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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动山河-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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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似有些莫名其妙,庄无道却在转瞬间就明白了过来,袁白的意思,应该是他拿不出什么合适的东西,来交换这张血猿真形图。
失望之意,只一闪而过,庄无道心境就又平复下来。再一挥袍袖,将那云灵月亲手所书的册封敕诏取出,同样展开在袁白眼前。
“这张图,可以无偿给你。不过,交易!袁兄可愿任我离尘宗,外门护法?”
他可不愿自己的一时好心,偿还七窍石的恩情。就为日后的离尘宗,培养出一个强力大敌。
白背妖猿在吞日血猿属类中,已似龙族的蛟阶,是半神兽的血脉。一旦掌握了吞日血猿的传承,进位四阶,必可在天下四阶妖修中,位据前百之列。
这样的大妖,一旦与离尘为敌,足可使离尘宗,势力再难出天南林海之外。
那袁白看了眼真形图,又望了望那册封敕诏,最后却摇头道:“不要!”
庄无道不禁微叹,他早知这一位,未必就会如他所愿。结果就如他的预料,袁白对离尘宗,确实心存抗拒。
第四五零章搜查北宁
当庄无道驾驭着‘雪鸦梭’,接近北宁国边境时,已经是九日之后。一路完全不惜蕴元石的消耗,仅用了不到一旬时间,就飞越了整整二十余万里之地。
此时血祭得来的那四枚赤朱血阳草,庄无道已炼化了三枚。果然不愧是四阶奇珍,他第一次使用时,神念就增扩了八百丈方圆。而后效果递减,第二枚是四百丈,第三枚二百丈。
一日之前,庄无道神识可完全覆盖的范围,就已达四千丈。这已勉强触及到金丹境的门槛,施展术法时,可以调用更多的天地之灵。二阶的术法,已意随法至,几乎用不到咒文手印。三阶之上,也只有一些威能广大之术,比如三阶石火力士,三阶神雷天殛,需要两到三息时间的准备。
庄无道主要是以拳法剑术应敌,术法用得不多,实力只略有小补。
不过借雷火力士这门一品遮天级的玄术神通,他此刻却已有了与部分金丹初期修士抗衡的自信!
神念广增,他那三十六尊雷火力士的力量,也再次大增。
一些弱一些的金丹,力量只怕都未必能与这些雷火力士正面抗衡。
至于‘赤朱血阳草’可使元神转阳的妙用,因他最近几年,天镜招魂之术从未曾松怠之故。效果不彰,只相当于天镜招魂术一年的修行而已。
可庄无道,却也断然不会将手中‘赤朱血阳草’转让极法,哪怕是交易也不可。
‘赤朱血阳草’来历成疑,只有炼狱界才有出产,是极可能泄露他魔祭之物。
哪怕烂在手中,庄无道也不会任其流落在外,他对离尘宗怀有感恩之情,可他爱惜自己却更胜于宗门。
剩下的一株‘赤朱血阳草’,效果已微乎其微,庄无道想着反正自己无用,便随手转给了庄小湖。
使庄小湖的魂力骤然暴涨,神念扩张,已可及二万五千丈外。
此女九日前借助五滴魔血精华,修为已至九重楼境界,一连跨越三个层次,进入练气后期。
看似从魔血中得益,远超庄无道。可在同一境界时,庄小湖体内的真元量,还不足庄无道的三分之一。肉身之力,也同样只有庄无道三成,不到百象。
二人的根基,完全无法比拟,魔血精华效果,自然也是不同。
那‘窥天照影环’,已经升至三十八重法禁,进入法宝层次。庄小湖还在祭炼适应,还未能完全适应这上古异宝之能。
不过加上那一株‘赤朱血阳草’,庄小湖探查的范围,可至整整一千里方圆。即便是那浊气密布的地下,也可深入探查八千余丈。
在‘雪鸦梭’中的九日,二人都在闭关。‘雪鸦梭’不大,却也有上下三层。除了最上一层是飞空法阵。下面两层,都是修行用的灵室,二人正好各据其一。
直到北宁国遥遥在望,庄无道才把正在极力适应着自身暴涨真元的庄小湖,唤至到了顶层。
借用‘窥天照影环’之力,北宁国整整十分之一的国土,都在此女的感应观照之下。
“这北宁国的修士,怎会有这么多?”
相较于魔祭之前,庄小湖变化最多的,还是自信。在那最后半个时辰,她完全是依靠己力,来抵抗魔识侵蚀。
不过法宝层次的‘窥天照影环’,她还是第一次使用。也是第一次观照广达千里的地域。只觉极不适应,有种彷徨失措之感,几乎掌握不住这件上古奇宝。
好在庄无道极有耐心,庄小湖也逐渐镇定下来,将千里之内,所有的一阶层次以上的灵源,现于那银环显化的光幕之内。
只见一片密密麻麻的五色小点,总计近十万有余。剔除那些天生的灵眼灵地,还有误感,意味着这北宁国这一隅国土内的练气修士与一阶妖修,至少也达至三万之数。
这还只有北宁国偏南一带,可以想见此国三千里方圆,有多少修士存在。
庄小湖亦眼神茫然,求助的看向庄无道。
“主人准备从何处着手?”
修士如此众多,二人要寻到那些魔修的线索,无异于大海捞针。
庄无道看着这‘窥天照影环’,好奇的问:“可能感应到廉霄师兄位置?”
他对这件宝物,还是一知半解的状态。
“可这一千里方圆范围内,并无金丹修士。”
庄小湖有些迟疑道:“这‘窥天照影环’也非万能,若是对方气息隐藏的好,又或者身怀品阶上等土灵之物,此环亦无法感应。就如阳湖时的主人一样,可以瞒过。除此之外,奴婢也不能感知,哪个是妖兽,哪个是魔修。除非是近距离接触过,神念遥锁,才能准确辨识。”
语气忐忑,她是生恐庄无道认为她是废物一只,将她甩手扔掉抛弃。
“知道了——”
庄无道其实心里颇为遗憾,正是因为这些缺陷,这‘窥天照影环’的价值,才未能与那些仙宝神器比拟。
感应一千里方圆内所有的灵机,一切变化都在掌控之内。岂不是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哪怕只用来寻找那些灵药也是好的,可惜天生灵物,往往都是在地气浓郁之地,恰是‘窥天照影环’,难以感应得到的。
否则庄小湖,只凭挖掘灵草灵药,就可赚得盆满钵溢,也不用去做沈家的供奉,更不用沦落为他的灵奴。
大约这世间,绝没有能十全十美之物。
略做沉吟,庄无道就又看向‘窥天照影环’中的北面方向。
“先去北面看看!”
这北宁国周围万里地域,他都需仔细查探一番再说。
之后数日,‘雪鸦梭’都在北宁国的上空处游荡,不止是北宁国境内,周围一万里地,都全数扫荡了一次。甚至越过了藏玄大江,到达不属离尘宗势力的北岸。几个靠得较近的小国,也仔细梳理搜寻了一次。
这方圆三万里方圆,‘窥天照影环’观照到的金丹修士,共有十人之多。却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并无可疑处。也没有廉霄的踪迹。
廉霄主修的是离尘宗《上霄应元洞真御雷真法》,与《太虚乾罗大法》,灵机感应,总有些端倪。可这一片地域,都无半点相似的气机存在。
庄无道此时尤其想念云儿的占卜术算之法,拿着轻云剑往天上一扔,就能指明宝物方位。可惜这时的剑灵,却是死都不肯露头。
说不得,日后自己在术算之学上,下点功夫了。
记得剑灵说过有明大回衍术,需要精通易道,才可修习。可这八年来,云儿却从未指点过他的术算易法。
如此看来,剑灵也不是什么事都擅长,同样有着她的短板。
“要不主人联系此处北宁道馆真人试试?还有北宁国那两位金丹。”
几日搜寻无果,庄小湖疲惫已极,浑身无力的替庄无道出着主意。
“廉霄长老失踪就在附近,他们身为地主,总不可能一点消息线索都没有。金丹境界,又没陨落,总不可能说没就没了。”
“线索倒是有,廉霄师兄失踪之前,北宁国两位金丹境老祖,都曾感应藏玄大江上,有一场金丹级大战。可当二人赶至的时候,江上之人都已销声匿迹。可节法师尊也告知于我,这两位金丹,那时至少拖延了半刻时间。”
庄无道此时正握着那块天机碎石,若有所思。这是庄小湖之外,他另一个底牌。
可惜此时这块天机石上显现的只有寥寥一段信息。
天一界廉霄,离尘宗真传弟子,金丹修士,天机碑宗派排名第五千二百三十三位。大林国人氏,父廉达已亡,母许慧已亡,现在藏玄大江之南——
所在位置,也就只是注明在藏玄大江之南而已。哪一国不知,哪一地也同样不晓,让庄无道伤透了脑筋。
“此事前后确实透着古怪,一般魔修活动,不会选在这繁华之地,也不会选在修士密集之地才是。”
可这些魔修,不但这么做了,而且毫无顾忌,连续屠灭数城。而此处附近的修行宗派,却是全无办法,无可奈何。
离尘宗各处道馆学馆,不止是为负责离尘教授选拔弟子的事务,还有安靖当地,监控一方之责。
可就在十年前,这北宁国附近凶案频发。离尘各处道馆学馆,却都未上报离尘本宗,全被隐瞒压下。
便是那藏玄大江之南的几国皇室,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从未向离尘本山求援过。
直到大江之北,爆发出六十七万人被全数屠尽魔祭的大案,才惊动离尘。
随着廉霄到来,强行撤换了此处北宁国附近四位道馆真人,六十七位学馆馆主,形势才略为转好。那些魔修,也稍稍收敛。
不过代价是十年之内,连续三位北宁道馆真人,身陨在外,死因未明。
还有十余位练气境的诸地学馆之主,亦陆续没了声息。使得北宁国内,成了离尘宗内有名的凶地。数千筑基修士,对北宁道馆真人的职位,望而生畏。
再紧接着,就是廉霄失踪,下落不明。
“主人的意思,是怀疑北宁国那两位,与那些魔修有勾结?”
庄小湖的面色发白,愈发感觉自己这次跟随庄无道出来,吉凶难料。
“勾结倒不至于,廉霄师兄既然将此处诸多馆主真人职司全数撤换,这二位北宁国金丹,又岂能不做详查?这二人但有一丝启人疑窦处,廉霄师兄也定会上报宗门知晓。”
第四五一章仗势欺人
“未必,有默契应当是真的。藏玄大江两岸接连惨案,北宁与周围四国,受影响最少,死伤也不足他国的五分之一。廉霄师兄在这北宁国附近失踪,也绝非无因。”
庄无道摇着头,冷冷看着此刻这‘雪鸦梭’的前方,那处坐落在七十里外的北宁国京。
正值深夜,这二十里方圆的大城,此刻就好似一个可以吃人的巨大野兽,寂静的盘亘在他眼前。
让庄无道生出无处下手的感觉,愁眉不展。时间多拖一天,廉霄就可能多一分危险。
从离尘宗出发,已经浪费了十数日。即便镇静沉着如他,心内也不禁生出焦躁之感,担心有负所托。
正在发呆沉思之时,庄小湖为他出着主意:“说不定,那位廉霄长老是已经不在北宁国附近,又或者是藏在了其他地方,或是躲在地下?”
她是从几年前,无名山那一战想到的。不过这话一出口,就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
光是搜索这三万里地域,她就已经累的要死要活。再要扩大搜寻的范围,整个人估计都要油枯灯尽。
而这三万里方圆的地下深层,就更是使人绝望。连忙转口:“其实去会会那位北宁道馆真人也没什么不好,主人不是说,这里的道馆学馆主事,都已换了人?”
攸关自身福祉,庄小湖极力劝道:“要在这北宁国内仔细搜寻,总需些人手。主人现在孤掌难鸣,以一人之力,要在这么大的地方寻一个被故意隐觅之人的踪迹,无异是大海捞针。”
“我这是担忧打草惊蛇。”
庄无道摇着头,不以为然。那些魔修,似地坑里的老鼠蟑螂,稍微大一点的动静,就会藏的一干二净。大张旗鼓的寻觅,只会更希望渺茫。
可仅仅片刻,庄无道就有心念微动,仔细看向了庄小湖,脸上一丝笑意显露。
却是自己想得岔了!打草惊蛇,若是只有自己一人,这次北宁国之行,必定是一无所获。可如是加上此女的‘窥天照影环’,却未尝不是个好办法。
这庄小湖,说来还真是自己的福星。前次在无名山,也多亏了她无意中的提醒,让他想到破敌之策。
这次也是一样,是自己之前想得太复杂,太谨慎了。手段简单粗暴些,未必不好。
“主人?”
庄小湖一脸的迷惑,正怀疑自己脸上是否有字时,庄无道却已偏过了视线。
“先暂离这里,想个办法,把你这艘‘雪鸦梭’先藏起来再说。”
‘雪鸦梭’太过显目,也没什么遁藏的法阵,停在云空中,虽不显眼。可修为高明之人,一望就能看见。再呆下去,只怕就会有修士察觉了。
这艘三阶飞船,与庄小湖,是他计划中最重要一环。无论如何,都不容有失。
庄小湖眼神茫然,不过还是依着庄无道的言语,往南面群山方向飞去。
她反正没什么主见,庄无道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肚子里腹诽抱怨着庄无道的无情压榨,施展‘窥天照影环’的是她,主持‘雪鸦梭’的也是她,这三天庄无道自己却是任事不做。
美名其曰‘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要成就元神,就需多加磨练。却将她完全当成了苦力,使劲的折腾。
要非是有着大衍控心符在,她现在就要造反逃脱!
对庄小湖的怨念,庄无道则明显并未在意,挥手之间招出了几枚星火神蝶,而后就隐在袖中。人则依旧看着‘窥天照影环’沉默不语。
……
再临宁京,是半日之后的黎明时分。这次庄无道,是大大方方的遁空而行,直接就从北宁国都的上方入城。而后无视了城池中的法阵,依旧浮空百丈,往王宫之内强闯。
而就在庄无道身影,才出现王宫之前。城内就有近百道修士意念被惊动,都往他所在之处,遥锁而来。
都是筑基境界,城内虽有练气境修士数千,不过神念都不能及远,只能远远的观望着,眼含惊异之色。
一些自信修为强横的筑基修士,则纷纷飞空而起。距离庄无道的一人,一身明黄衣裳,面貌粗犷。也未仔细看一眼,起手就是一道飞梭,朝庄无道遥遥打来,口里则一声冷喝:“哪里来的竖子?不知这里是宁京王城,修士禁飞之地?哪怕是离尘宗也需礼敬有加,容不得你在此放肆!”
庄无道一声冷笑,他现在的这身‘离尘长生衣’,正是离尘道衣式样,袖间三条金纹,昭显身份。东南之地,稍有些见识之人,就该明了。
此人也不知是真没看清楚,还是假装不知。然而这次他既然是打定了主意,要‘打草惊蛇’,就需造出声势。他本就冲着北宁王室而来,这个人一身黄袍,分明也是北宁国王家之人,这次也算是正撞在他的矛尖上。
他也不去接那飞梭灵器,只脚下一顿足,然后整个千丈方圆内的磁元罡力猛然震荡,气浪潮生。不但那飞梭灵器,被压得往下一沉,前面那黄袍修士,在突兀而来的万均巨力冲击下,半空中也停身不住,往下猛狠狠地栽落了下去,坠落于地,烟尘四起,形象狼狈之至。
“离尘宗办事,无关之人都给滚开!”
‘滚开’二字,声如滚雷。尤其跌落地面的那位,顿时七窍溢血,眼神骇然。
庄无道从天地阴阳大悲赋衍生出的音攻之法,一大半都作用在他身上。五内虽未受伤,可肺腑气血,却也一阵阵翻滚不休。
更霸道是庄无道的神念,漫卷开来,弥漫整整三千余丈。虽还有所保留,却压得这个范围内,所有筑基意念,都是神念动摇,不得不主动退避开来,以让其锋。
一刹那间,整个宁京范围内,有幸观瞩这一幕的修士,都是气息顿窒。也有临近之人,开始悄悄议论。
“这人是谁?”
“我观他修为,明明才只是筑基境而已。”
“离尘道衣,袖有三条金纹,这是金丹修士。莫非是使用了敛气法门?”
“不对,不是金丹。金纹中含银线,是秘传弟子,莫非,就是那位离尘宗的本山秘传庄无道?”
“神念强横如斯,比拟金丹之境,多半是这一位——”
“颖才榜第一人么?已经蝉联了两年,也沉寂了两年。两年前以一战六,现下不知修为又是何等进境。”
不过也有人,在酸言恶语:“直闯王宫,哪怕是附庸数千年的北宁王室,居然一点颜面都不给。”
“这离尘宗,嘿!真是霸道到没了边!”
“霸道的是这位——”
话音却戛然而止,只见虚空中庄无道袍袖一拂,腰间挂着的那口剑,电光闪烁。
而后数里之外,一道浩大的紫青雷柱,忽然贯空而下。刺目的电光闪耀,将城内照得宛如明昼。
一声惊呼残嘶之声,响彻数里。而待得电光终于平息时,那附近百丈之地,赫然都已化为了残垣断瓦。所余寥寥,几乎被夷为平地。
而之前说话那人的声息,也变得虚弱之至,若有若无。
此时整个城内,终于再无一丝声息。几乎都认得这是离尘宗镇派秘传《上霄应元洞真御雷真法》中的神雷天殛,三阶之术。然而只仅仅一击,就已使一位筑基初期的修士,重伤当场,毫无抵抗之力。
若说之前,庄无道只是展现出他的霸道,此时却是完全不讲道理的蛮横,神威赫赫,震慑全场!
就连居住附近的平民,此刻也知这城内,似乎正有着一场绝大的风波发生。都躲在屋内,噤如寒蝉,不敢有半点声息。
庄无道却是毫不在意,无半点愧疚。换在平时,这种话他根本不会在意,反正不痛不痒。可今日却是不同,也算此人倒霉,不开眼撞在这个时候。
也只能等事后,让北宁道馆,暗中补偿一番此人。至于现在,先立威再说!
四处都是死寂,好在那皇城之内,传出了一声朗笑,打破了沉寂。两个黄袍中年,自宫城之内飞空而起。后一位面容瘦削,微显苍白之色,眼神阴冷,怒意暗藏。前一位则身形微胖,满面红光,脸上也是堆满了笑意。
“不知是离尘宗哪位道友?今日真是失礼了,怎不事先通知一声,也好让我二人提前出城迎架。”
庄无道眼神锐如刀锋,看了二人一眼,知晓前者是陶尽,后者名为陶壶。都是北宁王家陶氏之人,后者曾为一国之君,后修道有成,现是金丹初期。后者则是陶氏旁族子弟。因身有一品灵根,陶氏举族供养,年不过一百五十岁,就是金丹中期的境界。前途无量,亦是有望问鼎元神境界之人。
“离尘宗庄无道,奉我宗掌教之命来此,来此查问我宗廉霄长老在北宁失踪因由。”
庄无道丝毫不给那陶壶颜面,脸色冰冷如故,气势则咄咄逼人。
“有些不解之事,需要问讯于你二人!廉霄师兄在你北宁境内失踪,也需你们北宁,给我离尘宗一个交代!”
话语出时,这王城之外各处,都是一阵骚然。类似‘果然是他’,‘廉霄失踪?是何时之事’的议论惊呼声,接连不断不断的响起。
第四五二章封锁全境
那陶壶皱起了眉,面上笑意依旧,眼里却闪过一丝阴郁。而那陶尽更是怒不可仰,面上青筋爆起。
“原来真是庄道友!”
陶壶到底是城府深厚,毫无异色的朝着庄无道抱拳一礼:“道友既是奉离尘掌教之命,为廉霄长老而来。陶壶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后一句,请恕陶壶不解。廉霄长老失踪,与我北宁实无关系!交代一事从何谈起?”
“有无关系,不是你说了算!廉霄师兄出事,你敢说北宁就毫无责任?”
庄无道眼神冷漠,神态桀骜,面对这两大强者,竟是俯视睥睨之势。而那陶尽尽管羞怒交加,却终究不敢言一语。
这是真正的仗势欺人,离尘大宗,而北宁陶氏虽据一国。可在离尘整个宗派面前,却是微不足道。
“这个——”
陶壶面色铁青,已知庄无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庄道友,不如入王城内一谈,让我陶壶奉杯茶水如何?道友可能不知,我陶家有子弟六十余人在离尘宗内修道,大半皆在皇极峰门下,也有两三人,毛是宣灵山弟子。贵宗道全,离法几位长老,亦与陶某是刎颈之交。”
既是为顾忌颜面,不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庄无道折辱。也是为点醒庄无道,北宁在藏玄大江之南立国数千年,在离尘宗内,并非是没有根底。
庄无道却浑不在意,语气依旧生硬:“用不着!这里说话,也是一样!没用的废话,也可以少说。我只望你说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真能够办到。”
不等陶壶答话,庄无道接着就是一句:“第一问,北面藏玄大江有金丹修士大战,你二人可知晓?”
“知情!”
陶壶深深的看着庄无道,似要将此子,牢牢记在心内一般。
“距离宁京不远,我二人都有感应。就在——”
“聒噪!我只问你知不知情。”
庄无道微一拂袖:“第二问,你二人为何不救?我听人言,你二人动身之时,那边已经激战半刻时间。”
陶壶双目微敛,面色已冷淡下来,他已经不指望能结好这位离尘宗的后起之秀。
“那时我二人俱在闭关研习一门同参功法,收功不易,估计耽误了片刻。”
“哦?”
庄无道并不置可否,定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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