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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郡主升王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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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全妈妈进门来,笑意满满,讨喜话一句句如连珠炮般弹跳出来,城南听着脸都微红,引得王妃都是笑意连连。先是穿上绣花红袍,就是大红嫁衣,之后又是项圈金锁,肩上还挂着子孙袋,脚踏红缎绣花鞋,手上还缠着个定手银,搭上霞帔,戴上凤冠。
  边做事儿边冒话,最令城南印象深刻的就是一项成亲传统工艺,开脸。南北向坐下用绳子将脸上的汗毛扯掉,真的有点儿疼。还边扯边说:“左弹一线生贵子,右弹一线产娇男,一边三线弹得稳,小姐胎胎产麒麟。眉毛扯得弯月样,状元榜眼探花郎。我们今日恭喜你,恭喜贺喜你做新娘。”城南真的想跟她们说,她真的不需要。
  之后的所有,城南就随着妈妈们摆弄,弄了许多看不懂听不懂的事儿,这才是开头。大约一个时辰,才天亮。可是,她现在迎接的是一碗补汤,逃不过的补汤。
  不一会儿,天大亮。又有丫鬟来禀告了:“王妃,姑爷到了。”听了这话,十全妈妈忙拿着那红方巾给城南搭上,就要牵着往外了走。王妃一下子拉住城南的手,声音轻轻:“南南,到了师苍府上,千万学会容忍退让,不要处处咄咄逼人,明白吗?”
  城南揭开盖头,认真地看着王妃,“母妃,城南明白。”王妃点点头,继续道:“南南,在镇远王府,要好好地过日子,该用的就用,该管的就管,万事和师苍商量着来。”“嗯。”城南重重地点了个头。
  “还有,你气性大,都是母妃惯出来的。夫妻间有些矛盾是正常的,能忍则忍,别总和师苍闹。”“母妃放心,我不会的。”王妃眼眶红红,紧了紧城南的手:“若,若是在不行,你就,就回来,城亲王府永远是你的家,父王母妃会养你一辈子。”
  听了王妃这话,城南鼻尖都是一酸,心间暖暖。养她一辈子啊,这是得有多爱她?城南张开双臂,拥住了王妃:“放心母妃,我不会跟他闹,我会好好过的,会经常回来看父王和您的。”回来得回来,只是,经常二字恐怕是难以做到。毕竟,经常回娘家,相当于打夫家的脸。
  王妃放开了她,用绣帕擦了擦泪,城南笑笑:“瞧,大喜的日子,母妃得高兴。”王妃点头,看着城南:“是得高兴,你也是,别哭了,妆都花了。”她哭了么?城南讶然:拿起绣帕拭泪,果然花了妆。什么时候呢,哭了都不知道。
  十全妈妈见此,只得重新给城南补补妆,心中暗想,这王妃对城南郡主太过宠爱,哪家女儿出嫁时父母长辈不是告诫不要老是往着娘家跑,而城亲王妃却是叫城南郡主受了委屈就回王府,看来这郡主以后恐怕会常会娘家了。
  被十全妈妈扶着出了门,夜城寒来背着她上了花轿,八抬大轿,很是气派。城南的红方巾是薄纱的,虽然有多层,看东西不清不楚,但大概轮廓还是看得清楚。
  刚上轿,就听见夜城寒道了句:“五皇子,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对待南南。她虽然是能闹了些,但心眼儿不坏。”之后,就听司马师苍道:“你放心。既是娶了她,她就是我唯一的夫人。”城南的心更是暖暖,却不知,是为何而暖。
  启程了,一路吹吹打打,喜庆极了。百姓夹道欢呼,一路慢悠悠的,晃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停了下来。而这时,城南就有些饿了,没东西吃,不过还好,在她出门前喝了一碗补汤垫着,而且,途中晓雨还给了自己一小块糕点,现在虽没饱,却也不至于饿得头昏眼花。
  “蹬”一双红缎麒麟翘头履踢了进来,城南一瞬间有一些紧张,双手都紧张的捏了捏,看着那只鞋子缩了回去,伸进来一只手,手掌很大,好像可以包罗乾坤,城南犹豫了片刻,便递了一双手过去,握住。他将她牵下了轿,背着,手握着手,紧紧地,有一种风雨同舟感。
  唱礼官上来,就递了红绸给两人。之后就是跨火盆跨马鞍跨米袋各种跨。。。。。。又听司仪各种恭喜道喜,没完没了。之后就是拜堂了,唱礼官开始了:“一拜天地。。。。。。”三鞠躬。“二拜高堂。。。。。。”三鞠躬,对着主座上笑得高兴的皇后皇上行礼。。“夫妻对拜。。。。。。”三鞠躬,相对着,城南知道,这将是她们一生的姿态,坦诚以待,夫妻和乐。
  “新郎新娘入洞房——”这一声下来,城南莫名紧张了。洞房——她是真的成亲了,没有半点儿回还的余地,不管这个男人是否靠得住,她,真的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完成~拍个手鼓励下!噼里啪啦~~

  ☆、洞房花烛

  洞房,现在城南已经在洞房里坐了一个时辰,她不知道,她还要坐上多久,开始心情紧张激动,现下放松了,觉得脖子酸得慌,还越来越僵,刚开始瞎紧张,倒是没注意。
  现在就越发的难受了,凤冠虽美,但太重,还有,肚子饿得可以吞下一头牛了。并且,不能有任何异动,十全妈妈和喜娘都还在,不能让人看笑话。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洞房外就有声音了。“五皇兄,我们要进去闹一闹。”
  是永宁,永宁一开口,就有好些人附和,其中一个道:“对,这洞房啊,就得闹一闹才热闹。”是一个男子的声音,想来身份也不低。
  接着就是司马师苍的声音了,甘冽依旧,带着三分酒意:“闹一闹才热闹?”
  另一个男子的声音:“对对对,就得这样。”好不容易才逮着这种机会呢,哪知司马师苍只是不在意的笑笑,半推开了门,口中道:“闹吧闹吧,只是,空行,天景,你们什么时候成亲来着?”
  城南听了只觉好笑,这是威胁人呢!潜台词应该是:闹吧闹吧,到了你们成亲的时候我自会加倍地闹回来的。
  是了,这两个被司马师苍点名的男子,如果她没记错,该是端亲王世子司马师行和右相大公子孟天景,他们俩的婚事也不远了,就在下个月,其中一个还是她的既定姐夫呢。
  那俩人听了司马师苍的话,没答应。
  只是永宁公主说了句:“行了,咱不闹,就让咱们去瞧瞧倾城倾国的五皇子妃可好?”
  司马师苍又说了:“行啊,最好陪着你倾国倾城的五皇嫂说说话,今晚就歇在我镇远王府,明儿咱就一起回宫,如何?”
  永宁眼瞪大了,在王府歇下,怎么可能,明儿就是圣花节,今儿得早些回去呢。永宁不满地看着司马师苍,咬了咬唇,正想知难而退之时,脑间而想起一个主意,笑笑:“五皇兄,你可想好了?这闹洞房啊,可是会带走晦气的,带来祝福的,你就确定能忍心让五皇嫂得不到祝福?满身晦气?”
  司马师苍不说话了,只是淡淡看着永宁,眼神一下变得深邃。半晌没音,永宁看着她哥那眼神,都直打退堂鼓了,刚想转身,那边司马师苍就推开了半开半关的门,声音深深:“半刻钟。”说着,就自己先进了门。
  永宁偷笑,她就知道这样可以,向着身后的人挑眉示威,跟了上去。
  司马师苍刚推门进来,走到城南面前,那十全妈妈就递了一柄如意称过来:“请王爷用如意称挑开新娘盖头,从此称心如意。”
  司马师苍依言拿起如意称,三下挑起了城南的红盖头。挑三下,是三生三世的意思。
  城南笑笑,司马师苍眼前一亮,本就美的人,今日更是美绝艳丽。
  又是大红袍,还有挂着大红花,像是考上状元的人一般。城南看了这,笑得更是开颜。
  司马师苍看着走上来的永宁,轻皱了眉,又立马松开:“这洞房你也进了,该走了吧?”
  开什么玩笑,她话都没跟五皇嫂说上几句,就赶她了!永宁正想辩驳两句,就见司马师苍的眼睛横了起来,顿时想起那威胁,冷哼一声就出去了。
  城南看着他,更是想笑了,这人……真是的。
  那喜娘又来说了许多吉利话,又拿了一些吃的,还有一碟莲子,让司马师苍喂她,“请王爷问新娘子生不生。”
  司马师苍依言而行,喂了她一粒莲子,她肯定是饿昏了,一嚼,好苦,脸都皱成一团了,可又不敢吐,只得吞了,又听见司马师苍问她生不生,她没多想,连叫着生,生。
  喜娘笑了,退了一步:“祝王爷和新娘子早生贵子,儿孙满堂。”
  接着,又撒了些桂圆莲子花生瓜子什么的在床上,边撒边念着吉利话儿,又做了好些奇怪的事儿,最后,看着他们喝了合衾酒,才在司马师苍的吩咐下一一退出了房间。
  门才关上,城南就伸手揉脖子,还朝着司马师苍道:“你帮我一下,把这凤冠给我取下来。”司马师苍上前帮她取下凤冠,拿在手上才发现有够重的,恐怕二十斤还有多。
  刚从凤冠的压迫解脱下来,城南就扑向了桌子,当然,桌子上是有吃的。司马师苍见此,不禁失笑:“娘子这样子,竟和饿虎扑食有得一拼了。”
  城南不管他的嘲讽,咬了一口糕点,才回道:“你倒是在前面吃饱喝足了,可本郡主还饿着呢!”
  司马师苍走到桌前,坐到城南对面,看着她吃。
  城南只顾着吃,两三刻钟后,才渐渐缓了下来。这才发现对面的司马师苍盯着她瞧,目不转睛。城南吃东西的动作慢慢停下来,越发的缓,最后,拿绣帕擦了擦嘴。
  司马师苍悠悠地问:“吃饱了?”城南点头:“吃饱了。”
  “不吃了?”“不吃了。”
  司马师苍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不吃,就该我吃了。”
  城南回道:“你怎么不和我一起吃,这些菜都是我吃剩下的了。再者,你在前院里吃了不少吧,就饿了?”
  司马师苍笑笑:“本王要吃的不是这些。”
  城南眨眨眼:“那叫人给你重新置一桌来?”
  司马师苍不回答,只是盯着她瞧。城南回想着他说得话,又看了他的神情,慢慢闹了个大红脸,她明白他的意思了。
  可是,真的和他洞房?她还没这个准备呢,但是,这貌似是她为人妻的责任吧,没有理由拒绝。
  城南站起了身,走到窗前,推开贴着双喜的窗户,开始拙劣地转移话题:“今儿月亮真圆,又大又亮,是,是吧?来赏赏?”
  司马师苍没答话,只是摇头笑笑盯着她瞧。
  城南开始口不择言:“我母妃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良宵苦短,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这月亮当真是又大又圆,别发呆了。”
  听了城南的话,司马师苍的笑更明显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良宵苦短,所以,去看月亮?他这娘子怎么那么可爱?谁教她的?
  司马师苍起了身,大步上前,逼到城南面前:“娘子也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干些有意义的事儿吧?”说着,就将城南打横抱起,转身就要往床边走。
  “叩,叩”两声,敲得急切。城南明显感到司马师苍的身子一僵,脸上的表情也是僵了,声音出来,咬牙:“什么事儿?”
  门外静了一瞬,才道:“爷,是我。青言,今日,是唐妾室,见了红,查出已有三月身孕。”
  司马师苍面色凝重起来,将城南从怀中放了下来,就要往外走。
  待他已经走到了门口,城南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儿,顿时就头大了,唐妾室,他从战场上带回来的那个,怀身孕……她嫁了他,虽不指望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新婚之夜那么大个惊喜……也不是随便能承受得来的啊。
  况且,怎么会那么巧,故意的吧,就为了给她下马威?
  见司马师苍手都碰上门了,城南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上去,背抵住了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司马师苍,满是怒气,气冲冲地质问:“你上哪去?”
  司马师苍松了松皱紧的眉,如实回答:“唐依月怀了身子,我要去看看。”
  城南见他那么老实,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语气也不那么冲了,只道:“那,你去看她,我怎么办?新婚第一天就闹事儿了,我母妃会担心的。”城南也是老实。
  司马师苍听了思虑了片刻,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那我就不去了。”转而道:“青言,拿了本王的帖子请太医来,她腹中胎儿极为重要,不得闪失。”
  “是!”“还有,让太医的嘴紧着点儿。”门外青言领命退下。
  见司马师苍真的没有出门的打算,城南才从门边退了下来。躲开司马师苍看她的眼神,走到床边的衣柜前。
  打开柜子,拉出一张床铺被子,铺在了离床五尺远的地方,铺好:“看在你听话的份上,赏你睡床。”说罢就依着那地铺躺了下来,和衣而眠,不管站在一旁的镇远王大人司马师苍。
  司马师苍见她都没看自己一眼就睡了,郁闷至极,想抓狂。
  唐依月的事儿惹到她了,可是,他无辜啊,唐依月,他没碰过她也不敢碰她啊!
  走到床前坐下,看着背对着他的城南,叹了口气。等了半晌,听着那边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下了床,看着她那疲惫却安稳的睡颜,到底是累了。
  点了她的睡穴,抱起,往床上去,明明她身子就弱,一天三碗补汤的养着,怎能睡地上?改天定要让商九暮那小子给她瞧瞧。想着她从商暮九那里“抢”的东西,不禁失笑。
  最后,司马师苍轻轻地抱着她,两人相拥而眠。司马师苍的眼光落在怀中小人儿的身上,伸手细细地描过她的眉目,轻吻上她的额头,笑笑,这才闭眼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男主啊,好好的洞房花烛夜啊~没了!

  ☆、大凡轩

  第二天,城南一睁眼就发现不对劲儿了。红罗帐,入目的竟是红罗帐,她昨儿是打地铺睡的啊,抬头该是天花板才对,怎的就是红罗帐了?扭头一瞧,自己却是在床上,床上面,只有她一个人。
  城南掀开帐帘,桌旁边就站着司马师苍,正在穿衣,这会儿都在理衣襟了。
  见城南掀了帘子,面带疑惑地看着他,司马师苍问道:“醒了?快些起,今儿还得进宫敬茶。”
  敬茶,城南看着自己身上,还是昨儿那件大红嫁衣,问:“昨儿我不是在地上睡的么?”听了这问司马师苍面不改色:“是,可不知为何,半夜你竟爬到了床上。”
  城南听了脸红,看着离床有两米远的地铺,真的假的?半夜爬上床!她该不会是有梦游症吧,这么远都能爬上来!而司马师苍面色正经,不像是骗人的。
  看着城南脸红,司马师苍心情大好,催道:“还不快起?等会就晚了。”城南的目光又回到了床上,猝不及防,一抹雪白闯入眼帘,元帕……城南立马就苦了脸,这雪白雪白的,一点儿杂色都没有。这上面什么都没有,她要拿什么交差啊。皇后瞧了会不会以为她不贞洁啊,怎么办?
  城南拾起元帕,朝着司马师苍扬了扬:“这个怎么办?”司马师苍扬了扬眉:“你觉得呢?”城南出主意了:“你拿剑在手上划个口子,然后滴两滴血在这上面……”司马师苍摇头,这什么主意?这个姑娘啊。“不能骗母后,也骗不了。”就得让母后知道他们没圆房,好让母后天天的催,催着这姑娘快快和他圆了房才好。这姑娘倒是聪明,还让他滴血,母后又不傻,观察着她的言行就能知道呢,能骗得过去才怪了。
  城南见司马师苍一副风轻云淡靠不住的模样,开始盘算了,她不管,到时候皇后问起这事儿,她就把责任全部推到司马师苍的身上去,说是司马师苍不愿意,皇后一准信,毕竟,谁让城南郡主喜欢司马师苍的事儿众所周知的呢,说是她不愿意,鬼才信。打定了主意,城南就不怕了,下了床去收拾地铺,再又开了柜子找衣服。
  城南挑衣裳,一伸手就是一件大红的衣裳,她都没细细地找,哪件最艳就那件,其实,这柜子里竟然就这几件大红,其它都是偏色,桃红,海棠红,什么的,似乎,有点儿怪了,不过,也许是她想多了。
  挑好了衣裳,城南缩回床上,打下床帘,开始换起来,速度极快,外面还有一个男的呢!所以,不到一刻钟,城南着装就绪出来了,看着抱着手臂看着她的司马师苍,理了衣襟,道:“看着我做什么。”
  司马师苍笑笑:“看看罢了,怎么,娶个娘子回家来还不许我看了?”听了这不正经的话,城南翻了个白眼,还王爷呢,还英雄呢,半分正经之色都没有。城南也不理他,只径直往梳妆台去,又听门外有响动,便习惯性地唤道:“晓风,晓雨,进来吧。”
  门开了,进来的却不是晓风晓雨,是一个妈妈,领着两个丫鬟,端着盥洗盆。进来就朝着他们行礼:“给五皇子,五皇妃请安。”那妈妈先上前一步:“五皇妃,奴婢金氏。”一个穿浅粉的道:“奴婢思梦。”另一个穿绿衣的道:“奴婢思琪。”
  城南特意仔细瞧了瞧,这俩丫鬟都挺标志俊秀,该是司马师苍的贴身大丫鬟了,贴身大丫鬟,基本上都是朝着姨娘那个方向发展的。而金妈妈,应该就是这府里的管事妈妈
  。
  城南坐下来,看着镜子,拿着梳子,淡淡开口:“金妈妈不必多礼,不知金妈妈可有瞧见我那两个丫鬟?”金妈妈头低了下来,犹豫着:“这……”城南一下一下地梳着头,温婉开口:“金妈妈有话不妨直说。”金妈妈的头更低了,才想着怎么回话呢,那边的丫鬟思梦就开口了:“大凡轩的规矩,外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城南梳头的手顿了下来,大凡轩,该是这主屋的名字。外人,她堂堂一个当家主母的贴身丫鬟竟成了外人,赶明儿她是不是也成了外人,不准入内?这叫思梦的丫鬟,刚讲出这句话时,神气活现的,那骄傲啊……还有那思琪,随未表现得有那么明显,但那一闪而过的得意,还是让她瞧见了。
  见此,城南也不恼,继续梳着头,笑道:“不得入内就不得入内吧,那金妈妈身后这两个唤作思梦思琪的,可是你用来换我那两个丫鬟的?”这问题问得精,不许她那两个丫鬟进来,她也不追究,只是,总得有替的吧?这金妈妈是院里的管事妈妈,就得负责这些的。
  金妈妈的头更低了,正斟酌着怎么回答才好,可那红衣丫鬟思梦就迫不及待地回道:“奴婢们是爷的贴身丫鬟,若是皇子妃愿意,奴婢们自然也是可以侍候皇子妃的。”
  城南眼也未抬,这丫鬟是平日里都那么没规矩的么,还是故意针对自己?估计就是后者,还说着可以侍候她呢,见她挽发也不会主动帮着,她就不信,她们会这点儿眼力见都没有,还加上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姑娘是五皇子的贴身丫鬟,侍候本妃?若是本妃与皇子身居两地,不知姑娘会以谁为先呢?”
  那丫鬟愣了,她当然是以爷为先了,可是,话不是可以这么说的。见思梦愣着不开口,城南放下了梳子,先瞥了司马师苍一眼,再看着那丫鬟思梦和金妈妈:“城南年幼,不懂事,处处都需各位帮衬着,可是,不想各位都是如此糊涂,这样一来,城南还得去请教一下母妃才成。”
  听了城南这话,金妈妈额上都有汗了。听着话的意思,显然是要告状。新婚第一天就为难镇远王妃,这罪她还担不起,虽然是大凡轩的规矩,但她的职责也是有的。忙道:“瞧皇子妃您这话,您是院里的主母,这事儿啊,都是您说了算,哪用得着奴婢们帮衬,奴婢们都是听您差遣的。”
  城南自然也明白她们说的大凡轩的规矩不是凭空来的,只能是眼前这个大凡轩的主子定的。
  那司马师苍看了这戏,才开口道:“你这丫鬟那里是外人,只不过这院里养着小白,嗯,小白,你见过的,它会咬生人,这才没敢留着你那两个丫鬟在院里,一点小事,就不用拿去烦母后了。”
  听得他这般解释,城南才没那么较真了,继续挽发。
  一边的司马师苍打了个手势,就见青言现身了。“青言,你去把皇子妃的丫鬟带进来,让小白认认,别伤了她们。”“是。”青言利落领命而去。
  城南还在挽发,挑了一个最简单的,平日里瞧着晓风晓雨挽着挺简单的啊,怎么到了她这里就那么难了?城南失败了三次,一旁的司马师苍忍俊不禁。
  城南转过头来恼怒地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他,没事儿养什么老虎,晓风晓雨被扣着,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还笑。
  司马师苍两大步跨上前,接过她的长发:“我帮你。”城南质疑了:“你会么?”司马师苍没答话,直接就挽了起来,用行动证明实力。一边的丫鬟思梦却是赶着上前:“爷,让奴婢为皇子妃挽发吧。”司马师苍摇头:“不用,我自己来。”城南微微讶异,他拒绝了?那思梦脸上一僵,退了下去。
  晓风晓雨很快就被带了上来,先是行了礼,抬头见城南头上有一个简单却不失优雅的妇人髻,有些吃惊,但见那旁边还站着几个丫鬟婆子,便释然了。
  一伙人收拾,就出了府门,上了马车,直奔皇宫而去。路上一派喜气洋洋,城南这才忆起,今儿就是听闻已久的圣花节,皇宫只怕会更热闹,王爷王妃都应该会去。
  不一会儿,便是进了皇宫,因为时间尚早,宫里就还没想象那么热闹。他们直接被带进了凤仪宫,皇后宫殿的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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