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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魂吟-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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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出手了,正好圆了此事。
“我们丢儿子,还不是你们灵宝阁惹的祸。”王义脾气最为霸道,对唐燕也不再那么客气,大呼道:“唐丫头,别以为你整日打扮的跟个三十出头的女人一般,老子便不知道,你其实只有二十五岁,是都城总部那边派过来磨练的,想必你在灵宝阁身份不低,我也不想为难你,我就问一句,若是那出手之人要用洛心那小子去换回我儿子,你换是不换?”
叶心那边还未急着提要求,这边几人倒是先乱了阵脚。叶心在寒楼酒宴中灵机一动,巧妙的利用了黑袍人,又恰逢其会,倒真让那些寒楼中人把事情禀报回去之后,所有人都相信了是化名‘洛心’的沐羽寒的同伙来了。
那唐燕被道破了年龄,心下暗惊,她还是低估了这个莽夫,自己确实还不足二十五岁,平日里故意装扮的老练一些,也是为了方便和这几人品头论足,少些辈分代沟。(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章自乱阵脚
“唐阁主,听说你被那洛心看了身子,惊慌之下才被抢去了雷帝陵墓的钥匙,莫不是因此动了春心,才不忍对其用刑,不然怎么都一个多月了,连个屁也没问出来。”那卢君达为了撇清嫌疑,竟也向着王义帮腔了一句,而且说得极其难听。
“放肆,怎么跟我们阁主说话的!”唐燕身后三人同时大怒。
“退下,几位当家的说话,轮不到你们插嘴。”唐燕气的脸色青白相间,但身处在这个位置,不容她肆意妄为,略显虚假的叱喝了下属一句,强压着怨怒道:“那叶心为我灵宝阁贵客,同样也被掳去了,小女也是心急的很,不如我等几方先合力派人搜便整个霜城如何?”
“哼,这是自然。”李傲倒与其儿子一般,不那么浮躁,看似斯文得多,实则更为阴险。
“不过眼下来人还未提出要求,至于那洛心要不要放出去交换几位少主,暂且不说,我灵宝阁的东西是被他抢去的,几位且容我再盘问盘问。”唐燕说着,轻咬下唇委曲求全道:“几位若是信不过我,那便随我一道前去看看。”
“也好,能问出钥匙下落最好,若是不能也先让老子拿那小子出出气。”王义气冲冲的,几人也跟着唐燕向地牢走去,打算再盘问一次沐羽寒。
地牢之中,沐羽寒虽然被绑在木梁之上,但不知如何,身上完好无缺,不曾受过什么刑法,面上神色倒好像只是因为被绑在这里,很是无聊,而没精打采的。他听闻脚步声来。不耐烦的闭上了眼装睡。
灵宝阁的重犯,王义几人按理说是没有资格来参合的,但今日情势所逼。唐燕不得不低头,那卢君达看了一眼沐羽寒。怪笑一声,低语道:“小家伙倒是长得够俊,难怪唐阁主舍不得用刑。”
“哼,小子别装睡了!”王子却没旁人这般有耐心,冲上去便是一脚踹在沐羽寒肚子上,生生将其踹得口吐鲜血,双目翻红。
“住手。”唐燕却是蹙眉拦了过去:“王门主,你若是忍不住打死了他。拿什么去换你儿子?”
被唐燕如此一说,王义咬牙切齿一甩手,也只好退到一旁,冷言道:“唐阁主还不快问。”
唐燕在众人执意性的目光下,只得寒着脸道:“洛心,已经一个多月了,你还不打算开口吗,我已经没有耐心了。”
看不出她有多狠辣,语气很是轻和,好比那寻常人家的柔弱女子。
“我说过了。东西我已经让人带走了,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便是。”沐羽寒舌尖轻撩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瞟向王义那是满眼不屑。
沐羽寒本是精明之人。刚才唐燕那无心出口的一句话,拿他去换王义的儿子,听在耳中,瞬间想到了那唯一的可能,若是自己家人知晓自己的状况,理应是直接打进灵宝阁来要人,而唐燕话中的意思,除了是叶心前来搭救自己,会用这种方法。他真想不到还能有谁。
唐燕目光微恼,刚才被王义等人一番讥讽本义气闷难当。现在沐羽寒还是一副滚刀肉的样子,顿时扬起手臂。欲一巴掌扇过去,只是手臂在那半空中猛的停住,银牙紧咬,终究还是不愿失了女子的仪态,冷声道:“我本不想为难你,大家各自退让一步,交出东西,此事便就此作罢,但你如此不识抬举,也别怪我心狠了。”
“怎么,有人来救我了,你急了?”沐羽寒不急不躁,试探了一句。
其实唐燕这一个月除了饿他渴他,倒没施什么皮肉之苦,并不是王义所说的动了春心,只是她身为女子,不喜欢太血淋淋的场面,加上抓捕沐羽寒之时他说的一句话,让唐燕也颇为好奇,便与之打了个赌。
因为抓到沐羽寒之时,在他身上也确实未找到钥匙,也从叶心与他联手诛杀的那天武境强者尸身上得出结论,确实不是沐羽寒一人为之,同伙是存在的。
于是在唐燕旁敲侧击的讥讽下,沐羽寒说了句:“东西交给我大哥了,他已经离开了。”
“是吗?那我放出消息,不知你大哥会不会来救你?”于是二人彼此默许了这个赌约,沐羽寒也未反对,他忽然也想看看叶心是否会顾念他的安危,但同时也不希望他来自投罗网,很是矛盾。
也是唐燕故意宣布沐羽寒被抓的消息,叶心反出冰族后自然轻易听闻了此事。
现在已经断定是叶心前来相救,沐羽寒心中一片暖意,暗叫妙哉。他没想到叶心会来这么一招釜底抽薪,抓了几位少门主来交换自己,当真是让唐燕无可奈何,这几大势力首脑同时找上门试压,这面子她不能不给。
“让你失望了,来人实力之强,定然不会是你大哥。”唐燕心中不悦,却也不忘出言针对,她料定沐羽寒的大哥不可能有多大年纪,而寒楼前那黑袍人以一人之力独战数十人,她早已判定对方为天武境实力的老辈。
“我说过是他吗?“沐羽寒微微扬起头来,高傲而从容的笑脸让几人看得牙关发痒。唯有他敢确信来人为叶心,不过这些人不知道,他也不会透露一个字:“或许来的是我家人,如果真是这样,你们还是自求多福吧!”
李傲神色肃然,忽然上前一步,释放出巅峰威压来,将捆绑着的沐羽寒压的骨络曲扭,痛苦不已,一番折磨之后他才怒喝道:“洛心是假名吧,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沐羽寒明丽的眸子依旧清澈有神,嘴角勾勒起蔑视的弧度,轻轻吐露四个字,他决定不再隐瞒,叶心能来他已经满足了,或许说出自己的身份,整个家族都会跟着丢脸,会被人取笑,堂堂沐家公子也会潜入女子闺阁中行偷鸡摸狗之举,但这些已经无所谓了,若是对方能主动放人,叶心倒可以不必冒险了。
“剑门沐府!”
四个字犹如晴天霹雳,落在几人耳中,好似山岳轰坠,心神久久不能平复,谁也没有质疑。片刻后,李傲皱着眉心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沐羽寒。”
李傲点点头,没有与任何人作别,径直告退,王义等人也相继离去,各自回到家中,吩咐人全程搜索的同时,也迅速收集着关于沐羽寒这个名字的一切。
两日后,当一副沐羽寒的画像和一封详述起身份的信件,交到王义手中时,他满头大汗,他可是踹了沐羽寒一脚的,这个后果若是让对方长辈知道,一定会很严重。
“先别急。”几人聚首,李傲心中暗骂唐燕:怎么就招惹来这么个小祖宗。
忌惮归忌惮,几人都是颇有威名的成年人了,谁会因一句话便讨饶,以后还怎么混,于是李傲深思过后道:“我认为这次来的不是剑门中人,不然的话就不会去绑架飞儿他们了,只怕这会早就直接杀进来了,我们暂且先不要动那沐羽寒丝毫,来人若是真要求用他换飞儿几人,我们便允了此事,如此一来,不管那人将沐羽寒换去是杀是留,均再与我等无关。”
几人纷纷点头,觉得如此妙极,也不会太折了老脸,同时也达成一致,再次扩大搜索范围,至少要搞清楚来人的身份。而后几人看向唐燕道:“唐阁主,那钥匙的事就算了吧,惹上这姓沐的,你们都城总部那边只怕也难以从他们手中将东西要回来了。”
“剑门沐府真有这么可怕?”唐燕年纪稍轻,听闻过,但未亲眼经历过,在她心里那顶多是个如大门派般的存在而已,灵宝阁若是存心与其斗上一斗,凭着可通神魔的财富底蕴,也不见得会怕。
“你觉得老夫的胆子会比你小不成?”王义斜眼叱声道,他都放下老脸选择妥协了,唐燕还有神魔好顾虑的。
“好吧,此事就先依了各位,但我也会立刻上报总部,若是他们能赶得及派强者来,另行安排,我也只能奉命行事了。”唐燕终于明着搬出了后台,形式如此,她也顾不得要承认自己能力不足,需要求助了。几人对此倒没有反对的理由。
那精致的木舍之中。
叶心正提着崭新的青毫竹笔,整整三日,在萧靖歌的指导下,先是画横后事画竖,单调而枯燥,但他没有发出任何疑问,料定其必有深意,照做便是。
“横、竖可谓文墨之源,不论画卷诗文,一笔一勒以此为始,掌握腕力,拿捏不同笔纸之间的分寸,落横不斜,竖走不弯,为楷;弯中带曲,条条错综,为草书……这三日时间,关于下笔力度,你已经掌握的很好了,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文武全才的料子。”萧靖歌笑逐颜开,叶心虽然在诗词画艺上无高深造诣,但一手字迹还是尚算得体。
“老师过奖了,晚辈十六岁前,在武道之上毫无建树,家母曾请先生苦导了几年,欲让我入朝考个文官,也好富贵一生。”叶心谦虚的答应道,十六岁之前的事情也确实如此,只是那因为炼心诀需要九次九转锻体打基础的事,他是不会提的。
唤萧靖歌为老师,也是唯一合适的称呼,叶心师从天宗且不说,跟着他也只是以学画为名,倒不如说是学生,比弟子要来得贴切些。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一章倾世之作
“十六岁前武道无建树……”萧靖歌微微木然,心下一算,叶心今朝十八岁尚差数日,岂不是两年光景便达到了地武境四重的修为,顿时瞠目结舌,眼中赞誉更浓。
这一日,萧靖歌终于铺开了紫金宣纸,一如在白纸上那般,只是没有再用俗墨,自珍藏的秘柜中取出一方玉盒,展开来竟是白皙如**液的液体。
“雪华玉液!”乃藏在雪山深处的天然暖玉旁,那些万年玄冰一滴滴被溶解,无数年才能形成一小汪的奇物,对修为无助,却可作饮用,甘甜胜琼浆,有提神清肺的绝佳药效,宫廷中也是难得一见,皆因形成条件太过苛刻,且不是修为高深者根本难以破敌取出。
“这是老头子三年前,从冰界深处地缝中寻得之物,紫金宣纸底色偏紫,若以水墨泼洒,自是不妥,也唯有这雪华玉液才能配得上它。”他解释着,用雪华玉液与资金宣纸作画,他绝对是天底下第一人,奢侈而大胆。
三丈长的紫色纸张,如布幕般悬挂在墙梁之上,他笑着示意叶心上前:“用你全部修为试试,看能否损其丝毫。”
叶心点点头,双手用力扯去,纹丝不动,蹙眉之下灌注起地武境四重的战气修为来,毫不怜惜的猛然撕拉,那资金宣纸依旧没有留下定点痕迹。
“果然是至宝,地武境四重的力道竟伤不了这薄薄一片,待老师此画完成,当可遗留万世不腐。”叶心感慨道,同时也瞪亮了目光,欲再一睹老师战气凝丝的手段。
这几日二人并肩作画,叶心均是一笔一个动作全然模仿着他。只不过始终育不出那份神韵来,所画之物均不入流。
此事,见萧靖离取下腰间那当做兵器般的金色大笔来。硬如磐石的笔尖在那雪华玉液中辗过,双腿前后一弓。单臂前刺,一道细如针脚的气丝,从笔尖柔柔划出,隔着一寸距离,像刺青般,在那紫金宣纸上缓缓游走。
画痕实为刻痕,以墨液在纸上雕琢,他的修为他的手段。在其上留下痕迹那是轻而易举,只是他胸中怀情,浓浓的爱意,覆在每一道笔画中,缓慢而幽静,沉重又欢愉。
画骨画皮难**,但那颗心已经在他的心中,他需要画的只是一副用来睹物思人的轮廓。当然那美轮美奂的韵味,在如此绝世罕有的“纸墨”上也是宛若生了灵。
“看好了!”画到兴致激昂时,他忽然出声。似在默念让自己照做,又似在说给叶心听:“于此苦寒地,作画十年。以一招‘游龙穿星掌’悟得战气凝丝,融于画技,重在一个‘飘’字,心随意到,不重优柔不重锋,刃走云端似醉冲……”
源源不断的战气,针尖般凝下,比那老母为游子缝制千针鞋底还要纯熟。
从清晨的朝霞中开始,在夕阳的暮色下结束。那一头青丝散在刀削的香肩上。杏眼含笑,玉臂端庄上扬。纤纤手指轻饶在耳坠上,那几缕风乱的发间。点红朱唇,微墨熏眉,浅粉的裙摆遮住了脚裸,却难掩那欲要走出来的步态。
画中的轩然乍然活现,那水墨、梅汁的最终点缀,无一不是神来之笔。三丈长的纸上,跃然一个身高一米七的活脱脱的仙子,嘴角的微笑很自然也很天真,那是少女情窦初开前的天真模样,无忧无虑没有烦恼。
叶心与媚儿无不震撼,心思百转千回,轩然单论无关决计比不过媚儿精致,但萧靖歌竟画出了独属于她的那份神韵,出尘脱俗纯洁无暇,乃他心中永恒之最。
“此画名为初见!”他久久没有放下手中的笔,满意的注视着眼前的画幕,多少年了,魂牵梦绕中的人儿,再一次跳出眼帘,泪水无声簌簌!
初见,他给出了画名,他画的是此生最难忘的一眼,初见轩然的那一眼,她天真的笑着,从人群中走过,却并不知人海中的萧靖歌已经将那一抹风情刻在了心里一生一世。
倾世佳作,堪称无双,此画材质、墨液、画中人物以及画功五一不是天价无求。
画成,风干。他轻手卷起,没有去尘封,而是踹在了怀里,那五尺横度却有三丈长度,在怀中鼓囊囊的,他也毫不在意,大有一辈子将其揣在怀中的趋势。
这是他的私物,叶心虽未欣赏够,却也不好说什么,反而是羡慕不已,特别是那美轮美奂的虚幻朦胧,让他心中也蓦然浮现出另一幅画面来,顿时五味陈杂,说不出难受来。
“老头子心愿已了,多谢二位。”萧靖歌老怀大尉,竟对着二人弯腰行礼。
“老师您客气了。”叶心急忙迎过去扶住,也为其所感动高兴:“学生跟你学了这几日,受益良多,该说谢的是我才是。”
“不错,不错,今天老头子高兴,正式认下你这个学生,剩余的两张紫金宣纸与雪华玉液我已经留之无用,一并送与你吧!希望你将来也能如老头子这般,以此为心爱之人作画一副,留心留情,莫要留下遗憾。”说着他双眸异样的扫向媚儿,似乎在暗示什么,不过明显是他误解了,这些日子以他的观察来看,二人决计不是兄妹,少了那分随和与亲切,反而适宜的保持着一些距离,没有丝毫逾越,便被他看成了是彼此有情却自未察觉,故而没有言明表白。
叶心没有听出他话中所指媚儿,青涩的笑了笑:“多谢老师,学生自当不负教诲。”
没有拒绝,是因为那些作画工具萧靖歌往后只怕不会再用,学画的目的已经达到,他无需再执笔。
“若是你将来能习得一套御风的武技,想必老头子画技中的飘字真谛,更能发挥的淋漓尽致。”似忠告,也似遗憾,武技功法并不是谁都有缘寻得心中所想的。
叶心恍然,抓着脑袋道:“学生侥幸。学得一套御风十二极。”
“当真!”萧靖歌眸子一亮,竟为此而激动了下,不过立刻收敛了心神:“很好。真是天意啊,老头子因你二人完成心愿。封笔之前便好好培养你一番。”
没有追问,也没有要观看御风十二极典卷,他这等年纪这等修为,既然认了叶心为学生,那么晚辈拥有再高深诱人的武技,他也时没脸皮去求看的。
再次检查了一遍后院的几人,封住李飞、王子鹤几人的修为与四肢**道,叶心便全心全意跟着学画。他不急着去找灵宝阁交换沐羽寒。料定近几日城中会疯了一样四处搜索,贸然出去只会惹人怀疑,倒不如等到与灵宝阁交易的最后一日,他倒想好了说辞,如何才能将自己置身事外。
“画山画水不如画人难,你先在心中想一个熟悉之人画上两日,而后换成陌生人,个中神态神韵,以你对其的视线映像,自行寻找感觉去落笔吧……”
萧靖离也好不吝啬的指教着。关于战气凝丝,叶心做不到,不过有了诛心剑气的功底。也能轻松凝出一束束光芒来,只是根本做不到将其拖覆在指尖或笔刃上,多是一凝出便脱手,不知点破了多少纸张。
直到第七日,叶心画完了百副人像来,有媚儿也有萧靖歌,更有自身父母,那人脸轮廓倒是越来越有神,战气耗尽再恢复。数次之后也终于能支撑着凝丝,在纸上落下几笔。这让萧靖歌又是惊呆了眼球,直呼:“天武境之下。竟真能战气凝形外放,你果真是上天所选之人,除你之外,这世间再难有人习得老头子这作画技巧。”
剑气依旧只是凝成光束而已,脆弱不堪,但指尖那针芒般的细丝,已经实质的有了形状,叶心已有把握在紫金宣纸上留下痕迹。虽无法****伤敌,但以此刻画已经不是问题,这一切都亏得炼心诀,也亏得习练诛心剑气所打通的臂膀脉络才能做到。总总巧合所致下,叶心倒真成了萧靖歌传技的不二人选,宛如天赐,可遇不可求。
傍晚时分,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这木舍而来,为首之人竟是那王义,霜城四周所有地方均已搜查完毕,未发现蛛丝马迹,唯有几处住着天武境高人的地方,那些小喽啰们不敢踏足,这才在七日未收到儿子消息后,他不得已亲自一处处排查起来,那些高人倒大多只是天武境初期中期而已,在他这个天武境巅峰的门主面前倒也无力拒查。
李傲也去了其他几处,唯有那卢熊的父亲卢君达,他心里清楚当日寒楼前与自己对了一掌之人,实力决计不再王义之下,眼下他们探查的这几处也只能是徒劳无功,索性自己也不急了,直接呆在了家中,懒得同来。
“鬼谷画仙可在,霸刀门王义前来拜访。”王义领着一大群下属,气势威武,他四十好几的年纪,虽然比五旬出头的萧靖歌小了几岁,倒也算得上是同辈中人,自己更是一直以为实力在对方之上,所以也不怎么客气。
却不料众人眼里才天武境五重的鬼谷画仙今日抽风了,从屋内直接飙出一个字来:“滚。”
王义的一群下属顿时惊掉了下巴,萧靖歌来霜城落足也近十五年,一直与人无争,表现出来的实力也只在天武境五重,对大势力没有什么威胁,其他小辈倒也不够实力去找麻烦,所以一直低调得几乎被人遗忘,也只有鬼谷画仙这外号为人知晓,真名未曾有人提及。
王义脸面尽失,就要暴走:“老东西,老子丢了儿子,要进去搜一搜,别给脸不要脸。”
“你丢了儿子关老夫何事,说不得是你老婆与别人苟合生的野种,这会跑回去认祖归宗不要你了。”萧靖歌曾经为爱人,一怒之下杀了多少人,可见其动起气来,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极其恶劣的回敬了一句,不待王义作答又到:“莫非你以为实力比老夫强些,便要强闯不成?你若敢损我门窗一寸,我保证会磕碎你满嘴牙。”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二章第五红名
在五六十名下属面前,王义被人如此呵斥,不禁气得胸腔剧颤,口舌纠结气极反笑。直接双掌在前环舞一周,拉出耀眼的煞气,轰了出去,仿佛已经看到了屋中人化成碎片的模样,出手的同时,嘴角勾勒起兴奋而残忍的味道。
“啵!”
那骇人的一掌罡风,在离门窗三尺距离处,蓦然被一股柔和的力道压了下来,他有一种全力出手,却打在了豆腐的感觉上,而且那豆腐还没有被打碎。空气中被压出大片扭曲,那无形的阻力,以柔克刚完美胜出,那碎裂四散的掌诀让所有下属脚下踉跄,接连退后。
柔软的冷风扫过脸庞,王义忽感耳畔绒痒微微,手指一勾,居然是一缕断发,被那拂面的风所斩落的。
“屋内到底何方高人,请出来一见。”内心已经震撼异常,王义断定了刚才反击之人绝不是天武境五重的鬼谷画仙,说不定此处正藏着抓走自己儿子之人,那随意轻描的一招能无声无息破了自己的护体罡气断其发,那么断他头颅也不是什么难事,思量之下,他不敢再出手,若屋中人能现身,解了心中疑惑,不是敌人的话他不愿去结仇。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莫要逼我。”萧靖歌的声音再次传出,清冷严谨。他没有开门迎客的打算,而是静静站在叶心身侧,此时的叶心正全神作画,似乎触摸到了什么感悟,沉溺了进去,周围发生的一切竟充耳不闻。
一笔一划,桌面白纸上,赫然呈现千条墨丝,飘逸自在。如乘风摇曳的蒲英,那是女子的长发。整张纸上竟再无其他,没有身躯也没有脸廓。根本看不出他画的到底是何人。
“不重优柔不重锋,刃走云端似醉冲。。”轻声默念着萧靖歌所说的作画经验。御风十二极的气息在手心里悠然腾升,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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