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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魂吟-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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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喝不断的氛围还真有些让人热血沸腾。
“抱歉,我不会,况且明日还得赶路,可不敢饮酒啊!”叶心笑着拒绝道。
“哈哈,难怪能成为公主的贴身随从,兄弟还真是谨慎!”郭姓军士不仅没敢取笑叶心不会饮酒,反而大肆赞许起来,能够自律,这是身为仆从的根本。
“公主?”叶心心头微惊,随即目光一转道:“不瞒郭大哥,我也是刚刚跟随公主不久,对于她的脾气也不怎么了解,如今的日子可是日日都提心吊胆,伴君如伴虎啊!”
“你这话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咱们这位公主的脾气可是极好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军士目露羡慕,独自斟满一碗清酒,仰头便就着一口羊肉灌了个底朝天,趁着酒兴又说道:“今日你我有缘,我就多给你讲讲吧,也好让你日后更能讨得公主欢心,不过将来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老哥啊!”
“一定不会!”叶心还真来了些兴致,反正也无事可做,听听也权当打发时间。
“当今陛下皇子倒是得了几个,可公主却唯有一个,便是你所服侍的依依公主,而且她是陛下最宠爱的青鸾皇后所生,可想而知,她在整个帝宫中是多么特殊,是所有人的掌上明珠,就连那些彼此勾心斗角想要夺储君之位的皇子,也因为知道女子是不可能继承皇位的,而对这唯一的妹妹溺爱有加!虽然也可能是为了讨陛下的欢心才如此,可对依依公主的好,着实是连我们也都看在了眼里。”
“被无数人宠溺,脾气不是应该很差才是吗?”叶心不解,边问边为其倒上了酒。
“可不是吗,可偏偏青鸾皇后的母仪之风前所未见,自小在礼仪为人方面就管得极严,硬是手把手的将依依公主教养得完美无缺,温柔端庄、乖巧可人……”
郭姓军士文采不高,还有很多想要说的话,却忽然就不知该用什么字眼来拼凑词语了。
叶心听的打了个寒颤,他无法将这些美好的词语与陆依依的联想到一块,因为一路上她的眼神和态度都表明了她是个极为记仇,小心眼的少女,除非她有着两面性格,在这帝宫中的一切美好都是装出来的,真实的她是有一颗狠辣刁钻的心的。
“如此说来,能服侍到这样的主人,我还是走了大运了!”叶心再次为他斟酒说道。
“可不是吗,至少依依公主宫中的仆人丫鬟,可是从未听说挨过打骂的,而且据说依依公主虽在修武,却是从未杀过生,心思之善,在这宫中可是仅有……!”郭姓军士似乎觉得有些失言,忽然左右环顾了一眼,发现无人看他,这才稍稍放心。毕竟他那一句话,把陛下也包含了进去,虽然其手上也是染过无数人命鲜血的,却不是他能评论的。
“公主修武我也看出来了,可不知他的师尊是否就是那无言大人和他妻子?”叶心再问,无言夫妇才是他真正有所忌讳的,他连人家一根指头都抵不过。(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六章车中皇子
“应该不是!”郭姓军士压低了声音,全然不知自己满口酒气,凑近了叶心说道:“无言大人和无语大人的来历我也不清楚,不过自从公主开始修武之后,他们二人便一直寸步不离,也不知是不是陛下派给公主的护卫,只是我从未听过宫中有这样的两名强者。”
“这么说,无言大人夫妇很有可能是宫外之人?”叶心是真的疑惑了,此等强者弱不是皇室中人,为何会甘心耽误继续攀登武道,获得更悠久的寿命,却给人充当护卫?就算是百万金一日的酬劳只怕也没人会心动。
“两位大人有多强,我看不出来,不过据闻,公主是在宫外另觅的良师,而且在武道上是极有天赋的,保不准两位大人与她是同门,是受了师命这才甘愿来保护公主的,毕竟她的身份如此尊贵,谁敢疏忽!”郭姓军士沉思着点头,手中的酒碗却没忘记接连凑到嘴边去。
“不对啊,皇家姓氏为杜,依依公主怎么姓陆?”叶心忽然想到了不通之处。
“青鸾皇后姓陆,你不知道?真是孤陋寡闻,一点都不关心国家大事,陛下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看见他对皇后与公主有多在乎,这才不惜让公主都随了母姓,这可是历代帝王从未开过的先例!”郭姓军士耸耸肩巴拉巴拉说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神色匆匆来到郭姓军士的耳边悄声低言了几句,顿时将他的酒意都给惊消殆尽,只见他目光一凛,严肃的点点头挥退了来人。
“你若不困的话,今夜我便带你一睹皇子尊荣!可有兴趣?”见到叶心如此好的兴致,郭姓军士忽然没来由的说出这样的提议来。让叶心的身体不由得一紧。
“去哪看?”虽然对什么皇子,叶心是没有兴趣的,不过想到曾在天宗。有过一面之缘的二皇子杜千殇,自己倒算是放了他鸽子。不知再次相见的时候对方会作何感想。
看着那坚固高耸的城墙,听不见、看不见里间的丁点动静,叶心却说不出,更希望看到的是他,还是别人。
“哪也不去,皇子会来此!”郭姓军士呵呵笑道,显然也觉得叶心想多了,帝宫岂是他们可以随意进入的。自己再次当值,若无诏令,也只能年复一年的扎根在这寸土之地。
叶心更是疑惑,可郭姓军士抢着摆了摆手说道:“莫要再问,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再说下去可就涉及匪浅了,走漏了消息,你我十条命也担待不起。”
“好,就听郭大哥的,今日我就同你一道。见识见识皇子是何等模样,权当沾沾贵气!”叶心含笑黔首,反正自己哪也去不了。凑凑热闹也好。
他不知宫墙后头还有多少道屏障,有着多少高楼深闺,锁着多少寂寥与浮华,只是他的心永远不会被困在这天底下最大的牢笼中,他是自由的,所以也是快乐的。
军士们或在篝火旁,或在帐幕间,肆意的消遣打发着夜间的时光,而属于郭姓军士的小队却一个个面容沉重。连盔甲都未卸去,枕戈待旦的样子让叶心都感到了今夜注定不平静。
月色随着一辆金丝楠木所铸的马车渐渐行走。只是那马车在出城门的时候,月色被墙沿短暂的遮断了去。而它在完全走出城门后,依旧没有见到月光,因为那弯月就在那刹那间,隐入了云中。
夜色乍然昏暗了不少,忽悠风波从遥远的大道上拂来。烈日灼烧多日的大地,早已干涸得退落一层粉尘,此时刚好被风带来,落在那白日里还干净如镜的道上,顿时尘烟如雾,微微迷眼,沙哑了视线。
那马车是从宫墙内向着外行来的,在这尘雾里,稍隔远些便见不到真切的轮廓,只能闻见马蹄在石板上缓缓撞出的啼哒声,飘渺如幽魂,充满萧杀与荒凉的味道。
马车径直来到军营前,缺未进入,其他人自然没有发觉,可郭姓军士却一脸惊色,连忙带着自己的队伍小跑了过去,齐刷刷的跪拜下去。
“见过大皇子!”显然,这两马车他不是头一回见,所以只看外表,不看其内,他都能知晓里头的人是谁。只是从他的神色中,叶心可以看出那浓重的惧意,完全不如早前与自己交谈时那般从容,他应该只是知道有皇子会来,却没有料到是大皇子。
大皇子是所有皇子中最可怕的一个,叶心立刻相同了郭姓军士为何会有此神色。
他虽只是混迹在这些军士的后头,此刻却也被迫折膝,一同跪拜着,可他那一身粗布衣还是独树一帜的显眼,他甚至都感觉到了马车上驱车的公公正蹙眉看着自己。
他在河水中被陆依依等人拾起后,一直都未敢动用自己储物项链中的一切,此刻穿的衣衫也不过是无言随意弄来的,完全是仆从下人才适合的行头。
“大皇子亲临,来意你们想必已经知晓了吧?”那驱车的是一名公公,说中握的不是马鞭,而是一束洁白的拂尘,五指白皙如贫血,还妖里妖气的捏出兰花指的模样,配合着略显沙哑的破嗓子,站起身来俯瞰地上的人,让第一次听见这种声调的叶心不禁鸡皮疙瘩一抽。
“回公公话,早前陛下已派人下过口谕,末将郭安及麾下百名将士,今夜任由大皇子调遣!”郭安稍直身躯,头却还是低着的,为的只是方便抱拳作揖回话。
叶心这才知道,吃饭之时来人在其耳边附言,竟是陛下口谕,且是秘谕,难怪他不敢多说。
“好,那就跟我们走吧!”公公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白净的面颊或许是养尊处优惯了,在深宫中也未触及过多少阳光,以致看起来总是病怏怏的,软弱无力连声调都如蚊咛。
不过却无人敢取笑他,因为他背后的车帘里,坐着的才是真正要说这些话的人。
“诺!”郭安与众将士本该洪亮的嗓门,在这夜色里,在这公公面前,为了与他对称,也被强行压低了下来,又仿佛他们要去执行的本就是什么密令,害怕让人听见。
“等等!”
可就在将士们起身排好队形,准备跟着马车离去的时候,马车中忽然传出了一道等同命令的声调,只是这声调不可能是大皇子,因为太过苍老深沉。
马车中竟坐着的不止一人。
“那名少年是谁?”声音再次传来,帘后的人也没有露面,可这声线像有着无形的魔力一般,让所有人的都情不自禁的侧头看向了叶心,因为他们已经明白车中人指的就是叶心。
“回大人话,这位小兄弟是替依依公主驱车而回的车夫。”郭安一愣,急忙解释道,生怕因为多出一个人来惹得皇子不悦。不过这也不算大碍,毕竟此处就是军营门口,会有一两个人出现在附近,也说得过去,看上去就是闲散瞎逛,根本不是怀着特别的目的而来的。
“哦?依依那丫头回来了?……今夜还真是让我意外啊。”车辇中,这时才传出一道年轻有力的声音,似有欢喜的小声参杂,应是大皇子无疑了,也只有他有资格也敢称呼陆依依为丫头。
他原来还不知道陆依依回宫的事,毕竟帝宫之大,并不是什么消息都能这么快传入他耳中,或许对他来说,只是这种消息也没有立即上传的必要吧!。
他近乎是在自言自语,所以也无需有人答话,那笑声轻轻带过,气氛便沉溺了下去。
没人知道车中的人实在商议还是在思考。
叶心有些后悔了,这热闹原来并不好看,皇子的面容没看到不说,似乎还惹了一身骚,眼下被人注视到了,又不见其作出表态,自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既然你是依依的车夫,就替本皇子也驱车一程吧,公公的手劲小了些,我怕会耽误我的行程,不能早些回来见依依一面!”大皇子似乎知道陆依依在宫中逗留的时间不会太长,所以他欲在办完事情之后赶紧回来见上一面,只是他选择了借用叶心,且这个理由也用得极其漂亮,就算陆依依知道后心有不快,也是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叶心心头一紧,迟疑了一秒未答话,便听郭安悄声示意道:“还不赶紧谢过大皇子,能替皇子驱车,可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多谢大皇子给小人这个机会!”叶心不动声色的强颜欢笑,心底却将郭安鄙视了千百遍,都是他害的自己淌进了这浑水,自己本来可以好好睡个安稳觉的,至少今夜无忧无虑。
“上来吧!”那公公不知为何,却露出了一抹怪笑,他被大皇子这般贬低,本该对叶心有所迁怒的,却主动腾出了些位置,对着他递出缰绳。
“多谢公公!”叶心看在眼里,隐有不安,他猜测,刚在那短暂的沉默气氛中,车中人定是商议了什么,这才决定带上自己同行,而公公定是隔得近听见了些什么才会露出如此笑容。
大皇子那一句今夜还真是让他意外,忽然间狠狠的撞在了叶心的神经上,那个令其意外的莫非是自己,如此说来,他带着自己同行,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七章十八人
夜色沉闷得有些骇人,天际里的乌黑之色越来越浓,风的味道也愈来愈冷,似乎有一场酝酿已久的暴雨将在今夜袭卷天地,这时的天色,便是它即将降临前的宣誓。
马车后跟随的百名军士却一个个寂静如常,匆匆的脚步,在无数火把的照耀下,平稳有序的小跑着,窜过寂巷,驰过喧闹的夜市,引得无数人惊叹,却也纷纷让道两旁,无人敢出声指点什么,只是行人们片刻就恢复如初的神色,已经表达,这种情形在中华城里是司空见惯的。当然,这是在他们不清楚,每一次领军而行的车中人的身份为前提下。
天空隐隐传来耀眼的闪电,消失得极快,雷声也尚未凝成,所以那闪现的天光,很容易让人以为是错觉,但那一恍惚间,清楚的望见头顶上,厚厚的狰狞的云层,又是如此真实,如遮天凶的兽巨,一块一块凸鼓着,好似黑幽幽的血口中的獠牙,随时可能掉落下来。
“停下!”公公叫停了叶心。
此时已经远离喧嚣,在一片富丽堂皇却显露着别雅的寂静中,他看到了一座宅子,那宅子的大门前空无一人,亮着白色的灯笼,虽然亮堂,却好似在办丧事一般不吉利。
宅子的大门是开着的,红色的大门被白色的灯火映出一抹莫名的悲伤,让天空里回旋起来的风声也显得更加清寒了些,把那两侧墙头上的青藤都吹成了满满的萧瑟。
“马车留在这儿,随我进去吧!”车中的皇子没有出来,公公却优先跳下了马车对着郭安以及叶心招呼道,这似乎是他与皇子早就商议好了的。
军士在公公的身后,整齐的迈开步子,成双人并立的队形。绵延五十,朝着那白灯红门里鱼贯而入,除了脚步声与被风吹的火星乱掉的火把摇摆声。再无其他响动。
叶心跟在了最后,因为此刻他觉得自己不需要再做些什么。而那公公让他跟着,所以只要跟着就好,没必要走在前头。
之所以说此处有着别致优雅的神韵,不仅仅是这宅子坐落的范围里异常宁静,而是那些建筑结构以及花草青藤,明显都是人为的去栽种的,生得浓郁,将占地极广的宅子点缀得青葱大气。生机勃勃。看得出主人家是花费了不少心思照料呵护的,那大门侧门以及所有木柱之上也都悬挂着牌匾或字联,都能看出是出自同一人的字迹,且是极好看的字迹。所以这主人家,不是大有学问的文士便是园林名师。
叶心在走进那红木大门的时候,印证了心中所想,因为他看到了‘左丞相府’几个大字。神州最高品级的文官便是左右丞相,非得比较的话,就如两大兵马元帅的名字一样响亮。
“站住!”
在军士们完全进到宅子正院中时,忽然有一与叶心年龄相仿的少年拦了过来。
他一身素镐白衣。若不是头上臂膀上未绑孝带,叶心还真以为他家在办丧事呢。
少年的脸色同样有些苍白,不过目光中坚决的态度却很清楚的传递了出来。他张开双臂挡在军士以及公公的面前,昂首挺胸,语气傲然的说道:“家父给陛下最后的奏本尚未完笔,还请公公稍作等候!”
“最后的奏本?”不仅是那公公楞了楞,叶心也听得云里雾里。
“那就等上一等吧,大皇子吩咐过了,丞相是他最为敬重之人,今日有何要求,都一并应允!”公公却也没有深究的意思。对着少年冷漠的点点头。
少年同样冷冷的哼了一声,便折身朝着貌似正厅的建筑步去。不再理会这震撼人心的百名军士,任由他们在院中站立着。而且也没有出现一名仆人来招呼那公公。
叶心感觉到了气氛很是怪异,看这公公的态度,似乎并不是来宣读陛下旨意的,反倒像是兴师问罪而来,只不过这宅子中更是怪异,偌大的丞相府没有仆人?就连巡夜的园丁门房都未曾见得,那敞开的大门更像是说明了,主人早做好了迎接客人的准备。
偏偏主人迟迟未出,公公也不急不躁的等着。唯有深夜里的凉意,在夜空中渐渐滚起的闷雷声中,把这片宅院里的宁静撕成了碎片,把冰冷的气氛染得足以让人窒息。
“让公公久等了,抱歉!”就在隐有雨点落下之时,正厅紧闭的大门开启了,一名双鬓斑白的老者,披着一身清白相间的素衣,显得单薄无力,微倚这门梁,朝公公拱手致歉。
“左丞相大人……客气了!”那公公竟在面对素衣老者的第一眼见,目露出一抹隐隐的惭愧,就连双眸都不自然的朝边上偏了些,好似不敢和对方触及。
“就您一人前来?”素衣老者好似染了风寒,轻声咳嗽了一阵问道。
“大皇子……没有进来!”公公的脸颊上挤出苦苦的笑意,说这句话的时候更是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似乎是大皇子没脸进来,而他同样没脸,却不得不进来。
“如此说,他是来了!”素衣老者自言自语了句,竟是朝着门庭方位,宅子外的马车处缓缓跪下,屈头磕了下去:“老臣有失远迎,望大皇子见谅!”
他的举动在叶心看来或许有些多余,但在公公看来,却是一种讽刺,所以让他握着拂尘的手隐隐的颤抖了两下,目光更是闪避着不知该落向何处。
这是怎么了?叶心很不解这宅子中所有人的表现,但他肯定了一点,这丞相府只怕是要生变了!
“时辰已经过了,左丞相大人……”公公欲言又止,缓缓扫视了四周一眼。
“是啊,时辰过了,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素衣老人便是当朝左丞相,他苦笑着看向夜空,直到一抹天光闪过,让他看清了此时阴霾狰狞的夜色后,他才幽幽说道:“府里所有的仆人,我都已遣散;朝廷拨来的护卫军士,也在昨日被我退回了各自军中;非我嫡亲之人也已尽数遣会了家乡,如今府中,独遗我妻女媳孙十八人……”
老者像是在陈诉着户口人数般一一念来,末了对着公公忽然问道:“十八条命,让此事就此了结,莫要再牵累无辜,这便是我最后的请求!”
这请求是对公公说的,却不是向他所求。
“允!”公公简单的说了一字,目光看着地面不敢抬起,像是做了亏心事的小孩。这一个允字是从他口中说出,却同样不是他所允。
他只是一带话之人,他还带了一句话:“陛下说过,您只能提一个要求,确定想好了吗?”
“是的,我想好了!”素衣老人轻声念道,然后就见从他身后的厅中一次走出男男女女十七人,一色素白衣裳,纯净如雪。算上他刚好十八人。
“就这样吧!”老人抚摸着那最小不过十来岁的孙女的头发,仰天悲凉轻语。
第一次在这里写几句闲话,这个字数不算钱:
最近看了不少文学书籍,今日这一章与以往的风格有些不同,说我啰嗦也好,说我在模仿也好,我只是想把故事的气氛铺垫渲染更好一些,将人物刻画更深刻些,让各位看的更有韵味,在热血、*来临的时候也更澎湃些。(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八章为何是我
天际的沉闷,也比不过老者面上的镇定,在这宛如末日般的夜色下,他挂满疲惫的身影背对正厅大门,坦然无惧的眼神更像是一个充满凛凛霸气与正气的强者,只是他并不懂修为。
任由满园泛白的灯火,将军士们手中的火炬也镀得凄艳,公公没有动,军士也没有动。
除去老者外的十七人,却动了。他们从庭中取来白瓷小碗,静静分发起来。
一名佝偻的老妇,以微微颤抖的枯槁双手,提着琉璃色的瓮,挨个在每一个人面前倒上了一碗泛黄的酒水。或多或少并不均匀,其他人都没有出声,继续保持着与老者一般的沉稳。
“奶奶,我的怎么最少?”那十来岁的小女娃,是唯一一个开口的,轻轻撅着嘴巴对老妇调皮撒娇。本该被他逗乐的众人,却纷纷错愕,特别是那老妇顿时哽咽了喉咙,泣咽满面。
“乖孩子,奶奶这儿还有,等你喝完之后再给你倒上!”老妇以那素白的袖袍轻轻拭了拭眼角的泪痕,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叶心蹙眉看着那琉璃瓮越来越重的倾斜角度,明显其内的酒水就不多了,那老妇是在哄骗小女孩。
倒过十六碗之后,老妇给自己斟了起来,却立直了瓮,也只是刚好溢出一口来。
而那小女孩已经忍不住,轻轻尝了一口碗中的昏黄,吐了吐粉嫩的舌头,将碗搁在了地上,气呼呼的说道:“真苦,我不喝了!”
老妇微微一惊,急忙将她拉过来搂紧怀中,轻轻拍打着后背:“乖。都喝下去,今晚就能做个好梦,若只喝一口的话。会肚子痛的!”
“可是真的很难下咽耶!”女孩不满的将头埋进怀中,轻轻摇头蹭着。
“你不听奶奶的话了吗?那奶奶再也不喜欢你了!”老妇有些焦急的说着。泪水却簌簌滑落,打在女孩的头发上,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
“奶奶别哭,我听你的话就是了!”女孩以为是自己惹老人生气伤心了,天真的她转身就去端起了碗,凑向嘴边,惹人怜爱的一手捏着鼻子,像喝药一般生怕闻见那气味。
她仰头将碗中的酒水灌了个干净。拽着自己长长的秀发一个劲嘟嘴:“奶奶,你不骗我?今晚我真的能做美梦吗?”
“是的,奶奶什么时候骗过你?”老人不敢触及女孩的目光,微仰着头走上前两步,一手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让她的脸贴在自己的腰间看不到其他事物,然后另一只手也托着碗一口灌进了自己口中,凄然笑道:“奶奶陪你一起喝!”
小女孩被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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