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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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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真勇士虽愤得七窍生烟,但狼主有严令——别管屁股,只顾脑袋——于是女真人只是埋头狂奔,再不回顾。辽军倒也见好就收,并不追赶。

疾驰中完颜阿骨打见身边完颜宗用面有忧色,问道:“先生何虑?”

开口就灌风,完颜宗用吃力地道:“我想西门庆何等人物,岂能这点儿布置?前言只怕大有凶险……”

话音未落,就听后队里又一阵鼓噪,原来女真大队刚过,后方险峻处又冒出一队中华联邦军来,将女真后队咬了一口就跑。

元园道:“如此没完没了,没等回到家乡,士气已经折尽!不如且缓下马力,以静待哗,与敌一战!西门庆分段狙击,兵力拉得太散,正面对敌,肯定奈何不了咱们。”

听元园说得有理,完颜阿骨打命令人马缓行,守株待兔。谁知西门庆不是古时宋国的那只蠢兔,看到天光大亮,女真人结阵缓行,他就说什么也不来了。

女真鼓了半天气势,再而衰三而竭,到最后肚子饿得咕咕直响,只好埋锅造饭。谁知炊烟升腾不一会儿工夫,呐喊声大作,一队中华联邦军气势汹汹扑来,那架势不象是来讨战的,倒象是来讨饭的。

一见敌人,女真勇士眼珠子都红了,骂骂咧咧翻身上马,就待和来敌玩儿命。谁知来敌跑到弓箭射程之外,就勒马不走了,在那里大呼小叫,让女真人有种过去。有种的女真勇士受不得激,蜂拥而上,这伙敌人转身就跑。

完颜宗用唯恐西门庆有埋伏,急命鸣金,女真勇士骂骂咧咧刚回来,那群讨战讨饭更讨厌的家伙又来了。

几个回合下来,女真勇士崩溃了:“有种你别跑!”对面也不甘示弱:“有种你来追!”只气得女真勇士们捶胸顿足。

这时终于有人反应过来:“我们的饭!”

杯具的是——不但饭成了焦炭,连好几十口锅都已经炼了。

跟后世的天朝不一样。天朝是顶尖的好东西都往外国送,彰现一枝独锈下的物博人美;而西门庆却是好东西都紧着自己国人用,凡是出口的虽然不能说是残次品,但质量也只能说是勉强过得去——出口到女真人这里的铁锅也不例外。

女真人见赔了早饭又折锅,无不如丧考妣,铁锅可是好东西呀!他们宁可赔了夫人又折娘,也不愿意折锅。

激愤之下,女真勇士兵分两路,一路冲着那队赖皮兵破口大骂,一路重新淘米做饭,对剩下的锅唯恐有失,更加呵护倍致。

二茬饭将熟,骂人的口干舌燥,嗓子都拉伤了,大家瘟头瘟脑准备回来吃饭。偏这时,那支一直嬉皮笑脸的滑头军一声呐喊,直扑而来,闪电般截入女真军阵。

完颜宗用看得分明,那队敌军甩开披风后,现出两员大将——上垂首一位年方弱冠,却是白马银枪,生龙活虎,正是岳飞岳鹏举;下垂首一位蜂腰猿臂,五指修长,乃是没羽箭张清——二将引人卷风而来,眨眼间,女真人锅翻碗倒,乱成了一窝蜂。

岳飞生性善良,见女真人锅中食物清苦,便枪挑了活人送进锅里,以鲜血鲜肉来加料;张清禀性恶劣,见不得女真人过年,石子横飞,不砸人不砸马只砸锅,等马背上携着的所有石头都砸完了,这才意犹未尽地拉了岳飞抹头就跑。

两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女真人损失不大,只不过收拾残局,行军锅百不存一,女真已经失业的伙头军们无不以头抢地,痛哭失声。

完颜阿骨打到底是狼主,可以搞特供待遇,前边折腾得如火如荼,后边他的饭早吃完了。听前面嚷乱得不成样子,亲自莅临视察后,完颜阿骨打大叫:“汉蛮欺人太甚!何敢坏吾炊器?!”

说着召集女真众贵族,大家都以为狼主怒了,要拉帮结伙去跟西门庆拼命——谁知完颜阿骨打号召的是,希望女真贵族们把自家的锅分给士兵们使用,说着狼主带头捐出了自家的女真第一锅。

没奈何,女真贵族们只好以狼主的马头是瞻。女真士兵们得到了来自于狼主的珍贵礼物,士气重振!

于是抓紧时间吃了一吨半饱不饱的夹生饭后,女真人抖擞精神,打点行装,放下包袱,开动机器,再次踏上了任重道远的还乡团道路!这正是:

举足只觉路漫漫,拔步才见夜茫茫。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59章 杀人

一路之上,西门庆将“衔尾而击”这个词发扬到了极处,就是不跟你纠缠,只是时不时恶心你一下,女真人吃不饱,睡不香,被骚扰得士气沦丧,走路都打晃。

最可怕的是,军中起了流言——确切地说那不叫流言,而是真相透露——毕竟完颜阿骨打的亲卫扎也都知道故乡失陷的内幕,他们也是人,也有三亲六故亲疏远近,于是不经意间,祸笼无辜的事实被暗中传开了。

女真人陷入了隐约的恐慌中,所有人都不愿意相信可怖的真相,他们一心想要回到家乡,亲眼印证,在此之前,他们宁可相信狼主,那样还有一缕希望。

元园感受到了军中沉重的气氛,于私帐中向完颜阿骨打道:“士卒归心一起,战心便失,而西门庆如附骨之疽,紧咬不放——如此下去,未等回到故乡,咱们女真便先要崩溃了!”

完颜阿骨打这些天胡子拉茬,显得又苍老了二十岁,听了元园之言,惨笑道:“若爱妃言,如之奈何?”

元园叹息一声,拜倒于地:“妾身愿引死士,为大军后殿!我这里拖住西门庆,狼主便可无后顾之忧,安然返乡了!”

完颜阿骨打一听,猛然立起,摇头道:“此事万万不可!对手可是西门庆!爱妃轻兵殿后,九死一生,我还不想当寡人,岂容你胡为?”

元园见完颜阿骨打真情流露,心中欢畅,暗想:“你能这般顾惜着我,元园此生足矣,还更奢求些什么?”深吸口气按捺住心头激荡,元园淡淡地道:“金国大业,元园之身,孰轻孰重,陛下!你心头岂无定夺?世间可以无元园,却不可无陛下!我不要我的山音阿哥象丧家犬一般东逃西走,我想他做英雄,把所有的苦难都踏在脚下!”

完颜阿骨打热泪夺眶而出,前尘往事滚滚而过心头,猛抱住元园,无声凝噎,难以言语。

元园反抱了完颜阿骨打,低声安慰:“陛下宽心!元园本事虽低,万马千军中,也能杀条路出去——殿后虽然凶险,但事关国运,咱们不能因私而废公啊!”

完颜阿骨打搂紧了自己的女人,唯恐一松劲儿,便会永远失去她。不知过了多久,帐中油蜡燃到了尽头,轻轻爆了个花儿,一点光明大作后,就此熄灭了。

第二天,元园当众请令,愿为全军殿后,众皆大哗。完颜兀术百般劝阻不住,又见父亲低头不语,心头又悲又怒,大声道:“既如此,孩儿与额娘同去!”

元园面沉似水,突然一掌掴在完颜兀术脸上,厉喝道:“如今大金危在旦夕,元园一介女子,死便死了,汝等男子,不留得有用之躯,为国谋后,竟欲陷身死地,以逞一快,此愚行与驴骡何异?你因小而失大,不智一也!恋母而忘父,不孝二也!眷家而失国,不义三也!我元园女中丈夫,没有你这种不智不孝不义的儿子!”

完颜兀术被这一掌打得嘴角流血,翻倒当场,听母亲说得决绝,猛然间捶地大哭,声若伤狼。

元园咬着牙,更不向儿子看上一眼,转头对完颜阿骨打道:“臣妾所请,唯陛下圣裁!”

完颜阿骨打心如芒刺,但迎着元园激励的眼波,终于还是涩声道:“爱妃之言——孤准了!”

元园最后向完颜阿骨打拜倒,然后振衣而起,大步出帐,再不回顾。帐中众女真皆向元园背影致礼,莫敢仰视。

出了虎帐,元园击鼓点军,众女真辐辏而来,却见高岗之上,元园素缨白甲,气概凛冽。

见众军毕集,元园叱道:“我女真起于海西,经历多少苦难,莫不坚韧不拔,前赴后继,披荆斩棘,方有大金一国之气象!祖宗英灵,理当无日或忘——今日尔等一逢小败,便垂头丧气,斗志全销,还有脸自夸是女真勇士吗?”

元园丹田气鼓荡成音,三军皆闻,一时间,剽野之性奋激而起,众女真荷荷而呼,有如兽血沸腾。

却又见元园双眉竖起,二目生寒,厉声道:“这几日西门庆欺我女真太甚!元园虽是女子,亦有羞耻之心,此恨不雪,死不瞑目!今日我已向狼主请令殿后,若有勇猛敢死之士,便请上前,与元园同去!无胆之辈,不敢有劳,待我等战死之后,你们来拾捡我们的骸骨吧!”

陡然间,女真人鸦雀无声。

元园拔剑厉喝:“今日元园赴死,随行者何在?”

大地之上,突有雷音并作,女真勇士无不拜倒:“愿随娘娘死战!!!”

人心思效,不愁人少,只患人多。元园精益求精,简其中骁勇果敢之士三百,皆健马雪刃,布阵若连城。管军需者欲献粮秣,元园冷笑道:“餐敌肉,饮敌血足矣!负粮何为?”三百女真挥刀指天,齐声应和,闻者莫不壮其气。元园提枪上马,向完颜阿骨打虎帐处点首三下,一骑当先,出营而走。

很快,西门庆得报——敌军大队起行,却留下三百断后人马,其精气神与以往大大不同。前军带队的小李广花荣识得厉害,约束住了岳飞张清,不进而对峙。

西门庆听了,诧异道:“能让花荣将军如此谨慎者,倒不可不见识一番。”于是带领亲卫人马,往前线疾行。

马不磨蹄,片时即到——原来是元园见了花荣人马,二话不说,吹鹿哨叫人直冲上来。花荣避其锋,亲自断后,连射出头呆鸟七八只。元园大怒,飞马与花荣对了三箭,心下顿时忌惮,遥逼而不敢近——但是这一追一逐,离西门庆一军却更近了一步。见花荣身后又有援军到来,元园约束人马,寻处高地,审时度势,待机而动。

两下里相距不远,彼此互相打量,西门庆不由得赞叹道:“这一队女真人行伍虽散,气势却凝炼一体,浑若天成,其锋芒凛冽处,难抵难当,真死士也!花荣将军,你避而不战,做得很对,放普通人马与这样的敌手正面交锋,非良将所为!”

花荣避战,张清岳飞心中都怀不满,听了西门庆之言才消了下去,皆想道:“连元帅都这么说,看来对面女真人马确实有厉害之处。”

却听西门庆又吩咐道:“非常之敌,当由非常之军对付——调我杀人军上来!”众将一听,无不兴奋。

西门庆自引军八百,其中三百号杀人军,皆由梁山讲武堂精锐组成。杀人军的训练,在中华联邦军队列中,号称第一残酷。

首先,选拔杀人军候选之士时,还要同时选拔一批贪官污吏及重罪者,贪官污吏家属中年少有力者亦入选。

然后,进行杀人军候选者的筛选。第一关,当然是考较杀人的手段——将贪官污吏裹以白布,标以红心,红心处皆要害。但红心所标处,是为厉禁,不许下手,其余地方随意——这样的考核方式,一来是节约材料,二来是观察候选人杀敌手法是否娴熟,进刀方式是否凝练,心理素质是否稳定……综合之后,就可以做出对候选人的直观评价。

第一关,取出刀最多,杀人最少,而肢体不酸,心不动摇者为优胜,一批资质差者就此刷掉。

试炼时,被选出的受刑者家属全程陪看。

第二关,略做休整后,死者,将死未死者,还有新鲜的活体,每个候选人都发一份,当场进行精细分解,以此比较死尸、垂死者与新鲜活体内部的细微区别,并由此摸索人体肌肉、血脉、骨骼、脏器、关节、穴道等诸般要害。分解完毕后,候选人要向梁山医学院提交口头报告,讲述分解过程中的心得体会。

这第二关不但考核杀人军候选人,而且对梁山医学院也大有裨益。经过这样的实际操作,以神医安道全为首的医学大家对人体内部的认知不断加深,加上梁山蒙汗药的不断改进,人类第一次提出了内科手术的概念,而且手术一开始就进入了麻醉无痛时代。

这一关后,又会刷掉一批候选人,不会被刷掉的是那些受刑者家属,他们还是全程陪看。

第三关在一座巨大的圆形屋子里进行。这里灯光昏暗,满目皆红,四壁锋利的钩子上钩挂满了从新鲜,到干涸,再到腐烂的生物脏器,从小块的胚胎到大块的器官肢体,应有尽有。空气中充斥着层次不同的血腥味儿,或腥甜、或腥苦、若腥臭,杂糅于一体,中间还混合着檀香味儿。

没错儿,就是檀香。这里不但点了供神用的檀香,而且还安排了佛门之梵唱,道家之吟诵,这本应是超度亡魂的正声,却因圆形建筑的反射关系,在屋中四下回荡,听着反而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就在佛道的吟唱声中,考核杀戮开始,材料从婴儿到老弱,各色齐备。西门庆曾经出过一个上联——火炼贪官,飞一片,灰一片,结果无人能对。后来有一个参加杀人军第三关选拔成功的士兵对了出来——手撕婴儿,流半边,留半边。

此对一出,西门庆击掌称赞。

由此可知,这第三关的考核内容不是快杀,而是慢杀,但与第一关的慢却又有所不同——各色惨叫声回荡在圆屋中,层层叠叠,纷至沓来,虽然下手的对象是贪官污吏的妇孺老弱,但终究是妇孺老弱,因此候选人的精神压力还是很大,对他们意志来说是一重难以逾越的考验。

这一关的考核要求只有一个——在保证自己不疯的前提下,在这间屋子里呆的时间越长越好,手上的材料死了以后继续换新,以此对心灵意志进行锤炼。

候选人随时可以退出,但也意味着从此永远失去了加入杀人军的资格。最苦的是那些全程陪看的家伙,他们就算是疯了,也得继续呆在这里,用自己疯狂的嘶喊声为这一关的考核出一份力气。

第三关考核后是一段比较长的缓冲期,这期间会有杀人军的前辈来对这些新兵进行精神上的训导。西门庆知道,光会杀戮的军队是虚弱的,其实骨子里不堪一击,因此要从内里进行强化,精神训导就是手段之一。这种训导近似一种宗教的虔诚,明示众人——身当浊世,杀人即为善念!然而,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有目的的杀人就是有罪!但为了人类的进化,世界的净化,一部分人需要以自身为载体,代替大多数人承担这种罪孽,这是一种奉献,一种牺牲,一种殉道,人类进化的丰碑上,将永远有一道道刻痕,来纪念这些无名英雄。

杀人军的所有士兵都信仰着这一理念,所以他们战而不疑,死而不惑——英勇的战死对他们来说,已经成了一种净罪的仪式。

精神训导的同时,前辈还会传授后辈很多战阵搏杀的技巧——单对单,单对多,群对群,群对多,如何以最小的代价进行最有效率的杀人,如何在绝境拖着尽可能多的敌人陪葬,给同袍创造杀戮的机会——这些都是用数以万计的人命喂出来的心得体会,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这些菜鸟很快就会用上了。

前辈悉心教导后辈的同时,那些杀戮场上的陪看者们也在进行着被强化。除了疯了的家伙,那些好不容易熬过来的精神正常者都会受到严格的军事训练,教官因人施策,或用报仇的信念来激励他们,或用活命的饵食来诱惑他们,让这些人无不握紧手中的武器,为早已注定的未来拼命挣扎努力。

训练的余暇则间以酷刑。这些刑罚不会伤筋动骨,但对受刑者的精神是一种极大的刺激,挺不过去就是永久的灵魂伤害,挺得过去则可以强化意志——虽然竭泽而渔,但也激发了这些材料最后的潜能。

一般来说,这种源出于贪官污吏家族的材料从小生活优渥,身体平均素质都强于常人,捏合一下,还是能锻炼出不小的成绩来的。

终于,杀人军最后一关的考核到来了——这回没了陪绑的看客,只有军方的审核者。在封闭的大广场中,被强化者们静静列队,他们或要为被残杀的亲人报仇,或要为自己的生存而战。广场四周搁着一个个笼子,笼子里是那些疯了的家伙,废物也要利用,这些家伙这些天尽被灌输打人的理念,他们每个人都拎着带刺的棒子在笼子里呵呵傻笑,就等着笼子一开,见人就打。

这些疯子会在合适的机会被放置入场,毕竟杀人军什么样的对手也要经见经见。

一切准备妥当后,杀人军候选者入场。他们人很少,跟对面的人数相较最少是以一当十的比例——这是加入杀人军最后的考验。

锣响,刀出,血流。当候选者们结阵杀光场中一切会动的敌手,割下所有敌人的人头,踏着尸山血海傲立于当场时,他们终于成为杀人军的一员。

他们人不多,只有不到三百——不可能多,多了材料都供应不起——但他们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是国之利刃,只会被用在最需要的地方。

今天,在追剿女真的关键时刻,西门庆的杀人军对上了元园的三百死士。这正是:

莫道杀戮呈血刃,须知慈悲是准绳。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60章 血战

高地之上,元园突然看到了前方中华联邦军中,挑起了西门庆的将旗。

元园心中猛地一动——若能斩得西门庆,中华联邦必然不战自溃,胜过歼敌十万雄兵。眼下虽然敌军前后合流,亦不过千二三百人马,这里三百女真勇士,都是抱必死决心而来,一人拼命,万夫莫敌,迅奋一击,只要诛除了首恶,三百人便是都折在这里,也足以含笑九泉了!若是等西门庆将分段狙击的人马都召集回来,那时反而多费手脚。

要除女真心腹大患,此千古一时之良机也!元园心头火热,但还存着最后一个疑问——西门庆本尊真在这里吗?若是旁人虚张其势,三百女真勇士热血空洒于此,却是徒劳无功了。

当下飞马出阵,扬声道:“大金国皇妃元园在此,请西门元首说话!”

就见对面一员大将跃马而出,向这边拱手笑道:“元妃请了,西门四泉在此!”

完颜宗用早把西门庆形容相貌描绘得入木三分,由此所画的影神图更是惟妙惟肖,元园平日看得烂熟,此时一搭眼,就知道眼前人确是西门庆无二。天下纵有容貌再相像的替身,但那股睥睨万物、生杀无算的上位者气概,却如何仿冒得来?

女真深仇就在眼前,元园烧空颜上血,挫碎口中牙,厉声道:“西门庆!果然是你!我大金国与你不犯河水,自讨辽国,吊民伐罪,碍你甚么事来?你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害我大金损兵折将,功败垂成!今日天可怜见,让你撞在我手中!若你还是个男人,便来与我分个胜负存亡,可敢么?!”

西门庆冷笑道:“我以杀戮平世,你金国以杀戮乱世,两杀相见,必有一亡,何须理论?今日元妃既来挑战,我也不欺你——你有三百人,我也出三百人,大家临阵一决,强生弱死便是!”

元园听了心头暗喜:“这厮自大,合当今日受死!”于是敲砖钉脚道:“三奇公子一言九鼎,许了我公平决战,却不可反悔!”

西门庆大笑:“男儿一言,快马一鞭,何来反悔?只不过——元妃你言语中已将九鼎许我,正是自绝你大金国的气运,今日之战,还想得胜吗?”

元园听了心中一凛——古时大禹铸九鼎以镇九州,得九鼎者得天下,自己方才随口说西门庆一言九鼎,这口彩于己方却是大大不利——但此时战意如沸,元园把银牙一咬,厉声道:“许你九鼎又怎的?你纵是转世天星,我女真亦能逆天成事!咱们刀剑上见真章吧!”

说着衔起鹿哨劲吹,三百女真勇士各以哨声相应,自高地上潮涌而下。元园跃马横枪,尖叱道:“斩得西门庆,大金国复兴有望!家中妻儿老小都得好处——杀!”身后三百人轰雷般应一声,争先恐后向西门庆席卷而来。

蹄音如雷而来,仿佛要拔山震岳。西门庆面色不变,稳稳举手,身后静悄无声卷出三百杀人军来,沉默如岩,遮护于西门庆身前,向着来犯之敌逆袭而上。

眨眼间,军锋相撞,就像巨浪撞上了礁石,飙起的却是朱砂的飞沫——六百人终于绞做一团,战于一处。

元园狂呼:“我要杀西门庆!”拍马拧枪而来,三名杀人军扇形拦截,元园朝着中路一人劈面一枪,那人举盾抵挡,枪盾未交,元园化刺为挑,劲贯两膀一声叱咤,盾牌已从那名杀人军手中高高飞起。

得势不饶人,元园枪锋下压,分心就刺,那名杀人军只来得及在马上侧了侧身子,已经被一枪捅了个对穿。

元园两膀叫力,要挑起这具尸首,分左右拦扫,把另外两人砸下马去,但是她马上发现自己错了——虽然被一枪穿身,但那名杀人军却并没变成尸首,其人侧身受枪,进枪的部位虽然致命,却没有立毙。

沉默中,那名杀人军挟紧了马腹,伸双手抱紧了枪杆,元园竟然挑他不动,当下一声怒喝,臂上加力——却只听“喀喇”一声,人未挑飞,枪杆已经折了。

断裂的枪杆因弹性飞扬起来,自那名杀人军左颊刺入,从右颊穿出。那名杀人军眼神一散,但与此同时也奋起最后的力气,紧紧地咬住了嘴里的枪杆,如海誓山盟,再不肯放,其尸僵于马上,竟不仆倒。

一股寒气从元园心头泛上——并不全是由于对手的凛然战意而生,更因为左右两道身影已经跃马离鞍,向她疾扑而至。

抛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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