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世妖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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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有佳人，寂寞在弹琴，不如随我去，夜夜可销魂！”
凌空绝望着弹琴少女，两条细细的小眼抖了两抖，顺口拽出两句小诗，自鸣得意。拨出黄金短剑，伸出有些泛黄的舌头，在那把锃亮的匕首刃上舔了一舔。踱着肥胖的身子，向两们美女挪了两步。
“怎么样？本少很有文采吧？”
凌空绝望弹琴的青衣少女怪笑道。
周围一片宁静，一双双眼睛盯弹琴少女，心里却在滴血：一颗雪白的大白菜又要被这头猪给拱了。如果说，有人不会为此担心，那只有秦川了，刚才的一瞬间他已经领教了她的厉害。
“站住！胖猪佬！”
一声娇喝，让本来寂静的气氛更加寂静。
秦川有些愕然，本来以只有弹琴少女性格古怪，现在看来，这位看起来似水中待放的青莲，也是不可侵犯。
凌空绝从弹琴少女收回目光，挑衅地瞥了她一眼。
“别急，等回到凌家会让你做一个陪床丫头！”
嗤！
凌空绝挑衅而猥琐的声音还没有落下，一道绿色的鞭影，如同灵蛇一般闪电般地向他射了过来。啪！一道清脆的耳光打破了场中的寂静，同时也打在了人们的心上，因为从来没有人见到恶少“享受”这样的待遇。人们觉得反常的压抑。
秦川表情一滞，不是因为同情恶少，而是在侍女出鞭的一瞬，他感受一道非常危险的气息，那种气息就算是位于武者巅峰圆满境界的秦武，也无法比拟。虽然是一闪而逝，却如同云头的惊蜇，印在了秦川的心头。
只见那肥胖的脸瞬间肿了起来，还带着一道血痕。
“你！”
翩翩恶少眼眶欲裂，狭长的小眼绽放着绿光，似要从眼缝中跑出来似的。愤怒、惊愕、耻辱一股从未没有尝过的滋味涌进他的心头，他发誓要撕碎眼前的一切。
“上！干她”
四个大汉早已经蓄势待发，号令一下，如同疯狗一般向那个柔弱的少女扑去。
铮！
琴声乍起。
随着琴声，那四个拥有武者后期的大汉似踩空了一般，生生停下一拍，一道柔和而妩媚的声音响起：
“公子能否听上一曲？”
凌空绝似乎忘记了脸上火热的痛感，细长的眼缝中绿火熄灭，出现一丝迷茫呆滞，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巴麻木地点了点头。
青衣少女低头拂琴，一股柔和而轻缓的琴声，从琴弦上慢慢流出，似柔和的春天，没有冬天的寒冷，没有夏日的酷热，也没有秋天的萧索，一切都让人赏心悦目。甚至有人随着琴声而动，翩翩起舞。
秦川的眉头却越皱皱深。
通过刚才的接触，青衣少女并不是这样一个化干戈为玉帛的人，虽然她的敌人是不可一世的凌空绝。
正当秦川思索青衣少女的目的时，翩翩恶少竟然随着琴声跳起舞来，不过，他充满淫迷的眼眸中却映着一个跳舞的美女。
他跳着跳着，突然向坊市厚实的墙壁扑去！
砰！
一声巨响，他那肥胖的身子从墙上跌落，荡起一片尘土，花岗岩堆砌的坊市城墙，厚度足有一米，此时竟然被他撞的晃动起来。墙壁传来的闷响，震惊坊市内部的人们。
“这是怎么了？墙壁怎么传来声音？”
可墙壁这头的凌空绝似乎已经没有了知觉，不停地跳着舞。他的嘴里不停地哼着：
“姑娘别逃，让本公子抱一下！”
砰！
又一声巨响，凌空绝展开双臂，飞蛾扑火般地扑向了坊市的城墙。
他的四个手下，麻木地看到少主如此情景，凶悍的脸上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然后学着他们的少主，也扑上了坊市的墙壁！
砰砰砰！
一道道闷响，如鼓声一般，不时地传来。只不过，这个鼓有些特别，墙壁做鼓，人做鼓锤。鼓声传到每一个人的心时，让人出不来气，身子不由地向后退去，远离这个诡异的场面。

　　☆、第九章　麻烦

琴声依旧，桃花飞落，桃树下青衣少女安详地弹琴，本来一个美丽的画面，可是看到伴鼓之人，每一个心时都升满了寒意，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享受得不了这样的“美感”。
“秦川哥哥，我怕！”
苏容雅满脸惊恐地抱着秦川的手臂，饱满的胸脯蹭着秦川的手臂，让秦川有种旖旎之感。不过他却没有心情去享受这种感觉。
“别怕，有我在！”
虽然如此说，秦川觉感觉此时的自己却是多少无力。因为那些作为鼓锤的人，每一个都有武者后期的修为，连那个凌空绝都比自己的修为高。
望着场中安静的弹琴少女，心里拥有一种忌惮，同时心中有一种渴望变强的战意。
此次，坊市的固武花，他势在必得！
轰！
碎石翻飞，尘土飞扬，厚实的墙壁经不起五个鼓锤的敲打，轰然倒塌，出现了一个大洞。坊市内的人都惊异地望着墙外。此时执法队正慌张地向这边跑来。
“该死！是谁破坏墙壁，竟然不知死活，敢在这里撒野！”
执法队在坊市有着绝对的权威，因为它隶属落日城第一大势力厉家，而坊市又是厉家的产业。
在落日城有四个顶级家族，厉家，凌家，秦家，朱家。厉家是落日城的城主，也是落日城最古老的家族，具说厉家与光阳大陆第一势力有着一丝联系，所以他的势力无人能够憾动，连张扬的凌家面对落日城城主也是深深地忌惮。
秦家在落日也是古老家族，在秦青石的时候，连厉家在他的面前都显得暗淡无光，不过，自从秦青石消失之后，秦家逐渐落败。到是，后来居上的的朱家不可小瞧，再加上，朱家族长实力强大，处事谨慎，崇尚中庸，使朱家在落日城稳步发展。
执法队领头人厉刚一声顿喝，场中顿时静了下来，短小精悍的身体上流露出让人心神震憾的威压，他的修为怕是已经进入轮台境！
一双阴鸷的眼睛扫过，尘土迷漫的人群，当他的眼光滑过苏容雅精致的脸庞时，眼睛一亮。不过，当他发现这个精致的女孩抱着的男人时，他那阴鸷的眼眸跳了两跳，心跳猛然加速。
“秦川？他不是消失了吗？难道是——”
他突然想起，在执法总队的哥哥讲起秦家老宅青石轩发生的大战，消失很久的秦川又突然出现，不能不让人多想？他眼睛一眯，分开人群，向秦川走去。
“是你干的？”
“厉队长，我看起来惹事的主吗？”
对于厉大队的不问青红地质问，秦川有些不满。不过，他并没有把不满表现在脸上，微微一笑，指着墙壁碎石中依旧没有清醒的翩翩恶少说道：
“那才是正主！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只见翩翩恶少听到琴声便扑向了墙上。”
随着秦川所指，厉刚神情冷漠地扫了一眼呆滞的翩翩恶少，深邃的眼睛微微一缩。
“琴声？子虚乌有！走！到执法队说说怎么回事！”
“那不是弹琴之人，你问问便知！”
秦川一听竟然要把自己带走，心中恼怒。指了指罪魁祸首的弹琴少女，让他看清，那还是他厉大队长要带走的人！
然而当他回身指向弹琴之人时，心中大惊，脸色难看。此时，桃树之下的弹琴少女不知所踪，空有桃花寂寞而落！
空气中还索绕着动人心弦的琴音，只是桃花依旧，已经不见佳人的身影。
秦川四下望去，想要寻找弹琴少女。这时，他的耳中传来了轻柔而充满魅惑的声音：别找了，我已离去。你连一个小小的执法队长都搞不定，还想与我交锋真不自量力！
耳中的嘲怒似一道闷雷一般在他的脑中炸开，秦川很想说，这管我屁事！
可是，他找不到说话的对象。
他感觉一根鱼刺卡在了喉咙，让他异常难受。
“怎么找不到借口了吧？”
厉军看到秦川愣在那里，再也说不出话来的时候，一脸得意地说道。
“借口？大家都围在这里听琴，就是证据。桃花树下的女人逃了，你这个厉大队长不去追，难道还想找个替死鬼，是不是找错人了？”
秦川虽不想得罪坊市的执法队长，但也不任人欺负的主。
“替死鬼？谁能证明这与你没有关系，凌少爷神智未醒，而你这个曾经与他有过过节的人就在现场，难道怀疑你不应该吗？最少你有伤人动机！”
厉刚脸色一沉，似乎秦川怀疑他的公平，让他很是恼火。提起秦川曾经与翩翩恶少的过节，来证明他怀疑的正确性。
原来，三年前，翩翩恶少凌空绝在街上看上一个少女，要强抢回家。被秦川多管闲事地救了下来。两家差一点因此引发战争，当时闹得满城风雨。这个执法队长，当然知道这些。
“走，到执法队去。到时候，自会查清事情真相，不冤枉一个好人！”
说着，厉刚风弛电掣地向秦川抓去！他那凌厉的手掌，初见轮台镜的峥嵘。秦川不动生色，任由厉刚动手，嘴角却冷冷一笑。
“难道坊市的厉大队长，总是这么不讲道理吗？你这是代表落日城中首曲一指的厉家吗？”
听到秦川的话，厉刚飞扑而来的手臂生生一顿，虽有一些迟疑，不过寒芒一闪，手掌还是落了下来。
“口舌之利，还不承认！”
秦川顿时觉得肩头一沉，一股痛入骨髓的感觉袭上心头。霸道的灵力冲进他的体内，开始肆虐。秦川心神一动，调动体内的灵力，似乎放开的水闸一般，向入侵者扑去。
撕杀开始，喊声震天。
秦川面色一沉，自认为浑厚的灵力，在轮台境强者面前，竟然如朽木一般。
呔！
秦川暗喝一声，体内的灵力疯狂涌动，前扑后继地阻挡那股肆虐的灵力，这时，秦川额主上的树叶印记在心间一明一暗，一个光点，在印记之上亮了起来，发出一道金属色泽的光圈，溶进了他的体内，顿时，灵力势如恶虎向入侵者扑了过去！
“砰！”
一声闷声，在场中震起。
苏容雅提着冰雪宝剑，一脸怒容。
“小矮个！别欺负秦川哥哥！”
刚才剑锋相接，厉刚被迫松开了秦川的肩膀。
厉刚心灵微微一震，就在刚才苏容雅冰雪宝剑向自己刺来的时候，他感受到在秦川体内有一股能够抵抗自己的力量涌现，这股力量，不属于武者中期所能拥有的力量。可惜，他还没有探寻，苏容雅的宝剑已经刺向了自己，使他失去了那个机会。
他看向苏容雅，脸色阴沉。
“你是谁？”
“南陵雪山，苏容雅！”
苏容雅报出自己师门，定让这个小矮个不敢轻易得罪。不出苏容雅的所料，这个坊市执法队长还真的听说过南陵雪山。
“在下在执行公务，还请苏小姐不要捣乱！”
“我呸，是非不分的家伙，还执行公务！”
厉刚脸色一沉，正要反驳，一个清朗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厉队长这是怎么了？能允许我说句吗？”
只见一袭蓝袍的年青人潇洒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俊颜星眸，印堂间泛着一道清灵之气，他微微一笑，朝着秦川点头示意，见厉刚脸色阴沉，并不怎么欢迎自己，毫不为意，又接着说道：
“大家都在这听琴，何必殃及池鱼？虽说，秦川与凌空绝有些过节，可是在场的各位，谁对翩翩恶少没有怨恨？只是敢怒不也言罢了！如果有动机，在场的各位都有动机。厉队长你说我说的对吧？”
“哼！破坏坊市围墙太不把厉家放在眼里吧？”
厉刚看到有人为秦川出头，看来此事不能完满结局，心中不由生出一丝烦恼。
“厉队长秉公处事，破坏围墙自然该赔，只是冤有主，债有主。该带走的怕是地面的那几个白痴吧？”
此时，尘埃落定中的凌空绝，依旧手舞足蹈，不能自己，脸上挂着痴呆的笑容，嘴里还不停地念念有词，说什么美女给爷抱一个之类的。
“如果厉队长有菩萨心肠，不愿意让翩翩恶少赔偿围墙，这修葺围墙所用的晶币就由我出好了，麻烦厉队长去朱家帐房支些晶币。对于追捕弹琴少女的事情，还是要麻烦一下厉队长，这样好对大家有一些交待。”
说着，朱子虚不等厉刚回应，拉着秦川穿过墙壁大洞，向着坊市内走去。
“妈的！你算老几！”
厉刚看着朱子虚远去的身影，恶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不过，他没有追去，想法落空，让他心情糟糕。不过，对于朱家大少，没有道理的情况下，他还真的阻挡不了。他在厉家的地位并不是很高，负责坊市的工作，还是自己的哥哥大力推荐的呢！
“走！还楞什么楞！抓凶手去！”
大手一挥，一群人离开了。
“朱兄，多谢了，如果不是你，怕是惹上一睦麻烦。”
坊市中，走在摆满摊位的街道中，秦川感激地说道。
“秦川兄，不用客气，小事一桩，如果换上别人说上一次话，他有不敢如此强行。只是，他这样对你有些奇怪，秦兄还是小心一些吧！”
秦川回想过去，并没有发现自己与这个厉大队长并没有什么过节，秦家与厉家也没有什么过节，只是自从秦家天才人物秦青石消失之后，两家变的冷漠了很多。
“多谢朱兄，下次我能躲就躲！”
秦川不知道，来到坊市怎么能避开厉刚？只是想现在正在揣摩印记中闪现的光点。当是，钻进体内肆虐的轮台境灵力，如果不是额头印记中闪现的光点，他真的毫无反抗之力。
那个光点，似乎是千里神明与千手金钢留在印记中的产物，只是自己还不知道这种用法，只是刚才危险的境地才偶然触发，这需要他好好地揣摩。
“嗯。秦兄来坊市，不止是因琴声吸引吧？是不是还有其它的想法，说不定我能帮上忙，或者合作一下。”
朱子虚狡黠转了转眼珠说道。
秦川一怔。
合作？如果真的有固武花，自己势在必得，这个刚刚帮过自己的朱兄会让步吗？秦川有些苦恼。

　　☆、第十章　铁脊鹫

“怎么合作？”
虽然秦川的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但这个突然出现的盟友他一样不会白白放过。
“坊市繁华，人流如织，以往的坊市潮会也没有这样的情形吧？你知道为什么吗？”
秦川暗道：难道是因为固武花吗？
他不动声色地摇摇头。
朱子虚压声音，凑到秦川的耳边说道：
“这次坊市潮会会出现很多稀少的东西，甚至有极度罕见的品级宝器，最重要的是有一枚古令。”
说两古令两字，神秘兮兮的朱子声音明显颤抖了一下，纵使面对轮台境强者他都淡定如常，可如今竟然失态。秦川心头一惊！难道这枚古令比品级宝器还要珍贵？
武者使用的兵器一般分为凡、精、极三品。
而品级宝器又在三品之外。
当一件兵器锻造之后，无法什么品相，想要获得兵器的特殊灵性，都要经过品器师用秘法开启锋刃，激发内在的灵性。
自从神魔之战后，就流传一句话：宝剑锋从品师手，一剑霜寒数十州。
当神魔大战时，被称为战神的上官不败手握极锋宝剑，一剑之下冰封万里之内的魔族，挽救四族于水火，被称为战神，而手中的宝剑所附带的冰封万里的属性正是品器大师无锋老人所品出的！自从那时起，品级宝器使闻名天下，只要是器级宝器，修行之人都会趋之若鹜。
当然品级宝器也有好坏之分，此次坊市潮会出现的品级宝器不知是什么品型，而古令又是如何？
秦川心绪飞扬，对于成为强者的渴望，自不愿意放弃任何机会。
“古令能比得上品级宝器？”
“如果是普通的宝物，也说不准谁重谁轻，但是这枚古令却是鸿涂令，是鸿涂老人的鸿涂令！所是鸿涂老人留下的唯一线索。”
秦川心中震动！
因为鸿涂老人在落日城中是耳熟能详的人物，在灵运州八城之地拥有不低的地位，修为高深，行踪神秘，每一次出现，都会带一柄品级宝品，掀起一场风雨，使一个高傲的强者屈服于他品级宝器之下，可见品级宝器的厉害。
直到遇到秦青石，两人发生了惊天之战，自此之后鸿涂老人便携品级宝剑离开，也造就了秦青石强者之名。不过，秦家族记中，对于两人的战斗，秦川只见这么一句描述：惊天一战，宝器破裂，鸿涂暗然离去。
随着鸿涂离去的还有他以前的品级宝器还有他一生的传奇。
此次鸿涂令的出现，自然要引出一些风波。
不过，朱子虚邀请自己，还真看得起自己！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武者中期的修士而已，而老祖宗秦青石却已炼就神体，拥有通天之能，面对这样的宝藏，秦川已经有自知之明。
“朱兄，这样天材异宝怕不是我这样福薄之人享受得起啊！如果我朱兄感兴趣，我当鼎力相助，不过，朱兄也不必过于执着，随缘就好！”
“对，秦兄说的对，尽人事听天命！随缘！”
朱子虚笑嘻嘻地应道，不过眼中的炽热并没有一丝减少。望着热闹的坊市，朱子虚有些心不在焉，随意问道。
“秦兄对什么感兴趣？”
“一味灵药。”
“灵药？”
朱子虚顿时生出一丝兴趣。
“要不，一块看看？”
“走！”
三人同行，在坊市中一层穿行，一个个商摊如蜂巢一般紧接排列，中间只留一排窄窄的行人道，吆喝声不绝于耳。
坊市共分三层，一层为百川阁，取之海纳百川之意，只要交纳一定的费用，都可以获得一个小摊位，做为临时的卖场。所以，一层的东西多而杂，真正的好东西少之又少，登不了大雅之堂。
而第二层为大雅堂，取之登堂入室之意。
只要在这里卖出的东西，都经过严格审查，有价值保证。
而第三层为奇峰异水，取意奇特稀珍之意。每一个入场者，必须有一件拿得出手的东西，必须经过坊市的四大签定师点头签名，卖出的东西坊市抽取一定的佣金。
当然四大签定师也有走眼的时候，卖家只能在潮会的时候，在第一层摆摊卖出，这时，看你能不能找到蒙尘的明珠。
“来，看一看，上等寒灵碧玉！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仅此一家。”
秦川转身瞥过身边商贩手中的玉块，温婉透亮，碧绿的玉面还带着一层光芒，他一看之下，非常喜欢。如果放在以前的世界，他知道这是一个非常上等质量的玉块。
“多少晶币？”
“这位少爷，算你有眼光一眼看出这块的不同，我也是从一个冒队者小队里收购到的，他们九死一生才——”
“我呸！还九生一生别呢，一看就是普通货色，蒙谁呢！秦兄，我们走！”
“你是谁？”
那商贩听见有人破坏自己的生意，顿时牛眼一瞪！不过，他看到朱子虚俊颜星眸时，难看的脸色马上绽放像菊花一般的笑容。
“朱少爷！对不住！原来是朱少爷兄弟，这块玉送给你，还望照顾下小子的生意！”
说着，他那粗糙的大手硬将寒灵碧石，往秦川手中塞去。
触手温润，秦川感觉浑身的汗毛眼都要绽开一般，给秦川一般莫名的喜感。秦川并没有觉出这块玉的好坏，前世的他非常希望有一块绝世美玉，可是他连真正的玉都没有见过，此时一见，顿生好感。
“多少晶币？”
“要是别人，最低五个晶币，你是朱少爷的朋友！就送你了！”
五个晶币这个家伙说多了，这样的玉如果平时最多买到两个金币，不过，自古而言，玉无价，金有价，只看喜不喜欢。恰巧，秦川很喜欢！
“给！”
秦川第一次获得这样的美玉，心情大好，掏出十个晶币，拍在了商贩肥胖的手臂中。
“这怎么使得！这。”
他握着手中的火辣辣晶币一时不知是好，看着朱子虚看他的眼色。
“哼！想收就收吧！就当秦少爷赏给你的！”
“谢秦少爷！谢秦少爷！”
他忙不跌地点头，当他再次端详秦川眉宇之间的贵气，再加上一声秦少爷，莫非他就落日城四大家族的秦武的哥哥，秦大少爷？
平常秦武经常流窜于市坊之中，寻找珍惜的东西，往往以秦家的势力半买半抢，很多商贩都愤怒异常，而今天这位就是秦武的哥哥？难道经常闭门不出的他也要学习秦武的风范么？商贩眼中充满了恐惧之色。
“你是秦大少爷？这晶币我要不得！”
说着，他硬要塞给秦川，手中的晶币似乎不在是晶币而是一个随时都能爆发瘟疫的瘟魔一般，而秦川手中握着引爆这一切的咒语。
“为什么？”
秦川有些不解，在他的记忆中，他没有发现什么曾经的那个自己做过什么让人恐怖的事情啊，平常都是闭门修炼，把秦王印修到了炉火纯清的地步。
“你就收下吧！他不是秦武！他是真正的秦家大少，不会仗势欺人！”
听到朱之虚的话，老板望着秦川眉宇之间的正气，用粗糙的大手抹了一把额主的汗水，连连点头称谢谢，并且胡乱抓了一把稀奇的东西塞入了秦川的手中，说这些东西也值不十个晶币。
“这个铜玲我要了，剩下的你留着卖吧！”
秦川从中取了一个雕有花纹的古铜色曼陀曼花的呤当送给了跟在一旁的苏容雅。
“谢谢秦川哥哥！你比秦武个浑蛋好多了。”
苏容雅挽起皓腕，欢天喜地把铜玲戴上。
秦川微笑不语，他知道如果苏容雅想要这些东西，秦武能把坊弄个鸡犬不宁，也会满足她吧！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何纵容秦武？难道是因为秦百汇叔叔吗？
“走，咱们去三楼！”
三楼奇峰异水是坊市的精华部分，只有在每年的潮会坊市才会开放，这时，一些珍惜的东西都会涌现，其中包容珍惜灵药，宝剑，功法，武技。
这里环境清幽，没有一二楼的喧闹，人们都静静地寻找自己需要的东西，偶尔的寻价，也是悄悄低语。
当秦川走到转角处一个中年汉子的摊位前时，他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体内一阵燥动，顺着熟悉气息的来源，那是一碗口大小的椭圆的蛋，蛋壳之上带有暗红色的浮纹，在浮纹之下，秦川感受到一个蠕动的生命。
那是一个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