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霸宋西门庆-第5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枉法、残民自逞的赃官走狗,只要今日有一夫振臂,明日就会有万众相随,你们统统不得好死!”这正是:
却有隐愤通地火,且看烈焰炼奸邪!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058章 且向幽冥睡
武松那边一刀劈了张团练,西门庆这边也早冲着蒋门神扑来。
鸳鸯楼上三贼中,蒋门神是个最有勇力的。奈何此时吃得醉了,待见了武松和曾经打得他落花流水的西门庆,更是失了魂魄,哪里敢来放对?颤巍巍站起来想要逃跑,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当头一道青光劈下,只觉得脑门上一阵剧痛,暗呼一声:“我这番死矣!”人已经歪倒在楼板上。
正因将死而恋恋求生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脑袋除了剧痛之外,却是安然无恙,再一细看冷笑着的西门庆握刀的手势,蒋门神才恍然大悟——原来,西门庆这劈面一刀,是用刀背砍的。
这一下死里逃生,今天喝了的酒尽皆化作了冷汗,只是由生到死,又由死重生的走了一转儿,却惊得蒋门神手酸脚软,全身上下没了半分力气。
正庆幸自己又有了苟且偷生的希望之时,西门庆伸出了手,一把将他揪了起来,往桌子上一放,将刀在脸上搁着。蒋门神只觉得一股寒气直透骨髓,浑身上下汗毛直竖,想也不想,便脱口道:“西门庆爷爷饶命!”
西门庆盯死了蒋门神的眼睛,一字一字地道:“蒋忠,你一身的好武艺,若是安安分分的研习武德,传授弟子,也不愁不成一方之望。谁知你仗武卖身,投入赃官门下做走狗,把良心一笔勾倒,这是你一该死!你收了徒弟,却只教他们武艺,不教他们德行,任他们为祸人世,坏了多少江湖好汉的名头?你为师不尊,误人子弟,这是你二该死!快活林擂上,我良言相劝,你早该回头,谁知你忠言逆耳,反视我为寇仇,和赃官布下重重圈套相害,这是你三该死!”
蒋门神听了这审判般的话,魂飞魄散,拼命挣扎,却哪里挣挫得起?却见西门庆眼光转厉,蒋门神一颗心顿时象被浸入了冰水盆里泡着一般,耳中只听西门庆的话声宛如从天外飞来:“阴曹地府,望乡台上去喝孟婆汤之时,先好生告诫自己,来生来世,做个好人!”
痛斥完毕,西门庆手起刀落,飞泓惊艳处,蒋门神性命便已了帐。西门庆还刀入鞘,却和武松并排一站,抱臂冷冷盯着张都监。
张都监虽是武官出身,但他这个武官,却是习文不成,学武又不就,这才花了一大笔金银财宝,硬生生的买了个小官儿当,逐年家盘剥百姓喝兵血,又跑又送,铢积寸累的升到了兵马都监的位子上。仗着孔方兄的势头,吃喝嫖赌的习气他是样样俱全,但说到临危不惧的胆气,却是半分也无。
如今张团练、蒋门神两个党羽俱死,脚下的铜铃机关突然间失去了作用,又被西门庆和武松两头大虫盯着,张都监早已吓得木了。张团练还知道张嘴呼救,蒋门神还知道开口求饶,张都监却是魂飞太虚,躯壳里只剩一片空白,几乎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了。
西门庆见月光已经偏转,武松却只是冷眼看着张都监,刀光凝碧不动,忍不住催促道:“二哥,更深了!快快了结了这狗官,你我兄弟好走路。”
武松深吸了口气道:“三弟,我在犹豫。”
西门庆闻言倒是愕然了一下:“二哥,有何可犹豫的?这等狗官,一路升迁,也不知刻薄了多少百姓的命血,今日只让他一命偿还,已经是便宜他了!”
武松舔了舔嘴唇,摇头道:“三弟,我不是犹豫这个,而是犹豫——我要不要进后宅去,把这厮全家都杀了!”
西门庆听着一惊,又听武松道:“若依我本性,姓张的狗贼骗得我好苦!只杀他一人,焉能出得尽我胸中恶气?但这些天来,三弟指点我的那几篇文字,我都读了,虽然读的粗浅,但其中的道理,却大致是不错的。因此我心上才又犹豫起来……三弟,你且来帮我拿个主意!”
心头如电光一转,西门庆问道:“二哥,如果有一天我仗天子剑,你可愿做我的剑锋?”
武松眼中精光一闪,斩钉截铁地道:“兄弟待我恩重如山,上天入地,哥哥也同你去!”
西门庆便道:“既如此,你我兄弟胸怀可藏天下,难道还容不得一介无辜妇孺吗?”
武松凛然一惊,用力点头道:“三弟说得是,武二受教了!”声落刀飞,一转眼间青光已然还鞘。
“三弟,我们走吧!”武松说着和西门庆并肩向胡楼口行去,身后“咕咚”、“噗通”两响,张都监一分为二的身子已经摔到了楼板上,楼中血气骤然一烈。
兄弟二人正待下楼时,却听楼下有妇人的声音说道:“听方才响声,莫不是夫君他们醉倒了?你们两个快上楼去搀扶!”两个人恭声答应着,直上楼来。
武松拉着西门庆向胡梯边黑处里一影,低声道:“我认得他们,两个害民小贼!”
西门庆悄声道:“替奸贼捧靴的小鬼,有时比奸贼还更可恨些——杀了!”
兄弟二人一点头,放二人过去,却暗中拦住去路。那两个进到楼里,画烛荧煌下,却见三个尸首血淋淋横在冰冷的月光里。此情此境,只惊得两个人全身发麻,疑在梦中。急转身时想要叫时,劈面两道刀光下来,搂头剁翻了。
西门庆提了刀,当先从胡梯上下来,张都监的夫人黑影里认人不真,还问道:“楼上如何大惊小怪?”被西门庆抢到身前,迎面一指戳昏了,腰间抽出一条备好的麻绳来,三下五除二捆个结实,把嘴堵了,扔到房中床上。
转身正欲走,心下突然一动,去两边屋中一搜,将几个丫环和张都监的一双儿女也捆了起来封了嘴,这样一来,这世界天亮之前,便算是清净了。
了事后,转眼却不见了武松。西门庆重新上楼一看,却见武松在死尸身上扯下一片衣襟来,饱饱的蘸了血,在白粉墙上写下十个血字——“杀人者灌口二郎神武松”!
西门庆一笑,上前也从尸首上扯下一片衣衫来,蘸得血饱,把武松那“杀人”二字涂了,改作——“屠狗者灌口二郎神武松”,然后又在另一侧加上了自己的名字——清河西门庆!
写毕,兄弟二人相视一笑。这正是:
阴阳世界生死里,豪侠襟怀笑傲中。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059章 鸳鸯楼倾势难倚
粉墙留字后,西门庆和武松静悄悄下了鸳鸯楼。
月光朗照下的都监府静悄悄的,但这静却又有所不同。西门庆和武松他们出没过的地方,是一片阴沉的死寂,未经人肺过滤的空气,仿佛渐渐板结成了混沌一块,连月光都被隔阻到了外边,无法嵌入那一团自成一派的冷寂里去。
而在另一些地方,静谧中泛着活气,那是睡梦中人的呼吸与梦呓,象是黑暗的水下,有鱼吐出了气泡,见证着这里还有生命的存在。
站在这生与死的交界上,刚见了血的西门庆这一刻对生命的感悟是如此之深,他看了一眼悄然无声的都监府,那高耸的屋宇一瞬间似乎突然缩小了下去,在他脚下变成了一枚太极阴阳鱼——黑藏白,白藏黑,阴阳循环,生死相随。
武松见他神色有些奇特,便问道:“三弟,现在我们却投哪里去?”
西门庆听城中报时的更点时,已是四更三点,便向东方一指道:“十字坡!”
兄弟二人从旧路出了城,投东小路便走。走到五更时,天色朦朦胧胧,尚未明亮,武松却是辛苦了一天,身体困倦,今天背上新打的那二十脊杖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眼看就是个熬不住的样子。
西门庆搀了武松,正走到一座树林里时,看到前方影影绰绰有一间小小的土地庙,兄弟二人都是大喜。
西门庆便道:“二哥,咱们兄弟且先歇一歇再走。”武松点头。来到庙前正要进入里面,心中警兆突然一动,同时飞身后退,“呛啷啷”双刀出鞘,在身前交织出一片光网,护住要害后,西门庆喝道:“是谁?出来!”
话音未落,小庙里早跃出两条人影。西门庆和武松一看之下,松了一口气,都是收刀还鞘。原来那二人,却是施恩和铃涵。
西门庆便沉下脸来,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我不是吩咐过你们了吗?谨守家门,莫要轻举妄动。若被小人看到你们和我们在一起,却要给自家招来多少无谓的口舌?”
施恩垂头挨刮,只是道:“哥哥教训得是!”
铃涵却嗫嚅道:“西门大哥自己一个人去救武二哥,却叫我们袖手旁观,让我们心里怎能过意得去?西门大哥,你要骂就骂我好了,是我硬拉着他来的!”
武松细看时,却见施恩和铃涵一样,也用黑纱蒙了脸,腰间挂了弓箭,手里提着口朴刀;铃涵全身上下都挂满了插着飞刀的刀囊,让娇俏玲珑的她第一次显得杀气腾腾起来。
武松忍不住笑道:“看你们的打扮,便是要劫法场,也尽够了!”
铃涵忸怩道:“我们也不是信不过西门大哥的本事,只是想藏在这前往十字坡的道路上,给二位哥哥打个接应。没想到两位哥哥好本事,虽然我们一声不出,还是被你们发现了!”
西门庆便笑道:“那是因为你们两个靠得太近啦!那鼓一般的心跳,隔着三里地,我们就听到了!”
施恩和铃涵闻言俱都羞红了脸,西门庆转过身不看他们,只是扶了武松道:“二哥,咱们走!到庙中歇息一刻,让他们二人给咱们望风。”
进了土地庙,西门庆陪着武松略歇息了一会儿,回复了几成精神力气,武松便起身道:“此处不是久留之地,且先去十字坡再说!”西门庆、施恩、铃涵点头答应了,四人一路疾行,往十字坡来。
一头撞进张青、孙二娘的店子,西门庆便先大叫起来:“酒店不开张,客人要饿死啦!”
门帘一掀,孙二娘蛾眉倒竖,直撞出来,看到叫嚣者是西门庆,呆了一呆,这才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三奇公子还有武二哥!看你们两个灰头土脸血葫芦的样子,必然有甚么好事做了出来,且说来听听!”
西门庆看武松坐在椅子中只是打晃,便道:“好我的张家嫂子!快给我们上菜上饭,吃饱了,我们才有力气爬山,还要去村子里见曾兄呢!”
孙二娘见西门庆面色郑重,也不再调笑,大盘肉大盘菜蔬都端上来,就着热腾腾的酒,西门庆和武松狼吞虎咽,孙二娘自去和施恩与铃涵搭话。
西门庆和武松吃得饱了,精神都是一振,孙二娘便道:“你们两个为何这般模样,我听小施公子和铃涵妹子说了,便猜也猜个八九不离十。我这里也不是安稳之所,且让老钱送你们进山!”
一路翻山越岭,进了深山环抱中的村子,武松和西门庆都松了一口气——这回才算是彻底安全了。见了曾思齐,身心俱疲的二人客套了两句,便提出了上床的要求,曾思齐将他们引入客房,一觉倒头睡起。
西门庆和武松在这里安睡不打紧,孟州城中,早掀起了轩然大波。
张都监府里,有那早起的家人来到厨下踅摸,却见两个丫环在灶台角落里背捆着,那家人顾不得偷嘴吃,先唬了一跳吃了一惊,肚子便饱了。
正这时,那边厢也有人吵嚷起来,原来负责开角门的家人来开门时,却见角门被卸了下来,虚掩在那里,先便吃了一惊。急进马房中时,却见养马的后槽被人一绳子捆了塞在被窝里,被解救出来后,却是白着眼睛一问三不知,只说自己朦胧中被打晕了,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众人一想,必然是遭了贼,因此赶紧急哄哄的去禀报张都监和夫人,谁知夫人和少爷小姐都被一绳捆在了屋里,连几个贴身服侍的丫环都跟着沾光,做了一回端午节的粽子。
大家大惊之下,一路去登鸳鸯楼,一路去敲府中那些教师爷的屋门,结果两路齐叫一声苦——血淋淋阴惨惨的尸首浸在血泊里,吓倒了多少人!
此时已是天甫黎明,都监府里一边开丧,一边派人来知府衙门这边报案。知府听了张都监的凶信,又喜又惊,喜的是给自己脸上抹屎的张都监终于遭了报应,惊的是那报应来的忒也猛烈了,让身为赃官者人人自危。
人死怨消,知府大人不计前嫌,火速派人前来,检点了杀死人数,查看了行凶贼人出没去处,填画了图样格目,回来禀报知府道:“凶手先进入了马院,捆绑了养马的后槽一人;次到鸳鸯楼下耳房中,杀戮张府管家和护院教师十三口,还饶上了张团练管家一条性命;后凶手又至厨房里灶下,绑起两个丫环;然后上了鸳鸯楼,杀死张都监一员并心腹亲随两名,外有请到客官张团练和蒋门神二人;白粉壁上,衣襟蘸血大书着一排血字——‘屠狗者灌口二郎神武松、清河西门庆’,楼下绑起了夫人一口、儿女三口、丫环奶娘若干。生者不算死者算,总计杀死了上下人等一十九人,掳掠去金银酒器、古董珍玩四十余件。”
其实,那些丢了的金银酒器、古董珍玩,都是张都监府上人顺手牵羊的。张都监既然已经死了,这座都监府只怕再呆不长久,岂能不为自己日后谋些福利?因此有那心思灵动的,早已在报案之前就拣府中的好东西袖了起来。反正可以一总推到杀人凶手头上去,这就叫几十人做事两人当,乃是发国难财得家难产的不二法门。
孟州知府哪里辨得出其中真伪?听完禀报后,便差人把住孟州四门,点起军兵并缉捕人员,城中坊厢里正,挨家挨户的搜捉杀人凶手西门庆和武松。
正忙乱着,有飞云浦来人等告称:“有渔翁在飞云浦水中打捞起四具尸首,俱装在口袋中沉入水底,见有杀人痕迹在飞云浦桥下道边。”知府按了状子,当差本县县尉下来,一面着人收敛起凹个尸首,一边检验时,才发现两个是本府公人,正是派去防送武松去恩州的。另两个却是死掉的蒋门神的徒弟,这一来,知府心中倒是明白了七分。
于是知府下令,闭门三日,全城大索。五家一连,十家一保,蚂蚁洞里也去搜寻。搜了三天,一无所获,上宪责备的公文倒先下来了。
知府急了,押了文书,委官下该管地面,各乡、各保、各都、各村,尽要排家搜捉,缉捕凶手。更有丹青妙手,写了西门庆和武松的乡贯、年甲、貌相、模样,画影图形,出六千贯赏钱。如有人知得西门庆、武松下落,赴州告报,随文给赏;如有人藏匿犯人在家宿食,事发到官,与犯人同罪。遍行邻近州府,一同缉捕。
与此同时,一封火急的文书,也被急递铺飞速向山东东平府传递。书中详细叙述了西门庆、武松在孟州所犯罪行,请东平府尹移文清河县,将西门庆、武松家属人等,一并锁拿,责问凶犯下落。
外面的世界惊涛骇浪,而身在熊耳山余脉小山村里的西门庆,却是稳坐钓鱼台,悠然自若。这正是:
莫道风波涛惊骇,还数英杰窍玲珑。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060章 洒然离别
这时的西门庆,正瞪圆了眼睛,和猛虎小白怒目而视。
这两天他在曾思齐家里住着,小白也默许了他这个地盘侵略者,就和他熟不讲理起来。现在桌子上一盘风鸡,西门庆想吃,小白也想吃,一人一虎就相持不下起来。你瞪我,我瞪你,哪一个先走神儿,哪一个就输了。
正当西门庆憋着尿坚持的时候,突然门外一阵脚步声乱响,然后就见母夜叉孙二娘一头撞了进来,叫道:“三奇公子,不好了!不好了!”
西门庆忍不住一回头,猛听背后恶风不善,心道一声:“不好!”待转过头来时,小白早把风鸡噙到了嘴里,正转着黄澄澄的大眼睛得意洋洋地睥睨着他。
虎口夺食,这种高危事情西门庆是不做的,只得废然长叹一声,转身向外便走。
孙二娘见西门庆问都不问自己一声便向外跑,反倒愣了:“三奇公子哪里去?”
西门庆没好气地说:“被你吓尿了!”
等西门庆更衣归来,却见自己屋里坐满了人。曾思齐、孙天锦、张青、孙二娘、武松、施恩、铃涵一齐都到,小白已经把风鸡吃干抹净,正把头搁在孙天锦的膝盖上扮演乖乖猫咪,一只耳朵扑楞过来扑楞过去,让孙天锦给它抓痒痒。
西门庆进门坐下,问道:“发生了何事?要让大家这般劳师动众?”
张青面色有些难看:“西门大官人,今日孟州有讯息新来,那孟州知府已经移文,去清河县捉拿你和武二哥的家眷去了!”
武松急问道:“三弟,现在可如何是好?”想到自家哥哥又要被自己这个莽夫牵连,武松便忍不住心急如焚起来。
“噢!原来是这样!”西门庆连眼眉都没有牵动一下,只是和曾思齐相视而笑,“芥豆般小事,何足道哉!”
曾思齐便笑道:“我才说了,四泉兄必有筹划,你们偏偏不信,现在可信了吧?”
武松见西门庆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上的焦虑也放下了十之九九,但还是追问道:“三弟,你早有定计了吗?”
西门庆笑道:“陈小飞兄弟已经带了我的书信,前去清河一个月啦!此时孟州官府才想到要动你我家眷,却不是正月十五才去拜年吗?”
众人听了,无不叹服:“西门庆哥哥果然是天星转世,才能这般神机妙算,料敌机先!”
西门庆摇手叹气道:“罢了!我若真能神机妙算,也不会三天两头的,就被小白把我的美味佳肴给偷吃了。”
大家闻言都是一笑。小白大感不满,把头在孙天锦膝盖上滚了两滚,喉咙里咕噜有声,孙天锦便笑道:“帅哥,我家小白说,你冤枉它呢!它偷你东西吃,只不过是帮你减肥而已,你怎可错解它的一番好意?”
西门庆大拇指一翘,心服口服:“原来如此!小白如果进入官场,必能飞黄腾达,青云直上!”
孙天锦揪了小白的耳朵,傲然道:“那是当然!”众人再次大笑。
待众人笑完了,西门庆才悠然道:“好吧!这几日也打扰够啦!我和武二哥也要和大家分别了!”
众人闻言,都是一愕。孙天锦便道:“帅哥公子,不会是小白吃得太过分,真的害你饿肚子了吧?你放心!我教育它,接下来的日子里,这家伙保准克扣不了你的伙食!”
张青、孙二娘也道:“山外到处都是公人帽花,四下里搜索你和武二哥的踪迹,此时出去,岂不是飞蛾扑火?不如且在村中多住些日月,待风声渐渐缓了,再走不迟!”
西门庆眼望窗外云天,慢慢说道:“人啊!真是个奇怪的东西。虽然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但心底终究还是放心不下,总觉挂碍着些什么——这就是我没出息的地方了!无论如何,我也要回清河去安顿安顿!”
武松亦站起身道:“三弟所言,正合我意!此刻我的心中,也想回清河探望哥哥!”
众人正面面相觑时,却听西门庆道:“这个却使不得!二哥若和我走在一路,咱们兄弟二人树大招风,非吃官府拿了不可。因此,兄弟心中早定下了兵分两路之计——”
曾思齐精神一振,问道:“却不知是哪两路?”
西门庆一指自己:“我和二哥分开行动。我这一路,走济州,那里有托塔天王晁盖占住了八百里水泊梁山,劫豪强为富不仁之富,济赃官敲骨吸髓之贫,官军闻风丧胆,望而披靡,小弟闻名久矣。早在劫夺武二哥之前,我便拿定了主意,事急时就上那里入伙,若顺利时,便借梁山兵马,回清河搬取家眷。”
众人听了,尽皆点头。武松问道:“三弟,那我去哪里?”
西门庆一伸手,取过杨家宝刀,托到武松面前:“二哥这一路,走青州。咱们前些日子也听曾大哥说了,有花和尚鲁智深和青面兽杨志占住了二龙山宝珠寺,替天行道,青州捕盗官军,不敢正眼觑他。二哥带了这口宝刀,把去送与那青面兽杨志,便投二龙山宝珠寺入伙,必然万无一失。”
武松怫然变色道:“咱们英雄好汉,凭本事吃饭,武二入伙便入伙,何必拿三弟心爱的宝刀去送人情,看人脸色?三弟这口宝刀,千金不易,若为了我一个,却拿去送人,哥哥宁愿投别处去!”
张青也道:“西门庆哥哥莫要小瞧了人,鲁大师和杨制使都是义气深重的好汉,便没有这口宝刀进献,也必欣然接收武二哥入伙。若曾大哥再写一封荐书,更是万无一失。”
西门庆大笑:“二哥,众位,你们真以为,这口宝刀却是我的?想当初杨制使东京卖刀杀牛二,才被刺配北京大名府,宝刀也没入了官库。后来机缘巧合,才落入我的手里。今日我让二哥把刀还他,只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这正是:
智珠在握皆由我,宝刀不恋只因君。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061章 漫揾多情泪
众人听了,无不动容。要知江湖好汉,最爱这等削铁如泥的利器,宝刀在手,平添一倍功夫,有幸得了宝刀的,谁肯放手?
偏偏就有西门庆这等败家子儿,大好的宝刀,说送人就送人。虽然说这口宝刀原本就是杨志所有,但一经入官,便属公物,既然落入西门庆手里,从此和杨志再无分毫纠葛,天理法律,都已被西门庆占尽。便是杨志在此,也挑不出半分不是来,家传宝刀又如何?也只能白看两眼。
张青叹息道:“三奇公子,果然义气深重,小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