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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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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早听说北边有警,再得报来人尽擒后,笑向众人道:“这些金贼,来得迟了!”
不多时,俘虏带到,皆扔在帐外,狼狈一地。
西门庆看着这些人,悠然笑道:“你们之中,哪个会说我们中原话?”
为首女真年轻人应声道:“大人,小人颇服了些汉化,能说,会写。”
西门庆一笑,命人把他带入帐中,给他看了个座,好言安抚道:“常言说得好——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看你们这模样,也不象个来打仗的,必是使者——既是使者,为何不军前通报,却贸然动起手来?”
女真年轻人两眼骨碌碌一转,拜倒在地,大声道:“大人说的是,小人是使者——原是小人不好,几个手下恃勇斗狠,不好好通报,却与大人的勇士动起手来,结果恶有恶报,已经都被砍死了。他们自作孽,却不干小人们的事!”
西门庆嘿嘿一笑:“前事我不追究,只问你一句——既是使者,所来为何?”
那女真年轻人赶紧媚笑:“大人!您听我说——我家的表叔数不清,不是那大婶他不登门……”这正是:
元首谋攻何来早,军师反间势已迟。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54章 祸笼
新改名的紫头山上,还是完颜宗望负责瞭望。
这些天西门庆堵在女真人的归路上,不吭不哈不交战,也不知葫芦里卖的啥药,虽然紫头山上有缴来的辽军粮草,不愁吃喝,但它无所事事闷得慌啊!
因此完颜宗望每天都望眼欲穿地扫描西门庆的营盘,恨不能手臂能变长,将下面的一潭水都搅混了,也好让大家伙儿活动活动筋骨。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西门庆营盘辕门大开,从里面吐出一人来,风风火火就往紫头山山口来了。
完颜宗望精神一振——莫非这是西门庆先憋不住,下战书来了?赶紧也往山口赶。当他下到山口的时候,那个人也离山口几步路了,远远就喊:“弟兄们,别放箭,是我!”
听这声音,完颜宗望就是一怔——这说话声儿怎么这么耳熟呢?
就听守备的女真哨兵大叫:“大爷们认得你是谁?站住!再敢往前蹭,就放箭了——你是什么人 ?从哪里来?干什么的?”
那人一嗓子就嚎了起来:“我把你们这些不长眼睛的奴才!连我也不认识了——滚开!去叫我宗干、宗望、宗弼舅子们来说话!”
“草!”完颜宗望这时终于咂摸过味儿来了,“怎么是他来了?”
当下排开众人,大步上前:“祸笼!祸笼!是你小子吗?”
这个祸笼,就是刚才在西门庆面前担足了心思的女真英俊年轻人。现在看见完颜宗望,可算是见着亲人了,一头就扎了过来:“我的好哥哥诶!我可活着见到你了!哇啊啊——”还就哭上了。
完颜宗望被他滚得一前襟子鼻涕眼泪,忙不迭地把这祸往外推:“怎么了怎么了这是?你不是在这里抱老窝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祸笼抹抹眼泪,又伸手扯住完颜宗望:“好我的哥哥欸!快带我去见狼主!见狼主!紧急军情!紧急军情啊!”
一听说是紧急军情,完颜宗望心上就打了个突儿,一时也顾不上多问,健步如飞,拉了祸笼就往山上疾走。这祸笼虽然是女真人,但就是一废物,被完颜宗望扯得踉踉跄跄,口里大呼小叫:“哥!我的亲哥!你慢些儿!再快,我就要掉沟里了!”
完颜宗望心下烦躁,冷哼道:“笑话!有老子在,还能让人掉沟里?”脚步更快,牵羊一样扯了祸笼上了山。
一见着完颜阿骨打,祸笼二话不说,先跪倒在地,放声大哭。
完颜阿骨打一见祸笼,也是大惊,急问道:“祸笼!你怎么在这儿?难道是家里有什么变故不成?”
原来,这祸笼是完颜阿骨打的四女婿。完颜阿骨打的四女儿叫巴剌,是小老婆陪室所生,完颜阿骨打大败辽国称尊号大圣皇帝那一年,巴剌正好十五岁,正月十五那一天随母亲陪室往宝胜寺还愿。巴剌长得俊,引得人山人海来看,这其中就有祸笼一个。
人在看巴剌,巴剌也在瞄人,一瞄就瞄到人丛里年轻英俊鹤立鸡群的祸笼了。女真人风气开放,没那么多穷富讲究,巴剌和祸笼当场就在眉梢眼角上递起情书来,你有情我有意,成了两只拴在一条无形绳子上的蚱蜢——就这样,一直等巴剌跟着额娘陪室回了所居的布达寨,祸笼都在后面跟着。
第二天正月十六,是女真人传统的“纵偷日”,这一天未婚男子如果能瞒过未婚女子的家人,把人家女儿弄上手,就可以坐实这一门亲事,所以这一天又叫“偷婚”。这祸笼色胆包天,还真趁着正月十六的机会往布达寨偷巴剌去了,而且,还真让他偷着了——巴剌不喊不叫不抵抗,让他随便背了抹头就跑。
可是巴剌到底也算个公主了,祸笼跑得再快,比不上众人眼快——终于还是被发现了。于是鸡飞狗跳间,大家骑马追赶,把祸笼一绳子捆了回来。
事情闹到完颜阿骨打那里,完颜阿骨打正跟众文武喝酒,一听这话乐了:“咱女真人行偷婚,巴剌是公主又怎么的?违背了这个还算啥女真人 ?好!今天喜上加喜,新驸马参加宴会,咱们再尽情干一杯!这小伙子敢动公主的脑筋,是个英雄,配做我阿骨打的女婿!”
完颜宗用在旁边听得大不以为然——得!咱们女真没人了!什么不稂不莠的籽子都能弄个英雄的顶子戴戴!
智多星果然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婚后一考量,这祸笼除了一张小白脸儿卖相好,其它都不咋滴——想想也是,这两年连连对辽国用兵,青年男子大都编进了猛安谋克,这祸笼却想方设法躲过了兵役游手好闲,能是块好饼吗?
虽然众人遗憾,但对巴剌公主来说,这小白脸儿就是她的全部!完颜阿骨打见女儿称心,也就一眼睁来一眼闭,撒手不管他们少年夫妻的闲干了。
这回南征,完颜阿骨打知道这个女婿没用,上阵就是送死的材料,因此特别把他给女儿留下吃安稳饭,平时跟着吴乞买多学学治理之道,也是将来的一条出路——没想到,这么一个废物,今天居然有胆子撒腿跑到兵荒马乱的前敌来了!
左右都催祸笼:“狼主问你话呢!哭什么?还不快回答!”见祸笼来得蹊跷,哭得凄惶,这些人心上也慌了。
祸笼好不容易哭顺了气,这才说话麻溜起来:“狼主啊!可了不得了!咱们老窝被人给端了!您再不带兵回去扑火的话,可就什么都完了!”
一句话好似惊天霹雳,雷得帐中众人都是里焦外嫩。
完颜阿骨打一屁股墩在了椅子上,他这几天心惊肉跳的,坐立难安,没想到应验在此刻。
不但是完颜阿骨打,帐中人都急了,谁没有家人在涞流河上啊!其中最急的算是完颜宗望,他在对辽国的攻略中,掳到了天祚帝的女儿蜀国公主余里衍,两个人干柴烈火,被窝刚捂热还没几天呢,这要是有个长短……
想到肉紧处,完颜宗望一把搋起了祸笼,叫道:“我的公主怎么样了?”
祸笼哭丧着脸:“我说了,哥子休急——你的公主和我的公主,都让高丽人给抢去了……”
话音未落,完颜宗望大叫一声,一挥手把祸笼象破布袋一样直摔到地上,摔得祸笼好悬没背过气儿去。
还是完颜宗干稳重,急抢上来按住完颜宗望:“阿玛面前,二弟休得失态!”
说着又扶起了祸笼,虽然看不起这个妹夫,但也不能眼看着他被摔死了,要不跟谁嘴里往出掏情报?
祸笼正眼冒金星,模模糊糊中就听耳边有人在耳边问:“妹夫,咱们老巢被劫,关高丽人什么事了?”
长出一口痛气,祸笼叹道:“好我的大舅哥欸!你不知道,真真是福无双降,祸不单行,自阇母殿下领支前人马走后,咱们正好好过着日子,突然有一天,无数高丽人就兵临城下了!”
完颜兀术怒道:“高丽狗竟然如此大胆?!”
元园却疑问道:“咱们老巢十个寨子,道路多少迂回处——高丽人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地攻过来?”
祸笼哭道:“娘娘有所不知——给高丽人带路的,就是早多少年被咱们完颜女真打跑了的乌春女真,这帮丧家之犬,也不知在哪里窝了这么些年,今天他们又回来了!乌春女真领头的号称甚么曾头市曾长者,五个儿子曾家五虎,个顶个都是好本事,他们领了高丽人马故地重来,如入无人之境,等咱们发现的时候,布防什么的都已经来不及了啊!”
完颜阿骨打这时涩声道:“纵有乌春部昔年的漏网之鱼,加上乌合之众的高丽人,但老相撒改、御弟吴乞买岂容他们猖狂?”
祸笼哭道:“我说了,狼主休急——除了高丽人、乌春部,还有一个辽国人,叫什么兀颜光的,此人阵上仗条浑铁点钢枪,杀到浓处,不时掣出腰间铁简,使得铮铮有声,端的是有万夫不挡之勇——老英雄撒改上前接战,斗不三合,便被此贼一枪挑于马下,壮烈归神!”
完颜阿骨打大叫一声:“痛杀我也!”两眼泪流,却已说不出话来。
众人急扶。但军情紧急,完颜宗用还是替完颜阿骨打问道:“吴乞买殿下呢?”
祸笼再哭道:“除了兀颜光,还有个甚么神将史文恭,骑匹照夜玉狮子,挺枪来和吴乞买勃极烈交马——只一合,吴乞买殿下心口着枪,就此撷下马去,不治了……”
完颜阿骨打一口鲜血喷了个满堂红,昏晕过去。
幸亏他晕了,所以后面祸笼补刀的话就没听见:“……除了史文恭,还有个叫做玉麒麟卢俊义的,也一般厉害——折了两位大人后,咱们二三十号女真勇士上前要跟兀颜光、史文恭拼命,这卢俊义却一匹马、一条枪截在头里,只是几呼吸的工夫,二三十号人或擒或杀,都折在了此人的手里……”
众女真人听得脑袋上青筋嘣嘣直蹦:“别说了……后来呢?”
祸笼愣怔了半天,不知道别说的后来该怎么表达,最后言简意赅道:“后来高丽人攻入群龙无首的寨子,烧杀掳掠……咱们完颜部女真百不存一,都星散了。”
完颜宗用又问道:“那你是怎么来的?”
提起这茬,祸笼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我与族中十数个勇士往南来寻狼主报信,碰上了西门庆的兵,被一窝儿端了。仗着我会说几句汉话,哄骗西门庆说我是使者,来请狼主写降书纳顺表的,因此西门庆才放我上山来。”
这时,完颜阿骨打悠悠醒转,仰天长叹:“完了!全完了!”
却听帐外军声涌动——原来是帐边守卫的军士听到祸笼言语后,心惊胆裂,口耳相传,瞬息间噩耗不胫而走,这时候已经传遍全军了。
都是女真人,谁没有家室?听到老巢被端,这些人都堵在完颜阿骨打军帐外,乱叫:“狼主,快带咱们打回去救亲人吧!求您了!”
完颜宗用眼看群情汹涌,心中暗叫不妙——这要是炸了营,紫头山不攻自破,那时谁也别想有好果子吃——因此完颜宗用折迭扇一摇,已然计上心来,屈身向完颜阿骨打附耳道:“狼主,微臣这里有一计,可先定军心,再图后事!只是——不知道狼主舍得舍不得?”这正是:
驸马报丧惊魂胆,军师出计补乾坤。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55章 断腕
完颜阿骨打这些日子接二连三死血亲,这时终于恍然有悟:“报应啊报应!若不是我妄起兵戈,杀戮无辜,我完颜女真也不会落得今日如此一败涂地!”想到苍凉处,心头又是一阵热血如沸,非呕之不足以解其困。
正当此时,却有完颜宗用献计,并问他舍得舍不得。完颜阿骨打心中惨笑:“事到如今,完颜女真部已经国败人亡,还有甚么家当剩下来?但能挽回这天命,我连自己这颗头都送得出去,旁的还有舍不得的吗?”
呼了口血气,完颜阿骨打挣扎着道:“先生有话尽管明说,寡人无有不从。”
完颜宗用以蚊蚋般的声音在完颜阿骨打耳边道:“便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不过是寥寥数语,却听得完颜阿骨打心中剧震,看着完颜宗用愣怔了半天,听着帐外越来越高亢凄厉的士兵请命声,完颜阿骨打终于长叹一声:“任凭先生处置!”
这一句话仿佛耗尽了完颜阿骨打身上所有的精力。闭上眼睛后,他颓然向后一倒,依进了元园的怀里,一瞬间仿佛年老了二十岁。
完颜宗用点点头,转身把祸笼从地上拉起来,和颜悦色地道:“今日事急矣!我有一计可定军心,却要借驸马一物使用。”
祸笼知道完颜宗用是狼主驾前第一个红人儿,哪里敢失了礼数?弯腰低头,连许包票:“但凡是小人拿得出手的,无不倾其所有为国师献上!”
完颜宗用笑道:“哪里有那么麻烦?此物非别,就是驸马你的项上人头!”
一言既出,祸笼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完颜宗用变了脸,呼喝着完颜阿骨打的亲卫扎也将祸笼擒下,祸笼大叫无罪,完颜宗用冷笑道:“你这厮素无信行,今日更与西门庆勾结,上山来散播谣言,乱我军心,欲效垓下楚歌之意——这般小伎俩,安能瞒得过狼主之洞鉴?你这厮身为女真人,却与异族勾结,吃里爬外,罪不容诛!今日我奉了狼主旨意,就要将你一刀斩却,以做为臣不忠,为子不孝之典范!”
生死关头,祸笼反倒激出了当日偷公主时女真特色的英雄气概,大骂道:“完颜宗用!你本是汉蛮,却跑来我女真部,岂不是与异族勾结?岂不是吃里爬外?岂不是罪不容诛?要下刀,也当先杀你自己!老子倒要怀疑,你才是西门庆派来的奸细,撺掇着我们狼主倒行逆施,好让你们中原汉蛮从中得利——否则我们女真人满万后天下无敌,怎么你当了军师后打一阵败一阵?”
完颜宗用被骂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挥碎了折迭扇,连声狞叫:“速速与我斩讫报来!”
祸笼大叫一声:“我有扑钗老太后亲笔懿旨护身,谁敢斩我?!”
众人听了,都是一呆,完颜阿骨打却是精神一振,从元园怀中挣扎起来,连声道:“四婶母竟有书字传来?快快拿来我看!”
祸笼瞪了完颜宗用一眼,从靴子底里抽出一张白绫子来献上。完颜阿骨打展开这张臭烘烘的白绫子看时,却是一封血书,书中文字一会儿汉字,一会儿女真文,确确实实是四婶母扑钗手笔。
想当初完颜阿骨打族中变法,推行汉化改革,创立女真文字,多有守旧老人或拒不相从,或阳奉阴违。关键时刻,还是扑钗老太太站出来支持,自己坚持学汉字,写女真文,做了众人的表率,完颜阿骨打的改革才少了无数阻力。
这样一封汉文加女真文混杂的手书,旁人万万伪造不来,完颜阿骨打看着那熟悉的笔迹,黯淡的血迹,心如刀绞。字里行间语气很淡,透着七老八十的老人特有的那种看淡了生死的味儿——完颜女真的十数个寨子尽数被打破,乌春女真带着高丽人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大势已不可挽回。完颜阿骨打的几个老婆,老太太都已经安排她们自尽了,肯定损不了大金国皇家的脸面,老太太也把自己的侍女尽都毒死,现在毒酒壶就在自己怀里抱着,蘸了黑血给完颜阿骨打写最后一封信,叮嘱完颜阿骨打务必要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将来打回涞流河,尽灭乌春女真和高丽匪,为今日受辱的完颜女真报仇!
完颜阿骨打阅毕,突然大叫一声,猛然站起,虎掌撕扯处,将那张血写的白绫捽得粉碎,一挥洒间,帐中乱雪纷飞。做这一切时,完颜阿骨打心中的惨痛,真如刻骨抽髓一般,但想到四婶母吩咐的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又硬生生受了下来。
众人见狼主突然发威,无不拜俯,心下正忐忑间,却听完颜阿骨打厉声道:“祸笼兵败被擒后,贪生怕死,降了异族,今日更伪造皇太后懿旨,上山来赚我军心……”
祸笼只听得目瞪口呆。扑钗老太后懿旨一出,他自以为咸鱼翻身,从此稳如泰山,没想到完颜阿骨打突然翻脸不认女婿!情急之下,祸笼扑拜于地,哀声道:“阿玛!阿玛!孩儿我是冤枉的!我是死里逃生,跑了上千里地来给族人们送信搬兵的呐!孩儿再没用,也是女真人,怎么会象汉蛮那样吃里爬外,卖族求荣……”
完颜阿骨打脸庞如铁石一般,冷然道:“祸笼勾结外人,乱我军心,诋毁重臣,罪在不赦!来人啊!速速将他推出斩了,传首三军,以安人心!”
亲卫扎也往上一闯,揪了祸笼的辫子将他拉出帐外,当着所有女真人的面,手起刀落,将祸笼死不瞑目的人头砍下。
完颜阿骨打出帐,亲手将人头拎起,大喝道:“祸笼虽是我女婿,但贪生怕死,逃避军役,是女真人的耻辱!今日他更投降了汉蛮西门庆,被西门庆教导了一番瞎话,上山来欺哄咱们所有人!可是——狐狸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如今祸笼的谎话已经被戳穿,西门庆的诡计已经被识破!祸笼犯着重罪,虽是我女婿,也不能赦免,因此一刀将他杀了,曝尸三日,让天罚这女真叛徒!”
众女真人看到完颜阿骨打阵前斩婿,祸笼血淋淋的人头作不了假,无不信以为真,纷纷拜倒请罪:“俺们一时信了祸笼的谣言,围住了狼主的帐篷叫喊,还请狼主重重治罪!”
完颜阿骨打挥手道:“这都是山下西门庆的诡计,连我都争些儿被祸笼瞒哄了过去,如何能怪得你们?都起去吧!好生守稳了紫头山,莫让西门庆趁机攻上来!”
女真人安了心,纷纷散去。完颜阿骨打收拾了散乱的心怀,望着山下西门庆营盘,恨恨地想道:“西门庆!你狠!恁的好算计!”
西门庆当然好算计了。他临敌用兵,先求胜势,胜势成然后战,自然所向披靡。与金国开战后,他调兵遣将,安排下三条计策,三路人马。
第一计,母马计,西门庆领联邦军亲自施为,一鼓而破女真,得马两万余匹,大赚特赚。
第二计,迂回包抄,断敌归路,由耶律余睹引辽军主场作战,在浑河一线设下了伏击圈。这些名义上已经在燕云之战中阵亡的幽灵辽兵突如其来,几乎让女真人吃了大亏——只是西门庆人算不如天算,元园横空出世,耶律余睹又在女真人的前后夹击下吃了个大败仗,幸亏有耶律大石万骑东来,重新稳住了阵脚,战果才没有产生过大的偏差。
第三计,渡海强袭,直捣黄龙!完颜阿骨打攻略辽国,计划南侵,西门庆也在打他老巢的主意。想当年完颜女真将乌春女真象风卷残云一样赶逐,逼得一路乌春女真渡海入宋,成了曾头市的祖先,这深仇大恨,曾家人无日或忘。
今天,西门庆给了他们报仇雪恨的机会,曾头市人马无不攘臂而从,在西门庆的运筹帷幄下,辽国都统军兀颜光被派出使高丽,向高丽王借道保州。
高丽已经忍金国很久了。金国自崛起以来,侵略成性,不但占据了辽国的大片土地,而且将贪婪的目光盯在了高丽的领土上——保州之地,若不是名义上成了中华联邦在高丽的租界,金国人早已下手多时了。
即使如此,金国人也没放过高丽。这两年,高丽境内的马匪突然多了起来,这些家伙来去如风,四处劫掠,高丽兵素来积弱,奈何他们不得。但高丽人心里雪亮——这些马匪,全是女真人扮的!看到高丽和中华联邦开了白银人参的商路,大发其财,这些强盗就上门了!
西门庆派来兀颜光借道伐金,正中高丽王的下怀,不但一路绿灯全开,而且更加积极地派兵助战——一来抱中华联邦的大粗腿,二来得报国仇,这公私两便的机会,真千古一时也!
各方协调完毕,中华联邦海战史上第一次大规模抢滩登陆战正式拉开序幕。联邦海军由阮氏三雄指挥,江南明教敌忾同仇,再派战船五百艘、水军五千人助战,为头四个水军总管,名号浙江四龙,哪四龙?玉爪龙都总管成贵,锦鳞龙副总管翟源,冲波龙左副管乔正,戏珠龙右副管谢福。
一时间,东海海面上万帆竞渡,千舸争流。这正是:
陆上方说母马至,水中又见战船来。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56章 屠戮
万事有得必有失,元园驰援、完颜阇母送马,固然增强了完颜阿骨打的实力,但是,女真老巢的守备就更加捉襟见肘了。
女真人万万没想到,致命的攻击会从海上来。在识途老马乌春部女真的带领下,中华联邦军一路衔枚疾进,直到兵临城下将至濠边,女真人这才反应过来。
撒改、吴乞买仓促迎战,落了个螳臂挡车、粉身碎骨的下场,女真最后的抵抗力量崩溃后,军队开始屠城。本来,西门庆还想象从前一样,用比较温和的手段解决民族冲突,但完颜阿骨打在辽境中的大屠杀激怒了西门庆,因此传达给海路军的命令就是种族灭绝。
女真崛起,建立金国,完颜阿骨打从会宁府开始,一路上修建了城子、南城子、北城子、营城子、单城子、双城子、车家城子、大半抢城子、小半抢城子和寥晦城(亦称对面城),共计十个城子。在城子中间还修建了金达沟寨、呼勒希寨、达河寨、布达寨、矩古贝勒寨、阿萨尔寨,共计六个寨子。前十个城子全是屯兵练兵之用,后六个寨子则是完颜阿骨打七房妻室居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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