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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泰坦尼克号开始-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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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只开了个好头,百年后的他的那一套思想早就荡然无存了。

司徒南顾不得欣赏伍豪的演讲,整理一下,起身向蔡元培走了过去。

“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司徒南,生意人,到欧洲考察的。请问你是蔡元培先生吗?还有请问这位先生是?”

司徒南微笑地坐了下来。这是靠近窗口的角落,比较僻静,他们的谈话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你好!我是蔡元培,这位是我的朋友任鸿隽先生,他是教育司司长,正随我出国考察国外教育。”

蔡元培温和一笑,看着落落大方的司徒南,眼中闪过一丝欣赏。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他感觉有点看不透!

从那青年不经意间就坐在自己面前,还让自己生不出厌恶,好像很自然顺理成章似的。要知道,一般年轻人在自己面前,态度总会有几分拘谨的,恭敬就不用说了。

司徒南身上的气度让蔡元培觉得这不是个普通学子,更不像远处的那些精神亢奋的年轻人,反而有点像是手握大权,有深邃洞察力的老狐狸。

蔡元培精于世故,什么人物他没见过,自有一套识人的方法,所以司徒南在他那清瘦的脸上看不出心里的想法。

“没想到真的能见到蔡元培先生,真是荣幸啊!我很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

他客套道。

蔡元培是个大人物,成名已久,目前光复会和南华合作,而蔡元培早已脱离光复会,和国民党走得近,所以司徒南没有想过拉拢这位牛人的想法。

一点也没有!

更没想过把对方当成一个大学校长,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把民国的人物当成一个个政客。

司徒南把注意力放在一旁的叫任鸿隽的官员身上,一交谈才知道这位任鸿隽可不简单,做过孙文的秘书,不过对政治没兴趣,曾留学过康奈尔大学,哥伦比亚大学,学习化学专业。

在美国时结识一帮志同道合的学者创办《科学》月刊,成立中国科学社,把国外的先进科学知识传播到国内。

回国后做过四川大学校长、北大的化学主任,不过讨厌北大的派系斗争,不久前也跟着蔡元培的脚步,到国外考察学习了。

貌似出洋学习考察成为国内政客或者其他失意人的一种习惯了!南洋离中国那么近,不知道将来他们会不会更多地跑到南华而不是日本呢?

司徒南想起民国的学子政客有事没事就往日本跑,心里有些滑腻。哪怕被日本人一次次羞辱,但这个国家的人,特别是那些精英分子对日本的态度非常友好,至少中日友好很有市场,反而英美法等西方列强比较受人讨厌。

再过一阵子,东京就有好戏看了!到时一定让他们看清楚日本人的嘴脸!

司徒南心里默默地算着日子,等待东京大地震发生。他已经暗中下令开始操作东京股市了,不收刮日本人一笔实在不甘心。

司徒南走神了,蔡元培看着嘴角一抹淡淡笑意的司徒南,心里不由得一突,那微笑怎么感觉有点阴险啊?

“司徒先生,你没事吧?”任鸿隽提醒道,把司徒南从再一次臆想中唤醒。

“不好意思,刚才想到了一些事情。”司徒南歉意一笑,对着任鸿隽赞道,“原来任先生怀着科学救国的梦想,真让我肃然起敬!”

他越来越觉得这个任鸿隽合胃口。民族复兴,就需要这样实干的人,更需要一个安稳的环境。

蔡元培点点头,笑道:“德国考察让任先生感慨良多,他正准备写《科学概论》,把西方科学精神介绍到国内。”

“现今世界,假如没有科学,几乎无以立国。所谓科学者,非指化学物理学生物学,而为西方近三百年来用归纳方法研究天然与人为现象而得结果之总和。我欲效法西方而撷取其精华,莫如介绍整个科学。”

任鸿隽没有沾沾自喜,反而感叹。在德国的考察经历让他感触颇多,中国是在太落后了,无科学不能救国。

司徒南点点头,任鸿隽有着中国知识分子科学救国的梦想,不过要是他知道自己到头来,梦想破灭,成功的反而是远处的那些革命者,不知道心里是如何感受。

科学这个东西,在中国百年中似乎是不太受重视,科学工作者有点像是外行人圈养的工具。

司徒南笑着向刘文一招收,把他介绍给任鸿隽和蔡元培。“这位是我的朋友刘文一,他正跟普朗克教授做研究,也有着科学梦想,我想你们会有共同的话题的。”

“你就是刘文一?”任鸿隽惊讶地看着面前有些腼腆的青年,嘴上的绒毛依稀可见。

旅欧的青年的分派他也隐隐听说,好像这个刘文一身边就聚有一批专心学问的人,他们互相交流学习,虽然不像当初自己在美国一样创办科学刊物,但也难能可贵。

更何况刘文一是从普朗克教授,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至少没有一定的水平是不行的。

司徒南向刘文一暗打眼色,示意他热情笼络任鸿隽。不过不用司徒南暗示,那两人真有共同的话题,谈起西方的科技发展就滔滔不绝。

司徒南和蔡元培微微一笑,坐在一旁仔细聆听,偶尔插上一句,气氛也很惬意友好。

司徒南和蔡元培都是人精,看问题要全面些,在很多问题上,两人还挺谈得来的。

不远处的演讲还在继续,不过演讲者已经换人了。司徒南抬头看了一眼,伍豪已经下场,双手抱胸,欣赏地看着被他激发热情的同学在台上慷慨陈词。

“你觉得怎么样?”蔡元培笑着问道,他的目光也落在了远处,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挺有趣的。”司徒南淡淡道,又补了一句,“但愿他们记得自己是中国人!”

蔡元培撇了远处一眼,凝起眉头,脸有忧色,转过头来,看着一脸淡然的司徒南,沉吟了一下,点点头,突然道:“司徒先生不像是做生意的!”

“何以见得?”司徒南笑道。

“感觉你没有其他生意人的市侩和圆滑。”蔡元培道。

司徒南笑而不语,他的生意做到目前份上,确实不需要市侩和圆滑,更多的时候,他都是在幕后做战略设计,自然不同于一般抛头露面的商人了。

“何故发笑?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蔡元培问道。看着司徒南不置可否的样子,心里有些疑惑。

走到哪里,从来都是别人对他的态度都是恭恭敬敬的,很少有人在他面前如此放松,司徒南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气度隐隐俯视他一样,让他微微失神。

“没有。我就一个商人,不过做生意跟别人不一样。我很少回国,不过如果你去南华的话,估计你会听到司徒家族的。”

司徒南笑道。

司徒家族是南华第一家族,一帮人以为是司徒美登家族,但内情人知道,司徒美登只是司徒南的族叔而已。当然,司徒美登的儿子也有点本事,在政界商界表现不俗。

“你是南洋来的???????我明白了!南华的情况确实要比中国要好。”蔡元培点点头,心里感叹。

他跟国民党的其他元老一样,根本没想到作为国民党的后花园和钱袋子的南华华人自己闹独立了,对国民党的态度也不像过去那样恭敬,给钱给人非常痛快,估计是对国民党失望了。

蔡元培的和司徒南的谈话把任鸿隽吸引了,他突然反映道:“你们都是从南洋来的?”

刘文一点点头,真诚道:“蔡先生,任先生,若是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到新唐山考察。

特别是任先生,如果能把南华开办《科学》月刊,就更好了。南华正在大力发展教育,准备办成世界一流大学,非常欢迎任先生这样的学者加盟。”

“听起来不错!”任鸿隽笑道,和蔡元培对视一眼,点点头,“好!我们从欧洲返航的时候,正好可以去南华看看。”

“本人在南华还说得上几句话,如果任先生需要帮助的话,可以去找司徒公馆帮忙。当然,蔡先生也是,希望多多指教!”

司徒南不失时机地掏出名片给蔡元培和任鸿隽,赞赏地看了刘文一一眼,刚才这个小家伙好像开窍了。

蔡元培看着精致的名片,上面只写着司徒南三字和一个电话号码,捏了一下,真的是一块金帛,心里暗暗惊讶。

他抬起头,饶有深意地看了司徒南一眼,觉得此人非富即贵,只是奇怪,从来都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对于司徒南的热情蔡元培和任鸿隽只能接受,况且他们出国两三年来,一直有心去南华看看。

任鸿隽的心思就简单多了,心里就想着在南华创办《科学》月刊,把科学的思想传播到南华。

没等演讲会结束,蔡元培和任鸿隽就悄悄离去了。

出了门口,蔡元培小声对任鸿隽道:“今天那几个人可不简单,特别是那司徒南,可能是南华的权贵,我一直都留意着,他身边还有好几个人在暗中保护呢。”

“是吗?”任鸿隽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蔡元培年轻时制造过炸弹炸满清的官员,不是一般的书生,他点点头,无所谓道,“既然不是简单人物,这不是很正常吗?

我听说,南华从德国、美国招聘了不少知名科学家,正在筹办好几家大学,还建立一批大型实验室,动作很大,我的一些朋友已经去南华了,这次我们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

不瞒你说,我家里的那位已经催了我好几次了,她的那些清华校友都跑到新唐山了。”

“哦。”蔡元培感叹一声。想到南华正在大肆拉拢人才,心里感觉有点别扭。

他不知道,任鸿隽的妻子是首位公派留美女生,一直接受威廉基金会的资助,所以任鸿隽身边成立科学社的朋友或多或少都和威廉基金会和南华有着密切的联系。

一次偶然的相遇,改变了任鸿隽的命运。接下来的日子,他跟刘文一的联系跟频繁了,从中得知南华的不少情况,那颗心越来越痒,恨不得到南华去传播科学的种子。

后来在他的努力下,南华国家科学院也随之诞生,影响了后来一代代的人。

这是后话不提。

蔡元培他们离开不久,咖啡馆的聚会也差不多结束了。伍豪和同志们道别,约定下次集会的时间。

用句俗话说,这是一场胜利的集会,团结的集会,奋进的集会,伍豪忍不住踌躇满怀。

来到结账台,侍应告诉他,已经有人帮他们埋单了。

“伍先生?我的老板想见你!”一个高大的黑人对伍豪道,肌肉鼓鼓的,满身煞气,像头狗熊,而且这狗熊还会说一口流利的汉语。

伍豪心头一凛,看着那黑人不容置疑的眼神,只好带着疑惑跟着对方走出咖啡馆。

第162章三个问题

从汽车里出来,伍豪进入柏林的帝国饭店,里面的奢华让他不由得眉头一皱,好像不大适应这大资本家才能享受的豪华。想到外面街头苦难的百姓,他心里忍不住骂道:腐朽的资本主义!

叮叮!

电梯到了三楼,清脆的铃声打断伍豪的思绪。

一个衣着鲜亮的女人迎了出来,对伍豪甜甜一笑,“先生,请跟我来吧!”

伍豪微微一愣,看着那女人一身干练的西装套裙背影,心里有些确信自己要见的人应该是个中国人,因为无论彪悍的黑人大汉还是面前的秀气女人,他们都说汉语。

在异国他乡,听到熟悉的母语,伍豪感到亲切。

来到一个包厢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刚才的黑人大汉已经不见了。

既来之则安之。

伍豪深吸一口气,目光平静地走了进去。门开了,偌大的房间里,一个年轻的男子微笑地站起来,他穿着得体的西服,身材挺拔,模样有点西化,不过那黑瞳黑发完全证实了伍豪的猜想。

他是谁?

伍豪心里想道。

司徒南凝视着伍豪,心里叹道:这就是青年版的伍豪啊!为了见他推迟两天行程果然值得!

时间似乎在瞬间停滞,司徒南有点失神,马上又恢复了平静,伸手虚指着座位道:“请坐,周先生。”

伍豪眼中闪过的一丝惊讶,马上又平静下来,显示超强的心里素质,要不是司徒南暗暗留意他,还不轻易地感觉道这微小的变化呢。

此刻他脑子里不停地运转,拼命地搜索认识过的人,发现真没见过司徒南。

他是好人?坏人?敌人?朋友?他为什么知道自己姓周呢?

一时之间,无数的念头闪过,却没有答案。唯一的印象就是,好像刚才在咖啡馆的时候,此人好像坐在远处的角落里和几个人在讨论什么。

停滞了一瞬间,伍豪凛住心神,温和一笑道:“我不姓周,叫伍豪。先生你可能认错人了?”

司徒南有些赞赏伍豪的反应能力,在他面前,伍豪真没有秘密可言。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无可挑剔:“错也好,对也罢。我还是比较喜欢称你为周先生。认识一下,我叫司徒南,南华商人。今天在咖啡馆里,没想到能见识周先生的风采,忍不住想认识一下。没有恶意。”

伍豪暗暗惊讶,对方那笑眯眯的眼神,好像在说,我知道你!

“呵呵。你好,司徒先生。”伍豪温和一笑,不再纠缠自己的名字,也算是默认。

心想:南华、商人,还有这派头,估计是南华的重要人物,应该是南洋的华人财团的人吧?

想到这里,伍豪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南华的情况他一直暗中留意着,总觉得隔了一层布,太清楚。

最近南华代表团在欧洲访问,和德国合作不少大工程项目,还包括人才交流合作,闹得风风火火的,牵走了不少旅欧青年的心。

两广的陈炯明势力和南华密切联系,大肆排斥国民党和限制gcd,从国内来的国民党谈起向两广进攻,把两广当成革命根据地时,就一脸摇头。

有点担心的是,那些工人觉悟太低了,随便就被资本家的小恩小惠收买了,拼了命地干活。还有那些贫苦的农民,也大量地移民南华。

两广自三年前的粤桂战争后,一直没对外用兵,埋头专心搞工业建设,闹出了不小声势,人心思定,百姓不是忙着挣钱就是下南洋去谋生路了。陈炯明关起门来安心做军阀的样子好像真的骗了不少人。

这些都是最近从国内来谈合作的国民党代表的牢骚,伍豪姑且听之。

他从莫斯科得到的消息就是,南华对当地的民族很不友好,完全一副殖民者的做法,很不得人心。所谓的工业合作,也只不过是联合外国资本家共同压榨掠夺印尼群岛上的资源。

跑了荷兰人,取而代之都是南华,换汤不换药,反动的面目几乎没变,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了。

眼前的这位自称是司徒南的南华商人估计就是其中的一员吧?

伍豪心想,暗暗警惕。

司徒南没想到对方一下子能联想到那么多,若是知道的话,只能赞叹莫斯科的洗脑厉害,和此人的顽固。

虽然处在成长期的伍豪有些幼稚,但他心思缜密,经历几次磨练后,应该会成长得很快,最后几乎到了把人心算到骨头里的程度,拉拢人马,广播间谍,历经无数次政治斗争岿然不倒!

“这是苏门答腊咖啡,出自棉兰华人的咖啡园,地道正宗,味道独特,为我们换回了不少机器设备。”

司徒南端起咖啡,美美地啖了一口。近在咫尺,他可以仔细地打量在记忆中几乎被神化的男人。

身姿挺拔,风度儒雅,卖相没得说,不然也不会迷倒诸多女人。只是此人冷静得可怕,就算谈感情也要选择能共同革命的伴侣,对诱惑几乎免疫,这年头,极少有哪个政客能做到!

“棉兰我听说过,听说南华最早是从棉兰发家的?”伍豪微笑道,暗暗留意司徒南的神色。

“嗯。创业艰难,筚路蓝缕,城市、工厂、种植园都是无数贫苦的华人创造的,周先生懂得南洋华人的历史,应该能体谅我们的苦难和屈辱吧?”

司徒南微笑道,嘴皮翘起,有些复杂地看着伍豪。

“南华的事情我听到一点。有压迫就有反抗,作威作福的统治阶级不得人心,早晚会被人民推翻的。”

伍豪轻轻岔开话题,对于南洋华人的历史他真的不怎么关心,那不是他工作的重心,更不是他的理想。

这教科书式的语气让司徒南觉得无趣,不可否认,伍豪一脸自信的样子换在别处估计能说服不少人。

他不是那种霸气人物,表面斯文,内有沟壑,一但发狠,阴柔狠辣让人胆寒!

司徒南自认为自己身上多少有些类似的特质,只是不用纠缠诸多钩心斗角中,也没有那种把人心算计到家的本事,他的优势是以本伤人和比旁人看得更远。

在刚才的交谈中,司徒南发现,伍豪还没经历过战火的考验,思想和性格上已经完全定型,从那平静的眼神里,可以感觉到一股强大的信仰的力量。

信仰这种东西有些可笑,不过在物质贫乏的年代,更能显示出精神的力量,容易让感同身受的人投入其中,汇成一股强大的力量。

综合伍豪的生平,司徒南知道对方是一个冷静、理智、隐忍的人,特别是隐忍这方面,几乎到了神龟一样的境地。

这种人惹上了非常棘手,像蔓藤一样,理不清斩不断,除非能改变环境,把他脚下的土壤换了个遍,不然尽量不与之交恶。

“司徒先生为何看我?”伍豪见司徒南不说话,看着自己,目光复杂,夹杂着冰冷、欣赏、无奈等东西,说不清道不明。

短短的交往中,伍豪就多次感受到对方复杂的情绪,心里暗叫奇怪,有个错觉,他,真的认识自己很久了吗?

司徒南没有回答,眯起眼睛,依旧眼神像刀子一样落在伍豪那张清瘦儒雅的脸上,把全身继续的气势全部压过去。

在他的逼视下,伍豪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微微别过头去,躲开那冷峻的眼神。

周围的空气都静止了,仿佛有个强大的气场压在伍豪身上。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太恐怖了,伍豪不由得想起了克里姆林宫的那些大人物。

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出现这样一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神秘人,坐在柏林帝国饭店豪华房间里,那眼神俯视一切,好像这片空间都由他来主宰。

神秘而强大,还有一点危险。伍豪心里暗暗想道。

由于紧张,他几乎忽略了刚才进来的时候的,那种局促感——他穿着有些破旧的西服,虽然不失礼,但好像跟周围奢华的格格不入。

不过关键时刻,在莫斯科受过的专业训练发挥作用了,伍豪端起咖啡呷了一口,咖啡香味让他精神一震,凛住心神,平复心情,不卑不亢地坐在司徒南面前,与之对视。眼光内敛,平静,把自己当成一片平静的湖水,包容周围的一切。

司徒南依旧没有说话,看着伍豪能在短时间内,从自己的气势下勉强恢复平静,不由得欣赏地点点头,心道:莫斯科的特工训练果然厉害,什么时候也让吴曼丽借鉴一下。

不过,要说情报,英国的军情五处好像更加厉害,嗯,还是向英国人学习吧!

司徒南的心思一下子飘到伦敦,看着伍豪的眼神也慢慢地柔和下来了。要说敌人的话,伍豪还不是自己首先要对付的人。

仿佛感受到司徒南的心里的变化,伍豪浑身轻松,心里偷偷地松了口气,好像刚才那强大的气场压迫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他抬起头,看着司徒南那张清秀中带着丝丝刚硬的脸,心情有些发杂。对方那气势从窒息般的压迫一瞬间变成天高云淡般轻松,给他留下深刻印象,这种遭遇平生未见。

想到有人一直在背后盯着自己,不禁又感到一丝寒意。此人绝对不是一般的商人,以后要留意此人了。

短短数息之间,两人已经“交锋”几次了。伍豪的感觉没错,司徒南接下来的话让他一突。

“周先生,我这人说话直,不喜欢拐弯抹角。我知道你从哪里来,要道哪里去,还有为了什么,对此我无意评价,因为各人都有各人选择的道路。今天只是想请你吃饭,认识一下而已。”

司徒南淡淡笑道,心里释然。他刚才真的有下狠手的冲动,无论旅欧支部还是国内的那些人,其实都是莫斯科的爪牙。

听司徒南说得那么玄,好像吃定自己的样子,伍豪有点不忿,从一进门,就被对方的气势压着,好像连话题也被对方主导。

“那司徒先生说说,我从哪儿来,到哪儿去!”伍豪眼神慢慢认真起来,暗暗留意司徒南的表情。

“来自津门,去了一趟莫斯科,然后整个人都变了。现在在欧洲组织你的势力,时机成熟后再回国。”司徒南微微一笑,心道:我还知道你的小女友呢?

“对了,你在法国还有一个队友,他做磨豆腐,搞印刷,人虽矮小,但内里充满能量。”司徒南忍不住又八卦道。

确实,伍豪在欧洲组建的班底整容强大,渗透到日后朝野各个方面,要不是某个太阳爆发,没准这一号就应该他来当。不过,这也是日后一号如何折腾,他始终岿然不动的原因。

听司徒南一说,伍豪背脊感觉阵阵发凉,脸色有些苍白,刚刚平复的心情马上又提了起来,没想到自以为严密的组织在面前神秘的年轻人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他努努嘴,有些反驳,不过还是没有说出来,气势一下子虚弱了很多,毕竟最厉害的底牌被人看穿了,多少有点心虚。

司徒南看着伍豪阴晴不定的脸色,心里没来由的生出一丝自豪感。

没等对方回答,他朝门外拍拍手掌,示意侍应上菜。

“吃饭吧!难得跟周先生吃饭,我很荣幸。”司徒南道,一边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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