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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妻如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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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贼人非常狡猾,或许偷藏起来,不曾惊动旁人也说不定。”他拱手一揖,“孟世子,在下有公务在身,不得不为,若是惊扰了你家女眷,还望包涵。”
    言罢也不再耽搁,抬脚便进入西厢,一间间搜查过,毫无斩获。待到进了梢间,只见一道纱屏挡在门口,屏上映着后面一个大澡桶,澡桶旁两个姑娘,一个站在鼓凳上,也不知是要进去还是正出来,另一个急匆匆绕过屏风,上前阻拦:“我家姑娘正在沐浴,不便见客,请各位官爷到外面去。”
    孟珽跟进来,见此情景,也说:“舍妹年幼,不懂事,还请各位出门暂待,待她收拾妥当,再请进来搜查。”
    “是大哥吗?”屏风后面传来孟珠声音,“我听到官差要搜屋已经立刻准备了,可是人家今天在大殿上摔伤了,行动不方便,动作才会慢。”说到后面,听起来竟像要哭出来似的,声音里满是委屈。
    杨旗长视线从屏风两侧往里看,寺院房舍布置简陋,一眼便望到尽,除了靠窗有个木制衣架,整间房里只有这屏风与只看得到影子的洗澡桶,那乱党若是藏在澡桶里,这娇滴滴的孟家姑娘哪有不能知道的?他本就认得孟珽,知道他们是高门大户,本也不愿太过得罪,此时正好借机下台阶:“这房间藏不得人,不必再搜一遍。”
    说完又仰头向房梁巡视一番,确定当真无人,便带队退出西厢,准备去搜正屋。
    孟珍适才进了西厢,便没打算出去,一直坐在外间榻上,红荞在旁陪她。
    “你去服侍阿宝吧,别让那个才来的小丫头抢了先。”孟珍好心提醒她。
    红荞摇摇头:“没关系的,我陪大姑娘。”边说边拎起提梁茶壶给孟珍倒茶,只是手微微有些发抖。
    孟珍轻笑着安慰她:“怕什么呢,不是没事了么。就算真搜出乱党来,跟咱们也没关系。”
    不想这话一出,红荞手抖得更厉害,茶水都倒在了杯子外面。
    正巧这时梢间里传来“哗啦”一声水声,孟珍纳罕,不是已经洗完了在收拾,怎么忽然动静这样大。再看红荞脸都白了,心知有异,看来这丫头根本不是陪着自己,而是在防着自己。
    可孟珠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需要这样防备旁人呢?
    “我肚子有点饿,你去前院给我找些吃的来。”孟珍没事人一样说。
    红荞当然不肯走,拉开榻桌的小抽屉:“这里有栗子糕。”
    “我从来不吃栗子糕,你不知道么?”孟珍拉下脸来,沉声说。
    “姐姐既然饿了,你就去弄点热的宵夜来,半夜三更吃凉糕,肚子会不舒服的。”孟珠一个人从梢间走出来,乌黑长发湿漉漉地披散着。
    孟珍站起来迎过去:“你的丫鬟未免太不尽责,连头发都不知道给你烘干吗?你看,肩膀衣裳都打湿了。我要进去说说她。”
    孟珠不动声色地拦住她:“她在里面收拾……”
    话还没说完,孟珍猛地在她右手伤口上大力一捏,孟珠疼得捧住手掌喊疼,孟珍趁机闯进梢间去。

  ☆、第21章 推她

第二十一章:推她
    梢间里看起来无比正常,屏风还是摆在原来那个位置,青纱上映出澡桶的形状。
    折腾了这么久,热水早凉下来,蒸腾的热气也没了,不再暖融融的,反倒因为湿气大,而感觉有些冷。
    如霜抱着一团衣裳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见到孟珍屈膝一福:“大姑娘安好,我拿三姑娘换洗的衣裳出去,失陪了。”
    她面上神色自如,说话声音不卑不亢,也看不出任何不对劲。
    要不是有一股若隐若无的血腥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孟珍几乎要以为之前一切只是自己胡思乱想。
    “慢着,我有话问你。”她喝住正要起身往外走的如霜,“这屋子里什么味道?你们闻不见吗?还是一个两个都欺负阿宝年纪小,做起事来便这般马虎敷衍?”
    如霜稳稳当当地维持着那个屈膝的动作,不紧不慢地回答:“大姑娘鼻子真灵,三姑娘今天受了伤,适才洗澡时遇到官兵搜屋,一时着急不慎沾了水,所以又严重了些,刚才我在帮三姑娘清理伤口,所以梢间里才会有药味,稍后我会开窗通风。”
    孟珍并不大信如霜的话,药味她也闻到了,但比起那股子血腥味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孟珠受的不过是小伤,断没有大量出血的可能。
    “嗯,你去忙。”孟珍冷着脸说。
    待到如霜起身欲走时,孟珍突然迈步向里:“不过开个窗而已,我便帮你们一把……”
    话未说完,如霜已扑上来,孟珍只觉后颈一痛,软绵绵便向前摔倒。
    “哐当”,四折纱屏被孟珍带倒,澡桶再无遮蔽,露出那一桶早已被血染红的水来。
    “什么声音?”窗外传来杨旗长的声音。
    他们本已搜完了正房和东厢,正欲离开,走到院子当中,忽然听到西厢梢间传来的动静,不由生疑。
    孟珠硬着头皮走出来,见母亲扶着祖母站在回廊下,便靠过去,故意装得忸怩不安道:“梢间地滑,大姐姐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倒了屏风。”
    “可受伤了?”万氏忙问。
    孟珠摇头:“无碍的。”
    习武的人耳力都好,杨旗长听出孟珠便是之前沐浴中的那位姑娘,便道:“既然姑娘已收拾妥当,我们仍是要仔细搜一搜那间屋子。”
    这时若不同意,于情于理都不合适,徒然惹人怀疑而已。在晋国,官兵名义上最高统帅皇帝,如果碰上官兵办差,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宫太子都无权阻拦,何况只有国公爵位的孟家。
    梢间内能清楚听到院子里的说话声,燕驰飞从澡桶后面站起来,他肩上伤口中断箭已拔去,也用干净的棉布重新包扎好,他环顾四周,整个梢间除了面向回廊的一扇小小透气支窗外,若要出入便只能由次间通往外间大门。
    情况紧急,如霜顾不得处理孟珍,拉着燕驰飞快步往外走:“只怕要委屈世子在箱子里躲一躲。”一边低声说话,一边摸出袖中暗藏的匕首塞给燕驰飞,“知道断刃世子不合用,但这时有件武器总好过没有。”
    又问:“世子为何不索性现身?反正有我家姑娘、夫人、世子都可为你证明身份。”
    燕驰飞轻轻摇头。
    晋国建国不过二十余年,民间不时仍有人高举前朝大旗,自诩正义之军,煽动大批侠士、百姓随同讨伐皇室,祸乱不断,又搅得民心不归,所以前朝乱党一事极为敏感,任何人一旦被牵扯进去,都是有嘴说不清,再难脱身。
    澡桶旁,趴在地上的孟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她头晕目眩,视物仍有些朦胧,却能看出前面越走越远的是两个人四只脚,其中一人紫袍下摆露出黑色皂靴,脚长且阔,分明是个男子。
    孟珍晕倒后记忆暂时空白,根本不记得自己身在何处,只是本能地大喊:“救命!有贼!”
    官兵听闻,疾步冲进室内,正与燕驰飞撞个正着。
    燕驰飞反应极快,一手拉起颈间布巾蒙住脸,一手持匕首作势横在如霜咽喉,粗声粗气威胁道:“都站住,再往前一步,我就杀了她。”
    杨旗长等人之前和燕驰飞交过手,见他衣着身形便知是要找的人,只不知被他挟持的女子是何人,询问地看向孟珽。
    “只是个丫鬟而已……”
    孟珽话未说完,孟珠已抢道:“不许伤我的丫鬟!”
    可惜目下对外时孟珽才是一家之主,杨旗长根本不把孟珠的话当做一回事,他轻轻比个手势,官兵们便一涌而上。
    燕驰飞根本不会真伤如霜,此时急忙把她往旁边一推,与官兵们交起手来,那柄匕首用着实在不称手,对方人又多,难免处于下风,险象环生。
    孟珠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看着干着急,不知不觉便越走越靠近战场。
    孟珍揉着脖子走出来,侧站在孟珠身边,左手拉住她:“刀剑无眼,小心伤到你。”
    孟珍一贯表面扮好心,背后多算计,说这话时,右手却伸向孟珠背后,欲往前推她一把。不料手还没碰到孟珠,她就猛地扑了出去。
    事发突然,众人不知发生何事,只见到孟珠尖叫着往前扑,脚步踉跄似乎是意外摔倒。官兵们知道她是孟家姑娘,下意识便撤刀,避免伤她,严密的包围圈因此露出空隙来,孟珠正好从那道缝隙处摔到燕驰飞身前,慌慌张张地抱住扯住他衣摆才免去以脸着地之苦。
    “啊——”
    “别伤她!”
    “不许伤她!”
    万氏、孟老夫人和孟珽几乎同时叫出声来。
    国公府家姑娘的命当然比丫鬟金贵得多,但乱党不能不抓,杨旗长犹豫不过一瞬间,孟珠已攀着燕驰飞手臂站起来,只不过在旁人眼中看来,倒似燕驰飞这个乱党粗暴地将她扯起。
    “抓着我,我家人不会让他们伤我!”孟珠低声说。
    燕驰飞觉得太过冒险,不肯动作。
    孟珠索性捉着他的手将匕首比到自己颈前,过程里一边尖叫一边哭得稀里哗啦:“救命,娘,我害怕!哥哥……呜……”所以,没有人怀疑孟珠是主动的,都以为是燕驰飞趁乱挟持了她。
    万氏被她哭得心乱,眼泪也跟着落下来,孟老夫人拐杖笃笃敲着地,孟珽上前几步,尝试与燕驰飞交涉:“你放了她,万事好商量,我可以帮你向各位大人求情。”
    燕驰飞根本不理他,当机立断,趁官兵们还在犹豫,不敢硬来的时候,抱着孟珠跳上房檐,夺路而逃。
    院中一众人皆是心惊肉跳,唯有孟珍看着自己伸在半空中的手掌发呆:自己明明没有碰到孟珠,怎么她就扑出去了呢?
    拐杖戳地“笃笃”疾响,孟珍回神,什么都还来不及看清,脸上便狠狠地挨了一个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耳中蜂鸣不断。
    “混账!那是你亲妹妹,平日争闹斗气也就罢了,生死关头你把她往匪徒身边推?!”孟老夫人怒气冲冲地骂道。

  ☆、第22章 取暖

第二十二章:取暖
    孟珍一落地便没了亲娘。
    继母万氏入门时,她只有一岁多一点。万氏待她向来很好,吃穿用度与孟珠没有任何差别。孟珍也清楚地记得,小时候她与孟珠做衣裳打首饰都是一式两件,两人总打扮得一模一样,好像双生子似的,万氏一手牵着一个,带她们在家中聊天玩耍,给祖母请安,或是出门做客。那是孟珍记忆里最开心的日子。
    当孟珍渐渐知事,奶娘总是念叨她在万氏跟前必须乖巧懂事,不能任性顽皮。道理孟珍都明白,奶娘是为了她好,于是孟珍很努力地做一个“好”孩子。她很努力的读书习字,勤练书画,也从不违逆长辈的意思。这些孟珠都没有做,她时常撒娇偷懒,又爱闹小脾气。可是,在万氏那里,孟珍没有因为她的“好”而得到更多的爱,孟珠也没有因为她的“坏”而有所损失。孟珍一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八、九岁大的时候,孟珍开始与其他勋贵府中同龄的女孩子走动交往。从她们口中,孟珍知道有些做嫡母的人,表面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庶女一碗水端平,心里其实对她们十分不耐烦,甚至有些心狠的,还会在庶女的婚事上使绊子。
    孟珍想起自己的疑惑,会不会万氏待她也只是表面文章?
    猜疑就像杂草的种子,一旦生根发芽,便会日益茁壮。
    孟珍过得比从前更加努力与谨慎,她无师自通,学会了曲意讨好,也一日比一日依赖旁人的夸奖,从其他勋贵府上的夫人、小姐,到书院中的夫子与同学。时间久了,一传十,十传百,晋京城里许多人都知道孟家大姑娘才貌兼备。
    只要她足够优秀,就不怕任何人在婚事上做手脚。不管万氏待她是真是假,总不可能让平凡无奇的孟珠嫁得比才名在外的她还要好,整个晋京的人都在看着呢,但凡还要点脸面的都不敢这样做。
    为了争取更加主动权,孟珍甚至刻意结交夏侯芊,得到对方的认可,甚至愿意帮她铺路成为明王妃。
    可是,所有的努力都在乞巧那天付诸东流。孟珍不甘心,她想扭转局面,幸而夏侯芊没有放弃她,这成了她溺水时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孟珍已不去想自己是对还是错,又是否对不起谁,她只想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自己那么多年来的努力。
    对于孟珠,孟珍又羡慕又嫉妒。孟珠凭什么那样顺遂?凭什么指责她自私自利?她不过是没尝过落到绝境的滋味。孟珍第一次克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她想戳转孟珠正义的面具,想让孟珠尝一尝被人劫持,名声不保的苦。看看那时,孟珠还能保有多少所谓的善良。鬼使神差的,孟珍伸出了手。
    她确实那样想过,也准备行动,只是她根本没有碰到孟珠。
    祖母误会了,孟珍当然要解释。但是祖母根本不听,让她跪在檐廊下,不许任何人求情。
    也不会有人来为她求情,大哥带人去寻找孟珠,万氏这时恨死了她,没有咒骂殴打已是克制,哪里还会管她。
    “明天天一亮,就送你去西山碧云庵长住,静思己过,没得我允许,不许回家。”孟老夫人说完这句话,便由婆子扶着进屋去。
    孟珍看着那扇木门在她眼前合拢,仿佛孟老夫人的心门也关了起来,向来最偏疼她的祖母也对她彻底失望了。
    她想起小时候万氏讲来哄她睡觉的故事。
    放羊的孩子谎称“狼来了”,第一天第二天大家都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来救他,结果发现上当受骗。第三天狼真的来了,他拼命呼救,却没有理他,最后落得被狼吃掉的结局。
    孟珍觉得自己就像那个孩子一样,之前骗孟珠上山害她受伤,后来为了解救自己污蔑孟珂,前两次祖母都原谅了她,可这一次,她明明什么都没做,祖母却不再肯相信她。
    夜风吹来,冷得孟珍微微发抖,她抱紧自己,彷徨无措,为什么做了那么多事,仍然不能避免自己最害怕的结果,甚至现实还比她从前能想到的更为残忍。
    真的就这样结束了么?
    住在碧云庵永远不能回家?
    孟珍仍旧觉得不甘心。
    孟珠跟着燕驰飞走进山腰处一间荒废的龙王庙。大殿里供着四海龙王与雷公电母,泥胎塑像上结着蜘蛛网,彩漆也脱落大半,看起来着实破败不堪。
    她环视一周,纳罕问:“这哪儿有藏人的地方?”
    燕驰飞没答话,他已经走到塑像背面。孟珠赶紧追过去,眼看着他从下往上撩起西海龙王的衣摆,褪色的绸缎掀起,露出一个空洞,原来他把罗海藏在龙王中空的内腹。
    那盒生肌膏,早在孟珍硬闯梢间时,孟珠便偷偷拿了放在袖袋中。这时当然赶紧掏出来递给燕驰飞。他接过,道声谢,半跪在洞口,解了罗海的衣裳为他上药。
    罗海不亏是经历过严苛训练的护卫,伤势虽然颇严重,却一直保持清醒,此时甚至还能与燕驰飞交谈:“之前那些人来过,草草搜查一遍便走了,根本没有发现龙王腹内另有玄机。”
    孟珠举着燕驰飞的火折子,蹲在洞口帮忙照亮,因为怕火光招来官差,还需伸长了手探进洞里去。
    听到罗海的话,她不由赞叹:“夫子太神通广大啦,竟然能找到这处藏人的所在。”
    燕驰飞被逗笑:“原本只是想在这里歇歇脚,没想到坐在地上往后一靠,就倒进洞里来。”
    简直巧合到不可思议。
    “说明老天爷帮好人啊。”孟珠丝毫不觉得这有损燕驰飞的光辉形象。
    上完药,包扎好伤口,燕驰飞拍拍罗海肩膀以示安慰:“辛苦你了,好好睡一觉,天亮我们再做打算。”
    说完,收起火折,放下龙王衣摆遮住洞口。
    孟珠在旁拉拉燕驰飞衣袖:“那我们睡哪里?”说着打了个哈欠。
    “我之前检查过,这些泥胎塑像虽都是中空,但并非个个都开了洞,多半还是因为破损造成,所以只有电母侧面与这里情形相似,你可以睡在那里。”
    他把孟珠带到斜对龙王像的电母塑像旁,揭开裙摆露出洞口,示意她钻进去。
    孟珠听话的爬进去,盘腿坐下后问:“那你呢?”
    燕驰飞说:“我守夜。”
    然后,放下了裙摆。
    才转身要走,就听见孟珠在后面叫他。燕驰飞回头看,孟珠掀了裙摆探出头,可怜兮兮地说:“我怕黑,你进来陪我好不好?”
    他依言钻进去,与她面对面坐下。电母塑像比龙王小两圈,腹内空间也小,这时装了两个人,几乎已被填满,拘束得很,彼此呼吸可闻,略显尴尬。
    燕驰飞清了清嗓,开口道:“等天一亮,我就带你去栖霞镇,你到布庄上去买一件合我穿的衣服,我换过衣服便可光明正大的送你回寺里去。到时候只说我半路上从匪徒手中救下你,应是与你名声无碍。若是担心旁人风言风语我们共处一夜,我可以上门提亲。”
    他要来提亲,那本是孟珠希望的,可这理由,为什么让人高兴不起来呢?
    孟珠淡淡“喔”了一声。
    燕驰飞听出她情绪不高,试探问:“你可是觉得这个方法不好?或是不愿嫁我?那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别的什么办法?不娶她的办法吗?
    孟珠着急了,反正电母肚子里黑乎乎的,谁也看不见谁,她厚着脸皮申明:“我要嫁的。”说着小屁股一挪一挪地蹭到燕驰飞身旁,又给自己找补,“我冷。”
    燕驰飞解下外袍披在孟珠身上,动作间手触到她披散的长发:“怎么头发还是湿的,快点擦干,当心着凉生病。”他身上只有那块蒙脸的布巾还算合适,便从颈上摘下帮她擦拭。
    他动作温柔,孟珠靠在他手臂上,很快便在温馨的气氛中睡熟了。
    半夜里,孟珠觉得自己一直在发抖,不情不愿地醒过来,才发现抖得不是自己,而是身后充当靠枕的燕驰飞。
    “驰飞哥哥,你怎么了?”
    她唤了几声,都不见他回答,便伸手到他怀中掏出火折点亮。那一点幽幽地火光照出燕驰飞苍白的面色,还能看到他脸上的肌肉紧绷,仿佛一直紧咬着牙关。
    孟珠摸火折时已觉得燕驰飞体温偏低,这时再看到他的模样,便明白是在发冷。
    她吹熄火折,张开双臂去抱他。前世孟珠冬天怕冷时,经常缩在燕驰飞怀中取暖。这时便想将两人身份调换,让他在她怀中汲取温暖。
    奈何燕驰飞太过健壮,孟珠搂着他胸。口、肩。膀时,手臂都不能合抱。最后索性抱住他脖子,又因为他个子高,造成她不能坐稳在地,总是不上不下的吊着,干脆跨坐到他腿上。
    燕驰飞一直很安静,由着孟珠摆弄,她终于调整好位置,他也在她怀中渐渐恢复温度,甚至比他都暖热起来。
    孟珠放下心来,与他交颈而眠。谁知就在快要睡着时,燕驰飞忽然说话了:“阿宝?是你吗?”
    他一边问,一边在孟珠颈间嗅闻,然后也无需她回答,便肯定道:“真的是你。我竟然又见到你了。”
    说着,扳过孟珠的小脑袋,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第23章 惊喜

第二十三章:惊喜
    神像内漆黑一片,双目不能视物,自然对得不是那样精准,燕驰飞嘴唇碰在孟珠鼻尖上。他力气大,幸好嘴唇本身柔软,孟珠倒也不觉得怎么疼,只是吓了一跳,低低“啊”了一声,那尾音还没落下,便尽数被燕驰飞覆下的唇舌吞食。
    对接成功,燕驰飞干脆利落地攻城略地,孟珠溃不成军,节节败退,脑中迷迷糊糊地想:什么叫做又见到她了?他们今晚不是一直在一起么?
    虽是隔着两重衣物,孟珠也能清晰地感受到燕驰飞身体像个火炉,热得有些不正常。她抬手摸上他额头,果然触手滚烫,先发冷再发热,原来竟是生病了。
    “驰飞哥哥,你生病了,要好好睡,别闹我。”孟珠试图这样说,可惜口唇全被燕驰飞含住,发出来的声音不过是“唔唔啊啊”,怎么听怎么像是无力的呻。吟。
    她又试图推开他。
    可是男女天生力气便有差别,燕驰飞又常年习武,简直算得上力大无穷,这时紧紧箍住孟珠不肯放,她又怎么可能挣扎得开。
    也不知究竟亲了多久,直到孟珠感觉自己马上快要窒息时,燕驰飞放开她娇嫩的唇瓣。孟珠只觉唇上又麻又痛,却顾不上也不能顾,连忙口鼻共用,大口地呼吸起来。
    燕驰飞并没有停下来,他转而向下,攻击她脖颈,左手仍铁条似的搂在孟珠腰间,右手却钻进两人中间,不老实地游来游去。
    “阿宝怎么连这里都瘦了?”手掌经过某处时,他咕哝道,“我不是说过你如今不同往日,必须好好吃饭……”
    什么瘦?这是嫌弃她么?还比从前,难不成从前他碰过?
    今生第一次和未来夫君亲热,就被嫌弃身形不够好,对女子来说真是最大的耻辱!
    她回去后就要立刻行动起来,等成亲时一定要让燕驰飞见识她其实胸有丘壑!
    孟珠脑子里像炸开的锅,沸腾不息,只想着往后如何弥补今次遗憾,根本不曾留心他奇怪的话语其实另有含义。
    西海龙王像里,罗海无奈地睁大双眼盯着高处某一点,半晌后,他扯下一片袍摆,一撕两半,分别揉搓成团塞入耳中。
    燕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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