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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衙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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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要尿尿……”
“哗！~”二人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瞬间清醒过来，紧接着张扬就迅速收手后退，三步并做两步的跳到了沙发上，而狐狸精更是慌乱不择的跑回到床上
第十四章：风波初起
小然儿突然间的一句话，把做贼心虚的张扬与狐狸精二人吓得彻底乱了阵脚。
张扬那已经升起的浓浓烈焰也瞬间熄灭，狐狸精更是慌不择乱的开始带着小然儿去‘小解’，回来后又安慰小然儿入眠。
折腾来折腾去，二人谁也没有了刚才的冲动，张扬看了一眼手表后，发现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而狐狸精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似乎睡着了一般。
张扬无奈的苦笑一声，这他妈的是个什么事儿啊，小然儿早不尿，晚不尿，怎么偏偏要在他提枪上马的时候要尿尿？这小妮子到底睡没睡啊？
十三岁的小小狐狸精，已经很懂事了，甚至张扬都能感觉到这小小狐狸精懂得男女之事，懂得情爱之事，因为小小狐狸精已经发育了，昨天洗衣服的时候，他甚至看到了小小狐狸精内裤上的零星血渍！
十三岁来月经很正常，在这个年代，在这个当今高速发展的社会，再正常不过了，甚至那些初中小男生小女人偷偷摸摸的尝禁果的也大有人在。
冲动过后归于宁静，一切思绪也渐渐的收拢，直到早上四点半时，一夜又是没睡的张扬，才红着两只眼睛，穿上了运动服，去外面跑步了。
张扬来中海后这一年多，生活渐渐有了规律，每天早上都会跑至少五六公里以上，回到收购站后，举收购上来的杠铃，打几套拳法，这基本上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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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也起得很早，只不过见到张扬时，二人之间生起了些许尴尬，但二人都没有点破，只不过用着暖味的眼神交流了一下而已，心照不暄罢了，男女之间那点事，只要想捅破窗户纸，全靠眼神呢。
早上七点多的时候，张扬正打算想找樊刚跟他一起去看看房，然后再去买台车，谁知还没拿起手机，樊刚就开车过来了。
樊刚在三天前就知道张扬收留了一对流浪母女，只不过他没有想到那流浪母女，竟然还是个极品胚子。暗中不知多少次打趣张扬艳福不浅，桃花飞来。
别克轿车稳稳的停在了收购站的门前，但从车上走下来的樊刚却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微笑，而是面色极为难看和沉重。
张扬的眉头微微一皱，走几步迎上了樊刚道：“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有事跟你说，上车。”樊刚对着站在办公室门口的狐狸精笑了笑后，与张扬一使眼色，二人就钻进了车里。
“怎么了，紧张兮兮的？发生什么事了？”张扬上车后就迫不急待的问了起来。
“九哥找我还有你！”樊刚点上了两根烟，并且递给张扬一根道。
“九哥？什么九哥八哥的？找我干屁？”张扬不解道。
“松江朱九你没听说过吗？”樊刚看了张扬一眼道。
张扬疑惑道：“松江朱九？干嘛的？黑社会？”
樊刚摇了摇头：“中海没有黑社会，只有流氓，道上的朱老九就是中海松江这一片的老流氓，有几家汽车修配厂，有几家夜总会，还有几家网吧台球室什么的……”
“他找你和我干什么？我认识他是哪根葱？想拜我当大哥啊？”张扬哼了哼，语言讥讽道。
樊刚苦笑一声，笑骂道：“你别跟我在这犯浑，你这小子精得跟猴是的，还想猜不出来他找咱们干什么？”
“他想收咱们的保护费？还是看中了咱们的几家站点？”张扬收起了嘻皮笑脸，语气之中也带起了沉重。
樊刚叹息一声：“都什么年代了还收保护费？除非他朱老九嫌命长了。”
“那他就是看中了咱们的收购站？”
“十有八…九。”樊刚点头道。
“操，那不比收保护费还他要狠？他这是要抢啊？”张扬夸张的张起了嘴巴。
“你听我说。”樊刚摇了摇头：“松江大成路上以前有一家汽修厂，厂子是个个体户，三年前朱老九以合伙经营的方式入了股，两年前那个体户退股，退股时也只得到了刚建厂时的投入资金，现在那厂子的产权已经完全是朱老九的了。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张扬冷笑一声：“以黑社会那种强硬的手段好言入股，然后时机一到，再一脚把咱们踢开，这种事我以前跟别人干过不少，如果我们不答应的话，他可能会安排人来闹来砸，甚至以家人安全来威胁，是吧？”张扬的话语中讥笑连连，都说当今的和谐社会，已经没有黑社会的存在了，但他张扬可是对黑社会那一套门清着呢，越是和谐，越是繁华的都市黑社会那一套却越盛行。
就拿华盛顿来说吧，华盛顿发不发达？城市大不大？而且人家美国人还讲究个人权，但他华盛顿没黑帮吗？什么黑手党，这个帮那个派的都摇旗呐喊，黑吃黑，黑吃白的事儿几乎天天都有发生，只要有人在的地方，就避免不了犯罪事件的出现。
中海可以说是一个很早以前就鱼龙混杂的是非之地，旧社会的中海滩黑帮盛行，什么杜月笙、黄金荣之流，那不全都是流氓大头子？虽然解放了几十年，经济高速发展了几十年，但中海的阴暗世界，其黑道不也是暗中发展了几十年吗？
现在玩黑社会的人哪有自已说自已是黑社会的？讲文明一点就是搞企业的，讲不文明一点就是道上混的，和黑社会根本不沾边。
想明白事非曲直后，张扬再次点燃了香烟，斜靠在副驾驶上打量着樊刚道：“刚哥，你有打算了吧？”
“我哪有什么打算？这不是找你这小猴子给我出主意来了吗？今天中午，祥和楼，朱老九做东，请咱俩吃饭！”
“那就去呗，反正不吃白不吃。”张扬大咧咧的回答道。
“操，你说得好听，那朱老九的饭是那么好吃的？吃他一毛钱的，他能让你吐出一千块钱，说吧，你打算咱俩怎么办？”樊刚气呼呼的瞪了张扬一眼道。
“先确定一点。”张扬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他是不是吃定了咱们吧？你有没有关系疏通一下？或者送他两钱，把他打发了？”
“没关系，我认识的那几个，也都是他朱老九的小跟班，朱老九放个屁他们都得趴在朱老九裤裆底下去闻，而且还必须说闻着香的货。至于送钱嘛……”樊刚苦笑的摇了摇头：“送他十万八万，他根本不稀要，送多了咱们还怎么活？那和入股又有什么两样？”
“那就是咱们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了呗？”张扬眉头皱成了一团，两道宽宽的剑眉中间毫不掩视的愤怒起来。
樊刚还是第一次看到张扬发怒，在他的印象中，这张扬从来都是一副笑呵呵和事佬的模样，甚至当初他欺负上门的时候，这张扬都没有今天这种愤怒的表现。他一直以为张扬这人城府很深，心机很细密，人也精明，更有一身不弱的功夫，可能还拥有普通人无法知晓的过去，甚至他隐隐的感觉到，张扬一定是那种杀过人的角色。
这完全是他的一种直觉，一种当年在部队时练就的第一感观。
樊刚深吸了一口气，正视着张扬道：“老弟，咱们哥俩不打不相识，还特别投缘，今天这事咱们碰到了，可以说也算是同舟共济了，老哥这人虽然一瓶不满半瓶乱逛，但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角儿，你说吧，怎么做，老哥还把宝押你身上。”
张扬淡淡的挥了挥手：“我这人以前是人不犯我，我也犯人，后来蹲过大狱出来后，就不想再沾社会上那一套了，两年多的苦窑生活，实在太折磨人了，所以出来这一年多来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我从来都是嘻皮笑脸的一笔带过，不过今天这事儿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老子当个收破烂的也有人来抢着当，不管他是什么九哥也好，八哥也罢，出招我就接，至于接不接得下，那得看他朱老九有没有那全盘通知的能力了。”
“我没亲没故，光棍一条，想把我整趴下，他朱老九似乎还得去什么党校学习学习。”张扬出来后，隐居了，不再混了。但不等于怕事，当然，他所谓的没亲没故，就是他根本没打算过与父母相认。
“哈哈，老子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小子果然是一范儿，那以后老哥是不是要跟着你扬哥混天下了？”樊刚哈哈大笑的打趣道。
“成啊，先叫声扬哥咱听听，把咱扬哥叫高兴了，有赏！”张扬脸不红气不喘的回应一声。
“爷，您吃早餐了吗？小的前几日发现一家早餐店的驴肉火烧不错，那小老板娘更是狐媚勾人，要不咱们去吃点驴肉火烧顺顺火气？”樊刚滑稽的点头哈腰，又是点烟，又是献媚，把张扬弄得一身大鸡皮疙瘩。
“停停，刚哥……不，刚爷，我服了成不，你别这么叫我成不？老子还是纯情小处男，可不是你爷。”张扬说完后，二人一阵哈哈大笑，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
“扬子，你有没有想过以后？”由于樊刚还没吃早餐，所以二人还真开车去了那小少妇开的早餐店吃驴肉火烧，而此时二人正坐在小饭店内喝着小烧酒。
“以后？以后什么？”张扬莫名其妙道。
“以后把事业做大啊。你这么年轻，就没想过也要像那些大富豪一样，住别野，开名车，养二奶三奶，上富豪榜？”
“想啊，这不是正努力呢吗？等老子把收购站扩大到全中海滩最大的垃圾收购厂的时候，那老子每天除了数钱玩，还能干啥？”
“你真这么想？”樊刚放下了筷子，一脸的郑重其事。
“怎么了？”张扬丈二摸不着头脑，这樊刚是啥意思？
“如果你真这么想的话，老哥我倒是有一条建议……”
第十五章：赴宴
“如今全中海滩的废品收购主要有铜铁铝以及废旧塑料为主，但咱们这些收购站大都是零散发货，凑足一车后随卖随走，并没有形成一个真正统一的大型供货区，我的主要目地是，咱们联合成立一家废物回收总厂，吸纳全中海滩各个收购站的货物，然后统一运走，而且不走公路，走铁路！”樊刚郑重其事，把心中思衬了良久的计划终于合盘脱出。
“你的意思是……”张扬灵光一现，废品收购是比较特殊的一个行业，是有钱人不愿意做，而没钱人又做不起的边缘行业，可以说整个中海滩的废品收购行业如今就是一盘散沙，各自为营，独立联系回收厂家，然后将货物发往各地。
如果真要是把整个中海滩的废物全部集中在一起，然后以车皮的形式发往回收地，那这中间的利润可就大了去了。
全国各地的炼钢厂，炼铁厂，废物回收再生处理厂不计其数，如果与这些厂家保持常期的业务联系与定量出货，到时候财源不就是永远不会间断吗？
“计划倒是不错，但如果做起来恐怕很困难吧？”张扬并没有急于回答，而是继续分析道：“先不说业务方面的联系，就拿资金来说，咱们能投得起吗？几百万好像做不起来吧？最重要的是要如何将所有收购站的货物吸收过来呢？”
“嗯。”樊刚点了点头：“这个问题我和强子商量过，钱的方面缺口很大，但也不是不能解决，至于你说的吸收货物其实很简单。”
“现在各个收购站发出的货物，大都是发往辽宁的鞍钢，山西的冶金矿业，以及天津的再生科技有限公司这三家，而他们把货物发到那里是需要一大笔运输费的，如果我们折中一下，主动联系各个收购站，把收购成本给他们提高的话，他们就没有必要在长途运输了，到时候就会直接把废品卖给咱们，而咱们定期将分类货物集中以铁路车皮的方式发货，大批量的发货，其中的利润也是无法估算的。”
“那按你的意思是，现在就剩下钱和厂址以及后期的具体运作了？”张扬心动了，如果这个方案真的可行的话，到时候他可就真是破烂大王了，整个中海滩每天吞吐的废物会以多少吨计算？那简直是天文数字啊。
樊刚点了点头：“没错，只要钱的问题解决，一切都可行，别人没有接触过这个行业，所以他们不懂如何运作，但咱们却是干这一行的，所以运作起来会很顺手。”
“那你预计初期投入要多少钱？”
“最初五千万吧，保守估计。五千万之后可能是一个亿，两个亿都没准。”樊刚咧嘴一笑，显然这最初的五千万他也没招。
“操，五千万？把我两个腰子割下来，再卖了我那收购站也凑不上一个零头啊，这钱咱们上哪弄去？你和强哥又有多少？”
“我的两家收购站如果出售的话，大约能四百多万，强子的手机店也就百十来万，再加上你的也差不多一百万，所以咱们只有六百万。”
张扬听到樊刚的话后，翻了个白眼道：“六百万，那就是十分之一，剩下的钱怎么办？还有就是，如果我们真要做的那一天，别人进来搅局怎么办？这些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啊，怎么没想过？”樊刚叹息一声：“说实话，如果咱们真要做的话，咱们的这三家收购站也不能卖，必竟这是咱的根基，所以钱的问题还有待解决。”
“有待解决？”张扬彻底被樊刚整服了，无奈的苦笑道：“你怎么解决？去偷还是去抢，或者你刚哥牺牲一下自已，去夜总会当鸭子？”
“这不是找你商量嘛，我只是跟你说计划啊，至于实施咱不得从长计议吗？况且今天咱俩还得先过朱老九那一关呢，所以这事，我只不过是提前跟你通个气，看看你同不同意，有什么想法而已。”
“我能有什么想法？谁不想把买卖做大啊，这事啊，如果能成，还真得考虑考虑。”
“对了，你那房子的事儿，我这几天没倒出时间去办呢，你就还是先将就将就吧，有那么一个大美人和你同处一室，你往外跑啥呀，我怀疑你小子是不是真阳痿啊？”樊刚也知道那事不能急，所以马上说到了别处，对着张扬调戏起来。
“还没去办？大哥，我就求你这点事，你还不给弟弟办？你是想把我往死里逼啊……”张扬仰天长叹，他何尝不知道那狐狸精是绝代佳人？但有些事说不清道不明，男女关系也得讲究个遁序渐进啊，况且他心里隐隐的有一种担忧，说不上来的担忧，总感觉狐狸精似乎是一枝带刺的玫瑰，万一扎到手就不好了。
“办，办，办个屁，你小子要是真有能耐，就先把那女人办了，要是换了我，老子早就把她养在金屋中，当金丝雀养着了。”樊刚一脸的坏笑，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怂恿着张扬干点坏事，对他来说，乐此不彼。
“得得，大不了老子去老相好那里住去，我也不求你了，不过上午你得赔我去买车，我那破捷达你给我卖了多少钱？”说到这里的时候，张扬嘻嘻一笑：“我知道那车还不错，能卖个好价钱，你也别多给，给我一万得了，多卖的就当是我给你喝茶的钱了。”
“你打劫啊？你那破车三千块都没人要呢，也就是碰到我了，给你卖了三千五，你还想讹老子一万？你以为你是老子马子呢，想讹就讹？”樊刚瞪大了眼睛道。
“嘿嘿，你说对了，就是讹你怎么着？赶紧买单吧您呐！”张扬哈哈大笑的把樊刚放在桌子上的车钥匙抢了去，然后跑向了外面。
樊刚一脸的苦笑，摇出三十五块钱扔在了桌子上，然后又对着那站在吧台里的小少妇道：“莲妹子，哥走了啊，别想哥啊……”
“死鬼，没个正经的……”小少妇白了樊刚一眼笑骂道。
——
张扬的买车标准并不高，二十五万以里，多一分也不要，最好是买越野类型的CUV、CRV什么的。
“二十五万买越野车型？你脑袋烧坏了吧？那得多破啊？有东风本田的CRV，还有广本的CRV，还有三菱的，不过都是日产车系，你只要不怕半夜被那些仇日的家伙给你砸掉，你就去你买。”樊刚坐在副驾驶上疑问道。
“国产的，或者进口的美国车系，比如说悍马和路虎有没有低于二十五万以下的？”张扬一本正经的问道。
“有。”樊刚也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你向左拐，然后到百货商店，我知道商店里有一家车模型的专卖店，都不贵，千八百块随便挑。”
张扬白痴的看了看樊刚，突然间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路虎和悍马他是买不起了，所以樊刚带着他去了一家国产长城的4S店，花近十七万买了一台国产长城哈弗CUV顶配，越野车型，外观也很不错。这个车，现在很走俏市场，市面上开的多，就说明车还是不错的。
“将就用吧，等有钱了，咱再换路虎奔驰……”
足足折腾到中午十一点，二人才把购车的手续办好，看了看时间后，二人直接杀向了祥和楼，朱老九定的酒店。
祥和楼位于浦东开发区，一栋六层的酒店，主营以闽、粤、川还有中海菜，是一间颇有档次的饭店，听说这里的铁狮子头最是地道。
当张扬二人到达酒店，报出朱老九的名字后，服务生就非常有礼貌的带着二人直接上了三楼的包厢。
只不过包厢内空无一人，那朱老九虽是请客，但他却未到，显然这朱老九没把张扬和樊刚当回事。
包厢内的空间很大，里面有大背投电视和卡拉OK，还有卫生间以及纯皮沙发，两侧更是摆放着许多盆景和名人名画。
“扬子，我听说在这里消费一次，最低都是上万块打底，这朱老九可是下足了本钱呢，今天看你的了。”二人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放心吧，你只管吃只管喝，一切由我和他交涉。”张扬以前经常干这种谈判的勾当，不过那时候，他似乎也是社会人啊，装逼充大爷的角色。
只不过玩过这种场面的他，已经把今天这种事，当做家常便饭一样了，他朱老九再牛逼，也是两条胳膊两条腿，实在急了就是干呗。
朱老九定的是十一点半，但他却足足晚了近一半个小时，直到十一点五十六分的时候，才听到走廊内传来一声哈哈大笑，紧接着两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就把门推开，一个留着寸头，个子最多在一米六五的四十几岁中年男子就走了进来。
这中年男子走进来时，他的后面足足跟着五六个打扮得新潮的小青年，年纪都大约是二十左右的小青年。
他带来这六个人，都是小跟班，肯定也是他朱老九养的打手。但张扬却没有瞧不起这些小跟班，因为他知道，最唬的，最他妈的傻逼的，也是这些小跟班，因为处在这个年龄断混社会的他们，热血总会冲昏了头脑，一言不和就拔刀子相向的事，对他们来说太普通了。
所以他但心这帮傻逼们，到时候自已与朱老九言语不和的时候，保不齐会对他抽冷使刀子。
不过……似乎……他最开始混的时候，也是这种傻逼的小跟班来着。
第十六章：朱老九
六个跟班中，其中有两个人的身上背着斜挎皮包，皮包不大，但也不小，张扬心里隐隐的有些提防，因为他知道一般的普通混混大都藏着刀子匕首之类的凶器，更何况朱老九身边的这几个打手？
至于其它几个没背包的跟班，也都是穿着长袖夹克，一脸桀傲不逊的扫视着张扬与樊刚。
“唉呀呀，来晚了，来晚了，抱歉，抱歉……”朱老九倒是个人物，进来后，第一句话就是抱歉，紧接着热情的伸出双手握向了樊刚，道：“想必你们就是刚哥？扬哥？”朱老九既然把他二人找来谈判，当然对他们的一切了如指掌，当然，也仅限于表面的。
“不敢，不敢，久违九爷您的人，但还没有见过尊容，今日到是我兄弟二人修来的福分。”樊刚表面不动声色，一脸的恭维道。
张扬没有说话，装作没有见过多大世面的平头百姓，也跟着笑了起来。
朱老九打招呼的对着张扬点了点头后，招呼一声道：“来来，快请坐，你们也都过来坐。”，六个跟班待朱老九与张扬三人坐下后，也都分别坐了下去，只不过他们的选择的坐位很是讲究，其中那两个背包的，一个坐在朱老九的身边，一个坐在了张扬的身边，另外一个身材比较壮的坐在了樊刚的身边。
这时，四个穿着旗袍的高挑服务员，由经理带着走了进来，那经理显然认识朱老九，所以满脸堆笑的走到朱老九的身边道：“九爷，老规距吗？”
“别。”朱老九一副笑面虎的模样，不论从哪里看，他都不像震摄一方的道上大哥，他摇了摇头道：“今天虽然是我做东，但这两位可是贵客，口味得听贵客的。”
那经理微微一诧，这俩哥们什么人那，能让朱老九如此尊重？
“九爷，您寒碜我们兄弟不是？我们客随主便，当然听您的，没挑儿！”樊刚继续笑着说道。
“啊，没挑儿啊？那成，我就做主了。”显然他朱老九刚才不是真心的谦让，只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
“老规距，就是铁狮子头要四份，下单子去吧。”朱老九摆了摆手道。
“好，马上。”经理转身走了出去，留下了四个高挑服务员在伺候。
“你们也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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