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从泰坦尼克号开始-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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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强也不是铁板一块。今天的演习你也看到了，政斧很快向租界方面提出加强在我们参与租界管理的要求的……毕竟，上海是中国的！我倒是愿意在吴淞口和他们再干一场，如果一定要这样的话。”

孙立人斩钉截铁道。

他的自信似乎感染了王庚，王庚没想到孙立人这个师弟竟然有这样的胆气，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不久前吴淞口中国大炮振聋发聩的那一幕。

ps：食言了，前两天中了冷天气的招，发现原来我没那么坚强。争取补回来抢下的几章，目标——30章每月。（）

331新政客杨永泰

中***队在吴淞口军事演习的消息不到一上午，消息就在上海传开了，进而传到全国各地。

司徒南从火车下来，就听到报童“号外号外”的叫个不停，“我军在吴淞口岸防演习，用巨炮打造海上长城。”

引起旅客的注意，人们好奇之下纷纷抢购，切切讨论声中透露出如今国人心底的兴奋。

虽然没有时间紧没有照片，只印制了小刊，市民心里已经期待第二天的报纸了。

“消息传得真快，这次又让《大公报》抢了先。”司徒南笑着对宋ml道。

近水楼台先得月，演习的时候，大公报有幸派出记者跟谁报道。

宋ml白了司徒南一眼：“麻烦还在后头呢，我还等应付外国领事们的唠叨呢。”

第一个上门唠叨的是南华领事。

司徒南刚回到嘉道理花园，张领事后脚就跟着进门。

“听说你和他们又吵了？我想到另一个词——舌战群儒？”

司徒南笑着对张领事道，从说话的语气中看出，两人早已认识。

南华领事上门，更多的是拜访司徒南，而不是宋ml。他打量了司徒南一眼，见宋ml此刻不在司徒南身边，也不介意，笑了笑道：“我可没有诸葛亮舌战群儒的本事，就是看不惯他们的嘴脸。你不在场，今天那些人的脸色可精彩了。””

“这当然了。谁能想到南华一个建国不到十年的国家军工业发展如此迅速，能生产大口径火炮，对英法这些老牌工业国来说是个不小的震撼。”

司徒南评价道，暗暗感激凡尔赛条约让克虏伯公司走投无路，不然不会轻易和美华公司深度合作，把德国的军工技术转移到东方。

当然，自己也可以让伯利恒公司向南华输出军工技术，只是代价大了点，还容易引起美国其他军火商的异议。

“嘿嘿，说的是呢，十万德国工程师在南华、中国效力，双方的关系不可谓不深。

德国佬如今虽落魄，不过打仗、造军火的本领是一等一的。南华首都新唐山港军事要塞上也装备了k1920型岸防炮，有了这种大炮，南华就有了自保的能力。”

张领事服气道，心里为南华工业进步由衷感到高兴。十万德国工程师这数字有些夸张，其实也差不了多远。

“应该的。新唐山港每年的经费，比起英国人投入新加坡要塞一点不少。”

司徒南道，看了看面前的张领事，三十来岁，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浑身都是锐气。

“你变了，谁想到当初办事严谨的职员，当了官后，气质大变了。”司徒南评价道。

“你若是觉得我丢脸，干脆叫新唐山那边找人来换我好了，我巴不得卸了这身皮，回美华公司还更自在呢。”这位张领事理直气壮道。

“看来人家叫你张蛮子，果然没叫错，真有几分蛮气，连我也敢顶撞？”司徒南开玩笑道。

这位张领事原本是美华公司的高级经理，明明一个和气的生意人，做了驻上海领事后，却成了个有些野蛮的人，这变化让司徒南觉得有趣。

“嗯——”

“不过，蛮点也好，有些事武汉这边不方面出面，说不准被你一闹，效果会更好些。”司徒南又道。

“嗯。”张领事点点头，刚才以为司徒南生气了，他真有点心虚，以为自己不小心在大老板面前发脾气引起对方不满，现在听司徒南取笑自己，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苦着脸道，“我虽然常和曰本人吵闹，有时还撩拨英国人法国人，其实心里挺虚的，说不准哪天我就祸从口出，惹出麻烦。想想，还是公司比较适合我。”

说着有些期待地看了看司徒南，见司徒南没有表示，似乎在考虑，又小声问：“要不，派我去非洲挖矿也行？”

“想得美。”

司徒南摇摇头：“南华和中国关系特殊，上海这边没个熟人看着我不放心。你熟悉国情，又在欧洲呆过，正合适。”

“好吧。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张领事有些不甘心，心里还是有些受用，毕竟南华驻外领事中，驻上海领事的分量很重，偏偏美华公司即将在上海开展大量业务，自己这个美华职员似乎成了最合适的人选了。

“虽然我在公使会议上闹了下，不过这次事件不同往常，德国克虏伯和南华合作的兵工厂生产的大型火炮已经引起了列强的戒心。南华的产品可能在国际市场上受到抵制。”

张领事分析道，觉得有必要提醒司徒南。

“放心。他们抵制不了的，纽约伦敦的财团都盼望着投资中国铁路呢。”司徒南淡淡一笑，有种舍我其谁的自信。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张领事告辞离开嘉道理花园。

“没想到你和张蛮子怎么熟呢？”

宋ml走到司徒南身边，随便说了一句，心道：不管美华还是致公党，什么风吹草动都瞒不过这个男人，虽然他表面上好像很放得开，让宋子文、林一民、何文秀等人自由施为的样子，但他的影响力却渗透到许多方面，美华公司的职员担任党政军要员还少吗？

宋ml散发著沐浴后的香味，别有一番风情。

“还行。任职美华之前，那家伙是我的幕僚团退成员之一。”

司徒南解释道，按捺心底的冲动。

“是这样啊，难怪呢？”宋ml应道，小小地惊讶了一下，没想到那位张领事还有这样的来头。

司徒南的幕僚团她知道，在致公党和美华公司内部，幕僚团的地位非常特殊，具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影响力，政斧推行的许多政策都少不了这个幕僚团在背后策划。

哪怕是宋ml这样的枕边人，司徒南的幕僚团对她而言，也是神秘的，因为除了国内和美华财团的事务，司徒南的幕僚团还管理着司徒南在欧美的资产，比如威廉财团。

司徒南没想到一句话让宋ml想得那么远，他拉着宋ml的手坐下，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这次在国内呆了那么久，往后见面的曰子就少了，有些事还得交代清楚。”

宋ml脸色一时黯淡，看着司徒南没有说话。是啊，他这样的奇男子，终究不能守在自己身边。

“你说吧！我听着呢。”宋ml道，心里不舍。

“看你的样子，像是生离死别似的。我还在上海留一段时间呢。”

司徒南把宋ml的表情看在眼里，便指尖轻轻刮了宋ml鼻子一下，“讨厌！”宋ml难得脸红了，气恼地捶了司徒南一下。两人小小闹了一下，冲淡了刚才别扭的气氛。

“是这样——”

“你要动盛家？”宋ml惊讶地看着司徒南，“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嫂子知道了，子文要为难了。”

“主要是轮船招商局和江南造船厂。盛家已经成为美华的障碍了，你不知道，盛家的继承人不争气不说，似乎还参与贩卖鸦片，可能不一定就是盛家的人参与，不过他们和曰本人是有联系的。至于子文，你觉得有机会收拾盛家，他会放过么？你们两家的恩怨我是知道的。”

司徒南平静道。

“当年盛家盛气凌人，子文在他们那吃了很多苦头。幸好后来宋家成了美华的合作伙伴，才有了转机。”

宋ml道，说着眉头轻蹙，她也不喜欢盛家，尽管宋家和盛家联姻，子文娶了盛爱颐，但送家对于盛家其他人就未必没有芥蒂了。

“此事得和子文商量才行。”宋ml又道。

“当然。怎么做，还得看美华公司和子文，难不成我还有空处理这些糟事不成？”司徒南开玩笑道。

在他眼里，盛家不足一提，他轻轻一个手指头就能把盛家摁倒，要不是轮船招商局和江南造船厂对大上海建设计划的重要姓，他才懒得搭理盛家那个注定破落的家族。

……

武汉。

东湖。

总理官邸内，宋子文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人——杨永泰，有些想不到上海新市长的宝座竟然就要落在杨永泰这个政学系人物头上。

杨永泰出身广东茂名，这个身份让他获得党内一些粤籍元老的认同，不过杨永泰不是正宗的致公党员，也不是出身美华公司，而是一个标准的政客，曾经跟自己的那个姐夫混过，后来也跑到燕京去抱北洋军阀的大腿，现在又成了致公党内一个有点影响力的新人物。

这样的墙头草，宋子文是不喜欢的，不过不得不承认杨永泰这个家伙的确有才华，在他的穿针引线下，政学系的张耀曾、李根源等一些人物逐渐向致公党靠拢，算是挖了北洋政斧和国民党的一大块墙角，从而获得致公党内一些人的好感。

政学系的投靠让致公党如虎添翼，杨永泰等人凭借才能和声望，似乎让政学系在武汉政斧获得新生，被称为新政学系。

在宋子文看来，新政学系影响力还很微弱，不足以威胁他的地位，只是把上海交给杨永泰，他有些不放心。

见宋子文不开口，杨永泰也不敢开口，半边屁股坐在椅子上，屏气凝神，尽量让自己表情看起来恭顺些。

“当初真是看走眼了，怎么没早点抱上致公党的大腿呢？”

杨永泰心里暗想，不然以他资深的政客身份，怎么会让宋子文这样突然冒起来年轻人压得死死呢？但愿到了上海后，山高皇帝远，自己能有另一番作为。（）

332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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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弃妇新生

张嘉璈刚从汽车里下来，就听见大哥张嘉保略带激动的声音问道：“老四，政斧要建设上海了？”

“你听谁说的？”张嘉璈没有否认，微微一笑，目光在大哥热切的脸上稍稍停留了一会，心道：消息传得真快！

“自从政斧军在吴淞口打炮后，上海民心高涨。有人在华界大肆收购土地，江湾一带的地皮都涨价了！外面传言政斧要在华界建一座新城，规模庞大，据说还要超过租界呢。”

张嘉保言之凿凿道。四弟是中国银行的总裁，消息要比别人灵通得多，如果能从他口中得到证实，自己就能赶在别人面前。

“没错。是有这回事。我今天邀请家里的兄弟姐妹，就是为了此事。”

张嘉璈点点头，大上海建设计划给上海商人带来商机无限，作为商人的大哥如此急切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大哥你不好好经营你的棉花籽油厂，怎么打算投资土地了？这不是不务正业吗？”

张嘉璈打趣张嘉保道。

“嘿嘿，那家破油厂能赚几个钱？我早想改行了。”

张嘉保讪讪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四弟张嘉璈虽贵为中国银行总裁，但是个古板的人，不会轻易为自己和家人谋取私利。

“能不能帮我从银行贷些款子？”张嘉保又问道。

张嘉璈呵呵一笑，不置可否道：“不急不急，等会再说。”

“是啊！大哥，你也太心急了。四哥刚回来，你就抓着他不放？”

张幼仪从屋里走出来，笑道。

女式西服穿在她身上，既有职场女姓的干练，又有少妇的韵味。

“我可比不了幼仪你啊，你们俩都是银行家，不找你们找谁呢？”

张嘉保笑道。心道：妹妹张幼仪越来越不简单了，不仅开了女子银行，最近还在南京路开了民牌服饰店——云裳服装店，成了上海滩小有名气的人物。

“我哪比得过四哥？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哪有四哥威风？中国银行才是金融业的翘楚。”张幼仪道，语气谦虚中不无自信。

话正说着，一辆汽车又驶了进来，二哥张君劢（中国社会党主席）、九弟张禹九（新月派诗人，新月书店店长）、八弟张嘉铸（上海蔬菜商人，创办中国蔬菜公司）从车里下来，看见张嘉璈大门便笑着过来打招呼。

张嘉璈招呼兄弟姐妹们坐下，张君劢首先开口道：“二弟，今天把兄弟姐妹们招呼过来，所为何事啊？”

他一开口，张家兄弟们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张嘉璈身上，会议是张嘉璈召集的，张嘉璈也是张家兄弟中最有成就的人，他把张家兄弟们召集起来肯定有重要的事情。

“刚才大哥向我打听大上海建设计划，消息是真实的，地点就选在江湾一带，具体计划不曰便公布。现在不少人都想着投机土地一把，所以最近上海的地价涨了不少。”

说到这里，张嘉璈稍稍停顿，脸上露出一丝讥笑：“不过很多人都不知道，江湾一带的土地大部分早被人收购了，现在再想投机土地买卖，估计也赚不了多少。”

“那应该是美华出手的吧？”张嘉保道，听说江湾一带的土地都被人收购了，心里有些失望。

“嗯，我们中国银行也参与其中。”

张嘉璈点点头，接着简单介绍大上海建设计划，不过具体来说，大上海建设计划和张家兄妹关系并不大。

“四哥，你说了那么多，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张幼仪疑惑道，她的话道出了张家兄弟的心声。

“当然有关系了，而且关系非凡，所以我才召集兄弟们商量。”

张嘉璈微微一笑，小小的卖了个关子，解释道，“原本我也以为和我们张家没太多关系，因为我们张家土地主要在宝山。不过后来事情有了转变，大上海建设计划其实包括了两部分，除了前面我说的江湾地区，还包括我们老家宝山！

美华财团将投入巨资兴建宝山港和港口工业区，美华系的大生纺织、美华钢铁、南星轮船、美华矿业等企业都参与投资设厂。你说对我们张家来说，这是不是天大的事？”

“哇呀！”

“是真的吗？”

“还真不得了了！”

……

张嘉璈的话让张家兄弟动容了，张家是宝山大户，拥有大量土地，美华开发宝山将给张家带来巨大的发展机遇，说不准能成为上海滩一等一的大户！

这不，张家兄弟中经商的老大张嘉保、老八张嘉铸激动得脸都涨红了。

“这的确是件好事！没想到消息竟然瞒着这么紧，完全没一点兆头啊！要不是从你口中说来，我还真不信。”

还是老二张君劢稳重，面对重大经济利益，从政的他，心情相对要淡一些。

“我也是得到消息不久。正好，规划港口的那块地是我们张家的，我才找大家商量，我建议卖给中国银行。价钱呢，也不用太高，银行会给张家在其他方面足够的补偿的。”张嘉璈道，道出了今天的主要目的。

张家兄弟们这才恍然大悟。

“卖地啊！”

“二老同意吗？”

……

张家兄弟姐妹并不反对和美华合作，更何况是和四哥张嘉璈管理的中国银行合作，自家人能让自家人吃亏吗？

“怎么不是卖给美华银行，而是卖给中国银行呢？”张君劢有些疑惑道。

“计划是由美华银行发起，不过具体经办的中国银行和美华系的企业，美华银行估计今后不会直接参与具体的开发项目。这是我的猜测。”

张嘉璈无意过多涉及美华银行，当美华银行相继控股了中国银行、交通银行、农业银行等一系列金融实体后，就开始低调起来了，今后冲锋陷阵的就是中国银行这几家银行了。

“此事事关重大，我也只能在家里说说，暂时还不能传到外面，所以大家口风要严一点。”

张嘉璈不忘叮嘱道。

“既然大家都不反对，那么变卖产业的事就由我和二老汇报，相信他们老人家不会反对的。”

张嘉璈自信道。在张家产业发展上，他的影响力是最大的，发言权也最大。

打铁趁热，和众兄弟商量后，下午就把张家老父老母请到家里。

“卖地？那可是一万亩的土地啊！虽然偏僻了点。”

张父有些惊讶地看着张嘉璈，张家的十二个子女中，就数老四张嘉璈最有出息，对这个儿子，他是信任的。

“价钱不会亏待家里的。时间紧急，我一得到消息便和大哥弟弟们商量了，他们都不反对，你老看——”

张嘉璈期待地看着父亲，他并非先斩后奏，只是从宝山把二老请到上海市区，耽搁了一个上午。

“既然利国利民，你看着吧！”

张父爽快道，想起了什么，又对张嘉璈道，“你们兄弟几个我都放心，就是幼仪她，她一个女人离了婚，还有带孩子，多不容易。你做哥哥的，多帮帮她！”

“我知道了。”张嘉璈点点头，补充道，“说起来幼仪能顺利创办女子银行还多亏了武汉的那些朋友，加上我在掌管中国银行，那边信任我，我也主张张家和政斧和美华那边合作。”

“这几年我也有所耳闻，单从美华基金会每年花不少钱用在医疗教育上，我就知道他们是干大事的。前几天，吴淞口打炮，我都听见了，呵呵！”

张父笑道。

作为一个医生，还是个培养出张嘉璈、张君劢这样人物的父亲，他对人对事都有自己独特的判断，美华给他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把张家的土地卖给对方建设港口和工业区，他一点也不反对。

“徐志摩真是个混蛋，宁愿勾搭有夫之妇，也看不上幼仪这样贤良淑德，能里能外的女子。”

张嘉璈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四哥，爹同意了？”张幼仪走进张嘉璈的书房，见他一个人在想什么，却没看见张父的身影。

“嗯。”张嘉璈点点头，微微一笑，问张幼仪道，“你忙得过来吗？又是管理女子银行，又要打理服装店？”

“没问题的。白天我在银行上班，下班后我就可以忙服装店的事。再说还有小妹嘉蕊帮忙呢？她在服装设计上有天分，我准备培养她。”

张幼仪笑道，兄长简单的一句问候，却让她感觉到温暖。

“有什么难事尽管来找四哥，不用客气的。”张嘉璈道，心想：这个妹妹真犟，铁了心要做出一番事业，让看不起她的人瞧瞧。自己能帮就多帮她吧。

“云裳服装店做得不错，成衣这个行业还是有不错前景的，找个机会我介绍大生集团的人和你认识。说起来，我和张孝若还是本家呢。”

张嘉璈道。

“那太好了。”张幼仪兴奋道，能和大生这样的纺织业巨头搭上关系，对云裳服装店实在太有利了，至少保证能购买到廉价优质的服装原材料。

如今的云裳只是间有点名气的服装店，和大生集团完全没法比，不过张幼仪还是希望把云裳服装做大，最好能在两年内成立自己的制衣厂。

“看你兴奋的。”张嘉璈笑着摇摇头，自己作为中国银行总裁，上海滩谁不给自己几分面子呢。

此时电话响了，张嘉璈拿起电话，笑容敛起，语气很是敬重。（）

334两位张先生

放下电话，张嘉璈脸上的笑容重新泛起，转过头来张幼仪笑道：“晚上有场宴会，你没什么事的话就跟我一起去。地点在嘉道理花园。”

“是那位司徒先生？”张幼仪好奇问，记得嘉道理花园的主人是那位神秘的司徒先生。

“嗯，大生纺织的张孝若也被邀请了，你不是一直都想认识他吗？”张嘉璈笑道。

“我？好吗？人家又没请我。”张幼仪有些迟疑道。嘉道理花园可是上海最有名的庄园啊！

“当然。你可是我妹妹，上海商界的新星，难道还不够资格？别忘了，宋ml部长也在，她还是你们女子银行的股东呢。”张嘉璈道，又补充了一句，“刚刚司徒先生还在电话里提到你呢。”

“那好吧。”张幼仪笑着点了点头。没过多会，她回到云裳服装店，专门挑了一件新衣服。

夜色中的嘉道理花园仿佛梦幻中的宫殿，隔着几公里都能看见这一片灯火璀璨，此刻成了延安西路最耀眼的存在，一改往曰的低调。

门前停泊着十几辆漂亮的汽车，大多数牌子张幼仪不认识，就算在繁华的南京路也很少见到，每一辆都比四哥张嘉璈的座驾克莱斯勒汽车要好。

走进嘉道理花园，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板声音清脆，张幼仪暗暗惊讶，房间好多，舞厅很大，地板墙壁都是用大理石建造的，比起外滩最奢华的饭店——华懋饭店毫不逊色，还有舞厅中间天花板上那一座直径七八米长的水晶吊灯，散发着白色晶莹的灯光，映着宾客们衣冠楚楚的身影。

哇啊，房子的奢华让她感到咂舌。

“嘉道理花园是出了名的高贵奢华，一般人靠不进，我也没来几次，主人很少在家，不太爱热闹，像今晚这样热闹的宴会不多。”

张嘉璈笑道，拍了拍挽着自己手臂的张幼仪。出门前，他们兄妹仔细打扮了一番。主人是热情的，除了你我，还请了大哥、二哥他们几个。

“哦。”张幼仪有些想不到，主人家还邀请了张家的其他兄弟。

要说，请四哥张嘉璈还说得过去，至于大哥张嘉保、九弟张嘉铸他们虽有有些名气，但完全算不上上海一等一的商人。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