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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衙内-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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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小王是在警队只学了些普通的擒拿格斗,跟张扬这样的练家子根本没法比。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更别说是小王了。
    更要命的是,经过刚才的搏斗,武秦祠知道张扬完全是拼命打法只要稍微一点不注意,就可能被他匕首致命的一击击中。
    小王现在的处境,比他刚才还要凶险。
    武秦祠大惊,冲着小王喊到:“小王,快逃。”但此时的小王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他的功夫跟张扬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别说还手。就是逃命都费劲。
    张扬凶狠的连续攻击,小王左躲右闪,吓得面色发白,连回头的时间都没有。因为只要他稍微慢一步,就会被锋利的匕首刺中。
    武秦祠慌乱地掏出手机,给队长打通,声音带着哭腔说:“队长,快来人啊,小王快撑不住了,你们快来啊。”
    电话那头的队长听他说道小王,顿时意识到情况紧急,说:“武秦祠,你们在坚持下,我马上过来。”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后面小王发出啊地一声惨叫,武秦祠忙回头看去。只见小王被张扬匕首刺中腹部,双手捂住腹部,脚步踉跄不稳。
    武秦祠惊得心都要蹦出来,不假思索,向小王哪里奔去。
    只见张扬面无表情地又是一下刺去,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王,捂住肚子到了下去,鲜血像喷泉一样涌出来瞬间就染红了他的衣服。
    啊啊
    武秦祠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如同被人用重锤击打心脏一般,痛得叫了起来。
    看到小王因为救自己而被张扬打死,武秦祠瞬间崩溃了。
    他嚎啕大哭着,叫着小王的名字,想冲过去救小王。这时只见小王挣扎着爬起身子,冲着武秦祠喊了一声:“快跑,不要管我。”
    小王被匕首刺穿了腹部,倒下去,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小王死了。
    此时,张扬转过头来,向着武秦祠凶恶地追了过来。
    武秦祠看见他眼中发出的凶光,顿时惊得冷汗刷地冒出来。
    武秦祠刚才把腰间的伤稍微包扎了一下,惊魂未定,他知道此时自己身上已经背负了小王的一条人命,不管怎样,他都要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现在小王已经死了,为了救他死在张扬匕首下,他不能再这样糊里糊涂死在张扬的匕首下。他要逃出去。
    小王的死,像一记重锤猛然惊醒了武秦祠,武秦祠抬起头,表情复杂地看了张扬一样,咬牙跌跌撞撞向前跑去。
    张扬在后面紧追不舍,这时已经离开了海边,能望见远处的城市。武秦祠心里的希望更强烈,只要逃到了大街上,他不信张扬还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凶。
    身上的电话突然又响起来,是队长打过来的。
    “武秦祠,你现在在哪里,我们正在向海边赶来,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这个时候,队长的话就像一根救命稻草,但久盼不到的武秦祠愤怒地说:“你们怎么还不来,小王死了,你们如果早点来,小王就不会死。你们这些警察是干什么吃的?”无论怎样,小王的死,对武秦祠的刺激都无法抹去了。
    队长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下。没有说话。
    小王是刚来警队不久的新人,年轻有为,想不到却这样糊里糊涂地死了。武秦祠听到听筒里传出队长粗重的呼吸声,显示他内心也极不平静。
    队长声音低沉地说:“不管怎样,你都要坚持到我们来,我命令你武秦祠,一定要坚持。”听筒里一阵忙音。
    武秦祠其实也知道,不怪队长,因为这一片只有小王一个巡逻警。没想到小王被杀了,要从其他地方掉民警过来,而且还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想到小王为自己死去,武秦祠一阵剧痛,他明白此时自己更不能死,要活下去弄清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即使到了这种地步,武秦祠仍然不相信张扬会杀他们,他不能死。
    武秦祠靠着心中强烈的求生意志坚持着,踉踉跄跄向大街那边跑去。
    这时,路边已经有了行人,张扬虽然仍然紧追不舍,却显然没有刚才那样紧迫。
    武秦祠连滚带爬,向前跑,拼命地喊叫着:“救命,救命。”他是想把张扬吓退,只要行人围过来,张扬一定不敢再追了。
    武秦祠跑到了大街上,这条街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热闹非凡。
    等他一跑到人群里,顿时心里一阵轻松,绷紧到极限的神经再也只撑不住了。瘫倒在街上,连一步也动不可了。
    逃跑时积聚所有的精神气力,一旦到了安全地方,心里那根弦一松,顿时就崩溃了。就像一根弹簧,绷到极限后,再也支撑不住。断裂了。
    现在的武秦祠毫无一丝反抗之力,倒在大街上,连挪动的气力都没有了。而张扬还在一步一步逼近。他只能无助,惊恐地看着。
    武秦祠看见张扬脸上冰冷,无情的眼神,像个陌生人一样,冷酷地看着他。
    眼前这个曾经是最熟悉的人,此时却用这样冰冷无情的眼神看着自己,武秦祠感到了心疼。
    他不知道张扬为什么突然之间变成了这样,变得陌生,无情。
    张扬已经追来了,站在武秦祠面前,冷酷无情地看着他。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熟悉的杀气。
    这股曾经令敌人闻风丧胆,抱头鼠窜的杀气,此时却对着自己。他嗅着那熟悉的气息,仿佛又回到以前一同浴血奋战的时光。
    他们曾经并肩作战,一起和敌人血战不退,一起出生入死,九死一生。
    武秦祠全身发冷,没有一丝气力,甚至连挪动都没有力气了。在绝望中,本能地喃喃自语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张扬为什么要这样做?
    队长他们还没有来,现在谁也救不了他了。武秦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最后的一刻,他想,能死在张扬的手中,也瞑目了。
    来世再做兄弟,他一定要当面问问他为什么这么做。
    这时张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冷的眼神中带着一股杀气。
    缓缓举起手中的匕首,向武秦祠逼近。
    武秦祠闭上眼,等待着死亡那一刻,心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
    张扬扬起了手中的匕首,向武秦祠刺去。

第六百七十八节 重伤

    正在这时,突然人群中一阵哗然,一队警察冲了出来,围住了张扬。
    队长来的正是时候,四周的人群突然看见大批警察冲出来,都向四周躲避开了。偌大的街上,顿时空出一片空地。
    队长本来正在处理案子,听到情况紧急,立即赶了过来,只见武秦祠倒在地上,身上被鲜血染红了,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流露出绝望的表情。
    武秦祠看见队长和大批警察赶来,心里一松,深深地吁了一口气。
    此时张扬就站在他面前,手里举着匕首,冷冷地看着他。武秦祠毫无一丝反抗之力,只要他匕首刺下去,武秦祠必死无疑。
    队长暗暗吸了一口气,他身为刑警队长,见过很多凶险场面。眼前这种情况下,还不能贸然采取行动。因为张扬随时都会杀死武秦祠,其他人想救也来不及。
    这种情况,有经验的刑警都是先安抚凶犯,让他平静下来,然后再趁他不备是抓捕。
    队长心里还有一层顾忌,张扬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就凭他们这些人,想要活捉张扬是不可能的,可是一旦动枪,就难免会误杀。他心里也存着天大疑团,想抓住张扬,好好审问一下,弄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武秦祠虚弱地睁开眼,看了队长一眼,没有说话,他知道此时不能激怒张扬。
    队长悄悄一摆手,警察立即把张扬围了起来,就算张扬杀了武秦祠,他今天也休想脱身。
    队长悄悄向四周的警察使个眼色,这是他们面对这种情况预练好的,等下他上去和张扬正面周旋,其他的人悄悄地靠近,趁张扬不备时突然出手抓捕。
    队长往前一走,警察都心领神会,悄悄向前靠近。
    张扬却像是没有看见警察到来,冰冷的眼神一直盯着武秦祠。举起的匕首,似乎随时都会刺下去。
    队长走过去,在张扬二米外站住,说:“张扬,你冷静点,放下匕首,我是安队,快放下匕首。”
    张扬扭头看了队长一眼,面无表情地又向武秦祠逼近了一步。
    现在,张扬只要轻易就能杀死武秦祠,队长心里一紧,喊道:“张扬,我命令你马上放下匕首,立刻趴下。”
    刷地一声,四周的警察看见武秦祠危险,都掏出了手枪,一齐对准了张扬。
    只要张扬敢往前再走,警察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开枪。毕竟他已经杀了小王,不能让他再杀人了。
    队长也拔出手枪,对准张扬,喊到:“张扬,快放下匕首,否则就开枪了。”
    一只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张扬,枪口冷森森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栗。张扬已经走到武秦祠跟前,随手就能杀死他。
    手枪惊动了张扬,他停住了要刺下去的匕首,扭过头来。他的脸上毫无一丝表情,眼神充满冷酷无情,从他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杀气。
    他看着队长,忽然举起匕首,向队长走过去。
    警察们都紧张起来,刷地一下,数十支枪口都瞄准了张扬。
    张扬脸上的表情很迷惘,他看着队长,似乎在看一个陌生人。
    “张扬,你怎么啦?”
    队长一边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一边问。他感觉眼前的张扬完全像换了一个人,冷酷无情,就像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他身上那种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队长向四周的警察做了个手势,示意警察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开枪,因为这件事太蹊跷了。唯一的疑团只有抓住张扬才能揭晓。
    张扬向前走了一步,距离队长只有二米远了,队长把手里的手枪举起来,向张扬展示了一下,然后慢慢放到地下。示意他现在身上没有武器,完全没有危险。
    队长面露微笑,说:“张扬,放下你手里的匕首,我们谈谈可以吗?”
    刑警队长曾经不止一次,这样解除身上的武器和凶犯周旋,只是希望能在最后一刻唤醒他们的良知,悬崖勒马。
    队长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眼前这个人是那个自己熟悉的张扬。
    他怎么可能会杀武秦祠呢?
    但是张扬脸上的表情始终都是冷酷无情的,没有一丝暖意。
    他面对着刑警队长,举起了匕首。
    警察们心中一凛,都不由自主地瞄准了张扬。他们都知道张扬身手了得,这些警察根本不是对手,危机关头,只有开枪了。
    队长说:“张扬,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帮你解决。”
    现在,刑警队长能想到的只能是张扬被人要挟了。以张扬的身手,没有人能控制了他,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里,不得已而为之。
    队长继续劝道:“张扬,你有什么难处就说出来,我一定帮你解决。你先忙下匕首。”
    张扬露出奇怪的表情,望了队长一眼,忽然冷冷地把匕首对准了队长。
    刷,数十只枪口齐刷刷对准张扬。
    张扬竟然像没有看见枪口一样,匕首向着队长刺了过去,队长闪身躲开,警察就要扣动扳机。
    在这紧要关头,忽然从人群里冲出一队黑衣人,护在张扬前面,那些黑衣人手中都拿着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警察。
    这伙人来得太突然,队长和警察只顾着张扬,注意力全被他吸引住了。黑衣人突然冲出来,都猝不及防。
    双方数十支枪対持着,每个人都紧盯着对方,一动也不敢动。
    空气仿佛也凝固了,停止了流动,静的能听见一根针掉下的声音。
    队长脑子迅速转动,黑衣人来得太突然了,这时街上的人群都吓得向四周躲避。
    两队人马荷枪持弹地对抗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这种只有警匪片里才能看到的场面,可是看的时候那么轻松的。
    双方,任何一个人一旦扣动扳机,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血拼,直到剩下最后一个人。所以一般情况下,这种正面的对抗,都是阻挡对方,起吓唬作用。除非有百分之百取胜把握,否则没有一方会贸然开枪。
    队长眼角一瞥,看见自己的手枪就在脚下,他轻轻用脚一挑,伸手接住跳起来的手枪。
    那伙黑衣人一阵紧张,手指在扳机转了几圈,还是没有人开第一枪。
    队长看了一眼武秦祠,武秦祠已经昏过去了,他在海边被张扬刺伤,受了重伤,之后又拼命逃跑。耗尽了全身力气,加上失血过多,终于支撑不住,昏过去了。
    队长顿时心里一阵焦灼,这样僵持下去,看样子,武秦祠就危险了。当务之急,是抓住张扬,送武秦祠去医院。但眼前这伙黑衣人挡在前面,丝毫没有办法。
    队长焦急地冲着张扬喊道:“张扬,他们这些人是谁?你为什么和他们在一起?”
    警察人数多,已经悄悄地从四周向黑衣人包围起来。
    只要再停一会儿,警局就会增派援兵过来,所以,黑衣人不动,对队长他们来说,更是不着急。
    但这时。那伙黑衣人发现了警察的意图,几个黑衣人带着张扬向后溜去。
    张扬要跑。
    队长心里一急,所有的疑团都在张扬身上,一旦放跑了他。再要抓住他,就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警察们心里都同样的想法,刷地,一齐向前移动。
    警察一动,那伙黑衣人立即枪口对着,严阵以待,丝毫不退。
    所有的警察都看着队长,只要他一声令下,一场血战就会展开。
    顷刻间,街上沉浸在令人窒息般的紧张中,每个人都能听得见自己的心跳的声音。
    队长心里快速闪念,他看见黑衣人已经护着张扬离开了,可是警察却毫无办法。双方対持,警察虽然人数较多,但一旦开战,伤亡难免。
    刹那间,队长感觉后背冷汗淋漓,他盯着张扬离去的背影,一动不动。
    张扬跟在黑衣人后面,很快就从人群里消失了,队长看着地上昏迷的武秦祠,心急如焚。
    此时他只要一声令下,警察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开枪,一场血战难免,结果将会是遍地的尸体,敌人的尸体,警察的尸体。
    从中午到现在,小王死了,已经死了一个警察,他不愿看到有更多的人倒下。
    队长痛苦地咬紧牙,没有出声。
    双方対持了一会儿,黑衣人救走了张扬,慢慢地向后退去。
    队长没有下命令,眼睁睁看着那伙人离开。他握枪的手在发抖,四周的警察都愤怒不已,眼神中流露出要和歹徒殊死一搏的意志。
    队长收起枪,喊道:“快,快叫救护车。”那些警察全都跑过去,扶起武秦祠,一名警拨打了120。
    只见武秦祠眼睛紧闭,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身上被血染红了。他后背被匕首刺入的一下很深,虽然不是致命,却流了很多血。队长伸手在他鼻端探了探,脸上露出一丝喜色。武秦祠还有一丝微弱气息。
    眨眼功夫,救护车呼啸着开来了。两名护士抬起武秦祠小心翼翼地放进车里,然后立即向医院驶去。队长命令警察们都回去,自己跟在救护车后面向医院而去。
    救护车一路鸣笛高响,到了哪里,护士抬着武秦祠直奔急救室。医生和护士开始紧张地抢救工作,武秦祠受了重伤,加之失血过多,生命危在旦夕

第六百七十九节 急救

    武秦祠始终昏迷不醒,医院抢救了半天,总算保住了生命体征。也就是说他是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了。但是,却没办法醒来。
    队长在急救室外面等了很久,里面出来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医生问:“谁是病人家属?”阿队长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我是。”
    医生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因为他的警察身份感到奇怪,而是说:“你跟我来一下吧。”
    医生领着他穿过一道走廊,最后在一个门上挂着急诊办公室牌子的门口停下,说:“进去吧。”
    队长走进去,里面只坐着一个老医生,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是病人家属?”
    队长说:“是,医生,他怎么样,什么时候能醒来。”
    那医生拿起桌上的一张表看了一会儿,抬头看着他说:“是这样的,这个病人送来的太晚了,失血过多,重度昏迷。他的大脑皮层可能受到了损伤,目前的情况看,虽然没有危险,但暂时可能要昏迷一段时间了。”
    队长心里一阵发凉,本来他还等着武秦祠醒来详细问明发生的一切。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这样的消息,但好在武秦祠的性命是保住了。
    因为武秦祠的情况很特殊,医院也没有办法,只能住院观察,队长只好先去办理了住院手续,安排好武秦祠住院的一切。
    队长准备回警队,但武秦祠在这里没有人照料,武秦祠身上除了一个手机,没有一星一点任何的信息。他只好拿起那个手机,翻到通讯栏,想查找到武秦祠的亲属。
    翻阅了一会儿,发现了一个来自澳门的号码最近联系的次数很频繁,名字是聂楚练。队长想了想,拔通了电话。
    电话拔通了,里面传来一个女人柔美的声音:“秦祠,有事吗?”
    队长把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电话里头那个女人立即尖叫了起来。
    “你说什么,武秦祠被张扬打伤了,不可能,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个号码,武秦祠人在哪里?”
    那女人声音压抑不住怀疑,显然是不相信队长说得。
    队长知道这件事确实蹊跷,连他自己都不信,但确实是事实,而且自己亲眼目睹了。
    他就简短地把情况做了说明,电话那头,聂楚练声音已经开始发抖,说:“武秦祠现在情况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队长说:“医生说,他的大脑皮层可能受了损伤,暂时不会醒来,什么时候醒来要看他恢复的情况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谢谢你,我们马上过来。”
    队长警队还有事,就简单地给医生打了声招呼,说病人如果醒来,让第一时间通知警局。医生答应了。
    澳门。
    太阳暖暖地照在地上,街道两旁的店铺里货物琳琅满目,多不胜数。金水码头,商船络绎不绝,长期以来,澳门以它独特的地理位置在运输上占据重要地位。
    街上匆匆来往的行人,和大排档闲暇消遣的捞仔,熙熙攘攘的人流,无一不显示这座大都市的繁华。
    凌云会。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里面却还是灯火通明。大厅中坐着二个年轻女子,容貌姣好,下首的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长髯面白的老者。
    那两个女子正是聂楚练和马秋玲。
    从上海打来的电话像一个霹雳把两个人都炸晕了。
    听到张扬竟然刺伤了武秦祠,而陈云鹏已经失踪十多天了,马秋玲顿时晕了过去。
    马秋玲晕倒在地,把众人都吓了一大跳,那老者正是慕容随迁,他精通针炙之术,赶忙把马秋玲扶起来,用针在她人中,涌泉扎了几下,马秋玲才唉约叫了一声,悠悠醒转。
    马秋玲关心陈云鹏,突然听到陈云鹏失踪,心里如万箭穿心,一痛之下急火攻心,昏了过去。
    马秋玲醒来,顿时伤心地痛哭起来。
    聂楚练也是心乱如麻,她万万没想到武秦祠会被张扬刺伤,张扬为什么要那么做?
    电话里面,聂楚练已经详细了解了情况,武秦祠是被张扬刺伤,而后一群黑衣人又从警察手里救走了张扬。那群黑衣人究竟是谁?张扬为什么会和他们在一起?一切都像一个巨大的谜团,在她心里缠绕。
    马秋玲已经乱了阵脚,女人的软弱在这时就会表露无遗,一旦听到最亲的人的噩耗,就会支撑不住。
    可是聂楚练毕竟不是马秋玲,她是凌云会的重要人物,经历过许多凶险,已经能处变不惊了。
    此时,在凌云会大厅里,灯火通明。
    聂楚练看着悲伤痛哭不止的马秋玲,说:“妹妹,别太伤心了,云鹏他只是暂时失踪,我相信他会没事的。你不用太伤心。”
    慕容随迁也劝道:“聂姑娘说得是,陈云鹏精明能干,身手又不凡,相信不会有事的。只是暂时没有消息罢了。马姑娘别太伤心了。”
    马秋玲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说:“我知道,可是我这心里却堵的慌,总害怕……聂姐姐,你说他们会不会有事?”
    聂楚练皱眉想了一下,说道:“他们三个现在情况都很不妙,奇怪,为什么张扬会刺杀武秦祠?”
    她说着看了慕容随迁一眼,像是在询问他。慕容随迁这段时间在这里,亲眼目睹这位凌云会的女当家雷厉风行,令行无阻,心里对她已经产生了钦佩。听到聂楚练询问自己,捋一捋下巴的长髯,说:“这件事确实奇怪,以老夫多年的了解,张扬绝对不会做出出卖朋友兄弟的事,实在是想不通。”
    马秋玲虽然不放声大哭了,却仍然红着眼圈,看着聂楚练说:“姐姐,我要去上海,我要去找云鹏。”
    聂楚练和慕容随迁互相对视了一眼,从眼神中,两个人都看出对方的意思,是赞同马秋玲的。
    特别是慕容随迁在听到队长在电话里介绍,武秦祠可能是大脑皮层受到了损伤,后就有了这个念头。他精通针灸之术,知道人体有几个穴位是可以疏通神经元,理论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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