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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认为爹太抢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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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
更让她郁闷的是,全家都来安慰她。先是杜氏,看郑琰换了一身衣服,一脸菜色地过来,就知道她失败了。这样的事情郑瑜也经历过,杜氏权作不知,搂过郑琰好一通东拉西扯:“你阿爹今天要去你阿舅那里,今天我们一起用晚饭。天还早,你把你师傅要你写的字儿写好,吃完了饭咱们去花园儿里乘凉。”
次后方氏、关氏过来请安,也没有说什么。越是这样,郑琰心里越不自在。如果她真的只有八岁,当然会为大家都不提这事而轻了一口气,问题她不是!睡觉的时候就反应过来人家这是给她留了面子,成年人的自尊心啊,就这样冒了头。
MD!老子好歹是大吃货国出来的啊!曾经对各色泡菜图流下了同情的泪水的啊,曾经嘲笑土豆泥是黑暗料理的啊!
郑琰发誓,她跟厨房杠上了!她一定要做出好吃的饭菜来,让大家鲜掉舌头。
不过赵氏却再也不提让她做菜的事儿了,据杜氏与三个妯娌的小型会议商量出来的结果,郑琰之前煲汤做得好,所以才让她提前做菜,现在看来她的年龄真的是个很大的问题。不如等她再大两岁再学,杜氏还叹息:“也是我心急了些,瞧着她学得快就想叫她多学一点儿。”
郑氏夫妇都不年轻了,生怕看不到女儿结婚生子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想在自己还能控制的时候多给女儿一点傍身的技能才好。
赵氏犹豫了一下道:“七娘就是人小了点儿,胳膊腿儿也伸展不开,长大了就好。不过——她炖的汤已经很不错了,也得教点儿旁的了。”
关氏一拍手:“只要不动锅铲不就行了?”
杜氏问她:“你有什么办法?”
“造酒啊!”关氏答得响快,“这个不用动太多的东西,知道一点方子就成。”这年头,很多人家里也会自己酿酒,尤其是权贵人家,很多人家里的酒比外面卖的都要好,还有各种秘方,使得味道各有些微不同。
关氏的娘家酿的酒就很不错,关氏自己也会酿酒。
郑琰就接到了新的课程,杜氏对她说:“你的个头儿还没长高,下厨是难为了一点儿,你学着做酒吧。”
行,酿酒就酿酒,郑琰一点也不挑,很干脆地答应了:“好!”酿酒?咱也会!嗯嗯,当然只是理论上的会,很多穿越主角都会去改造一下当时的低度浊酒,酿出极清澈的、很刺激的高度酒,好歹也是看过小说的,让她从头开始可能不太顺利,不过在现有的基础上改造么……
郑琰决定扳回一城。
洗米、蒸熟、摊晾、拌酒曲、密封放好,什么“先进步骤”也没加,只是试试手。想改进生产工艺,也得很熟悉流程,这一点郑琰很务实。
过个几天,一打开,一股混和着劣质酒的腐味儿与醋的酸味儿的奇异味道飘了出来……
人家做酒不成好歹也能变质成醋,她这一坛子,酒不酒、醋不醋的,连给厨房当佐料人家都不要。
第三十七章 酿酒
郑琰同学用黑丢丢酸溜溜的事例证明,田,不是那么好种的!
还好,咱不用种田!混到郑琰这个份儿上了,种田算神马?第一任务不是全家平安么?世情混乱到现在的份儿上,靠种田怎么可能?
问题是郑靖业不是那么想的,他老人家说了:“学,一定要学,还要学好!”一是他与杜氏有同样的担心,自己年纪不小了,女儿必须自立,至少把女人要会的科目练到及格,剩下的随她去。
阿琰毕竟是女儿!郑靖业感叹。女人立足本就比男人要难,再聪明的女人,也必须有一个支撑点。哪怕是郑靖业一个大男人,想要在这世上混,也不能光靠心眼儿,他还得肚里有货、手上有本事。
王霸,从种田开始!高筑墙、广积粮,最后才能称王不是?
郑琰咬牙切齿,跟酿酒杠上了。亏得她家米多,才能这样浪费粮食,到她生日那一天,侥天之幸,终于酿出了一坛子据说不错的酒。
她没喝上,因为年纪小,不让喝。这样的浊酒,她也没兴趣喝,很同情地看着她爹笑眯眯地喝着酒:“到底喝上阿琰的酒了。”
郑琰心里流下了同情的泪水,就这样的酒也说好?这话她没说出来,有了先前的糟糕经历,她不敢再说大话了,只想先酿出好酒来,再拿出来献宝。执壶为郑靖业再满上一杯:“以后阿爹喝的酒,我包了。”
郑靖业拍案大笑:“当爹的养闺女就图的这个啊!还有么?给你顾伯伯送一壶过去。”
“有的,”郑琰放下壶,“先给阿爹尝过了,再给宣德坊送去。”
“你还留了一手了?”郑靖业揉揉女儿的脑袋,“你顾伯伯与我,是一样的。”
生日过后,郑琰还没来得及继续糟蹋粮食,又到了西迁的日子了。
到了熙山,郑琰心情大好,着手研究酿酒方法,毕竟只是小打小闹,也算是正常学习,家里人也就由着她折腾了。亏得她们家有这么多好东西让她糟蹋。
顾益纯喝上了徒弟孝敬的酒,也是心情舒畅,与郑靖业点评:“倒是一次比一次做得好了。”
郑靖业拈须微笑:“这是应该的,也不瞧瞧是谁闺女。”
顾益纯轻松地往后一靠:“我知道她是我的弟子,以后酒有着落了就行。”
两人正在池边亭内闲坐,一池碧叶映红花。
顾益纯还是有点担心:“七郎昨日来看我,道是很忙。”很多人面上冷静,心里早就盘算开了。
郑靖业道:“让他们忙去吧!”对于目前的局势,郑靖业很满意,他在太子身上拉了道血口子,让太子出现在一群饿狼面前,都不用自己太动手。
“你就没得忙了?”
郑靖业一笑:“忙也不是现在,也不用事事亲为。我不过是图个自在过日子,不过是有人跟我过不去罢了。如今他们无暇他顾,我正可忙里偷闲。”
顾益纯笑而不语。
“怎么?”
“今年可有大计呢。”
郑靖业也跟着笑得很装X:“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他们都动了起来,我纵想着什么,也要小心着点儿呢。”
顾益纯点头微笑。
郑靖业一挑眉,他在顾益纯面前还是留了一点余地的,这次大计他是有计划的。郑党人数真的不少,如果只有三个半卒子,早叫人踩死了,还怎么可能做得成奸臣?人家跟着郑靖业混了,他就要给人一条出路。这也是他最让人放心的地方,只要对郑相忠心,前程就跑不了。
郑靖业已经开始注意绕开与皇子们有密切关系的事情,加紧准备后手。如果他没料错的话,今年九月开始的“大计”,将是一次洗牌,也是他为日后铺线的开始。秋收以后,按照路途远近,全国各地的地方官——主要是刺史和郡守,都要往京中来作一次考核。
普通的年份,每年一次,十三州刺史都要进京汇报所辖范围内的情况,主要是财政、人口、治安,自己州内各郡、县一一列明,顺便也可以为自己看好的下属说几句好话、推荐一二。同时,向中央签下保证书,下一年度,全境税收达到多少、人口达到多少、耕地达到多少、治安案件降到多少……以备明年这个时候核对。达到的,奖励,没达到的,如无特殊原因,领罚。这就是“上计”。
“大计”更隆重,给郡守一级的官员一次面圣的机会,不过频率不高,三年一次。大计比上计更繁复,要个别谈话,还要问一问地方情况。
在这个没火车没飞机没汽车的年代,这真是一件折腾人的事情,但是官员们依旧乐此不疲。混到郡守、刺史这个份儿上的,根本不用自己走路,一路上还有驿站可供休息。
低级官员如县令,也有机会面圣的,不过要十年一次,坑爹的是,他们不是来跟中央领导拉关系的,而是来考试的!如果你有幸在县令这一级别等到,恭喜你,你可以得到一张入京考试的准考证。
要考长相、考书法、考科学文化知识、考对于境内情况的熟悉程度、考断案能力,如果你通过了,而且成绩优异,恭喜你,你升官有望。如果你再长得好看一点,如那位奸帅奸帅的郑靖业一样,你可能被皇帝记住,然后得到提拔。如果不够水平,很有可能被削成白板哦,亲。
这样的考核也有一个很直白的名字,就叫“大考”。
这是一个发现人才、拉拢人马的好机会,是个人都不会错过!今年是“大计”,两年之后就是全国大考试!
郑靖业眯起了眼睛,仔细回忆着自家党羽的情况,今年要把一些人从中央放到地方上去保存实力,未来的几年是混乱的几年,争斗必有损伤。郑靖业想,可以把自家儿子派出去磨练磨练了。
过了这个混乱劲儿,两年后又能超擢一批人回来,再捞好处。京中只要留够可以撬动杠杆的人手就可以了,掌着全国人事大权,再不借机谋私,郑靖业就对不起“奸臣”这一称呼,就是给这一既不光荣也不伟大的群体抹黑!
郑靖业这些年间已经放出去八个书僮,给不下二十个考入他的僚属的人寒门士子到地方发展的机会,八个书僮里,已经有七个今年能够见面,另一个根本就是年年相见。而另二十个人里,亲密度不如他教导大的书僮,郑靖业也得承认自己有看伤了眼的时候,有五个人要么是有家族考量并不唯相府马首是瞻,要么就是干脆老死不相往来,还有一个犯法被抓了,另两个被人拉拢了去。算来只有十二个人与他一心。
郑靖业毫不客气地把反水的轰成了灰渣渣。
今年是可以提拔一些人,也可以把自己手上的年轻人再放一批出去,同时,把自己看不顺眼的现任官员也搞掉一批腾点地方出来。郑靖业已经作好了与各方势力扯皮的准备,不怕得罪人,不得罪人自己就发展不起来,只要把握好一个度就行了。
这是地方系统上的,他在军中也不是只有一个于元济,不过大家都没有于元济混得出挑。当时他手上只有于元济,当然要尽着资源先推于元济,现在闲下来了,于元济又不慎返京,要多推推旁人了呢。
在熙山的日子是快活的,日日徜徉于山水之间,还不用去翠微宫里报到,还可以四处蹓跶。
郑琰比去年出门的次数明显增多了,时常跑到隔壁别业去看看小外甥,那小子现在还连话都不会说,除了吃喝拉撒睡外加哼唧就是不高兴了哭两嗓子。郑琰最爱的娱乐就是逗他,这小子一副小猪崽的架式一戳一哼唧,哼唧多了就要哭。这个时候郑瑜就会伸手拎开妹妹。
还有些时候,是附近山头上的人家邀郑府女眷或赴宴、或出游,郑琰每当这个时候就装幼稚。
郑琰现在已经能骑在温驯的母马上跟大家慢跑了,只要不是做一些比如射猎之类的危险动作,安全是没有问题的。于是一群人出游。
她一直知道京城人多,没想到各家千金居然会这样多!宰相女儿不值钱啊,郑靖业这样只有两个女儿的算少的,蒋玄应有四个女儿、韦知勉与范长捷都有五个女儿、叶广学更生猛他有八个闺女。当然这也与这几位宰相都有不少小老婆有关。
大队人马出行,算上随侍的仆役婢女,乌压压一大片人头。趁着太阳刚出来,温度还没上来,跑跑马、聊聊天、一起吃个小点心,八卦一下最近有什么新闻,也是为自己日后成长结下几个手帕交。
能邀到郑琰的人都不是一般人,今天相邀的人来头还挺不小,是叶广学的亲闺女魏王妃。祖母大寿,魏王妃也回去给娘家撑脸面的,那时候她与命妇们周旋,现在又邀了一堆的千金,却是为丈夫奔波了。
皇帝的儿子们也是分批次出生的,从皇太子开始到皇九子,一个接一个,都在最初的三年里降生,彼此年纪相差不大,除开已殇的皇七子、皇八子,余下的七个都已成家。一个个都年纪都在三旬上下,三十而立,正是立业的好时光。
做人妻子的,当然要帮衬一二。别的不说,这七个人当初为了一个储君之位打得头破血流,不服气的岂止是皇次子一个?
郑琰郑瑜一同被邀,魏王妃说了,大家都是宰相女儿,一起聚一聚郊游一下联络联络感情吧。郑琰的面前就一片花红柳绿了。宰相家的女儿们,个个生得很不赖,云鬓高耸、薄施粉黛,叽叽喳喳笑成一片。
就是郑琰一直觉得她很装X的蒋文清,骑马的姿势也很是有模有样。
山中本清凉,一路行进至熙山湖水边,下马,布围障,居然就真的野餐了起来!没错,地上铺上毡毯,架上矮桌摆上茶点……
第三十八章 娶的好妻!
非但如此,说话间根本没有涉及到什么宫妃啊、大臣啊,甚至连什么打趣婚姻的事情都没提,半点都没有!魏王妃因见郑琰年纪最小,特意把自己身边的位子空了出来给她坐,与自家亲妹子分在左右两边,轻声慢语地问郑琰最近读了什么书。
郑瑜一道出来,分了一半的心在妹妹身上,听郑琰回答:“依旧是读了些史书,里头人名满天飞,总是记不住,怪没意思的。”心里一怔,这小狐狸。“你眼里什么又有意思了?”郑瑜护着妹妹,不想让八岁的小姑娘跟个二十几岁的王妃有过多交谈,“天天钻厨房里,阿娘前天还抱怨,你整天弄得一身的汗。”
其实是馊了。这样的夏天,大家都跑出城外避暑了,郑琰偏偏跟热火朝天的厨房较上了劲,她不馊才怪。魏王妃也没笑话郑琰,反倒说:“我们自是用不着亲自操持这些,多少也要知道一些不是?七娘乍学这个,有些兴致也是平常。只是天儿热,别在厨下闷坏了,中暑就不好了。”
平平常常地联络了感情。又转而问蒋文清,蒋文清已经订了婚,男方是兴安侯姚政的世子姚榭。能取到蒋家女,对于兴安侯府来说,算是一件大事,男方很是重视。魏王妃却道:“你没事也不要总呆在家里,日后这些事情也是少不了的,未嫁时腼腆女儿怎么都好说,出了门子可不好再腼腆了。”
一派平和,实在让郑琰摸不着头脑。这算是不带任何政治功利色彩的纯交友活动?
疑惑归疑惑,该有的社交活动她还是参加的,该说的时候说、该笑的时候笑,对谁都一副很讨喜的表情。回到家里给爹妈场景重现一下,对此,郑靖业就一句话:“魏王娶的好妻!”
总的来说,一眼望去歌舞升平。谁都不肯第一个出头,都想着拣个便宜。郑靖业对此嗤之以鼻,想出人头地就不能怕事儿,得有个担当。一个个的都等什么呢?等我干掉太子?想干干净净地入主东宫?做梦吧你们?
郑靖业闭上眼睛,抿了口小酒。
所谓名士,总要有不同于常人的放浪不羁,除了装X之外,还有一条就是痛饮酒。死命喝,抱着坛子喝,开个party能开一天不断了酒水——这绝对与本地酒的度数不高有关。喝酒都用浅碗,如果用杯子,那至少也是婴儿拳头以上级别的。
郑靖业这样慢慢抿着,非常之小家子气,以顾鼐曾经对他的印象来看,他是不该做出这个举动来的。而且他手里那个杯子,是目前为止最小号的一个,里面酒浆澄澈如水。
没错,郑琰终于把高度清纯的白酒给弄出来了,并且理所当然地孝敬给了她爹和她师傅。
学酿酒就费了她很大的功夫,她是怎么在两个月的时间内有了这样突飞猛进的进展的呢?
事情还要从学做饭说起。
炒菜是不行了的,煲汤又学得十分到位,赵氏就想教郑琰做一道比较简单的饭食——花露拌饭。
花露拌饭分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做饭,这个让厨房准备就好,另一部分就是蒸花露。望着蒸馏皿,郑琰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东西可以用来做蒸馏酒啊!再然后,她猛然忆起,某处科普上说过,在蒸馏酒之前就已经出现了蒸馏用的东西,不过不是用来做酒的。
亏得我之前还在为蒸馏用器发愁!真是亏大发了,浪费了多少脑细胞啊!郑琰心中恨恨。她是知道“蒸馏”二字,临了想做的时候才发现问题:拿啥蒸?穿越前看科普写的是“蒸馏”,她就自觉已经掌握了方法。等到要上手了,才发现这俩字儿不能当东西使。
还在想要怎么制一个呢,试验一下?用什么材质呢?如果是铁的,要找铁匠吧?图纸呢?型号呢?没想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已经出现了!
赵氏见郑琰的表情很是奇怪,轻轻碰了碰郑琰的胳膊:“七娘?不用担心,这个不难。”她还以为郑琰是因为担心做不好而发愁,故而有此一说。
郑琰的笑容有些狰狞:“没事儿,我知道的。”琢磨着今天再酿一批酒,然后自己试着悄悄蒸一下。
蒸花露不用郑琰控制火候,做起来倒是顺手,挑花瓣、兑清水、上甑蒸。
花露不但可以用来拌饭,还能用来冲水喝,味道也很清香。郑琰亲自调了一碗捧给杜氏,杜氏先抿了一口,继而喝了一大口:“味儿不错,阿琰很用心,三娘教得也好。”
郑琰展颜一笑,捧着装了花露的小罐子笑得很是开心:“阿爹什么时候回来啊?”郑靖业今天有饭局,回来得晚一点。郑琰估计他回来必然带着点酒,调点花露给他解酒倒是很合适。
杜氏知她想在郑靖业面前显摆,含笑道:“最迟酉初,你等一等并不碍的。”郑琬喷笑一声,惹来了杜氏一个瞪视,连忙收声,对郑琰道:“阿琰就想着阿爹阿娘,居然不让我尝。”
郑琰冲他皱鼻子,一本正经地道:“多着呢,还要蒸各种花露,可总得长辈们尝过了尖儿才好。”
“小丫头装大人。”郑琬眼都不眨地吐槽。
郑琰一扭头,不理他了。
杜氏打圆场:“都不要吵了,五郎,你虽已做官,师傅那里的功课还是不要落下,与六郎两个回房用功。七娘与我等相公。”
郑靖业的车马在门口停下的时候,已经有了跑进来报告了,郑琰连道:“快快。”调了一碗花露。
郑靖业进了正堂,刚好拿来解渴。郑琰的笑容里得意夹杂着谄媚:“阿爹,这是我蒸的。”
郑靖业也不吝啬地夸奖:“味道很好,是用心做的。”
“我明天还做,还造酒。”郑琰痛快地允诺,然后提出要求,她想要一套蒸馏器,家用的,还是小姑娘用来练手的,占地面积不大,使用也方便。同时,还想要两个烧火丫头。
要求不算过份,酿酒要蒸米、蒸花露也要烧火,郑靖业指指她的额角对杜氏道:“这就是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杜氏道:“怪不得五郎讨她都没给,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蒸馏的原理郑琰知道,是根本不同的液体的不同沸点进行分离,问题是,她手里没有温度计!靠之!蒸花露赵氏有经验,可以告诉她什么样合适,蒸酒就需要摸索了。
其中艰辛不提也罢。终于让她摸索出了经验来了,成了第一坛清澈的高度白酒。
郑琰偷偷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能过关,心情大好之余额外奖励烧火丫头一人两贯钱,并勒令保密。这也算是自家一个秘方儿了,即使要普及,也得等到自家显摆过了之后再说。这又不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大事儿,郑琰很不要脸地昧下了做法。
晚上吃饭的时候故意晚到,神神秘秘地抱着酒壶捏着酒杯到了他爹的面前。家里人吃饭的时候左等她不到、右等她不到,郑靖业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儿。杜氏道:“自从迷上了厨艺这丫头就疯魔了,去催催她。”
郑琰小心地取出一把银壶,装上大半壶,笑吟吟地奔去饭厅。杜氏唬着脸,郑靖业也在瞪她,她也不怕,蹭上去:“阿爹阿娘,猜猜我带了什么好东西来了?”
“这就能不吃饭了?全家都在等你呢!”杜氏不假词色地道。
郑琰有些心虚,不过还是一手捏着酒盅,一手提着酒壶,倒了半盅酒,晶莹的酒液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些微酒气散了出来。
“终于弄出这个酒来了!”
这酒很好,首先是卖相极佳,比起浊酒来,这透明的液体更让人沉迷。而且它度数高,一般人喝酒,太淡了不过瘾,想要喝出感觉就要喝很多。喝了一肚子水,总要去厕所,有些不太雅相。倒是这个酒精浓度高,极大地减少了去厕所的频率。
郑靖业抿了一口,被这直冲的酒劲儿一激,脑袋先是一清楚,慢慢品着,露出一丝微笑。有新的酒方,也是郑家一项可以说道的资源。
然后……然后……然后在郑琰期待的目光中宣布:“酒没收,以后吃饭不许迟到!”没有奖励,毛的奖励都没有,因为郑琰小朋友不乖,不守规矩,不按时吃饭让全家等她,还不通知大家。
郑琰:……
蔫儿蔫儿地向杜氏上缴了酒方之后,有些低落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啃排骨。郑靖业不由莞尔。杜氏心里却是欣喜的,闺女能有这手艺,也是一个特长啊!不用郑靖业说,她就知道,这方子要保密,同时也叮嘱郑琰:“是你摸索出来的方子,也不要四处去说。”独家秘方才金贵么。
放下啃了一半的骨头,郑琰问郑靖业:“阿爹,这酒叫什么名儿好?”
郑靖业正偷偷摸摸又倒了一盅在喝,闻言,看了看杯子:“清可见底,就叫清酒吧?”
嘎?“这名儿不好听,换一个成不?”绝对不要叫这个名字啊啊啊!
郑靖业很好说话:“那就叫澄酒。”
郑琰闭嘴。
虽有方子,杜氏也没有大肆声张,只是密密地亲自照着方子做了一回,共做出十几坛酒,尝着味道不坏,才与郑靖业商议,在自家办了一场酒宴。郑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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