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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大地主-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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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走吧，走吧！”
“恪弟，寿哥儿真有急事，下次定然常住一段时间，告辞！”
酒上心头心情不爽的李恪赌气重重放下酒耳，心情越来越燥乱的秦寿顾不得李恪此刻心情，一口气喝完手里的啤酒赔罪，便告辞急匆匆离去。
秦寿说走就走，李恪心里很是不高兴，拉拢一边无辜的萧恒贵，拼命斗酒喝得萧恒贵两眼冒金星，又不得不硬起头皮，继续陪生闷气的女婿王爷硬撑到底。
长乐乡，子时三刻已过，临近凌晨时分，城堡内灯火通明一片，药童急急忙忙跑进城堡一会，又急急忙忙跑出去，不消停的夜里，周边的村民们无心睡眠，全都走出屋外看向灯火通明的城堡。
秦叔宝房外，薛仁贵心烦如燥来回走动，房里浓浓哀哭声一片自己却无能为力，薛仁贵也只能干瞪眼着急，秦国公快熬不住了！
“三夫人怎么还没回来？”
“启禀将军，三夫人刚出去的！”
薛仁贵替里面着急，忍不住询问在门外伺候的洪武，颇感无语的洪武提醒薛仁贵，程紫苑刚出去找钱羽馨来，哪有那么快回来？关心则乱的薛仁贵气馁地用拳头捶打墙壁。
“寿…寿…”
“秦郎，秦郎，呜呜~~你不要有事，寿儿就快回来了，秦郎！”
房间内，贾蓉扑到在床沿边哭得那个伤心，武媚娘与仙儿泪眼婆娑搀扶着贾蓉没倒下去，高阳公主眼睛红红与哭红眼抱着小秦瑶的钱夫人站在一边。
奄奄一息的秦叔宝目光散涣，颤抖着手呢喃呼唤着，身处远方的秦寿名字，断断续续的声音，大有随时撒手离去的迹象。
“唉~”
孙思邈坐在一边摇摇头叹息一声，给秦叔宝施针刺激生命极限，估计也撑不到秦寿赶回来，能够熬得过凌晨算是不错了。
“皇上驾到！”
房门外走廊随着太监薛高轻呼一声皇上驾到，走廊响起高呼万岁声，贾蓉在武媚娘与仙儿搀扶下，哭肿双眼颤颤赫赫站起来，准备迎接李世民的深夜到来。
“秦爱卿！”
李世民带着久违守孝的李丽质出现，贾蓉等人同时跪拜迎接，见到床上奄奄一息的秦叔宝，李世民悲伤得如万箭钻心，三步做一步跑到秦叔宝床沿，喊出爱卿时喉头上已经发出鸣咽声。
见到又一员劳苦功高打江山老将东山落日，在李世民心里深处汹涌起更大的酸痛波涛，李世民只感到心在发痛，心在哗啦啦流血，曾经大鱼大肉日子不复来。
“寿…皇…”
没有见到自己最想见到的孩儿，秦叔宝失望散涣的目光慢慢暗淡，抖动的手喊出一个皇字，手突然间僵硬起来，在李世民咽啃着欲要握住的时候，无力软到床沿。
“不！！”
李世民悲戚地大吼一声，刹那间眼泪流满了两颊和胡子，如同珍珠似的挂在他的胡子角上，李世民只觉得浑身痛苦地痉挛着。
“啊？皇上！”
“秦郎！”
“爹爹…”
随着李世民接受不了昔日猛将消逝，悲伤过度晕倒，房间里刹那间炸开了锅，凄厉哭喊声充斥整个夜晚
第496章 事成定局
眨眼匆匆一个星期过去，与秦叔宝错失最后一面，抱憾终身的秦寿守孝到头七，忏悔自己不孝未能及时赶回来，长乐乡短短一周时间内，受秦叔宝的影响似的，陷入阴云迷雾内。 （）http：／／／
“洪管家，秦将军怎么样？”
“唉~~还是老样子，有事？”
老唐逮到出城堡办事的洪武，想要了解守孝的秦寿情况，洪武直接告之秦寿还是老样子，末了一脸疑惑看着老唐，想看看他有什么急事需要自己去传达。
“没，没事，你先忙！”
知道秦寿现状情况，老唐并不敢去打搅秦寿，以免招惹盛怒的秦寿惩罚，在洪武稀里糊涂目光之中，老唐急匆匆转身离去。
“莫名其妙？”
洪武搞不懂老唐神经兮兮有什么事，摇摇头自嘲一声自己想多了，开始忙碌自己的事去。
“怎么样？”
“哎，你叹啥气？赶紧想办法解决！”
老唐走出村子外面农田，鲁顺和魏中梁马上凑上去，逮着垂头丧气的老唐追问，大翻白眼的老唐没好气顶他们两个一句话。
“你们两个就知道站着说话不腰疼，镇长还在守孝我敢去问吗？你们怎么不去问问？”
“哈哈~~今日天气不错！”
“对对，走走，趁有时间，咋们去喝口小酒！”
鲁顺与魏中梁一脸尬尴地笑了笑，末了你一言我一语插诨打岔，勾肩搭背朝长乐乡外围的客商驿站酒楼奔去，留下咬牙切齿的老唐气愤不已。
两个无耻的家伙不闻不问城南迁移的事，把麻烦丢给自己处理，老唐很是火恼又拿他们两个没有办法，谁叫他现在是农田吏，怎么说也是挂名朝廷的芝麻绿豆小官。
“唉~没办法，只好找贺村长了！”
佃户们个个不愿意外调到城南郊区那边，老唐抓急不已挠着头，实在没有办法之下，只好去找贺明想办法了，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
受秦叔宝离去的影响，皇宫内李世民罢朝一周以吊念已故重臣，原本李世民以为自己会看透生离死别，做到冷眼旁观一切，真正见到垂死的重臣一幕，李世民心中就忍不住发酸。
记忆里全是年轻时打江山的画面，只可惜岁月不饶人，曾经生龙猛虎的老将如今已到花甲之年多不胜数，老年化众多以及生面孔年轻化太少，让李世民抓急不已。
“皇上，燕妃的兄长燕敬嗣，最近一直逗留长安！”
李世民暗自伤神的时候，严统领急匆匆走进来，单膝跪地把探子打探到的消息汇报上来，惊醒哀伤之中的李世民。
“燕敬嗣？他来长安做什么？”
严统领把燕敬嗣来长安一个星期的事说出来，李世民忍不住好奇纳闷，燕家已经杜绝了大唐当官的缘分，燕敬嗣又莫名其妙跑来长安，甚是让李世民感到意外。
落魄国丈燕宝寿一家在洛阳定居之事，李世民是知道的，之所以不闻不问他们的生活，李世民迁就于他祖父燕荣不齿行为。
燕敬嗣是一个难得的才子，他的科举考试才学，李世民都有过目，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只可惜李世民内心一直很排斥燕妃一家。
“无需理会，退下吧！”
“是，皇上！”
自嘲一笑的李世民挥挥手，挥退多心的严统领，燕敬嗣来长安有他的自由，再说了他孤家寡人一个，要权没权要人没人，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严统领在李世民心烦意燥挥手下，姗姗告退离去，疏忽大意的李世民，一时不注意，导致隐藏祸害的诞生。
掖庭宫燕妃寝宫内，收到兄长燕敬嗣的来信，燕妃心中惊喜同时忍不住好奇打开信封，想要看看久违的兄长来信说些什么。
“长乐乡的邀请？”
当燕妃看完燕敬嗣托人送进来的书信，燕妃俏脸露出一丝古怪之意，失神片刻忍不住拿出一个星期前，浴池澡房里捡到的鱼符。
当时秦寿离去没多久，误以为是自己圈养的猫鵁儿作祟误进澡房，待夜星去而复返好奇一问，得知自己的猫老老实实呆在寝宫内，燕妃意识到不对劲。
唤夜星去查看屏风后动静，得知什么也没有，燕妃就借口支开夜星，跑去屏风后面查看情况，除了她的宫衣还散落一侧，地面多出一块秦寿疏忽大意遗落的鱼符。
“秦寿！”
燕妃羞愤不已地握紧手里的鱼符，通过鱼符上面刻有的官署名，燕妃就已经猜到是秦寿偷窃自己洗澡，碍于贞洁如此大问题，燕妃只能打碎银牙往肚子里吞。
现在秦寿又开始招揽兄长燕敬嗣，至于秦寿目地何在？燕妃暂且不知晓，是补偿还是赎罪？燕妃无法猜测，只能愤愤然将计就计，同意了燕敬嗣的请求，待他去长乐乡看看，秦寿打什么鬼主意？
长乐乡内，钱羽馨没有回去继续守孝，目光复杂地看着惭愧低下头的钱夫人，又看看自己娘亲与爱郎诞生的新生命，觉得很荒谬难以接受事实。
得知事情真相的钱羽馨，很想与钱夫人断绝关系，从此不在理会不在相认这个不守妇道的娘亲，可见到小秦瑶哇哇大哭大闹，钱羽馨下一刻心软了。
“羽馨，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秦郎…”
武媚娘从外面走进来，见到钱夫人与钱羽馨两人形同陌人一样对持着，忍不住上前好言开导钱羽馨，这种乱七八糟的情况，在如今大唐上流社会来说是很常见的事，要不怎么会有脏唐臭汉的说法？
钱羽馨在武媚娘三寸不烂之舌话语开解下，心情复杂无比地默默接受眼前事实，闹脾气也闹了一个星期了，事已成定局无法改变，在这么僵持下去也无事于补。
“羽馨，娘对不…”
“娘，别说了！”
钱羽馨轻轻抹着眼角，现在家里已经乱成一团糟，要是自己在添乱闹心，只会显得有些小家子气，武媚娘说得很有道理，如今世道母女共侍一夫很常见，只是有些人做得比较隐蔽而已。
“羽馨…”
钱夫人没想到钱羽馨那么快适应原谅自己，一脸感激看向武媚娘同时，一脸羞愧不敢直视目光复杂的钱羽馨。
“娘，什么都别说了，让羽馨看看小秦瑶！”
钱羽馨慢慢放下心中根蒂，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满岁的小秦瑶，此时此刻钱羽馨心中百般不是滋味，是叫妹妹呢？还是…
第497章 封建迷信
“秦将军！”
“原来是马晋兄，坐，坐！”
次日头七刚过，马晋的到来，秦寿披麻戴孝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更换，就热情招待马晋落座，待婢女们奉上茶水，马晋才入正题。
“秦将军，马某冒昧打搅，还未秦将军恕罪，伐木场出事了！”
“伐木场出事了？出什么事儿了？慢慢道来！”
马晋一开口就把紧急情况说出来，毫无准备的秦寿闻言忍不住皱起眉头，伐木场出事无疑是当头一棒，秦寿比起马晋还更着急。
伐木场一直是秦寿消耗最多的资源，特别是加入了纸业后，更是用量倍增，以往马晋除了供给秦寿额定数目，还有剩余一部分可以卖给商人。
自从秦寿造纸后，伐木刚好够秦寿维持，渐渐地马晋也就成了秦寿专用供木商，可最近两日伐木场里的伐木工不知道怎么回事，先后陆续口吐白沫晕过去。
“将军，现在伐木场各个都说闹鬼了，这可如何是好？”
“哦？闹鬼？竟有此事？稍等片刻，本将军去更衣！”
“是，将军！”
出现这种封建迷信谣言，秦寿不得不去亲自查探一番，冥冥之中想到了什么，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只有亲自去看一看，才知道事情真相，以免发生骚乱停止了消耗巨大的木料供应。
马晋来这里就是想请秦寿去看看，经过伐木工们口述那鬼怪出现地方，吓得伐木工们停工两日，有些干脆吓到不敢来了，没办法之下马晋只好前来求助，再这样下去他伐木场不倒闭才是怪事。
起码长乐乡有袁神棍等道士在，驱鬼僻邪还是可以，伐木工大部分中邪了一样，不是病倒就是腹泻，要么就是好像得了风寒一样，太诡异搞得伐木场人心惶惶。
更换好衣物的秦寿与马晋一同走出长乐乡，找到闲下来无所事事的袁神棍，在黑牛与护卫保护下直朝城南郊区方向走去，马晋的伐木场就在城南郊区山林里。
“尊，尊师，你，你不是开玩笑吧？闹鬼？”
颠簸马车上，袁神棍得知秦寿要带自己去哪里，又得知要干什么后，袁神棍颤颤赫赫地瞪大眼，想要确定秦寿不是开玩笑，闹鬼可不是小事！
袁神棍很是奇怪，向来不迷信的秦寿，怎么相信起妖魔鬼怪传说了？要不是亲耳所闻，袁神棍还真不敢相信是从秦寿嘴里说出来的！
秦寿没有回答袁神棍的问题，袁神棍纳闷无比，从秦寿找到他之后，就要求袁神棍戴上驱邪蒙人的家伙，直到现在才知道要去治鬼，袁神棍心里没有底气。
蒙蒙人还可以，要是真闹鬼的话，袁神棍可是无力应付，潜意识里袁神棍就有些忌畏鬼怪一类，没想到今日还真遇到了！
“将军，到了！”
黑牛一声到了，秦寿揪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袁神棍下马车，带他来秦寿自然有自己用意，想要消除谣言闹鬼，袁神棍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在脸色忧忧的马晋带路下，秦寿带着袁神棍与黑牛等人踏进简陋伐木场，整个伐木场内笼罩着迷信阴云，害人不浅的迷信影响，无知伐木工们烧香忌鬼神。
林间乳白色的雾气像素纱在树丛中缠绕着，飘动着，满山森林全是乳白色的雾气，汹涌着，翻滚着，仿佛要吞没了山间的一切。
“行了，瞧你没出息的样，什么闹鬼？那是愚人才说出的话，本尊师估计着，应该是瘴气所致！”
秦寿没好气白了眼郁闷不止的袁神棍，闹鬼？世上哪里来的鬼怪？根据眼前的情况来判断，秦寿猜测很有可能是瘴气所致，瘴气有毒是很正常的，特别是现在人烟不密集的地方，最容易产生瘴气。
“瘴气？尊师，何为瘴气？”
“瘴气是原始森林最常见的毒气，人烟稀少时经过大自然催生，其中夹杂各种植物或者动物尸体腐烂后散发的毒气…”
袁神棍听不懂秦寿的话，稀里糊涂摸不着头脑，什么瘴气？什么大自然？袁神棍听都没听说过，更别提什么乱七八糟的自然学。
“瘴气是森林很常见的玩意，就是眼前浓雾一样，有的瘴气会产生异香，也有些瘴气闻起来腥臭无比，而且瘴气也并不是说全都是什么动物，或者植物尸体腐烂后产生的毒气…”
秦寿带着避如蛇蝎的袁神棍走进瘴气外围，看着地面砍伐过后高矮不一的树桩，解释瘴气的最基本成型经过，扫盲身后懵懵懂懂的袁神棍。
当然瘴气也有可能是毒蛇等毒物的痰涎、矢粪在低洼地带积聚产生的毒气，甚至于有的瘴气还不是什么简单的毒气，而是无色无味无形无体的东西，让人根本无法察觉。
这瘴气按季节，依春夏秋冬可以分为青草瘴、黄梅瘴、新禾瘴和黄茅瘴，按症状则可以分热瘴、冷瘴、哑瘴和幻瘴等等。
另外按照具体的成因，或者说毒气和病毒的来源，还可以分什么桂花瘴、菊花瘴、蚺蛇瘴、黄蜂瘴、蒙沙瘴、湿水瘴等等。
“黑牛，你们每人隔一段时间，服一些薏苡仁，可以轻身辟瘴！”
“是，将军！”
秦寿拿出一袋早有预备的薏苡仁，辟瘴气的最后的药材豆子，嚼碎吞下可以辟瘴气不受入侵，进去查看瘴母的位置，搞定瘴母这些瘴气基本会消息。
瘴母在原始森林很常见，其中悬着的一个个轮廓微显模糊的金色圆球，小者如乒乓，大者如车轮，忽而有圆球从半天坠下，突然迸裂，渐渐散开，色彩绚烂，五色遍野，似彩虹似云霞，那就是瘴母。
而这瘴母形成因，一时也很难说也很难解释，具体是什么动物或者植物腐烂后的毒气所形成，很可能是许多种毒气混合而成。
“火把准备，撒雄黄点燃！”
“是，将军！”
在秦寿一声令下，黑牛与护卫们同时拿出来时准备好的火把，撒下雄黄后点燃开始进入瘴气林里，秦寿逮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袁神棍走进去。
“咦？这是怎么回事？”
“马掌柜的，秦将军怎么进去了？”
“就是啊，里面可是…”
祭拜的鬼怪的伐木工们发现秦寿他们进去后，忍不住凑到马晋身边，七嘴八舌询问马晋，里面可是闹鬼，忽上忽下漂浮不定，贼吓人的
第498章 睁眼说瞎话
秦寿带着袁神棍进去溜达一圈，用雄黄助燃烧毁瘴母后大功圆满，在安排袁神棍糊弄出去作法忽悠愚昧无知的伐木工，闹鬼一事算是暂停一段落。 http：／／／
临走前交代马晋一番，每天开工前弄些雄黄之类阻燃驱散瘴气，以确保瘴气消散开来，在进行开工，以免再次出现类似情况笑话。
现在马晋他们砍伐已经到原始森林边缘，加上年份已久产生腐烂瘴气很正常，稍有不慎很容易引起轻重不一的疾病，轻者休息几日无大碍，重者会祸及生命。
秦寿慎重其事的交代，马晋不敢马虎大意，连连点头应着记下，在秦寿保证不会在出现类似情况后，马晋缓了口气亲自送别秦寿离去。
“皇上又来了？”
回到长乐乡村镇大门，见到一大批的皇宫侍卫驻守村镇外，秦寿马上意识到李世民又光临长乐乡了，除了他秦寿还真想不出谁有那么大的阵仗？
带着疑惑的神色，秦寿遣散黑牛等人，急匆匆赶回家看看李世民到访又有何事？他每次到来，秦寿就知道准没有好事。
‘难不成是怀疑燕敬嗣了？’秦寿一边想着事，一边想起燕敬嗣来长安的事，他的行踪瞒不过长安探子越来越多的秦寿眼线，从他出现长安一刻起，秦寿就知道他的来意，询问燕妃的意思。
既然自己知道了，秦寿相信李世民肯定也知道，长安是李世民的地盘，也是他权政中心，燕敬嗣来长安，要是李世民没有消息才是怪事。
“微臣参见皇上，镇内有事忙碌，无法亲自迎接，还望皇上恕罪！”
“嗯，爱卿免礼！”
秦寿普一回到城堡大厅，就见到李世民在秦叔宝灵牌前上完香，感触良多的李世民在秦寿跪拜见驾时，龙袍袖口轻抹眼角湿润，并没有回头轻挥手示意秦寿无需多礼平身。
秦寿大气不敢喘一下站在一边，不知道李世民突然驾到所为何事？当然秦寿不会天真到认为李世民是专程来祭拜秦叔宝的，肯定是另有其事。
“爱卿，坐！”
李世民待眼睛湿润恢复过来后，惆怅不已叹息一声落座主位，反客为主示意秦寿落座，秦寿不敢逆旨，老老实实地坐到一边，听候李世民吩咐。
“秦爱卿，朕，需要你的蒸汽农耕机，普及到整个长安，说说你的条件吧！”
“这…”
李世民整理了一下头绪，直入正题说明自己来意，毫无准备的秦寿闻言一愕，不可思议看着李世民，没想到他居然是因为蒸汽农耕机而来。
秦寿更没有想到的是，李世民居然心平气和跟自己谈条件，而且还是为了蒸汽农耕机，看来蒸汽农耕机效率，已经得到了李世民百分之二百肯定。
不得不说秦寿这次还真猜对了，李世民彻底给蒸汽农耕机效率征服了，短短一周时间内耕田700多亩地，那是什么概念？李世民不敢想象下去。
要是秦寿知道李世民心中想法，肯定不屑一顾，接近300马力的蒸汽农耕机，大地块，一天耕作100亩小意思，就算是后世中小型拖拉机也是100马力。
要不是怕太逆天了，秦寿故意安排耕作一个时辰休息半个时辰，一天耕个一百多亩地小意思，当然前提也要适应一下刚出炉的蒸汽机，没磨合就这样赶脚上，用不了多久蒸汽机几乎报废掉。
“启禀皇上，那个蒸汽机很烧钱！”
李世民看重蒸汽机技术，秦寿开始琢磨磨刀宰李世民了，光是维修费用就是一笔大数目，更何况旋耕机刀齿最容易断裂，断了一根几乎打不了均匀的土。
怕李世民不知道机械这玩意烧钱容易耗损，秦寿不得不先给李世民打打预防针，以免到时候出现问题，又产生不愉快的纠纷。
“哦？如何烧钱法？说来听听！”
秦寿慎重其事的提醒，李世民大感有趣，想要了解更多旋耕机的相关消息，旋耕机发展是必然的事，它的功率已经开创了农业一大步进步。
“启禀皇上，机械是耗损最严重，也是烧钱最厉害…”
有话直说的秦寿直接把机械利与弊说出来，光是蒸汽气缸耗损还有旋耕机刀齿耗损，每一个月保养与维护，就足以让李世民咋舌不已，更别提其他乱七八糟的检修费用。
一个蒸汽气缸就要二十贯钱造价，一把普通刀齿就要两百文到五百文不等，要是精铁塑造更贵起码一千文以上，更别提那些链条燃烧的煤炭之类。
经过秦寿林林总总算下来，一台蒸汽农耕机，造价接近上百贯钱，听得李世民咋舌连连，而且还是小型的，至于有多小李世民不知道。
而外面服役耕作的铁牛号旋耕机，造价起码在五百贯钱以内，听得李世民哑口无语，很难想象一堆铜铁构成的旋耕机，居然要如此天价！
“这，爱卿，能便宜点吗？”
李世民心生退缩同时又不甘，如此完美的旋耕机，要是不大力发展普及化，还真有点说不过去，一台旋耕机抵得上几百头牛工作量，这笔账李世民算得到。
问题是李世民总觉得秦寿在忽悠自己，确切地说是坑自己，一堆不值钱的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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