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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魂吟-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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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修为不弱,小洁、小鸳这等寻常丫鬟根本毫无所知,依旧还在深睡之中。
他站在空旷的前院,对着漫天清辉轻轻咳嗽了两声。
“苏兄,可是有消息了?”闭目冥想的叶心,心神一动,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他告知了苏龙自己的住所,约好了今夜相见。
“我还以为你说的住所会是客栈之中呢。”苏龙小声笑道,月色十分宁静,在这宁静中,园间花草是他们信得过的听众。他对着叶心赞美这宅院:“帝宫跟前能有一处这么优雅别致的院落,叶兄可算得上真正的土豪啊!”
叶心撇撇嘴,无心玩笑。淡淡的说道:“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吧,这是机缘巧合下获人赠送的。有必要的话,再和你详述吧!”
“你还真是心急。”苏龙知道他意不在此,也不再卖关子,说道:“人甲兄和吕仁都带回来了些消息,虽然不是什么好消息,但你大可放心,你父母现在安然无恙。”
这算是提前打个预防针,说明最终结果还是无需担忧的。好让叶心在听的过程中,不因任何言辞而激动。
“他们在哪?”听闻性命无忧,这已经是最大的安慰,叶心不再计较其他,只求立刻知道他们的立身之所,立即前往相见。
“帝宫天牢。”四个字从苏龙口中严肃吐出,换做任何人都知道,这个地方代表的就是死亡,可他偏偏提前示意过,叶心双亲无恙。
“为何会如此?”叶心的思绪顿时结成一团乱麻。身处这个地方,暂时是不可能见到了。不过苏龙明显还有后话,也用不着立即慌神。
“这件事说来倒是和你有些关系。只是年月已长,若不是刻意去调查了一番,我等根本不可能记起来。”苏龙拍拍叶心的肩膀,示意稍安勿躁:“你可记得,你叶家曾经奉上过一株灵药,救过陛下的命?”
叶心蹙眉,这件事的确发生过,而且自己可算是最大的功臣,于是木讷的点点头。
“多年前。陛下患了心力衰竭之症,正巧你叶家在供应药材之时。奉上了一株对症的五彩莲心,这种灵草对武者无效。所以不曾入品,却对常人有着强心健血的逆天功效,尤其是在整个神州也并不是常见之物,所以你叶家自此一事,自然算得上陛下的恩人。”
苏龙说着连叶心都快要遗忘的陈年往事,神色渐渐有些唏嘘:“哎,可惜啊,帝王最是无情,按理说这等救命之恩,本该让你叶家就此飞黄腾达的,可惜,当时神州与荒漠战事不休,国库很是空虚,满朝文武为了所谓的天下大计,便有了另一个说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叶家也只是凑巧将属于皇室的东西上交了回来,等同只是个代采之人,所以最终陛下只是给了你们生意上的一些便利和财帛赏赐。”
“的确如此,不过我叶家似乎从未对此埋怨过,那株五彩莲心本就是凑巧所得,也并不是为了陛下,而刻意去找寻的。”帝王与自己太过遥远,叶心的心态摆得很正,这件事只是人生中的一个小小插曲,已经落幕。
“是啊,你都如此想,也难怪那些人会有说辞。”苏龙显然替叶心有些不值,就算是卖个皇室的药材里,无意中掺杂了一株能够救陛下命的灵药,那也毕竟是大如天的恩情。
“那些人是谁?”叶心隐隐觉得他这句话另有所指。
“以右丞相为首的一些人。”苏龙的声音忽然压得更低了些,仿佛怕这清冷的月辉给听了去:“你的父母在被无极门的人围堵,被神秘少年救走之后,原来一直就没有离开帝宫所处的区域。”
“你说的神秘少年是我兄弟。”叶心觉得不该让沐羽寒默默的为自己付出这么多,所以说了出来,不过也只是对着苏龙。
“你的兄弟?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不过这样也就说得通了,堂堂沐府剑门的少主,竟会参合到叶家与无极门的恩怨中来。”苏龙一言惊动叶心的神经,沐羽寒的身份似乎已经曝光了。
叶心不做否认,沉默着继续听言。
“他救走你的父母之后,原来一直就将他们藏在了帝宫附近养伤。”苏龙紧接着说道:“只是后来,据说沐府有人插手了,似乎是不愿沐羽寒继续参合,于是叶家人在多重压力之下,不得已闯进了帝宫,见了陛下想要寻求庇护。”
“我父亲不是这么冲动的人。”叶心眉目一寒,其实想说的是,他父亲不是这么没骨气的人,怎会仗着别人口中的那点微末恩情而去求助高高在上的君王?
“不错,这件事的确不是你父母主动所为的,而是你的堂弟叶东,他的妻子雪泪你应该不陌生吧,那位姑娘遭到了右丞相之子的觊觎,叶东在走投无路之下,才游说你父母走了这条路,但结果却不尽人意,最后非但没能得到庇护,反而下了天牢。”
“在陛下面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父母才会身陷囹圄?”叶心不自然的有些窝火,只是此时,他也说不上具体是在针对哪个人。
“这事有些蹊跷,据人甲兄在一名当日在场的公公口中问得,当日正巧大皇子、右丞相等人也在场,而见到你父母之时,他们本来是没有插话的,直到大皇子身边,一位叫做陆轻盈的姑娘忽然站了出来,扬言欲保叶家之人,她似乎与皇后有些交情,所以说得上话。”
“但她的出面不知为何触怒了大皇子,于是大皇子与和他统一阵营的右丞相,当下就反对了此事,认为无极门与叶家的恩怨是江湖武者间的私事,皇室没有插手的先例。”
“对于叶家曾经的那点恩情,右丞相更是不屑言明,即使没有那株灵草,都城里也不缺修为通天之人,例如国师大人之辈,以武力治好陛下,也只是需要稍微耗些心神而已,叶家的灵药不过是适逢其会,成为了更简单的选择。而过了这么多年,叶家竟还欲拿这事来向陛下索求,似乎有点携恩图报的叵测嫌疑。”
“于是在更多的添油加醋之下,陛下甚至都觉得,叶家当年奉上灵药,本来就是别有心机,想要借此谋求官职财富的,所以一怒之下将之尽数收入了天牢。”
苏龙并不在场,当日只是总归是要说漏很多细节的,可能是更为刻薄的言辞。
但叶心知道,侍宠生骄,仗功求赏,这历来都是君王很反感的忌讳。
叶心忽然想到,苏龙口中的那一日,是否正是大皇子与右丞相,在陛下面前进谗言,定计陷害薛清廉的日子?
“看来真如薛前辈说的那样,我注定已经不是局外人。”叶心心中有些怒火,大皇子迫他杀人,素未蒙面的右丞相更是害死圣贤之后,立刻又触碰了自己的底线。
“这是上天要给我一个名正言顺,为圣贤雪恨的机会吗?”忽然间,这种仇视心理化为冰冷的杀机,他从未想过会未已故的薛清廉再做些什么,但若是顺手为之的话,也是不介意的。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苏龙没有听懂叶心呢喃的意思,也没有细问。
“天牢我是闯不进去的,暂时什么都做不了。”尽管担忧,却也没有实力去硬闯,所以衡量之后,说道:“陛下至少不会因为这点罪名和猜忌就取我父母性命吧?”
“这倒可能性不大,只是天牢岂是人住的地方,在那鬼地方呆久了,不死也得病入膏肓。”苏龙年纪不大,但在军中究竟杀伐,历来也是没少见下狱的军人,对此深有所悟。
“既然人甲兄有办法查到这些,想必在天牢中疏通一二也是可以做到的。”叶心取出足足十万金票递给苏龙,他相信,就算路人甲做不到,以苏家的地位,苏龙也是极可能做到的。
不是劫狱,只是让他们贿赂下狱卒之流,让双亲在天牢中少少受些苦,吃住起码有个温饱、干净。(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一章来处归处
“果然是土豪!”苏龙没有拒绝,等同默认这不是什么难事。看着叶心如此大方的出手,他不禁有些震撼,不过也暗暗佩服叶心的孝心。
至少,他认识的很多败家公子哥,应该在这种处境下,是宁可守着财富保自己下半辈子安逸的。
“多谢你带来的消息,现在什么都不要再做,我自有打算。”有此安排后,叶心反而安心了不少,换个角度看,天牢重地也是最为安全的寄托之所,至少自己的仇人没了再去拿亲友做威胁的机会,与生死危机相比,父母现在的处境倒更加安全。
“还有一件事。”苏龙忽然犹豫起来,略有为难的说道:“是吕仁,也不知他到底什么意思,自从上次你插手他和人甲兄的比斗之后,非但不心存感激,还刻意调查了一番你的来历,只怕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发现你第五红名的身份,毕竟你最近一直都在用真实面貌示人,而且通过你父母的名字,也不难想象你的来历。”
“无妨,只要我的行踪不泄露便可,至于身份,迟早是要公之于众的。”叶心对吕仁的印象并不好,也谈不上交情,要帮自己寻找父母消息,完全是一厢情愿的参与进来的。
“那位姑娘,陆轻盈,她怎么样了?”叶心对这个问题有点茫然,但更多的是好奇,已经可以确定陆轻盈是大皇子的人,但按理说她还犯不着为自己的父母出头吧,而且若是要被问罪,又为何没有一同入狱,反而时隔许久,又成了通缉之人。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好像说当日你父母下狱之后。她被大皇子带回了,毕竟她与皇后有些交情,陛下也不会当场重罚。若我料不错的话。应该是被大皇子关了禁闭吧,再后来闹了什么矛盾逃了出来。这才被大皇子一怒之下通缉了!”苏龙却不知他这胡乱的猜测的确有那么几分雷同。
叶心也说不明自己对陆轻盈现在处于什么样的情愫,只是这个名字、这个身影,就这样一次次毫无征兆的闯进自己的生活,而且还生不出反感来……。
月色渐渐寒凉,透着夏夜的蚊虫低鸣,一抹烟白的雾气覆起,园亭里的花草更显凄迷。
亦如叶心的思绪里,开始下起朦胧的细雨。前路迷离。
但希望在人心。一切苦难都无法阻拦他的脚步。
“我要走了!”翌日清晨,依旧是轻音按时奉上早点,貌似这几日,叶心的一切都是她在打点伺候,让叶心不知不觉间都有了一丝习惯性的依赖,每日能看到这张灿烂的笑脸,似乎心情都能好上不少。这是今晨他思索许久后,决定最直接、简短表达的话。
“哦!”轻音摆放碗筷的手微微顿了下,没有回头让叶心瞧见她的神色。叶心也不知道,她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收敛起了面色上的失落,盛起一碗米饭,转身递给自己时。才很淡然的问了句:“什么时候回来?”
她没有问去处,也知道不该问去处,所以问的是归期。
“尚无定论。”叶心发现自己好像也有点不舍,这份莫名的温馨生活太安逸了,很容易让秉性消磨柔软,所以也决定不再多看一眼她,低头去扒饭,静静的回到。
轻音并不是真正的下人,反而是丫鬟们公认的少夫人。伺候叶心无可厚非,而她也不知不觉。习惯了自然性的坐在叶心的对面,同桌共食。
很和谐的画面。在这晨光鸟语间温馨而甜蜜,只是宁静的有些悲伤。
“你还没去过映天湖吧!”她低着头,柔声问起。
“中州最美几景之一,倒是听人说过。”叶心手中木筷跟着一怔,随即苦笑,轻音知道他是外来人,对中州其实还很陌生。
“我虽然自小生活在中州,但也没去过。”她迟疑着笑了笑:“等你下次回来,可否带我去游览一番?”
“呃!”叶心有些意外,家门口的美景二十载都不曾去过,这是有多忙。
“好啊!”叶心随意的答道,已经决定为家人在此拼个立身的未来,去看看周围的景致又有何妨。
叶心留下些金票,离开了这片宁静,再次回归到注定飘着血雨的世界。
他没有去的太远,穿行在热闹的人流中,不知不觉间来到了那座金碧辉煌的琼楼之前。
仰望高耸的楼顶,在这白日不比夜间霓虹熠熠,但满满的阳光落在那些琉璃上,金碧辉煌才是极致之时,只是不知此刻坐在那里间的人是否会觉得燥热难耐,但想必是不会的。
“这位公子,有位贵客相请!”忽然,从琼楼中走出一名清秀的婢女,径直来到叶心面前行了一礼,做出个相请入内的指引动作。
叶心微微一楞,不过也未拒绝,道了声谢便随着而去。
他被径直请到了楼顶,那方琉璃房间内的人,轻轻伸手,仿佛都能触碰到天际里的流云,而这些琉璃墙壁做工精巧,阳光被外层尽数反射四去,根本透不进炎热来。
明晃晃的昼光倒是一点都没有遗漏,在那曾经坐过的位置上,依旧做着曾经的人。
“国师大人,这么有闲情逸致?”叶心走了过去,虽是笑着,却也恭敬作揖微拜。
“小友何须说风凉话,你不是正打算找我吗?”一念自在的摸了一把光洁的头顶,挥退提叶心引路的婢女,也没有起身招呼叶心,用眼神示意他入座,便继续斟酌杯中烈酒。
“晚辈的心思还是快不过您!”叶心苦笑着坐了下去,并执起酒壶,承担了斟倒的工作,但只是给对方倒,自己不会饮,便没有动倒立而放的青瓷杯。
“这偌大的都城,总会有那么几个人瞧见你的,有什么好自卑的。”一念也不客气,没有劝叶心饮酒,自顾自的独饮着,讳莫如深的说道:“我一直留意着你,昨夜你和苏家的苏龙见面,所谈一切我虽未亲耳聆听,但从这段日子,他们替你寻找父母一事所猜,定是有了眉目。”
“昨夜我也抽空走动了一番,你父母的状况也知道了个大概。”
“您今日找我来,不会就是要说这些我已经知道的事吧?”叶心耸耸肩,对这个神秘而强大的老者,虽有忌讳,却又有一种说不清的随和感,大概友好多过敌意才会如此吧!
“貌似是你要找我吧?”一念如街边卖餐点的老头一样,看不出有何出众的装束,此时也可以敛了修为气势,神韵尽失,听到叶心的话还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咳咳!”叶心微微尴尬一笑,的确,他今日从宅子里出来,第一个迫切见到的就是一念,而上次一念并未留下联系方式,他正茫然无措,对方竟主动找了来。
一念的心思太过可怕,这样都能猜中叶心所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父母的处境虽然不妙,但他们是武者,亦没有在止战令的约束范围内伤人性命,所以不会受到制裁,而至于皇室方面,你更是可以放心,陛下不是昏君,还不至于因为几句谗言就取人头颅,想必他这样做,也是有着深意的。”
“我可以保证!”
一念宽慰叶心,但武者与皇室、军方间复杂的纠葛,也不是所有事情他都方便僭越的,叶心的父母他不会出面放出来,却能保证暂时无性命之忧。
整个神州,还有谁的保证能比他的更有分量吗?
唯一的变数或许是陛下,但他同样保证了。
“您肯及时现身来见晚辈,想必不止这么简单吧?”叶心心存感激,却还没被喜悦冲昏头脑。
“不错,我来更是想要叮嘱你一声。”一念顿住酒意,极不雅观的舔了舔嘴唇,说道:“我想你保证的父母的安全,所以你也要给老头子一点薄面,可不要针对帝宫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他自然不会惧怕叶心,他要的只是止战令所管辖的地方,不会出现****。
这是他无可违逆的职责,虽然有些无奈,却只有他自己默默的承受。
“你多虑了,这种处境,身为人子的确不惜性命也该做些什么,但我的修为太弱,根本成先不起半点风浪,所以我现在的目的和去处,都只是让自己变强,并不会做其它。”叶心自问,若是有通天的修为,或许真会马不停蹄就冲进帝宫去把父母抢出来,换做许多热血青年的父母身陷囹圄大概都会如此吧!
于是他又补充到:“除非我的修为超越了您,那时你倒是可以担忧一下。”
“哈哈,那我拭目以待!”叶心是开玩笑,一念短时也大笑着开玩笑。
一念的手段有多么高明叶心不知,但他手眼通天,已然是苏龙之外,又一个知道自己一切,包括住处的人,这种感觉如芒刺背,却终究摆脱不了。
“这个你拿着,以后有事就来此给我留讯!”一念拿出一块刻着琼楼字样的碧绿玉牌,平在桌子上推向了叶心:“这是琼楼的贵宾牌,虽然只是个身份标示,但想要进入这琉璃顶楼,就必须拥有这么一块牌子,而且整个都城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三十块。”(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二章杀意蔓延
“给了我,那您怎么办?”叶心受宠若惊,却当真不想推脱,一念不可能日日盯着他,若再有大事,不可能再这么巧出现在自己面前,像自己保证最担心的那些隐忧。
“我这张脸不就是最好的标示吗?而且是独一无二的!”一念笑呵呵的指了指自己的脸,以他的身份,的确不需要令牌,人家琼楼给他一块,无非是表明下态度,让所有人都知道,国师是在他们最为尊贵的客人名单内的。
“接下来你要去哪?”一念继续问道。
“您应该知道的。”叶心开怀一笑,为他斟满青瓷杯。既然一念都知道自己的住处,自然也是盯着自己的来处,那么接下来自己的归处,他没有理由不知道。
归处自是来处,说远不远的天府。
想要变强,那儿便是现下最明智的去处,而且有着龙灵的诱惑,更是不得不去。
一念自不会与叶心无端端的拉家常,谈话的目的达到之后便很快离去。
只是叶心不知,他在遥远的殿顶之上,抚摸着那面金闪闪的止战令时,面色竟有些恼怒。
“你这家伙真麻烦,以我往日的性子,遇到这种事,直接把那些有威胁的家伙都杀光不就太平了吗?”他好似自言自语,却是扫了一眼琼楼的方向,似乎叶心也是话里的人。
“嗡!”
止战令忽然微微颤鸣,在他手中闪现一抹耀眼的杀机。
“凶什么凶,我只是感慨下而已,又不会真动手杀人。”他吓了一跳,急忙紧握住止战令,骂骂咧咧的说道:“你这家伙。非得我来执令,都束缚了我几十年,一直都是大公无私。但今次竟主动让我对那小子开后门,如此照顾他还不能表现的太明显。真搞不懂你。”
对着止战令好似对着一个人在倾诉,只是那令牌再无动静。
“哼,不理我?”他纳闷的盯着止战令,眼神就像一个被折磨的没了脾气的孩童,只能吹胡子瞪眼,长声叹息——不过他就连胡子都没有,只能拍拍光头,自我安慰。
幽香院。这是叶心现有的宅子之名。
两名丫鬟在前院忙碌着,有说有笑的修剪着那些花花草草,无人吩咐,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当做了自家的精致在呵护,这种安逸的生活让她们的笑容十分恬静。
深庭后院中,轻音闲散了下来,悲伤的神色也再度披上了双眸。
似乎叶心一去,她便没了做任何事的动力,或许只是没了需要侍奉报答的人,便不用再做什么了吧!
她把那张写着字的白纸铺在妆台上。工工整整小心翼翼的,比对待身上的纱裙还要用心。
指腹轻轻抚过那苍劲有力的字,一笔一划。又仿佛是在用袖摆擦拭。
“白衣染朝霞、人儿带着悴、晨烟打湿了眸,一侧脸半眼眉、步步生犹怜,敢问昨夜枕着醉,还是饮着星光未睡?有此一问,皆因庭前见俏影、玉臂轻扬撩剑舞、青丝如墨。”
她念叨了无数遍,亦不觉得枯燥,只是眼角的蓦然浮现的泪珠,渐渐溢出了眼眶。她急忙提起玉臂,用手背浅浅拭去。生怕有一滴落在纸上,晕染了墨迹。
泪水是无声的。却也是止不住的,于是她只能向着妆台后微微退了一小步。让泪珠尽数滚落到了地上。
“孩子,娘最后一次为你落泪,娘此生能再见到他,已经无憾,不该再有眼泪……”
她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眼眶里的水珠像是早已淌干,收敛的很快,丝丝红润的线条很像烈日灼晒大地所留下的裂纹。
她执起笔……妆台上不该有笔,今日却被她刻意摆了过来。
在那张白纸的背面,她写下几行娟秀的字迹,虽然没有另一面叶心所写的那般堪称大师风范,却也别有一番精致之美。
收笔之际,一字一句,刚好对上了叶心所写的那些赞美。
她欣然笑了,然后迫不及待的凑近樱桃小嘴,轻轻将之吹干,再然后用一抹丝帕万分珍惜的包藏了起来,收进怀中贴身而放。
愉快轻松,但不论哭还是笑,过程里她就像做贼一样,连院落里的花草也无福旁观。
这份凄美惹人怜爱的景致,叶心就这么错过了。
他离开琼楼,再次回归了洛心的装束,加紧脚步在两日后来到了天府山门前。
“什么人?”外围山脉里,那方峡谷入口处,两名天武境男子跳了出来,有些嚣张但也很警惕的吼道:“此乃天府辖区,闲人勿进。”
叶心认得二人,因为随着陆依依进入天府,后来自己单独出去办事,一直都是这二人守在此处,但那会他用的是叶心的本来面貌,今日换了妆容,二人忍不住他是陆依依的仆人。
“在下洛心,来自燕州,乃今次天府新收学员。”叶心并不敢确定,天府会不会把学员们的名单信息留给看门者,但想来多是会的,毕竟新学员在琼楼初选后,空闲几日料理私事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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