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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动山河-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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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宗翻脸,即便留了痕迹,又有何惧?执事你太小心了!”

“给我住嘴!”

青年一声呵斥,冷冷看了那萧空一眼,竟然使后者噤若寒蝉,再不敢出言。

“正因事关重大,才更轻忽大意不得,不得打草惊蛇。我等身为灵仆,为主人解忧排难,才是份内之事。对于太平道而言,沈烈事小,东海事大,一旦有失,主人必被太平道上下责难。这点道理,你难道想不清楚?”

萧空沉默着,再不发一言,沈绿却是悠悠道:“既然强行擒拿不可,那我等又该如何?”

青年并不达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那湖面。

第二二四章不死不休

老者却灵机一动,会意道:“执事之意,是欲嫁祸于这只三头鱼鲲?”

沈绿亦是眸光微亮:“确是好策!庄无道若然是死在这三头鱼鲲之手,确实可免了无数麻烦,离尘宗也无理由纠缠。庄无道已死,我们擒回北方的,只是沈烈。早听说萧九执事,行事素来都是滴水不漏,果然不假。”

萧厌却随即又大皱眉头:“可我记得,不久之前,那一族还曾在这阳湖之下呆过。离尘宗若是细察此子的死因,怕是会漏了痕迹。”

“任这三头鱼鲲在阳湖肆掠,难道就不漏痕迹?”

萧空一声冷哼,言中隐含不屑:“那些家伙离开阳湖,却将这只孕中的鱼鲲捉来丢在此间。自以为如何一来就可万无一失,不会有人来深查湖底。可离尘宗之人,迟早还是会遣人来诛杀此妖。不是这庄无道,就是其他离尘弟子,只要稍稍细心一些,就会差出蛛丝马迹。他们身上的那些骚味,怎么都不可能藏得住。”

那名唤萧厌的老者,却是失笑道:“这却怪不得他们!三头鱼鲲有个习性,产卵之前会大肆筑巢穴,不但会夷平周围一切,更会将自身尿液,洒遍湖底,以驱赶生灵。估计只需三五天时间,湖底就什么气味痕迹都不会留下。据我所知,此策还是出自沈林的建言。如今已隔数月,估计此时湖中,即便有离尘宗弟子到此,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

萧空再次哑然,张了张唇,却终是一语不发。而那青年,则是望了一眼天色,神色淡淡道:“该走了!此处多留无益。那沈烈修为不弱,若然一个不慎将他惊动,那时反而棘手。”

话音落时,已是当先浮空离去,退入到远方林中。其余三人,则是面面相觑,互视了一眼之后,便亦随在青年之后,遁空而起。

湖畔的沙滩之上,眨眼间已无人影。可就在上空处的几人,都全数飞离之后。一点火光,却从下方的沙石滩中浮空而起。仅仅片刻,就化成了一只火蝶,朝着东面的方向翩舞飞去。

而此时在三十里外,庄无道亦是睁开了身,目中透出了然之色。

“萧九,萧空,萧厌——果然是太平萧氏。不过——”

尤其那萧九,他至今都还记得。单名一个政字,乃是萧氏灵仆中,最出色的几人之一。

当日他母亲带这他北上太平道,就曾见过。那个时候,这萧政也如今日这般年轻。十年时间,根本就未有多少变化。

至于那沈绿,应该沈家近年招揽的供奉之一。

然而庄无道的眸中,随即又透出了几分疑惑不解。

“东南大变——局已布妥,就等离尘宗入彀?一族?骚味?这又是怎么回事?”

正呢喃自语,云儿的身影一闪,再次出现在他身旁。

“这也在你意料之中?击退那只三头鱼鲲,却并不全力出手,就是引这几人主动现出形迹?”

云儿一边说着,一边眼看着远处飞来的那只火蝶,轻飘飘的落在了庄无道的肩上。

天璇照世真经升入第二重天境界之后,庄无道的这门‘星火神碟’也有了不小变化,不但融入了更多的石明精焰,更能在数十里方圆内以意念遥控。

哪怕远隔三十里,庄无道也依然能以神念遥感。

而就是这一只预先潜伏在沙砾中的火蝶,使数十里外,那萧政等人的交谈,都全数落入到二人灵识感应之内,不曾漏过只言片语。

“差不多,若把我换成是他们,也会想办法窥一窥我之虚实,再谋动手。毕竟这里是东南之地,有数十金丹,三百筑基云聚于此。若不能将我一举擒下,这几人反倒可能陷在此处。”

庄无道眼里闪着冷光,陷入了凝思:“不过让我不解的,是这几人后面那一段,颇有些古怪之处。”

听这几人的言辞,似乎此刻那东离国的纷争,便连北方太平道,都有介入。

而且离尘宗的情形,也似乎不妙之至。按那萧空所言,这次东离国大乱后,离尘宗必定是会‘焦头烂额’。

北方太平道意在东海,也迟早要与离尘宗翻脸。

“能有什么古怪?听那些人的言语,对离尘宗应是不怀好意。那所谓东离之乱,看来很不简单。有人已经提前布好了局,就等你们离尘宗踩入进去。”

云儿淡淡的提醒道:“不过剑主现在,与其担心别人,倒不如担心一下自己。三位筑基境初期,一位筑基境六重楼。尤其那萧九执事,术法实力应该不弱。即便是我,也未必有完胜的把握。剑主现在,还欲诛杀那只三头鱼鲲?”

“现在退走,只会打草惊蛇。”

庄无道把发散的心绪收束,眼神间已恢复了清明,微微笑道:“为何要放弃?”

“这可是四位筑基境!”

云儿语含嘲讽道:“不过只是塑出两条伪灵根而已,剑主的自信,何时已经膨胀到如此地步?以为自己,可以与四位筑基境正面抗衡?”

庄无道此时的实力,确实可与筑基境比肩。几大玄术神通,诛杀一两位普通的筑基境修士,轻而易举,然而以一战四,却绝无半分胜算。

即便是她代庄无道出手,也一样是胜算不多,最多只有三成,而且必定是两败俱伤。

庄无道却忍俊不已,嘿然笑道:“在云儿印象中,我庄无道有这么蠢?我可从没说,要自己与他们动手。”

云儿挑眉,而后眼透疑惑之色。不自己动手,那该如何?

“你是要去雇请散修?”

“散修靠不住,只能向无名山求援。”

庄无道语气淡淡道:“原本只是事涉我与沈家的纷争,不好轻易动用宗派之力。然而既然事涉东离之战,那就再不是我一家之事。”

“原来如此!剑主之意,是欲向宗门求援?”

“有何不可么?”

四大筑基境界,在临来阳湖之前,他也未曾想到,北方萧家与那位重阳子,居然会为自己,派出这样的阵仗。

他毕竟还是一个练气境小修,势不能敌,临时改弦更张,并非是什么丢人之事。

云儿却冷笑道:“剑主怕是打错了算盘,你可知那女人手中是何物?乃上古三劫时代所传之‘窥天照影环’,也不知此女,是从哪处洞府内寻来。我看此物,已有二十四重法禁。由筑基境驾御,可感应这三百里范围内,一切一切有灵之物。修士,妖物与术法,灵器之属,都逃不出感应。你手中的千里一箭牵,只怕才刚被发出,就会被拦截下来,绝对出不了二百里范围之外!”

庄无道楞了一楞,而后神情陡然间转为凝重。不能向宗派求援,也就意味着,他要独力应付这四位筑基境。

所以他兀自是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你说此物能感应三百里范围内,一切修士,妖物与术法,灵器之属。可我这星火神蝶,又是怎么回事?”

他的‘星火神蝶’虽为玄术神通,却也是术法中的一种。

“信不信在你!”

云儿的螓首微摇,:“天地万物,有生则有克。这‘窥天照影环’,通体都由金器铸就。土克金,剑主的星火神蝶,不但是由星火凝聚,更内有石明焰力,所以能够避过‘窥天照影环’的感应。然而若换成其他的灵物术法,那就未必然了——”

庄无道眉头紧皱,楞楞的望着远方,陷入了长考。既然不能向宗派求援,只能独力应对。那么这整件事,就需再从长计议了。

渐渐的,庄无道却是眯起了眼:“云儿,你说以一战四不是对手,那么若能分而治之,将他们暂时分开,就有办法了可对?”

云儿的唇角旁,顿时浮起了一丝笑意:“这就要看剑主事前的布置与方略,战起之后,争取的时间又是否足够。剑主不是在为下一次的祭品头疼,四位筑基境,应能使那位阿鼻平等王的化身,欢欣鼓舞。”

庄无道目里,却是微现踌躇之意。

他虽恨那重阳子,却从未想过取其性命,毕生唯一之愿,就是让他那父亲,则母亲坟前磕头认错,道一声错了便可。

对于那位萧灵淑,固然也恨此女插足于母亲与重阳之间,横刀夺爱。可也同样没想过,要拿此女与萧家怎样。

终究只是他们父子之间的私怨,庄无道不会轻易牵连他人。对于这些萧氏之奴,也并无太多恶感,并非是一定要取其性命才可。

甚至那沈林,若非是屡次三番,对他们母子羞辱逼迫。最后又将颜君擒拿,以图要挟。他那时也未必会出辣手,借云儿之力,将那沈林几人,全数诛杀。

然而这迟疑之意,却仅仅一瞬之后,就已被庄无道压制了下来。

他一个小小的练气境界,面对四位筑基。一旦战起,哪里还能够有留手的余地?

只有全力以赴,才能有那一线胜望。

难道最后要任由这四人,将他擒拿回北方?他反正是死也不愿!

更何况,四人既然事涉离尘,那就再非家事。彼此之间,已是生死大敌!

这一战,当是不死不休——

第二二五章赤阴城内

西川地方位于群山之间,方圆有六十万里,九成都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沃土。河川密布,良田有亿万顷之巨。

赤阴城就坐落在这片沃野中,在三条大河的交汇处,一座巨大沙洲之上。占地一百二十里方圆,城墙则高四十五丈,气势雄浑浩大。

是传说中的三灵交汇之所,是天一世界中,仅有的十几处诸方灵脉聚结之所。

除此之外,也是阴气汇聚之地。阴气随河而至,聚于沙洲上空,久而久之,便结成了阴煞,阻拦日光与太阳真火。使这片沙洲,常年都是阴寒无比,一年中有八个月,都是滴水成冰的气温。

不过此时在赤阴城西南处的一间巍峨殿堂中,却是热如熔炉,炽热灸人。

正中央上首的云台之上,有一位身着着月白道衣的青年,独自端坐。这殿内其他人都是汗如雨下,被殿下方引来的几道地火,烤得苦不堪言。却独有这位白衣青年,自始至终都是面色平淡,浑身冒着一丝丝的白色霜气。

“天机正榜,庄无道此界中排名一十二万二千三百五十三位?天辰子师姐,她真是这么说的?”

音如黄莺,清脆可人,此时问话的,正是坐于左方下手处的羽云琴。那黑亮的眸子里,全是不敢置信之意。

“是!”

那跪在云台下方的那为筑基境修士微微俯首:“这是天辰子师妹亲口所言,因事关重大,恐消息被人中途拦截。所以让弟子连夜返回赤阴,亲口告知真人!”

“正榜一十二万二千三百五十三位么?”

师曼真呢喃自语着,眼中微含异色:“记得当初师妹初次上天机榜时,也不过是三十五万一千二百零三位。相差二十余万——”

“师兄!”

羽云琴转过头,气恼的瞪了师曼真一眼。后者则毫不在意,自嘲一笑:“师兄我更丢人,到如今也不过是排名八万三千。说不定只需一年半载,就会被他给追上。”

云台之上,那青年道人,却似根本就未听见了二人的言语。睁开了眼,亦是微透惊容。

“那么天辰子,可曾说他天资如何?”

“是!”

那位跪在云台前筑基境修士,眼神复杂异常:“据说是三阶天品木灵根,还有三阶天品土灵根。除此之外,悟性超品,根骨一品,元魂品阶未定,却至少也天品之上,还有未知魂体。潜力榜中,位居第三——”

这殿堂之内,只有寥寥几人在场。此时却都是怔惊难言,使此时此地,一片死寂。

青年道人同样一阵默然,许久之后,才再次开口:“只是如此,似还不足以排名在十五万之内?还有什么,都尽可说出来。”

“谨遵真人之命!”

那筑基境再次俯首,尽量字句清楚的言道:“除此之外,庄无道武道排名一十四万一千三百二十二位,练气境修士中武道第一!剑道排名十二万三千五十五位,练气境修士剑道第一!拳法排名十九万五千六百二十二位,练气境修士中拳法第一!术法排名四十四万三千二百二十四位,练气境修士中术法第三!其余还有不少榜单,师妹她未曾一一查看。”

青年道人又一次久久不言,直到半刻钟后,才又向望去:“曼真,你与这庄无道相处半年之久,彼此引为至交。在你眼中,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师曼真愣了一愣,随即就陷入了深思,沉吟着道:“沉稳,冷静,谨慎!无论做任何事之前,都会尽量准备充足,也敢于冒险。幼年厮混于市井,心狠手辣,却又残余有良知未泯。对任何人都心存防备,也讨厌麻烦,哪怕对宣灵山一脉同门,也同样如此。可一旦能得其信任,与之交心,就可以生死相托,是重情重义之人。且心性坚忍,百折不挠!未来若能修成元神,必定是北方太平道那位重阳子的劲敌。”

说到此处时,师曼真已面露出几分笑意:“学识极其渊博,我与他交谈,涉及术法与剑道修行,以及炼器炼丹之学,无道他竟似无所不知一般,各种经典,信手拈来。然而对我天一诸国这数万年来的旧事掌故,诸方势力的详细,却所知寥寥。也足够聪颖机智,他平时看似木讷,其实只因大部分时间,都用在苦修,所以没心思,用于阴谋算计而已。我看无道他虽不是料事如神的那种谋者,然而别人想要算计他,也绝不容易。”

“如此么?那可是难得的佳友,道侣良朋,得一幸甚!”

青年道人微微颔首,悠然道:“前有灵华英,后有庄无道,如此说来,我那节法道友,看来真是后继有人。说不定几十载之后,宣灵山一脉会有三位元神真人,同时而立于世——”

眼中既有艳羡,也有欣慰,更含着一分惭愧之意。

“云琴,你可将你那魏师叔,唤来此间!”

羽云琴气息一窒,忙俯身应是。所谓魏师叔,就是魏鸿德,赤阴城的鸿德真人。

只听这言中之意,羽云琴就已是知晓自己的父亲,赤阴城主羽旭玄,对于离尘宗内的纷争,再不会袖手旁观。

……

“土木二系的三阶天品隐灵根?果真如此?”

无独有偶,此时在宣灵山巅处,节法真人,也同样这么问着。

此时在他座前别无旁人,只有一个窦文龙,拜在真人座前:“天机榜上显化,是我亲眼所见!怎能有假?庄师弟在天机正榜,排名一十二万二千三百五十三位!练气境修士中,资质第一,武道第一,拳法第一,剑术第一,术法第三!天辰子走后,玄节师兄更曾详细查过,无道的横练霸体,亦是练气境第一,排名四万三千零五十位——”

“已经足够了!”

节法真人从云台上立起了身,苦笑着望向了东南方向,眼中全是唏嘘之意。

“原本以为,他身具灵根,只是介于超品与天品之间,最可能是土系,可修至筑基境界,有八成机会成丹。倒不意最后,那孩子居然能给老道我这般的惊喜。”

“是真人你慧眼识人!也是我宣灵山一脉前辈之灵,在天护佑。”

窦文龙眼神崇敬,发自心底的拜服:“有庄师弟在,我宣灵山一脉可屹立不摇!百年之后,天机正榜前百人中,迟早有他姓名!这离尘宗,依旧是我宣灵山一脉的天下!”

“说什么傻话,什么宣灵山一脉的天下?离尘宗,自始至终都是二山七峰共有,不是一家天下!”

节法真人皱眉,语含训斥之意,不过也看到了窦文龙眼里的不以为然。

节法真人不禁摇头微叹,知晓这是宣灵山上下的成见,尤其是这次山试大比,被七峰七脉联手打压之后。

一时之间,不是他几句训导之言,就可以消除。

“文龙你这次回来,可还是欲返回北方大灵国内,积累善功?”

“自然是要尽早回去——”

说到一半,窦文龙忽然醒悟:“真人可是另有所命!”

“确有事拜托文龙!”

节法真人点了点头:“无道此时他正在南方,我一直在发愁,护他安危的人选。一个玄机子,可能不够,玄机他也另有事务,不能时时照料妥当。然而托我那五弟子的福,无道他如今在宣灵山同门中,名声狼藉,也不知何人能够信任。你既知无道之事,在同门中颇具声望,又一向是守口如瓶的,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我要你尽快赶去越城,一旦有事,可全力助他。”

窦文龙的眼里,却闪过了一丝疑惑之色。若只是护庄无道周全,似也用不着他。

节法真人手中,难道真无可用可信之人?

然而听到后面‘声望’二字,顿时隐有所悟。自己要做的,应该是助师弟他,在同门中立下声威——

还是那‘一旦有事’四字,到底是意为何指?

不过窦文龙也不再追问,深深一拜。道了一声‘诺’,便毫不拖泥带水的起身离去。

片刻之后,节法真人也从云台之上起身,步入了这间小楼的后方。

这里是一间丹室,药味扑鼻。中央处赫然是一座大鼎,鼎内深绿色的药液已经沸腾,不断浮出气泡,鼎中还座着一人,却是面容金紫,双眼紧闭。

“刚才文龙的话,你听到了?”

节法真人问的,却不是鼎中之人。而是大鼎之旁,立着的一个青年,与鼎内之人的面容,赫然相似到了极致。

“半句不漏!练气境修士中,资质第一,武道第一,拳法第一,霸体第一,剑术第一,术法第三!这一百年来,也只有那位太平重阳,在初登天机榜时,有这样的气势!”

青年一笑,转过了头:“不过也不觉太出乎意料,听五师兄说,他曾在越城,亲眼见过无道师弟的二品玄术!灵骨宝船上,亦曾见过无道师弟,参悟碎山河拳意,引来血猿战魂。而数月之前,我更是亲眼看见。师弟他凝练的一式玄术神通,引发小天劫。”

第二二六章战前准备

“无道那孩子,确是你我机缘。说来从始至终,我都没教过他什么。每三月一次讲法,能教他的其实有限。武道第一,术法第三,我这当师尊的,其实惭愧——”

节法真人自嘲的笑了一声,接着就又目视青年,仔细端详道:“这易骨换容大法,效果倒还不错,与你本体相貌,已经不差分毫了。你心窍内的天人化生丹,看来已是完全化开?”

上古时修士的天人备体,本身并无什么出奇之处,甚至最初时都无有灵根存在。

所有的玄妙,全在心窍内藏蕴的一枚‘天人化生丹’。只有当修士完整的元魂入体之时,才会真正触发。与备身主人元神念相融之后,在身躯内完全铺展开来,一步步塑造激发出备身体内的灵根元气,以及五脏六腑的经络血脉。如此才能做到真正灵肉相融,使元魂与灵根经络之间,无有隔阂。

整个过程,需时数年之久。然而一旦完成,那就是完美无瑕的天人道体。

“上古时的天人备体,确然是玄妙之至。我现在这具身躯,几与本体无异,灵根则更胜一筹,火木二系天品灵根,正适合我之功法。天人道体施展术法时,可有沟通天地之效,比之以前,至少增长了三成威能。日后冲击元神境时,也应比我之前身,更容易得多。只可惜——”

说到此处,青年修士又面色微显黯淡:“究竟不是自己的本身肉胎,再怎么灵肉契合,还是有那么一些不协调处。那朵石明精焰也同样后患非小,想要完全化解,日后弟子怕是要费不少力气。”

“有得则必有失!”

节法真人哑然失笑,不以为然:“你这次能保住性命,就已很是不错了。灵肉之间的那些许不谐,也不是什么真正缺陷。元神境之前修行,并无大碍。元神境之后,你若有机缘跳出这一方世界,大可再寻一更完美天人备体来做自己肉胎。我看宗门内上古秘典,怒江道人说修士一旦到了练虚,合道之境,就可以元魂遨游世间,对于肉身不再依赖。甚至有修士,故意轮回转世,以求完美道体的。”

“跳出这方世界?希望弟子日后,能有此机缘。”

青年修士苦笑摇头,这一万年内,天一诸国中又有几人,真正跳出了这方世界?此事他实不敢奢望。

旋即又面色一肃,慎重其事的朝着节法一礼:“还请师尊,为弟子布置移天换日归元桩!”

“布置移天换日归元桩?”

节法真人稍觉诧异,仔细看了青年一眼:“为何如此焦急?你该知道,以你的情形,移夺九转金丹的时间越晚,对你越有裨益。匆忙为之,隐患甚多。便连最后这三个月,你也等不得?”

“弟子这是已等不起了。”

那青年抬起头,眼现出冷讽笑意:“就不信以师尊之智,看不出那东南离国之乱,其实另有玄机?无论他们是怎么打算,这次便由弟子出面给他们一个惊喜,也免得别人对我宣灵山日日惦念不休。”

又语气诚挚道:“再说隐患终究只是隐患,就如那石明精焰一般,不是不可弥补。然而这次弟子若不出手镇压,那越城之局,却有全局倾覆之危。”

节法真人沉吟了良久,最后并未拒绝,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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