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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动山河-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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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顺着她视线望去,而后就再见数艘八阶战舰,簇拥着一艘准仙阶的战船,蓦然从船团中脱离,驶向了远方。
殇雪的面色,不禁一变:“那是天道门,看情形,怕是已有了离意。”
果然须臾之后,就听一个声音遥遥传来道:“诸位莫怪!宗门内忽有要事急召我等回归。林某先走一步,还请二位大天尊见谅!”
贞阳的脸色,已是阴沉如水,牙关紧咬着,里面咯吱作响。
“这天道门,真好大的狗胆!”
殇雪亦是怒目圆睁,气得浑身发抖,杀气满盈:“师姐,还请速做决断!”
天道门乃是雪阳宫的附属宗门之一,实力仅次于雪阳宫。门内虽只一位灵仙境,实力却几乎不逊色于梦灵上仙。
号召力极强,若任由这天道门之人离去而不做惩戒,只怕不出一个时辰,就会引发连锁反应。
贞阳亦是只觉胸闷难当,眼神中凶芒闪现,却又略含犹疑。片刻之后,还是平静了下来,淡然道:“罢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天道门之人想走,那就由他们去便是。”
“师姐!”殇雪气急,脸上满是怒恨晕红:“此时迟疑退让,只会为雪阳宫招惹大祸!若不施以重惩,我们雪阳宫,日后如何能号令诸宗?”
“我岂不知?然而不如此,我雪阳宫只怕——”
贞阳自嘲一哂,眼神晦暗。后面的言语,却未继续说下去。
今日放过天道门,虽是遗患于日后。可不如此,雪阳宫只怕立时就有覆亡之威!
此时灵界洞天的雪阳天宫还未修复,若是无明上仙再次发难,必须依仗天道门那位灵仙之力。
她又岂能不明白,这其实是天道门的一次试探之举?试探雪阳宫的虚实。
然而雪阳天宫却只能忍耐,自任山河逃脱以来,雪阳宫已损失了高达四位的登仙境,一位散仙。水元上仙,更已被迫飞升。
实力折损至此,已是虚弱之至。倒是天道门,这些年一直励精图治,门内实力很是不俗。
很早之前,就听说这一家,寻到了一处小型的洞天世界。很可能其门内的灵仙,非只一位。
这个时候,她又怎敢率先发难,将天道门彻底逼反?
此时也只有拖延一番,慢慢化解。在没有足够的力量之前,贸然翻脸,并不明智。
闭上了眼,贞阳又沉吟着道:“需让掌教传讯,召我等回归。这任山河,我等怕是已追不下去了。”
殇雪的瞳孔微缩,而后也平静了下来。
庄无道生生将清虚道德宗上下十万人血祭的手段,便是她也心悸不已,又何况是旁人?
这些日子追杀不成,反而是损兵折将,任其来去纵横。那些跟随的宗派,又岂能不为之心寒?
清虚道德宗覆灭,居然仅仅只是因这一家,曾协助过他们,潜入星龙谷而已。
如今酷烈的手段,足可让许多人,从此袖手旁观。
关键是他们哪怕追上了也没用,任山河的那门‘雷火仙元’术,实在是让人惊惧。虽有一些方法克制,却无不都是苛刻之极,代价昂贵。也忧任山河似攻打清虚道德宗一般,出其不意。
太霄剑派与玄都神宗全军覆没的一战,更打掉了他们所有的士气。
此时此刻,看这清虚道德宗的惨况,谁能没有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情绪?
担忧自家宗门,也落到清虚道德宗一般的下场。
就是殇雪自身,也不自禁的在想。未来的雪阳宫,会不会就是今日的清虚道德宗?
第一零七七章衡天散人
殇雪已经明了贞阳之意,随着天道门离去,雪阳宫召集的诸宗修士,迟早要分崩离析。
与其如此,倒还不如由雪阳宫掌教发出了召回指令,然后顺势下台,多少能保住一些面皮。
不过这一次退让,对雪阳宫威望的打击,却也必定是沉重之至。
可在仔细权衡之后,殇雪也不得不承认,若不想立时就落到与天道门立时大战一场,决胜负的境地,贞阳的安排,实是最佳的选择。
仅仅二十几年,已现复兴之势的雪阳宫,居然又落到了这等地步。
“如此说来,你们雪阳宫,是已准备退出?”
楚灵奇此时已飘然而至,冷目看着此处三人:“我玄天剑宗为你们雪阳宫之事,折损无算,更与那魔头结下死仇,尔等就是这般回报?”
“情非得已,还请楚道友见谅!”
贞阳苦笑,深深一礼:“待我宗处理完门内事务,必定会再全力以赴,诛那邪魔。还有‘雷火仙元’那门神通,我宗也需准备克制之法,才能与之一战。这魔头嚣横,今后我雪阳宫,只怕仍需与贵宗守望相助。雪阳宫,也愿以玄天剑宗为马首是瞻。”
其实三人在这里交谈,所有言语都以音障封锁。别人不但听不见,就连她们表情就无法望见。
楚灵奇之所以人还未至,就知她们的言语,乃是贞阳故意如此,以示苦衷。
“哼!”
楚灵奇一声冷哼,死死的瞪了令绝真陨落,门中数位登仙境身死的罪魁祸首一眼,最后还是一拂袖道:“罢了,只望尔等,还能记得今日之言。”
雪阳宫确实已危如累卵,强迫无益,继续追击也于事无补。他已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诺,那就无需再咄咄逼人。
不过临走之前,楚灵奇仍忍不住,出言警告道:“若尔等实在撑不住,不妨请天仙界修士与上仙下界。我听说你们雪阳宫,已为此准备了三万年以应危局,如今正是尔等生死存亡之际,可莫要吝啬!”
贞阳的脸色一白,眉头再深深皱起。这事极其隐秘,楚灵奇又是如何得知?
请上仙下界,这已是雪阳宫最后的手段了。可这并不容易,让上界灵仙,得到此界的认可,代价极大。只有万不得已之时,才能使用。
而此时殇雪则看着楚灵奇背影:“好生奇怪,这位难道还未伤愈不成?我看他似也生出了退意,今日怎就这般容易说话?”
“我雪阳宫已撑不住,那玄天剑宗又能好到哪去?独木难支,怎能不退?”
贞阳微微摇头,又道:“你不知,就在两个时辰前,玄天剑宗的另一位御用术师昙天老人,已经与玄天剑宗,暂时断了联系。”
还有玄天剑宗的那些附属宗派,虽不曾似天道门那般,近乎挑衅似的直接离开。
然而在其内部,定然也是沸反盈天,暗流汹涌。
“原来如此!”
殇雪这才释然,心情却更是低沉。那昙天老人,乃是如算渊一般的人物,天机斗数要稍稍逊色几分,不过修为更强,是六劫散修。
故而昙天老人在术算上的能力,此时更在登仙境的算渊之上。
此人与玄天剑宗暂时断绝联系,不再介入追捕任山河,要么是因算渊之事而戒惧,兔死狐悲。要么是感受了极大的危机,认为继续参与,有不测之灾。
而当殇雪,再望向眼前,那由百余艘战舰组成的庞大船队时,更觉黯然。
只需不到一刻时间,这股可以赴灭任意一家二等宗门的力量,就要零星四散,各奔东西。兴师动众追捕不成,反而彻底被那‘苍茫魔军’击溃。
素寒芳则是至始至终都一言不发,仰头望天。不知何时,天空已由晴转阴,乌云密布,雨点丝丝落下。
……
“十万人,全数血祭?”
崆峒峡内,衡风散人一时失声,差点从脚下的飞剑之上跌落,愕然看着自己的师兄衡天道人:“那清虚道德宗,就这么轻易被攻破?那苍茫魔君的麾下,才只几人?十万人结阵,哪怕是仙人亲临,也难与之抗衡。还有那玄天剑宗与雪阳宫几家,难道都是死人不成?”
“师弟有多久没关心星玄海上的事了?”
衡天道人哭笑不得,微摇着头,将几张符鹤直接丢了过去:“这还是几日前的消息,苍茫魔君率其部属突然从星龙谷遁逃突围。皇玄夜联手雪阳宫三家围追堵截,结果是皇玄夜,再损一星灵化身,楚灵奇重伤逃走,寒霄陨落了局。那任山河扬长离去,不但毫发无损,更将寒霄与那大器玄门遣来的精英修士,尽数以魔烛之法血祭,一战震惊天下。手段之残酷,也令星玄海为之胆寒。”
一边说着,衡天道人一边露出匪夷所思之色,似难理解道:“这还不算,仅仅又一日之后。那苍茫魔君有反过来设伏,将孔商仙盟的船队全数击沉,太霄剑派与玄都神宗,损失惨重。七夜,剑非子,贞玄宗俱皆身死。孔天霄只身逃离,不过据说也是伤重,年内难以恢复。”
此时衡风也将几张符鹤中的内容,全数扫了一遍。此时也是色变,若有所思道:“雷火仙元?”
“正是这雷火仙元之术,使他纵横无忌!”
衡天微微颔首,眼含钦佩之色:“十六年前,任山河的这门神通,虽使人忌惮,却还没强到今日这种地步。可这十六年中,他隐居星龙谷,也不知做了什么。一次雷火仙元术,就可召两千雷火力士。即便不结阵,也可以抵得两千位八阶修士。第一战中,甚至可直接抗击那寒凌上仙。而覆灭清虚道德宗之时,据说也是在清虚道德宗猝不及防之下,放出两千雷火力士,以准仙阶的大阵压制,一瞬间将大德山大阵攻破,又使其门人弟子,根本就没有结阵抵御的时间。”
衡风一阵恍惚,想起当日与任山河见面的情形,心情极端复杂道:“这真是,万万没能想到,那任山河叛出赤神宗后,会打下如此局面。当初见他,可完全没想过十几年后,那位就能成长到这等境界。也实在没看出来,此人竟是心狠手辣至此。”
“魔头之称,名至实归。此战之后,举世皆惊,据说那些二十年前,在任山河入魔之事中有牵涉的,都是人心惶惶,惊恐不已。有些人甚至慌不择路,想要讨好赤神宗,以解危难。你可知,如今市面上那些助人了断自尽的丹药符箓,突然开始走俏起来。有些人,生恐被那位拿住之后,想要自尽都不可得,被活生生当成魔烛给点了天灯。啧,此世中除了那些避居昙誓魔天之内的那些大魔之外,当以这苍茫魔君为最了!”
衡天散人也唏嘘着道:“如今这世间,只怕已没几人能够再能制住他。那位还只是大乘境而已,登仙境之后,还不知会怎样?据说那太霄剑派与玄都神宗全军覆灭之后。那孔商仙盟,雪阳宫与玄天剑宗三家,不但都已人心离散,这几日更是发了狂似的,四处收购灵材,准备应对那雷火仙元之术,炼制法器破解。由此可见其威,以一人之力,将三大第一等的修界势力逼到这等境地,这任山河不逊月乘当年。那血尊任糜,可远不如他。”
第一零七八章断去之缘
“确然不如!记得十六年前那时我便说过,这天下间从此多事。”
衡风散人摇着头,而后就将手中那几张符鹤,化为灰烬:“雪阳宫与玄天剑宗,这次吃亏不小。不过此事与我等无关,这天下修界再乱,只要父亲他还在,崆峒峡就可保万全。这苍茫魔君再如何魔威滔天,也威胁不到我等。”
一边说着,衡风散人的眉头一边不自禁的皱起。母亲红尘已经沉睡了十余年,至今都未曾苏醒。
父亲在崆峒洞天内,性情也越来越是不耐,心浮气躁。对于一位修行有成,实力直追元仙境的灵仙,这简直就可不可想象的事。
“自然,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寻到师尊所言,那断去的因果之缘。”
衡天散人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却又语气一转道:“不过这位苍茫魔君,却未必就与此无关。我最近查到一些事情,颇为有趣。”
“嗯?师兄已有所得么?衡风愿闻其详。”衡风散人眉头微挑,全神贯注了起来。也听出了这位师兄,言中的慎重认真之意。
按衡天的性情,必定是查到了什么至关重要之事,有了五六成以上的把握,才会在他面前提及。
“也不能确定就是了,不过这可能是希望最大的一个方向。”
衡天散人负手身后,并不先回答,反而问道:“师弟可知最近十几年,星玄龙城之事?”
“星玄龙城?是指龙瘟么?”
衡风自然是知晓的,自星玄龙城生变之后,已经十六年之久。此事涉星玄界与九玄魔界之间的战局,他想不知道都难。
哪怕是最近,他都在全力查访那‘断去之缘’,可从旁人平时的言谈讨论中,也能得知一些详情。
“据说这龙瘟发作极烈,星龙谷死伤惨重,直接损失的族人,已达五千,其中甚至还有两头九阶杂血龙裔。可这件事,与我们有关?”
崆峒峡与星玄龙城,一向没什么交情。只有星玄龙城的两位族主敖如海,灵威圣,曾与太幽上仙并肩在九玄魔界战过,不过双方之间,都并未有建交之意。
前二者,看不起太幽的散修出身,结交对龙族并无裨益。而他那父亲,也不屑与异类为伍。
“自从龙瘟爆发之后,星玄龙城就一直在封锁消息。十几年前,更是请了无数的名医去为他们诊治,可结果都是无果而终。被困在星玄龙城内,不得自由。不过纸包不住火,哪怕星玄龙城再怎么封锁,还是有些零星的消息露了出来。”
衡天散人面上,流露出冷笑之意:“数月之前,我在饕含界的一个好友告知我,星玄龙城正在域外诸界,寻找擅长因果法门的修士,而且必须是元仙境的强者。我心中生疑,故而仔细查探了一番,结果才知,那星玄龙城中爆发的龙瘟,虽是极其罕见恶毒的一种毒疫,可从医理而言,并不是无法化解。之所以星玄龙城,到现在都无法解决,是因这龙瘟之中,含蕴有因果之力。很可能是九玄魔界那位出手,以锁命真言制造的龙瘟。而这十六年中,任山河就在这星龙谷内。星玄龙城不但照顾甚周,无微不至,且不惜在龙瘟最剧之时,与玄天剑宗雪阳宫冲突。哪怕元始魔宗不断施压,也不肯放任山河离去,一直庇护至今。”
“此事我略有听闻,据说是无明上仙,早年与那龙族之主敖如海灵威圣二人,颇有些交情,所以——”
话才说到一半,衡风的语声就忽的顿住,明白这很可能只是星玄龙城释出的烟幕而已。不由‘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
“莫非这‘任山河’,是在星玄龙城之内做了什么?以师兄你的性情,必定是要查个清楚明白才是。”
心中此时,赫然是悸动不已,心潮激涌,一时竟难以压抑。
说到那‘断去之缘’,那年母亲红尘,以驭神织天大法推演之时,任山河恰也在崆峒峡内!
记得事发当时,那位苍茫魔君也正在驾驭太霄都天星云神舰,离开崆峒峡。
“星龙谷封锁严密,尤其是关涉那任山河的一切,都被抹去。甚至连天机斗数,也强行掩盖,此事究竟我也未能查知。不过——”
衡天的语气一转:“我曾冒险至星玄龙城外围,擒得一位黑龙族的禁卫,逼问究竟。得知星玄龙城现在唯一的一条五爪金龙乾心雅,十六年前其实也曾受龙瘟之困。据说十六年前,星龙谷之所以四处搜捕附近海域的修士,就是因星玄龙城丢失了那件气运至宝,乾心雅偏又身中龙瘟,难以查得那件至宝的下落。可不知怎的。十六年后,这乾心雅不但是龙瘟痊愈,那件至宝,如今也已寻回。”
衡风不由哑然,忖道这位师兄,还真是胆大包天!星玄龙城内的龙族禁卫,至少都是七阶以上,接近于化圣血脉。擒拿之后,多半也已灭口了吧?
这位就不惧星玄龙城的报复?无论黑龙族还是青龙族,都是这世间一等一的大势力,任意一家,实力都可比拟玄天剑宗这样的大教。
在太幽上仙还在的时候,可能还奈何不得他们,可一旦太幽去了天仙界,随手就可他们碾死。
不过衡天获得的这消息,的确是他们值得冒一次风险。
“也就是说,师兄怀疑那乾心雅之所以能痊愈,很可能是任山河出手,为她疗治?”
十六年前,星玄龙城丢失了气运至宝,乾心雅身中龙瘟。十六年后,这乾心雅却不但是龙瘟痊愈,那件至宝,如今也已寻回——的确是有此可能!即便不是,也多半与任山河有着关联。
而要想使乾心雅痊愈,必定要斩断那龙瘟中锁命真言,非精通‘因果’之术者不能为之。
“不过我从未听说这任山河,擅长这因果之道?哪怕是无明,虽通医道,却并不以因果之术见长。那位上仙真正使诸仙忌惮的,是他的阴阳离合大法与太霄遮天神决。”
“这我就不知了!也早就说过,我不能确定。之所以怀疑他,还是因我打探到的另一个消息。”
衡天目中闪着精芒:“在十六年前,任山河刚被龙族擒获之后,曾有一段时间,在龙人集摆摊行医。结果都是药到病除,无有能难到他的病症。不过摆摊只十余日,就已结束。在皇玄夜布局伏杀之后,这位就已避居火龙山,不再出现于人前。”
衡风楞了楞,顿时就知,这才是为何衡天,会认为那任山河,很可能就是救治那乾心雅之人的真正缘由。
之所以会时时关注那位苍茫魔君,也是因此之故——
任山河摆摊行医,只怕正是欲以医道,引起星玄龙城的注意。那个时候,这位魔君危如累卵,急需改变自身的处境。
一丝希望,已经摆在了眼前。衡风却发觉自己,是出人意料的平静。
那位苍茫魔君,真是自己与母亲那断去之缘么?
——希望如此!
他已经在想,若这位真有能力为他们,化解那锁命真言,自己又该如何才能请动任山河,为母亲出手。
只凭前次让任山河进入星玄龙城的情面,只怕还远远不够!不过无妨,那位魔君举世皆敌,崆峒峡多得是机会。
父亲他,为母亲可是愿意付出一切——
略一沉思,衡天风直接转身道:“此事我会告知父亲,多谢师兄!无论是不是他,小弟皆不胜感激!”
而后毫不迟疑,就往那崆峒洞天内行去。相信太幽上仙得知之后,一定会欢喜有加。
且事涉无明与星玄龙城,由太幽亲自出面来打听查探,也比他们这些小辈更适合,也更方便准确。
……
“在星玄谷海外一百二十万里外,太霄剑派与玄都神宗全军覆灭?七夜,剑非子,贞玄宗俱都被血祭身死,孔天霄只以身免。你说得都是真的?”
“那么师兄他,也定然是已经出手,覆灭了清虚道德宗——”
一处无名山峰之上,聂仙铃诧异地看着身侧,那是一只足有一人大小,浑身雪白色羽毛,身姿异常美丽,漂亮得不可思议的大雕。拖着凤凰一般的尾翎,鸟喙爪牙俱皆尖利,将柔美与凶猛,结合到了极致。
然而此时若有识得此物来历之人,必定会惊呼出声。
——这是时雕,雕类神兽的一种变种,而且是高达八阶,是一位可以压制世间绝大多数登仙修士的存在。
就如三足冥鸦,是由三足金乌变异而来。这时雕,却是重明鸟的一种变异血脉。不过战力之强,甚至不逊色于重明鸟本身。掌握时光太虚之力,不擅术法,然而肉搏之能,却可胜出龙族数筹。
——其实这种比较,并不合适。雕鹏之属,本就克制龙蛇一类,常以龙蛇为食。
所以真正要比较的话,以金翅大鹏鸟与鲲鹏为参照才算合适。然而哪怕是鹰类始祖金翅大鹏鸟这般,在禽族中的肉搏之力,排名坐二望一的神禽,在近身之后,也非是时雕的数合之敌。甚至那鹏类的始祖鲲鹏,也最多只余其在伯仲只见。
不过显然,这头能够震动修界的神兽,此时却只是被聂仙铃,当成了传递消息的讯鹰符鹤般使用。
在得到确认之后,聂仙铃的脸上,也浮露出了懊恼之色,还有一丝无奈:“怎会如此,居然提前了?而且是提前了一年有多?”
按照她的记忆,庄无道他们突围,至少也要等到一年之后才对。到底是什么样的变化,才使师兄他们的动作,提前了一年有余?
第一零七九章六门神术
这是因自己,而带来的变化?按理来说,自己扰动时空,哪怕只做一点点的改变,就能搅动起一场波及全局的风暴。
可此时风暴是有了,然而却并非是自己理想的那种,非但未达成目的,反而与自己的想法背道而驰。
——哪怕自己,只想做一点点的改变,命运长河也会用别的方式,将所有的一切,都导回原轨。
如此说来,师兄终还是会走上那条路,在自己布局完成之前?此时此刻,她根本就来不及阻止。
聂仙铃自嘲一笑,有这样的经历,几十年后的自己,说不定又可在时序大道上,再前进一步。
轻叹了一声,聂仙铃将颓丧的情绪收起,转而冷笑道:“都已经提前下了战帖,那玄天剑宗居然还敢分心其他。分出这么多人手,在星玄海上继续围堵师兄。这家的几位老不死,还真是看不起人,大约是从没将我聂仙铃的战书,放在心上——”
美眸之中闪过了一丝恼意,聂仙铃一个闪身,就踩到了时雕的背上。直接就以意念,将自己的想法,传递到了时雕的脑海之内。
“去太霄剑宗!师兄他既已出海,那么我与太霄剑宗这一战,也必须提前了。”
那时雕不怎么明白,自家主人为何非要提前不可。不过它却也懒得询问,一声长鸣之后,身形就已飞越而起。化为白光,冲入了云层。
同为八阶,它的遁速之快,却竟毫不逊色于之前的素寒芳,同样如风驰电掣,迅疾绝伦。
……
“这就是‘大德普照清净神咒’?果然是奇妙!”
太霄都天星云神舰之内,庄无道潜心体会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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