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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动山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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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不大,聊胜于无。

倒是盐利非同小可,越城中最暴利的,并非是矿石生意,而是盐。

人需吃盐才能有力气,尤其是那些每日需大量劳作的矿奴,食盐的需求极盛。北堂家如今之所以能雄踞越城第一大族的宝座,就是因几年前那场大乱中,从古月家手里,抢夺了大半的官盐与私盐生意,几乎形成了垄断。

一条玉涴街每月的盐利,估计也有五百两左右,对剑衣堂而言,不无小补。

心中不禁一叹,加上那日北堂婉儿送来的东西,这就是自己的卖身钱了。

“听说你这二十余天,就是闭门苦修?不知进境如何了?唔,气机似乎与渡船上有些不同。就不知比之古月家的那位如何?”

北堂婉儿说着话,身影则往前忽然一飘,到了庄无道的身前。一声招呼都不打,就一指点向庄无道的胸腹间。

庄无道下意识的往后一闪,身如鬼魅。不但是恰好避开,也站到了反击之时最佳的位置,这是他连续二十几日苦练六合形意拳的六合步,形成的本能。

人到了这里,庄无道才想起这北堂婉儿这次估计又是一个试探,估计是想看看之前的投资,是否划算。

也罢!既然对方已经出了钱,给她看看自己的货,那也是理所应当。

一声冷哼,庄无道干脆就是一拳猛地轰出。没刻意去攻北堂婉儿的要害,却与北堂婉儿袭来的芊芊素指,撞在了一起。

一声闷响,庄无道只觉是劲风扑面,手指骨结处隐隐生疼。北堂婉儿力聚于指,力量汇聚更为集中,一指打来,力量直透入他臂骨。

好在庄无道,也用了几分大摔碑手的发力之术,牛魔元霸体更是使他身如坚钢。

也只是疼痛了几个呼吸,整个人‘蹬蹬蹬’倒退出了三步,就全然无恙。

心中是无奈暗叹,即便是学了牛魔元霸体与大摔碑,他也是被这北堂婉儿的破甲尖锋指克死了。要想不依云儿之力,实打实的正面胜过此女,估计只能是等待那六合形意一重天,配合降龙伏虎中的小巧功夫才可。

北堂婉儿人也是倒飞而出,十步在后落地,又滑退了几步,这才止住。似乎也手腕发麻,不断甩着右手,眼中则露出惊喜之色:“好功夫!那日渡船上,你果然隐瞒了几分力气!指劲不透,力量居然还胜过我数筹!”

说的此时,北堂婉儿就又似想起了什么,惊喜之容就转成了惊异:“罡体横练,磁元护身,力比魔犀!你修的是牛魔元霸体!”

“小姐法眼无差!”

庄无道神情肃然的一礼,北堂婉儿说话随意,他却不敢在这位北堂家的小公主面前失礼。

“我因是速成,修的还不到家。让小姐见笑了。之前是不得已,并非故意隐瞒,望小姐莫怪。就不知在下,可能令小姐满意?”

“自然满意,满意极了!”

北堂婉儿那黑白分明的眼,又弯成了月牙,煞是好看:“原本只有一成的把握,只是赌一赌试试看。不意你这家伙,居然也修成了一门绝顶的横练功决。如此一来,只需你突破练气境,倒有了四成的胜算!伯父他果然慧眼识人,没看错你。”

北堂婉儿语中的伯父,自然是指北堂苍绝。

北堂琴这时却忽然踏前一步,眼神寒冽:“速成?你那牛魔元霸体,究竟是如何速成?”

庄无道斜目看了她一眼,并不心惊。只因知晓,在他显露出这门横练功法之时,别人就会有此问。同样是语气冷淡的答道:“我服用过地髓!”

云儿曾说过,只需三滴地髓,就可使他速成这门牛魔霸体。以次搪塞,正是绝佳的解释。

“地髓么?难怪呢,我若是你,也不会想要别人知晓。”

北堂婉儿恍然,眸中却在发光:“这么说来,在这越城之外,有一个元磁地眼?我知晓你最近一个月频频出城。莫非就是因此之故?说是为躲避史虎的报复,其实是在修炼牛魔霸体、以你拳法上的造诣,那史虎几人,怎可能是你对手?”

“无可奉告!”

庄无道不愿回答,撒谎越多,错的越多,就让这北堂家的人自己猜测好了。

“至于元磁地眼,是有!然而若非是亲近信任之人,某不愿告之。或者出得起价钱也可。”

那元磁地眼对他已无用,迟早要透露出去,也只有北堂家才能出得起令他满意的价格。

北堂婉儿果然闻弦歌而知雅意,沉吟道:“这可真让人为难,这样如何?再送你们五十副精制铁甲,一件灵器半身甲,一张宝禁符,两枚血元丹。无道师兄,为人可不可能贪得无厌。”

庄无道面色不变:“血元丹我要四枚!”

有了四枚血元丹,他身边那几个本来武道天赋不错,又因资质之限,无望在二十之前突破练气境的兄弟,就有机会成为练气修士。

他迟早要离开,那就给剑衣堂的兄弟,留点厚实些的底蕴好了。免得自己离开之后被人欺侮。

“成交!”北堂婉儿应的爽快:“明日我便遣人把东西送来!”

北堂琴却一阵大急:“小姐!你怎能——”

血元丹在市面上,是有价无市,即便是身为越城第一豪族的北堂家,库存的数量也不多。

北堂婉儿却摆了摆手,示意无妨。这其实不是买元磁地眼的价格,而是她在庄无道身上,追加的投资。

若能将古月家那人压下去,别说是四枚血元丹,就是八枚十枚,那也是值得。

北堂琴只好住口,却愈发的看庄无道不爽:“运气倒真不错,居然有这等样的奇遇!可惜人蠢了一些,以为苍绝先生面前,你也能隐瞒?真当他看不出你修了横练之法?可笑!”

言中隐含艳羡妒忌,就连自己都没察觉。若是有一滴地髓,那么她现在就是练气六重楼的修士。地髓有洗骨伐脉之功,她日后的前途,也会更加宽敞。说不定不用止步于练气中期。

庄无道默默,只当没听见这北堂琴说话,似这样的女子,他无论怎么做,都得不了对方的好感,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帛图,直接抛了过去;“位置在城外百里处,你按图索骥就是。你知道该如何寻地眼?”

他是早就想卖了,所以连地图都已经画好。

北堂琴看了看图,就哑然失笑。元磁地眼可以扭曲人之感观,周围有如迷阵,这是众所皆知之事。

这处地方,对别人可能无用,在北堂家而言,却是实实在在的宝地。

族中之人可以在此修行,未必能够二十岁前把牛魔霸体修成一重天。然而修行资质稍差之人,也可在三四十年后,拥有几可与练气初期的修士比肩的实力。又说不定后辈中,有资质出众之人,能够有所成就。

再者这世间,又不止是牛魔元霸体这一种需要元磁地气的土行功法。

“此事事关重大,我就先回去了。原本是想着寻你比试一番,舒展一番筋骨。不过既然你修的是牛魔元霸体,那我说不定都撑不过三十合。要你相让,又好没意思。就先告辞了!”

庄无道毫无得意之色,看了看北堂婉儿的左肩:“小姐太过自谦,若非你伤势仍旧未愈,是我必输无疑才是!”

北堂婉儿确实高看了他,即便是现在,若没有了‘云儿’代他动手。两百合之内,他也休想将这北堂婉儿击败。

心中也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伤,居然是接近一个月,都还未恢复?

“这倒是,我这伤是半年前被一位练气九重楼的修士,以一口玄冰剑击中肩胛。如今伤势虽好了大半,里面的寒气,却需慢慢抽取,还要四五月才能复原。只是这伤也值得,那人被我近距离以破甲尖锋指配合灵器指套,直接插烂了眼睛!”

北堂婉儿笑吟吟着道,居然是眼含得色,旋即又满眼无奈:“若非如此,我也不用占据那个保送名额,强逼你出手。直接就可下场,将那人压下去!”

说到此处,又深深看了庄无道一眼:“你很不错!那元磁地眼与地髓之事,虽是使人心嫉。然而既然有我北堂家的庇护,那就无妨,以后可尽管施展。实话与你说,离尘宗内已经有一位金丹老祖,预定了收我为徒。不过你若能击败那人入门,也恰可与我在离尘宗内互相扶持。”

第四十章北城庄家

庄无道暗暗惊讶,想不到这北堂家,居然还有如此通天之能。

不过能使金丹修士收为亲传弟子,北堂婉儿的天资,怕也是极其了得。如非是此女要把那破甲尖锋指练到一重天境界,又身上有伤,估计早就踏入练气境。

也怪不得这女孩会被北堂家立为下任家主。金丹修士的弟子,至少也是筑基境的前程。

如今东吴国内,筑基修士总共也不过九位。而越城中,更只有那位镇南将军是筑基初期的修者。坐镇此间,就是为防兽潮来袭。而镇南将军府的权势,比之北堂家还要显赫。

只需北堂婉儿能平平安安活几十年后踏入筑基,那么越城北堂,就至少有二百年的繁盛。

北堂婉儿语中的互相扶持什么都是虚的,估计还是被她利用居多。不过北堂婉儿的师长既然是金丹祖师,在门中定然是真传弟子的身份。得其照拂,自己在离尘宗内,就不至于孤立无援。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有利益冲突,他从不以为,那离尘宗内就铁板一块,上下和谐。

“小姐厚爱,无道承情了,我尽力便是!”

庄无道想了想,又略觉不妥。这不是自己尽力便可,自己若能将那古月家那人压下去也就罢了,不能压下去,没了北堂家的庇护,那么恐怕就是剑衣堂满门死难之局。与那古月家子弟的一战,他是无论如何都要胜出!

思及此处,庄无道便又语气一变,决然坚定起来,眼中隐透着几分杀伐之意,锋芒略显。

“大比之日,定然不会负你所托!”

北堂婉儿立时会意,脸上的笑意愈浓:“无道师兄你是极聪明的,想来是不用我担心了。这其实也是为你自己的前程,师兄当勉力为之。只要是尽了心,即便不成,北堂婉儿也一样感激不尽。师兄你日后若要去闯那道业天途,婉儿定会托请师尊破例照拂一二。”

又似是不放心,离去之前又凝声叮嘱道:“对了!最近师兄最好是莫要出门。据我所知,那古月家的人,已是在四处打探师兄的根底。想来也应知晓了你我几十日前会面之事。北堂家的那位,一向是不择手段的。难保不会对你生忌惮之心,对你下手。你这间大院有两位练气境修士坐镇,有灵阵示警,暂时应该无妨。再过些日子,我家另一位练气八重楼的供奉,就会赶回越城,我会让他随在身边护卫的。”

庄无道失笑,他最近只嫌做梦练拳的时间不够,哪里还有时间出门?

不过见北堂婉儿,如此郑重其事。也就神情肃然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待得这主仆二人离去,庄无道就又陷入了深思。既为剑衣堂的处境担忧,又觉奇怪。奇怪的是北堂婉儿能被金丹老祖看重,家族长盛不衰,应当不惧古月家日后反扑才是。为何又对这次大比如此在意?千方百计,想要把古月家的挤落下去,这其中玄机何在?

心情沉重,庄无道却只能暂时压下疑惑。转而将二十日前,北堂婉儿给他的那枚血元丹取了出来。

这枚丹,庄无道这二十日里一直都不曾有过动用的念头。所谓无功不受禄,一旦秦锋与北堂家谈不拢,他便打算将所有送来的东西,都原样退回。

此时既然已经协商妥当,那么这枚血元丹,就可使用了。按照云儿的说法,只需加入几种药材,就可更易‘血元丹’的药性。使自己能尽得血元丹激发血脉潜能之利,又不会药力激发,在体内产生真元。

可以借这血元丹之助,一举将手臂上的筋脉都全数贯通,完成大摔碑手的练体之法。

日后施展这门掌法时,就可尽展其威。在短短几日之内,使大摔碑入一重天之境!

只是‘云儿’所说的那几种药材,虽然并不罕见,可在寻常的药店内,却也不可能寻得。只怕还是要去越城中,那仅有的两个‘丹楼’内,才能买到。

然而他才刚欲举步出门,就又想起了北堂婉儿之前的交代。不禁一拍额头,低声苦笑。

看来也只能寻马原林寒这两个家伙代劳了,林寒办事多少靠点谱,马原却是雁过拔毛的性情。自己的钱经他之手,没被黑去五成就算不错。

……

几乎是同一时间,北城中一间占地六十亩的大宅之内。一位四旬左右,略有些富态的中年男子,正是眼神又哀又怒地,望着正仰躺在床上的少年。

少年是庄同,而中年男子,正是北城庄氏的家主庄寻。哀是哀其不幸,怒则怒其不肖。

“方才已是越城中我能请来到底最后一位名医。说你足踝尽碎,能够最后保住这条腿没有残废,是因对方没真正下毒手。想在三个月内复原,简直是痴心妄想。除非是有筑基修士出手,为你续骨接脉才可。”

庄同的面色顿时苍白如纸,这根本就是说的废话!越城中唯一的筑基修士,就是镇南将军。要请动这位朝廷从二品的高官,只怕便是越城第一豪族北堂家,也没有这么大的颜面。

他家若能请到这位,哪还需请这些庸医过来?

“那么三月后的大比怎办?我就只能眼看着庄无道那家伙逍遥自在?”

“你还想要怎样?”

庄寻眼中的怒意更盛:“你老老实实在学馆里习武便是,即便每日呆在家不去,我也不会说你!为何偏要与那庄无道过不去?他是破罐碎瓦,是不把性命放在心上的亡命之徒。你庄同却是瓷,无论碰着摔着,都是你庄同吃亏!又是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力,动用这么多的银钱,买来这双炎风靴?五百两黄金,你是疯了?我不是交代过了,财不露白!越城里不知多少眼睛盯着我家,你这是要让我庄家灭门才肯干休?”

是越说越气,庄寻又想起这些年的举步维艰,只觉脑仁发晕。为防城内诸世家的忌惮,他一直都不敢大肆扩张家中的实力。有了银钱,也只能藏着,不能招揽护院供奉。而家中人手不足,却又被人窥伺。若非与古月家,与镇南将军府有着些许关系,这庄家的家业,早就被被人吞了。

庄同气息一窒,双手猛地攥紧:“我也是想为家里出一份力,我天资接近三品,只需能以首席弟子的身份拜入离尘宗,就至少有七成可能成为真传弟子。那个时候,越城哪一家敢动我庄家?财露了白又如何?真当那些居心叵测之辈,不知我家的财力根底?”

庄寻气的笑了:“你真是为家中着想,还是不服这口气?你一向好胜,可是见不得庄无道一个混混,压在你庄同的头上?”

见庄同张嘴欲辨,庄寻却已不愿再废话,直接挥了挥袖:“离尘宗的大比,你不用想了。这次情势有变,估计你也没机会胜出。今年就在家中养伤,我会谋划一番,送你去含光山。那也是东南修行大派!”

“含光山?那怎可与离尘宗相比?请父亲三思,孩儿即便去了含光山,对家里怕也无裨益!”

庄同大急,离尘宗是天南第二大宗,雄据东南之地,威临百国。传承不知多少万年,势力雄厚。

而含光山,却只是两百年前,一群散修建起来的宗派,据说是内争不断。入门的弟子,往往没身殒在敌对之人的手中,反而是死在自己人的手里。

至不济,也需是移山宗。那也是大派,有资格挑战离尘宗的地位。尤其是越城内,以移山宗的势力最盛。越城几乎所有的世家豪族,都是被笼罩在移山宗的羽翼之下。

“除了含光山,你还有何处可去?总胜于无!”

庄寻此时是精疲力尽,也心灰意懒,挥了挥袖,就这么决定下来。庄同有离尘学馆的经历,其他宗派都必然会忌惮有加,也只有含光山,才不会计较庄同的出身。

本来在学馆结业,等到练气六重楼,也可拜入离尘。然而那日小比,庄同却是已将监督使得罪。只需此人记上一笔,在道馆真人面前提一提,庄同就再无入门的希望。除非是大比胜出——

“还有,南平街的沈泉,前些日子让人提亲,欲娶你姐姐为贵妾。我仔细思量了一番,还是准备答应下来。”

庄同的瞳孔顿时猛张,神情惊怒:“父亲,你怎可如此?”

所谓南平沈泉,乃是城中第三大帮雷龙帮的帮主,掌控了城中七条街道。

据说本是大族子弟,流落到越城之后,混得风生水起。手下两千人,九名练气,本身也是练气四重楼,帮中的实力不逊于城内的一些大族。

然而人却极丑陋,毁容独眼,性情凶横。他庄同的亲姐,怎能为此等人的妾室?

“我已决定了,莫要多言。”

庄寻往门外走,面色冷峻。沈泉说是求娶,其实还是为谋取庄家的钱财,至少也送去三分之一的家财为嫁妆,估计才可令此人满意。

然而不如此,庄家一个月都撑不下去!

心中隐痛,庄寻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然而当他再站稳之后,眼里就满是狠辣决绝。

他庄寻之子,再怎么不成器,也不是庄无道那个街头无赖能够欺辱!

第四十一章雷龙沈泉

“这么说来,庄寻那个倔驴是准备答应了?当真是使人意外,是因为他长子那件事,迫不得已吧?庄同此子貌似聪明伶俐,其实却是个蠢货。”

沈泉四十三岁,满脸的刀疤,显得狰狞恐怖,却有着一双连少年人,都不能与之相比的明亮眼神。

此时高坐在观校台宝座之上,看着下方校场中千余雷龙帮众,在晨曦中演练刀法。

千余人俱是刀光闪耀,吼声如雷。沈泉面上浮起了满意之色,眼中却微透哂意。

“再然后呢?以庄寻的性情,应该还另有所求可对?”

他身旁别无他人,只有一位褐衣男子。不是雷龙帮的帮众服饰,而是奴仆打扮。此时躬身一礼道:“正是!主人明见,庄寻是欲请帮主遣人出手,为他出了这口恶气。如能废了伤他爱子之人,他愿将那双炎风靴献上!”

“炎风靴?传言中的那一双?他儿子用过的东西,拿来给我?不过倒是可卖个四五百两黄金,我们雷龙帮一年收入,也不过是如此了。”

沈泉咧了咧唇角,讥讽之意更浓:“不过废了庄无道?他还真有胆量!能够登上北堂婉儿的马车,又有北堂家的管家亲自送去三十抬的厚礼。此子得了北堂婉儿的亲睐,又岂是他能惹得起的?那个女娃,日后可不得了。便连我,如今也要退避三舍。”

褐衣人陪着笑:“庄寻人虽精明,消息却不怎么灵通,可能是还不知此事。”

“说的也是!”

沈泉稍稍凝思:“说起庄无道,他那兄弟秦锋,也是不凡。最近要在玉涴街筹建一个菜市。那可是日金斗金的生意,这秦锋志向不小!我极看好他。有北堂家的扶持,说不定几十年后,就能与我并驾齐驱。这样好了,亲事就这么定下,让庄寻尽快把他女儿送过来让我尝尝滋味。至于庄无道,说我会记在心上,日后有机会再说。”

褐衣人会意,知晓沈泉这根本就没做什么承诺。说是记在心上了,然而日后却未必就定要动手。庄无道若能飞黄腾达,雷龙帮没必要去招惹。但若是庄无道被北堂家放弃疏远,那时再下手,也可给庄寻一个交代。

“我知道了,这就去回复他。”

正欲起步,却见沈泉忽的起身,眼神凝肃。褐衣人随他的眼神望去,只见半空一道白影飞落。那是一只有着纯白色羽毛的鹞鹰,悬停在了沈泉的身前,口里则叼着一张信笺。

一双锐眼,盯着二人,竟带着几分压迫之感。

古月?

褐衣人一望,就知这只鹞鹰,乃是古月家饲养的灵禽。有着相当于练气六重楼的实力,深通人性。

几年前那场大乱,就是这头鹰,啄碎了三位练气修士的脑髓,救下古月家十几名嫡系子弟的性命。

据说那古月家的人,并不把它当成禽兽,而是家人一般,是可以托付重任的族内供奉。

沈泉先施了一礼,然后慎而重之的,将那张信笺接过。几目看过之后,随即就嘿然一笑。

“这可真是巧了!胡礼,你去告诉那庄寻,就说这几日,我定然可给他个交代!鹞兄,也情转告公子,十日之内,我必能取下庄无道的人头。”

那叫做胡礼的褐衣人,不禁微微一惊。听沈泉的意思,是古月家那位公子,也要取庄无道的性命。

这位到底是怎么回事?得了北堂家小姐的看重,却偏又得罪了古月家的公子?

沈泉眼里则透着几分疑惑,旋即又渐渐淡去。他一身权势,荣华富贵,皆是因古月家而来。无论是因何缘由,他都没有任何推拒的余地,而且还要全力以赴,把古月家交代的事情,尽量办的妥当漂亮。

帮里面如今能抽出两名练气士,练髓境十余人,不过据说那庄无道实力不凡,这些人只怕还不够。直接攻院,必定会惊动北堂家,最好是将人引出来。为保万全,最好是再加个保险,万无一失才是。

“胡礼!你从庄家回来之后,再去一下含春楼,请莫大先生来我这一趟!”

胡礼身躯一震,含春楼是间青楼,莫大先生则是为修行有成的练气修士,本名莫云狂,常年留宿在含春楼内寻花问柳,一应的开销都是雷龙堂买单。

这位莫大先生,虽只是练气一重楼的修士,然而实力不凡,有一式威力极大的绝技,三五位同阶合力,也不是此人对手。

为了一个庄无道请动这位,沈泉是否太过小心了?

……

数日之后,庄无道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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