梁山的罪过?”

听西门庆说得如此客气,虽然冬日天寒,但众人心中都是暖融融的,孙立便抢在石勇申辩之前说道:“西门庆哥哥误会石勇兄弟了,是小弟不叫他发号箭,放渡船的。”

西门庆假意失惊道:“难道众位英雄只是路过梁山,而不是特意来上山入伙的吗?”

孙立急忙摇手道:“西门庆哥哥休要多心。我等众人,诚心上山入伙,只是没有投名状在身,甚是惶恐。正好石勇兄弟说,梁山祝家庄大交兵,因此在下才决定暂不上山,全家往那祝家庄走一遭儿,待使计破了那里,才见得俺们的真心。”

西门庆喜道:“却不知计将安出?”

孙立不慌不忙,说出一番话来。这才教:

祝家庄上起红焰,梁山泊里奏凯歌。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067章 一处欢喜一处忧

见西门庆问计,孙立便笑道:“那铁棒栾廷玉,与我是同门师兄弟,我二人已是多年不见。今日我便假作是从登州对调至郓州把守,便上门去探望,他必然出来迎接,那时我们进得祝家庄,里应外合,必成大事——却不知此计如何?”

西门庆听了笑道:“好一个病尉迟!果然不同于一般武夫,却是智勇双全。此计正是一举两得,既破了祝家庄,又搬请栾廷玉上山入伙,那时令师兄弟二人同聚大义,岂不美哉——只是却要辛苦贵宝眷,舟车劳顿不说,更还要担一番惊怕了!”

孙立听了道:“既是对调把守,若不带家眷,便不免露出些微破绽。但只要谋划得法,虽处虎狼穴中,亦是似危实安,何须胆怯?”

母大虫顾大嫂在旁边听着笑道:“三奇公子尽可放心,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放着俺掌中两口刀在此,决计护得家眷周全!”

孙新急忙叱道:“这里男子汉讲话,哪里有尔等妇人女子插口的余地?快快收声后退,莫要教西门庆哥哥笑话!”

顾大嫂哪里受得这话?正要使性瞪眼,却见西门庆向自己这边抱拳道:“早听说登州出了位有勇有谋的豪杰女子,慷慨处不让须眉——莫非便是这位顾家贤嫂吗?”

一听此言,顾大嫂心花怒放,急忙行礼道:“原来大名鼎鼎的三奇公子亦听过奴家的诨名儿,却叫公子见笑了!”说着,向孙新那里横了得意的一眼。

西门庆还礼道:“闻名不如见面,只听贤嫂之言,便足见豪迈勇烈,有贤嫂随行,必然护得宅眷万事周全。”

这时厨下送上酒菜,众人便落座,为孙立邹渊一干人接风洗尘。西门庆酒中问道:“孙大哥做着登州的兵马提辖,那登州是连接着倭国高丽的通商口岸,也是富庶之地,怎的突然投奔到梁山来了?”

孙立便叹了一口气,指着席上的解珍解宝二人道:“只因我这两个姑舅的兄弟在登云山上射了一只大虫,却被当地的大户毛太公父子给昧了,反诬告我这两个兄弟借寻大虫之名,行劫掠之实,一绳捆进州衙门里,硬要屈打成招,坏他们的性命!”

西门庆便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顿,喝道:“岂有此理!这毛太公是甚么来头?竟然敢欺负本州兵马提辖的兄弟,忒也胆壮了!”

顾大嫂便道:“我家这两个兄弟,为人最憨厚不过。哥哥虽是一州的兵马提辖,他们却从来不仗势欺人,只是在山中射猎度日,自甘淡薄,否则,也做两个富家翁多时了!这些年中,登州上下通不知他二人就是孙提辖兄弟,若知道了时,毛太公老贼再狗胆包天,也不敢招惹他二人!”

西门庆听了,肃然起敬,便离座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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