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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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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却是剜自己的心煽自家的肺了。幸亏马伸为救燕青,跑到州里去寻关系去了,郓州的州治须城和寿张一东一西,隔着半座梁山泊,等到马伸回来,自己早已躲羞进水泊深处去了,故人免见,少了多少尴尬。
当下勉强道:“马先生不在,不得面辞,我只给他留书一封即可——闲话休提,你不是闲得慌吗?快快陪我收拾东西去!”
卢俊义押着燕青搬家去了,园中只剩西门庆公孙胜二人。西门庆问公孙胜道:“一清先生,以你慧眼,可知那位折小青姑娘是甚么来头?”
公孙胜沉吟道:“这位姑娘资质之佳,贫道平生仅见,灵物转世,果然不同凡响。不怕得罪兄弟说,你的根骨已是人中龙凤,但比起这位青姑娘来,还差了些!”
西门庆听了笑道:“咱们须眉浊物,比不得女儿家水做的骨肉花雪的肚肠,差些儿也是天理上应当的——却不知当世能调理出青姑娘这等人材的高人,却有哪几位?”
公孙胜摇头道:“兄弟此问,却难住贫道啦!须知有状元徒弟,没有状元师傅,这位青姑娘更是人中特例,岂可以等闲推论?”
西门庆挠头道:“我就怕她背后又牵扯出甚么神仙左道来,她和燕青兄弟的姻缘,若一帆风顺还好,若生出甚么波折,又是咱们梁山的大麻烦!”
公孙胜泰然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吞。”
西门庆无奈地看着公孙胜摇头:“唉!道长你唯恐天下不乱,算得上是出家人吗?”
公孙胜笑道:“那又如何?只消有你坐镇山寨,天塌下来,咱们也是不怕的。”
西门庆这回是摇头加摇手:“道长你高抬我了!”
公孙胜正色道:“这不是高抬,而是如今山上山下十数万人的共同意念!你常日征战在外有所不知,我却是旁观者清啊!”
说着,公孙胜起身,拍拍西门庆的肩头:“兄弟努力!你是我恩师渡化入尘世的,必当有一番大作为!贫道不才,必当为你竭尽全力!”
一稽首,公孙胜飘然回自己屋中去了。西门庆望着他的背影,再想到他言语中提及的十数万人的期望,心里热乎乎、沉甸甸的。深深地长呼吸了一口气,他极目向北,默默地想道:“此时的契丹和女真,应该已经展开那一场逆转乾坤的大战了吧?辽金历史的走向,还会一如既往吗?或者,竟然出现失控的变数?”
但是,那又如何?只消自己还执掌梁山,终究要让这个历史改头换面,重新焕发出另一种不一样的光彩!
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西门庆打了个响指,转身出了后园。今日最重要和最紧急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妥当了,而明天,永远充满了挑战,更充满了希望!
第二日,西门庆、卢俊义、公孙胜、燕青一干人,就近去了梁山的西山酒店,坐船回到山寨。晁盖见西门庆此去不但救回了燕青,还请了卢俊义上山入伙,不由得大喜过望,吩咐全山摆酒,大肆庆祝。
酒宴上,晁盖与卢俊义较量些枪棒,正说得入港时,不由得长叹道:“常言说,既得陇,又望蜀——今日已有卢兄弟同聚大义,若再能请得神将史文恭上山,一来他与卢兄弟师门团聚,二来咱们梁山又多一座干城,岂不是千好万好?可惜……”说着连连摇头。
见晁盖这般说,聚义厅中众好汉都把眼来觑西门庆,却听西门庆笑道:“天王哥哥且收了这心思吧!”
黑旋风李逵跳起来道:“却作怪!晁盖哥哥既然划下了道儿,四泉哥哥就当再寻思个妙计,将那神将史文恭也赚上咱们梁山,才是正理啊!怎的一反常态,先说起丧气话来了?”
宋江喝道:“你这黑厮,恁地多口!席上这么多酒肉,还塞不住你的嘴巴么?四泉兄弟虽智,但人力终究有时而穷,请不动神将史文恭,又算得了甚么?”
众人都点头:“公明哥哥说得不错!(W/U)四泉哥哥不必自责!”
西门庆洒然一笑,举酒照杯,暗道:“我有甚么需要自责的地方?”
宋江又道:“只是,这一回可惜了那匹照夜玉狮子宝马,白送给了神将史文恭,却连个响儿都听不到!早知如此,就该与天王哥哥留下才对啊!”
座中多是爱马之人,闻言一片惋惜之声。
纷乱中,鲁智深一直埋头喝酒,此时终于抬起头来,淡淡地看了宋江一眼。
晁盖笑道:“三郎休如此说。宝马算得甚么?仁义才值千金!那神将史文恭是条铁铮铮的好汉子,宝马送予了他,也不算埋没了神物。再说,青州城下战败了梁中书,咱们梁山得了多少甲仗兵器?算下来赚多赔少,四泉兄弟这一仗可没打错!”
宋江举杯点头:“那是!那是!”
就在这时,有小喽啰上气不接下气地闯进聚义厅来,大叫道:“众位头领,万千之喜!”这正是:
只笑公子失宝马,谁知统帅有良图?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66章 丢人了
听到有喜事临门,晁盖先欢笑起来:“有何喜事?速速报来!”
小喽啰喘息略定,兀自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众位头领,离山寨约一百里处,踩盘子的弟兄们哨到了一伙儿千人队,为首的几个报上姓名,说是甚么圣水将军单廷珪、神火将军魏定国、紫髯伯皇甫端、金毛犬段景住,说是受了西门头领将令,往咱们山上送马来的——真真的,三四百匹壮窜的骏马,有筋力!好毛片!只看得小的眼都花了!”
北宋缺马,正儿八经的骏马,等闲不能够买到,现在听到好马一来就是三四百匹,聚义厅中众人无不又惊又喜,晁盖便问西门庆道:“四泉兄弟,这回使的又是甚么锦囊妙计?”
西门庆这才笑道:“神将史文恭和曾头市曾家五虎,都是难得的好汉,谁人不敬?但若请得他们上山,却荒废了好大一片马场的事业,得了一木,弃了森林,岂是智者当为?因此小弟只以恩义深结之,并请市马,从此之后,战马滔滔不绝而来,神将虽不上梁山,但亦与上梁山无异。”
晁盖听了,叹息道:“四泉兄弟果然想得长远,却是我等短视了!那照夜玉狮子宝马再神骏,也只能一人骑乘,如今交好了曾头市,却可换来千百匹好马,三军皆有福矣——这买卖做得大大上算!”
武松恍然道:“怪不得咱们回军之时,队伍中不见了单将军、魏将军和皇甫兄弟、段兄弟他们,原来是替三弟你往曾头市做买马的使者去了——兄弟好算计!哥哥敬你一杯!”
西门庆连称不敢,举杯饮了。其实,这马买得如此痛快,除了单廷珪、魏定国的故人之力,皇甫端、段景住的知己之情,其中还有梁中书的功劳。梁中书和西门庆订了约,边关若有烽火,梁山必然拔刀相助,为了救兵能做到朝发夕至,梁山向曾头市买马之事,梁中书自然要尽一把绵薄以上的力量了。
有梁中书的说项,有单廷珪、魏定国的故人交情,有皇甫端、段景住的曲意赔礼,再加上西门庆黄粱谷对曾头市众人围而不伤,卖过一番大大的交情,曾长者、史文恭诸人终于做出决定——与梁山化敌为友可以,但卖马给梁山却不行!毕竟曾头市有上万人家,若暗通贼寇的罪名被坐实了,却不是玩儿的!
不过梁中书不是决定每年都会来曾头市买马吗?那正好,每次假如买一千匹,半路上梁山就去“劫”上个五百匹,如此一来,“劫”大欢喜。
说干就干,单廷珪、魏定国、皇甫端、段景住四人贼不走空,引五百玄甲军、五百红甲军当下便“劫”了三四百匹好马回来,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今日正好替西门庆添了威风,涨了声势。
听到有好马将到梁山,众多马军头领的心中先痒了起来,一片心思早飞到百里开外,再辨不出杯中酒是甚么滋味了。林冲游目四顾,大笑着站起,一手拉了杨志,一手挽了鲁智深,扬声道:“托了四泉兄弟的福,林某人的坐骑也该换一换了——哪位兄弟愿随我去看马?”
此言一出,“呼啦啦”站起来一堆人,异口同声道:“小弟愿同哥哥前往!”
这一来,晁盖也起了兴头,推开杯盘道:“既如此,我亦同林教头往山下走一遭儿!”
晁盖既要亲自去,旁人也留不得了,宋江扯起胡吃海塞的李逵,亦道:“小弟且陪天王哥哥同行。”
吴用见堂中众头领都要去,起身道:“众兄弟听了!你们这般乱纷纷的一窝蜂下山去,如何使得?若中了官军埋伏,就是个一网打尽之势!如今大家且稍安勿躁,待我点齐人马,再下山不迟。”
便有人叫起来:“吴军师,你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咱们梁山败得多少官军,现在听到咱们梁山的名头,那些贪官污吏闻风丧胆,梦里也怕,借他们个胆子,也不敢来打咱们的埋伏啊!”
西门庆起身道:“吴军师行的是谨慎之计,众兄弟须要听他。咱们梁山脚下,远的不说,近的就有个济州太守张叔夜,这位张太守可是个有本事的,这两年来虽然未曾与咱们山寨冲突,但一旦他动起来,我心里都怵他三分!这回点人马下山,众兄弟都要随军伍齐行,休要只顾急着看马,却乱了自家行列——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若哪一个敢阳奉阴违,不遵将令,这里有天王哥哥亲手颁下的法刀,裴铁面和鲍丧门掣法刀在手时,休怪军法无情!”
听西门庆这么一说,众人皆肃然道:“我等愿遵哥哥将令!”
于是吴用点起本部八千人马——他与宋江为了和西门庆的讲武堂别苗头,这些日子以来也丝毫没闲着,倒也按照九宫八卦连环阵的阵图练了一支人马出来——此时一千红旗军为前导,一千青旗军护住左阵,一千白旗军护住右阵,一千黑旗军为合后,东北、西北、东南、西南各有一千人马,俱以杂彩旗幡指挥进退——这八千人马团团护住中军,行进间颇有法度,显然宋江和吴用确实费了一番心血。
一百里路,寥寥数人行走不算远,大军征进却也不算近,众人按捺着性子随军走了半天,奇怪的是却没有迎到单廷珪、魏定国他们的马队。按理说,两下里迎面而行,再怎么迟慢,现在也应该碰头了才对啊?可是,怎么那么大一支人马,居然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宋江在前军中,见事态反常,便问身边的吴用道:“军师,你怎么看?”
吴用很沉着地道:“哥哥,此事必有蹊跷!”
但这个蹊跷在哪里?宋江吴用四下里广派探马,却也逡巡不出来。二人商量之后,往中军禀过晁盖,将兵马屯驻在一处小高地上,聚众人议事。
中军大帐里,众头领听到一千余人,三四百匹马突然说不见就不见了,无人称奇道怪,倒是栾廷玉道:“莫不是单将军、魏将军他们中了官军的埋伏?”
吴用摇头道:“也不对啊!如果中伏交兵,怎么的也应该留下些鲜血尸首、死马破旗什么的,可是——道上甚么也没有!”
又有人猜测:“莫非这些新来的弟兄不认识道儿,走岔了路?”
立时便有人反驳:“放甚么屁?咱们梁山已经有伏路的弟兄接住他们了,怎会再把人带到岔路上去?”
正扰攘间,突然听前军一阵鼓噪,好似炸了马蜂窝一般,然后就是一个传令的小兵气急败坏地扑进帐来,一头跪下,大叫道:“启禀宋元帅、吴军师,大事不好了!”
宋江偷眼看了下晁盖和西门庆,紫棠色的脸上微露红晕——前些日子西门庆梁山挂帅,掌了兵符印信,宋江好生眼热,于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命令自己练出的子弟兵喊自己宋元帅,也过一把干瘾。没想到报信的这厮忒没眼色,居然当着大家的面儿喊出来了。
幸好宋江的脸皮够黑够厚,虽然铺了一层羞臊的红,一时半会儿的倒还显不出来——这就是黑人的优越之处。
当下道貌岸然地咳嗽一声,硬起脸皮故作镇静地道:“何事惊慌?”
那传令兵道:“在咱们前军阵前,突然来了一个花不溜丢的大妞儿,这小娘儿们口出狂言,要见西门头领,众兄弟听了不服,言语中不免就放肆起来,谁知那臭丫头抬手就打,也不知她使的是甚么功夫,只在眨眼之间,打了一百多人的耳光,有弟兄连槽牙都被她打下来了!”
宋江一听,拍案而起:“反了!反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竟然敢打老子的人,还把我及时雨宋江宋公明放在眼里吗?”
王矮虎应声直跳了起来:“哥哥且歇怒气,待小弟往前军去,就擒了那妞儿来,也让她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这货自上了梁山后,被西门庆兜头狠狠地打压,几番出乖露丑,气势已大不如前。但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今日一听到有美貌大姑娘来了,他马上就又骚情起来了。
宋江点头道:“还是兄弟挺我!你这便往前军去,多带人手,将那女子给我生擒了来!”
王矮虎大叫一声:“得令!”兴冲冲正要出帐,却听西门庆一声喝:“慢!”
宋江和王矮虎心下都是一凛:“西门庆这厮,又要挑理了吗?”却听西门庆冷着脸问那传令兵道:“你与我实说,前军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传令兵一看到西门庆转世天星的眼睛正盯着自己,马上就怂了,战战兢兢地道:“那姑娘来到咱们军前,说要求见众位头领。前军队里号称兵王的林枫兄弟就道,要咱们通报可以,需有跑腿钱,没钱时,上来让他摸两把也够了。众人听了嬉笑,又有二兵王叶枫兄弟唱起来——姐儿生得漂漂的,两个奶球翘翘的,有心上前摸一把,心里觉得跳跳的……”
此时帐中还有顾大嫂、孙二娘、扈三娘、铃涵四个女头领,听了传令兵的招供,尽把脸沉了下来,心中都道:“宋江那黑厮练出来的都是一帮什么杂碎啊?没的丢了梁山的脸面!”这正是:
将骟待有淫材出,各领粪骚一两年:)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67章 蛇妖毒舌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水泊里本来就是鱼龙混杂的是非之地,其中喽啰兵多为逼上梁山的平头老百姓,还算是朴实本分,但慕名而来的强盗、小偷、草贼、打闷棍套白狼之辈,却也与日俱增。西门庆虽以兵法收勒部曲,又得铁面孔目裴宣大力整顿,但总有一些生性散漫、不喜羁绊、藐视纪律的桀骜不驯之辈阳奉阴违,不服管束。
这类人多少都有些本事,因此才有自视甚高的本钱,讲武堂不收他们,宋江吴用就顺水推舟地延揽了过去,成为练兵中的选锋。操练之余,宋江把出自家收买人心的手段来,众草莽感恩之余,行事间都给宋元帅面子,但大错不犯,小错却是不断的,而且在宋江面前是虚心认罪,宋江背后则坚决不改。对这种橡皮龟,宋江也没辄。
就象今天,走道走得辛苦,调戏一下大姑娘,根本就是家常便饭,可惜的是这一回一口嚼到金蒺藜了——硌牙、扎嘴、溅出来的血都显华丽。
行军大帐中,西门庆问明白原委后,向众好汉道:“调戏妇女,是山寨厉禁,此事本来咱们已经理亏,若再强凶霸道去抓人,咱们梁山‘替天行道’的杏黄旗也没脸再挂了——众位哥哥兄弟意下如何?”
裴宣、鲍旭先齐声应是,众人也随声附和,王矮虎讪讪地缩起身子,宋江黑了脸——可惜他肤色本来就黑,此时即使再铺一层恼怒的黑,一时半会儿的还是显不出来,这就是黑人的不利之处——恨恨地道:“难道此事就这样罢了不成?”
宋江的这些本部人马是他从清风山带出来的老底子,他的统兵之道是一分靠纪律,九分靠人情,今天小的们窝头翻身现了大眼,他这个做大哥的不出头帮着找回来,只怕会伤及今后的威信啊!因此宋江决定了,今天哪怕是挖屎弄尿,撒泼使赖,也要替小的们出头把这口气圆回来!
西门庆洞悉了宋江,他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孝义黑三郎的矮胖小身板儿,叹气道:“哥哥休怪兄弟说,此事还就得这样罢了。莫说那姑娘只是打下一百多人的后槽牙来,就算她把那一百多颗人头都砍了,哥哥这火气上得来,也要下得去才是!”
宋江不服,脑门上青筋蹿起多高来,象一颗孤零零的大号卵蛋,口中兀自喝道:“没王法了!这娘们儿仗了谁的势,敢猖狂如此?”
西门庆道:“在咱们这里,不靠亲爹或干爹的女人,偶尔还是有那么几簇的——喂!小子!外面那位姑娘,穿的衣服是什么颜色的?”最后这一句话却是对那传令的小喽啰说的。
小喽啰急忙回道:“禀上西门头领——那姑娘穿着一身青,就象……”
还没等那厮形容完毕,西门庆身旁的燕青“腾”的一下就跳了起来,众好汉这才发现,原来浪子燕青的轻功也是超一流的。
燕青也顾不上现在是军议了,一伸手揪住了西门庆:“四泉哥哥,莫非是小青来了?”
西门庆把怜悯的目光从宋江脸上转回到燕青脸上,叹息道:“唉!你平时老大聪明的一个人,现在却是越活越回魂了——如果不是青姑娘仙家法大,单、魏二将军带着的一千余人三四百匹马怎么说丢就丢了?难道是插上翅膀飞了?想媳妇想到你这种糊脑地步,天下也算少有的了!”
不见时燕青翻来覆去百爪挠心地想,现在要见了,却又患得患失起来,拉得西门庆更紧了:“终于……终于要见到小青了……哥哥,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过得去吗?”
燕青一刀开了李固的膛,干净利落的手段赢得了整个梁山所有亡命徒的衷心钦佩,现在却又看到他象个即将上马迎亲的新郎倌儿那样忸怩笨拙,众人无不大开眼界。
只是宋江虽然眼界大开,心下却没半分高兴,插言问道:“莫非外面打人的,就是那位寿张公堂上大显神通的蛇妖小青吗?”
现在的宋江真是欲哭无泪。就象西门庆说的,如果来人真是那个神神鬼鬼的蛇妖小青,自己手下那群超级兵王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那帮王八羔子,没事净给我招祸!”现在宋江只怕恼了蛇妖小青,被她顺藤摸瓜,一耳光掴到自己脸上来,那自家的威信就只能留着扫地了。
晁盖此时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大喜道:“来的既是转世真仙,咱们务须见见!快传令,叫前军不得无礼!众弟兄都收拾整齐,随我出营迎接!”
话音未落,就听外面又是一阵鼓噪,然后众目睽睽之下,一枝腊梅花从天款款而降,正落在晁盖面前的帅案上。众人正面面相觑间,虬枝上闭合的花骨朵缓缓地舒展开了,梅花绽放,暗香浮动,花蕊中传出一个女子清脆的声音,随花香荡漾:“三奇公子,本姑娘专程跑来下书,却被你们梁山的这些渣渣给恶心到了——这就是你们梁山的待客之道吗?”
众好汉惊异之余,又不免惭愧起来,只有孙二娘、扈三娘和铃涵两眼放光,盯着桌案上那一枝腊梅,啧啧轻叹道:“哇!好美哦!”
呼延灼身边百胜将韩滔、天目将彭玘站得离花枝最近,二人仔细看时,这枝梅花确实是刚折下来的,木纹犹新,韩滔忍不住道:“这是甚么神仙手段?”
西门庆解惑道:“这是修真版天然环保低碳录音机,就象当初那一场《下河东》,隔着一两百米水面,为什么千军万马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就是因为有入云龙公孙胜先生施展了扩音的道术——其原理与此梅花皆相类。”
呼家将和其他人听了,尽皆恍然大悟。
这时,花中却又有冷叱声传出:“甚么修真版天然环保低碳录音机?一派胡言!还不滚出来见我?!”
西门庆摘星换斗移祸江东:“小乙兄弟,你听,你媳妇急了,指桑骂槐地让你赶紧滚出去见她呢!”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枝腊梅花往燕青怀里一塞。
此真言一出,修真版天然环保低碳录音机里,折小青本来气吞万里如虎的声音一下子偃旗息鼓了。
西门庆哈哈一笑,丹田运气,扬声道:“青姑娘稍安勿躁,梁山之主托塔天王晁盖,引众兄弟这便出营迎接青姑娘芳驾!”
他没有折小青那般借物传音的手段,只好以武学中“千里传音”的功夫来凑合。这门功夫当然不会真的做到音传千里,但内力越是深厚之人,传音的距离便越远,而且音波传送的同时依然可以保持声音的醇和。西门庆在青州与史文恭一战后,临阵突破,内力大进,此时施展起千里传音来,游刃有余,全无窒滞之处。
折小青期期艾艾的声音从花中传出:“哦……哦……咦?原来梁山不是你西门庆做主的啊?嘿……也罢了,原来还有个大头目……这样也好,多少事都省了……好吧!你们来吧……晁盖?谁是晁盖?莫不是帽子里长蘑菇——潮盖(晁盖)吗?”
她在那边嘀嘀咕咕,这边众人听得一清二楚。晁盖用手扶了扶自己的帽子,一时哭笑不得。
宋江听得蛇妖小青把火烧到了晁盖头上,心中暗喜,思忖道:“你这小妖打我的人,我只好忍气;但你得罪晁盖,却岂不是自己作死?晁天王和公孙一清扳厚,惹急了他,老道出手,一张符篆捉了你这只蛇妖,方出我心中之气!”
打定了拨火儿的主意,宋江当下一声大喝:“甚么帽子里长蘑菇?晁天王好歹也是我梁山之主,神仙姑娘说话间与我放尊重些!”
他虽然没有千里传音的内功修养,但想必那枝腊梅花同时兼有传声筒的功效,蛇妖小青冷笑的声音马上传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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