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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从泰坦尼克号开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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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来纽约出来好生意后,接到了妻子,过几天他就返回西部去了。在哪里他开了金矿,发达后在洛杉矶买了房子定居下来。

“对了,史东尼,你现在不干船员了吗?”莫莉问道。

“不,我再不那个了,那会让我想起不好的事情了。你知道的。”司徒南说道。

“现在有什么打算吗?”莫莉以为司徒南拿到做船员的酬劳后来这里挥霍一空,美国都这样,特别是年轻人,有多少就花多少的。

莫莉对司徒南有好感,如果可以的话,她安排司徒南到西部去,哪里有他们夫妇的产业。

“还不大确定,不过我想到大学的看看。”司徒南说道。

“哦,年轻人上进是个好事。如果到西部的话,可以到洛杉矶来找我。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茉莉说道。

“谢谢你的咖啡,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地址电话。”临别时亨达给了司徒南一张名字。

西部矿业公司?司徒南念着上面的字说道,想起传说中的广袤的西部,一望无际的原野,牛羊成群,狂野的西部牛仔,奇特的印第安风情,还有轰轰烈烈淘金热,司徒南心里不禁向往。

送走了这对热情的夫妇后,司徒南回到了房间。晚上没有电视,没有网络,电器都很少的,还好有明亮的灯光,关好门窗后,司徒南从怀中掏出了钻石项链,海洋之心在灯光下闪着迷离的光泽,那蓝色的光芒蕴藏着一段蓝色的记忆,泰坦尼克号,那是一段悲伤的往事。

抛开那些不愉快的记忆不说,眼前的钻石还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传说为路易十六送给皇后玛丽,在法国大革命时不知所踪,后来被土耳其苏丹以40万美元的天价购得,接着又落到了富家公子霍克的手里,那是他订婚的礼物。可惜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打断了他的美梦,不仅丢了女人,还丢了钻石,人财两空。

面对宝物,谁不动心啊?司徒南眼神也有些灼热,不过现在这东西还不能拿出来,想到这里,司徒南又小小翼翼的收好。

泰坦尼克的沉没举世震惊,热闹还得持续一段日子,不过谁也不会注意到白星公司的一个不起眼的船员离开后,在纽约短暂地逗留后悄悄地到了波士顿附近的剑桥城,鼎鼎大名的哈佛大学和麻省理工学院就在那里。

第二章哈佛半年

美国的大学传统一向开放,很多场所都对公众开放有人,有很多有人都可以进去参观。大文学手、打吧。首。发}哈佛也不例外,司徒南在附近租了房子,打算在这里呆一段日子。

料峭春寒,外面老树吐绿,春天的活力重回大地,路上不时地有年轻的学子走过,留下青春匆匆的脚步。他们是自命不凡的美国青年,是未来社会的精英,也许在你身边经过的有可能就是几十年后的总统,企业家,高官名人,等等,作为美国最古老的大学,这些骄傲一点也不过分。

世俗事易,司徒南自信在见识上不会比任何差,他比所有人多了百年见识,但这不代表自己的智慧超人一等了。回到过去,不深入了解当时的环境,再多的见识也不一定让你的判断正确。司徒南白天经常跑去旁听,晚上回来后自己一个人,跨越百年,结合理论与未来百年的历史,思考,有些问题还悬而未解,有些本质上的东西慢慢的有所领悟。

可惜现在百年后大名鼎鼎的哈佛商学院还没有成立,不然司徒南想去跟那些教授辩论一番。

在知识的世界里,人是不分时间地点限制的,读着人类思想巨匠的著作就好像跨越了时空,跟当事者对话一样。大文学

自由而安静,时间在不经意间溜走。据后来一位在图书馆工作了一辈子的人回忆说,当时我经常看见有个的年轻人经常一坐就是一整天,有时候还闭眼沉思。我以为是哈佛的学生,因为这里的学生一向也如此,所以也见惯不惯了,不过因为他的黑发黑瞳,那是东方人特有的,但样貌轮廓却是西方人,这比较罕见,所以才留意了一下。手、打。吧更新超快)平时他一个人来,一个人走,有时候离开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我从没见过他说过一句话或者跟笑过!大概过了好几个月后,有次他经过门口的时候,突然跟我说了声“再见!”那笑容好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似的,从此他就消失了,再也没有来过。直到许多年后在报纸上看到外国的一个大人物才想起来当初那个在哈佛短暂逗留过的年轻人。

与哈佛培养的社会精英不同的是,麻省理工学院却是工程师的摇篮。这里的人更注重科学的力量,追究技术进步。司徒南虽然有兴趣逛了几次,那也只是了解一下现在科技的发展水平,麻省理工学院在理工科类大学中还不是世界最好的,他的赫赫名声还得等到一战二战特别是二战美国联邦政府的大力投资,才创造出一批批形象世界的科学成果。现在世界的中心在欧洲,那里德国的科学技术才是世界上最好的。大文学

这半年内司徒南认识了两个人,一个叫罗伯斯·托马斯的哈佛学生,对金融银行很有兴趣,他住在司徒南对面的房间,一次偶然的机会司徒南和他聊了一下经济学话题后,两人就慢慢认识了。

罗伯斯·托马斯对在金融方面有超人的远光,能从细微的角度推测出本质的东西,就算是司徒南有着领先百年的见识也不得不佩服。可惜不知道什么原因,历史上没听见这个名号。

这时两人都没想到以后两人能共创出一番大事业,罗伯斯后来成为司徒南一生的伙伴和助手。

另外一个人叫李仁桥,来自东南亚的华人家族。本来李仁桥的父亲送他哈佛读法律的,本想毕业后让他回来继承家业,却没想到这个家伙在哈佛呆了一个学期后,跑到麻省理工去都化学了。真厉害,能从哈佛读法律跳到麻省都化学,智商什么的,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司徒南是在偶然的机会上看见了同时黑发黑瞳的李仁桥,便上去问了一下,结果他乡遇故知,两人亲切的聊了起来。虽然外表看上去司徒南不中不洋的,但心里却是地道的中国人,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司徒南还是第一次见到同胞,觉得特别兴奋。

李仁桥当时也被这个半洋人的热情打动了。有一次,李仁桥还带司徒南去了波士顿的唐人街,不过那里很小,华人的地位很低,不仅受白人的欺负也要受华人黑帮的敲诈,司徒南经常碰到懦弱的华人,不少背后还拖着常常的辫子,难看的要死,司徒南不喜欢,去了几次就不去了。

时下的新鲜出炉的中国民国跟满清没什么两样,一样是列强的公共殖民地,洋人在中国的土地上任意作威作福。尊严,对于时下的中国人来说是个奢侈品!海外的华人也抬不起头,常常成为白人欺负的对象,在号称自由平等的美国竟然裸地通过了歧视华人的《排华法案》!

崖山之后无中国!说得太对了!汉祚已断,尔等皆是亡国之人而不自知。

“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庆幸呢?”尽管有时也被人歧视,但司徒南是英国出生的混血儿,拿着英国护照,披着大英帝国的羊皮,可以全世界跑,但心里总不是滋味。

别的人穿越回去轰轰烈烈的搞革命,屠日灭俄的,力挽狂澜,争民族气运什么的,但轮到司徒南却是不行了,首先这身上的皮就不足以让人信任了,俗话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非中非洋的,司徒南可不认为自己有可能跑回去混个革命元勋什么的,再说所谓的革命也不可能有什么好结果,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甚至会性命不保。

人贵有自知之明。想想现在是1912年,一场热闹的辛亥革命刚刚落下帷幕,推翻了清皇朝却来了个袁世凯,中国的混乱在刚刚开始呢!

接下来的几十年,军阀混战,内乱不休,民不聊生,你方唱罢我登场,去了北洋政府还有南京国民政府,然后是日本人,打跑了日本人国共双方再大打开场。总之一场比一场大,一场比一场狠,庸庸碌碌几十年,没一天是平静的,满清没了,至少李鸿章留下了近代工业基础,等到民国几十年打完后,这个国家已经体无完肤了,工业建设什么的就别想了。

与天斗,百姓苦,与地斗,百姓苦,与外敌斗,苦不堪苦,自己内斗,活该受苦。

若无必要,司徒南真不想回到那片黑暗的土地。宁为太平犬,莫为乱世人。虽然没来得及亲眼所见,但司徒南为国破家亡,民不聊生的惨状感到深深的无力。

既然自认为不是什么民族英雄,也没这个可能,更没必要,为所谓的主义之类的杀身成仁!

司徒南一时找不出个头绪,最后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既然如此,先让自己活得好些再说吧,留下来做个富家翁吧。

第三章梦开始的地方

说起来有些好笑,那天看报纸的时候,上面报道了泰坦尼克号上一个千万富翁遇难,他留下来大笔遗产,而他发家就是靠好几项的专利发明。大文学

司徒南灵机一动,想起来后世好几样有趣的小发明,于是他就随手写了几分专利申请,没想到很快被批了下来。其中有香烟的过滤嘴,汽车的雨刷,汽车后视镜,指甲刀什么的,都是外形设计,所以专利不多久就批了下来,让司徒南不得不感慨美国专利局的效率之高。

既然申请了下来,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司徒南尝试拿这些不起眼的外观设计专利换点钱什么的,于是他给一些公司写信,希望他们采纳自己的设计。

有些有回应了,有些没有。比如说英美烟草公司看到了过滤嘴的好处,于是财大气粗的他们花了10000美元把这项专利从司徒南手里买走。

虽然英美烟草公司现在还没有生产出带过滤嘴的香烟,但不妨碍他们把这项专利买回来,以后别的公司如果生产出带过滤嘴的香烟的话,那付给英美烟草公司的费用就不止这10000美元了。这是一项很好的投资。

司徒南也不会觉得吃亏,他现在欠缺的是起步的资金,有了这一万块,相信自己努力在加上一点点的运气,马上就可以飞黄腾达了,因为他选择的是当前美国最热的行业,石油勘探。投资打一口井,如果能钻出石油的话,绝对是一本万利。对别人来说可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和金钱去勘探,但司徒南来说这是一件稳赚不赔的生意。

因为他前世重生前刚好负责的项目是关于石油的,虽然他不是技术员,不知道生产方面的事情,但是他知道哪里有油。二十世纪不仅是属于内燃机和电的时代,也是石油的时代!不仅在美国,在全世界曾经都兴起过一阵石油热!

可能许多人都听说过美国西部的淘金热,但二十世纪初到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在美国西部西南部也曾经有过一场轰轰烈烈的石油勘探热,许多人因为投入这个行业而一夜暴富。

司徒南前世看到一本书讲的就是德克萨斯州几个石油大王起家的故事。前世鼎鼎大名的老布什总统曾经也是一位杰出的石油企业家。德州不仅有狂野的牛仔也有因石油而富的早期一批百万富翁。棉花商人卡伦布,希德和科特林,还有重婚者亨特的故事前世就被人津津乐道的传闻。大文学

这个时候正是西部石油勘探热的时候,从德克萨斯州,堪萨斯州,俄克拉荷马州到加州,荒山树林牧场,石油冒险者们的足迹无处不在。花一万几千美元就可以买来设备,招几个人成立一个小组就可以开工了。

钻一口井可能花一万几千美元,听起来不多,但如果按照乘以100的物价计算的话话费也不少。结果有可能颗粒无收,也有可能一夜暴富,之所以有人热衷冒险就是因为一旦成功的百倍回报。

其中失败者无数,成功的也有不少,但就是石油工业的兴起,带动了这些地方的发展,反过来有普遍提高了当地的生活水平。

司徒南前世就去过达沃斯,那里的聚集了一大批炼油厂,到处油管林立,很是震撼,所以后来找了很多资料,知道很多人发迹的过程,当时他心想,如果自己有也这样机会那多好啊。人性往往是这样,明明看不起暴发户,却心里很是羡慕。

司徒南没想到自己的一时感叹化为现实了。现在他准备成为一名石油商人了。这是他想到的最好的发家方法。

“罗伯斯,我要走了!”晚上回来的时候,司徒南和罗伯斯难得聚在一起,罗伯斯已经大四了,他现在正忙着毕业找工作的事。

“哦?真的吗?”罗伯斯问道。这半年来罗伯斯和司徒南经常讨论经济哲学政治方面的话题,两人聊得来,几乎无所不谈。

罗伯斯知道司徒南其实是个旁听生,并不是哈佛的学生,但有时候司徒南一些经济方面独到的见解连自己这个名牌大学生都不及。现在突然听到司徒南要走了,有点奇怪,于是问道:“有什么打算吗?”

“去西部。那里天气广阔,大有可为。我听说那里星期了找石油热,我想碰碰运气。”司徒南真诚地笑道。

“不会吧?怎么想去做哪个?我知道凭你的知识如果在纽约从事金融事业的话很快就可以出任投地了。”罗伯斯问道,似乎为司徒南有些可惜。

“呵呵呵。你说的我知道。留在东部,像你所说的,过多三五年我应该有个不错的收入,但这距离我的目标还远。大文学我很有把握,那是最快捷的方法让我火起来。”司徒南笑着说“到时候等我发了回来,你就要为我打工啦。哈哈!”

“想得美!等你发了再说吧!”罗伯斯没想到司徒南这个家伙心这么野,不过还是尊重司徒南的个人选择。

“要不,你跟我去吧?包你发大财!”司徒南打趣道。

“滚蛋。叫老子堂堂哈佛学生跟你去挖矿,你疯了吧!”罗伯斯被司徒南的提议哭笑不得。他已经在导师的推荐下准备毕业后去华尔街的从事金融事业了。

“到时候别后悔啊!”司徒南笑道。

这句话后来真的成了真了,罗伯斯后来取笑说道,早知道当初这个小子能发得这里厉害,我就应该跟着去西部钻井了。

小小的打闹驱散了两人离别时的不舍,两人留了联络方式后当晚司徒南就坐上了西去的列车。

隆隆的车身一直响个不停,火车沿着铁路一路向西,已经走了三天三夜了,前面还是一望无际,司徒南真怀疑这条路到底有没有尽头。

司徒南还是第一次做火车呢?前世一直奔波忙碌,坐的都是飞机,方便快捷舒服,此刻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后屁股都搁个难受,尽管他买的是上等票,有独立的房间,里面有床铺,但漫长的旅途依然让人闷烦。

伸头往窗外看去,外面是一片茫茫的原野,在这个人际罕至的地方,甚至可以看见成群的牛马,他们在原野上忘情的奔驰,原始的野性在他们身上体现出来,令司徒南这个很少接触到野外的人好奇不已。

火车渐渐地离开东部的城市后,经过茫茫的原野,经过炙热干燥的沙漠,穿过幽暗的丛林,穿过奔流的大河,穿过崇山峻岭,司徒南一生中都没有见过如此波澜壮阔的景观,广袤,苍凉,西部原始的冲动扑面而来,司徒南心里震撼不已。

沿着铁路,广袤的西部充满了活力,司徒南发现许多百年后的大城市现在只是一个在地图上找不着的乡镇,甚至只是一个小小的伐木场,煤站什么的。上个世纪美国的西进运动已经过了几十年,西部的原始也终于有了些聚集的人气,乡镇,村落慢慢地热闹起来,但大城市还是个雏形,或者说正在渐渐地兴起,这一切都充满了活力生气,还有商机。

坐在火车餐厅的位置上,司徒南听着对面一个衣着整齐的“绅士”得意地说道:“在加利福尼亚发现金矿的消息被证实后,美国沸腾,世界震撼。近在咫尺的圣弗朗西斯科最先感受到淘金热的冲击,几乎所有的企业都停了业,海员把船只抛弃在圣弗朗西斯科湾,士兵离开了他们的营房,仆人离开了他们的主人,涌向金矿发现地;农民们典押田宅,拓荒者放弃开垦地,工人扔下工具,公务员离开写字台,甚至连传教士也抛弃了他们的布道所,纷纷前往加利福尼亚。”

也许是旅途寂寞,发现司徒南这个年轻人听着自己的吹嘘,这个头上有些谢了顶的中年男人继续说道:“在一八四八年六月时,圣弗朗西斯科一半的房子已人去楼空,两家报刊因排字工人离去和订户的离散而不得不停刊,连在美国海军「安妮塔号」军舰上也仅剩下六名水兵。这股热潮接着席卷圣弗朗西斯科北部的俄勒冈和南部的墨西哥。在俄勒冈,仅在一八四八年夏季,就有一半的成年男子,约三千多人,抛下即将收获的谷物南下加利福尼亚。与此同时,有四千多墨西哥人北上加利福尼亚。的确,黄金让人疯狂!没人能抵抗金子的诱惑。”

这个男人咽了喉咙,仿佛他从地上捡了大量的金子一样,只见他眉飞色舞地说道,“这一切都太棒了,我爱金子,我爱美国!知道吗?当时我爷爷就在军舰安妮塔号上,他是个军官,听说加利福尼亚发现了金子就带着船上的水兵跑去淘金了。当然我爷爷是其中的佼佼者,现在我们家在西部不仅有金矿还有牧场,房产等等大批产业。”说道这里他一脸的尊敬,为了他敬爱的爷爷老福特劳斯!他的头微微昂起,有说不出的得意。

“哦,我第一次来西部就听到如此精彩的故事,太棒了。认识一下,我叫史东尼·威廉。一个生手,正想从事采矿业。”

司徒南伸手介绍道。

“博特·福特劳斯。年轻人,也许我可以给你点建议,我们老福特劳斯家在加利福尼亚矿业可是行家了。”博特有些矜持的说道。

“哦。那实在太好了。”司徒南好像兴奋地说道。萍水相逢,司徒南倒也不认为这个叫博特的男人能有太大的帮助给以自己,不过脸上还得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罢了。

“能说说加利福尼亚的勘探石油的情况吗?听说有人开了不少井?”司徒南问道。

“哦,你说石油啊,那可是个不错的东西,虽然没有金子来得实际。加利福尼亚发现了不少油井,一批冒险者正在从事这个行业,不过成功的很少,鬼知道他们钻了那么深的地下有没有石油,运气不好,投资都赔了下去,什么也没有了,现在不少冒险者都破产了。年轻人,你想做这个吗?小心摔跟头啊!我去年就干了这样的蠢事,损失了不少,现在那台烂鬼钻机什么的花了老子不少钱,真想把他扔掉。有钱不如去开煤矿铁矿,这样实际得过了。”博特不以为然的摇头道,钻石油的风险太大了。

看着博特摇头的样子,司徒南暗笑,在目前的技术条件下,钻石油有时候还真的时间碰运气的事,不过这样的机会自己能放弃么?

“福特劳斯先生,有个建议可以说说吗?既然你放弃了石油事业,请问我可以租你的设备吗?或者我把它买下来,不过现在手头有点紧,分期付款可以吗?我保证利息比银行高!”司徒南打算顺着杆上爬,既然碰到了博特放弃石油事业,干嘛不低价把他的设备买下来呢?

“哦?你是认真的吗?”博特仔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的人,似乎想分辨他话里的真假。

看了一下,嗯,这个年轻人还是一脸平静,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让人好感。

“哎,现在的年轻人看见别人发财心就野了,总想一夜暴富,想当初自己可是在家里的矿上一干就是十多年啊。”博特心想,他不是不知道石油蕴藏的财富,曾经也为打出的石油兴奋不已,但那些井出油不多,油质不好,都不够成本,这让博特意气阑珊,投资钻石油失败后,博特打退堂鼓了,剩下的那些设备扔在一边不管了,正想这次回去把这些机器处理掉,因此对司徒南的话有些意动。

“好吧!再过两天,火车就到洛杉矶了,到时候我们再谈吧!”博特说道。

这顿饭他们谈了足足两个个多小时,旅途寂寞,博特跟司徒南说了很多西部的风俗人情。作为回报,司徒南也说了很多以前跑船的见闻,但始终没有提起泰坦尼克号,这是司徒南的伤心事。说道大海的精彩之处,让博特心驰神往。

尽管年龄有些差距,但不妨碍司徒南和这位爽快的西部矿主成为忘年交。博特已经打算便宜地把钻井机器卖给司徒南算了。当然他不认为司徒南能获得成功。在他心里,钻油是件运气事,要看上帝的意思。

第四章不速之客

火车经过了洛基山脉时,那崇山峻岭中开出的隧道,那峻峭险要的峡谷架起的铁路桥,让司徒南感到修筑这样的铁路工程是何等艰辛,付出的人力物力是何等巨大,在技术条件没有后世那样发达的情况下,很多悬崖峭壁上工程都是靠人力来开凿出来的,一不小心,就会没命。大文学

“每一个铁轨下面都枕着华工的尸骸!”出言的是站在司徒南身旁的一个青年人,二十五六岁,高大而强壮,黑眼镜黑头发黄皮肤告诉别人这个应该是个华人!

没错,这个华人正是司徒南恼火的不速之客!只见他忿忿不平的说道:“我们中国人被卖猪仔一样来到这里,像猪狗般做牛做马,种植,开矿,修铁路,最辛苦的全是我们干了,但白人不把我们当人看待。修筑这条铁路,我们华工的血肉都被枕在铁轨下面,当白人却把我们的贡献千方百计地抹去。华人处处被歧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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