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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红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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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说我不治身亡。”青霜咬咬牙回道:“小姐对我的恩惠,我下辈子做牛做马再还吧。”
    “蓝田,我求求你。”青霜跪着向前几步,说着就要磕头。吓得蓝田只能立马答应。
    “青霜,你别这样。我答应你就是了。”
    是夜,趁着无人防备,青霜收拾了一些细软就悄悄出了帝师府,借着蓝田的掩护,竟也没有惊动一个人。
    结果到了几日后乔筱扬向下人问起青霜的病情,帝师府里的人才发现人竟然不见了,不敢胡乱禀报,那人只能支支吾吾地敷衍乔筱扬,倒让她反而升起了疑心。
    “蓝田,你去看过青霜吗?”随着时间过去,乔筱扬越来越疑虑了。
    正在倒茶的蓝田惊得差点把水洒出来,“小姐,你还是别再问青霜的消息了。”
    “你什么意思?”
    “我”蓝田左右为难,“哎,小姐你要去哪?”
    一身怒气的乔筱扬直奔书房,沿路的下人都清楚帝师有多放任这个乔小姐所以自然不敢阻拦,哪怕知道现在书房里除了帝师还有其他人。
    “帝师,乔府还有不少余孽,这”陌生的声音从门内传出,让乔筱扬犹豫着停下了脚步。
    “本官自然知道所谓斩草除根。”
    “可我听闻……似乎帝师府上就有乔家的人?”
    说是听闻,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保证季禺是理亏的一方,这人哪里敢这么太岁头上动土。
    “本官自会处理。”
    所以你就处理了青霜?也是,如今乔家众人就是丧家之犬,高高在上的帝师大人别说是青霜一个小丫头,让一个人人间蒸发不过只是一句话的功夫而已。
    一瞬间,乔筱扬遍体生寒,脑海里嗡嗡作响。
    斩草除根,呵,斩草除根。季禺,你竟然真要灭绝整个乔家,既如此我只能和你势不两立!
    “谁!”
    身为江湖里的第一高手,乔筱扬的气息一波动,季禺哪里还会注意不到。
    砰——书房的门大力地砸在墙上。
    乔筱扬根本无处遁形。
    “你过来干什么?”季禺冷冷地看着门外毫无慌张的女子。
    “敢问帝师大人,被斩草除根的乔家余孽现在可是全躺在了城外的乱葬岗?”乔筱扬眼里竟是冷意。
    “是又如何。帝师大人忙于国事之余也该好好教教府里的人啊,太宠了总是会出事的。”书房里的另一个人看也不看乔筱扬,反而别有用意地看着季禺。
    “院内之事,不劳宫大人费心。”
    “失礼失礼。”那人笑着,神情里并没有多少歉意,反倒是有几分倨傲,“那老夫今日就先告辞了。这商议大事的人总该有些大气量,小儿女的事”说着看了看乔筱扬,笑吟吟地走了。
    季禺一声冷哼,就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乔筱扬。
    “你知道他是谁吗?”
    “是谁。”
    “宫严,内阁总官,株连乔家的谏书就是他呈上的。”
    “哦?所以他是我的杀父仇人之一。”
    “杀父仇人?你想报仇?”季禺的脸色更冷了,“你难道忘了真论起来你的杀父仇人里也包括滇国国主。”
    “我自然没忘记。”乔筱扬冷笑,“尤其还包括你。”
    久久的沉默。
    “帝师?不过是个丧心病狂到连一个小丫鬟都不放过的杀人犯,血债血偿,终有还时。”
    乔筱扬直接扬长而去,留下季禺一脸复杂。
    扬儿,什么时候开始你竟然连解释的机会都不再给我?但就算是依靠仇恨,只要你还愿意活下去,我便随时准备好了死在你的手里,因为你给了我唯一的相伴的承诺,而我决不允许你失言……
    
    第五十八章 仇恨开在人心
    
    “扬儿,为我研磨吧。”书案前,季禺轻轻唤刚阖上眼的乔筱扬。
    以前乔筱扬也经常在书案前打瞌睡,可自从上一次从失魂里清醒过来后,季禺就经常莫名其妙地紧张乔筱扬长时间的安静。
    自然不可能再是因为瞌睡,只是为了逃避不想见到某张脸的乔筱扬不情不愿地睁开眼,毫无情感地看着季禺。
    “扬儿,为我研磨吧。”季禺又说了一次。
    如梦初醒,乔筱扬缓缓抬手,以一种极慢的规律在砚台上打着圈,不发一语。
    只要乔筱扬有反应,季禺就已经很满意了,所以他就这么提着笔候着,一点也没有要催促的意思。
    “禀国主,下官已攥写成新政策要之军篇,下官以为,在现行的军法中,私兵制度有所不妥,根据官阶高低豢养私兵造成了兵力的耗散和闲置,且……再者,下官以为代承兵权威胁国本,兵者,有阵有法如器,制敌;无编无治者亦如器,伤己。然,英将之后非皆为良军之人,故臣以为,统帅将士该选贤举能,而非子承父业,如此……”
    新书写完毕的奏折墨迹一干就被合上放在了一侧,那里已经有了好几本奏折,都是有关于新政的。这几日,季禺一直呆在书房里就是为了这些奏折,只是每每上朝却从未见他上交过这些奏折。
    若是以前乔筱扬自然会好奇发问,现在她却对什么都兴趣缺缺,除了会走动,与几日前的那副样子相比根本好不到哪里去。
    “扬儿,与我一同去用膳吧。”季禺搁下笔,无奈地看着乔筱扬依旧规律地磨着墨,眼里空荡荡的。
    无奈,只能伸手揽人,却被躲开了。
    乔筱扬冷冷地看着季禺伸出的手,冷漠到连嘲讽也没有。
    “扬儿,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季禺深深叹息。“我真的没有对青霜做什么,我已经派人去找她了。”可对面的人直接撇过了头,根本不相信。
    乔家近百条人命就想一具枷锁,乔筱扬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幸福的资格,不管季禺的理由是什么,两人之间都已经横了一条天堑,更何况他连一个解释也没有,哪怕理由只是顺耳的借口。
    曾经因为乔筱扬的到来,这个像是冰堡一样的帝师府终于有了丁点儿人气,可现在乔筱扬自己都活得像个行尸走肉更何况其他人。当然感触最深的还是一直在暗中保护乔筱扬的暗卫。
    从小一起训练连洗澡都没有分开过的暗卫们早就练出了眼神交流的默契,隐在暗处,众暗卫暗暗交换各种眼神。
    暗三(愁眉不展):主上明明是在尽力保护乔家人,主母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
    暗陆(没好气):所以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暗三眼神冰冷:你什么意思?
    暗陆:你急什么急,女子和小人哪个跟你有关系了!
    暗三:我不是女人?那一起洗澡的时候你为什么躲开。冷哼。
    暗陆:我……我……那是……就你那身材
    暗捌截过:酥胸柳腰而已。
    暗陆大怒:该死的你看了!!!你竟敢,你你
    暗捌轻飘飘的一眼:上梁不正下梁歪,主上是这样你也是这样,看上人家了就不能明说吗?
    暗一幽幽:暗陆不说是因为从小到大没一次打赢过暗三。可是主上……主上与主母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一两条人命都只是轻的……
    那重的呢,家族存亡?国家兴衰?或是……众人沉默。
    有时候他们甚至会极端的想,也许这两人分开了会更轻松?彻底断了主上也不用像现在这样举棋不定,处处受挟……
    也许帝师府里的众人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但现在最焦急的人却不应该是他们。
    皇宫中心圈的容瑜宫里,所有的丫鬟自从接待珮国使者的宴会之后一直就是小心谨慎,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因为她们都知道这时候犯错那就是在她们的主子头上火上浇油。
    虽然没闹出什么摔瓶砸碗的动静,但延陵容这些时日的脸色可谓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寝宫里,延陵容的妆容就像以前一样端庄精细,可怎么也遮不住她脸上的憔悴。
    对镜叹惋,延陵容以前一直很不屑这样的女子,但现在她却发现,除此之外她也没有其他事可以做了。
    “公主,白小姐求见。”一个小丫鬟战战兢兢地禀报。
    “哪个白小姐?”
    “宁国府世子妻,白蔹。”小丫鬟立马回道。
    她来干什么?延陵容皱皱眉,但还是示意人把她放进来。
    白蔹嫁给白渤戚也有近一年了,自从成立京中小姐夫人们口中取笑的对象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倒很快在众人的记忆里淡去了。
    只见她一身粉衣,盘了玲珑头竟还是一副少女的打扮。不过在宁国府的生活如此不顺心她的脸上自然还是有了藏不住的苍白和憔悴。
    对白蔹,延陵容向来是看不起的。甚至她以为她是个很不聪明的女人,这从她的言行就能看出来,故意打扮成少女的模样,不愿被称为白夫人,如此明显的表现出对这桩婚事的不满意简直就是在挑衅宁国府的威严,就算不得丈夫的宠爱,只要得了宁国公和宁国夫人的欢心,整个京城又有谁还敢风言风语?
    “白夫人性子安静不爱出门,可是有什么事到容瑜宫来?”延陵容兴趣缺缺,只是面上不显。
    白蔹自然感觉到了延陵容的敷衍,心下暗笑,这时候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只是眼里却是立马盈满了将落未落的泪水,声音哽咽,“公主,我是替公主感到痛心啊。公主这样的人物却偏偏要嫁给……真是让人心生痛惜啊。”
    白蔹的泪水立马感染了容瑜宫里的人,不少小丫鬟小声地哭出声来。延陵容一向懂得拿捏人心,有心的恩惠下容瑜宫里的人都是对她死心塌地,听闻公主要嫁给一个哑巴她们是真的觉得国主不公平。
    “休得胡言!”延陵容却不喜反怒,冷声道:“谁容你如此放肆!苓国太子是人中龙凤,这一桩婚事之后更是两国交好,可谓天作之合,何来什么痛惜!”
    “这……”白蔹一下愣住了,完全没想到延陵容会是这个反应。
    “公主说的是,是民女失言了。”稍一想白蔹就明白过来,自己不是延陵容的心腹,她自然不可能说实话,只是某些建议只要点到了就行,反而“说者无心”更好。
    “公主与苓国太子是龙凤呈祥,天造地设的一对。虽然公主不曾见过太子,但众口铄金太子绝对是不可出二的才俊,公主也一向洁身自好,自然不会有什么私定终身……瞧我这张嘴,说的什么话。苓国路途遥远,公主想必还要一段时日才能见到太子,本就等得心焦,我还是不叨扰公主了。”说着白蔹就要起身告辞。延陵容也没什么留的意思。
    白蔹很快就告退出宫了。她走后,延陵容的眼里浮现一丝幽暗的光,白蔹话里话外的意思她清楚的很,也多亏了她,她才想起来她从来就不是听天由命的人,凤如华到滇国还要一段时日,这些日子已经够她做很多事了。
    “菱儿,替我去一趟帝师府。我要见乔筱扬。”
    “是,公主。”
    乔筱扬听到菱儿说宫主要见她的时候是惊讶的,她现在不应该忙着准备与苓国联姻的事吗?
    但只要能离开帝师府,要去哪里她也不会拒绝。
    帝师府里的人也没有阻拦只是乔筱扬前脚刚一离开后脚季禺就已经听到下人的禀告了。
    谁都知道,帝师大人冷心冷情,可唯独对一个人上心。帝师大人都如此紧张的人他们哪里敢不紧张?
    由于走的是延陵容私下开的偏门,乔筱扬不过一个时辰就到了容瑜宫。
    延陵容就一直坐在原来的地方。看着乔筱扬跨过门槛,她真心喜悦地向她露出了笑容。
    “筱扬,你应该还记得你欠我的那个约定吧?”
    约定?乔筱扬很快意识到,延陵容指的是延陵扈那次的事件里立下的承诺。
    乔筱扬面无表情,“公主没有履行承诺。”言下之意,约定早已作废。
    延陵容笑容不改,她确实曾经失信,然而可惜的是某人似乎没有依据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还知道了一件事,当她意外看到一包药渣的时候。
    “那你觉得齐妃是怎么死的?”延陵容一脸平静,脸不红心不跳地误导。
    “是你做的。”乔筱扬眼神幽深,心下有些怀疑却不认为季禺那样的人如果出手会留下让人发现的蛛丝马迹,更何况延陵容的语气实在太过斩钉截铁。
    “你要我做什么?”她从来都是言而有信。
    “你过来。”
    乔筱扬弯下身在延陵容面前附耳。
    竟然是这个!乔筱扬有些震惊地看向延陵容,却看到了她眼里的破釜沉舟。
    想到她与苓国太子毫无感情的联姻,乔筱扬突然有些佩服这个有心计的女人,没有多少女人能够如此果决,自己就帮她一次有何不可?
    于是,乔筱扬最终还是忽略了心底的那丝怪异的感觉。
    
    第五十九章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延陵容提的要求可以说是一件事,也可以说不是简单的一件事。
    我要你破坏与苓国的联姻。这是延陵容的原话。
    乔筱扬哭笑不得,延陵容还真是看得起她。虽然苓国与滇国从未有过邦交,但国主对苓国的看重绝对比表面上可见的多。
    首先苓国极北的地理位置让它与珮国的联合变得其实极其脆弱,毕竟没有人愿意大动干戈最后只是接下了一个北夷荒凉之地,更何况苓国尤善武器锻造,举国重兵。
    再者若是能够联合苓国,南北夹击,珮国这一强敌很可能就可以在这一代滇国国主手上终结,以前是没有机会,现在珮国使者自己愿意露出破绽,尽管很有可能是陷阱,国主也不可能不去一试,反正最多不过损失一个公主而已。
    要破坏这段联姻远比延陵容想的还要复杂的多。乔筱扬皱紧眉头,望着湖面出神,脑海里不断闪过众多的念头,但最后还是没有抓住任何一个。
    “蓝田,随我出去一趟。”被关在帝师府里连思想都会被禁锢的。
    “是,小姐。”蓝田飞快回答,她随着小姐在帝师府里闷了这么久早就待不住了。
    帝师府里的人是真心不愿意放乔筱扬出府,她一出府就以为着他们的警戒有得再上升好几个级别,更别说宫严一直……可是就连帝师大人都不敢那拿她怎么样,他们哪来胆量阻挠一句。
    于是在帝师府一众人不情不愿的眼神里,乔筱扬冷着脸步出了帝师府。
    红黄斑驳的落叶在地面低迷盘旋,毫无七情六欲的涩冷的风擦过耳畔。
    竟又是一个秋。乔筱扬的长发在风中纷乱,心湖却像一潭死水,波澜不起。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有人却在楼上看你。二楼的茶馆,风尘仆仆的一行人刚坐下,就看到太子推开了窗,目不转睛地看着外面。
    “太”
    “嗯?”
    “公子,您在看什么?”
    “见到了一个熟人。”
    “公子您在滇国的熟人?”那人探出头去,不解道:“没有见到季禺啊?”
    男子轻笑,“确是故人,只是音容不改笑貌已逝。”
    那人更疑惑了,只是不敢再多问,因为他突然觉得太子脸上的表情……嗯这么说……相当诡异。
    说是出来散心,但蓝田就没看过自家的小姐脸色有轻松多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小姐和帝师大人之间怪怪的。看帝师的样子分明是对小姐有意,帝师可是全京城小姐都想嫁的夫君,为什么小姐偏偏对帝师这么冷淡呢?
    “蓝田你在想什么?”乔筱扬捡起一片刚落到地面的叶子,看着它在掌心碎成一片片的,再也拼不回去。
    “没什么,没什么。小姐,我们去茶楼坐坐吧。”
    乔筱扬不可无不可地点点头。
    现在这个时辰茶楼里的人很稀疏,因而乔筱扬一眼就发现了坐在门口的那个人。
    面无表情的脸上瞬间有了一丝裂缝,乔筱扬忍握紧了拳头才有勇气走上前。
    “王大人,您现在的官阶应该不只是京城府尹了吧?”王启心下一跳,勉强咧了咧嘴角,“乔小姐,您真是说笑了。”
    “乔家百余口的人命,想必您的官帽也是鲜红的吧。”语气里透着森然。
    王启瞬间觉得背后刮过一阵阴风,作为决定证据的文书是他骗乔筱扬画押的,真要说起来,这乔家满门的冤魂他起码得背上一半。
    “乔小姐,在下也是无奈之举,各为其主啊。”
    “你的主是季禺?”不知为什么,明明已经知道是季禺对乔家下的手,她就是忍不住还要这么问。
    王启是宫严的人,但他清楚乔筱扬会这么问无非是想要知道谁算计了乔家,反正季禺也参与到了这件事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他顺势点了点头。
    无言。乔筱扬看也不看王启地向前走去。
    “乔家的债我总有一日会收回来。”
    果然。王启无奈地看着乔筱扬的背影,一起办案的时候他就知道乔筱扬是个果决的女子,放过她绝对是放虎归山,但真的要向宫严禀告乔筱扬还没有被处理的消息吗?希望季禺还愿意继续保下她,有季禺的插手就算是宫严应该也伤不到她吧。王启深深叹息。
    茶馆二楼。凤如华收回看向一楼的视线,直接就是一两银子放在来倒水的小儿面前。
    “这”小二惊讶,赔笑道:“客官您给多了,我们店里最好的龙井也只要二十钱一壶,您这一两银子得给我们把一天的龙井都喝干了。”
    “就上一壶龙井。多余的是赏你的。”另一个人解释道。
    闻言,小二微微伸头,“客官可是想知道什么?”
    倒是个机灵的。卢萧轻笑,“那你就给我讲讲这京中最近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好了,就当是解闷。”
    “那您可是问对人了。”小二喜笑颜开地把银子收进怀里,“要说有趣的事那可多了娶了。白府您知道吗?就是宁国公府。”
    卢萧随意点点头,起了几分兴趣,听传闻滇国的宁国公是个正直的人。
    “几个月前,宁国公的公子刚娶了亲。”小二说的是眉飞色舞,“这不稀奇,那白公子也到了结亲的年纪了,可稀奇的是,那白公子竟然在花满楼里过洞房,把新娘子就这么扔在房里三天三夜没回去哩。最让人惊奇的还不是这个,客官您相信吗,那白公子竟然拿自己娘子的肚兜做赌注,赢了好几百两银子呢。您说稀奇不稀奇?”
    “真的假的?”鲁达呼噜噜灌下茶水,瞪大了眼睛。
    “小人哪里敢骗您?您随便问京城里的人谁都知道的。”
    “确实有趣。”凤如华轻抿茶水,心下却发笑,一个高官之后做出这样丧风败德的事,整个城的人不引以为耻反而做为笑料,这样的民风不是道德沦丧是什么?用不着珮国出手,也许滇国自身用不了多久就能自我灭亡。
    “还有吗?”鲁达起了兴致。
    “当然有。还是这个宁国公府,曾经出现过一位女神医呢……”反正也没其他客人,小二讲得起劲。
    除了鲁达,凤如华和卢萧其实没多大兴趣,但他们也没有阻止,坊间传言有时候其实更可信。
    听到那小二讲到宁国府,乔筱扬就有一种莫名的预感,果然不久之后,他就吐沫横飞那个神秘的女神医是如何把已经入了棺的宁国夫人又给救活过来。
    不光如此,她总觉得那三个人中明显是主子的那个人有些眼熟。而且经过她的观察,她敢确定他们三人一定不是滇国人,尽管他们从头到脚的服束都与当地人无异。
    “客官,这是最后一件事了,不过也是最轰动的一件事了。”
    “哦?是什么?”
    “您可能也有所耳闻,那就是我们要与苓国联姻了。”
    “联姻?”一直很平淡的卢萧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好不容易克制住了表情,状若好奇地问:“怎么个联姻法?”
    “这还不简单。就是容公主要嫁给那苓国的太子呗。”小二说完了,告了个罪就离开了。
    这时候,卢萧和鲁达却没工夫再理那小二,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凤如华,“公子?”
    凤如华也未曾耳闻这件事,不由陷入了沉思。
    而在另一边,一直观察着三人的乔筱扬却不由感叹,这个世界还真是小,竟然一出门就遇到了问题的关键人物。看来传闻并不属实,苓国太子貌似不是什么哑巴啊……
    不过现在可不是什么沉思的好时候。乔筱扬看着凤如华淡淡开口:“太子还不走吗?此刻不走也许永远也走不了了。”
    寂静的茶馆里,乔筱扬的声音是如此突兀。
    “你怎么”鲁达刚说了一半就发现太子竟然真的直接就从二楼的窗子里跳了下去。
    “诶?公子,你去哪儿?等等我!”鲁达连忙跟着跳了下去。
    卢萧在最后,临走前,他感激地向乔筱扬行了个礼,“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倒是个明白人。乔筱扬冲着卢萧点点头,淡淡地看着三人的背影迅速消失在街口。
    “小姐,他们是谁啊?你为什么让他们走啊?”蓝田一头雾水。
    “你还是不知道是好。”
    “哦。”蓝田不情不愿。
    “唉,他们是苓国的人。”
    “就是容公主要嫁的那个苓国?”
    “嗯。”
    “那他们跑什么啊?”
    乔筱扬没有回答,在杯里续满龙井,眼底满是复杂。
    她也是从小二讲到联姻之时三人色变中推测出他们的身份的,可她没想到的是,凤如华竟然不知道联姻的事,在结合他现在出现在滇国京都,她哪里还会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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