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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泰坦尼克号开始-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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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里各人都有各人的职责,款款条条写着,又有刻板的德国佬督促着,没钱、没权怎么拉人呢?”

有人叹道。

“是啊。不少兵军事技能比我们这些自以为是的粤军一师的人还要好,我们追赶还来不及呢?没有强大的实力不好服众啊。”

“大家注意了没有,上面的营长、团长对我们这些来自广州的人要求特别严格,好像在注意着我们一样。想搞些小动作,难啊。”

众人点点头。

“为什么要搞这些人,我看全中国也没有一支队伍像这支队伍一样纪律严明,训练有素了,而且也不是乱七八糟的军阀部队。以后若是还带着这样的心思,不是我们想打别人的注意,而是我们被人淘汰。

谁要是向者福建那边我也不反对,但我声明,如果这里没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就呆在这里了。军人还是纯粹一点好。”说完这个声音就坚决地转身走远了。

众人心有戚戚,一阵默然,想到自己这些人专门来人家这里搞破坏的,心里有些惭愧。

邓演达脸色都青了,他想大声指责,但也无从说起。

“你们以为这帮人是好人吗?他们养着一帮精兵,不是用来打战的么?要记得,这些人不少都是从南洋回来的!”邓演达提醒道。

“哪有怎么样?打谁不是打?打菲律宾也比在窝里横强吧?”嗯,说这话的人明显是个铁血军人,革命性质已经变了。

邓演达气得咬牙,一脸痛惜道:“南洋可是洋人的地盘,那么容易么?我们的理想是三民主义,可不是——”

“那怎么办?大海茫茫,离开这里吗?还是回福建跟许崇智那个大烟鬼啊?我就烦了什么主义主义的,谁对老百姓好就是好主义!

三民主义除了招来一群外省**害广东还能干什么?看看那些人,打了那么场仗,次次打败仗。死的不都是我们这些当兵的,那些领袖不是早早地脚底抹油了么?

他跟我们这些当兵的吃过饭吗?知道我们这些当兵的苦处吗?

如果三民主义是好的,那么现在在两广的这两年来的举措又是什么?他们是军阀么?有这么好的军阀么?哪个人舍得花1000万建学校?

我算看透了。主义喊起来都很漂亮,但也不能喊着主义,一边去破坏别人正在实施主义相符的举措啊?”

???????

这话有些反动,让邓演达气得咬牙,但无从反驳。他没想到经过了短短几个月,来到海南的人心思就变了那么多。

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他有些灰心,看着南海悠悠的蓝天白云,心里有说不出来的苦闷。

这是一次伤心的聚会。分道扬镳,他想到了这个词。留在这里还有意思吗?不如回福建吧?

就在他们的不远处,两双眼睛透过望远镜正在看着他们。待这些人散开后,草丛一阵摇晃,马上又没了影。

海南岛确实来了不少大人物。

何文秀从南宁过来,又考察了南海岛上的训练情况。

“岛上现在有差不多两万人。经过一年多的训练后,那些兵虽然经验少了点。但对上荷兰人的殖民军,完全没有问题。”司徒勇自信道。

“没错。我在南宁也发展了三万人的兵力,估计这次我们可以从大陆投送5万人的军队。加上我们这么多年在南洋秘密发展的十来万人马。估计对上荷兰人也可以稳操胜券了。荷兰人除了两万多荷兰人组成的部队有战斗力外,那些土著根本没什么战斗力。只要我们一举消灭那两万荷兰兵,大局就定下来了。”

张成栋笑道,一幅蠢蠢欲动的样子。广西的发展虽然让人兴奋,让他更想念南洋的丛林。

“再等一会儿吧!这么多年都忍了。不差这一时。不过要随时做好准备,荷兰人虽然不在话下,但我们更要警惕英国人的干涉。

从现在开始,加快从大陆运兵,美华公司已经安排好了,在婆罗洲、爪哇等地投资了大片的森林农场,为我们做好了掩护。

武器就不用带了,我们这些年在各地秘密藏了大量的军火,也该让他们出来见见血了。”

何文秀道。

说完,张成栋和司徒勇也忍不住微笑。伯利恒公司在一战中的剩余的枪支大炮搬到南洋的可不少,加上现在在棉兰、菲律宾的兵工厂产能也开到最大,所以武器弹药是不缺的。

“我打算去趟美国,如无意外的话——”

何文秀看着南海的方向,好远好远,但身旁的张成栋和司徒勇都可以感觉这个男人的自信和力量。

1922年,除了南方不大平静外,北方的直奉经过了两年的龌龊后,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一场规模更大的直奉战争就要来临了。

“北方的事,我们不参合。不过可以向湖南、江西做些小动作。”在广东的三巨头会议上陈炯明道。经过了两年,联省自治有了些成果,各项实业正在快速发展,如果为了一时逞强,影响社会建设就不好了。

“有道理。我们应该抓住有利的时机,尽快在一省内建立起模范省,力争在未来的几年内建立比较完善的钢铁工业,这才是富省强兵的基础。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还可以出售一些物资给他们,赚点钱补补家用也不错。”司徒美登笑道。

“那就这样吧。”邓铿点点头,样子有些遗憾。经过整训后,粤军的人数虽然减少了不少,战斗力去大幅提高,邓铿就希望能有一场实战来检验成果。

“士元,别灰心。北方的事我们不掺合,但南方的事可热闹了。”司徒美登笑道。

“哦?要举世了?”邓铿和陈炯明目光灼灼地看着司徒美登,他们也很关心南洋的事。

“应该快了。粤军如果手痒的话,可以派出一些部队参与作战。打洋人总比打内战好吧。”司徒美登笑了笑。

“嗯。我回去研究一下。”邓铿有些意动。

第四卷繁荣34老流氓完爆高富帅

初春3月,大地回绿,上海的天气还凉飕飕的。。。

熬过了一个艰难的年关后,这座城市已经从信交潮中逐渐地恢复过来了,黄浦江上一度风行的跳江艺术行为也逐渐停止了。

蒋伟记在黄公馆度过了难忘的一个年,跟青帮的大小头目也混得熟络。唯一让他有些忐忑的是那个黑衣人,不过好像也没找过自己的麻烦。

蒋伟记跟在黄金荣身边,鞍前马后,殷勤伺候,倒也混得有几分风生水起。

从喧哗的大舞台出来,他心里有些烦闷。

“耍流氓的日子虽然作威作福,只是时间长了也没什么意思。收收保护费,卖卖鸦片,看看赌场,好像在一片黑暗糜烂的生活里慢慢地把人的斗志腐蚀掉。这种生活是我想要的吗?”蒋伟记扪心自问。

想到刚刚看露兰春唱戏的时候,身旁那些流氓粗鄙的吆喝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去福建吗?那里兵微将寡,实在看不到什么希望,而是都是一群广东契弟在把持,自己去了也会被人排斥。

天啊,我该干什么呢?这一身抱负该如何施展呢?

魔都的夜空是总是那么迷蒙,星星也看不清楚,像是被人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

找不到答案。

蒋伟记抽了跟烟后,准备返回共和戏院,应该黄金荣很快就看完戏了。

进去的时候,蒋伟记心里想道——下一刻,我应该出现在澡堂吧?

黄老大平生一大嗜好就是搓澡堂,这段时间跟在黄金荣后面吃喝玩乐,蒋伟记也白净了不少。放下了债务,有些心宽体胖。

他是踩着点进去的,戏里正唱到**的部分。可能是这两天被黄金荣宠幸得比较给力,露兰春底气有些不足,岔了几个音。

不过早早捧场的那些流氓依旧配合地喊:“好好好。”一边摇头晃脑。有说不出来的享受。

黄金荣眉头微微皱起,不过听到众人的喝彩后,又笑开来。

“真是一群吃货,没见识。这也叫好?不过露兰春是自己的女人,表现不好也是丢了自己的面子。还好这些混蛋没什么见识。”

黄金荣心里想道。

“好个屁!外面弄堂里的娘们唱得都比这里好!”一声冷喝很不适适宜地响起。

嗯?

声音是从一个包厢里传出来的,一个白衣飘飘的公子一脸不屑道。他身旁带着两个随从,样子有些嚣张。

黄金荣隔着老远,看着一个年轻的白衣青年一脸张狂的样子,气打不住上来。

那里的小子,敢在黄爷的地盘上撒野?

黄金荣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连老脸上的麻子都颗颗绽起了,他一甩下毛巾,一声怒喝:“好狂的小子,找打!”

“打!”跟在他身旁的黄财乖巧地附和道。

顿时一帮如狼似虎的打手们冲入包厢,兵乓兵乓,里面传来倒地、叫喊的声音。

那个白衣青年一方人少,招架不住。更没想到对方一言不合就冲过来。

“啊!”

他发出一声惨叫,被人揪起衣服,巴掌、拳头一下子落在他那英俊潇洒的脸蛋上。*。**/*

“啊!”

“啊!”

“小赤佬。让你不识好歹呢!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黄财扑过去,叉着腰,左右开弓,一边骂,一边狂扇那小白脸的脸蛋,过足了手瘾才罢休。

在众打手的修理下,那小白脸就变成了一张非常抽象的脸,估计只有传说中的还原靓靓拳才能复原了。

黄金荣兹兹然地坐在太师椅上,不远处传来的惨叫声让他非常享受。

“黄爷,够了。先看看对方什么来头吧?”待那边的叫喊声弱了下去后。蒋伟记提醒道。

“嗯。也好。我看看是哪个小赤佬,这么没规矩。带过来!”黄金荣笑了笑。

不一会儿,一具鼻青脸肿、非常抽象的脸被拖到他面前。

“小赤佬,你不很拽——”黄金荣刚一大骂,突然却像被扼住喉咙一样,说不出话来。一脸惊讶地看着面前有气无力的青年公子。

这时他认出来了,面前的这个一身狼狈的公子正是卢筱嘉,上海滩最风骚的几个公子之一。

平时总带着两个跟班出入上海的夜总会、舞场。而且酷爱白色,所以总是一身白衣招摇过市。

不过此刻的一身白色西服已经破破烂烂,再也没体现出一丝风采出来。

打了卢筱嘉啦?

黄金荣难以置信,尽管脸上极力保持镇定,但心里早起了惊涛骇浪。

这一惊非同小可!

卢筱嘉是浙江督军卢永祥的儿子,权倾东南,上海的镇守使何丰林就是卢永祥的部下,对方手握重兵,可不是自己这做流氓的可能比的!

糟了,闯祸了,该如何是好?

黄金荣一双大眼圆碌碌,连连闪烁,一丝冷汗慢慢地冒了出来。心里那个怕啊,惊啊,懊悔啊,说不清楚。

冷静冷静,他极力压着微微颤抖的身体。

此时,卢筱嘉也缓过气来了,趴在地下,一脸怨毒地看着黄金荣。

看着对方那闪烁不定的眼神,卢筱嘉知道对方已经认出自己来了,知道怕了。

尽管心里充满恨意,不过他还没那么蠢,当众喊“我爸是卢永祥”,不然脸就丢得更大了。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电光火石之间,在场的好几个人心里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蒋伟记感觉情况有些不妙,看着黄金荣惊悚不定的眼神若有所悟,心里猜想那白衣青年可能大有来头,黄金荣可能踢到铁板了。

看着卢筱嘉不忿的样子,黄财忍不住上前,准备再狂抽卢筱嘉。

蒋伟记马上进言道:“黄爷,够了,给他一个教训就好了。”

黄金荣正想找台阶下呢,想当面赔罪又怕卢筱嘉不依,丢了面子。听了蒋伟记的话,马上点点头,也不点破卢筱嘉的身份,指着卢筱嘉脸道:“好!放你一马!”

卢筱嘉艰难地站起来。咧咧嘴,一张已经极度抽象的脸顿时扭曲起来,令人看了不禁动容。

“姓黄的,你等着,你等着???????”

这时卢筱嘉的两个随从不知道从那个杂旮里爬出来,架起卢筱嘉一瘸一瘸地走出共和台大戏院。

戏院门口,王亚樵坐在汽车里。看着卢筱嘉狼狈不堪地走出来,嘴角裂开一抹得意的微笑。

砰砰砰!

卢筱嘉好不容易才走出戏院,迎面就是一阵阵荧光灯,不知从那里冲出来几个记者,对着自己猛拍。

他想挡着自己的脸,可惜太迟了,被照着正着。

这下糗大了。

他连忙抱头乱走,在后面两个随从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避开那几个疯狂的记者。

“走!回去!回上海镇守使府!”卢筱嘉咬着牙道。

经过这番打闹后,好戏有继续开锣。不过此刻的黄金荣再没有看戏的心情,坐在那里。看着卢筱嘉的背影,很久都没有说话,一副心思不宁的样子。

过了一会,蒋伟记凑到黄金荣耳边道:“黄爷,刚才门口出现几个记者,拍了那几个人的照,现在人已经走了。”

“嗯?什么?!”黄金荣咋得一惊站起来,脸色都变了,一阵红一阵白,好像大难临头的样子。

居然还记者来了?明天的报纸一登——那自己和卢筱嘉将是不死不休的境地。谁要搞自己呢?

黄金荣感觉自己正坠入一个阴谋里,浑身感到胆寒。

他这发作,马上引起周围帮众的注意,他们好奇地看着黄金荣。

“咳咳。没事,继续看戏!”黄金荣喝道,声音有些虚。失去了往日的高高在上。

黄金荣重新坐下来,假装看戏,心里想着如何应付卢筱嘉的报复,时不时地往门口张望,生怕下一刻一群荷枪实弹的大兵冲进来——

干嘛这样怕啊?这是租界,他敢派兵过来吗?这是上海,不是卢督军的一亩三分地上,由不得他胡来。

黄金荣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直到大戏结束后,都没有发觉。

“黄爷,戏完了,该回去了。”蒋伟记轻声道。

“嗯?完了?”黄金荣惊醒过来。

门口终究没有出现大兵,天下太平一如往常,他心里松了口气,同时还有些担忧。

“那家报纸,知道吗?”黄金荣轻声问蒋伟记。今天蒋伟记的表现让他感到一丝暖意。

“我出去的时候人早走了。”蒋伟记摇摇头,偷偷看了眼黄金荣的脸色,试探道:“要不要搜查上海的报馆啊?”

“嗯。”黄金荣应了一声,不置可否。不算华界,租界就要大大小小上百家报纸,想找出几个记者谈何容易。更何况对方还不一定就是记者呢?

对此,他不报太大希望,不过能压得下来自然是好。

“志清,好好查查,看哪个小赤佬不怕死。”黄金荣一脸杀气道。

当晚,蒋伟记果然带着一帮喽啰在上海的各大报纸里搜查,除了几大大有来头的报纸外,其他的小报都被他们搜了遍。

第二天熬了一夜,满眼血丝的蒋伟记出现在黄金荣的面前。“除了几家大报,其他的都去过了,没有发现。不过,那些大报纸我也警告他们了。”

“好。”黄金荣有些感动道,夸了蒋伟记几句。

让他兴庆的是,当天的报纸天下太平,呃,报道了直奉在北方的对峙,还没打起来,所以也算是太平。

当然也没有报道卢筱嘉的狼狈样,卢筱嘉也没有找上门来,让黄金荣的心松了口气。

但此时,卢筱嘉趟在床上,看着自己被打成猪头,心里恨不得将黄金荣大卸八块了。之所以没有动手,是因为他现在不敢出去见人,要等到样子好了后再去报仇。

在黄、卢两人互相算计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天津却传来惊爆眼球的新闻。

“浙江督军公子卢筱嘉和上海流氓黄金荣为争一戏子大打出手,结果卢公子不敌,被打到落花流水,靓仔不再,惨不忍赌。”

一家小报刊登了这样的消息,里面添油加醋地写了不少暧昧的情节,比如卢公子掩饰身份,误入花丛,被戏子露兰春吸引,一发不可收拾,展开疯狂追求。

就在两人坠入爱河,极尽缠绵的时候,大反派黄金荣出现了,他垂涎女主角的美色,仗势欺人,横刀夺爱,将卢公子的爱人强行掳去,组织青帮头目将露兰春**一百遍。

卢公子救女人心切,跑去跟黄金荣谈判,本想凭着自家名头就会自己的女人的,没想到遭到了丧心病狂的黄金荣的一顿毒打,受尽屈辱,几乎惨死??????

按照那份报纸的描述,受害者被打得遍体鳞伤,不能人事,而黄金荣继续在上海滩呼风唤雨,逍遥快活。嗯,结论是老流氓完爆高富帅。

此文一出天下惊,本来人们不信的,不过看着报纸上整篇的图片,他们不得不信了。更绝的是,这家小报通篇只有一个报道,几乎把一则新闻变成一本插图丰富的书了。

那家不知名的小报火了,卢筱嘉火了,黄金荣也火了,而那个被强奸了一百遍的露兰春更是火得一塌糊涂,成了风月小说的极佳素材。

消息从天津传出,一传十,十传百,经过各大报纸的转载后,最后全国都知道了。

看着报纸上卢公子被打成猪头,那可怜状真让每个读者无不动容,人们都惊呆了——到底是何等残暴的流氓才能下如此毒手,把一个追求爱情的青年打成这等尊荣?

黄金荣这几天见卢筱嘉没来报复,揪起的心放下了大半,但面对上海报纸铺天盖都是卢筱嘉的惨状时,他心里拔凉拔凉的。

现在全上海的人都在议论他和卢筱嘉的恩怨,不过他是大反派,属于臭不可闻的那种,反而卢公子凭着悲催表演赢得了不少同情分。

“老王,你这次真是绝了,黄老流氓不死也脱一层皮了。”吴曼丽拿起报纸,笑得花枝乱颤。苦艾坐在一旁,看着报纸上转载的报道,一张老脸也阴阴地笑道。

“呵呵。”王亚樵淡淡一笑。“这次青帮的势力肯定会受到重创,我们也是时候展示一下实力了。”

“别忘了那姓蒋的。”吴曼丽叮嘱道。

待王亚樵走后,她又转向苦艾。“道长此次北上要主意安全啊。”

第四卷繁荣35后果有点严重

第四卷繁荣35后果有点严重

到底是上海流氓拽还是督军公子威风呢?

各人又各人的看法。

消息传到军政界,则引起了北洋军政两届的极大愤慨,就算是厉兵秣马,随时大打出手的吴佩孚和张作霖也致电慰问卢家父子,这点上他们两位大佬达成了高度一致。

堂堂北洋的督军,一方大佬绝对不能让一个小流氓爬在头上拉屎撒尿,这已经不是卢家和黄金荣个人的冲突了,还代表整个北洋系统的脸面。

用土匪张的话来说,如果卢永祥有所顾虑,他老张可以代劳。

这无微不至的关心让卢永祥气得咬牙。他憋了一肚子气,差点揪起卢筱嘉再抡一遍,卢家的老脸都丢尽了。

“黄金荣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卢督军在家里疯狂地咆哮道。

倒是青帮的帮众表现有些喜剧,那些流氓看了报纸后,个个兴奋不已,像打了鸡血一样,抖了不少。看见没有,督军公子算什么,在我们青帮面前还不是被打成猪头,哈哈!

只是他们忘记了,黄老大现在已经不敢出门了,也好几天没去光顾露兰春了。倒是有不少人慕名前去共和舞台大戏院观看露兰春的表演。

这下真是不死不休了。黄金荣呆坐在家里,呢喃了一句。

到底是谁要至自己于死地呢?

黄金荣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因为他得罪的人太多了。

这场高富帅和老流氓的冲突引起了诸多关注,特别是其中添加了争女人这些狗血的情节,更让人八卦。

他本想在报纸上澄清一二,但面对悠悠之口,他有口难言。

“这次真是黄泥入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黄金荣捏着脑袋,对蒋伟记道。“查出来了没有,这消息怎么从天津传回来的?”他又转头问身旁一脸忧色的黄财。

“已经派人去了,只是天津太远,恐等下日子才能有消息。”黄财为难道。

天津可不是上海,没有青帮的势力,不像在上海可以作威作福。再说别人有能力跑到外地,而且还闹起了这么大的声势,势力也肯定不小,是让他们抓狂的是,被人阴了还不知道对方是谁,这种感觉实在不妙。

不过当务之急是如何应付卢筱嘉接下来的报复。黄金荣特意招来门下的两位大将杜月笙和张啸林。

“此事该如何了结呢?”黄金荣问道。

“赔点钱吧!毕竟把人打了。不过对方若是不依,我们也不怕,青帮的十万帮众可不是好惹的。再说,这里是租界,他们能派兵进来么?”张啸林硬气道。

“你的意见呢?”黄金荣看着一旁沉默不语的杜月笙道。

杜月笙复杂地看了黄金荣一眼。沉声道:“此刻恐怖不是那么容易了结,卢永祥若不找回面子,那天下人都会耻笑他,他如何服众呢?我看,黄爷你——”

说到这里,杜月笙停顿了一下,样子有些为难。

“有话就直说吧!”黄金荣神色一凛,知道杜月笙脑子好使,对他的意见颇为倚重。

“嗯。黄爷你要亲自上门去一趟了,越早越好,不然不仅是你,青帮也会——”

杜月笙一脸凝重,众人听完沉默不语,这种想法他们不是没想过,只是不能说出来而已。这下被杜月笙一语道破了。

“杜月笙,你什么意思?叫黄爷去送死?安的什么心啊?”黄财立刻指着杜月笙的鼻子道。

众人有些复杂地看着杜月笙,心里有些想法。如果黄金荣挂了,那青帮最有能力继位的就是杜月笙和张啸林了。张啸林偷偷扫了黄金荣一眼,又马上低下去。

“我没有歹心,只是说了句实话而已。若是不信,我可以陪黄爷去一趟,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杜月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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