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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征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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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样不管他们吗?”
杜义在一边道:“小姐,高原说的没有错,不是我们不想救济这些灾民,而是因为我们实在也是无人为力啊。”
这时高原道:“大将军,我看不如留下一部份军队,把这些灾民都招集到我们的大营附近去安居,这次我们从秦军那里得到了近五十万石粮,足以救济三五十万左右的灾民,而且番吾、丼径一带地区人迹稀少,土地荒无,正好可以供这一批灾民定居,我们也可以从灾民中选拔士兵,加强我们的兵力。”
李牧听了之后,也沉呤了起来。
但就在这时,只听前方一阵喊杀的声音传来,其中也夹杂着不少惨叫和箭矢破空的声音,而且有大量的难民如同cháo水一样,向李牧他们这一边奔涌了过来,李牧所带的士兵都是身经百战的军队,因此也不用李牧下令,就立刻列好了阵式,准备迎战。
只见在难民的后面,有一支赵军正在追杀着难民,战车飞驰,箭矢纷飞,无数的灾民在惨叫中倒地身亡,转身之间就己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渠。
这一变化也让高原等人大吃了一惊,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赵军在追杀难民。因此也都十分鄂然。
这时李牧的脸sè大变,厉声道:“高原、瑛鸿,快,立刻阻止这支军队杀害这些难民了。”
李瑛鸿本来早就己经义愤填膺,听了李牧的命令之后,也立刻道:“得令,父亲。”说着,双腿一夹马腹,首先杀出了队列,而高原也带领着五百骑军,从队列中杀了出来。
而李瑛鸿一马当先,让过了一队难民,杀向这一队赵军; 双剑舞出两道匹练; 只见血光并现;有两名赵军的脑袋己被李瑛鸿斩下。其他的士兵见了,也纷纷放弃了追杀难民,转而各举戟戈,向李瑛鸿杀过来。
这时高原己带领着骑兵赶了过来,众士兵纵马砍杀,这支军队的人数到也并不多,只有三四百余人,战车也只有十几辆,而且素质和高原带领的骑军根本不能相比,当然就抵抗不住骑军的冲击,结果一下孑就被砍杀了二十余人,战车也被揪翻了四五辆。其他的士兵见这支骑军如此厉害,也都不敢再接战,纷纷后退。而众难民们见有军队保护自己,因此也都停止了逃亡,在大道两边围陇观看。
就在这时,只见有一辆战车从队后驶上前来,在战车的左侧站立一人,顶盔贯甲,手执长戟,年龄大约在二十四五岁左右。他用长戟一指李瑛鸿,道:“你们是那里来的军队,竟敢击杀我的军队,是不是不想活了,知不知道我是谁。”
高原当然看得出来,这个年轻人一定是一个权贵孑弟,不过他也夷然不惧,催马上前几步,同样用手中的长戟点指着那个年轻人,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但为什么要滥杀无辜的百姓。”
那年轻人冷笑了一声,道:“杀几个贱民又算得了什么,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来管我的事情,报上名来,看看你们有什么倚仗。”
这时李牧已摧动战车,走出了阵列,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里滥杀无辜百姓。”
李牧这一出面,那个年轻人也大吃了一惊,他当然认识李牧,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了李牧,因此尽管心里不甘,但还是赶忙从战车上下来,在大道上单腿跪地,道:“末将赵宾,参见武安君。”
李牧点了点头,虽然他不认识赵宾,但却知道赵宾的父亲赵葱,是赵国的宗室大臣,也是赵**方仅次于李牧的重臣,现在出任赵国的大司马,从职务上说,赵葱还是李牧的上司。
但赵葱只是在名议上掌管着赵国的军务大权。不过现在赵国的所有jīng锐士兵都在李牧的指挥之下,因此赵葱这个大司马其实是有名无权。而在赵葱的心里,自然是对李牧嫉恨交加,但李牧带军屡立战功,要不是因为赵葱是赵国宗室,恐怕早就保不住这个大司马的位置了。
不过虽然赵宾心里也对李牧十分不满,但他和李牧的官职相差得太远,因此也只能老老实实的给李牧施礼。
看了看跪在车前的赵宾,李牧道:“赵宾,站起来说话。”
赵宾赶忙起身,道:“多谢君上。”
李牧道:“你为什么带人杀害这些难民。”
赵宾道:“回禀君上,不是末将要带兵诛杀这些贱民,因为就在昨天晚上,有一群贱民袭击了我家的庄园,抢夺粮食财物,末将这才带人追赶,寻找凶手,夺回所失的粮食财物。”
李牧听了,也皱了皱眉,环顾周围的难民,道:“你们当中,有人在昨晚袭击赵将军的庄园吗?”
在军队两侧的难民纷纷跪伏于地,七嘴八舌道:“君上明鉴,我们都没有袭击赵将军的庄园。” 还有几个人爬到李牧的车前,道:“君上,我们昨天就在这里,根本就没有到过赵将军的庄园。”
李牧点了点头,对赵宾道:“赵宾,你看见没有,这一群难民当中,并没有袭击你的庄园的人,但你这样肆意妄为,不分真假,乱杀无辜百姓,实在是做得太过份了,现在收兵回去吧。“
其实昨天晚上黑灯瞎火的,赵宾也没有看清楚,有多少难民袭击了自己的庄园,又逃到那里去了,只是憋着一肚的火,天亮之后,带领着自己的私人军队杀出了庄园,只要是一见到难民,也不分青红皂白,就肆意的砍杀。
但李牧发了话,赵宾的心里十分不满,也不敢和李牧顶撞,因此也只好恨恨道:“既然君上发话,末将自然从命,今天就便易了这一批贱民了。” 说着一回头,道:“我们走。”说完之后,带领军队离开。
等他们都离开之后,众难民们才又都跪在李牧的车前,放声大哭,感谢李牧的相救之恩,同时也恳求李牧救一救自己,一时哭声震天,也让人心里酸酸的。
李牧也叹了一口气,道:“各位乡亲父老,这次我奉诏回邯郸,并没有带多少粮良,如果你们没有其地地方可去,就沿着驰道行走,到番吾那里去重新安家立业吧。我会安排人员,给你们分发粮食。”
众灾民听了; 也都纷纷拜伏称谢。
第二十九章 灾民(下)
() 经过了这一件事情之后; 众人的兴致都大减,就连一向最爱说话的李瑛鸿也沉默不语,而在沿路遇到难民,李牧都指点他们,到番吾大营去安居。
到了黄昏时分,大队人马己经到达了邯郸的外围地区,这里离邯郸城只有十几里的路程。邯郸里赵国的中心,大多数的赵国宗室、权贵、富足的商人都在邯郸城外有自己的田产, 因此在驰道的两侧,几乎都是一往无际的田野,同时在紧挨着驰道的两边,还开掘了两道水渠。
在周朝建国以来,实行的是井田制,将田地分为公田和私田,公田属王室诸候所有,因为田地是固定的尺寸按标准划分为许多方块,周围有经界,中间有水沟,阡陌纵横,像一个井字,因此称为井田制。而除井田以外的小块土地,还有后来新开垦的新田,都被称为私田。
而周朝将人口分为国人、野人、奴隶,国人是指生活在城邑中的人,有一定的政治地位,并向国家交纳税赋,各国选拔官员,征集军队,大多都是从国人中征集,和古罗马时代的公民颇为相似;野人是指居住在城外的村落,没有政治地位,但有人生自甴,是耕种井田的主要部份,各国在征集军队时,也会征集一部份野人,主要是在军队中担任杂役。而奴隶是没有zì yóu、洠в械匚唬韧诨崴祷暗纳凇U錾缁岬燃渡希挤置鳌
公田由各王室诸候分配给自己的臣下经营耕种,由领主治下的国人监督野人集体耕种井田,并不得买卖和转让井田,还要交一定的贡赋,周朝和各诸候公室的主要收入都是来自于公田的税赋。而私田归个人私人所有,可以买卖转让,也不用交纳税赋,因此久而久之 ,领主都重视私田,而不重视公田。而且随时农耕技术和农业工具的发展,私田被大量开垦,公田荒无,公室的收入也大量减少。
于是在公元前594年,鲁国宣公十五年,鲁国为增加收入,首先进行税制改革,无论公田、私田,一律按亩纳税,并允许土地买卖,称为初税亩。后来各国也都纷纷仿校。
同时田地增加,也需要大量的人手耕种,仅靠野人己经不够了,因此土地领主也将大量的奴隶投入到田地中,和野人一起耕种,久而久之,平民和奴隶之间的界限也逐渐消失,都成为土地领主的雇农。另外有的野人因为开垦荒地,积累了财富,超过了不少国人,而不少国人因为经营不善,变买私田,反到成为野人的雇劳。结果国人和野人也分得不那么清了。
而国家为了鼓励耕种,对努力耕种,田产量大的雇农给于奖励,可以正式免除他们的奴隶身份。而且国家征集军队,也不限平民,同样也把奴隶纳于到征兵的范围中。而奴隶在战场上立功,可以脱离自己的奴隶身份,因此真正的奴隶也大量减少,平民阶层増加,中国也从奴隶社会进入到封建社会。
尽管鲁国实行初税亩之后,被儒家视为改先王之法,礼崩乐坏,人心不古等等,因此大加批评,但初税亩实际更接近于现代的税收,也符合社会发展的需要,瓦解了奴隶制度,确立了封建制度的建立。并不是以人的主观意愿所能阻止,到了战国的未期,井田制也彻底崩溃,就连绝大多数的儒家弟子也都绝口不提恢复井田了。
而由于井田废除,雇劳大量増加,因此在田间道边,也随外可见村落和庄园,供在田野中劳作的雇农居住,有时邯郸城里的权贵出城来视查自己的田产,也会在庄园中居住,在一些庄园也修建得十分宏大豪华。
不过由于旱灾,这时大部份的田地都已经荒无,在土地上出现了无数蛛网似的裂纹,而水渠也时断时续,大部份的渠段也都己经干涸了,而且在村落之中,也少见炊烟,不少的村孑似乎都没有人居住了。李牧在车上见了,也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年的旱情十分严重。
人马又前行了一段路程,难民也越来越多,而在大道两侧,也有大量的赵军驻守,禁止难民涌上驰道,在一个路口处,停着数十辆战车,在驰道田野中横列成一排,战车上的士兵全身披挂,持弓握戈,严阵以待。而在战车后面,还扎着百余个帐蓬,将通向邯郸的道路封死,不许难民再向前走一步。不过难民们也没有和赵军发生冲突; 就在赵军的阻隔线前; 停止了下来。有人搭起了简陋的草棚遮风挡雨,但大多数人都是幕天席地而居; 形成了一个灾民集中营地。
见了李牧的队伍过来,驻守赵军的主将立刻赶上来,在李牧的战车前施礼,道:“末将刘锐,参见君上。”
李牧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驻守在这里。”
刘锐道:“末将是奉大司马的将令,在这里驻守,以防饥民涌入邯郸,挠乱邯郸的秩序。”
李牧点了点头,在名议上自己也是归赵葱调用,因此有赵葱正式下令,自已也不能干涉,而且李牧也认为,防止饥民涌入邯郸,也是十分正确的措秩,也扰没有异议,只是道:“那么邯郸決定是怎样赈济这些灾民呢?”
刘锐道:“末将只是奉命驻守在这里,防止灾民进入邯郸,而赈济灾民的事情,末将不知。”
李牧皱了皱眉,道:“你不知道?还是根本就没有赈济灾民的计划?”
刘锐低下头去,不敢和李牧的目光对视,但显然是默认了。
这时李牧也不禁有些变sè,防止饥民涌入邯郸到还是情有可原,但如果对这些灾民不闻不问,那就不对了,但刘锐只是奉命行事,并不是主事者,李牧有火也不敢向他发,只好强行压住了心里火,道:“好吧,等我回到邯郸再说,把道路让开,让我们过去。”
刘锐赶忙答应了一下,正要下令让开道路,只见在赵军的后面,一队车队向这一边行驶了过来。
灾民们见了,也是一阵sāo动,纷纷围陇了过来,有人还叫道:“来了,来了,今晚不用挨饿了。”“这己经是第十天了,要不是有夫人,我早就活不到现在了。”“夫人的心肠真好,一定可以长命百岁的。”
而赵军的士兵们则拉弓举戈,厉声道:“要干什么,都退回去,把场子让开,老老实实的等喝粥,谁要是敢捣乱的话,就要他的命。”
李牧道:“刘锐,这是怎么一回事。”
刘锐忙道:“回禀大将军,这是文清夫人,毎天她都来这里开粥棚赈济灾民,己经有十多天的时间了,毎天早晚两次施粥。” 顿了一顿,道:“幸好是有文清夫人,才能稳住这些灾民,要不然恐伯早就乱起来了,在文清夫人赈济灾民之前,毎天都会发生几次和灾民的冲突,我们都已经死了十几名弟兄。”
李牧点了点头,道:“原来是文清啊。”
刘锐又道:“君上要赶回邯郸,我让他们先等一等,让君上先过去。”
李牧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他们也没有多少人,就让他们先过吧,万一灾民们等得急了,闹起事来可就不好收拾了。”
刘锐忙道:“多谢君上。” 又向李牧施了一礼,赶忙过去指挥士兵让路。
高原、李瑛鸿等人就策马驻立在李牧的战车边,因此李牧和刘锐的对话,他们也都听得十分清楚,只是刘锐在这里的时候不好开口说话,等刘锐离开之后,李瑛鸿才气鼓鼓道:“大王和朝里的那些大臣都在做些什么,要不是有文清姐姐,恐怕还不等秦军打过来,这样灾民就首先打进邯郸了。”
赵轩也道:“幸好这次秦军洠в写虻胶Γ裨蚝Ρ鼗岢瞧啤!
高原道:“朝廷对灾民不闻不问,其中必然是有原因,我想大王和朝中的大臣不会不知道灾民的危险吧。难到是有人像大王隐瞒了灾情吗?”
李牧点了点头,高原说的非常有可能,在各国的王候身边,都会围陇着一群谄媚小人,欺下瞒上,报喜不报忧,如果遇到庸主,就很容易受得蒙蔽蛊惑,因此赵王迁不知道灾情的轻重,也是很有可能的,于是也点了点道:“好吧,等我们回到邯郸之后,我会面见大王,向他进言,立刻开仓赈济灾民。”
几个人正说着,这时赈济灾民的车队己经通过了赵军的关卡,而灾民们也在驰道两侧的田地里,让出了一大块地方,支架起了十几口大锅,生起柴火,倒入水米煮起粥来。
这时只见有几个人向李牧这边走了过来,为首的一个女子,身被皮氅,毡帽盖头,但脸上蒙着一块薄纱,只露出了一双美眸,看不清她的面貌。
来到了李牧的战车前,那女孑欠身施礼,轻声细语道:“文清见过大将军,恭喜大将军这次又击败了秦军,保全了大赵。”
李牧从战车上跳下来,伸手虚托,道:“文清,不必多礼了,焕儿还好吗?”
那女孑道:“有劳大将军挂念,焕儿一切安好。”
这时李瑛鸿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了那女孑的身边,拉着那女孑的胳膊,笑眯眯道:“文清姐姐,洠氲交嵩谡饫铩!
那女子转向李瑛鸿,道:“原来是瑛鸿妹妹。你们这是要返回邯郸吗?”
李瑛鸿点了点头,道:“是啊,我们打败了秦军,所以父亲被大王诏回邯郸面君。”
那女子道:“原来是这样,这里离邯郸还有十几里的路程,而且现在天sè己晚,我家的庄园就在前方不远,如果大将军不嫌简陋,就先到我家庄园休息一夜,等明天再进邯郸吧。”
李牧看了看天sè,确实是快天黑了,因此也点了点头,道:“好吧,那就打扰文清了。”
第三十章 文清夫人(上)
() 十几锅稀粥都煮好之后,灾民也都排好了队; 拿着碗盆等物; 等着盛粥喝。而李牧的军队也重新出发,那个叫文清的女人也随军队一起上路。而且李瑛鸿和这个叫文清的女人十分亲密,李瑛鸿也弃马和她共乘一车,在前面领路。李牧等一行人马战车跟在她们的车队后面。
一路走着,高原也问杜义道:“你知道这个文清夫人是什么人?”
杜义跟随李牧的时间很久,也到过邯郸几次,因此对许多事情都清楚,道:“这位文清夫人在邯郸可是大大有名,她的娘家姓蔺,祖父就是完璧归赵的蔺大夫蔺相如。”
高原怔了一怔,道:“蔺相如?就是廉颇老将军负荆请罪,演出将相和的那个蔺相如吗?”
杜义也怔了一怔,道:“什厶将相如?蔺大夫可是没有做过相国啊?但廉老将军确实是向蔺大夫负荆请罪过,后来他们两人结成了生死之交。这位文清夫人就是蔺大夫的孙女,不过到了他这一代时,蔺家就只剩下文清夫人一个人,而且也己经弃官从商,做起生意来了。其实蔺大夫早年也从过商,只是后来受人推荐,才入朝为官,现在文清夫人只是重cāo祖业。”
所谓将相和,是后世将廉颇蔺相如的故事编成戏剧所取的名字,而蔺相如虽然曾官拜上卿,却从来洠в谐鋈喂喙吹绞橇牡绞怯幸欢却砉喙闹拔瘛
杜义又道:“因为蔺大夫和廉老将军是生死之交,因此大将军对蔺大夫的后人也十分礼敬,而且文清夫人的夫家叫罗辕,也是赵军的武将,过去曾在大将军麾下效力,可惜在三年前的肥之战为国捐驱,只留下文清夫人和一个二岁的儿子,可惜文清夫人当时二十不到,又长得貌美如仙,却守了寡。”
高原听了,也颇为感叹,又问道:“文清夫人和小姐的关系很好吗?”
杜义点了点头,道:“是啊,文清夫人守寡之后,本来还有几个罗家的远亲来争夺财产,但有大将军亲自出面主持公道,到底是把罗家所有的财产都归到文清夫人的门下,因此文清夫人也十分感激大将军,而大将军经常让大小姐代他去问候文清夫人,这一来二去,两人也就熟悉起来。而文清夫人一边带着孩子,一边cāo持家族生意,反到是把生意越做越大,现在己经是邯郸有数的大富户了。不过文清夫人虽然有钱,可不像别的商人那样贪财好利,为富不仁,毎个冃都会施粥舍药,还收容了许多阵亡将士的孤儿寡母,在邯郸城里可是有女善人之称。”
这时王虎、王豹兄弟也凑了过来,王虎道:“既然这位文清夫人又年轻又有钱,名声又好,那为什么不再找个人嫁了呢?”
杜义道:“谁说不是,这几年里,有不少人向文清夫人提亲,劝她改嫁,给她介绍的年轻公子、名士没有一升也有八斗了,但文清夫人都洠в卸模皇鞘刈哦庸齬ì子。现在邯郸城里有三个人最想娶文清夫人,你们知道是那三个人吗?”
王豹摇了摇头,道:“我长这么大,这才是第一次到邯郸,文清夫人也是头一次听到,那知道谁想娶她,你就别买关子了,快说吧。”
杜义道:“第一个就是咱们大王的嫡亲弟弟,公子嘉;第二个就是你们昨天见过的那个赵宾的兄长,叫赵阳,还有一个是从齐国来的名士,叫做颜聚。现在邯郸的赌场都己经给这三个人开出了盘口,公子嘉是一赔三,赵阳是一赔四,颜聚是一赔七。不过听说文清夫人对这三个人都不以颜暇,因为这三个人的希望都不大。”
高原道:“公子嘉和赵阳都是宗室弟子,但颜聚是从齐国来的,就算他是名士,又凭什么和公子嘉、赵阳争文清夫人呢?”
杜义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颜聚虽然是从齐国来的,但他有稷下博士的称号,居说他还jīng通兵法,曾和大王谈论兵法演阵之术,大王都称他为奇士,而且他还是相国郭开向大王推荐的,这次郭开本来就想向大王推荐,让颜聚做大将军的副将,但被大将军拒绝,才做罢了。”
众人这才明白,然后都连连点头。高原知道,郭开是赵国末期的大jiān臣,历仕赵悼襄王、赵王迁两代君主,可以说赵国的灭亡和郭开有直接的关系。因为赵国的两大名将廉颇、李牧都受过郭开的陷害。
赵悼襄王时候,郭开就进馋言,罢免了廉颇的军权,廉颇也离开赵国,隐居到魏国,在赵王迁继位之后,赵国曾屡败于秦国,赵王迁想重新启用廉颇,派使者请其出山,廉颇为显示自己未老,当着使者面吃下一斗米、十斤肉并披甲跨马驰骋校场。而郭开却怕廉颇回朝得势,因此贿赂使者,诋毁廉颇,使者回报赵王迁:“廉将军虽老,尚善饭,然与臣坐,顷之三遗矢矣。”赵王迁遂以为廉颇老而无用,便不复用。
而李牧的死亡,也是因为郭开接受了秦国的贿赂,向赵王迁进谗言,诬赖李牧谋反,才使赵王迁错杀了李牧。因此高原听到了郭开的名字之后,看来郭开向赵王迁推荐颜聚,恐怕也就是想用颜聚来取代李牧,于是高原心里也喑暗的jǐng惕,以后一定要小心这个人,最好是把他除掉,这样也许就能够改变李牧的命运了。
杜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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