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御山河-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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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山洞可能消失，大地可能沉浮，但是那本《儒道之书》不应该啊。这么漫长的纪元，连一块残缺的圣笔墨都能保留下来，一本《儒道之书》没可能保留不下来啊？”

杨纪缓缓的抬起头，望着满天璀璨的星斗，心此起彼伏。

《大儒之书》肯定比不过“圣笔墨”，但杨纪“看”过那位堕落的儒道前辈的记忆，知道这本《大儒之书》为那些消失“圣”们为后世复兴道的交键。

这样的东西比“圣笔墨”还要重要，不可以随时流着时间的消逝就这么泯灭、风化、消失。

“那些消失的圣们学究天人，贯通古今。还精通天机数术，不可能犯下这么大的错误。如果《大儒之书》真的毁灭了，那位儒道前辈也绝不会叫我来取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没有注意到的东西。但是……是什么呢？”

杨纪望着天空，陷入深深的沉思。

天空星辰灿烂，不知不觉天色更暗了。杨纪望着满天的星辰，眼光掠过其一座星座时。突然之间心一震。在杨纪的感知，这个星座的位置似乎和之前有细微的差别。

“嗡！”

一道灵光划过脑海，杨纪浑身一震，突然明白过来。

“我知道了，我知道！……不是《大儒之书》消失了。而是我根本没找对地方。”

杨纪突然恍惚大悟：

“按图索骥只要跟踪地形来就可以了，但是星辰定位不同。我只注意到星辰指定的位置，却没有注意到不同的时辰星辰的位置是会变化的！”

想到后来，杨纪霍然跃起，激动起来。

星辰的位置并不是一尘不变的。而是随着时间而变化。大部分肉眼可以观察到的星辰虽然随着时辰的变化不大，但是对应到地面上的位置，那就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杨纪想到此时，心一片通明，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

望着天空的星辰，杨纪再次计算起来。两个时辰之后，杨纪终于算出了山洞的位置。

“《大儒之书》埋藏的地点不在这里。而是在那里！”

杨纪的目光掠过重重山峦，落向另一处相隔不远的山峰。

“小纪。麻烦你了。”

抵达那座山峰后，杨纪再次拍了拍小纪的头颅。这次小纪出来的很快。

“咝咝！”

小纪兴奋的吐着信，在杨纪面前欢呼雀跃。它的尾巴在地上划动，很快写出一行拙劣的字迹来。

“山洞，我……找到了山洞。”

杨纪读出了“小纪”在地面划出的那行字迹。看到这行字迹，杨纪狠狠的攥紧了拳头。心兴奋不已：

“太好了，终于找到了！”

“希望就是那个山洞！”

杨纪也没有把握这一定是那个山洞，但是这个位置，这个地点……，杨纪心暗暗猜测十有八应该不会有错。

“咝咝！”

就山脚的位置。小纪停了下来，一个猛钻进了大地深处。杨纪看了一眼，小纪钻进去的地方，完全是泥土和碎石，没有任何的通道。

“这应该是以前的通道被堵掉了。”

杨纪心暗暗道。

“吟！”

一声清越的龙吟，杨纪背后四柄削铁如泥的“古泉剑”齐齐出鞘，在空闪烁了一下，瞬间化为一道狂风，钻进了地下。

“去吧！”

杨纪催动宝剑，剑气纵横，无数泥土和石屑被剑气带动，纷纷飞泄而出。小纪在前面带路，杨纪在后面施展“仙人背剑”挖掘通道。

杨纪以武道四重的境界挖掘通道，速度奇快无比。

“嗯？怎么一直是往下？”

杨纪只是挖了七八丈，立即就感觉到了有些不妥。山洞，山洞……，近道理应该是在山上，按照小纪这么带路，这个山洞就应该是在地下了，那就不是山洞，而是“洞穴”了。

“小纪跟我说的难道是个洞穴？”

杨纪立即感觉到了一丝不妥，小纪对字的“修为”不深，恐怕很有可能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

但是小纪正兴冲冲，一路领头往下钻去，杨纪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跟着小纪继续往下钻去。

杨纪刚挖的时候，山脚的地表还是红褐色的岩石，但越往下，土壤越松软，也越潮湿。

十丈，十五丈，二十丈……

杨纪越挖越深，这个时候已经看不清两侧了。杨纪心念一动，掏出了那枚“避火珠”。一股红褐的光芒照耀在两侧，地道里再次变得明亮起来。

“这个洞穴怎么这么深？难道我猜错了，这根本不是我要找的那个？”

杨纪皱了皱眉，挖了二十丈多丈还没到头。杨纪这个时候已经无法确认这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了。

“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古泉剑的前端突然传来一阵坚硬的感觉，似乎遇到了一层坚硬的岩石。

杨纪心越来越好奇，能让古泉剑感到坚硬的石头可不是普通的石头。

轰！

杨纪将血气贯入剑器，下一刻，轰隆一声。地道倒坍，一块块碎岩从前方掉了出来，碎岩背后，现出这个巨大的一人高下，黑洞洞的通道来。通道往下，也不知道一路延伸到哪里。

“咝！”

看到这个地底深处的通道，杨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沧海桑田，物是人非……，想不到这个山洞居然已经沉到了地下。”

杨纪看着身前。这个黑洞洞的通道和记忆的某个影像重合到了一起，正是那道儒道前辈记忆能往山洞的“入口”。

虽然时光变幻，一切都显得古老了许多。但确实是那个山洞无疑。

杨纪深吸了口气，握着“避火珠”，踏入漆黑的通道之。通道里静悄悄的，只有杨纪脚步的回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点光芒突然出现在前方。

“真的是在这里。”

杨纪慢慢的跨过通道，踏进前方的石室。心激动不已。漫长的时间，让这里发生了许多的变化。

支撑洞穴的岩石层已坍塌。一块块岩石散落在石室。

杨纪站在这个石室里，突然产生一种错觉。似乎无数个纪元前的那个时代，和眼前的时代重合到了一起。

天崩地裂，时光反复，很多东西都已消磨殆尽，但那些留下来的气息并没有变化。

“《大儒之书》！”

杨纪望着央的石台。念出了石台上那本厚厚硬皮大书封皮上的字迹。这是一本一尺多长的大书，足有普通书藉的两倍大小。

书皮通体泛着白光，表面现着繁复的山河、天地，透出一股古老的气息。书皮上“大儒之书”给人一种极其厚重的感觉，似乎承载的无数的时光、历史。和难以言语的重担。

杨纪没有猜错，尽管时光变化，纪元更替，但是这本承载了儒道无数复兴希望的书藉却并没有随着时间湮灭或者消逝。

杨纪望着五尺多高石台上的大书，心沉甸甸的，想要接过，又不想要接过。杨纪清楚，眼前的《大儒之书》并不只是一本书藉那么简单，一旦接过还意味着一种承诺、责任和重担。

这一刹那间，杨纪脑海闪过无数画面，八载的寒窗苦读、无数个日夜对那个道盛世的神往，科举时的秉读，以及邪灵体内对那位前辈的承诺……，一一划过脑海。

“前辈，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召唤出浩气长河，但我一定尽我的全力去实践对你的诺言的！”

脑海划过这道念头，杨纪伸出了手掌，一脸郑重托起了石台上的厚书。

“啪！”

当杨纪满怀期待的打开《大儒之书》的时候，突然就好像被打了一巴掌，脸色骤变。

“无字？怎么可能没有字迹？”

杨纪大吃一惊。他不信邪的翻开第二页，第三页：“无字，无字，无字！……怎么全部一片空白！”

初始的兴奋和期待荡然无存，望着手空白的《大儒之书》，杨纪瞬间如坠冰渊，额头上冷汗都出来。

“怎么会没有？一本无字的《大儒之书》如何能够振兴道？”

杨纪脸色都变白。他想过可能找不到大儒之书，但却万万没有想到，《大儒之书》居然是一片空白。

从开头翻到结尾，杨纪心越来越沉，当合上书页的刹那，杨纪心冰冷。

这居然真的是一本无字书！

第一百七十章真正的《大儒之书》

石室之一片寂静，杨纪抱着《大儒之书》，在最初的震惊之后，很快冷静下来。

“没有道理的。难道是数万年的时间发生了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变故。”

杨纪开始冷静思考问题所在。

距离《大儒之书》所处的那个年代已经过去太漫长的时间了，谁也不敢保证，是不是有人到过这里，或者发生过其他什么变故。

如果在自己之前，曾经有人到过这里，并且拿到过《大儒之书》，那离奇的情况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了。

甚至于，杨纪开始担心自己拿到的是不是真正的《大儒之书》，说不定，《大儒之书》已经被人调包也不一定。

“不会的，别的变得了。但是这种古老的气息变不了。而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杨纪很快又摇了摇头。

那些读书成圣、言出法随、号令天地的“圣”们，其神通不是寻常的可以想像的。他们即然留下了这些道复兴的线索，就绝对不可能出现意外，甚至被人调换。

“难道是我的修为不够吗？童生级的道修养并不足以翻看《大儒之书》的内容？”

杨纪暗暗皱起了眉头，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没有注意的关键东西。”

杨纪抱着《大儒之书》，索性盘坐到地上，专心的揣摩。把《大儒之书》又翻看了几遍，又试着以手代表，在上面书写章，然而还是没有反应。

“到底是什么呢？那位儒道先辈不可能会骗我的。”

杨纪以手支颔，冥思苦想。所有的事情。前前后后，全部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如果万世之后，你重新苏醒遇到一个拿着我们笔墨的人。那就代表其他人都失败了。那个人将是我们道的最后一人。”

冥冥。一个雷鸣声的声音划过脑海，杨纪浑身一震。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知道了！圣笔墨，是圣笔墨！……”

杨纪激动起来。

“《大儒之书》并不是任何人拿到都可以看的，而是留给道一脉的传人的。要想阅读书里的内容，必须要是道传人。而道传人的凭证就是圣笔墨！……”

杨纪一通百通。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拿到的《大儒之书》空无一字了。

万载的时间，可以发生的事情太多。即便是学究天人的“圣”们也无法保证万无一失。

他们留下了《大儒之书》，同时也留下了钥匙，那就是一个个“圣笔墨”的碎片。

那位儒道前辈之将《大儒之书》托付给自己，而不是其他人，关键的原因，就是自己的身上拥有“圣笔墨”的气息。

杨纪想到此处不再犹豫。急急忙忙的从怀取出那片“圣笔墨”，上面像“”又像“又”的“”正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吞吐不定，仿佛感应到了《大儒之书》的气息。互相呼应一般。

“原来真的是这样。”

杨纪看到此处再无疑问。

“嗖！”

“圣笔墨”感应到《大儒之书》的气息，还没等杨纪放过去，便嗖的一声破指而出，化为一道摇曳的白光落入《大儒之书》。

哗啦啦！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掌在翻动，《大儒之书》的书页开始一张张从头到尾急速的翻动了一遍，然后又啪的一声迅速合上。

随着书页合上，石室里又恢复了安静。手的《大儒之书》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那张封皮和之前相比没有任何的差别，但杨纪心却开始怦怦直跳。

咝！杨纪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翻开了《大儒之书》的扉页。

“嗡！”

杨纪手指碰触的地方，白色的巨大扉页泛开道道涟漪，一行行字迹从无到有，从模糊到清晰，慢慢的浮现书页上：

“气级别：童生（粗通理）。”

“可以翻阅的典藉等级：童生级别。”

“附：具备‘坚韧’的品质，是成为‘童生’的基本条件之一。”

……

然后后面就是大段的空白。

看着《大儒之书》扉页上的字迹，杨纪嘴巴张得大大的。

“这本书居然可以探测一个人身上的气！”

杨纪吃惊不小。这些字迹方方正正、一板一眼，就像一个老学究，一丝不苟的站在你面前。

“坚韧？……这莫非就是圣们的时代，要想考取‘童生’资格的标准？如此说来，道一脉的功名岂非也有脉络可寻？”

杨纪心浮想连翩。当初史师说自己笔下有“气”，自己还莫名其妙。在这个道衰弱的时候，是很难练出什么气的。

但是如今看来，在这个时代，虽然“浩气长河”已经泯灭不见，出不了“读书成圣”的圣。

但如今看来，不论在什么时候，只要遵循脉络，未必就不可以诞生出新的“童生”、“秀才”、“举人”、“进士”、“状元”、乃至于道宗师。

虽然“圣”不好说，毕竟在没有遭受毁灭的道盛世，想要读书成圣，诞生出一位“圣”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是出上一个“道宗师”还是完全可以的。

“怪不得叫《大儒之书》，原来如此！”

杨纪终于有些明白书名的由来了。这本典藉的培养上限，恐怕坛的宗师泰斗，至于“圣”，不是它不想培养，而是无法培养。

如果真的可以这样，恐怕上古时代的“圣”就是茫茫无计了。

“我从七岁开始读书，一路蹉跎，跌跌撞撞，即便是面临大夫人的打压也从未放弃，无意之居然满足了《大儒之书》所说的条件。再加上由心生，写出来的章带上了气，这才考取了‘童生’。所谓坚韧大概由此而来。”

“不过，如果童生的前提是‘坚韧’，那秀才的前提是什么？举人，进士……，甚至于圣呢？”

……

杨纪脑海浮想连遍。他感觉自己似乎窥见了上古道时代的“冰山一角”。这本《大儒之书》背后似乎蕴含了上古道时代人才辈出，秀才、举人、进士、状元、宗师、圣辈出的秘密。

如果利用得好，在这个时代重现上古道盛世未必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了，扉页里还提到了可以翻阅的典藉！”

杨纪心一动，立即翻过扉页，下一刻，满字的字扑面而来。看到这些字，杨纪心激动起来。

“儒道古藉……真正的儒道古藉！”

杨纪看着上面的一行行字迹，只是第一眼，杨纪就知道自己真的看到了那些消失在历史长河的“儒道古藉”。

儒道一脉的学问、学识浩如烟海，杨纪所在的时代所保存的只是其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而已。

就算是那些留传下来的《经》《藉》，也存在这样那样的缺失。能保持大部分的内容已经不错了。至于完整的原已经无法奢望了。

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圣贤的言语，只是一个字的差别，意思也能有天地的不同。

无法找到真正上古儒道的原，一直是现在道一道的巨大遗憾。

“《启蒙》、《幼学》、《识章》、《问礼》、《知义》……，史师他们如到这些典藉一定会非常激动的。想不到，这些东西居然能在我的手上重现。”

杨纪欣喜不已。

抛除掉追求实力这一点，除为一个儒道学，杨纪也非常高兴，能让这些上古华章原汁原味的重现天日。

杨纪一行一行的看过去，自从转修武道以来，杨纪已经很久没有像痴醉于学识、章了。

这些字似乎并不是简单的笔墨写就，而是以无上的气所聚，字里行间蕴含了无上的灵气和知识。

杨纪感觉自己就像一块空白的海绵一样，完全的吸收着这些古藉的内容。杨纪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在阅读的过程，明显的一步步增强。

这就好像隔着无尽的时空，面对面的接受一位学识深厚的儒道先贤的教讳一样。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这些典藉仅仅只是看一遍都能够增长人的精神，怪不得道的盛世，数以千万计的莘莘学心无旁骛、孜孜不倦的醉心事，诞生出那么多的童生、秀才、举人、进士、状元……，一个个采华章，浩气冲天！”

杨纪赞叹不已。

道的盛世到底有多么繁盛？关于那个时代，有一个不断流传下来的说法。那就是在那个时代，芸芸学不是“看”书，而是“听”书。

他们看到的不是字，而是直接在耳边“听”到声音。所谓“余音绕梁，三月不绝”，看到了字，脑海听到的却是“声音”，先贤的教训在耳边三月不绝。

杨纪修为不够，还达不到“听”书的境界。

不过仅仅只是看过这些华章就能够增长知识，增加精神力。杨纪已经可以想像，这些古代的佚事，恐怕不止是传说而已。

第一百七十一章小圣言术

杨纪如饥似渴，一页一页的翻看着这些儒道的古。

“嗯？”

突然，当杨纪和之前一样，再次翻开新的一页时，一大片的空白迎面而来。杨纪心一惊，立即翻向了下一页。

空白，空白……空白！

《大儒之书》上接下来的内容又是大片的空白。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没有内容了？”

杨纪惊慌不已，自己明明已经将得到的“圣笔墨”嵌入了《大儒之书》，怎么还是出现大片的空白。

一页又一页的翻过去，没有，还是没有……

“难道……”

冥冥，杨纪突然想起了扉页上的那几行字：“……难道是因为我只有童生级别的修为，所以只能翻阅《大儒之书》上的部分内容吗？”

电光石火间，杨纪心神电转。

“是了，是了，一定是这个样！否则的话，不可能一半可以看，一半不可看！”

杨纪越想越觉得是如此，顿时心大定。只要自己还能够翻看后面的内容，那这些都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道和武道不同，没有速成之法，讲究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来。我现在只有童生的级别，它必然是只给我童生看的书，免得我好高骛远，贪多嚼不烂。只要我的道修养达到秀才的级别，自然可以进一步的翻看书上的内容……”

杨纪想到此处，心神大定。再扫了一眼《大儒之书》上的古藉，杨纪顿时产生一个想法：

“……道的先贤们绝对不会‘无的放矢’，这篇儒道古精挑细选，恐怕就是下一步儒道进阶关键。只要一一熟读，明悟了其的精义。必然能够达到秀才的标准，进一步的翻阅其的内容。”

杨纪沉下心来，再次沉浸到书上的古。不知不觉将整本《大儒之书》又翻看了一翻，当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杨纪眼皮一跳，猛的增大了眼睛：

《大儒之书》的最后一章。原本应该是空白末页的地方，凭空多了一张金丝边的书页。

书页白光闪闪，雾气氲氤，多出了一行行字迹：

“小圣言术：童生级别（残缺）。”

杨纪不自觉的读出了上面的内容。在这行字迹的下面，密密麻麻，居然是一篇功诀。

一行行的看下去，杨纪越来越看兴奋。

“苍生万物，天地鬼神，听我号令！……”

杨纪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手的《大儒之书》，念出了书上的一句“真言”。

“轰隆！”

千山震动，岩层颤抖，杨纪手的《大儒之书》唰的一下破空而起，悬浮在杨纪头顶。

只听轰隆一声，下一刻一道乳白光柱，至阳至刚，秉承着天地间最正直的念头猛然穿过石室洞顶。照射在《大儒之书》上。

原本数尺长，巨大无比的《大儒之书》瞬息间急速缩小。最后化为指甲大小，连同那拳头粗细的乳白光柱，一起没入杨纪头顶百汇穴。

这些浩然正气一进入杨纪体内，就化为成千上万的细流，散入杨纪的四肢百骸之，融入到全身每一个细胞之。

“舒服。太舒服！……想不了这本书居然变相的拥有凝聚浩然之气，治愈身体的能力！”

杨纪眯着眼睛，全身暖洋洋的，舒服不已，就好像浸泡在一缸灵气浴缸里。

连夜的激战和疲劳一扫而空。和天阴教徒、宋礼、方白等人战斗造成的内伤也一扫而空，连体内消耗的血气能量都补满了。

上古时代，读书人念头正直，能够迸发出浩然之气，鬼神辟易，修练邪道、魔道的武者，一个喝斥直接喝死。

不过在现在这个时代，浩然长河消失不见，天地间的浩然之气少得可怜。想要做出这种事情，简直是妄想。所谓的“一个念头，浩气迸发，充塞天地”，那也只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传说。

杨纪也没想到，这个《大儒之书》居然拥有变相的召唤天地浩然之气的能力。

就在此时，杨纪感觉吸入体内的《大儒之书》，突然化为一道流光，涌向自己的眉心，神秘“小石”所在的位置。

“这是……”

杨纪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大儒之书》已经化为一道光流没入其。轰隆！杨纪脑海一震，下一刻一连窜的信息涌入脑海，杨纪终于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小圣言术”并不是可以无限使用的。《大儒之书》**存在两道“小圣言术”。

杨纪已经使用一道了，等最后一道用完。《大儒之书》就无法使用了，要想再次使用，只有给《大儒之书》补充能量。

《大儒之书》是儒道的宝典，所以能给《大儒之书》补充能量的不是武者的“血气”，而是儒生的“气”。

杨纪身为“童生”，已经能够产生微弱的气。如果精神贯注，在《大儒之书》的空白书页上一遍遍书写道圣贤的古时，笔下所产生的气就能贯注到书内，补充“小圣言术”所需的能量。

只是这种方式一次所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