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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郡主升王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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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瞧着她那神色,就是身体不好,一身的病弱之气,敬完茶也没来参加宴会,直接就有人扶着回东宫了。这会子叫她去,会有什么事儿?
  城南递了一个询问的眼神给司马师苍,征求他的意见。司马师苍点头:“去吧,多陪陪嫂嫂。”城南起身,向着司马师苍行了一个退礼,带着晓风跟着那丫鬟走了。
  离了正和殿,晓雨就打听了:“雪碧姐姐,你可知道你们太子妃找我们家皇子妃有何事儿?”那丫鬟摇摇头,笑笑:“我们太子妃一个人在东宫,难免孤独,这不,五皇子殿下刚娶了皇子妃,想着你们家皇子妃乖巧,这才想着亲近亲近,来说说话。”
  城南笑笑,问道:“你方才说,你叫雪碧?”那宫女听了恭谨回答:“是的,五皇子妃。”城南叹了口气,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般先进的词儿了。城南进一步确认:“可是白雪之雪,碧落之碧?”“正是。”
  下一句城南想也没想,脱口而出:“是不是还有可口可乐?”那丫鬟听了有些惊,看着城南,回道:“没有可口,有可乐。”雪碧和可乐都出现了……城南汗,又问道:“你们太子妃赐的?都赐了些什么名儿?”
  那丫鬟点头:“是太子妃赐的,还有两个小太监,名叫肯德基和麦当劳。”城南眼皮跳了跳,这是二十一世纪的食物大聚会呢?现在,她基本知道这太子妃是为何找她了,八成是那两首在花月坊抬出来的诗闹出来的。莫非这太子妃,也是穿过来的?瞧着些宫女太监的高端名儿,兴许还真是!
  走进豪华无比的东宫,迈进了正屋。在那宫女的带领下,很快,城南就见着了太子妃。
  敬茶时没有认真着瞧,知道是个病美人,肤如玉,颜如雪,本以为该是个如黛玉般的娇弱文静的人儿,可细瞧下来,眉目间都是掩不住的机灵劲儿,眼睛大大的,极是可爱。“城南,你来了?”带着笑,笑的都是灵气。
  城南俯身行礼:“不知太子妃嫂嫂找城南何事?”虽然已是确定了这个女子的身份,城南还是试探了一下。
  “别叫我太子妃,叫我兰离离吧。”这太子妃很是爽快地开口了,见城南站了起来,她又继续笑道:“没想到……”话没说完,就对着那两个丫鬟道:“你们先下去,我有话跟五弟妹说。”那雪碧倒是很快就退下去了,晓雨就先看了城南的眼色,就城南无异色,也就跟着退下去了。
  这太子妃又继续问话:“你来了多久?没想到,竟是将这规矩学得有模有样的。”城南看着她,果然是穿越的,回话道:“四个月前来的,至于规矩,你也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没规矩不成的。”
  听了这话,兰离离点头:“我是贵州黔东南的,苗族人。对了,你多少岁了?怎么来的?”城南坐下:“二十三岁,死于绝症,就来了。”兰离离也坐下,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城南,握着自己的茶杯:“我小你四岁,死于……家族内斗……醒来时,就是草原王的乌素雅小郡主了,我来了一年,在草原上待了半年,来皇宫的路上用了两个月,在这东宫,四个月。”
  城南眨眨眼,问道:“那你找我来是……?”兰离离笑笑,丝毫没有为城南语气的疏离感到不妥,只是眼里含了少许落寞,回道:“只是想着,这诺大的皇宫,也只有你可以陪我说说话了。”说着,喝了口茶,又道:“其实啊,我没病,也没有什么水土不服,都是我自己弄出来的。”
  话说出口,兰离离成功地在城南的脸上找到了惊讶。
  城南的确是很惊讶,这兰离离是太子妃,身子若是不好,那把脉的太医不会少,这宫中的太医个个是高手,都没谁发现?
  兰离离像是知道城南心中所想,解释道:“我是苗女,会些蛊术,我做得隐秘,没人发现。”城南不解了:“为什么?”“太子不喜欢我,另有所爱。他不愿意进我的屋,又怕我父王……我得给他一个理由,让人知道他是不能进我屋,而不是不愿进我屋。这样,我父王安心,太子也安心。”
  真是个好理由,她有病,身子虚,服侍不了太子,太子不必进她的屋。可是,听她这话里话外的意思,竟是对太子有情,可是,她不是才来东宫四个月,怎么就……一见钟情?“不过就是四个月,你就喜欢上了他?”城南问出了口。
  兰离离摇头,一直挂着的笑中多了一份苦意和自嘲:“哪里是四个月,不过一月而已。在我来京的途中,遇上了他,在正确的时间,遇上了错的人。”那一瞬间,兰离离的身体,似乎虚弱了不少,声音都是弱弱的。
  城南拉过她的手来,把脉。足足两分钟,城南才放下,皱了眉:“为了他,你连怎么损身子的法子都敢用,值得么?”听兰离离先前所言,城南以为她只是用蛊术来迷惑人,让人以为她是有病在身的,却谁知,那蛊术,却是实实在在地毁人根基的,这还叫没病?
  兰离离笑着:“没有什么值不值得,想做,就做了。就算不是他,也会是别人,谁知道,若不是他,我会不会遇见更坏的人呢?再者,这脉象……”城南点头:“我知道这脉象是掩人耳目的,可是,你一个常人,由着脉象这么乱下去……会是什么结果?”
  兰离离摇头:“这还真没有想过,只是想着,这么做可以,也就这么做了。”
  城南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情?才一个月啊!“不过一个月而已,就爱上了?”兰离离摇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没有经历过,但是,就那么一个月……说起来,还有你那相公的功劳。”
  城南眼睛都瞪大了:“嗯?我……相公?”城南努力淡定,喝茶压惊。兰离离笑笑:“可不是吗?就是你那相公,尽出馊主意,教唆太子来勾引我……”“噗……!”城南的压惊茶,一口喷了出来。勾引……这种话,她也说得出来……
  见城南这个反应,兰离离有些恼羞了:“没有骗你,是真的!”城南擦了嘴角的茶水:“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兰离离听了眸子暗淡了不少:“新婚夜……他说了,他只爱月月,若不是五弟,他不会……呵呵,我还想说呢,若不是他莫名其妙的蹦出来,我也不会……管他爱什么月月星星的。他蹦出来的时间对了,可是,人错了。”“那你还一错到底?”“犯贱呗。”
  听了兰离离如此淡定的两个字,城南无语了,爱情的力量可真伟大!
  “你会用蛊,想必对药毒之事也并非一窍不通,为什么不用药,怀个儿子?你是太子妃,在这夺储之时,子嗣对太子有多重要想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
  “ 嗯,我知道子嗣重要,那黎贵妃,还派人来下过蓇蓉。可是,人家男的都没主动,要子嗣,我也得有那个脸皮不是?”蓇蓉!城南心中一惊,与自己在宴会上发现的一样的草药,莫非也是黎贵妃?
  想不清楚,城南就先放在一边,继续出注意“这不简单,你就灌他酒,可劲儿地灌,醉了的人,哪里知道什么谁主动?”兰离离摇头:“我想看看他的态度再做决定,我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听说大皇子要迎娶水语郡主了,万一水语郡主先怀上子嗣,太子处境会更糟。可是,我心里有坎儿……所以,我今儿请你来,是有事相求的。”
  “你说。”“把我装病的消息告诉他,若他无动于衷,我就……放手。”
  城南点头应下了,不过,她看这事儿倒是悬啊,太子若真是另有所爱,八成会希望兰离离永远病着,没有麻烦,多半是会对她装病这事无动于衷的。
  兰离离喝了口茶:“尽是说我了,你呢?看你这样,新婚之夜也没圆房?”
  城南用手托着腮,叹了口气:“别提了,新婚之夜就给我来个大惊喜呢。那个唐妾室,他从战场上带回来的那个,都有三个月的身子了。”
  兰离离听了却是皱了皱眉:“你确定?他从战场上带回来的那个?”见城南点头,兰离离又开口了:“若我没记错,这个姓唐的是他打了胜仗之后从战场上带回来的,那段时间闹得挺火,宫里都知道。可是,打胜仗,那是一个多月前,顶多两月,这位的三个月的身子,打哪儿来的?”
  城南听得一愣一愣的,还真是,她都没注意,这是怎么回事儿?回去得问问他。
  不一会就到了传膳的时间,城南在兰离离那里用了膳,才回道宴席上。
  

  ☆、威国公府

  又与那兰离离聊了一会儿,快到晚膳,城南就告辞回到宴席上。
  才刚坐下,司马师苍就问了:“午膳用了?”城南点头。“嫂嫂给你说什么了?”城南笑笑:“相谈甚欢,与你无关。”见司马师苍扭头没有继续问,城南也没管了,就是在想,怎么样才能将这太子妃装病的消息告诉太子,还不能太直白了,不然人家以为她有坏心,也不能太隐晦,不然人家又不知道她在干嘛。
  城南正愁呢,那边永宁就走过来了:“五皇嫂,方才你去哪里了?我献舞你都不在!”见永宁这样问,城南也没瞒着,道:“我去探望太子妃嫂嫂了,献舞?你选上花仙了吗?”
  永宁笑得高兴:“那是自然,五皇嫂给了我那么些选仙珠,我哪里能辜负。”很好,不过可惜她没瞧见,这些古代千金的才艺那是拔尖拔尖的,欣赏一下都是眼福啊,但是也不必遗憾,这宫里宴会不会少,还是有机会瞧见的。
  永宁坐在了城南身侧,感兴趣地问:“五皇嫂,你什么时候会对对子了?我都不知道呢。”城南不动声色,开始胡诌了:“还记得我生病么?到现在四月有余,四个月,若是有心,什么学不到呢?”永宁点了点头,有道理。又问道:“那五皇嫂你二十的那天要去抢花珠吗?”
  二十?今天十五,五天之后。抢花珠?那是什么?城南摇了摇头:“抢那个做什么?”永宁听了这话只当是城南觉得没必要,便是劝道:“五皇嫂去吧,你若是抢到了,不仅可以得到那彩纹夜明珠,还可以向任何人……包括五皇兄,求一个愿望呢。”城南重复道:“彩纹夜明珠?愿望?”永宁见城南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忙点头补充道:“我听母后说的,今年的抢花珠的彩头就是彩纹夜明珠,愿望嘛……”永宁说着,朝着左上方的美人看了一眼,城南跟着瞧去,又是水语郡主。永宁偷着挤眉弄眼,悄悄道:“你听。”
  城南细瞧,水语郡主在一堆郡主里边谈笑风声,定是听了不少好听话儿,距离有些远,城南没法听到都在说些什么,但是,有了永宁的提醒,城南听见了几个重点词:花珠……彩头……夺冠……愿望……
  唉……城南叹气,看水语郡主的衣裳,就知道她对司马师苍还是有两分小心思在的,要是她真的抢到了花珠,岂不是要想方设法地嫁司马师苍?看了一眼美|美的司马师苍,她这嫁的是肉饼吗?那水语郡主就死咬着了,不能松松口么!
  正思忖着呢,那边就有人来传晚膳了,司马师苍起了身,城南永宁也跟着起了身,走向偏殿,城南看着偏殿那么多座位,坐哪儿呢?男女分桌而食,她不和司马师苍一处。正想着呢,那边落了座的皇上笑道:“今儿是圣花节,普天同庆。又是五皇儿的新婚之喜,今日不必分桌,就当个家宴吧。师苍,还不快把南南带过来。”听了这话,司马师苍带着城南走向了皇上皇后的那一桌。
  刚随着司马师苍落了座,就瞧见门那边有人进来了,兰离离,太子妃乌素雅。城南纳闷了,方才在东宫时她不是说不来吗?怎么这会子又来了?虽疑惑,但是为表敬意也站起了身,先迎她入席再说。虽是一样的脸色苍白,但也用了浓妆深深掩了。衣裳是明丽的紫红色,把人衬得妍丽了不少。走近,兰离离就向着太后皇上皇后行了礼。
  城南也行了礼:“太子妃嫂嫂。”司马师苍也道:“嫂嫂身子不适,怎么也不歇着?”兰离离笑了笑:“多谢五皇弟关心,是你二哥见我在宫里闷着,见这圣花节大礼繁华,五皇弟新婚大喜,这才遣人叫了我来。”说着就走到了太子身边的座位旁,太子忙去虚扶了一把,一副恩爱有加的样子。
  那边皇后开口了:“太子也真是的,娶了媳妇儿也不知道疼人,阿雅身子不好就该歇着,来凑这些个热闹做什么?”
  太子还没回话,黎贵妃就道:“姐姐这就冤枉太子爷了,太子爷哪里是个不知道疼人的?这不,怕累着太子妃,连最基本的问安礼都没舍得让她来呢。”黎贵妃这话就说得不公道了,指责太子惯着太子妃,太子妃不知孝道,连最基本的晨省午安都没有。
  那边兰离离笑了:“就是父皇怜悯儿媳的病弱之体,免了我这问安之礼,儿媳感动之余就是心愧了。”皇后笑笑:“心愧什么,这是你父皇的恩典,你受着便是。”两句话,这是皇上给的特权,与太子无关。
  太后发话了:“行了,都用膳吧。”这一句话,宣布晚宴正式开幕。
  在桌上,看着太子和兰离离互相夹菜,又瞧着兰离离那病弱苍白的脸,城南就不禁心酸,情之一字,实难琢磨,有机会,定当要为兰离离问个明白。
  很快,这宴席便是结束了。司马师苍带着城南一一告辞,行了退礼,便离了宫。目的地,威国公府。
  在马车上,城南就起心思了,琢磨了好几遍,才靠近了司马师苍,问:“相公,嫂嫂好可怜,病了那么久,太医可诊断过?”司马师苍点头:“太医说了,就是普通的水土不服,别担心。”城南皱眉,这哪里是普通的水土不服?又问:“相公,你不觉得太子妃嫂嫂这病也拖得太久?那么久了,也没见好,倒不如……让你的好友商九暮帮着瞧瞧?”那家伙看着医术高超,定是能诊出来的。
  司马师苍看着城南,半晌,摇头:“瞧过了,没见好。”不可能!城南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太医们被兰离离唬住,一是明哲保身之举,宫中的病都不是普通的病,他们也怕站错队,二是兰离离的身份摆在那里,太医们也不敢冒犯,能草草了事就草草了事。而商九暮就不同了,完全没有这种顾虑,应该能查出来才是?
  坐了一会马车,就到了威国公府。
  停车于门前,城南由着司马师苍扶下了车,就有人上前了。看样子像是总管,上前来就给司马师苍请安。
  “于总管,我祖父可回来了?”司马师苍牵着城南走进门。那于总管跟在司马师苍身后,回道:“国公大人刚回来,国公夫人还在宫里被贵妃娘娘召见。”司马师苍又问:“我舅舅今日里来……如何?”那于总管忙道:“无病公子今儿来瞧过大老爷的病了,现在尚在府中。”
  司马师苍吩咐了:“打发人去告知他我在,让他别忙着出府,等着我。”于管家点头:“是。”
  司马师苍轻车熟路就要到了主屋,那边的于管家身后来了一个小厮,叫道:“于管家,老夫人快回来了。”于管家顿了脚步,向着司马师苍和城南行了退礼:“五皇子,老奴先退下了。”
  司马师苍点头:“你去吧。”于管家转身,肯定去接威国公的国公夫人去了。
  城南跟着司马师苍,踏进了威国公府的正厅。首先,自然是见那位威国公。不知道,这位威国公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进了正屋的门,就看见了主座上的人,年虽老,却是精神抖擞的,一脸的正气,有武将之风。城南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会去支持大皇子,但,人不可貌相,以貌取人是不对的。城南没有先说话,就看着司马师苍,司马师苍做什么,她就跟着做什么。
  司马师苍拱手行礼:“外祖父安好,师苍带着城南来给外祖父请安了。”城南见机地行礼:“城南给外祖父请安。”威国公罢了罢手,“无需多礼,坐吧。”这威国公脸上没什么不高兴的表情,却也是一丝笑都没有,这也属于不待见吧?
  司马师苍低首:“不必了,师苍这就去看看舅舅,待会儿再来陪外祖父。”威国公也没有挽留:“去吧。”城南跟着行了退礼,跟着司马师苍出了主屋。那么快就出来,看来司马师苍是真不待见这威国公,亦或是,将要来到的威国公夫人?城南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这皇家果真无亲情吗?想着自己和姥姥的感情,再瞧瞧司马师苍和他这外祖父外祖母的关系,城南不由得叹了口气。司马师苍笑着看着城南,问:“怎么了,叹什么气?”城南看着司马师苍,认真道:“我想,母后是怎样熬过来的?那是她的亲爹不是吗?”那种冷漠,不像是有血缘关系的,就像是陌生人,可是,那是实实在在的亲人啊。
  司马师苍脸上的笑瞬间就没了,看着城南,她这是在心疼母后?也对,像她这样一出生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铁帽子王郡主,怎么会理解这种关系。“母后性子淡薄,早就过来了。这些,她都不在乎的。”不在乎……怎么可能……
  城南低了头 ,随着司马师苍走着。这越走,却是越僻静了,这可不像是国公府的嫡长子住的地方。
  北园。进了院子,城南就更是吃惊了,威国公府处处华丽,可这里……未免略显寒碜了些,花鸟植物与主院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可以看出很久都没人认真地打理过了,屏风壁画的,风格也都不是时兴的。这种环境,难怪郑文诗在面对喜欢的黄玉头面时,那么摇摆不定,面对郑文瑶要抢东西时,那么没有底气。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昨天的,断网没发,,,今天偷懒没有码字……但肯定会补上的……

  ☆、第 35 章

  走进北院,城南再次为皇后感到心寒寒,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国舅爷,还有司马师苍时常照拂着,都是这种境况,若是没有司马师苍看着,岂不是更艰难?难怪听说皇后与威国公府不亲,这种境况,谁能亲的起来?
  司马师苍带着城南,不多时就到了主屋。郑文诗亲自站在门口迎:“表哥,表嫂,你们快请进,我爹里面等着呢。”城南又细看了,郑文诗这一身……哪里像长房嫡女的,虽是不差,但是比起她的身份来,的确是差了一点儿。
  走进主屋,城南就瞧见了一个相当熟悉的人,商九暮。
  这次商九暮看见她的脸色比上次初见她时好得多,至少没有鄙视了。
  “师苍,嫂子。这边来。”商九暮带着司马师苍和城南,走进了内室。城南脚步有些顿,内室,她能进?司马师苍察觉到了城南的犹疑,牵着的手越发紧了,城南心下定了定。
  走进内屋,就见一男子卧在小榻,背对着,只见头顶和半身,不见脸。身旁守着一个美貌妇人,那妇人脸上有淡淡的喜意,而眉上,却似有着多年堆着的忧伤。郑文诗忙上前,快步走到卧榻前:“爹娘,苍表哥和苍嫂子来了。”听这话,那榻上之人该是威国公府大老爷了,这榻边夫人就是大夫人。
  司马师苍牵着城南走到榻前,扬袍对着榻上的人就是一跪,城南那个吃惊,却也忙跟着跪下了。司马师苍沉声道:“师苍特带新妇拜见舅舅。”城南一直低着头,没有抬,她在人的印象中一直是盛气凌人,低着头,好歹能给人谦恭的感觉,她看得出来,这位亲舅舅在司马师苍的心中地位很重,方才见外祖父都没见着他跪,见舅舅却是跪了。
  那边榻上的大老爷忙道:“你这孩子是干什么?快起来。青筠,快拉这俩孩子起来。”那大夫人也是快步走来扶人,道:“你有这份孝心,你舅舅是知道的,快起来了。还有郡主,也快起来。”见司马师苍起身,城南也才跟着起来,对着大夫人道:“舅母,城南是小辈,您直接叫名字就得了,不必郡主郡主的叫。”
  大夫人点头,笑笑,拉着城南的手,道:“你这孩子帮了大忙了,舅母感激你。”此话怎讲?城南就懵了,她帮了什么忙?虽然懵,城南还是摇头回话了:“舅母这样说,城南惶恐。”大夫人更是握紧了城南的手,脸上的愁少了许多:“你舅舅的命,是你救回来的……”
  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司马师苍听见这话,道:“舅舅是代我受过,连累舅舅那么久,师苍心愧难安,如今见好,师苍才稍稍安心。”
  司马师苍这话,多大的内情!城南这才向着那大老爷望去,这一望,城南才是真的惊着了,怎么……这样!红色的皮肤!生平仅见!如同那司马师苍的白虎一般,全身泛红,是天罗草!再想想商九暮,想想大夫人那话,城南可以确定是中了天罗草的毒了,看这颜色之深,定是中毒多年将死之状,那推断……该是十年之前,天罗草的毒发期限。
  而司马师苍说的大老爷是代他受过,十年前……司马师苍不过才十来岁的年纪!她不敢想,若是这毒真的放在了司马师苍身上,会发生什么。
  司马师苍只穿红衣,是不是他认为,该中毒,该全身红的是自己?
  不过现在有了解毒方子,能很快好才对。
  那边司马师苍就问了:“九暮,我舅舅什么时候能好?”商九暮听了一笑:“那药方很奇,你放心,很快就能好,至多一年。”司马师苍点了点头,商九暮的医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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