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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动山河-第4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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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前,山海集外之时,怎就不见你如此?”
“是!这确是寒芳之过,是我天真!你们这些邪魔,就该死无葬身之地!”
素寒芳一声惨笑,浑身上下的白金火焰,燃烧得更为炽烈,似乎要将她整个人,也要一起燃烧,可即便如此,他也依然无法摆脱庄无道的控制。双眼中,更是流下了两行血泪。
而也就在一这刹那,素寒芳的心内陡然一惊。感应到庄无道的意念,已经在通过阿含魔种,窥探着她心灵核心。
这人的目标,竟是‘元始狩魔真经’!想也不想,素寒芳便将所有的杂念,全力排斥。心神自守,牢牢的护持住自己,最核心也最重要的记忆。
此人以言语不断刺激动摇自己的心神,大费周章,难道就是为这门辅修神决?
多半是了,这‘元始狩魔真经’能使她在短短十六年时间内,就站到了同阶顶尖强者之列。谁不心动?
哪怕对自身无用,这魔头也会想要了解,知其详细。
“警觉得倒是极快,可惜了,只差了一点点。只需再有三忽时间,就可得八九成的经文。罢了,哪怕你能将这门‘元始狩魔真经’修到绝顶,又能如何?”
略含遗憾的一挥袖,庄无道转而又望向了远方,此时那魔神意念,已经彻底降临而下。共有两道,一道自是阿鼻平等王,一道则来自与他自身——苍茫魔主!
一千七百九十四支魔烛,正在熊熊燃烧着,在这血祭大阵的上空,血云卷动,正有一大一小,两个巨大的王座,正在生成。
“我猜现在的你,定是后悔之极?后悔没有更强的修为,更多的实力,挽回今日你这传法师尊陨落之灾。不过放心,我会再给你一次机会。”
庄无道轻声笑着,神情自负:“你该感谢,这阿含魔种仍未成熟。所以这一次你虽败了,本座却并不准备取你性命。这阿含魔种,好好保存,等待本座摘取之时。本座也期待,你能真有一日,将本座斩于剑下。”
明明是声音清朗,可听在素寒芳的耳中,却似如魔鬼呓语。尤其是数十里外祭坛上,那浑身笼罩着黑色火焰的寒霄,更使她感觉一阵阵刺痛,无穷无尽般的悔恨与戾意,正噬咬心脏。
这一生以来,也从未有如今日这般的恨过痛过,刻骨铭心!
两座王座轰然聚成,整个祭阵上方的魔焰,也已彻底稳固。中央处的血红王座上,阿鼻平等王高高端坐,淡淡俯视着下方,目光在诸人中梭巡,最后定格在了素寒芳身上,面上现出几分惊奇戏谑之色。
而另一边,规模稍小的王座之上,却是一个年轻男子,带着石质面具。也正以神明特有的冷漠目光,俯视着天地众生。
庄无道并未去理会自己的苍茫魔主化身,而是抬起眼,与那阿鼻平等王对视着。
这是他第二次,见得阿鼻平等王的真身,形象更为完整,气势也更为磅礴浩大。
然而此时的他,却已通过自己的魔主化身,清晰的感知,这位阿鼻平等王神力之中的不谐。
……
血祭完成两个时辰之后,苏星河已经在闭关,消化自己这次血祭之中的所得。这一次,无论是阿鼻平等王还是苍茫魔主,都极其大方,已经使他有了凝聚半法域的希望。
苏云坠并未吸收魔主精血,而是强化自己炼制的几件灵宝品质。
庄无道却未得任何的神恩赏赐,看似如此,可其实却有一只九阶魔灵,与二只八阶的魔灵,都落到了‘苍茫魔主’的手中。竟是受益对半开的结果。
自然,除此之外还有一部分,相当于整个血祭的三成收获,都分流给了是冥狱阿鼻平等王在此界的魔督魔舍离。
这位几乎能与无明上仙并驾齐驱的人物,在这次祭祀之后,已经有了明确的表示,会尽全力为他牵制住正道诸宗的仙修。
不过其中并不包括元始魔宗,这位魔督,明显不愿与血尊任糜为敌。哪怕是有阿鼻平等王的神旨,也仍是存有着抗拒之意。
不过这已无妨,牵制血尊任糜,是无明的责任。在星玄界这些年中,庄无道已了然,无明上仙与血尊任糜,还有九玄魔界那位魔尊,实力都是差相仿佛。然而无明上仙,借助先天五行雷玉,实力却要胜出一线。
而前次留影神晶中的影像,那无明在九玄魔界,之所以是只能与那人战成平手。一是因无明未曾倾尽全力,二则是本身被九玄魔界的天道意志所限。
所以无明按说是无法以一敌二,不过在星玄界内,九玄魔界的那位魔尊,实力却同样是大幅受制。无明更有自己的化身相助,所以并不畏惧,以一敌二,并非没有可能。
若非是其三尸化身,位无掌握有合适的至宝,这位在此界中,甚至可与任糜及那位魔尊战个不分胜负。
而即便是如今,只是牵制的话,无明的实力,也已经足够所需了,足以使任糜腾不出手来。
毕竟此界之中,还有另一位绝顶强者太幽上仙。这位散修第一人与九玄魔界的那位魔尊,可是有着深仇大恨。那位魔尊在此界之中的任何动作,都会遭遇太幽上仙的疯狂攻击。任何事,都休想逞心如意。
此时的庄无道,更关心的还是方才血祭之时,那阿鼻平等王的异常。长考思忖,沉吟了良久,都不能确定。
庄无道想了想之后,决定还是向自己体内的两个租客确认一番。
“轻云,离华,你二人刚才,可已感觉到了?那位阿鼻平等王,情形似有些不对。我猜测这位,应该是已在剥离神源,却无法确证。”
“确实!那位的神力有异,如此明显,离华怎可能感应不到?”
离华仙君语含忧意,一声轻叹:“也不知这位,到底有无特意遮掩过。若是在遮掩之后,还是如此,那可就麻烦了。”
第一零六七章劫数之疑
庄无道无言以对,这其实都不算是什么好消息。
那阿鼻平等王,若是已经刻意掩饰过自身痕迹,那么就是表明,这位与自己的神源神职,分离在即,已经到了想藏都藏不住的地步!
而若是不愿遮掩,那也就是准备向他明示,这位魔主即将发难。他这个苍茫魔主,很快就将迎来考验。
除此之外,还会引发一连串的后果,那位阿鼻平等王早就准备妥当,大约是不会就此陨落。
然而这位本体与魔神之位剥离,对于普通信徒而言,意义却也与陨落差不多。
尤其是那些托庇于阿鼻平等王座下的信徒与魔修,这次很可能将是一场灭顶之灾。
对于庄无道自身的影响,也是极大。一旦阿鼻平等王再非魔主,那位魔舍利,是否还会为他这平等圣子提供庇护?又能够庇护到何等程度?
魔主神位,诸魔觊觎,又会有多少魔修,参与争夺?自己这个苍茫魔主,与其神位重叠,也必定将是诸魔针对的目标之一。
突然之间,庄无道开始明悟那阿鼻平等王,要将他扶植上魔主神位的用意。
心中一时冰凉一片,好在剑灵接下来的安慰之言,让庄无道好受了一些。
“他要彻底剥离神职,至少还要到三五百年之后。”
剑灵的境界,此时远在庄无道与离华仙君之上。一出言就令庄无道精神一振。
这倒是个不错的好消息。三五百年之后,那么他已有足够的世间准备。不信自己,在星玄界找不到新的码头。
又或者待自身苍茫魔主神位稳定之时,也可作为自身的依靠。
至于那些阿鼻平等王的大敌,自己只要能在星玄界中,有了无明那样的地位。那么对方没有金仙境的实力,也无力与他一战。
心情转佳,只是下一刻,剑灵之言,又使庄无道当场愣住。
“——其实阿鼻平等王的神位,暂时还无需担忧。可忧的是那位魔主,似乎身受创伤,也不知是何人出的手?”
庄无道久久无法回神,心中狂澜涌起,好半晌才恢复过来。
阿鼻平等王受伤,伤到连剑灵都能看出来,这怎么可能?以重伤之身,这位居然还想着剥离神源,证那半步混元之位?
“剑主你领会错了。”
剑灵对庄无道思绪略有感应,出言纠正道:“我说阿鼻平等王受伤,伤的不是他本身,而是他的神体。这也很可能,是他为何要放弃神位之因。”
“原来如此!”
庄无道轻舒了一口,接着又皱起了眉,一时间无数个疑问,自心头涌起。
他搞不清楚,阿鼻平等王是伤在最近,还是在他仍在天一修界之时,就已如此?
能够将阿鼻平等王神体重创,也能逼迫这位放弃神位的,又到底是哪一位大能?
难道说,这才是自己未来,真正所要面临的劫数?
思绪纷呈,庄无道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轻叹一声,庄无道睁开了眼,暂时结束了与剑灵及离华仙君的交流。而后就望见这主控室内,苏云坠正是神色异常萎靡的,呆坐在了一角。浑身散发着实质化的黑灰之气,一副‘我已经彻底坏了’的表情。
至于其余诸人,则各自静坐,要么是在养伤,要么是在消化参研着,这次大战之中的领悟。
只有谢婉清,在庄无道睁开眼的同时,也醒了过来,眼神奇怪的向旁边指了指:“为何要将她一起带上?你既不愿现在就杀了她,又为何不放走?我记得以前,主上你都是直接把她扔在祭阵之中了事。让她亲眼看着亲朋好友,化烛燃烧。”
她所指的方向,正是素寒芳。此刻赫然是五花大绑,周身都是符文结成的锁链,被牢牢捆在了地上。
这也是其余几人疑惑之事,被谢婉清之言惊醒之后,诸人都疑惑的望了过来。
“不是不想放,而是不敢。”
见周围诸人都是一楞,越发不解,庄无道又解释道:“接下来本座还有谋划,一日之后说不定又有一场大战。此女遁速太快,法术如今也很是了得,一时还放她不得,否则必定要坏我大事。”
谢婉清的眉头一挑,现出深思之色:“大事?谋划?可能还有一场大战,莫非——”
说到此处,谢婉清似是想到了什么,陡然了兴奋起来,瞳孔中的光泽闪耀:“莫非主上,是准备反过来对那些家伙下手?”
庄无道笑而不言,他一向信奉的就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之前实力不足,也还罢了,只能强忍着一路逃遁。
可如今已然磨砺好了爪牙,岂能不稍作回击?
接下来他要做的是招兵买马,若再如丧家之犬般的被人追赶,岂非是有负苍茫魔君的威名?
谢剑通亦是眼神一亮道:“楚灵奇重伤,一时难以恢复。皇玄夜的星灵化身破碎,亦必遭反噬,二人都暂无出手之力。那三家为围剿我等,势力人手星散。我等选一路伏杀,出其不意,的确有着九成以上的胜算!关键是那三家,现在并无能克制主上‘雷火仙元’的实力。”
也在这一刻,诸人明了了庄无道,为何一定要摧毁虚空通道的用意。正是为隔绝那些仙人的神念观照,创造出反击的条件。
否则有那些上界灵仙提前通风报信,对方提前就有了警惕防备,哪里能有成功的可能?
素寒芳一直紧闭着眼,毫无反应。此时的眼皮,却终于微颤,显然心绪也在激烈波动着,再无法保持平静。
而谢婉清的目光,也再次望了过去:“如此说来,此女确是轻纵不得。十六年不见,她实力居然已如此了得。能提前将她擒拿,还真是一件幸事,不然我等伏击之时,只怕还真有些麻烦。”
素寒芳遁速了得,无论他们对哪一处下手,只需在三十万里内,此女都可迅速来援。
偏偏这艘太霄都天星云神舰上,暂时除了庄无道,梦念生与她之外,其余都非是素寒芳的对手。即便是她,或能胜出一筹,却无力擒拿,更不能阻其来去,极其危险。
一旦战起,此女必定是极大的阻碍,甚至可能成为局势翻盘的变数。
“是她太蠢!”
庄无道冷然说着,毫不留情的嘲讽:“若非她自己定要送死,撞到本座手中。说不得,本座之后动手之时,还会有几分忌惮。”
素寒芳的面上,已经是血色褪尽,如纸般的苍白。明知庄无道之言,只是为打击她的道心,却仍是心中悔恨。
这一次,她确实太过冲动,只认为自己的遁速了得,足可逃生。在阿含魔种成熟之前,庄无道对自己下手的可能小而又小。故而一意要为那些血祭之人,取得一线生机。
却从未想过,在全灭了寒霄与大器玄门一干人手之后,庄无道居然仍未满足,还欲筹谋反击。
自己的一时冲动,竟使这位的后续动作,更加的肆无忌惮!
“不过此时敌情不明,我等并不知那些正道修士的方位。要想伏击,并不容易。”
苏剑通先疑惑的询问,而后了悟道:“莫非主上早有安排?不知主上之意,是欲选哪一方下手?”
庄无道闻言一笑,这苏剑通的聪明,其实更胜其祖,也不说话,转而将一面银镜招出,而后当镜内现出了一团光影,里面竟赫然是数十艘宝船在海上穿梭的影像。
而谢婉清,也是唇角微挑:“太霄先天神舰——”
这次庄无道准备出手伏击的,正是孔商仙盟。
原来如此!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么?
忽又暗惊,谢婉清定定看着银镜之内。
不对!眼前这影像,分明是孔商仙盟内部之人,以秘法观摄!
第一零六八章分崩离析
一日之后,一艘银白色剑形飞空宝船内。孔天霄一言不发的端坐在一侧,眼神悲凉异常的透过侧窗,看着战船之外的影像。
一望无际的海面,就跟舰中太霄神禁剑阵观照来景致差相仿佛。万里无云,平静无波,有如死水。让人联想到大半日之前,看到的那处战场遗景——
当他们到达的时候,那里也与其余海面一般无二的安宁。可在那深海之下,却是无数的战船残骸与一具具仍在海底之下燃烧着的‘魔烛’。
其中有寒霄,也有大器玄门的散仙方弘大天尊,自然也包括了大器玄门以及洗玉宗的四位登仙境大修——
九阶以上,只有楚灵奇只身逃离。还有两位九阶登仙,‘侥幸’的神魂碎灭,至少不用经历神魂燃烧,化为魔烛之苦。
是任山河那个畜牲!
孔天霄只觉胸内是痛楚莫名,宛如又千万利刃在他胸膛内切割刮挠着。无论是嘶吼,咆哮,痛哭,咒骂,都不能减弱半分。
然而除此之外,孔天霄当时更多的却是恐慌,在心内悄然浮现,然后不断的发芽滋长,逐渐蔓延。
而无论痛苦也好,恐惧也罢,此时都只能强行压抑着,尽量不显露于外。
微微一叹,孔天霄收起了思绪。而周围纷纷响起的议论声,也陆续传入他的耳中,与之前没什么变化,让他愤怒而又无奈。
“我看过方弘大天尊的那具魔烛,那个畜牲,根本就不是人!方弘前辈他老人家,这次可真是遭了无妄之灾。”
“谁说不是?不过这苍茫魔君手段的狠辣,举世皆知。我等既然参与围剿,就该有所准备,其实也怨不得谁人。若真要怨责,就只能怨我等,错估了那任山河等人的实力。那雷火仙元之术,简直就不该存世——”
“你们这是什么话,方弘大天尊与大器玄门及洗玉宗的那些同门,难道就活该受死?”
“雷火仙元?好一个雷火仙元!那任山河也真是天纵之才,居然完成了这等样的道源神通。如此神术,这天道怎么就允许此处,在这世间出现?”
“确是无妄之灾!当年我就说,最后不要参与‘人元草’诸事。这生意能为我赚到多少蕴元石?此事也牵涉太多修界隐秘,迟早要为我孔商仙盟,招灾惹祸。且龌蹉不堪,伤天害理,罪孽深重,诸位宁不有愧于心?”
“我看是自不量力才对吧?就凭我们这点实力,就想围杀那苍茫魔君?”
“据说当时那‘小天元无量都天阵’展开之后,便是两位仙人也不得不退避其锋,不是他对手。这样的实力,只怕已可坐稳星玄修界散仙以下第一人——”
“当真是可笑,已经折损如此之重,还想着要追击,将别人围杀?那苍茫魔君不回过头来,杀个回马枪就已很不错了。以我之见,还是及早收手为佳。”
孔天霄不禁皱眉,下意识的想要喝止。可当他话到嘴边之时,却又顿时止住。看着周围诸人的冷淡面色,不禁心中发凉。
此时这主控室内,除他之外,还有总数四位散仙,九位登仙境。另有三十余位大乘,在周围列席。不过此时此刻,这里气氛却是压抑无比,僵冷之至。
召集诸人,本是要议论商讨,之后该如何行止,要怎样才能除去那魔头。然而商量到现在,不但是毫无结果,室内诸人更是剑拔弩张一般的气氛。
以往无论什么情况,都能团结一致的孔商仙盟,此刻竟仿佛到了分裂的边缘。
那些议论之人,与其说是‘不知规矩’,倒不如是故意以这种方法,来宣泄着他们的不满。
“可曾听说了?就在几个时辰之前,大器玄门之主,已经发出诏令,召回弟子,准备暂时封山自守。”
“这也难怪了,大器玄门这次损失惨重,为历年之最。一位散仙,四位登仙境大天尊陨落,都被任山河点了天灯魔烛。还有十六位大乘修士,一并身死,这等于是毁了大器玄门的一半根基。我若是大器玄门之主,一样也会如此。只怕也是担忧孔商仙盟内,有人会生异心——”
“老朽实在弄不明白,我孔商仙盟只是一介商家,何必定要招惹这样的恐怖大敌?看那任山河之势,从此之后,哪怕我等几家联手,也再难压制。若还不能化解与这位的仇怨,只怕必有大劫!”
孔天霄双拳紧紧地握着,身躯绷紧。强行按捺,才没使一身剑意,随着自己的满腔怒火爆发开来。
好在这室内,还有对这等言论,心存不屑者。
“胡言乱语!化解仇怨?那么紫云来与大器玄门诸位师兄弟的大仇,难道就此放弃,不闻不问?”
“总好过被那任山河杀上门!昔年月乘魔尊与血尊任糜崛起,腥风血雨,不知有多少宗门遭灾覆灭,更不知有多少修士身殒。我观这苍茫魔君,也不逊于那两位。要知我孔商仙盟成立之初衷,只是为求财,而不是与人斗气!”
“你们,真是混账,未免太无骨气——”
“要骨气何用?能够复仇,我等自然也乐意想从。可问题是我等如今,哪怕是合三家之力,也奈何他不得。尔等可看过海底那些雷火力士?这样的准仙阶大阵,我仙盟六大仙市,有哪一出能抵挡得住他半个时辰?虽有一些克制之法不错,可莫不要付出极大代价。与这样的人为敌,是否明智?”
“此言正合我心,我等位求财而聚,抱团取暖,只为不受人欺。可若为此,反而为宗门招灾惹祸,那就没必要了。”
“本座不管这些,只想知道,我等与雪阳宫三家联手,可为何每次受损最重的,都是我们孔商仙盟?”
“损伤惨重的,也不是我孔商仙盟一家。玄天剑宗,同样损失了还几位登仙大能,还有一位绝真,雪阳宫也死了一位半法域级,注定可以踏入仙境的寒霄。”
“可问题是我孔商仙盟,本无需承受这苍茫魔灾!昔年那几位,到底在人元草案中,到底参与到何等程度?为何就不能与赤神宗和解,为何就要一定要参与诛杀任山河?要绑架这整个孔商仙盟?”
“正是!你等在人元草案中收了好处,难道要让其余无辜之人,为你等挡灾消难?当年若不介入追捕,何至于会有如此多的道友遭劫?”
“任魔君已恨我孔商仙盟入骨,那赤神宗无明,也同时将我孔商仙盟视为眼中钉。不久前‘时虚仙子’聂仙铃已经递出战术,将上门邀战。只从此事,就可知赤神宗上下,对我孔商仙盟已是恶感极深,难道这还不足以使我等惊醒?”
“够了!”
孔天霄终于再忍不下去,出言喝止。怒念勃发,一丝丝裂痕,赫然现于他足下,然后如蜘蛛网般的散开。
——九阶精金通体炼制而成的地板,此时只在他剑意冲击之下,就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神意散发,刺骨的冰冷,笼罩环绕此处数百丈空间。
室内顿时一阵死寂,落针可闻。其余几位闭目养神的登仙境大天尊与散仙尊者,也终于纷纷张眼,总算提起了几分精神。不过这些人的面上,此时更多的,还是讥诮之色。
只有与孔天霄一般,同出于太霄剑宗的散仙剑非子与七夜大天尊,面上现出了几分忧色。
“孔师弟,诸位道友就事论事,自然能畅所欲言。到底有何不妥,要使师弟你以力服人?”
首先出言的,是端坐于孔天霄对面的一位散仙,名唤雷全,出身于残天观。
太霄剑宗一向与玄都神宗交好,几乎是一个鼻孔中出气,执掌着孔商仙盟的大半权柄。
不过在仙盟之内,却也并非是没有对手。这残天观,就是另一派系之首,联合诸宗,势力勉强能够抗衡。
孔天霄眉头微凝,到底还是收起了剑意,冷冷地应道:“雷师兄何出此言?只是诸位之言,未免让人心寒。”
“心寒?”
那雷全冷然一哂,并不置可否道:“我等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即便是要死,也需死得明白。当初孔师弟的几位师兄,到底是做了什么,为何一定要将我孔商仙盟,拖入这场浑水?难道是真如传言,太霄剑宗,是人元草案的幕后谋主?更直接参与到了赤神宗赤神蕴生石之争?不久之前,大器玄门之主,也拜托老夫,要向孔师弟问个答案。”
“答案?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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