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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妻如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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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当年在书院的朋友,早在孟珍于长公主府出丑后便与她疏远了。

    是以,若寻闺中密友,孟珍如今是一个没有的。

    唯有孟珠,因是孟珍的亲姐妹,注定逃不掉此事。

 第五十七章:乱民

    尽管孟珍回到家中一年多来都循规蹈矩,未再生事,孟珠依然对她充满戒心,说什么也不愿与她单独两人外出。

    万氏其实也并不放心。

    事情一直僵持着,孟珍知道不能放任这样下去,而也是又不能请父亲出面命令孟珠,毕竟如果孟珠不愿意的话,等到出发那日可以装病或者找其他任何理由不去。

    七月,书院放假的第一天,孟珠在家中花园里被孟珍堵了个正着。

    “为什么不愿去?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你到如今还在记恨我吗?为何这样小心眼?”

    真是贼喊捉贼,她做错的事竟然不许人怪吗?

    面对孟珍的质问,孟珠当然没有好气儿:“我就是小心眼又怎么样?小心眼总好过傻乎乎地自投罗网被你害。”

    孟珍面色一变:“妹妹这样说未免太过分。”

    孟珠不吃这一套,继续耍横:“过分又怎么样?反正我不和你去,你说什么都没用。”

    “出嫁前与姐妹和手帕交,相聚出游,这是自古有之的风俗,如今在晋京,同游的人数和身份地位更是代表着新嫁娘夫家和娘家的影响力与脸面。你记恨我要我丢脸就罢了,但是你忍心让咱们孟国公府也跟着一起丢脸吗?”

    孟珍说得泫然欲泣。

    “你也说同游的人数和身份地位都很重要,你如今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就算我肯同你去又有什么用,你照样还是要被笑话的。”孟珠认为事情的关键根本不是她去或不去,而是孟珍从前所作所为失了人心,才造成今日局面。

    “如果我能够叫来朋友,你就愿意去?”孟珍追问。

    孟珠抿嘴不答。

    孟珍又说:“其实你真的不必怕我啊,你身边有个很厉害的丫鬟,哪里害得到你,若你还是不放心,还可以让你的朋友也一起来,比如蒋国公家的蒋沁,她也是个会功夫的人,到时候你们寸步不离的,我还能害得着你吗?”

    听起来竟然该死的有道理,可是孟珠不愿听,只是跺了跺脚,哼声说:“谁知道你约来的是什么朋友?到时候再说吧!”

    孟珠不信晋京中还有贵女愿意与孟珍来往。

    不想数日后,夏侯芊竟然写信来,主动询问孟珍出嫁前的聚会安排在何时何处,并表示念着与孟珍在书院时多年的情谊,一直等着参加,而且堂妹夏侯蕙也提起过,盼望着给孟珍送嫁。

    两位郡主的身份摆在那里,一人能抵上寻常十几人,事情总算能有些体面。

    孟珠只能叫上蒋沁和杨蔓君一同参加,地点选在孟家位于城南栗山的避暑庄子。

    栗山并非名山,风景也算不得多么秀美,但山中有温泉,孟家的庄子又建在山顶,以“坐于廊下即可观日出”闻名。

    出发那日,赶巧遇到燕老夫人身体微恙,杨蔓君不好意思在此时候外出游玩,临时改变主意,结果专程绕路去接她的蒋沁便比旁人行程落后了整个时辰。

    马车行到山脚时,已近黄昏时分,蒋沁从前来过,知道栗山山路狭窄崎岖,白天都甚为难行,入夜后照明不足,随时都有失足跌入山崖的危险,于是催促车夫扬鞭快行钱荼无量'重生'。

    好在栗山偏僻,附近没有居民,所以沿途清静无人,一路畅行无阻。

    谁知行到半山,转过一个山坳,竟从山石后面钻出十几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男子。

    蒋国公府的马车上自是挂着标识,他们一见便涌了过来,围住马车不肯散去。

    “我们是123言情水患的灾民,迫不得已流落至此,求贵人老爷行行好,赏口饭吃吧。”

    123言情从西至东,横跨整个晋国国境,沿途水患难治,每年夏秋两季总有城镇因水灾受难,百姓流离失所。

    车夫人不坏,只是此时心心念念赶在天黑前将小主子平安无事送到孟家庄上,自然不耐烦与一班流民浪费时间。

    他举鞭欲赶人,却被蒋沁制止了。

    车上备着好几个点心匣子,里面盛着蒋家大厨精心制作的糕点,这些东西对蒋沁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解馋的零嘴,她便吩咐丫鬟白芷全拿出来周济他们。

    不想那些人拿了食物并不离开,反而有人振臂高呼:“大家快来,这里有吃的!”

    山石后面,草丛后面,迅速又涌出来大批流民,将马车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

    蒋沁挑了车帘草草看一眼,几乎有成百人那么多,最奇怪的是全是男人,没有老弱妇孺。

    她和白芷两个商量了一下,干脆掏出荷包里的碎银子给他们。

    “我家主人心善,你们拿了银子就散了吧,自去买吃食,别拦着我们了。”车夫一边散银子一边说。

    可他们都忘记了,与每个城镇一样,流民中有循规蹈矩只求饱腹的百姓,自然也少不了贪得无厌的恶棍,有人喊:“有吃的,有银子,大家想不想要女人,刚才递银子出来的女人声音又娇又软,说不定是哪位大官家中女眷,他们吞了朝廷治水的银两,导致江岸决堤,害我们无家可归,不如今日用他们的妻女来抵债!”

    人群里立刻有人呼应,闹哄哄地往前挤。车夫这时挥鞭再不留情,更不停催马前行,不管不顾是否会伤人,可架不住对方人多,很快便被拉下马车,推在地上一顿捶打,晕了过去。

    蒋沁身负武功,平时出门少有护卫随行,今日车上更是只有她与白芷两个姑娘家。那些人口出污言时,蒋沁已从座下摸出宝剑,见有人攀上马车,伸手欲掀车帘,当机立断一剑刺去,斩下那人手掌。

    只听那人哀呼着跌下车去。

    流民们不防车上的小娘子如此凶悍,有的人便有些退缩。

    蒋沁趁机坐到车外,拉起缰绳,驱马前行,可才冲出包围,那马儿竟不知如何受了惊,再不肯听指挥,发足狂奔,直冲山崖而去。

    “白芷!跳车!”

    蒋沁大喊一声,蜷身便往下跳,事出紧急,她才跃起,马儿已踏空跌下。白芷慢蒋沁一步,掀起车帘就见眼前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深谷,可怜她连呼救都来不及,便跟着车一起坠下山崖。

    蒋沁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住,抬头时只来得及看到车尾在崖边一闪,她立刻爬起来冲过去,可山谷下有云雾遮蔽,什么都见不到。

    饶是将门虎女,到底素来养尊处优,未曾见识过人世残酷,从小一同长大的近身侍女一眨眼见便没了性命,蒋沁大受刺激,双腿一软跪坐在山崖边带着金手指末世修仙。

    流民们可没因出了人命就打算放过她,反而叫嚣着要为同乡报仇,再次冲上来。

    蒋沁抹一把泪,提剑边战边退,可她一个人,哪里抵得过百来人,到底渐渐不支,退到山壁边时脚下一绊,跌坐在地,瞬间便被三个大汉欺上身来。

    忽然听得长箭破空,围住她的三人同时中箭摔倒。

    蒋沁面前视野无遮无挡,正看到孟珽高坐马上,一张弓上搭着三支箭,拉弓放箭,一气呵成,转眼间又射杀了三名离她最近的流民。

    孟珽右边,燕骁飞一壁挥剑击挡试图靠近他们的人潮,一壁高声呼喊:“金吾卫大将军在此,奉命捉拿京郊乱民,尔等与之无关者,速速退去,否则格杀勿论!”

    这不过是虚张声势,他们两人身后只跟着几名燕、孟两家的护卫,但流民们没有见识,自然分不出其中差别,竟然当真一*退下山去。

    原来今日元衡帝收到的折子里有一本内容是说今年水灾的灾民沿江而下,渐渐在晋京郊外汇集成势力,开始闹事。

    燕骁飞在宫中听说此事,立刻联想到去孟家庄子上的几位姑娘,他那时还不知道杨蔓君没来,扳着指头一数,六个姑娘里,蒋沁、杨蔓君、夏侯芊都是他的表妹,孟珠又是未来嫂嫂,除了孟珍和夏侯蕙与他无关,四个都是他必须保护的对象,于是果断告假出来,打算亲自过来带她们回去。

    出宫路上遇到换班的孟珽,将此事一说,孟珽也护妹心切,两人一拍即合,各自回家带上护卫,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皇上不是每年都会拨发赈灾银两给受灾的村镇,怎地会有这许多人宁肯离开家乡做乱民?”蒋沁骑在燕家护卫让出的马匹上,问出心中疑惑。

    “谁知道那些银两都多少用到救济灾民,重建村镇上。”燕骁飞冷哼道,“治水也是一样,堤坝年年修筑,耗费巨大,偏还年年决堤,不知多少银两被贪官吞了去。”

    “既然这样,陛下不查么?”蒋沁又问。

    燕骁飞这回却不说话了,查当然是查的,若不是元衡帝最近专提了此事出来,他其中一项功课便是整理对比近二十年水患相关资料,也不会第一时间知道那封折子的事情,但涉及到政事,又不好到处讲,就算对方是表妹和亲家兄长也一样。

    话题一断,蒋沁便又想起落崖的白芷,之前她只身一人,全副精神都用在自救上,现在有了依靠,放松下来,伤心之情不可抑制地泛滥开,忍不住轻声啜泣。

    孟珽见不得姑娘家掉眼泪,开口劝说:“蒋姑娘,勿要伤心,我已让护卫下山去找,不论白芷姑娘是生是死,肯定给你一个交代。”

    燕骁飞听得连连摇头,这话说出来能劝人才有鬼。

    不过从半山腰的山崖处掉下去,九成九是活不成了,也不必给蒋沁太大希望。

    “表妹别难过,回头找到白芷的尸身,咱们厚葬了就是,也算不枉你们主仆一场的情谊。”

    孟珽皱眉,劝人不难过是这样劝的吗?

    于是,接下来的路途上,两个半熟少年互相看不惯对方劝人的方式,争抢着开口,却每句话都直戳蒋沁心肝脾肺肾,不但没哄劝好,反弄得她掉了一路金豆子……

    好在骑马脚程快,天将将黑下,他们便到了山顶,遥遥看到孟家庄子的围墙。

    三人驱马近前,却见墙头人影闪动,一声洪亮的“放箭”命令响起,十数支长箭随即破空而来。




  ☆、58|57。56。55。1。22

第五十八章:惹祸
    三人驱马近前,却见墙头人影闪动,一声洪亮的“放箭”命令想起,十数支长箭随机破空而来。
    幸而他们都身负武功,腾挪闪避,躲进一旁草丛里,离开庄子外墙上挂的灯笼的照明范围。
    过程中,孟珽为了护蒋沁而被一支箭擦伤手臂。
    夏日炎热,衣衫单薄,黑色的血水立刻涌了出来。
    蒋沁惊叫:“箭伤有毒!”
    燕骁飞从草丛里滚起来,新科状元一辈也未曾这样狼狈过,又听到蒋沁说的话,更是怒从心起:“搞什么鬼,你家庄子的护卫用得着见人来就放箭么,皇宫都没有这样恐怖,而且他们不认识你么?”
    孟珽虚弱地说:“庄子上只有聊聊几名护卫,这不是。”
    “难不成连庄子都被流民占了去?”蒋沁问得心惊胆战,“那阿宝她们……”
    燕骁飞摆手说:“他们号令果断,动作整齐划一,显然训练有素,不可能时临时勾搭在一起的百姓。”他说到此处一顿,恍然大悟,“九成是东宫的护卫。”
    燕骁飞站起来,走开十数步,改躲在一棵大树后,扬声冲外墙那边喊:“我们是蒋国公府的人,按约定护送我家姑娘前来,尔等这是何种待客之道?”
    那边过了好一阵才有人回应:“莫要冒认!蒋姑娘应乘坐有蒋国公府标识的马车。”
    燕骁飞便答:“路遇流民闹事,马车已跌落山崖。”
    那边又问:“你说是蒋国公府的人,可有信物?”
    蒋沁出来游玩,当然不会特地带什么信物,最后还是孟珽拿了自己金吾卫的腰牌,那上面写着他的名字与品阶。
    燕骁飞掂量着问:“我也只是猜,不百分百肯定,孟兄,腰牌这样交出去你不怕出什么事?”
    孟珽只说:“我妹妹们和两位郡主如今生死不明,顾忌不了那么多。”
    蒋沁着急孟珽的伤势,老大不耐烦地催着燕骁飞:“你快去,腰牌嘛,没有可以再造,最多也不过受处罚,眼下着急地是赶紧进去给孟大哥疗伤。”
    燕骁飞不再多说,从树后将腰牌远远扔了出去。
    庄子大门开启,有人跑出来捡了回去。
    又等了片刻,就见到孟珠带着如霜跑了出来,前后左右还各跟着一个穿护甲的侍卫。
    “到底是大哥还是阿沁?你们在哪儿?”
    天已全黑,视野不好,她见不到人,着急地到处找。
    燕骁飞从大树后面现身:“二嫂,是我。”
    蒋沁则坐在草丛里大喊:“阿宝,孟大哥受伤了,他们箭上有毒,快救人。”
    孟珠立刻挥手吩咐那些侍卫:“快去帮忙。”
    侍卫们七手八脚地将孟珽抬进去解了毒,众人把各自因果一说。
    原来,下午时那群流民曾经包围了孟家庄,试图强行占领,幸亏夏侯芊出来的时候带足了侍卫,用淬毒的箭逼退了对方,所以适才见到不明身份的人靠近,以为又是一波袭击,才会毫不留情地放箭杀伤。
    蒋沁越听越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但到底哪里不对劲,她又实在说不上来,只是问:“三表哥不是说奏疏上说流民向着晋京方向靠近么,为什么他们要上山来?”
    孟珍嗤笑一声:“他们又没去过晋京,怎么知道哪条路是对的,走错了也不出奇。”
    倒是有些道理。
    蒋沁不再追根究底。
    孟珽则说:“且不管他们如何,我看郊外确实不能再待下去,明日一早咱们便回城去。”
    孟珍不大情愿地反对。
    孟珽拿出兄长的架子训斥她:“事有轻重缓急,进城后寻一处安全的所在,你们几个姑娘再聚就是,总不能为了聚会连命都不要。”
    更严厉的话他没有说:依照蒋沁路上讲的,若哪个姑娘落在那群人手里,只怕下场比死还要更可怕。
    山脚下一处避风坳里,通红的火焰映着一张张愤怒的面孔。
    “陶三哥,事情闹成这样,你难道不给大家一个交代吗?”
    “就是!如今事情没办成,银钱收不到,却死了那么多人!”
    “不是说带着大家赚钱吗?为什么会出事?”
    众人把一个高壮黝黑的汉子围在当中,你一言我一语地质问着。
    这群人全是临时纠集在一起的,陶三只是号召者,并非首领,威信不够,出了事没人肯再听他的。
    他抹一把汗,精光毕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意:“我和大家一样为财而来,既然今日事情不成,明日我们便再捞一笔大的!”
    翌日,天蒙蒙亮时,孟珠一行人已上车赶路。
    东宫的马车出城素来不挂标识,但因为身份的关系,夏侯芊乘坐的车辆势必要行在孟家马车前面。与她同车的除了夏侯蕙,还有因马车损毁无车可乘的蒋沁。
    孟珠带着如霜,和孟珍与锦春同车。
    燕骁飞和孟珽骑着马跟车,东宫与燕孟两家的护卫则护在外围。
    下山路途一切顺利。
    栗山占地极广,即便到山下,沿途道路仍有一侧紧邻山壁。不过地势比山中平缓,大路通天,马车行进的速度也加快起来。
    行到半途,忽遇乱石接连坠落,事出突然,骑马的护卫们大半直接被砸晕过去,孟珽也没能幸免。
    东宫的车夫也是侍卫出身,立刻策马狂奔,孟家驾车的只是个普通车夫,反应慢了一拍,待到刚要发力时,一颗巨石从天而降,将将砸在马前,阻断了前路。
    马儿嘶鸣着扬起前蹄,勉强止住步伐,免遭变成马肉饼的厄运,但到底受了惊,调头往回疯跑起来。
    原本他们通过时,路上并无人,这时却不知从何处钻出大批男子,横在路中,车夫控制不住马儿,眼看着它从人身上践踏过去,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那马儿经了这一遭更显疯癫,横冲直撞,马车一阵颠簸,好几次孟珠差点撞上窗棂,幸而如霜一直帮她挡着。锦春最先被甩出车外,孟珠透过掀起的车帘看到那些堵路的男子追上来,将她抓住……
    然后就是“轰”一声响,孟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觉得车厢狠狠地震了一下,天旋地转中,她感觉被如霜从后面推了一把,然后就不可自控地跌到了半人高的草丛里。
    这一下摔得她头晕目眩,全身骨头好像断裂开似的,一点使不上力,好半天爬不起来。
    迷蒙中看到自家马车车轮朝上,掀翻在不远处,车帘微动,孟珍从里面爬出来。她显然受了伤,走路时一拐一拐的。
    “大姐姐……”孟珠叫了一声。
    孟珍闻声驻足,走过来拨开草丛。
    远远地有喧闹声传来,她回头看,见那群男人已往这边追了过来,便一矮身钻在草丛里,迅速地走开了。
    孟珠不敢再出声,想动又动不了,她只能伏得低低的,连头都不敢抬一下,耳听得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车上有个女的,晕了!”有个沙哑的声音喊了一声。
    “蠢货,你看她穿戴,和刚才那个一样是奴婢,根本不值钱!”另一个略尖的声音说,“说了干票大的,当然是抓国公府家的小主子,弄个奴婢半点不管用。”
    “没错!得像昨天跑了的那个小娘子那样,珠光宝气,绫罗绸缎。”
    “那不是没有么!”
    “肯定是跑了!”
    “这么一会儿跑不远,咱们赶紧追。”
    “不一定跑了吧,说不定藏在哪儿了。”
    “说的是,富家女都娇贵,根本跑不动。”
    “四处搜一搜。”
    七嘴八舌的说话声中,孟珠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含着泪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爬到一棵大树后,手脚并用,上三步退一步地爬上树去,那些人离开马车开始搜索草丛时,她将将躲进茂密的树冠里。
    他们搜了一阵,一无所获,便往前追去。
    孟珠趴在一株树枝上,因为害怕他们去而复返,不敢下树,也不会下树,只能双臂牢牢地环抱着那株树枝,哆哆嗦嗦地等待,等待有人来救她。
    究竟等了多久?
    孟珠说不清,只知道自己全身都僵硬了,泪珠一直含在眼中,不敢让它落下。
    朦胧中听到奔雷一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她低头看,官道上有士兵策马而来,人数众多,队伍长得见不到尽头。
    几乎是转眼间,他们便来到近前,墨绿底镶红边的晋字旗迎风飘扬。
    为首的那人看着有些眼熟,孟珠头脑已混乱,一时想不起,而那人身后斜侧,白马上坐着的,是身穿黑色铠甲、头戴红缨盔的燕驰飞。
    盼什么来什么?
    这根本不可能。
    大抵是发梦吧。
    孟珠喃喃喊一声:“驰飞哥哥,救救我。”
    燕驰飞竟然好似真的听到般仰头看过来。
    然而孟珠藏得极好,他什么也看不到,只笑着摇了摇头收回目光。
    如果不是做梦,怎么可能离得几丈远还能听到她的低语?
    孟珠如是想。
    她的力气已然用尽,再攀不住那树枝,身子一斜,跌了下来。
    “什么情况?”为首的燕靖大笑着说,“知道咱们打了胜仗,老天爷赶在陛下前面赏赐大姑娘来了?”
    说完了才发现那从天而降的姑娘有点眼熟,好像是自家未来的儿媳……

  ☆、59|1。3

第五十九章:报应
    乱石从天而降时,众人仓皇躲避,待逃到安全地带后,夏侯芊与蒋沁等人才发现孟家的马车并未跟上来。
    燕骁飞自是主张回去寻找。
    因为孟珽和燕骁飞带来的护卫本就不多,昨日大半派去寻找白芷的下落,今日遇袭后所剩无几,燕骁飞便提出向夏侯芊借几名东宫侍卫。
    “骁飞表哥仗义热心,见朋友有难愿挺身而出,我十分赞赏。但我带出来的东宫侍卫所剩无几,还需担负保护蕙蕙与阿沁的责任,人手根本不足,我不能因为自己不怕死就将堂妹与表妹置于险境。”
    夏侯芊话虽说得得体,但归根究底的意思反正是不借。
    被她拿来做筏子的蒋沁暗自撇嘴,高声喊:“三表哥,我不用人保护,我陪你去。”
    说着便要下车。
    燕骁飞皱眉说:“你回去,你连马都没有,郡主殿下若借了马儿给你便少了一名能够随车的侍卫,也等同于置她堂妹于险境。”
    夏侯芊被燕骁飞抢白一顿,倒也不生气,只说:“我知三表哥听了那话一定不喜,但我不能为了讨好你而没有原则。”
    自私自利也算原则么?
    燕骁飞当然不愿与女子多争执,但他年轻气盛,心中不满,面上便能见到颜色,开口时话语也有些冷硬:“既是如此,便不耽误郡主回城,我且自去寻找便是。”
    说罢调转马头就要离开。
    “三表哥!”蒋沁叫住他,“你一个人,万一遇到什么事连援手都没有,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燕骁飞不愿她涉险,说:“阿沁你随东宫马车进城,之后去燕国公府和孟国公府报信,请他们派人来帮忙,到时人手充足,总比我们两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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